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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97.逢场作戏
紫芯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双手没停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迷离的水眸隔了好一会儿才真正聚焦在床榻边的男人身上。
“啊……你……唔唔,我……很热啊……”紫芯如在迷雾中,隐约认出烙文烨,明明自己心底中感到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很是羞愧,想尖叫着要他走开,但小嘴却已不受她控制,一直吐出对情欲着的渴求。
烙文烨嗤笑一声,“我看得出来你很热,很想要男人是吧?”一对金瞳情不自禁地被她亵裤薄薄布料上的可疑郁动吸引着,眸色中渐渐泛起一丝没人看见的火红,“你的手指够用吗?想要更大更粗的肉棒吗?”
在媚香的影响之下,看到她这麽yin荡的样子,他禁不住身体自然地骚动起来,心中起了一丝想把她压在身下恣意妄为的冲动。
“啊啊……不够,不够!要……芯儿要……”她本能地忠实回答着,在亵裤中的手指更是加快地在自己花穴中抽插着,娇躯不停扭动,在酥xiong上的小手,使劲地胡乱揉捻着。
烙文烨下意识地伸着舌尖舔一下唇瓣,他突然回想起来,她那诱人小嘴当中的芳香,那娇嫩身躯的柔软,还有肚兜底下那双娇美双ru的美好……
“你要什麽?想要本王吗?”他望着她的媚态,轻轻问着。
谁知紫芯听到他的问题後却摇着头,娇软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地轻说着,“本王是谁?啊……芯儿不认识本王,唔……要,要你,嗯哈……”
“哈哈哈……”听到她傻头傻脑的回答,他忍俊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念头,诱导着她,“你要我吗?那你承认做这些就是在勾引我了?小yin娃……既然你想勾引我,那就好好地做吧……成功了,我就给你大肉棒吃。”
既然是她主动勾引,他的欲念又已被她挑逗起来,那他何必委屈自己当柳下惠?
他决定就跟她春风一渡,尝一下这女人的滋味。
刚才她根本没听清楚烙文烨说什麽,她只知道当中的一句──他要给她大肉棒吃。
在蛊毒发作时的紫芯,就是一只只知贪欢的欲兽,她把小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撑起身来跪爬到床边,来到烙文烨的身前。然後在他猝不及防中,双手拉扯着他寝衣的领襟,把他拉到床上。
当知道她的意图时,烙文烨轻笑着放松身体顺着她的力度平躺在床上,放纵着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烙文烨感觉到她柔软的私处贴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磨蹭了几下,然後一双秀美的柳眉皱了起来,半转过身过去看着他的胯下,小手覆上那半软的阳物,然後在他满是疑问的表情中不满又委屈地微噘着嘴对他说,“你骗我!没有大肉棒!”
烙文烨感觉自己的脸在龟裂着。
他可是对自己的男性雄风十分自豪好不好!试过的用家都赞赏膜拜着它好不好!
这小yin娃在装傻卖疯地玩什麽游戏?
不过她这个样子……他居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烙文烨跟紫芯,基本上从初相识开始,二人每次见面都没少在做戏,他当然以为她又在装傻玩什麽把戏。
想到这点他又释怀了。
要装,大家一起装。看她装得那麽落力,他就陪她玩玩好了。
他轻挑地笑着说,“小yin娃,刚才你摸到的就是了啊,只是它未长大,你要帮助它长大才有大肉棒吃。”
“啊?怎样才长大……芯儿痒死了,快点给我,唔……”她说话时没停下在他胯下磨来蹭去。
你继续磨下去就会大了。
烙文烨当然不会这样地便宜她,他邪恶地说,“你先把我们二人的衣服都脱光光,然後对着它舔舔,再把它放在你小嘴暖着它不停地舔舔,它就会很快长大了。”说完他就静静地躺着,等待着给她「吃」。
紫芯听话地在有点笨拙的动作中把二人的衣服脱光,她姣美妩媚的曲线,在夜色中全部映入烙文烨的视线当中。他满意地欣赏着,当她退开亵裤之後,注意到那浓郁薰香的来源。
原来这股醉人的香甜,是从她的私处中传来的。
烙文烨当然不知道,原来穿着亵裤的紫芯,那隐隐传来的媚香,最多只会令他觉得挑情诱惑,所以他还可以稍为抑压得住欲念。但现在二人赤裸相对,那浓郁的媚香,对他的影响,是他想不到的。
未等紫芯的唇舌碰上他的肉柱,当她娇柔顺从地跪在他的身旁,柔腻的小手一碰到他微微抬头的柱身时,他就已经完全「长大」,硬起来了。
“唔……”她又热又软的小手摸得他真舒服,令他忍不住闭眼舒服地叹息着。
当她小舌尖毫不犹豫地舔吻着那敏感的,皇爷,你杯具了。
作家的话:
☆、(22鲜币)98.淋漓尽致
遇上这样的一个女子,五皇爷就算有多妖孽,还能不沦陷了吗?
