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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狠心痛宰波霸群
波霸盟单挑峨嵋派!
幼齿仔单挑老尼姑!
哇操!刺激!新鲜!
此讯早已经暗中流传半年,可是,却久久没有兑现,害得那些“观光客”白跑了不少趟。
不过,听说这回是“玩真的”啦!
因为,波霸盟的人已经离开点苍山啦!
波霸盟自从血洗点苍派及霸占点苍派原址之后,便一直在暗中扩充势力及应付各派的指责及挑战。
她们此番出动近百部马车及四百余名骑士,显然是要正式“拜访”峨嵋派,所以,“观光客”们又忙碌啦!
以少林为首的武当、衡山、华山,崆峒、青城及丐帮等大帮派义不容辞的各派精英准备助峨嵋派一臂之力。
绿林道上之帮派则欲趁火打劫,所以,他们亦动员不少人。
因此,峨嵋山顿时热闹起来。
通往峨嵋山必经之嘉定城更是热闹得“强滚滚”,大小客栈早在十天前便已经没有空床位啦!
黑白两道龙蛇杂处之下,老帐一翻,脾气较“冲”的人立即先行动手,一场场的“车拼”便接连上场啦!
当事人一并,他们的亲友当然亦拼!
拼斗次数日益增加着!
拼斗规模日益扩大著!
嘉定城内及城外日夜皆有人在拼斗!
峨嵋山上及山下亦不时有人在拼斗!
哇操!主角尚未上阵,配角先“热身”啦!
拼斗之消息日益散播向四周,立即引来更多的人!
夏史仁亦闻讯而来啦!
他原本欲赴成都寻找柴慕珊,偏偏在途中不时的听见嘉定城火拼之事,于是,他忍不住的行向嘉定城。
末初时分,天气仍然炎热,夏史仁正飞掠于峰峦间,突听前方远处传来惨叫声,他立即眉头一皱!
他放缓身形忖道:“哇操!世人为何如此好斗呢?我该不该前去瞧瞧究竟是什么人在拼斗呢?”
倏听一声朗喝道:“飞毛腿来也!”
夏史仁暗道句:“是他?”双目立即一亮!
倏听“啊啊!”二声,分明又有两人“挂”啦!
夏史仁立即循声掠向峰下。
不久,他已经瞧见近百人在半山腰一处平坦处拼斗,飞毛腿果然正在和一名红衣人拼斗。
飞毛腿果真名不虚传,只见他灵活的穿闪及翻跃,那名红衣人的招式虽然快捷,却仍然奈何不了他。
倏见飞毛腿掠到红衣人之身后,立即侧翻过红衣人之头顶,他那双掌更是疾拍上红衣人之胸部。
“叭叭!”二声,他掌无虚发的拍个正着!
夏史仁不由暗喊“正点”!
却转飞毛腿“哎唷”一叫,边连抖双手边拧腰欲闪去。
却见红衣人一式“左拥右抱”,便抓住飞毛腿的双臂,立转飞毛腿哎唷一叫,便欲挣扎闪避!
红衣人双手一松,却立即抱住飞毛腿的脑瓜子。
飞毛腿正欲抽手,脑瓜子一被抱住,他便不敢乱动。
红衣人倏地挺胸一顶及双手向内一收。
“砰!”一声,飞毛腿立即顶上对方之胸膛。
他刚唔了一声,鼻血立即标出!
红衣人冷哼一声,一扶起飞毛腿,立即又将它按向红衣人的胸膛及立即挺胸向前顶去啦!
“砰!”一声,飞毛腿的额头立即淤肿!
立转飞毛腿喊道:“波霸!”
红衣人冷哼一声,立即又挺胸一顶。
“砰!”一声,飞毛腿的鼻梁已经歪折!
两股鼻血更是猛标而出!
