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子楚把我抱进房间,不由分说的就脱我身上的衣服,甚至来不及惊讶,就被他脱了精光,动作之快,令人乍舌!
我羞愤的环抱住自己,下意识的跑上床,钻进了绒被里,没想到子楚也有这毛病,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他跟东方冷冥是一伙的。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他已经坐在床边,此刻正附在我耳边低喃,“小月儿就那么着急的上/床啊?”
说到“上/床”两个字时,他稍稍停顿了会,让人不得不去遐想那些暧昧的事。
很生气,可是犹如等待被宰割的小兔做不出任何反抗,我只能紧紧的抓着绒被以求保护,抿着唇,把脸别过去,不理他,哼,就捉弄我吧,高兴了拜托放了我。
他轻易的就掀开了被子,整个身子顿时在他面前,忍无可忍,我大叫:“子楚!你要干嘛!”
他无辜的看着我的眼,不带任何色彩,“隔着被子,我怎么检查?”抓狂,这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又不是我让他检查的!
因为被正面鞭打的比较多,所以我的xiong前、腹部、大腿处布满了狰狞的伤痕,虽然都已经结痂,看着还是有些恐怖。子楚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碘伏球,轻轻的消毒伤口,一切变得很安静下来。
消毒,抹药,良久之后,
“小月儿,没有好久不见,这些伤口每天都是我处理的,你疼不疼,我最清楚。”他的眼睑垂着,但我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深沉,气氛因此显得凝重了。
“子楚,不疼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了裸/露在他面前的尴尬,还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也许,我是知道的,只因,他是真的雄我的伤。
他看着我,表情很诚挚,“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吗,我会对你很好,不要想着离开。以前的不记得了不要紧,现在,以后,小月儿要牢牢记住这句话。”
当出现这种对白,一般的女人都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吧,我却在心底暗暗咒骂他:不用强调了,因为这句话,你差点把我的手掐断,我能不记得吗?
叩叩——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子楚把被子盖到我身上后,站了起来,转身离开时说了一句英语,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什么世界,什么消失,什么结局?
我别扭的抓着绒被,真是的,也不给我穿衣服!
正抱怨——
可看到走进房间的人时,我惊喜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完全不顾光着的身子!
连拖鞋都没穿,脚着地后,就奔进他怀里,紧紧的搂住他健硕的腰,什么话都不用说,聆听着他强劲的续,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幸福!
半响,男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小笨蛋,刚抹的药全沾在我的衣服上了。”
“不管!你怎么现在才出现!”更用力的往他怀里钻,现在谁也别想让我从他的怀里出来。
男人低笑着,手指插入我的发里,轻轻按摩,吐气如兰,“这算小别胜新婚吗,真可惜……”
我头也不抬,脸深深的埋进他的xiong膛,傻傻的问:“可惜什么?”
“可惜要不了你啊,我的小心肝还在受伤呢。”他边说,边轻轻捏/弄我的臀部,在某些完好的肌肤上逗留画圈。
“律!”终于抬头,脸红到了耳根,羞怒的瞪他,感动的氛围全被他破坏了,一来就调/戏我!
下一秒声音消失在他嘴里,唇被他擒住,柔滑的舌头伸进我的腔内,温柔地舔/弄。
“嗯……”久违的香味,是的,卓冰律的吻,永远带着淡淡的清香,这味道让我心底深处传出一股透骨的颤栗,忍不住轻细喘息。
闭起眼,享受他的柔情,可是这温柔没维持多久,卓冰律开始用力的吸/吮,紧紧的搂着,力道之大像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弄得我生疼。
“嗯,嗯……!”被抱得太紧,几乎喘不上气,我只能艰难的发出抗议声。
没想到微微的挣动换来的是他越来越大力,嘴角好像出血了,我已经尝到了生锈的味道,泪跟着滑落,卓冰律干嘛呀,真的很疼。
但是很快我不再挣扎,不发声响,静静的攀着他的肩,任由他粗暴的亲吻。
——我,感觉到了他的,虽然很轻微……
这段时间的失踪,让他担心了!看到我满身的伤,让他雄了!所以就算被粗鲁的对待,我不会怪他,也怪不了他,这个心无一物,如神般无欲的男人,为我失了控……
这个吻从温柔到粗暴,再从粗暴到温柔,反反复复……
很久很久,卓冰律终于放开了我的唇,看着他复杂的表情,我自己擦拭去眼角的泪,这泪水会令他自责,哪怕伤害了全世界,这个男人也舍不伤害我半分。
“多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不让任何人再看见你,再触碰到你。”
我知道,知道!
