第140章人都有过往

    虽然没有什么作料，但一来宋青瓷饥饿得很，二来叶凡烤肉的功夫也很不错，在宋青瓷品来，这兔子腿真是鲜美无比，委实天下第一美味。
    叶凡晚上吃过东西，也就不急着吃，只是在一边坐着，看着她那风卷残云的吃态，红润小嘴弄得油油的，活像一只贪吃的土拨鼠，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飒爽威严？不禁哑然失笑，撇了撇嘴。
    宋青瓷看在眼里，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了？没见过女孩子这么吃东西？我在特种部队服役的时候，吃饭都是要抢的，一旦晚了一会儿，就吃不到了。而且，在原始森里作战，活蛇我都吃过，何况这？”又伸手问叶凡要东西。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在特种部队服役过！”叶凡又扯过一只兔子腿给她。
    宋青瓷接过来，瞪着叶凡嗔怒道：“你功夫好，当然看谁都是三脚猫功夫，但是，和一般人相比，我功夫厉害着呢！我还活得多公安厅全厅比武冠军呢！哼！”
    “嘿嘿……”叶凡不再理她，坐在这块惆怅地望着那一弯残月，他想起了师父叶轻眉。
    那个世界，是没有月亮的。
    在修真大陆上，叶凡以修真登仙为人生的唯一目标，不近女色。
    来到了这个价值观更为多元的世界，叶凡一方面继承了原来那个滥情的叶凡的记忆，同时也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女性，与其发生了不少暧昧事、荒唐事。叶凡对这个“情”字，理解得也更为深刻。
    现在回想起来，他与叶轻眉的过往，叶凡能确定叶轻眉对自己的感情，绝非普通试图之谊那么简单。
    只是自己愚钝，醉心修真，却辜负了师父那一番美意。如果能重新回到修真世界，他一定会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
    望着天空的浩瀚星辰，叶凡愁思绵绵。
    凌霄门的贼道杀来时，轰出一个霹雳夺命轰，师父发出一个遁符，两者力量相加，非常可怖。故而自己神行万里，来到这个名叫地球的世界，可是师父呢？
    亿万星球，浩如烟海，师父又会在那一颗星球上？
    看着叶凡坐在寒风中，头发随着山风的吹拂不住摆动，更显得洒脱不羁，偏偏又生出几分落寞孤高，散发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奥秘气质，宋青瓷不禁怔在那里。
    良久，宋青瓷打破了沉默，柔声问道：“叶凡，你很厉害啊！杀后面那辆牧马人的时候，的确够厉害。但是，你这一身功夫是哪里学的？”
    “额……”
    叶凡一愣，从愁思中抽离出来，戏谑地说道：“我有天碰到一个乞讨的老乞丐，我看他可怜，就给他买了几个包子。他忽然拉住我，对我说，小朋友，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千年难遇的练武奇才。以后，匡扶正义，维护地球和平的重任就落在你肩膀上了。留下几本武林秘籍，就飘然离去……”
    “切！”
    宋青瓷不屑撇嘴，制止了叶凡的耍宝，“三流网络小说的桥段，你编故事的能力能再烂点吗？”
    “哈哈——，我也觉得这故事未免太过离奇了点。”叶凡也仰天大笑，然后正色对宋青瓷说道：“宋警官，我有个不情之请。”
    “想不到你还会客气！”宋青瓷揶揄地说道，但嘴角浮现一抹难得的笑意：“你说。”
    叶凡扬眉说道：“宋警官，我的理想是当一名优秀的中医，所以，我不想让外人知道，我还会杀人，还杀过人！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武侠小说里的世界，杀人神医，只会让人觉得恐怖，而不会让人觉得敬佩。”
    “我明白。”宋青瓷点头。
    叶凡在治好沈美怡、715火灾案中的惊人表现塑造出神医的形象，依托叶凡和国医馆，铁鹰集团和叶凡也想在中医药上有大图谋，所以，叶凡顾忌自己的形象，在宋青瓷看来，并不难理解。
    “你猜得没错，昨天晚上的我在那条小巷被人伏击，人确实是我杀的。很抱歉，我对你说谎了。”叶凡诚挚地看着宋青瓷，“我并没有丝毫恶意，也没有非法的企图。只不过是想自保而已。”
    “嗯！”宋青瓷点点头，又问道：“8月初，在你们仁爱医院门前的大道上，有几名杀手被人打得落荒而逃，也是你干的吧？”
    叶凡今晚已经在宋青瓷跟前暴露了自己的惊天身手，如果再不将这件事说出来，恐怕宋青瓷会更加怀疑自己。现在只能把这件事和盘托出。
    叶凡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件事却不是针对我，而是谢倩云。其实后来还有一次，谢倩云被人迷晕了，想拍摄她……她在床上和人做……做那事儿。我也救了她。我不知道谢倩云惹了什么狠角色。不过，我想即使我问她，她也不会说的。”
