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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限]

    欢爱过後,公孙无双有别於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後拥住她的男人,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著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地唤了声身後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回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著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後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著单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著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後,公孙无双终於来到一个看似yin森的竹林外,然後她就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著什麽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著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著,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後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暗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你不信?那你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戏弄她!
    「嘻,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能身处在暗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著这麽惊讶,这件事你的男人没告诉你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你,你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後,邪神吃吃地笑了声,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麽?」什麽真正身份?
    「哦,原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你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著逃了,你是不可能逃的,你原本便是暗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你娘,才偷偷把你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你的男人,便把你送回来了……」看著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你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後,用著一点施舍的口吻道:「你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著提醒,见公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後,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帮你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我,只要能让你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你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著要她怀孕,然後当她怀孕後故意隐瞒、接著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後:「吵醒了其他人,那可不好说话了……你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麽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麽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你不想用孩子换作令你回来的代价,那麽我另从你身上讨走同等价值的东西,也是可以的!」
    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点聪明……当初,你爹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来换、而你娘又用命换走了你,後来皇甫煞用了冒牌货的命换回了你,现在你要用什麽换才好呢?」邪神兴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种事做多少回,也不会令人烦厌。
    他不是爱著皇甫殇的吗?连黑炎也是这样告诉她,而且没心人?那她每晚听见温柔的心跳声是怎麽回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是没有心的人……」见她似是要晕倒,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你活著,你便是他的心……而且,你没发现他是没人性的人吗?」
    鬼话!他虽然有点心狠手辣、有点莫名其妙,但他是活人……他会笑……怎麽可能没有人性、没有心!
    「那他高兴不就成了……说真的,我活了这麽多年,大家也是为了心头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给我、像皇甫煞的娘,当得知最深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她更怕著而为保你,她把命都送给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没有心,却因为他娘的失宠而发怒、因为冒牌货的背叛而心狠、更因为发现了你,而疯癫……你说他还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为冒牌货本来是他的棋子,他本来是把算用那个孩子换你的……」邪神似是想了想:「谁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个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坏了他完美的计划,当然那女人的下场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你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嘘!这个秘密你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你总是有机会遇著,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你心软……」
    既然是秘密,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你令我很快乐……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你好久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放心,你欠我的东西,我会跟你讨的……」然後,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後,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於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著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著惩罚意味的吻……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有丝抖颤:「你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yin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麽、为什麽是我?」说著便对那厚实的xiong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你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殇儿,你别怕我……」他声音那麽软弱,但目光却是有著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死後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麽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眯了眯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麽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你……」他轻轻哄著,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你的身子怎麽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场景恐惧著:「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你,留著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你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後退後了几步,直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後,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你这是在怕什麽?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你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你……你本来就该属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著花蜜的唇穴,对於那种如小猫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你这儿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亲密结合:「啊、好紧、你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想哥哥疼嗯……」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地那令人著迷的花穴。
    「啊哦、不要呜、我要疯了啊啊……」花径不停涌出的蜜香,令她羞红了脸,但心底却有喜欢极男人对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时忘情跟踪住男人的律动往前往後,紧紧追逐著不愿他离去,却又在享受中想起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後她甚至在情欲与理智的拉扯中高氵朝了:「不可以嗯哦、呜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轻搂起那软瘫的身子,双手不断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你被哥哥公孙无双现在也是怀了皇种的人,他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心底里却已不自觉把她当作主子看,对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说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踪寻回她後,开始对她的宠溺行为愈来愈明显,当发现到往常没大没小的人,竟然闷了几天不哼声时,也没闹脾气使性子……虽然,这两人还是会如常地目中无人、任何时何地想爱便亲热起来,但黑炎心中还是觉得怪异极了!
    这几天心情明显好得很的皇甫煞,在发现下属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於色时,他难得大发善心地问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还是很寒森。
    「皇、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严厉目光下,面有难色地问了句。
    「嗤,你在宫中不是偷养了个小妮子……女人,偶尔就爱闹性子,你该不会不知道才是。」对於属下的疑问,他算是大发善心地回了句,便步进马车。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声道:「起程,回国!」
    而在马车内,闷了几天不哼声的人儿,在望住那愈来愈靠近的男人:「你别挤唔……」嘴里被人轻嚼了下的舌头,令她不敢乱动,任由男人搂住,直到他满足放开唇舌之间的纠缠後:「不要……」声音中难遮一种惧怕。
    「嘘,别怕!哥哥知道双儿现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种刺激,不会乱来……」他坏邪地轻黏住她的耳贝道。
    听见那亲腻後,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却也不好纠正男人,她当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麽主意,这心机重的男人正尝试薰陶她的神智与思想,要她别在为伦理而烦恼,安心跟著他沉沦便好。
    看著那有意无意抚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这种地步,他与她都别想回头了……只是,她心底难免恼他、怨他!