立见两位青年振剑疾刺向红衣人之背后。
红衣人冷哼一声,身子一旋,飞毛腿的双腿便已经先行扫向两位青年刺来之剑,当场便逼退他们。
红衣人挺胸一顶,飞毛腿立即晕去。
红衣人便抓着飞毛腿的右腿,以腿代棍猛扫向那两位青年,当场便将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他们连退不久,便被两位红衣人趁隙挥剑刺入他们的背心,立见他们惨叫栽倒在地上了。
夏史仁对飞毛腿的印象甚佳,因此,他立即拾起两粒石子疾弹射向红衣人的左肋间。
身子一弹,他已尾随追去。
石粒飞去甚疾,红衣人不得不刹身闪避。
红衣人刚站稳,夏史仁已经落在身前丈余外。
红衣人神色一变,沉声道:“夏史仁,是你吗?”
“不错!放下他!”
“行!不过,你必须和我交手!”
“行!”
红衣人立即放下飞毛腿。
夏史仁由对方之眼神及鼻息知道对方的修为甚高,他一提真气,双掌更是徐徐的互握于脐前。
红衣人沉声道:“‘旋乾转坤’!你来自黑风洞?”
“非也!”
招式一变,他已经双掌合什置于胸前。
“‘童子拜观音’!你来自少林?”
“非也!接招!”
双掌一分,两道潜劲已经涌去。
红衣人不敢硬接,立即旋身抓来。
夏史仁一见对方不但迅即抓到胸前,指尖更是隐含劲气,他直觉的立即翻掌疾迎而去啦!
“叭叭!”二声,四掌甫合立分!
红衣人立即“蹬蹬!”连退两大步!
夏史仁心中一安,忖道:“哇操!我方才太紧张啦!”
他立即弹身扑去。
红衣人喝声:“来得好!”立即掌指交加迎来。
夏史仁立即施展“岳岳掌法”攻去。
“砰!”一声,他已经按上对方之左胸,立觉对方的左胸好似装着一个铁碗般又圆又硬!
他立即疾吐劲气!
“砰!”一声,对方立退!
“呃!”一声,对方立即吐血!
对方神色大变,立即转身疾掠而去。
夏史仁双掌疾拍,劲气滚滚卷去!
他已经开始“长打”啦!
“砰砰!”二声,对方之背心及尾椎已经“中奖”!
对方惨叫一声,立即吐血飞去。
右前方甫传出:“二十号!”立即掠出一人。
另外两位红衣人迅即迎向夏史仁。
夏史仁旗开得胜,立即放心的瞧着那两人。
那两人尚距夏史仁三丈远,便拍来四股掌力。
夏史仁向后一退,地上立即轰隆连响。
刹那间,地上便出现四个大坑。
夏史仁忖道:“好猛的力道!”
那两人身子一分,立即犄角扑来。
夏史仁双掌一阵飞快的疾拍,一口气各自赏给她们八掌,当场便将她们逼得收掌向后疾退而去。
她们刚站稳,另外一人已掠来道:“二十号挂啦!”
二人不由齐啊道:“当真?”
“天地人!做掉他!”
“好!杀!”
三人便提掌依品字形行向夏史仁。
夏史仁直觉的立即出掌疾拍不已!
一记记长打立即拍向三人。
那三人边拍边闪,企图冲来,可是,她们各接三掌之后,便觉掌心泛疼,手臂也泛酸,不由大骇!
倏见另外一位红衣人自右后方疾拍来三掌及喝道:“四季红!”另外三位红衣人会意的立即猛冲而来。
夏史仁刚闪避那三掌,那三人已经弹身劈来。
右后方那人更是再度劈来三掌。
夏史仁立即原地疾旋猛拍双掌。
立听一阵轰隆爆响。
掌劲四溢。
四位红衣人之长麾已先后被卷飞出去。
夏史仁立即由红衣劲装所裹之怒胸、纤腰及蜂臀猜忖她们不但皆是马仔,而且必是波霸!
此时,她们已经各依方位在夏史仁四周疾速穿掠着。
夏史仁不敢马虎的立即疾拍猛扫。
可是,他的掌力却被四位波霸在穿掠之际予以化解,换句话说,他的掌力已似泥牛入海消失不见啦!
他不信邪的立即施展出各式各样的掌招。
他与胡来交手之际所学来的招式纷纷出笼啦!
四位波霸仗着阵式的变化及各人之修为虽然一一化解夏史仁的掌劲,可是,她们的劲装已经分裂!
胸前那两“波”更是率先冲出!
