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躺在她睡过的床，丝被里还留着她谈谈靛香，那味道，出奇的令我心旷神怡，闭上眼，仿佛她就睡在旁边。
    冥从日本找到一个她的朋友，被昊下了药，每天必须要跟男人交合，她会为了那个女人来找我的，只为了等待，居然出现从未有过的安宁，这个小女人到底带了什么……
    在吸入迷香后，她软软弹入我的怀中，闪亮着那晶莹的双眼，小嘴发出诱/人的声音：“昊，昊……”
    ——什么时候，能从她的嘴里听到我的名字？
    在她张开双手攀上我颈部的瞬间，我紧紧箍住那娇小的身体，唇狠狠摄住了她的，舌霸道到入她的口腔，肆/虐着、扫荡着！
    一直厌恶女人身体的我，感官不排斥她的味道！我的唇彻底品尝她的滋味……天！体内的欲/望在叫嚣，要她！要她！
    因为急切，所以毫不温柔，唇开始品尝她几乎透明的耳垂，顺着她光洁的颈脖，一路允/吸而下，停顿在那细细的锁骨上，反复的啃/噬，留下一个个yin/靡的暗红色印记……
    迷香令她沉迷，一般的人是抵抗不了这种药的，可是出乎意料，她打醒了自己，这副小小的身体给我带来了震撼，是什么让她有如此坚韧的意志？
    她兴高采烈的说我是“好人”，这要是让知道的人听见，还不都笑死。不过也难怪，在她前面我确实算得上是个好人，因为竟花了整整一夜时间帮她的朋友研制解药。
    能呆在冥身边时间最久的女人也不过一个星期，可是，她在冥的床上，已经很久了，冥抱着她似乎上了瘾，路都不让她走……
    一群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手下在玩女人，远远的，我居然能嗅到那个小东西也在那屋子里。裸/露的身体，红肿的脸颊，我看见了冥眼里的怒火还有……疼惜。
    那晚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柔韧的身体触感令我怀念，不过一个女人，没有必要如此隐忍，我跟冥说把她给我，我想要她——这是出于男人的欲/望。冥手里僵了一下，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把她压在身下，却不能为所欲为，被两行眼泪轻易的阻止了体内汹涌的情/欲。为了讨她欢心，陪她玩遍了所有幼稚的东西，不过能看见她的笑容，甘之若饴。
    那几天晚上我在房间里撒了安睡散，她深深的入睡，所以不知道每晚我都睡在她身边。探遍了她身上了每个角落，下体强烈的渴求差点让血液倒流！看着她恬静的睡容，只能忍着！
    冥来了，他把她给我的这段时间，没有要过其他女人，所以他是带着一身欲/望来的。看着他在她身上驰骋，血液沸腾起来，我无法再忍了……
    那侵骨入髓的味道只要一遍，就上了瘾，这个小女人成了我的毒药。
    我不介意跟冥共享一个女人，有一点令我高兴，她惧怕冥，对我却没有戒心，所以在冥的面前，我是优势的。
    可是刚才，她那么紧张，那么担忧的唤着冥的名字……
    好像睡了好久，醒来的时候身上又疼又饿，张开眼睛，撑起身子坐起来，在足足愣了一分钟后，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滑落，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我哭，是因为心里突如其来的落寞……
    ——我哭，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惶恐……
    ——我哭，是因为，张开眼睛没有看见他们……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现在最想见的是谁，不知道，可是，不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感觉好害怕……
    门被推开，还没有看清动作，妖孽男人就已经坐在我身边了，我怔住，他不是受伤了么，不仅行动自如，还那么迅速？难道是我被人家耍了吗？
    反应过来，直接“哇”的一声，比刚才更夸张的放声大哭！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他没事，我是隐约高兴的，可又说不出来的矛盾……
    东方冷冥佻起剑眉，“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要是知道怎么了，就不会这样烦躁了，越想越难过，哭得抽抽搭搭，含糊不清的喊了一个字：“饿……”
    他突然轻笑，伸手抬起我的头，让我对视他，“想吃什么？”
    “鲍鱼酥，冰炖血燕，古法瓦罐掌地龙，竹笙松茸，清蒸龙虾球……”一口气喊出一串有的没的的菜单，是存心为难他。
    “就这些吗？”某人平静的问。
    啊？就这些？好大的口气，连我都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菜……可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跳下床。