    现在想起来,她便会知道,从初遇後,从了误伤她一事後,其他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计算著……这思想yin霾、心机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著目的,就连对她的情爱,也是怀有心计……一想到这,她心就恼!
    所以,这几天她试著不理会他,谁知他也没怒,反而暗嘲她闹性子、在撒娇!
    而该死的是,没有错!
    这男人把她的底都给摸清了,倒是她还在瞢懂中摸索著,要不是前几天夜里……她会被暪多久?
    一想到这,她就怒、就怨!
    「还在生气?」轻抚住那挺圆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这男人太可恶,她才不要理他!
    「你这模样,真可爱!」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拥住佳人道。
    「可爱个屁!还有你在笑什麽!」虽然心里一直大嚷别管他了,但嘴巴还是管不住回了句。
    「你愈是生气,便愈来在乎……我高兴,便笑了。」头靠她肩,嘴对向她的耳轮轻声说著,见她不语,他轻叹了声:「别怒了,就是知道你的个性,我才要使尽心机得到你……」
    「这是我的错了?」她又开始闹脾气。
    「你受的教育,令我心慌……你没法叛逆伦常喜欢我、爱我,令我不得不择手段……」他轻喃说著。
    「你知道我……」她才想问,男人便将她的话打断。
    「我一直知道有你,你刚出生的时候,你丝毫不怕我,还敢对我笑,你是第一个向我笑的人……」他回忆地想法,神色有点迷蒙:「只是那该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与娘亲定下规条,把你给送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那年才三岁,便会唤哥哥,声音软软的……当时,我以为有了你这亲人,我不再寂寞,然後你却走了……你这狠心的小东西,抛下哥哥走了!」说得有点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这男人是变态吧?她才三岁,又怎会知道些什麽?
    「後来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你模样不差的小孩养著,想著也同是孩子,应该不差……谁知她愈大愈艳,到後来竟然变得不知羞耻地勾引我、我当时在想,这也许是好机会,邪神专爱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怀个孩子也好……」他神色疯狂,在感到怀中身子轻颤著,便又轻了声:「谁知她竟敢勾引其他男人、还怀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应该……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後,有让她吃避胎的药,然後我有要事,离开了宫中馀月,才想实展计划,竟让我得知她已怀上月馀身孕……」见怀中的她目露惊愕,他才冷笑:「她以为暪得了,因为我还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时命女绣暗中下慢性毒药……她坏了我的计划、不单背叛了我,还坏了你的名声,这种人真是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对不对?」不再看她,埋首进入发香间:「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你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不对、你还是没说你怎知道我在那边的事,而且你怎麽在那个嗯哼时,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样……」说到最後,她声线微弱。
    「我当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麽事我也能办、能晓……你才刚十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常常作春梦不是吗?」他把握十足地问。
    「你、你你你你……」怎问人家这种事!
    「在梦中与你纠缠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杀一个人,邪神便多给我一夜春梦……那滋味确实美妙。」说到这,他眼底闪过暗火。
    「哦老天!你这个变态!」莫明的,她猜想著他注意过的一举一动,更是觉得眼前男人确实疯狂。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轻吻住她光泽的额面,轻笑了声。
    「乱扯!我那有!」大声喊冤。
    「我怨过你……」见她不明疑惑:「你没有我该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这个哥哥忘了……嘘,这也不是真的怒你,而是你怎能长大呢?在没有我的世界,长得大这麽美丽……是你惑动我、是你勾引……」说著说著,连手脚都不安份起来乱摸了。
    「嗯不!」天阿!他这是在想做什麽?