你曾说,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给你,可是我竟在你筹备婚礼的时候离开了,没有遵守对你的承诺很抱歉!带着一身的伤回到你身边,对不起!你帝惜,我都懂……
他深情的看着我,像做了个很大的决定,很慢很慢的开口,“虽然想要独占月儿,可月儿的心里,有的不止是我一个,我说过,无论月儿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
听到他说这话,我彻底呆了,是啊,他知道,他总是洞悉着我的一切,又怎么会没有发现,我心里的某处对那三个男人奇怪的情愫呢!
什么话也说不来,因为无法反驳,只是拼命的摇头,再也忍不住,眼里蓄满了泪,律,你想不要我了!怎么可以!
“月儿,月儿,不是那样,听我说。”他用双手捧住我的脸,看看他的眼睛,我感到了安心,那双睦子里的柔情还是属于我的。
惊吓过后,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卓冰律叹息一声,贴上唇,吮去了还剩在我眼眶里的水珠。
“律,你在生我气对不对?所以这几天都不来看我……”委屈的看他。
他爱怜楼我入怀,“傻瓜,肖然在各国都留下了余党,为了你的安全,必须要斩草除根。”得到了答案,脸又埋进了他的xiong膛,这一刻,再也不害怕了,他,不会放弃我……
可——
接下来他说的话,又着实的把我吓了一跳!
“而且我不在,月儿才能更好的面对心里真实的感觉。”
“月儿。”
“呃?”
“接受他们好吗?我会和他们一起,好好爱你。”
什么?!
惊愕掸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是一脸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以为看错了,我揉揉眼睛,再睁开眼,是真的!
……
面对一大桌的山珍海味,没有一点胃口,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他们这几天都不会再出现,包括卓冰律在内,说是让我好好考虑。
其实心里很明白,让我考虑,只是婉转的表达,就算我不同意,他们要我的决心也不会改变。
因为,卓冰律说,
——“我们四个都是生活在地狱的人,同样的冷血,同样的无心,一旦变得有了心,有了爱,就都不会放手的,争夺,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给你带来伤害,而我们最不想,也不能伤害的,就是你。”
——“唯一的办法,就是一起爱你。”
碗里的参汤已经凉了,女佣上前来换了一碗,我呆呆的坐着,好混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再不喝,汤又要凉了。”一个女声唤醒了发怵的我,侧头一看,是木樱。
“木樱!”高兴的站起来和她相拥,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朋友,我想要倾述……
木樱静静的聆听着,中间不发一语,等我说完了,她微微一愣,然后开口,“月儿,这样的结局我和欣欣曾帮你设想过,我们认为这是对你对最好的,可是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都那么强势的大人们不可能会彼此妥协,真没想到各位大人是如此的爱你,为了你,甚至可以共享同一份感情。”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一个人…要跟他们四个……”
“觉得奇怪的是你自己吧?”她打断我,“月儿,你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可以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享受幸福,胡思乱想一点用都没有。”
木樱的说教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怎么就是我胡思乱想了呢,这本来就很奇怪啊,我一个人怎么对付他们四个啊?他们随便一个人的爱爱,就能榨干我……
……呃!越来越乱了,难道我担心的只是那个问题……
唉,还是省省力气好了,这纠结的问题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理清的,“跟我一块吃饭吧。”
招呼木樱坐下,却看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我故意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我也没有胃口。”正要起身离桌,木樱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呵,就知道这招灵验,自从东方冷冥对我好后,木樱对我就有着强烈的主仆顾忌,当初他们交给她的任务就是要照顾好我,所以只要利用这一点,就能顺水推舟的让她没有主仆观念——跟我一起吃饭!