负伤躺在远处之人立即大饱眼福。
夏史仁的心中只有柴慕珊,根本没被“波浪”所惑,他不信邪的一直施展着不同的掌招。
终于,他施展出雷公门绝学。
四位波霸所练之防身功力最怕雷公门这种刚猛之掌力,所以,夏史仁刚施展四招,便有一位波霸闷哼一声!
他暗暗叫赞,立即全力施展雷公门绝学。
又过了五招,立听一女啊了一声,踉跄退去。
夏史仁立即朝她猛攻。
另外三女趁机猛攻向他。
“砰……”声中,那位波霸已经吐血飞去。
夏史仁亦挨了两掌,不过,他有罡气及宝衣护身,身子只是晃了两下,根本没受什么伤!
他趁机大发雷霆的攻向右侧那名波霸。
“砰砰”二声,波霸又惨叫飞出。
另外两名波霸见状,立即转身掠去。
夏史仁关心飞毛腿,立即收招望去。
立见一名中年人正在替飞毛腿裹伤。
夏史仁心中一安,便掠向山上。
立听飞毛腿喊道:“夏……哎唷!”
夏史仁身子一弹,便已弹至峰顶。
他一瞧方向,便掠向成都。
那两名波霸一见夏史仁已去,立即掠到那两名吐血飞出之波霸前,赫见她们已经瞪目嗝屁!
她们稍一商议,便挟尸率众离去。
夏史仁一举宰掉三名波霸之事迅即传播出去!
众人便公认夏史仁果真“吓死人”!
此时,胡来潜修之深潭上空峰旁突然掠落一名中年人及两名少女,她们正是赛牡丹、雷霆太妹及谢仙。
赛牡丹含笑道:“胡来便在潭畔洞中静修!”
雷霆太妹道:“下去吧!”
“别急!二位不会‘跳票’吧?”
“你放心!我们若见到师伯,必然会替你办一件事!”
“很好!跟我来!”
说着,她便弹身入潭。
不久,她们三人已经分别掠落在三块崖壁凸石上,赛牡丹朝对面山洞一瞧,立即格格脆笑不已!
雷霆太妹忖道:“她果真是女扮男装,而且修为不弱,师伯真的在此地吗?他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她尚未理出头绪,赛扯丹已经嗲声道:“来哥哥,丹妹来啦!”
那知洞内仍然静悄悄!
“来哥哥,你是否因为人家相隔如此久才来瞧你,因而你不悦呢?人家另有苦衷呀!你别计较嘛!”
那知洞内仍然没人吭声!
赛牡丹忖道:“这老鬼难道已经走了吗?”
“来哥哥,你如果走了,也该回应嘛!”
雷霆太妹忖道:“笑话!人若不在,岂能回应!”
洞内果真仍然静悄悄!
“讨厌!来哥哥,你分明在此,为何不吭声呢?”
洞内仍是静悄悄!
雷霆太妹不耐烦的道:“你何不入内瞧瞧!”
赛牡丹忖道:“丫头,你知道个屁,我若入洞,胡来不把我劈扁才怪!对了!
我何不让她入洞瞧瞧呢?”
她立即含笑道:“请吧!”
“你为何不自己入洞,莫非洞中另有古怪?”
“你怕啦?”
“少来这一套!师伯究竟在不在此地?”
“当然在!来哥哥,你的师侄女来瞧你啦!她们既美又俊,武功又过人,你快出来瞧瞧吧!”
倏听洞中传出平和的声音道:“来者何人?”
赛牡丹忙道:“来哥哥,我是丹妹呀!”
“老衲知道!另外二人是谁?”
赛牡丹怔道:“老衲?他出家啦?搞什么鬼嘛!”
立听雷霆太妹道:“阿香率师妹谢仙见过师伯!”
“你们是奴卒之传人吗?”
奴卒正是她们师父之小名,可见洞内之人必是胡来,雷霆太妹及谢仙立即庄容齐声道:“正是!”
“阿香,你入洞来!”
雷霆太妹立即应是掠去。
只见她在深潭上空翻个身,立即直掠向洞口。
“唰!”一声,她已经掠入洞中。
她屈膝一跪,立道:“阿香叩见师伯!”
