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树上69h(1)
    双臂支撑住身体的平衡,以趴著的姿势,双腿敞开靠在较高的肩上,这麽个头下脚上的倾斜,让原本遮掩臀部的衣料都给翻了过来,下半身一览无遗,冰染羞不可抑地微微挣动。
    维持好动作确定自己不会跌下树,冰染慢慢的想要抽身,红唇才往上抬了一些,让沾著唾液的欲望更是露出了段,下一刻,他便发觉自己的腰侧让青澜扶著,而腿间的玉柱在这麽奇怪的姿势被含进了青澜口中。
    「呃嗯……」冰染拧著秀眉发出细微的嘤咛,身子一下子酥软了,才方吐出了些的热铁又吞了回去,直抵著咽喉。
    背部朝上,让零稀的绿叶隔著白衫轻轻拂过,带来些许麻痒,雪臀被高高抬起,让俊美的银发青年埋在其间,优雅至极地舔弄著娇嫩的粉柱,像在享受著盛大的飨宴般慢步调而高雅。
    「嗯、嗯……」下身被缓慢却煽情的吸吮著,冰染敏感地浑身颤栗不已,一方面是坠入情欲之网中无法抗拒,一方面是因看不见而去掉了些许羞耻心,随著青澜吞吐他性器的动作,他不自觉的迎合著,软绵绵的小手也握著欲望底部,小嘴继续著销魂的套弄。
    身形完美的高挑青年坐在树梢之上,衣著整齐垂落的水色衣袍随著叶片摇曳,衣袂翩然,看上去是那样的不染烟尘,宛如天上谪仙人,而罗衫半披的美丽少年露出大片莹白玉肌,温顺的以倒挂的撩人姿态紧贴著他腿间,嘴里吞吐著紫红色的巨大欲望,双腿同样笔直的凑近青年面前,相互以口舌服务著,花前月下好一幅旖旎美画。
    冰染的肌肤泛著层红云,以及薄薄的香汗,滚烫的身躯似乎在微凉的夜里散发著浅浅的雾气,口腔内壁因有段时间的撑开而微微发麻,更因为下身的刺激而浑身发软,只是那来自於敏感性器的感受清晰地传递脑海,冰染不自觉的也学起青澜的一举一动。
    感觉柔软的舌尖抠过铃口,他便依样画葫芦的抬高头舔弄著出口,就被压了下去,让他将那伫立著的火热欲望坐进体内。
    就算甬道内湿滑一片,但一下子就以骑乘的方式坐到了最底,巨大的热铁撑开了肉壁插进了深处,好一阵子没被疼爱的後穴隐隐泛疼,也敏感得教他颤栗不已。
    第四章-树上h(2)
    无力地坐在他腿上,冰染啜泣著攀著他的後颈,簪著雪白花饰的头部靠著他的肩,红艳的容颜给遮蔽了大半,埋在青澜身上咬住下唇压抑著呻吟与抽泣声,意识到他身上衣著还穿戴整齐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色情狂,冰染反观自己的赤身露体,真是羞愤不已。
    青澜一手扶著他的纤腰开始挺动,只是本身为承受两人重量的底座,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好动作,与其说是抽插,不如说是深埋在体内的欲望缓缓地画著弧,刺激著肉壁的各个角落。
    「啊……不、不要这样……」藕臂攀在青澜背後,揪著他的衣裳呻吟著,这轻浅动作只让身体更加不安与难耐。
    「没法子,我是伤患……要不就自己来吧。」这是事实,只有一手能动也很难抱著他上下欢爱吧?不过确实更想让他一脸羞赧与气恼的「自娱娱人」,那时候的冰染更是可爱更是性感啊。
    「王八蛋……」冰染身体的渴望被挑起,欲火焚身燥热不已,而罪魁祸首说完了那句话之後竟然真的装死的一动也不动,只有体内的硕大还不断的发烫与脉动,让他不住的喘息与颤抖。
    「呃……哈、哈……唔嗯……」感觉内壁泌出的水液更让後穴搔痒不已,身体的难受超越了羞耻心,冰染抱著他的後颈,自行挺动著下半身,让欲望摩擦每个敏感的地方,快感如潮水一般迅速蔓延。
    欲望让紧致的小穴箍得舒畅不已,青澜喟叹了声,捏著冰染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激情地吻住他的红唇,火舌深入嘴中舔吮得他神魂颠倒,身下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口中、甬道中,全都热得像要燃烧起来。
    「嗯……唔唔……」嘴里还隐隐馀留著两人爱液的味道,这麽相濡以沫更是让他羞得全身起了**皮疙瘩,贝齿、口腔软嫩的内壁都被嚐个仔细,丁香小舌娇怯地随之翩翩起舞。
    想起了件事,怕自己现在不问等等又被亲得晕头转向,给忘记了,冰染推开他气喘吁吁地缓了会儿才低低问著:「哈、哈……喂!你、你刚才怎麽会学鸟?」