看出我的心思,她瞥了我一眼,“月儿,你越来越聪明了。”
女佣这个时候给她添上了一副碗筷,我舀了一勺汤放嘴里,不在意的道,“谁让你有那么多顾忌。”
“我是想提醒你,只要你愿意,就可以掌握一切,包括主动权。”她很认真的说着。
“主动权?就这点小聪明,你就别来抬举我了。”自嘲的笑了笑,没当回事。
她听完,摇摇头,不认同我的自讽,却也不再说话,只是不断地往我碗里夹菜。
无奈的看着她的举动,是让她一起吃,不是让她来喂我的!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碗放到她前面,反正这个碗之前也是空碗,她夹的菜,她自己吃掉。
突然想起一件事,冥思苦索了半天,终于忆起子楚说的那句原话,“木樱,嗯……nomattertheendingisperfemyworld是什么意思?”
“我的世界不允许你消失,不管结局是否完美。”
子楚真是煽情,呃,这算是甜言蜜语,还是变相威胁?
……
半个月后的今天,我有点伤心,无人问津的日子,好心酸。
唉,说无人问津,其实是不贴边的,因为生活被照顾得很好,别墅里很多佣人,伺候吃饭,睡觉;还有专业的医护人员给伤口做理疗;木樱也一直陪着我。
别墅里有各种解闷的设备,简直是个小游乐城,不会有无聊的感觉,半个月的时间好像过得很快,也好像晃得好慢,曾一度的想逃离他们,如今真被给予了自由,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头几天的时候,还庆幸没有人来打扰,一个星期过后,开始有点惆怅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居然就想到了无人问津,可能此“人”非彼“人”吧。
“小姐,您恢复得真好,再做几天理疗,皮肤就能恢复原状了!”身后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惊叹着我的恢复。
我笑了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自己也是觉得惊讶的,那么深的伤口,现在居然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了,这些先进的仪器可真不是盖的。
“小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好了,您可以起来了。”
坐起来穿上睡袍,护士收拾好仪器,退出房间,帮我关上了门,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
正在发呆的时候,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张狂的划过夜空,豆大的雨点接踵而来,暴风雨发狂般的着大地,把浓重的黑夜搅得yin霾。
房间的灯光忽然一明一暗,之后“呲”一声,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中,雷声,狂风,暴雨……我不由打了个,有点害怕的抱紧了自己,“外面有人吗?”
平时就算我在睡觉,门口总是有女佣值班守着的,可现在没有任何人回答,我竟然听到了自己声音的回声!
一种无名的恐惧揪住了心脏,全身的汗毛也因而竖了起来,脊背上仿佛爬上了一条冰冷的小蛇……
“木樱,木樱!”焦虑不安,我大声喊着,冷汗湿了抟紧的手心。
依然只没有得到回应,我下了床,却辩不清门的方向,绊了一跤,膝盖好疼,疼得感到了无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那么没用了!
骂着自己,可精神还是很紧张,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双手将我搂入怀里。
一个不陌生的怀抱,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使我原本紧张的情绪稍稍安定下来,小手揪着他的衣角,男人却突然放开我,还扯掉跟他相连着的手,刚刚平稳的心又悬起来!
“啊……”下意识的惊叫,在黑暗中依然只有我声音的回音,这让我更加的恐惧。
过了好一会,耳边传来低沉邪恶的声音,“小月儿要不要我们?”