    “你的胃空了很久，现在还不能吃那些东西，小米粥已经熬好了。”
    混蛋，既然不能吃，为什么还要问我想吃什么！东方冷冥，我恨你——被他气得忘记了哭，也忘记了身上帝。
    佣人端着盘子进来，一看，还真只是一碗小米粥，我苦了脸，被肖然掳去起，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肚子是真的饿了，想沾点油腥。
    东方冷冥拿过碗，佣人无声的退出房间，我一看着急了，“等等，等一下——”给我拿点菜啊！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叫出来，何奈人家已经关上门了。
    东方冷冥拿着碗的样子真是奇怪！呃~~~虽然他以前有喂我吃过东西……“不……”抿着唇，不想吃没有味道的粥。
    “嗯？”他只发出了一个单音，我的背就不寒而栗。
    乖乖的张开了嘴，反抗他是没有好下场的，还是听话一点吧，他强迫的往我嘴巴里塞饭的经历，可是犹如昨天。
    只是这一次，好像没有那么野蛮…现在的东方冷冥像极了我精神恍惚时把他当成夜昊的样子，那时，好像，也是这般，温馨。
    犹然的尴尬，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我急急的吞咽嘴里的粥，猛的被呛住，“咳咳——”
    他不悦的看着我，拿起餐巾擦掉被我喷出来的米粒，“很怕我吗？”
    我下意识的点头，看到他yin沉的脸后，又迅速的摇头，生怕惹恼了他。这么明显的事，就不用再问我了吧？
    么明显的事，还用问吗，不是怕你，而是非常非常怕你——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嘀咕。
    东方冷冥好像并不在意我的答案，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实在不习惯他这样，我伸手想拿过碗，“我可以自己……”
    他掀起那长长的睫毛，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便怯弱的缩回手，不敢再说任何话，可怜的我！慢慢的吃着递过来的粥，气氛安静，除了吞咽的声音，呃，丢脸……
    吃完了，眼明手快的拿起一旁的餐巾，自己擦净嘴巴，现在东方冷冥的动作虽然称不上粗鲁，可是他不像昊和律那么轻柔，我受不了他的力道。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子…子楚在吗？”
    “哪里不舒服？”他答非所问。
    “不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或者是不敢说。
    某人不悦了，冷冷道，“说。”
    “杰西呢？”豁出去了，反正要找杰西，也得过他这一关。子楚已经把杰西送给了人，而派杰西来接近我的是东方冷冥，所以问他要杰西也是理所当然。
    “快死了。”半响，他面无表情的回答。
    “为什么？是因为他的背叛吗？”那个可爱动人的男孩子只是为了一份卑微的爱，爱有什么错，而且他也是被骗了，这是多无辜的背叛！
    “他该死。”又是一句没有温度的话。
    “呜呜……”我抽泣起来，他就是这样的冷血，我怎么那么傻，竟然奢望跟一个无情的人谈生命，真可悲。
    “不准哭。”他皱起眉，很粗鲁的擦拭我的脸颊，弄得我生疼。
    眼泪有了更好的宣泄理由，我边哭边大声的喊道，“疼！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也不抽回去，我看见了他变得尴尬的脸。因为这点变化，让我肆无忌惮起来：“你利用杰西让我离开律，天那么冷，小偷偷掉了我们所有的钱，如果不是杰西我早就饿死了，现在身上好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伤，杰西帮助了我，你居然要杀他，我讨厌你！呜呜~~~~~~~~~~~~~~”
    不怕死的朝他怒吼，让他设计我！让他欺负我！那么爱杀人，连我一起杀掉好了！
    没想到他丝毫没有生气，低低的笑，“没关系，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啥？犹如被雷劈中，我整个人懵了！这是，这是东方冷冥吗，如果不是，谁还能长出这般妖孽的脸；如果是，冷酷如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他好心情的抽了张纸巾递给我。
    “又没让你看……”小声的喃了一句，接过纸巾，很庆幸他没有直接擦在我脸上。
    很奇怪，困意没有预防的袭来，眼皮突然变得沉重，我躺了下来，思绪昏昏沉沉。
    “冥…别杀杰西…为了我，放了他……”
    正在整理丝被的男人，手停住，定定看着已经入睡的人，她，叫了他的名字。
    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她的脸，无奈稻口气，那么轻柔的擦拭了，怎么还喊疼呢？