    青澜还以为他有什麽重要事非得要打断这缠绵时分,结果听他一边喘著一边蹙著眉认真地问著,竟然是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声,没有回答反而是掐了下他的腰用力的捣进了深处,便立刻听见了冰染压抑的娇吟。
    青澜这时开口了,发出的却是冰染的声音:「青澜你好棒……我好喜欢啊……」
    「啊──」冰染愣了下,回过神立刻羞愤的掐著青澜的脖子尖叫:「你、你为什麽会学我的声音啊──」
    「商业机密恕不奉告啊。」依然维持著一丝不差的冰染嗓音说话,青澜轻笑两声有回答等於没回答,却有点不满在这种激情时候冰染竟然还能分心想那些五四三,显然是自己的努力不够,手指沿著背脊下滑到交合处,在湿漉漉一片的穴口轻刮著,用力挺腰我好了嘛,不痛了干麻要喝?」说完之後冰染坚决的闭紧嘴巴,死活不肯喝下那光闻就吓人的药汁,他最讨厌吃药了,看病宁愿打针也不愿意吃那些苦死人的药。
    「像孩子一样要人喂呢。」轻叹了口气,青澜只好以身代劳,含下了一口药汁抬起他的下颚以口对口的方式喂进了他的嘴里,冰染皱著张脸不肯喝下却只让药停留在嘴里的时间延长,只好咽了下去:「咳咳……好难喝……」
    「整碗都要喝完才行。」
    「蛤?还要……唔……」还没呸完嘴里恶心的味道,又被温热的唇堵住,舌尖窜了进去又渡了口药汤,苦得他都反胃了,这一口接一口的喂药才结束,冰染手忙脚乱的摸著桌上的茶水连忙灌著,冲淡那股恐怖的苦涩。
    却又立刻被拉回青澜怀里,再度吻上,他气得想踹他,他都快吐了还来分明是整人嘛!
    哪知道这回送入嘴里的东西不再是药汁,甚至根本不是液体,反而是一颗梅糖,淡淡的甜味自舌尖蔓延开来,冰染含著糖愣了愣,一只手抚上他发梢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吃完药就有糖,要乖乖听话唷。」
    系统讯息:标的动作达成,将获得剧情分数加成!
    「我又不是小孩子……」冰染不悦地撇开头,鼓起的腮帮子隐约还看得见梅糖的形状,哼,要不是这糖果还不难吃,他一定扑过去咬他。
    「这次给你换上眼的药草也是新的方子,最近从医书和调药尝试下,渐渐有了头绪,应该只差一味药就能治这毒……不管你是被胁迫还是自愿的,这种事都别再做了。」
    「……就算我的伤治好了,也不是我想停手就能停手的。」冰染稍稍给了他提示,青澜也不知有没有听出弦外之音,淡淡的回答之後便离去:「……但当务之急还是让你重见光明,让那些病患身上的剧毒能解吧。」
    青澜走後上回的鸟又在窗外引吭高歌,冰染错愕地接收著音频传递的讯息,没有任何责怪与後续指令,纯粹就是又列出几个人名叫他到那npc面前,默念技能干掉他,这麽简单的杀人任务。
    他发现季云天这个npc的设定相当匪夷所思,完全弄不清他的想法。
    由於要不引起众人注意,偷偷摸摸的离开,那些难以觅得的空档拖延了冰染,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溜了出去,先是完成了两个,到第三个地点时npc雷达却突然失去了作用,那名npc的点突然消失,一向以地图为行动指南的瞎子立刻分不清天南地北。
    倏地有人从後方迅雷不及掩耳的窜出,以手臂扣住他的颈子,另一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後制住,冰染怔了下,又赫然发现技能栏此时为灰色状态被封锁住,无法启动,猜测这大约是必须接受的剧情,感觉身後的人和自己的体型相同,大约是……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他久违的「爹」的声音出现在身前:「冰染,你动作很慢啊。」
    那身後架住他的肯定就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霜儿了。
    「还不是你散布的消息让我不能行动自如。」冰染语气冷淡的回答。
    「呵,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啊……」看不见季云天的脸,不过光那轻蔑的笑声就很能让他想像他的神情:「听说有个神医在诊治被霜儿刺杀还大命不死的人,许多人听闻风声纷纷投医,而你……也刚好被收留在那了?」