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周围没了任何动静,脑袋昏昏的,很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然而窗外“轰隆”一个雷声令我彻底崩溃,身体卷缩着,泪水像决了堤的大坝,奔涌而出,失声的大喊:“要!要!我要你们!呜呜……”
下一秒唇被允住,哭声淹没在男人清新的口腔里,这味道,是卓冰律。
生气了,他在,居然还让我如此害怕!抬起双手拍打他坚硬的xiong膛,不料双手被人从两边分别拉开,还来不及惊讶,感觉后背贴上一俱滚烫的身躯!
他们都在!
动物园的驯兽师,为了能让动物们听他们的指示去做,除了利用食物外,还会用某些方法训练动物们听话,让它们产生依赖性。回想这段时间他们争先恐后的‘表白’,却又把我孤立了那么长时间,加上今晚的停电,我再笨也知道这是个yin谋,绝对是!
“砰”突然感觉有股气体在xiong口炸开来,怒了,恐慌之后的愤怒,被人戏耍的愤怒,被征服了的愤怒……
用力的扭动着,试图挣脱,用的力气虽然是徒劳,却看出了他们怕我伤到自己,所以不敢太牢固的禁锢。
他们稍微的松懈,我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的捶打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打的是谁,只是一股脑的发泄‘愤恨’。
他们也不阻止,由着我挥拳,一直到我拍打的力气越来越小,才听见卓冰律低低的笑,“手疼了吧?”
的确,‘打在他们身,疼在我手’,一个个肌肉结实,坚硬的像铜铁,能不疼吗我?
啪,灯霎时亮了,整个房间恢复了光明,抬头便从朦胧的泪眼中看见了他们——英俊倜傥的子楚,高贵不凡的夜昊,绝美妖孽的东方冷冥,犹如天界神邸的卓冰律!
夜昊握起我的手,一脸疼惜,“宝贝不打了,手已经红了。”因为太用力,手红了一大片,开始阵阵发痛!
东方冷冥扬着唇角,让我更加的知道自己的自不量力,人家站着给你打,却还是占不了半点便宜……
顿时挫败,不就是打雷下雨停电吗,怎么就臣服于他们了呢?!泪眼缓缓凝聚在眼眶,慢慢滑落下来,心情很是复杂。
“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子楚以为我是疼哭了,赶紧的检查,弄得我差点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这点程度就会伤筋动骨?
一个不陌生的怀抱,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使我原本紧张的情绪稍稍安定下来,小手揪着他的衣角,男人却突然放开我,还扯掉跟他相连着的手,刚刚平稳的心又悬起来!
“啊……”下意识的惊叫,在黑暗中依然只有我声音的回音,这让我更加的恐惧。
过了好一会,耳边传来低沉邪恶的声音,“小月儿要不要我们?”
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周围没了任何动静,脑袋昏昏的,很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然而窗外“轰隆”一个雷声令我彻底崩溃,身体卷缩着,泪水像决了堤的大坝,奔涌而出,失声的大喊:“要!要!我要你们!呜呜……”
下一秒唇被允住,哭声淹没在男人清新的口腔里,这味道,是卓冰律。
生气了,他在,居然还让我如此害怕!抬起双手拍打他坚硬的xiong膛,不料双手被人从两边分别拉开,还来不及惊讶,感觉后背贴上一俱滚烫的身躯!
他们都在!
动物园的驯兽师,为了能让动物们听他们的指示去做,除了利用食物外,还会用某些方法训练动物们听话,让它们产生依赖性。回想这段时间他们争先恐后的‘表白’,却又把我孤立了那么长时间,加上今晚的停电,我再笨也知道这是个yin谋,绝对是!
“砰”突然感觉有股气体在xiong口炸开来,怒了,恐慌之后的愤怒,被人戏耍的愤怒,被征服了的愤怒……
用力的扭动着,试图挣脱,用的力气虽然是徒劳,却看出了他们怕我伤到自己,所以不敢太牢固的禁锢。
他们稍微的松懈,我趁机抽回手,不管不顾的捶打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打的是谁,只是一股脑的发泄‘愤恨’。
他们也不阻止,由着我挥拳,一直到我拍打的力气越来越小,才听见卓冰律低低的笑,“手疼了吧?”
