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限]
东宫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令原本还在睡梦中的公孙无双惊醒,然而当她一动连带著身边的男人一道起了身:「双儿?」
熟悉的男人味扑鼻而来,令她安心不少,随即又将头埋入他的xiong膛内:「没事。」
「孩子踢你了?」还是腿又抽搐了?
感觉到小腿上的温热轻按,公孙无双笑了笑:「不是,只是刚好醒来。」
「你又骗我?」在黑暗中精准地吻上那小嘴儿,带点惩罚意味的轻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却不准。
「不允你有事情暪我……」他霸气说著。
抚住嘴,公孙无双忍住纠正男人口吻的冲动:「你还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无邪那小鬼头?」听到她微酸语气,皇甫煞轻笑问。
「……小鬼头?」忽地想到暴君抱著橆孇的画面,脸颊一阵红热:「呃,那个玉无邪当真是黑炎的女儿?」她总是觉得黑炎不会做出那种非人道的事。
「哼!」轻哼一声後,他轻轻嚼问她的肩窝,迷醉住那肌肤相亲的感觉:「那小鬼头是黑炎在废城拾回来养的、这样会不会不舒服?」边在她耳畔轻语,边让她躺在身上压向他的热源。
「嗯啊、不会……」虽然不是乱伦,但也说明黑炎有养幼妻的习惯?
「你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这上头?」缓缓加快律动,见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缓住:「双、双儿啊……」
「嗯、轻点……」攀住那拉开她双腿的手肘,公孙无双开始摇首摆臀,心思开始飞散开来:「别著说便从怀中抽出一把精致匕首,倾尽全力地便要刺进怀著小生命的小腹。
就在这种危险当下,一道白绫从窗户外飞扬而入,刚巧将那人的攻势缓住:「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做。」
「谁?」那人影惊得转首,望向白绫的主人:「玉无邪?你为何要帮她!」
「我不是帮她,只是这孩子,你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猎物。
「你身为西宫之首,没保我们便算了,现在竟然护著东宫娘娘……」那人影神色微狂,再望住那安稳睡脸,恨意立现:「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尝尝绝望的痛苦!」
「我记得你该是那得宠一时的……倩姬吗?」乾爹做事也不太乾净,怎留下一个馀孽,要不是她临时起意来东宫探探,这会不就又闹得血流成河?
「得宠一时?那根本是凌辱……」说著说著,倩姬的神情更是癫狂,忽地便改而飞扑向阻碍她的人:「你们都该死!」
「真是可怜的女人……」玉无邪挑著邪笑,手腕一反,便让那拿著匕首的纤手在白绫中绞碎。
「啊啊——」极痛悲鸣,猛地从倩姬嘴中发出,不单惊动了在外守候的护卫与宫女,就连甘梦当中的公孙无双也从睡中醒来:「皇后!」、「发生什麽事?」
「啧啧,倩姬,我倒是想说你太愚蠢,现在你这样一大叫,把人都引来了……还要下手吗?」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呜啊!」左掌被碎、匕首应声落地,倩姬咬牙切齿地望向那坏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无.邪啊——」
用力一扯,将那已披头散发的女人,舞飞上半空再狠狠抽落而下:「还不保护皇后?」不理会那杀猪般的惨叫,玉无邪不悦地对著那些发愣的护卫道。
「是……西宫娘娘,你为何会出现在皇后娘娘的寝宫?」护卫长回神,便立即整队包围住两人,完全隔绝了公孙无双的视线。
「嗯?护卫长是在怀疑本宫了?」玉无邪此刻笑得很无害,却不知为何,竟令众人**皮疙瘩,直觉她是不怀好意。
咽下口水,护卫长心头微颤,他并非不知道玉无邪的狠辣,但相对於煞皇的折磨手段下,眼前此人便变得不足惧怕:「西宫娘娘,这事咱也不办,还请娘娘与咱一起面见皇上解释。」
「哦……」挑起眉头,玉无邪似是在评估眼前情形,最後轻蹭肩:「也好,本宫也很久没见皇上,咱们就一道走吧!至於……」灵邪双眼穿越人群,对上那带著困扰与探索的水眸时:「姐姐,我日後再来拜访。」然後,她很潇洒地带著人群退场。
在人群散尽後,室内漫延出沉默与血腥味,最後还是机灵的长宫女命各人清理,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儿探问:「娘娘受惊了?」
「……刚刚的人便是玉无邪?」公孙无双还忘了刚才那种心有馀悸的感觉……那双、那双眼睛,她见过!
「正是……娘娘,要宣太医吗?」长宫女担心地问了句。
「不用……」轻摇首,公孙无双沉思起来,忆起刚刚那短暂一幕,忽地心头一寒,那个看起来疯癫的女人,是要来杀她的吗?