    他果然都知道啊……
    「是啊,一字不差。」
    「那关於霜儿的毒,他可有法子救活?」
    「虽被称作神医,面对霜儿这毒,他当然还是束手无策……」青澜快要配出解药方子来这他又不是疯了,怎麽样也不可能向季云天说,虽然依角色身分而言,这的确是有些吃里扒外的,呵。
    「那是当然,你们娘亲的门派可是盛极一时,可惜後来被冠上邪魔歪道的名号便逐渐陨落,只能隐藏在深山之中,我可是披星戴月才觅著,还花了一番功夫才突破她心防……想来如今成就得来不易啊。」
    骗女人骗到有小孩,只为了武功,以囚禁的方式养了两个私生子,只为了狗屁成就,冰染鄙夷地撇了撇嘴,这角色设定真是糟糕透,嗯,不过这种时候他应该要说点台词再让青澜下台一鞠躬吧?
    「杀人似乎是我存活的唯一意义,但对象换成是你,我真的下不了手……我也是逼不得已……」
    系统讯息:标的台词达成,将获得剧情分数加成!
    轻轻松松就是一句标的台词,冰染在心底得意洋洋的窃笑两声,接著又故作伤感的说:「再见了……」
    手正要动作却被猛地一抓,他一愣,原来青澜根本还醒著,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为什麽非得挑今日呢……迟些也好啊……」
    冰染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什麽?」
    杀他还要挑黄道吉日的啊?
    下一刻一个冰凉的东西忽地抵上他颈子,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很怕很多,既怕苦又怕鬼的冰染差点尖叫出来,不过他爱面子竟爱得没发出那丢脸的惊呼,他定下心神等待这才发现那不是什麽灵异案件,而是一柄锐利的剑。
    「果然是你,你究竟是谁?从实招来!」
    冰染一惊,被捉住的腕部巧妙一转挣脱了青澜的手,身形鬼魅般的一晃,闪过了颈边的夺命利刃,旋即一不做二不休地迎上去,掌法变幻莫测而且招招狠戾,每个动作都锁定要害似是非要致人於死地不可。
    反之神乐舞起剑来,却是那样优雅与刚柔并济,剑光反射在他发梢与清冷的黑眸上,也闪烁在洒进月光的房中,剑气激盪,震得房内摆放的盆景叶片散落,纷飞彷佛绿色飞雪。
    刀光剑影越发凌厉,冰染似乎是因盲眼而处於弱势,渐渐不敌,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口子,划破的衣裳与肌肤都渗出了鲜血,在这危急时刻,铿当一声长剑竟掉落地面,神乐扶著额脚步踉跄地甩著头:「怎麽……好昏……」
    原本在一旁观战的青澜这时才淡淡开口:「为了以防万一我在你茶里下了迷药,原本没有事发生的话,就当今晚一个好眠罢了,可惜天不遂人愿,最不愿意接受的事还是发生了……」
    「原来你们根本是狼狈为奸……」冰染是看不见他昏昏沉沉困意浓厚的模样,光听声音就是觉得这个npc怎麽可以这麽没有诚意,该怎麽说呢,他的语气总是相当冷静,感觉还比较像在「念」台词。
    「你们……逃不掉的……」说了最後一句话之後,神乐便昏迷在地。
    「逃不掉?那我就现在杀人灭口。」冰染冷冷的说著,举起掌却被青澜喝止:「住手!你杀了他也没用,神乐……虽然不知道他是什麽身分,但想必他刚才已经将消息传给其馀人,你杀了他,还是会有许多人前来取你性命。」
    「那所以呢?要我在你这坐以待毙?」
    「我不希望你再多背负条人命……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一个孩子是怎麽样才会如此冷血,你肯定过得很痛苦吧?所以我不愿让你有著这样的身世还凄凉的死去……」
    「那你想怎麽样?」
    青澜顿了顿,以坚定的语气回道:「逃吧,如果能证明非你主意所为,能够揪出元凶,你的罪就算不能被赦免,也能减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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