不过现时的烙文烨只慨叹着,床帐内太暗了,令他没办法好好地欣赏那花穴有多美。
闻着她下身那馨香的气息,他想也没想,在肉臀上的双手用劲压捏一下,手指掀开那软润的花瓣,伸出舌头在那充满水泽的小肉缝从下至上大力地扫了一下,把那里的香汁全卷进口中,滑进喉间,然後他就没再犹豫,嘴巴微张着就准确地贴上花穴,卖力地吸吮着,配合着灵活的舌头就一点点地把那些香甜的汁液全数啜入嘴巴中。
“啊啊啊!啊呀……啊……”激狂的快感瞬间炸开来。紫芯即时娇躯绷紧,肉臀翘起贪婪地迎合那又软又湿的舌头,腿心不自禁打着颤,螓首仰起向後把那根被她舔得湿润无比的欲龙甩出小嘴,掌着柱身的小手也忘记动作,娇声高唱着一连串的浪吟。
高氵朝来得那麽快,那麽突然。紫芯只感觉自己的魂也要被他啜食掉了──她已经飞起来了,花芯瞬间潺潺地泄出大量的新鲜甜美密露。醇香醉人,勾人心魄。
烙文烨没错过那些新鲜的花露,他毫不在意她对他身下的忽略,也没理会她魅人的放浪媚叫,他的双手掌握着她的臀部,固定好她下身的位置,专心一致地吸取那些他从未品嚐过的美味。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甚至努力把舌头伸到最长,尽力呢,啊啊……一直吸着我,死死夹着我,嗯哈,真爽呢……这是要**死你是不是?是不是?嗯哈……”她的媚叫听得他筋骨酥软,心也塌了下来。像要抗拒着她令他心中升起的爱宠,他身下的动作却更是粗鲁,而放在她柔软腰线上的大手伸向前,放纵地捏弄着那双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停晃动着的丰美娇ru,有点粗野地揉弄着。
他yin荡的说话令得她身体涌出新的骚动,娇躯扭摆得更是柔媚,小嘴不停婉转吟哦。烙文烨身下节奏更是愈来愈猛烈迅速,臀部还不时改变着挺刺的方向,在她体内左突右往,直到他寻着那一块带给他不同感觉的软肉後,他就冲着那一点,加快地抽插着,令她越发高声激浪地yin叫起来。
烙文烨酣畅淋漓地摆动着精瘦的腰,狂野霸道地在她身体中抽插着,在那令他痴狂不已的花穴内进行最原始的占有,抽送最火热的情欲,燃点着她的爱火。二人身下湿濡一片,毛发交缠着,他身下的紫黑肉囊不停拍打在紫芯的翘臀上,混着爱液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暗夜中回荡着,yin靡魅人,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欢爱媚香,在呼吸间充斥着二人的心肺之中,令人痴狂。
纵是深深沉沦在欲海之中,烙文烨还是仅记着一个决定──他要她臣服在他的身下,永远。
“啊啊……要死了,唔……唔唔……”紫芯在他蛮横的戳刺占有中,被是莫名其妙,因为他很清楚他跟她其实根本没有过什麽交流,她不是他暖床的女人,以她的身份也不是可以跟他玩爱情游戏的女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是好友的爱人,是属於不可以碰的女人一类别中。
理论上他对这类的女人的勾引,都是惟恐避之不及的。
但为什麽自己刚才像被鬼迷着了心智一样,发狂地想要她?
但要也要了,都回不了头了,只要等她醒来时说清楚,给个好的了断,以後大家装作若无其事,风过无痕,今夜什麽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就行了。这是最正确的做法,既不影响他跟哥儿们的感情,又可跟这女人撇清关系,不怕她会纠缠着他。
这可是她勾引他的,对这一点他可没半分歉疚。
他在纠结的是──他一点也不想那样做!他还想再要她!
想到这点他有点忿恨地把她推离他的怀中,平躺回床上的软枕上,然後拉过被子盖上她,阻隔了她跟他身体的触碰。
然後他又懊恼地摸一下下身那无缘无故再涨大着的粗挺──才刚离开一点,他却又更想要她了!
可恶的女人!
一切都是她先挑起的,他决定不管她有没有睡着,反正他没责任要去体贴她,她却有责任扑灭他因她而升的欲火!