「娘娘,奴婢罪过万死!」长宫女见她神色忽明忽暗,惧意直上心头,惊得跪在地上求饶。
「怎麽了?」身边骚动,令公孙无双不得不回神,见长宫女跪在地上,她目露不解。
而这句不解,却令长宫女怕极:「奴婢没照顾好娘娘……让刺客闯了进来……」她愈说愈怕,就像看见煞皇已站在她面前问罪。
蹙眉,公孙无双总算是听明白了,但心头也是不好过的:「长宫女,本宫这三个月来已经习惯了你的照顾……」见长宫女依然抖颤,她无声轻叹:「皇上不会怪罪於你的,起来吧……你们也是,都出去,让本宫静静……」捂住额面,她确实还是有点累了。
「是……」听见保命符咒的答应,长宫女立即带离所有人,还给皇后娘娘一室安宁。
见众人当真远离後,公孙无双才轻喘口气,心头却是更为沉重,不止是为刚在那一幕的猜想,更不是为玉无邪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而是为皇甫煞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悲伤。
对於煞皇事迹,她从一踏进暗天皇朝便听橆孇说了整夜,当时的她只在想,这世上当真有如此残酷之人?现在的她却是在想,这世上当真会有人懂得皇甫煞吗?
这暗天皇朝,没有人懂他、惜他,却有一大车的人敬他、惧他……别说是他的身世了,单是他做出那些不为人道的事,就足以令某些人想要杀他、恨他……却没有人想去了解他……可怜吗?是很可怜……不过,她并不是因可怜这男人容许自己,打开心窗去接纳他,而是因为她真的很爱他……就算连邪神告诉她,两人之间的相遇,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与算计,她也只是很生气,却并没有想过真的不爱他、放弃他……所以,当刚当那疯癫的女人,用一种恨之入骨的眼神瞧她时,她并没有慌惶,因为这该是她的罪孽……
她也为爱疯了,没了理智……
失声轻笑,公孙无双呼了口气,总觉得天气有点凉了:「来人,更衣!」她也该去看看那男人,如何办这家务事……更何况,她实在很想知道为何玉无邪,会如何解释会出现在她的寝宫里?
祥呜殿
「皇后娘娘驾到!」在朱色大门外守候的奴人大声宣告。
「娘娘,还是别进去……」长宫女感觉到前头紧闭大门後的鬼诡气氛,立即胆怯地说了声。
「都宣称了,当然得进去坐坐。」轻轻拍了拍那挽住她的身背,公孙无双的目光才对上那站在大殿门的黑炎:「皇上不见我吗?」
「皇正在处理要务……那犯人敢行刺皇后,实在是该好好处罚。」黑炎尽量把话说得玄点,但愿公孙无双听得懂,里头的画面不是她这怀孕的人能看的。
「……皇上在亲自动手?」那家伙不是很少亲自动刀?
「事关皇后,皇当然要亲力亲为。」
「黑炎,难道你就不担心玉无邪吗?」快让开。
「……」让你进去了,邪儿才更有危险。
「你是不肯让了?」公孙无双眯了眯眼。
「黑炎怎敢挡皇后娘娘的去路。」黑炎疆笑地应了声。
「你……」瞪大了眼,公孙无双先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才又举起双手放到嘴边做出一个圆圈,然後很得意地瞧了黑炎一眼:「皇.甫.煞!」怎样?
「皇后……」太幼稚了!这句话默默出现在场中所有人的心里。
「娘娘!」黑炎几乎青了半张脸,想不到她会来这招。
然後,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再喊第二句话时,黑炎身後的那道门奇迹的开了,而且从里头走出了一个穿著墨色长袍、金丝绣龙的男人:「怎跑出来?」皇甫煞用眼神怪责那些跟在公孙无双身後的宫女们。
「皇上饶命!」长宫女发现那有著杀意的眼神,便立即下跪求饶。
「好了、好了……你把脸拉长了,我可不喜欢看!」太丑了。
「哼……你再这样心软些,迟早会被这些人害死!」皇甫煞想到玉无邪刚刚说的话,心头不敢一颤,下意识地便又将人拥入怀中:「害怕吗?」在感觉到她的真实後,皇甫煞才抚住她光滑的额面问。
「嗯……你该要谢谢玉无邪……」见他面有难色,她才暗自吐舌:「对了,她怎麽会出现在东宫?」这才是她最好奇的事。
「这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皇甫煞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跟上,牵著公孙无双退离身後血腥,回到禧慈宫。
其间经过御花园时,公孙无双还是闷声不响,这才令皇甫煞将其馀的人退下:「又闹脾气?」
「为什麽我不需要知道?」说不出心中的纳闷,她忽地心情坏了起来。
「因为……」他邪邪一笑,然後来到她耳畔:「你知道我的事就够了……」申舌旋黏起那敏感的耳贝。
「嗯……」皱眉,她抓住他的衣领:「你在敷衍我嗯……」她腿软地靠住男人。
将人轻搂起,再步进假山後,他熟练地扯开她的裙带、亵裤,在瞧见那被扯出的晶莹的香蜜後,墨眸更暗:「你这小妖精……」低吼了声,他重重吻住那张口欲言的小嘴。