    “你们仁爱医院还真够乱的！”宋青瓷也感觉到这一系列事情的严重性，眉头紧锁，关切地说道：“你自己还是要多注意安全。”
    “一般人，伤害不了我！”叶凡傲然微笑，忽然脸色一寒说道：“不过，有一天他们把我逼急了，我可能会失去理智的！到时候，宋警官，我要是做出过激的事情，还请你放我一马！”
    若是一般人和宋青瓷这么说，宋青瓷肯定当成是玩笑。
    但是，她察觉到叶凡身上散发出凛冽杀意，就知道叶凡的话，肯定不是夸张。对方把他逼急了，他会上门寻仇杀人的！
    “叶凡，你不要走上那条道路！”宋青瓷不知怎么的，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要那样，我一定会第一个抓你的！”
    “你希望的遵纪守法，生活在阳光下，乃至功成名就是不是？”叶凡放佛窥破了宋青瓷的心思，狡黠地笑道。
    “你已经站到一个很高的高度了。名誉、地位、金钱、权势，什么都有了！如果因为复仇，丢掉这一切，太可惜了！”宋青瓷脸色微红，说道。
    “呵呵，我也不希望有那一天。”叶凡无奈地说道，“可是，他们老逼我！”
    “叶凡，你知不知道，你树敌太多了！”宋青瓷一脸凝重地说道：“现在如果在街上有人冲你开枪，你能猜出谁是幕后主使吗？”
    叶凡不得不无奈地点头。
    是啊，一到了这个世界，就走上了一条注定是不凡的道路，得罪了魏家这个庞然大物，还有七狼帮那个地头蛇，甚至还有喜欢沈美怡的方松柏，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让他挂掉呢！
    “你晓不晓得，你被赵国栋利用了！”宋青瓷急切地说道：“在东海，没人敢和魏家叫板！为什么你和魏家发生矛盾后，赵国栋会挺你？他需要树立一个典型出来，这个人惹了魏家，他依旧能罩着，依旧能辅助他走上高位！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跟随他！而你，就是他选择的马前卒！”
    “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过河卒子！”叶凡伸了个懒腰，淡然微笑，“我从来没有认为赵国栋是发自内心的帮助我。甚至沈铁鹰，也不会因为感激就会专门成立一个国医馆扶我上马！别人或许这么认为，但是我不会。作为一名优秀的企业家、投资家，他必须把感情和事业分开。他的所作所为，也是因为看到了中医、中药的价值。”
    宋青瓷愣在那里，她没想到叶凡平日整天嬉皮笑脸，其实内里心机却那么深沉。也许，她对叶凡要重新来一次评估了。
    叶凡苦笑着说道：“可是，我没有机会选择。赵国栋利用我、沈铁鹰利用我，却给了我最难得的机会，让我重新站起来。这也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
    身为家族弃子，叶凡甚至将电话打给家族里的叔父们，都没人有耐心听他将话说完。此时的叶凡，已经处于绝境。他只能靠赵国栋政商集团，来获得一个平台，证明自己。
    顿了一顿，叶凡洒然一笑：“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真正能团结起来，唯一的纽带，最坚固的纽带，也只能是利益！能有价值被人利用，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你的理智，让人觉得可怕！”宋青瓷苦笑着说道，“但或许就是因为这种理智，你才能这么快地崛起吧？”
    “对，我不想甘于平凡！我想立于巅峰！在你看来，或许这很俗。”叶凡笑道，“但是，这个世界，等级森严，我不想被人踩在脚下！”
    虽然这个世界，价值观比修真大陆更为多元，但依旧等级森严，残酷冰冷，从根本上起作用的东西，归结起来，也无非“实力”二字而已。
    “嗯，我理解你。”宋青瓷莞尔一笑，露出几分女儿态的妩媚来，“只要你站上高位的时候，不主动欺负别人就行了！”
    “我是那种人吗？”叶凡郁闷地反驳，看到她那娇俏的样子，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宋警官，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漂亮的，如果你不是老绷着脸，会显得可爱许多。”叶凡笑道。
    “可爱个屁！”宋青瓷立刻将笑容敛起，冷着脸说道：“我可爱不可爱，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当着我面儿夸我漂亮，我漂不漂亮，你还想怎么地？若是哄一般小女孩还可以，我可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呢。
    “我这人说话直，行，你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叶凡无奈地耸了耸肩肩膀，觉得很是无趣。