於是忿忿不平的五皇爷,一把扯着紫芯身上的被子,转身就压在她的身上,不客气地恣意玩弄着她的身体。
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双手尽情地辗压着她滑不溜手的雪肤,嘴巴欢快地在她艳红的ru头上吸吮着,回味着儿时吸奶的感觉。直到紫芯在睡梦中不稳地轻哼了一声,他才感觉心情畅快了点。
哼,看你怎样地好睡!
他邪恶地一笑,岔开她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置身在她双腿中间,双手抬起她的双腿,弓起大张着。
双手按着她的腿,使她娇躯屈摺着,花朵儿的门户大开,诱君探采。
扭动着精瘦结实的腰臀,巨龙那麽多,只想狠狠地干她。
因为之前已泄过一次,本来就能力不凡的烙文烨,这次的持久力对紫芯来说就像是活受罪,这过程长到她从被弄到情欲高涨到开始有点不适,却又只能任他凌虐粗暴地动作,无力抗拒,豆大的泪珠开始一颗颗滑下鬓角,打湿了床头的软枕。
“不行了……慢点,啊啊……太快了,疼……”紫芯觉得自己下身像要烧开来了。那粗硬的肉柱不停地进进出出了不知多久,密切火热的摩擦令她开始觉得又麻又痛,他每一下不出yin浪的说话来逗弄她了。女人高氵朝喷洒出来的爱液,烫得他呼吸一顿,全身感官地集中在下身那根热棒子上,美感散辐射开来,在腰椎直窜上来。
面对着这样的感官盛宴,他当然不再客气地隐忍了。腰臀的摆动再次疯狂起来,在她花穴中左,“你这小yin娃!想利用完本王就甩了吗?你真敢!”
紫芯一时被他突来的怒恼弄得懵了,怔了一怔,随之被他压得在抗议的内脏惊醒了她的反应,再使力推着他,娇弱的声音充满泣意地说,“痛死了……很痛!走开……你真要压死我了!”
虽然心中有着闷气,但烙文烨这时也觉得自己好像太过了点,於是把自己撑起来不再压着她,松了开身体从她小穴中退了出来,然後坐在床上,声音还带着恼意地对她说,“哼,不识好歹的女人。你记着,今次是本王不慎才被你算计到与你燕好,可不是本王主动想要你的!今天以後,你最好把这事当没发生过。忘了此事,别再打算以此事要胁本王去做任何事!”
紫芯被他说得一懵一懵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然而在她还在呆愣着的时候,烙文烨已经下了床穿起衣服,然後离开了寝房不知去哪里了。
他的说话提醒了紫芯今晚发生的事。她自己也想起来了,自己在夜半莫名其妙地燥热无比,在半梦半醒间自渎起来,还在被他发现时不知廉耻地勾引他,跟他疯狂地做爱!
今次她没怀疑自己是中了什麽yin邪的药物,因为医术已算是不错的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中毒!
回想起来,情欲腾升的原由,是自己的下身流出来的味道?
浑身都酸软的不适痛楚,下身粘粘糊糊的感觉令脑中一片紊乱的紫芯回神过来。她从床起来,有点恼烙文烨的不知怜香惜玉,走到房中的水架处弄湿毛巾,随便地抺净身体,穿回一套乾净的内衣裤及寝衣,就爬上床再睡。
想不通的事先别想,一向是她的习性。
第二天紫芯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来,烙文烨当然已不在,事实上他整晚都没再回来寝房。
她一起床就先要求洗澡,看见侍候着的婢女眼中古怪的神色,她知道下人们多多少少也猜到昨晚发生了什麽事。事实上凌乱床铺上的痕迹又怎能瞒得过皇府中的仆人们?
她回想昨晚烙文烨离开前绝情的说话。她觉得很好,反正她现时的男女关系,有够乱了,她也不想再跟这个皇爷有任何不应该有的瓜葛!
昨晚就当是被鬼上身不小心跟他发生一夜情呗。
只是她身体……发生了什麽事?
她从没比现在更想念着罗旭跟蓝宸宁了。要是他俩在的话,她决定不再瞒着,要把自己的情况跟他们说明,要他们帮她找出身体的异状。
今天乘着独自在房中的时候,紫芯又再一次从玉镯中拿出那书卷来,仔细地重看一遍。
紫芯想到的是,君乐乐提到她会要跟「那几个男人」一起,把晋国再复建起来──那几个男人是谁?
书卷中提到的np,那现时跟她有关系的男人:蓝宸宁,曹子祺,蓝麒,烙文烨。
她已离开了蓝天山庄,也一点都不想回去,而且爹爹根本就想把她永远困在那里,怎可能会陪她去冒险找什麽宝藏,复建晋国?