「唔嗯、不……」xiong前被扯下的珠鍊跌在地上,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拉回了她一点神智,只是在当对上那如旋涡的墨眸,看见他忍耐的痛苦时:「进来嗯啊啊……」
「小老鼠啊哦……」他满足地咬乱她因怀孕而变得丰满的ru首,身下的灸热因温柔的包含,变得更为狂烈,从喉间发不耐的低吟。
「是这儿嗯、轻点啊哦……煞噫……」肉璧被热纲扯动的快感,令她神迷癫倒,几乎是每一个敏感处,都被男人不偏心的疼爱著:「那儿不要啊嗯、求你别磨噫嗯嗯……」径内软肉被一直磨到这,她脸色微变,邪气浑身,完全浸没了本身躯壳的灵动秀气。
「哼、晚上你要的人会在国师住处……」不屑地冷哼了声,才yin冷地再往前走去。
而这次玉无邪没再留人,只是她的眼底充满了更多渴望:「公孙无双,我一定要……」尾随的话被一阵怪风吹散,竹叶落地,园中无人。
数月後东宫禧慈宫
玉无邪与公孙无双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太子满月宴过後不久。
在这之前,公孙无双完全遗忘了一切不安,在皇甫煞身边过得十分幸福。
皇甫煞转入屏风内,便被眼前画面,引得不悦。
只见公孙无双正小心翼翼地喂著儿子进食,而那小子可恶的嘴巴,正咬著本该只属於他的雪ru:「交给奶娘……」他声音微哑。
「你这麽不喜欢小孩子吗?」轻拍了儿子的数下,见他轻嗝了声,才放心把孩子交给一旁的长宫女:「夜半要是有什麽事,千万要来吵醒我。」
「是!」轻轻地抱住小太子,长宫女识趣地退了出去,让室内独留下两人。
「双儿……」几乎是在所有人退下後,皇甫煞便带著渴望地抚摸起,那因生育後而变得更丰满的辣ru。
「别这、样嗯……」轻推了推那要压上她身的男人。
「别再拒绝我……你坐月子我都没碰过……让我瞧瞧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皇甫煞口吻软性试著轻哄她放松。
「有什麽好瞧……还不是、还不是变丑了……」瞧左瞧右就是不敢与那露骨目光对望,但她的身体却因熟悉的男人味接近而兴奋得颤动:「你嗯唔……」公孙无双才要仰首便被一道霸气吻得全身无力,对於坐月其间,她拒绝与他接近的事,他有多耿耿於怀……这小女人就受折腾人,可恶、可恨极了。
「嗯嗯、别咬啊嗯……」她闭眼感受著ru晕被男人用不同於婴孩的方式吸吮,整个人敏感得娇喘不断,腿间本能地夹紧摩擦,当一道硬热靠著衣衫与她的柔软轻轻奏乐时,她更是主动地摆动腰身迎合起男人所有攻占。
「真香、真甜……有点骚骚的味儿……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咬吮住其中一蓓蕾,皇甫煞也学著儿子品嚐起女人的ru液,另一只手也不冷落那正寂寞的ru首,开始拉扯揉搓让ru汁继续轻流:「这些都是属於我的、双儿……」
「嗯煞、别玩了嗯……快给我呜……」被挑得全身欲火,却见男人还是不肯满足她,公孙无双立即难受哭泣。
「叫错了、该罚!」重吸一口香奶後,皇甫煞才轻站起来,站在床前把身上衣物脱尽,当钢热暴露在空气中时,他更满意听见女人的轻喘急促:「想要就把腿张开……」
久未闻的煽情话语,令她脸色刹红,但一身火热令她只能轻轻伸出手,解开馀下衣衫,让自己全裸现在他眼前,有一瞬间公孙无双很不习惯,只因怀孕令她身体微变,不自觉得她缩住肩,完全没勇气去探知男人是否流露出失望的眼神,然後她害羞地在床上坐起,带点羞耻地在男人的火辣目光下,张开了双腿……
「真漂亮……」他俯身往下,将头颅都探进两腿间,把人轻轻推下,伸出指头轻挑逗起那可爱的花珠,见它竟忽地一张一合地收缩起来,他不禁轻笑:「这麽想要哥哥进来吗?」三指转沿花唇外打转,才把花唇撑开,便沾得五指皆湿。
「嗯别停……」情不自禁地抓住拿要退回去的手,她用眼神催促。
「你这模样真够荡……」他慢慢压身而下,用粗热抵住花穴处报,再缓缓轻推浅抽。
「不、这嗯、再进来求你呜嗯……」她含媚带怨,不满他那的恶意狎玩。
「还敢不敢不让我碰你嗯?」咬住她冰凉耳背,惩罚却又宠溺审问著。
「不敢了、不敢嗯啊……」拥住男人的劲腰求饶,接著在毫无准备下,她得到了满足。
「啊哦双儿嗯……知道哥哥有多想你嗯……」他用力地深探著想念了整个月的柔软,每一下进出都强而有力、每一下抽律都带动出更多蜜露,直到久违的肉体交拍声,再次从两人交合之处传遍整身,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别噫哦、受不了了嗯啊啊……」凌空摇晃不停的脚踝,证明著男人正不断加遽律动:「会坏掉的别嗯、不行了嗯啊……」
「嗯、儿、双儿……」他呢喃著、呻吟著,直到一下重顶、直到女人在她肩上咬出激情,皇甫煞才终於在她体内解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