    抱着美女讲段子
    可是，正在叶凡觉得尴尬无趣的时候，宋青瓷却红着脸开了口，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很……漂亮吗？”
    “除非那人是瞎子。”叶凡揉了揉鼻子，说道：“不然谁敢说你不漂亮。”
    腾！
    宋青瓷光洁无瑕的脸颊忽然飞起一片红云，眼波柔和了几分，然后，她又无奈地说道：“可是，我当警察，不拉着脸，那些坏人就不怕我！”
    叶凡笑道：“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干啥不好，非要当警察，整天打打杀杀的，不像话！”
    “我的梦想，不容你置喙！”宋青瓷却突然脸色一寒，怒道。
    这丫头时而娇羞，时而拉着脸，变脸如同翻书，喜怒无常。叶凡还真是无奈。问道：“当警察就是你的理想？”
    “嗯！”
    宋青瓷脸色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幽幽地说道：“我家在燕京，是军家将门，所以，家里一直希望有个男孩，来继承家业。但是，我妈却生了两个女孩。然后我奶奶就很嫌弃我们，甚至我妈妈也抑郁而终。我无论是从军、还是加入警队，就是想向家族证明，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也一样能做出男人能做到的事情！”
    叶凡没想到这个看上去钢铁女超人一样的女汉子还有这么曲折隐秘的心事，想起“自己”的身世，也感同身受，对她也多了几分同情。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好好干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让那个老巫婆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生男生女都一样，不信看春哥！”
    老巫婆？春哥？
    叶凡的思路很跳跃，宋青瓷思忖片刻才明白叶凡的所指，俏脸一寒，说道：“你竟敢说我奶奶是老巫婆？”
    “啊？”
    叶凡一愣，往旁边挪了两步，生怕她一脚踢来：“不行吗？”
    “咯咯咯——”
    宋青瓷咯咯直笑，玉手捂着樱桃小嘴，美眸仿佛能滴出水来，妩媚地看着叶凡：“行！太好了！这个称呼真是准确得很！以后我也叫她老巫婆、老怪物！”
    “嘿嘿——”叶凡傻乐。
    “咯咯咯——”
    这次却不是宋青瓷在笑，而是她的牙齿在打架。
    叶凡一看天色，此时搜救队伍还没赶过来，却已经到了约莫是凌晨两三天，正是一夜之中最寒冷的时刻。
    山风呼啸，夹带着潮湿雾气，叶凡又真元护身，倒不觉得如何寒冷，但是一般人想必会感觉寒风刺骨。
    “叶凡，我冷！”宋青瓷求救一般地说道。
    “我的衣服已经脱掉了，给你垫屁股了……”叶凡无奈，揉了揉鼻子说道：“你不介意的话，我借个肩膀给你靠靠？”
    “你过来吧！”宋青瓷垂下眼帘说道。现在她对叶凡的印象大为改观，虽然不致于认为叶凡是什么道学君子，但至少这厮心中也是坦然洒脱的。
    叶凡坐了过去，将女孩抱在自己怀里。
    忽然将这个柔软的，带着淡淡芳香娇躯抱在怀里，叶凡心底一颤。只感觉她身体娇软无比，山风将她的齐耳短发吹起，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柔柔的头发扫在自己的脸颊上，痒痒的，叶凡心中也心中一荡，涌起片片柔情。
    感觉到她浑身抖得厉害，叶凡将双手放在女孩柔软的小腹上，宋青瓷竟然没有拒绝，将冰凉的小手放进叶凡手里，让她握住。
    叶凡催动云海苍龙诀霸道真元，灼热真气充盈身体，顾心澄觉得叶凡就如同一个小火炉一般，暖洋洋的。
    说来奇怪，真正的靠近叶凡，她却体味到一种难以描绘的平和宁静来，让她纷乱的情绪也慢慢平复起来。
    “叶凡，你不许乱想，我只不过是冷的厉害。”宋青瓷脸上红了一片，贝齿咬着嘴唇说道。
    “我没乱想！我是那人吗！”叶凡义正言辞地说道。
    凝聚真气，堵塞肾经少阳脉，妈的，不能举起来啊！
    “叶凡，你给我讲个笑话吧！”似乎为了化解尴尬，宋青瓷柔声说道。
    “我不会讲笑话。”叶凡无奈地揉了揉鼻子。
    “切！”宋青瓷不屑，“你嘴巴那么厉害，还不会讲笑话……”
    “好吧。”叶凡思忖片刻说道，“给你讲一个真人真事。我在燕京四中读书的时候发生的。那时候班上一二货同学带了扑克，在下课时3人斗地主，不知何时班主任进来了，就站在一二货同学后面。那二货同学正在犹豫怎么出牌时，班主任来了一句：‘对王炸啊’。二货同学竟然头也不回就大喝一声：你2b啊！然后……家长座谈会当天就召开了。”