“免礼!坐吧!”
她立即应是盘坐着。
倏听:“赛牡丹,你走吧!”
“来哥哥,你让人家瞧瞧你吧?”
“赛牡丹,你再执迷不悟,必后悔莫及!走吧!”
“不要!人家今日非瞧瞧你不可!”
说着,她果真疾掠而来。
胡来原式不动的跌坐着,右掌朝地面一按,身子便似莲花般冉冉飘落在距离洞口丈余处。
赛牡丹一掠落在洞口,便瞧见衣衫褴褛,顶着寸发不生,澄亮亮脑瓜子的胡来,神光澄澄的瞧着她。
她的心中不由一虚!
她讶于他突然剃度出家!
她不由低下头。
“阿弥陀佛!女施主欲海沉沦至今,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女施主何不回头远离欲海这个大苦海呢?”
“来哥哥,你出家啦?”
“浑噩半生!也该清醒啦!”
“你这两位师侄被人欺侮,你不替她们出面吗?”
“吃亏便是占便宜,你请吧!”
“我带她们来此!便会带她们离去!”
“有责任心,很好!”
双掌倏拍,两道潜劲已经卷去。
事出突然,赛牡丹立即被劈出洞外。
她欲翻身,却觉全身气血已滞,她不由大骇!
“噗通!”一声,她已坠湖!
胡来沉声道:“谢仙,过来!”
“是!”
胡来一退入洞中,谢仙便已掠入洞中。
“参见师伯!”
“免礼!”
“谢师伯!”
“你们二人为何会随赛牡丹来此?”
雷霆太妹立即叙述着!
“唔!你们见过夏史仁啦!很好!”
“禀师伯,你认识夏史仁?”
胡来道句:“认识!”立即面泛笑容!
那笑容包含仰慕,喜悦及怀念,即使阿香及谢仙这种年纪的人也瞧出胡来和夏史仁交情之笃厚!
雷霆太妹的心中不由一颤!
她自己也分辨不出该恨夏史仁?还是该爱夏史仁?
却听胡来呵呵笑道:“阿仁,好孩子!”
话讫,他立即对二女道:“赛牡丹要你们替她做何事?”
雷霆太妹应道:“她要我们替她对付一位坏人!”
“她本身便是坏人,她口中之坏人,必然是好人,你们别理她,她今生别想再生离这个深潭啦!”
“是!”
“老柄已将‘神恩令牌’送给阿仁,老衲无意让他接掌本门,只是希望他传达老衲之消息。如今,你们已经和老衲见面,你们离开此潭之后,尽速找到阿仁取回令牌,送返师门保管吧!”
“是!”
“本门得罪武林甚多,若有机会,你们不妨跟随阿仁做些有意义之事!”
“是!”
“你们可有话问老衲?”
雷霆太妹忙道:“禀师伯,夏史仁是否你的传人?”
“不是!”
“可是,他为何精谙本门绝学?”
“他曾与老衲拆招甚久,难免学走本门的绝学。”
“原来如此!他……他可有妻室?”
“老衲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你若对他有意……”
“没有!没有!”
“你们若无他事,走吧!”
“是!拜别师伯!”
二女行过礼,立即联袂出洞。
她们一见赛牡丹已经在潭面亦载亦浮,她们互视一笑,立即联袂向上射去,刹那间便消失不见。
胡来掠到洞口,立即伸手一招。
赛牡丹便飞入他的掌中。
他朝她的“气海穴”一戮,道:“废了你的功力,你便该死心了吧!”
***三名波霸被夏史仁一举震毙之消息不但立即传遍江湖,更传入波霸盟正副盟主之耳中啦!
她们如今正在昆明柴家庄院内。
如今的柴家庄院已经迥异当年,它不但更加的华丽,而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里里外外至少布下二百个岗哨。
如今虽然是大白天,柴家仍然如临大敌戒备,可见柴家财力之雄厚,兵力之充足,难怪生意日益兴旺!
此时,一身蓝绸儒衫的柴慕珊正坐在房中望着桌上“兵力图”,表面上,她在思考战策,事实上,她在想夏史仁。
她自从获悉夏史仁在寻访“吴慕山”之后,她的心湖便一直未曾平静过,爱意更是逐渐加深!