    「嘘,别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让你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来到她腿间轻搓著,直到一阵明显湿意透出,他才滑住里头捣弄,然後在她享受著的同时,牵动起她的小手来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吗?我一看著你的画像,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嗯啊……」直到两人同时间到达高氵朝後,皇甫煞才解下裤头,掏出那沾满腥白的热铁:「帮我黏……」硬下那还气喘喘的小嘴儿,逼著她用舌黏弄乾净後,便马上将人压在身下:「别慌,我知道你想要了嗯啊、我会温柔、别慌嗯……」吻住那带著自己气味的嘴儿,连给她抗议的机会也没有,便一直在她身上进驻、骑乘,直到他心满意足。
    三个月後南国国域
    「娘娘,请小心。」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挽著大腹便便的女人,步进御花园。
    「都退下吧。」身穿华衣的公孙无双,坐亭中坐落後,便不怒而威地说了句。
    「是。」宫女立刻恭敬应声,退出园子,却也不敢站太远,就怕有个万一。
    见人都退下後,公孙无双才面容一垮,就连刚才的尊华气派也彷似被微风吹逝而去,她满脸愁容地抚著七个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叹。
    进宫以後,她绝对是三千宠爱在於身,皇甫煞封了她当皇后,而原本她以为会出现的姬妾,倒是没缘瞧见,听黑炎说是被处理掉了。
    至於,是怎样处理,她也不敢问、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种、没有那种伟大的包容心。
    不过,她现在烦心的事,并不是这些,而是邪神……临别前的那一句话,实在是令她惊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麽?
    她总是觉得,邪神对她有种莫名的企图。
    就在公孙无双烦闷不已时,风中突然带来一阵银铃笑语,令她稍稍回神挑动眉头:「谁?」
    「禀娘娘,是西宫的玉无邪……」宫女们面有难色的道。
    「西宫的玉无邪?」对了,她是东宫之首,那自然有西宫了……
    「呃、娘娘别误会,那并非皇上的嫔妃,而是黑总令的女儿。」其中最为年长的长宫女,一边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忘说出宫内八卦事。
    「黑总令?黑炎?」那黑脸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长宫女微笑地应了声。
    「哦?那为何会说是西宫的?」这她倒是不解了。
    「禀娘娘,这玉无邪虽说是黑总令的女儿,但宫内却流传有另一种说法。」长宫女先是盼眼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探听後,才轻声道:「黑总令与玉无邪之间有染……皇上爱才,便帮黑总令掩住收了玉无邪为西宫……」
    「……」公孙无双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乱伦之事,是很正常的吗?怎连黑炎都这样子?是跟在皇甫煞身边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吗?
    一旁的长宫女见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乱想,被煞皇发现怪罪下来,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绝对敢肯定,皇上是绝对没有宠幸过玉无邪的。」
    「嗯……」宫中之人是很现实的,得不得宠,看语气便知,而此人长短能如现下这样批评,她便知皇甫煞对这人是没放在心头。
    只是,这一听之下,她反而是对玉无邪好奇极了……那黑脸大哥的女儿,也是黑著脸的吗?想著想著,公孙无双不禁失笑了声:「我倒想瞧瞧这玉无邪……能见著吗?」
    「当然!」长宫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著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宠爱,必然非等閒之辈,她不怕在宫内日子变得难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红人,终究会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宫却在一夜之间,突然全数不见的嫔妃们,长宫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现这刻见著吗?」
    「不,皇上已经下朝,还是先回宫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给她脸色看了。
    「是,拜驾回宫!」长宫女一声令下,公孙无双便在载星拥带下回到宫殿中。
    禧慈宫
    如公孙无双所了般,皇甫煞下朝後,便来到她主管的东宫首殿内,用一双带著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满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园坐了坐唔……」对於他突如其来的烈吻,公孙无双总算是习惯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应起来。
    「你怎麽愈来愈美……」他意犹未尽地含啜住那红肿嘴儿。
    「嗯哦、你怎麽愈来愈像啊啊……」公狗,随时发情……