烙文烨嘛,以他昨晚离开时的态度,当然是不想跟她再扯上关系的吧?而且他贵为星国的皇爷,皇帝的亲弟弟,又怎可能帮她去复建已亡的国家,另新国拙起?
子祺跟她已不在一起了,但是书卷中却说是说,她必需要跟他一起去寻找那宝藏,才可以解开第二道锁。难道真的要如他那天所说的,她要回头找他?
至於哥哥蓝宸宁……想到当初哥哥居然会为了她的婚约,把她跟爹爹陷进了不可挽回的禁忌关系中,她心中对他也无可避免地起了戒心。她能原谅他的动机,却不能原谅他对她的隐瞒!
尽管心中满是纠结,紫芯却窝囊地发现,身边的男人纵使多了,却没一个她是真正可以付托一切的人!
现时唯一她比较可以依靠的,就是蓝宸宁。他应该会愿意帮她去进行她应该要做的事……吧?
她把那张地图从书卷中拿出来,拿过笔墨在另一张白纸上仔细地对照着临摹了另一张地图,只是她故意没标记当中的藏宝处,紫芯想着那样别人得到也不知道真正的目的地。
按连二天烙文烨就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过紫芯也不在意。反正现在跟他见了面也是尴尬,紫芯还没办法那麽快就可把那晚的事当没发生。只是她这样就断掉了所有消息,不知爹爹的人还在不在监视着,也不知道哥哥那边现时的情况如何,但她当然不想主动跟仆人去问烙文烨的下落,二天下来她的心情当然会有所影响,整个人就显得闷闷不乐了。
然後,蓝宸宁终於成功潜入皇府,跟她重逢了。
二天前,柳芷嫣就在烙文烨的陪同下,离开了山庄到了别苑。蓝麒在皇府负责监视的人,只看到一个跟紫芯样儿差不多的女子跟五皇爷一起离开,自然调走了一部份的人跟着他们的马车去到别苑。然後烙文烨在那里跟柳芷嫣作了一场戏,令人以为她这个新宠惹怒了皇爷,於是他下令要柳芷嫣留在别苑不准回皇府。监视的人注意力都在被留下的柳芷嫣身上,也就没人怎在意跟随马车离开的当中一个小厮的样貌,跟蓝宸宁有几分相似。
他们收到的命令就是要留意跟紫芯样子差不多的女子嘛,谁会注意一个有着明显男人身形外貌的人?
於是蓝宸宁终於可以顺理成章地来到皇府中跟紫芯重逢了。
看着情不自禁地相拥而泣的二人,烙文烨说不出心中是什麽滋味。
一方面他有点放松了心,看样子紫芯是真喜欢着蓝宸宁,应该不会纠缠他,另一方面他却暗自恼恨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他面前也不知跟别的男人有所顾忌一下!
她对他的毫不在意,令他觉得十分可恨!
“哥哥,我终於等到你了……芯儿很想你……”紫芯把头埋在蓝宸宁温热的怀抱中,梨花带雨地泣诉着。
哼!本王没理你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要男人来慰籍了吗?
“芯儿,哥哥也很想你……很想很想……这几天你过的还好吗?那天知道你来不了别苑时,哥哥真急死了……”
她这yin娃可过的很好!吃好睡好的,还勾引本王喂饱她了!
烙文烨这时轻笑一声引起二人的注意力,他戏谑地说道,“她在本王这里你还怕她还会被亏待着吗?连寝房都让出来给她独享了,吃好睡好的,当然好!”