所以,她下令手下密切注意夏史仁的行动及随时呈报。
如今,她已经确定夏史仁不介入黑白两道及夏史仁只是在寻找她,而且近日内会抵达成都来找她。
她一直很矛盾!
她百分之百的欲追随夏史仁,可是她抛不下波霸盟,她更惦记双亲会因为她不在而受制于水腰娘。
她便是因为陷入这种矛盾中,而至今仍然留在成都,否则,她早该率领波霸们杀上峨嵋派。
倏听三下轻细敲门声及和祥的唤声:“珊儿!”
柴慕珊唤句:“娘!”立即上前开门。
只见一位秀美妇人含笑站在门外,柴慕珊立即道:“娘,你不是在佛堂诵经吗?
你怎么来啦?”
“珊儿,娘想和你说几句话!”
“娘,请坐!”
二人一人房,柴慕珊立即斟茗道:“娘,尝尝茗吧!”
“珊儿,你更美!更能干啦!唉!若非你大哥及小弟因为风流致疾而亡,你怎会如此劳累呢?”
“孩儿理该如此报恩!”
“唉!这那算报恩呢?简直是为虎作伥嘛!偏偏你爹听不进我的话,唉!他不知何时始能醒悟呢?”
“娘,你别操心!顺其自然吧!”
“珊儿,你爹说你认识一位名叫夏史仁之青年,是吗?”
“是的!”
“让娘多了解他些吧!”
“他是潼关望族之后人,因为遭歹人霸占财产及杀害双亲,他因而外出访师练武。孩儿上回曾在潼关遇上他,双方合得来,可惜孩儿没道出身世,所以,他如今正在到处寻找孩儿。”
“听说他急于找到你,是吗?”
“是的!”
“为何会如此呢?莫非你与他已经……”
“是不是姨娘提及这件事?”
“这……是的!你姨娘只是关心你,你别误会!”
“孩儿明白!娘放心!孩儿并未和他做什么事?不过,孩儿很欣赏他的才华及人品,若有可能,孩儿愿意嫁他!”
“很好!娘也希望你能早日脱离这个罪恶圈。”
“可是,孩儿放不下爹和你呀!”
“唉!傻孩子!你爹能自保,娘亦归皈我佛,你担心什么呢?”
“孩儿若不在,可能有人会谋害你们哩!”
“不会啦!万一遇上此事,娘正好可以解脱,不过,你届时别忘娘和你爹私藏之财物,你就拿它们去济贫扶困吧!”
“是!娘,与其如此,你何不劝爹见好就收呢?”
“劝不了!他完全沉沦啦!唉!”
“娘,你跟孩儿走,如何?”
“不行!娘嫁入柴家,生是柴家的人,死是柴家的鬼!你别担心,娘享受至今,已经满足,并不惧怕死亡啦!”
“这……”
“珊儿,娘知道你是为了爹娘在昧良心做事,经过今日这席谈话,夏公子若遇上你,你就跟他走吧!”
“这……”
“痴儿!你还执迷什么呢?别让娘操心吧!”
“是!”
“这才像话!来!换上女装,让娘瞧瞧吧!”
“是!”
不久,她已经换上宫装及卸下面具,柴氏瞧得连连颔首道:“美!美若天仙!
出污泥而不染也!”
她羞喜的道:“娘别哄孩儿啦!”
“不!娘阅女无数!却未曾瞧过你这种集刚柔于一身之孩子,而且你另有旁人所缺的灵气。”
“孩儿不及娘之端庄秀丽及成熟哩!”
“痴儿!这是岁月之累积呀!你日后必会更美!”
她羞喜的不由低下头。
倏听厅口传来一声:“急事禀报!”
她道句:“进来!”立即戴上面具。
立见一位婢女快步入内道:“木兰一号自嘉定来报!”
说着,她已奉上一卷纸条。
“yīn风真君已臣服,一号。”
柴慕珊瞧过字条,问道:“盟主瞧过了吗?”
“瞧过!盟主请你按计进行!”
“好!我自会下令,下去吧!”
“是!小婢告退!”