    “嘿嘿——”宋青瓷愣了一下，然后就展颜笑了起来，恰如一朵清丽的百合花在暗夜里绽放，“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在燕京四中读的高中，我们学校纪律很严格啊！怎么有这么二的同学？那么大胆？”
    “是真的。”叶凡笑道：“我们就是一帮混子，不过，感情很好。估计你应该听说过他们三个的名字，张牧之的孙子张磊，另外两个叫肖锦汉、张继聪。”
    “啊，李磊、肖锦汉、张继聪，叶凡……”宋青瓷捂住小嘴，眼睛瞪得溜圆，“你们就是燕京四中的四大纨绔！”
    “额……”叶凡尴尬地搔了搔脑袋，“这名头好像不太好了吧？”
    “嗯，我比你们低一届，当时，我们女孩子都听说过你们大名，大多数避而远之。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们其中的肖锦汉、张继聪还是挺有魅力的。”宋青瓷想起美好的高中时代，微笑道：“我们班的很多女孩都喜欢他们俩。”
    “嗯。”叶凡点头。
    这三个人，都是燕京部委、军队大院子弟，他们家族与叶家都关系莫逆，他们四人，自小就在一起厮混，只不过，后来都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叶凡虽然只是继承了宿主的记忆，但是，他和三人之间的热血友谊，却记忆深刻，叶凡也感同身受。
    “不过，我听说，肖锦汉混得很不错，大学开始，就开始接收家族产业，组建了华夏最大的影视娱乐公司怒马奔腾集团，张继聪、李磊就比较神秘了，没听说过他们后来的发展。”宋青瓷皱眉道。
    “嗯……大学毕业后，我和他们联系也越来越少了。”叶凡笑道。
    张继聪组建了一个神秘的国际保安公司，说白了就是国际雇佣兵集团；李磊进入了北疆第三集团军的王牌特种部队，只不过，这种事儿，却没有必要和宋青瓷说了。
    “叶凡，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宋青瓷低着头，嘴角浮现一抹微笑，说道。
    知道叶凡是她在燕京四中的校友，不知道怎么的，她对叶凡又产生了几分亲近之感。
    “你还听上瘾了！”叶凡无奈，“可是我并不擅长讲笑话，没啥存货啊！”
    “我觉得你讲的挺好的！”宋青瓷将柔腻小手，放进叶凡的大手里，“赶紧讲！不然我就把你杀了东洋黑龙会成员的事儿说出去！你可有把柄放在我手里呢！”
    “好吧！”叶凡觉得这丫头太古灵精怪了，还威胁自己，“不过，讲得不好，你可不能生气。”
    “嗯！”
    叶凡想起了一个黄修身讲过的段子，说道：“这是一个发生在医院的笑话，我也就只知道医院的笑话。话说一群妇女等候b超检查，护士喊：‘排好了啊，彩b的站左边；黑白b的站右边。’一妇女不懂，掀开裙子褪下内裤，问护士：‘你看我的算什么b？’护士没好气地说：‘你是牛b！’”
    宋青瓷哧地笑了一下，笑声短促，小脸腾地红了，小手掐住叶凡的手心，恨恨道：“你们这些医生都是流氓……下流死了！”
    “好吧，好吧！我不讲了！”叶凡表示投降。
    “不过没有笑话好无聊啊！”宋青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继续讲吧！”
    叶凡那个无奈啊，这小姑奶奶还真难伺候。搜肠刮肚地想笑话，讲给顾心澄听。
    叶凡也不知道讲了几个笑话，宋青瓷就依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中间醒来，又让叶凡继续讲，最后，直到东方变白，一轮红彤彤的旭日初升，将山谷照彻。
    一声螺旋桨飞速旋转的声音响起，两架军用侦察机盘旋着飞入山谷，叶凡他们连忙呼叫。
    接着，绳索垂下，叶凡他们被牵拉上直升飞机。
    飞机上专门配备了医务人员，当他们查看了二人的伤情以后，连连惊呼奇迹！
    从那么高的悬崖坠下，却只有宋青瓷骨折，两人其他部位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们根本无法理解，叶凡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就是宋青瓷的骨折，也受到了很专业而及时的处理，这非常有利于她后期的康复。
    医务人员连忙将二人的情况通知在路面上等候的搜救小组组长。
    当直升飞机在一处平地上降落的时候，顾心澄、沈美怡、黄修身、马垂章、沈铁鹰、赵国栋等人都在平地旁边等着。
    而更站立着几名脸上散发着杀伐之气的职业军人，他们身躯挺得笔直，焦灼地等候着。
    飞机一降落，一行人立刻围了上来。叶凡和宋青瓷走出机舱的时候，众人立刻一阵欢呼。
    赵国栋知道宋青瓷的身份，燕京宋家子弟，将门虎女，她要是在自己的辖区出事儿，宋家一定会迁怒于自己。
    看到宋青瓷只受了轻伤，他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才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