蓝宸宁听到他的说话,怔了一下然後望向他说,“梵淼,那真委屈你了。那你晚上都在哪里就寝的?”他没跟紫芯一起?那她十五那天的发作,是谁解掉的?蓝宸宁心中惊疑了一下,很快又掩饰了过来。他想到精明的梵淼,当然就算跟芯儿发生了什麽事,也不会在他面前显露出任何珠丝马迹出来。看见他这样的态度,蓝宸宁反而放宽心了。
那代表着烙文烨对紫芯没有什麽特别的心思,不会巴上她不肯放手。
“呵,本王怎会有什麽委屈?宸宁你说笑了,皇府中可以安寝的地方,当然不会只有本王的寝房。”烙文烨一语带过。“今天我们先好好聚聚,再谈之後的打算吧。”
然後他叫人传膳进来。
晚膳过後,饮多了酒有点微醺的烙文烨离开了房间,把私密空间留给了紫芯跟蓝宸宁二人。
剩下他跟紫芯二人独处时,蓝宸宁就急不及待地压上她的小嘴,亲吻着她。二人小别半月,热烈地深吻着,舌唇交缠。
当他大手罩上她的酥xiong,打算再进一步时,紫芯却推开了他,娇羞地说,“不行……我刚刚葵水来了……而且我有事要跟哥哥说一下。”
蓝宸宁只好无奈地压制着欲望,抱着她坐了下来,大手依恋地抚着她的腰线,温柔地对她说,“没关系。”然而低哑的嗓音掩饰不了他真实的欲望。
“哥哥,真的是重要的正事。”紫芯却坚持地从他怀抱中退出来,要他认真的听她的。她站在八仙桌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从贴身的小袋子中拿出那折成小方块的地图,然後摊开来在桌面上展示给他看。她指着地图上一角的地方说,“哥哥你帮我调查一下,这地方是在哪里?很重要的,芯儿必须要去这个地方。”
她决定一步步来,先调查出那地方的位置,再打算下一步该怎麽做。
“为什麽你要去哪里?”蓝宸宁显得十分惊讶,却也认真地开始研究着那张地图,打量着她指出来的位置。当他认出那是什麽地方之後,更是诧异地望着她,表情十分古怪地问着,“你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哥哥知道?”紫芯没想到他居然一看地图就知道地点,半惊半喜地问。
蓝宸宁却摇摇头,“不,我不知道。”然後他却一指,指着地图东南角,藏宝点上一个长岛形的地方,“但我看出来这里是东元国的地方,即是说,你那个地方,是在大海里!可能会是一个小岛?”
“什麽?那里是海?”紫芯打量着他指着的东元国的地带,才发现原来那里是海岸线。难道去那个藏宝地还要弄船出海?
蓝宸宁望一眼她惊异的样子,又跟她说,“明天我跟梵淼要个比较准确的出海图去确定一下,不过印象中这里就是东元国的地方。芯儿,你要是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的话,哥哥是一定不会给你去找那地方的。”东元国是南方一个近海的国家,领土中有很多的小岛,而因为近海的关系,那里是一个很活跃的远洋交易中心,龙蛇混杂,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尤其对像紫芯这样姿色的女子来说,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而且她说的地方,很明显需要乘船出海才能到达。
那一带的海上,也是海盗非常活跃的地方。
而他指出来的长岛,更是一个非常热闹的黑市交易中心。买卖的物品更是包括了被拐卖的各国人口。
还有一点是,那一带有些小岛,就是巫蛊最盛行之地,也是罗旭打算想去探查紫芯身上解蛊之法的地方。
紫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而且她也早有心理准备要怎样回答,於是也没犹豫地说,“哥哥,芯儿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或许会觉得太离奇不相信,不过在芯儿的身上的确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她的话未说完却被蓝宸宁在惊讶中打断了,“你知道了你身体发生的事了?”
“我身体发生了什麽事?”当蓝宸宁看到紫芯被他的说话骇得一震,惊愕地睁着他看时,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紫芯看到他的表情,就很清楚,他一定知道了些什麽她不知道的事!他很清楚她身体的异样!
“哥哥!你知道我身体的异样!你为什麽瞒我!”紫芯铁青着小脸,又悲又愤地质问他。
“芯儿,我……不如你先把你的话说完,然後哥哥跟你再解释?”望着她看见他那充满着怀疑的表情,蓝宸宁急得冷汗直冒着,试图先诱她把话说完。
“不!你先说!哥哥还想瞒骗着芯儿吗?”她又恼又恨地流着泪,望着他的双眼充满着令他心痛的不信任,声音充满不解与痛恨,咄咄逼人地质问他,“我身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我前几天会有好像中了春药的感觉,饥渴地勾引男人跟我合欢?你为什麽要瞒着我这麽重要的事?为什麽啊?”
“芯儿!”蓝宸宁急忙地冲上前,把差点昏倒的她搂入怀中。
作家的话:
☆、(15鲜币)100.坦白
蓝宸宁惶恐地拥着紫芯,坐到椅子上,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抚着她的头,吻着她的额心急地安抚着,“芯儿……是哥哥不对,哥哥是怕你接受不了,才不敢跟你说……你别气着了,等你冷静下来,哥哥这就跟你说明白。”
紫芯靠坐在他身上,闭上眼等待晕眩的不适感过去,把急促的呼吸缓了下来,然後再睁开双眸时呼吸已稳了下来。
“哥哥你说吧,芯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自己身体有事,你就给我弄个明白,可以吗?”她声音显得有点虚软地说。
“芯儿,你怪哥哥上次把你跟爹爹送一起的事吗?你是怪我的吧……那真的是哥哥的私心,才会那样地做……”蓝宸宁却莫名其妙地提起蓝麒的事。
紫芯本来对这事心中早就有所怨对,但现在她实在没心情跟他谈那件破事,皱着柳眉不满地说,“那件事先别提,我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麽事!”