说着,她便行礼退去。
柴氏叹口气,道:“又添了一项罪孽,阿弥陀佛!”她略一摇头,立即起身默默的离去。
柴慕珊忖道:“yīn风真君一加盟,峨嵋一战,吾方胜算颇大,正邪气势必然为之扭转,我该如此做吗?”
她便再度沉思着!
倏听门外传来:“珊儿!”
她一见是水腰娘站在门口,她立即起身道:“姨娘,请坐!”
水腰娘含笑入内,立即递来一张字条道:“他快到成都啦!”
她一接字条,立见:“夏史仁已过老人崖,俊,辰己之交。”
这张字条乃是波霸盟眼线董俊在辰己之交目睹夏史仁掠过老人崖,利用飞鸽所送回。
柴慕珊将字条朝桌上一放,道:“姨娘有何对策?”
“你意下如何?”
“珊儿愚蠢,请姨娘指示!”
“我方才和你爹研究过,不宜力搏他,打算请你出面邀他入盟,他若是不同意,再设计予以除去。”
“是!”
“为了让你专心对付他,姨娘决定亲往峨嵋,祝你成功!”
“谢谢!孩儿会全力以赴!预祝姨娘成功!”
水腰娘微微一笑,立即离房。
柴慕珊立即兴奋的换上白绸儒衫及戴上“吴慕山”面具,她准备要会见心爱的夏史仁啦!
良久之后,她正在揽镜自照,倏听敲门声道:“珊儿!”
她唤声:“爹!”立即上前启门。
一身锦绸员外服的柴朗含笑瞧了她一眼,立即道:“珊儿,爹打算可以好好谈一谈吧!”
“是!爹请坐!”
二人入内坐妥之后,柴朗道:“你姨娘已经离庄,你娘方才又转达你的心意,所以,爹必须和你谈谈!”
“请爹指示!”
“指示?爹配吗?珊儿,爹想不到你的能力会如此强,你只要动动脑,就够爹长老数天啦!”
“爹言重矣!”
“爹是实话实说,你比你大哥及小弟强多啦!所以,爹早就打算让你承续吾家的产业。”
“孩儿不敢!”
“你大哥及小弟皆已经不幸过世,你若不接吾家的产业,辛苦半辈子,不是白忙一场吗?”
“爹正值英年,正是鸿图大展之际,何必谈这种事呢?”
“你不明白!爹另有苦衷!”
“爹事事如意,有何苦衷呢?”
“不提也罢!你告诉夏史仁,只要他肯入盟,爹的全部产业便是他的,你全力争取吧!”
“孩见知道!孩儿仍想知道爹的苦衷!”
“别提啦!”
“爹,您既然和娘谈过,您必然会明白您和娘是孩儿的唯一牵挂,孩儿希望爹能够道出苦衷!”
“这……”
“爹,孩儿目前尚能应付任何人及事物,日后就难说啦!”
“这……你能控制那群木兰姑娘吗?”
“能!”
“你姨娘的控制力恐怕会比你强,因为,她们的家人皆在她的掌握中,她们岂敢不服从她的命令!”
“不见得!孩儿若劫持人质呢?”
“这……行得通吗?”
“行得通!”
“其余之人,控制得了吗?”
“只要控制那群波霸,加上夏史仁,咱们必然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必要时可以连络各大名门正派对付她们!”
“他们肯施援吗?”
“百分之百肯,因为他们渴望除去她们!”
“有理!珊儿!爹已被她下毒!”
“够狠!何时下手的?”
“三个月之前,爹已被她劫走一批财富!她更以你们的安危胁迫爹,逼爹不敢擅自行动!”
“爹,别怕!你中了何毒?孩儿有药可解!”
“没用!连‘冰川雪莲’也化解不了哩!”
“啊!当真?你是如何中毒?症状如何?”
“咳!爹和她合体时遭她透体下毒,每隔一个月便发作一次,发作之时,好似肝裂肠绞,疼不可耐!”
“啊!上她竟下蛊!可恨!”
“下蛊?她怎会这玩意儿?”
“前些时日有二十名苗人加盟,可能是他们提供之毒物,难怪她会故意让那二十名苗人死于丐帮手中。”
“能否向苗族取得解药?”