    关上门，他走向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的人看见他的到来，恭敬的下跪，“大人。”
    “起来，你的建议很好，还有更好的主意么。”东方冷冥优雅的坐下，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贵。
    杰西站起来，交待他所有知情的事，当然，还有怎样虏获人心的计谋。
    ——小阳，不，应该是月儿，你再也逃不掉了，这个男人已经对你动心了。你能抵抗吗，来自恶魔的诱/惑……
    好几天，除了偶尔见上东方冷冥的面，卓冰律、子楚和夜昊都没有出现过。
    而我也一直睡着，饿了就醒，吃饱了就困，背部有伤，所以一直是侧着身体睡的，可居然睡得很熟，被人翻了几次身都不知道，这些是都醒来时佣人告诉我的。
    今天吃完却没有困意，我下了床，伸伸腰，身上没有那么疼了，最深的伤口都已经愈合，最好的药，效果果然很好。
    心里有点难过，他们不出现也就算了，卓冰律怎么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呢？我要去找他。
    这是一栋别墅，奢华的装修，精美的家具，楼下有个漂亮的小花园，春色昂扬的绿景，还有五彩缤纷的鲜花，不知道这里属于哪个国家，不过可以肯定，不是纽约。
    出了房间，一个女佣过来搀扶，“小姐，主人让你到花园走走。”会是律吗？带着好奇跟她走向后院。
    天气很好，阳光撒在身上，四周的花发出阵阵清香，使人很舒畅，前面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修长的身子，英俊不凡的脸，黑色的短发……
    不是卓冰律。
    男人微微对我笑，“宝贝……”
    我看着他，没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你爱过的人，是不能把他当朋友的，因为爱的深伤的也深。对一个不恨也不爱的人，该怎么叙旧？
    他并不介意，大掌来回抚摸我的脸，一躲，居然让他有了把我搂入怀里的借口，“你不乖，我只能抱着你了。”我放弃了无途的挣扎，纳闷了，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赖。
    “还疼吗？怕你醒来会疼，楚给你加了入睡的药，可不能总睡着噢。”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靠得那么近，被他温温的气息沁入体内，心莫名的划过暖暖的感觉，加快了一砒动，昊，如此宠溺的语气，你不要再用到我身上了……
    “律在哪里？”尽量克制不规则的续，开口问他。
    “他走了，把你交给了我。”
    我不信，“骗人。”
    夜昊叹了口气，抬起一只手把玩我的头发，“知道肖然的手臂为什么会被削断滚落在地吗，那是因为你见到律的时候，两名忍者就已经准备到位。宝贝不知道忍者是干嘛的吧，忍者会忍术，而忍术中有一种术叫隐身术，眼睛是看不到他们存在的。”
    “律没有下命令，是想确认冥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当时想的是什么，还记得吗？”
    我说不出话，回想起来，有种荡气回肠的气魄，居然不顾危险的想扑到东方冷冥的身边，那把锋利的刀子差点戳破我的喉咙……那时候，比起我的生命来，我更害怕失去东方冷冥，他如果因我而死，我绝不原谅自己！
    可，那又怎么样呢？
    “宝贝，律要的是一份纯粹的爱，你的心已经放进太多人了。”
    脑海里闪过与律的对话——我不会动摇的，我爱律！……难道卓冰律真的因为我当时的表现而……
    不！我相信律，“律不会不要我的，他不会不要我的！”
    “宝贝，你很不公平，为什么你对律深信不疑，对我就不一样，你怎么就相信了我会不要你，对你两年的感情，是镜花水月吗？想想我对你的好，对你的呵护，小没良心，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没忘！可是夜昊，你为什么要指责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是你让我的幸福变为幻影，是你把我的心踩碎，是你说你不要我了啊！
    我要去找律。”推开他，转身走，丝毫不留恋。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带着悲凉的声音，“是不是要我像冥那样，宝贝才会正视自己的感情……”
    闻言，身体一僵，回头，看着他，他瘦了，但无损一丝高贵气度，这个男人于千万人中，也能让人一眼分辨出。
    盯着他略显忧伤的脸，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短短几秒，无数回忆汹涌而来，相遇的夜，体贴的照顾……
    夜昊审视着他的宝贝，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总以为，她是不会离开的，可这一刻，让他发慌。