“芯儿,其实我说的都有关连。”蓝宸宁却跟她解释说,“其实,你身体没有什麽大毛病,你是不知在何时被人种了一种奇蛊在身体中!”
“什麽奇蛊?”紫芯惊异地问。
蓝宸宁一边注意着她的反应,一边详细地把罗旭对她身上所中蛊毒的说法,解释了给她知道。
紫芯看过那麽多网文,听完蓝宸宁的话之後,当然了解是什麽回事了。她就只在心中暗骂着那个该死的作者,怎麽那麽狗血的np烂梗也用了上来了!
她就忘了自己看那些np肉文时看得多麽地畅快……
“哥哥,你想说的是,因为我每次十五之前,都必须要跟二个男人欢好,才可以解除发作时的状态,所以……你才利用了爹爹,打算来个一石二鸟,解我蛊毒发作之馀还顺便用我跟爹爹的事要胁他退婚?”有点出乎蓝宸宁的意料,紫芯听完整件事之後,居然反应十分异常地……平静?
蓝宸宁表情有点黯淡又忧心地望着她,声音轻柔却是很坚决地说,“是的……芯儿,那事的确是哥哥不好,你恨骂我吧,你要怎样,我也认了。只是,做那件事哥哥不後悔!因为那样你才以後也不用嫁给别人!”他终於还是说了出来。
紫芯望向蓝宸宁,表情复杂,蓦地抬手挥了他一巴掌,力度大的打得她自己手也在麻痛不已,一双水眸泫泪欲泣,“哥哥,我是恨,但我不恼你。芯儿不怪你那样做,因为我知道你的目的全是为了芯儿,有错的是芯儿,是我跟你说我不想嫁人,令你立下那样的决定。只是,你不应该瞒着我,哥哥是这世上芯儿最信任最能依靠的人,你瞒着芯儿这麽重大的事情,你叫芯儿如何不恨?”
泪水终是落了下来,她却好像心痛似地,伸手在被她打红了的脸颊上轻抚着,“哥哥,这一巴掌,打了下去算是给芯儿出了点气,这事我们就先搁了下来,但是我一定不会忘记,也希望哥哥,以後别再犯,不要再瞒着芯儿任何事情,可以吗?”
蓝宸宁有点不敢置信,半惊半喜地紧紧拥着她,像怕她反悔似地确认着,“芯儿真不怪哥哥吗?”
“难道哥哥不信芯儿的说话了?还是你想要心中好过点,要芯儿再说一次吗?”她反问。
蓝宸宁当然不敢,急急安抚着她的不满,“不,不用,哥哥当然信芯儿,哥哥只是太意外太惊喜了,我还以为芯儿知道之後,会怪哥哥没有用,对你中的蛊毒完全束手无策……”想到她的蛊毒,他就想起来罗旭那天说可以暂停蛊毒发作的事,“对了,关於你的蛊毒,旭兄他说有一办法可以令那蛊母暂时沉睡,不会发作,只是……”然後他娓娓道出那个办法,最後不忘结尾,“不过这法子,哥哥暂时真的想不到可以找谁一起帮你,所以……”
紫芯摇摇头,手指按在他双唇上制止他说下去,“哥哥,芯儿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我……”
“芯儿,你看梵淼如何?”蓝宸宁却突然建议,“十五那一晚你是跟梵淼一起过的吧?”他的说话中充满了肯定。
“不行!”紫芯却反应激烈地否决了他的建议,“哥哥,你千万别找他。他……他好像认为那一晚是我故意勾引他,事後对芯儿很是鄙视……哥哥,即使芯儿蛊毒再发作,真是迫不得已时,我宁愿你帮我在外面买个乾净的小倌,也不想再找他!”紫芯想起烙文烨对她粗暴的行径,充满了鄙夷的说话,她觉得就算蓝宸宁去找他解释,他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身不由已,即使他肯帮忙,紫芯却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缠不清的事发生了。毕竟,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给一个看不起她,轻贱她的男人碰啊!
“好吧,芯儿,就依你的。”蓝宸宁俊眸中闪过一片yin霾。事实上他也不愿意找认识的人去做这种事,怕事後大家的关系变得复杂之馀,他想的更是不希望别的男人跟紫芯有太深的瓜葛。万不得己时依紫芯说的法子,也是可以的──那个无关重要的人,他可以事後要人处理乾净。
“蛊毒这事就先这样地定了下来吧。”蓝宸宁话毕就改变了话题,“芯儿,哥哥知道的全给你说了,而且哥哥保证,以後有什麽事都不会再瞒骗你,跟你有关的事都一定告诉你知,好不好?那到芯儿说了,你那是什麽地图?为什麽你要去那里?”