“可以!你就秘密派人去吧!”
“好!我只要解毒,非好好整她不可!”
“小心些!她一定留下心腹在监视咱们哩!”
“我知道!你先去见夏史仁吧!”
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柴慕珊忖道:“水腰娘,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我若不先下手,迟早会遭到你的毒手,哼!”
她立即离房而去。
立见一位婢女悄悄自房中暗道离去。
柴家为了逃命,暗道挖掘甚长,出口处正好是江边之一家酒楼,那家酒楼当然也是他的产业。
婢女刚由暗道冒出头,便瞧见水腰娘已经坐在房中,她立即低声道:“柴朗父女已经谋反!”
说着,她立即跃出暗道。
水腰娘不屑的冷笑一声,道:“说!”
婢女立即将柴朗父女交谈之内容仔细道出。
水腰娘冷哼一声道:“你回去吧!”
婢女立即应是退入暗道。
水腰娘喃喃自语道:“柴朗,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既然如此贪生怕死,我就留不得你,你可别怪我无情!”
她立即匆匆离房。
***成都西门外,原本有一处风景胜地“百花潭”,可惜,因为柴朗及水腰娘在潭旁辟庄拘禁人质,故游客不易入游。
该庄名叫“木兰庄”,四周遍植绿竹,布置一座“千竹迷魂阵”,游客若闯入,往往被庄丁宰掉。
未申之交,木兰庄四周之修竹熊熊燃烧着,三百余人都在火墙内外激烈的拼斗着,一时杀声震天!
这两批人原本是柴朗之手下,如今却为了抢人质而火拼,而且势在必得,舍生忘死的拼斗着。
双方势均力敌,故伤亡激烈的增加着!
双方激斗半个时辰之后,只剩下百余人尚在火拼,另有六十余名伤者则滋牙裂嘴忍疼在疗伤。
战况仍然胶着!
倏听远方传来一阵疾骤的蹄声,三百名红衣劲装骑士满身大汗的疾驰到斗场附近,立即腾身掠来。
这群人正是水腰娘所派来之预备队,他们一掠来,立即凶残的扑杀幸存的六十余名欲劫人质者。
他们甚至亦不放过在旁疗伤之人。
战况迅即呈现一面倒!
倏见黑影一闪,夏史仁居然出现啦!
他在盏茶时间前被火光及杀声引来,他一见双方之拼斗情形,原本不打算涉入这场莫名其妙的拼斗。
因为,双方皆各穿便服,正邪难分呀!
可是,这三百名红衣劲装大汉一出现,夏史仁便由他们的打扮,确定他们乃是波霸盟之手下。
由于雀姨死于波霸盟,夏史仁恨透该盟所有人员,所以,他在旁瞧了不久,立即闪电般上前扑搬。
他好似凶牛般,只要见到红衣人,立即痛宰!
雷公门绝艺立即不停的出现!
掌力如山!
掌劲如火!
掌气炙人!
他凛若雷神电神般歼灭这群妖邪,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他便已经“超度”一百二十余人啦!
不知是谁突然迸出一句:“吓死人!”
某余之人立即悟出自己已经遇上这位超级煞星,他们在暗道“衰尾”之余,纷纷准备溜之大吉啦!丁哇操!既然想溜,何需准备呢?
看官们,你们不明白波霸盟之第一条戒律便是“敌前逃亡者,死!”所以,他们必须先观望一下!
他们心生怯意,夏史仁之杀伤力更强,没多久,便又有六十三人被劈死,而且全部残肢断臂死得“有够难看”!
不过,终于有一人自死亡边缘闪过一劫,只见他“呃!”了一声,喷出一道血箭之后,立即转身逃去!
哇操!很好!其余的人立即见贤思齐!
哇操!大家一起逃啦!
连防守木兰庄之人也落荒而逃啦!
夏史仁余恨未消的边掠边以“百步神拳”追杀,不出盏茶时间,他又宰了三十五人以及追向远处。
柴慕珊之邪群手下遇难呈祥,立即入内劫走人质。
正邪气数因而扭转啦!
第十四章 波浪剑光相辉映
笑声伴着酒香,阵阵飘出大厅!