    幽泳了气，“你说得对，你养了我两年，宠了我两年，可是你把我送给东方冷冥，已经是我回报你了。”
    夜昊懊恼，原来那时在别墅跟冥和楚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你有你的原因，你是为了过往的仇恨才利用我，我原谅你，却不能理解你，我们的感情已经因此而破碎了。但是别试图伤害自己，那样会让我难过，你真的爱过我，就别拿过去来牵制我了，好吗？”
    夜昊看着她，有点绝望，他，要成为她的过去了吗？手微微僵硬，怎么可以！
    “宝贝连冥都爱上了，就不能继续爱我吗？”他哑着声音问，眼神越来越黯淡。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瞎…瞎说…”反应过来之后激动得结结巴巴。
    “谁爱上他了！…”气红了脸，大声的反驳，续得飞快。
    “宝贝敢跟我打个赌吗？”
    我别过脸，庆幸他转移了话题，跟着反应，“赌什么？”没想到，
    ——“赌宝贝有没有爱上冥。”
    “什么……”
    夜昊无比虔诚认真的说，“如果宝贝输了，就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要是嬴了呢！”凭什么就是我输，赌就赌，心是自己的，有没有爱上那个暴虐狂，我最清楚！
    夜昊沉默，良久艰难的开口：“那我就放宝贝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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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夜昊走上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他拧动把手，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却不足以看清房里的情况。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本来是听不到一点声响的，可是随着门打开，里面传来女人激/情、放/荡的欢愉声，甚至让人觉得整个房间yin/秽的气息随着门缝泄漏而出。
    房间里正在上演什么的剧情，不言而喻，我不可思议的看向夜昊，他打算做什么？
    “要不要看现场表现？”他笑，俯在我耳边，小声的道。
    我怒瞪他，对他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无聊”。可是下一秒，他说的话，让我心头一滞，整个人飘忽的找不到地面……
    “没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冥跟女人在床上翻滚，你不是早就见过了吗？”
    里面的人……是东方冷冥吗……
    夜昊说的没错，那次被木樱欺骗，我去偷出令证，看见了东方冷冥正在“忙活”的画面。
    盯着优质的木门，仿佛看见了一个高大男人正强而有力的起伏，身下的女人高断断续续的呻/吟，女人模糊的脸渐渐清晰——竟然是我自己！……
    “宝贝，”夜昊唤醒了正发愣的我，他嘴边挂着一抹邪笑，“要不要看？”
    “不要！”几乎是立刻的出声，真奇怪，为什么要让我看，管他是跟一个还是十个女人翻滚，关我什么事！
    这个时候房间里高亢的yin/叫愕然停止，或许是被我的音量打断，也或许是已经结束了……莫名其妙的心头涌上淡淡酸涩，怎么了，他有别的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么——为什么心里堵的慌……
    双腿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做不出任何反应，门开了，一个男人穿着睡袍出现在我眼前。
    男人看见我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后便恭敬单膝下跪，“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不是东方冷冥！当大脑里传来这个信息时，我竟是欣喜的……
    还没做出反应，夜昊就搂着我的肩离开，“小姐没事，你继续。”
    跪在地上的男人错愕的看着正离去的两人，满腹疑惑。刚被召来时以为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可居然是让他睡/女人。