这下到紫芯犹豫了。她是该原原本本地全说出来,还是只说出地图的那部份?
她想想,自己的真正身份还是不要说,那对他们来说也太惊吓了吧。而且重点是,她印象中看过的文,通常来说,故事中的女主都不会把自己穿越女的身份告之别人。
蓝宸宁看她迟疑的样子,倒也没心急地催促她,就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沉思了一会儿之後,紫芯决定了怎样说法,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哥哥,我想很多事单靠我说你不会了解,你看看这个……”她伸出左腕,然後在他的面前,使出念力从手镯中拿出那袋金子出来。
蓝宸宁惊骇不已地问她,“芯儿……你这镯子是……?”
她把那袋金瓜子放在桌子上,对蓝宸宁说,“哥哥,芯儿在偶尔中发现这镯子是个神物,当中就藏了这袋金子跟那一张地图。那时芯儿思识中有仙人跟我在说话,叫我要跟着地图上的地方,寻找一处的宝藏,并显示了宝藏的收藏地给芯儿知道。”
看一下被玉镯奇异的取物能力震呆了的蓝宸宁,她又再说,“而且,那仙人还说……要解开宝藏的第二把锁,必须要找曹子祺一起前往!”
“那……”他惊疑地问,声音是抖着的,“为什麽一定要你亲自前往?”
“因为只有我才能使用这镯子的神力,那是要用来进入藏宝之处的锁匙。”紫芯耐心地解释。“这玉镯已认了我是主人。哥哥,我不怕危险的,仙人有说了,这玉镯会保护好我的,要不你看看!”蓝宸宁还没听懂她的说话前,她就快速地摔破桌子上精细地缯画着花卉纹饰的名贵青瓷杯子,然後执起一片锋利的碎片,狠狠地划在左手腕处。
“芯儿!”蓝宸宁只来得及惊吓紧张地喊了她一声,就被她手腕上的诧异情景震得目瞪口呆了。
只见紫芯手上的玉镯,很快地从镯子中渗出一点点的紫色光芒,像黑夜中越聚越多的萤火虫一样,聚合起来,然後成一道光流飘到紫芯手腕上汨汨地流着鲜血的伤痕上,然後在他的视线底下,那道又长又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直到手腕上完美如初,除了上面沾着的血迹之外,一点也看不出来受伤过的痕迹。
“这……”蓝宸宁被刚才神怪的情景震撼着,双唇张张合合地抖动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真的是神物!”当他回过神来,随即担忧地说,“芯儿,这物你千万别再展示於人前,以免引来各方争夺!”
紫芯却表现得十分轻松,她倒过来安慰他说,“哥哥放心,此玉镯只认了我是主人,别人即使得到了,也完全用不到它的神奇力量。对别人来说,它只是很普通的手镯。而且这玉镯根本就拿不下来,也毁不掉。”
“世间居然有如此神奇之物!”蓝宸宁不禁感叹不已。“但是芯儿,无论如何,这玉镯的事,为了你的安全,你绝对不可以给其他人知道!答应哥哥,好吗?”
“这点芯儿自然知道轻重,哥哥放心吧。”她柔声答应下来。
蓝宸宁思考了一会,又皱起眉头问,“芯儿,那……你说的仙人,有说为什麽要你跟子祺找出那个宝藏出来吗?”
他觉得这事实在太过离奇,令人难以接受。
☆、(10鲜币)101.筹备
蓝宸宁又想到一个疑点,问紫芯说,“那仙人有说为什麽要你们找出那宝藏出来?芯儿,我们并不缺钱,而且哥哥觉得只是单纯的财宝的话,那扯上仙人之说,也太奇怪了!”
紫芯抿了一下嘴,然後开口说,“是的,不是单纯为了宝藏。那个仙人……她自称是晋国的前女帝,而且她还提到,要芯儿跟子祺复建晋国……因为我跟他都是晋国的皇脉後嗣。那些宝藏,就是她留下来给我们的。”
“这……”蓝宸宁真的被惊骇到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要寻宝是一回事,但要利用那些宝藏去复建一个已亡的国家?那是一个怎样的宝库,才可能足够去建立一个国家?而且当中会牵涉到的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权势争夺,那是多大的一个泥潭?
蓝宸宁沉思考虑了很久也没再作声,不过紫芯也没催促他,静静地等待着。
然後蓝宸宁终於开口,“芯儿,既然哥哥承诺过,以後什麽事也会跟你商量给你知道,那我也跟你直说我的打算及建议。”
“哥哥,你说吧。对於这事你有什麽看法?”