    「我像什麽?」咬住那ru香极浓的ru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头,便推撞进那勾魂花穴内。
    「啊嗯、轻点噫……」任他带著走动地抽插著,她声转媚啼地讨饶。
    「你老是勾引我、说你怎会这样香嗯?」让她平躺在软被上,他才开始更猛烈的律动。
    「嗯不、啊啊……好热嗯……」穴径内的火热,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双儿嗯、给哥哥啊……」熟悉的肉体拍打声,响遍全殿,就连站在门外的长宫女一听,也俏红了脸,慢慢地带著一旁的人退远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单,一手抓住那扶住腰侧的粗臂,公孙无双全身抖动、皮肤染粉,踢了下腿便到达高氵朝:「啊唔哦、好棒嗯嗯……」那在痉挛中抽动的热铁,令她神醉不已。
    「你这嘴儿真贪吃嗯……」同样被那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缓慢下来,只见他令身下女人侧个身,抽高一只小腿细吻,然後开始旋转、狎玩那花蜜不断的花唇,最後甚至还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轻按、磨、蹭、转:「嗯呜、啊啊不行了了……」公孙无双被玩弄得死去活来,完全没了意识地倒了下去,而那还顶硬被裹住的灸阳,也在那瞬间快速抽律起来,在深探顶推後,皇甫煞粗吼了声,将热溶尽数射进那张合不断的花唇深处……
    西宫鵔鸃宫
    轻哼的音韵由一张粉嫩樱唇传出,娇嫩白软的身子侧卧在贵妃椅上,小巧可爱的脚丫在半空中晃著,明媚水眸在映入门旁墨色身影时,瞬间亮出妖光:「爹爹!」
    「邪儿?」黑炎轻勾笑容喊了声。
    「爹爹!」玉无邪同样笑眯眯应声。
    「乖!」揉了揉那头墨亮长发,黑炎才落坐於侧旁榻上。
    「爹,你猜邪儿今天在御花园瞧见谁?」把发髻松开,她从怀中取出玉梳递给身旁的男人。
    「皇后?」轻笑了声,黑炎从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头?」
    「嗯……」兴奋地应了声,玉无邪立刻坐直身子,让黑炎坐到身边:「原来皇后是乾爹房中那画像走出来的!」
    「你又走去乾爹的房间作乱?」熟练地梳著那柔软墨丝,黑炎语气忽地沉了声问。
    「谁叫爹爹你坏,把邪儿丢在宫中!」玉无邪气愤地说了声,然後又习惯性地软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怀里:「爹……邪儿,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玩的,邪儿!」有点气有点怒,最终化为一个怜爱的拥抱。
    满足地轻叹了声,玉邪儿又道:「只要爹爹不抛下我,那邪儿便答应爹爹不再去那儿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气味,她有点爱困地说了声。
    「嗯?」轻轻拍著纤弱瘦背,黑炎试著抚平怀中人儿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爱乾爹比较多!」负气地背过身子,就是不去看慈爱的眸子。
    「爹爹最爱的人是邪儿!」轻吻了一下那充满不驯的额面,黑炎宠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儿,她耍性子地踹了踢那粗实的大腿,见男人不痒不痛的模样,更是不服气地:「最讨厌爹爹了!」
    「真的?」见她又闹小孩子气,黑炎只能暗地闷笑,就怕怀中小公主真的生气起来。
    侧著头,玉邪儿故意不理会他,那知这样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只见那只原是轻指著纤背的大掌,突然转到腋下抚上那xiong前绵肉上:「爹爹嗯……」她吃惊地缩了缩身子,却又不动乱动反抗。
    「邪儿讨厌爹爹这样做吗?」探入衣领处,直接拧起那突起的小点轻磨:「爹爹也很想邪儿……」黑炎吻住那发出娇啼的小嘴,转身便将怀中人儿压到身下。
    「唔嗯……」半眯眼地,她顺著男人解开衣衫,露出雪嫩玉肤,然後在那鼓励的眼神下张开小腿,让他压撞入她体内:「爹啊、嗯哦……」
    「乖、别去乾爹那儿玩?」黑炎闭上眼去享受住,被温软湿香包裹的快感。
    「嗯啊为什嗯麽噫……」踢了踢腿,玉无邪撑不住到达了高氵朝。
    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冲刺起来:「邪儿,你不听爹爹话了?」
    「啊不嗯噫……」扳转身子,她跪坐举臀:「爹爹啊哦、爱我嗯、好哦哦……」
    「听不听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让两人毫无空隙地相贴著。
    「听、嗯嗯……」因xiong前与身下两处感敏被人玩弄不停,令玉无邪终於屈服地答应下来,接著感到径内痉挛、身後的男人忽地粗吼深顶,她直了身任他在穴芯处发泄而射:「爹、爹啊嗯啊!」
    渲喷过後,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见她因他的滋润而染上媚色,他内心浮现的不是罪恶感,而是无比的满足感,再看了看天色:「邪儿乖,爹爹要去乾爹那做事,你别捣蛋了嗯?」
    「嗯……」全身软绵绵,玉无邪使不用半点力气,轻眨了眼当是回应,只是在那墨色身影消失於视线後,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骇人笑意,就连嗓子也变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极,让黄昏的晚风,将一句话送入东宫内:「公孙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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