的确,‘打在他们身,疼在我手’,一个个肌肉结实,坚硬的像铜铁,能不疼吗我?
啪,灯霎时亮了,整个房间恢复了光明,抬头便从朦胧的泪眼中看见了他们——英俊倜傥的子楚,高贵不凡的夜昊,绝美妖孽的东方冷冥,犹如天界神邸的卓冰律!
夜昊握起我的手,一脸疼惜,“宝贝不打了,手已经红了。”因为太用力,手红了一大片,开始阵阵发痛!
东方冷冥扬着唇角,让我更加的知道自己的自不量力,人家站着给你打,却还是占不了半点便宜……
顿时挫败,不就是打雷下雨停电吗,怎么就臣服于他们了呢?!泪眼缓缓凝聚在眼眶,慢慢滑落下来,心情很是复杂。
“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子楚以为我是疼哭了,赶紧的检查,弄得我差点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这点程度就会伤筋动骨
“呜呜……放开……你们放开我……啊…啊不要!…”哭声加尖叫,依然阻止不了所有的衣物被剥落……
的大床边,站着四个如画里走出来的男人,而赤/裸的我害羞的卷缩着,大口大口的呼吸。
子楚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小月儿,别挣扎了,不累吗?”
瞪着他,后悔死了,刚才他小心翼翼的握着我的手时,想着他们雄我,我还为自己打他们的撒泼行为感到愧歉!没想到不出几分钟,饿狼的本性就露出来了!
气鼓着的脸,还有怎么遮也遮不住羞涩的害羞样,着实的了在场的所有男人,卓冰律轻快的笑,双手捧起我的脸认认真真的说,“月儿乖,过了今晚,以后就习惯了。”
卓冰律的笑,我曾觉得是最灿烂的阳光,可现在,怎么看都好邪恶……习惯?我怎么可能会习惯!
如遭雷击般,我浑身颤栗,“我不要!你们都疯了!”
东方冷冥俯下身来,将我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撕磨着,喃喃喟叹道,“是,忍了那么久,一直等你康复,当然要疯了。”
夜昊和子楚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并没有什么动作,我侧过脸,奋力的挣扎起身,可耗尽了所有力气,身体还是被轻易的按回了床上!
在反复的几次之后,我终于没了力气,跌在床上,不断的喘息,“折腾够了?”东方冷冥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欲/望准备刺进来,“啊!不,不要!……”我吓得发抖,惨叫起来!
东方冷冥向来喜欢直接要我,他一般没什么耐性等我湿润,可是小产之后一个月,加上后来又受了伤,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房事了,如果没有前/戏,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尺寸都不是我能承受的!我会疼死的!
“月儿听话就不会疼,乖乖的,嗯?”卓冰律手抚摩着我的身体,温柔的说。
我的手无力的拉着卓冰律,连他都这样,看来他们是铁了心,今晚是逃不掉了,无可奈何的妥协,哽咽着,“我听话……听话,不要这样……呜呜,疼……”
东方冷冥稍稍撑起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早这样就不用吃苦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哼,是‘先礼后兵’吗,他们怎么能这样!暴力,暴力!
夜昊轻轻抹掉挂在我眼角的泪珠,淡淡的道,“别吓她了。”
一句话,让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我扑进他怀里,虽然对于夜昊,心里还是有芥蒂,可是在卓冰律都不护着我的情况下,只能是向他‘靠拢’了……
“呜呜…你们好坏…都说爱我,却只会欺负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尽量拉开跟东方冷冥的距离,我真的很怕那个人!
躲在夜昊的怀里,可怜楚楚的环视着他们,奢望他们能‘大发慈悲’,如果现在谁肯为我与其他人抗衡的话,我会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