“嗯,首先,哥哥觉得我们先不要找子祺。”他望着紫芯,看到她并没有反对的样子,就继续说,“那仙人不是说第二道锁才会需要子祺吗?那哥哥先陪着你去那宝地采查一下,看看第二道锁之前的宝藏有什麽内容,但是芯儿,哥哥有个要求,就是寻宝过程中,要是当中涉及过多危险的话,哥哥就不会给你继续这件事。”
紫芯当然同意,她本来就不想直接找子祺,自个儿先去看看。“好的,哥哥。芯儿也觉得这事太奇异,我们也没什麽理由去说服子祺跟我们一起去。”
蓝宸宁又说,“还有一点。芯儿,这地方很明显要用大船出海,而那里又是海盗猖獗的海域……所以哥哥建议,我们找梵淼帮上这个忙。”
“为什麽?哥哥不是说最好别给太多人知情吗?大船我们自己买一艘不就行吗?至於海盗,我们多请点护卫随行啊!”紫芯可是不多愿意扯上那个男人一起。
蓝宸宁跟她解释说,“芯儿,你以为随便谁都可以在那里买船出海的吗?要弄到出航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上要建造一艘有基本防御的船,你以为是朝夕可成的事吗?梵淼他不但有好船,而且以他的身份可轻易弄到出航证,加上他可以调动他那部份的军力,在航程上又可挂上星国的旗帜,足够震摄到不少的海盗,不会来攻打我们的船。”
星国跟东元国关系十分好,梵淼的母后,即是当朝太后,就是东元国的公主,换句话说他是东元国主的外甥,所以梵淼他在东元能大摇大摆地拥有远洋贸易方面的生意,而他的私人守卫军,也被容许跟他进出该国。
紫芯考虑着,蓝宸宁说的也没错。要真有烙文烨的帮忙的话,她要找到那藏宝处的确是方便很多,所以也只好先放下自己讨厌烙文烨的私人感觉,同意蓝宸宁的建议,“芯儿明白了。哥哥,就照你说的做吧。但是,哥哥要怎样跟他说又可以保守着芯儿玉镯的秘密?而且我觉得他要是知道我们最後的目的是要复建晋国,也是没可能会帮我们的吧?”
蓝宸宁却神秘地笑了一下,跟她说,“这个芯儿你放心。哥哥会想到另外的法子说服他的,你就等我好消息就行。我会给他知道我们是为了宝藏,而寻到宝藏之後会分配一部份给他当报酬,就当成是一笔生意就行。其他的,我自然会分轻重,不该说的话不会说半点给他知情。”
紫芯点点头,“那就照哥哥说的去办吧。”
於是这事就这样地定了下来,二人就上床休息。
第二天蓝宸宁就找上烙文烨在书房谈了整天,然後回来时就跟紫芯说烙文烨已答应下来,着手安排着他们出发到东元国的事。
期间他们已确定了要去的目的地,的确是在东元国东南方的海上,猜测是一个小岛。只是该处似是无任何记载的海域,他们也不确定那地方是不是确实有岛屿。
五天过去,紫芯跟烙文烨二人之间,像是真的把那一晚的事,完全忘记似的。不过他们也什麽频密的见面,因为中间有个蓝宸宁的存在,他们也没必要直接一起商谈寻宝的事。二人就算见面时,也没什麽特别,就保持着冷淡又客气的基本礼仪。
只有烙文烨心中知道,自己越来越纠结的心情。
明明觉得很庆幸,那女人没什麽要缠着他不放的意思,而看蓝宸宁的样子,那女人好像也很懂事的没把他们二人发生过的事给抖了出来,但为什麽自己每次看到他们二人相处之间,自然流露着的亲昵与感情,就觉得很不爽!
那女人真的是要把他甩了吗?还是在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但是他对这二个答案中的任何一个,也是不满意!
该死的自己好像真被她勾了魂!要不为什麽自从那一晚之後,他对其他的女人一点也起不了任何的欲望?
是因为她的不在乎,才惹得他在乎她起来了!
纵横男女间你追我逐的情爱游戏那麽久的五皇爷,即时惊醒起来──这把戏他自己也玩过了不少次,怎麽自己居然会差点中她撒下的情网!
但是心中越不畅快,他表现出来却是越大方。不单大方地给他们占去自己的寝室,还大方地帮忙他们要做的事!
想到每一晚上在他的床上,那女人怎样地在蓝宸宁的身下承欢受宠时,他就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妒意!
他承认他是妒忌,因为他很清楚那女人该死的滋味,是如何地好!
但他只承认他妒忌蓝宸宁能恣意拥有她的身体,可不承认他有爱上她。
他真怀念压着她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欢愉。
该死的,只是回味,下身就又硬起来了!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