    他是卓冰律的部下，但并不属于高层人员，所以很少见到小姐，传闻公子很是宠爱这位小姐，可是很明显刚才那一幕是故意安排给小姐看的，至于什么原因，他不用懂，也轮不到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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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带我去哪里！”想甩开夜昊，却被他适力的控制着，我只能吃力的扭动肩膀，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停下来，脸色yin沉，“别动，会扯裂伤口的。”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夜昊，我愣住，呆呆的不敢再动，任凭他带着走。走了几步，他停下，看着我温柔的笑，大掌轻轻捏弄我的下巴，“吓着了？”
    把对着他的视线转移向地面，不说话，这是无声的不满，还有淡淡的委屈，即使是出于对我伤口的担心，也不该这样凶我……
    “宝贝输了知道吗？”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深的睦子蕴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我刚想否认，微张的唇就被他的长指轻轻按住，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一寸一寸，描摹着我的轮廓，“宝贝本该是我一个人的，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得负责……”
    他此刻的神情是那么的哀愁，我心里的某个地方跟着忧伤起来，这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我凭什么让他这样落寞？
    “昊……”突然很雄他，可是无乱如何都不该这样纠缠下去。
    深吸了口气，试着说服他，“就算你证明了我心里有东方冷冥，就算我给再给你一次机会，就算你们在我心里都有一定的位置，又能怎么样呢？只有一个我，难道你们要把我平分了吗？”
    说到这里，脑海里闪现出一个画面，他们血淋淋的把我肢/解了，每人各拿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脸上噙着恐怖的满足的笑容……被这个想法吓到，不由的哆嗦一颤，不能怪我胡思乱想，这确实很符合他们的作风。
    “你给我的，是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美好，我会放在心底，现在，我爱律，只爱律，不会改变。这样说你明白吗？”
    夜昊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得毛毛的，感觉似乎掉进了什么圈套。
    “平分，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低沉魅惑的声音，这声音像一股yin凉的冷风，穿透我的全身，脊骨阵阵发凉。
    夜昊含笑，温柔的跟着应声到，“宝贝真聪明。”
    其实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来人是谁，可我还是回头看了看，因为这个场景太熟悉，上次就是因为他们的争夺，使我滚落楼梯，流掉了孩子……
    ——东方冷冥。不过这一次，他们好像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愣住，脑袋反应不过来，他们真想把我给分了啊……那残忍，实在不敢想象了，每次都能幸运的跟死亡擦肩而过，最终是以这样的方式告别我短暂的人生吗？
    这个时候，看见了这几天第一次露面的子楚，他正站在楼上的阳台上，像看见救星般，我兴奋的冲他招手，“子楚！子楚！”
    或许是被夜昊和东方冷冥吓得六神无主了，所以在他对我微微一笑后，我便拔腿跑出小花园，完全忘了，子楚比身后的两个男人更危险。
    踏上通往二楼的阶梯，才想起来，去找子楚干嘛呢？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却看见他早在楼梯处等着我。
    “呵……”干笑了一声，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假装平静的跟他闲扯，“好久不见了子楚，你的药真好呀，那么深的伤口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虽然扯着嘴角笑着，但这皮笑肉不笑的，应该是很难看，因为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好吧，不笑了，怕就是怕，装不下去了，站在原地，可恶，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了！
    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没志气的咬了咬下唇，紧张！只见他迈开修长的腿，优雅的向我走下来。
    没想到他一把将我抱起，脸上露出了灿烂无害的笑容，“我来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