柴朗接获信鸽送来“顺利劫持人质”之后,他便召集心腹设宴大肆庆祝及共谋如何顺利接运人质。
他决定将人质由“木兰庄”押运至昆明自己的地盘,所以,他早已经在途中派遣三百余人妥加接运。
不过,他由木兰庄前另外出现三百名骑士,他知道水腰娘已经知道他欲劫人质,今后,她必会伺机劫回人质。
所以,他慎重召集手下会商接运人质之事。
不久,他的十八金刚已经离厅分途展开接应行动。
柴朗便愉快的在厅中品酒静候佳音!
那知,半个时辰之后,五部马车送来五具大红的棺材,下人一通报,柴朗便眼皮连跳的前往观看。
五具棺材一掀,柴朗险些晕倒!
因为这五人正是奉命欲赴苗族替柴朗搜购解药之人,不用多说,他们必然是死于水腰娘的手中。
以水腰娘的作风,她不仅会宰此五人,而且必然会派人远赴苗族毁掉解药,俾彻底的控制柴朗。
柴朗又剩半个月,便会毒发,届时,他除了投降,便是自行了断,因为,他实在受不了那种毒发之苦。
他吩咐下人埋葬五人,立即入厅沉思。
不久,他利用飞鸽将此讯传给柴慕珊。
接着,他通令手下暗查水腰娘之行踪。
他享受二十余年之后,如今突然要和自己的枕边人一决生死,他没来由的觉得无限的惊慌及紧张。
因为,他在这些年一直贪图享受,大小事儿皆交给水腰娘及柴慕珊处理,如今要自己做主,顿觉惶慌。
兵家有云:“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他和水腰娘一比,便显得太外行,所以,他觉得慌惶不已。
他很想尽速召回爱女协助他,可是,她正在前往会唔夏史仁,而夏史仁乃是他的“超级王牌”,岂能失去。
于是,他决定先固守阵地啦!
他便调来五百人将庄内外守得固若金汤。
此外,他更封闭全部的暗道。
他里里外外巡视一遍之后,方始放心的返房歇息。
此时的水腰娘亦在酒楼密室调兵遣将,她一声令下,一只信鸽便调出木兰一号至十号等十位波霸。
这十名波霸原本在成都薛涛井旁待命,信鸽一到,她们便策骑分别疾赶向十个地方扑杀柴朗之手下。
姜毕竟是老的辣,柴慕珊想不到水腰娘会冒着人质被波霸带走之危而走出这一着险棋哩!
何况,柴慕珊认为水腰娘不敢在即将与峨嵋火拚之际动用这群波霸,所以,她专心去会唔夏史仁。
她带着两名侍女同行,那两位侍女各背鸽笼专司连络工作,所以,柴慕珊能够随时知道近况。
信鸽来来去去,她的眉尖越锁越紧啦!
尤其在她获悉前往苗族取药五人死讯之后,她便发现她已经失去“主控权”,今后势必要处处挨打。
令她欣慰的是夏史仁只距离她五十余里啦!若以两人之前进速度,不出盏茶时间,两人便可以会面。
她不由心跳如擂鼓。
她兴奋极啦!
此外,截至目前为止,尚未传来那十名波霸伤人之消息,她只要会合夏史仁,便可以正式展开反击啦!
可是,她千算万算并未算到水腰娘也吩咐沿途之眼线加送一份夏史仁的行踪资料,因而,她陷于惨败。
水腰娘在获悉夏史仁协助柴朗手下劫走人质之后,她立即采取一招“以毒攻毒”
之方式。
她派出一位假柴慕珊啦!
原来,柴慕珊为了方便行动及隐密行踪,另有两位替身,亦即她和水腰娘各有一张吴慕山面具。
柴慕珊自从获悉夏史仁在寻找她,为了避免发生误会,她便将两位替身调返昆明待命了。
所以,水腰娘顺利的派出那两位替身展开yīn谋行动。
头一位替身虽然比柴慕珊晚启程,不过,她专程赶路,柴慕珊却沿途处理信鸽携来之消息,所以,对方反而领先。
此时,这位冒牌货已经遇上夏史仁。
夏史仁一见同样打扮的“柴慕珊”,他的心中一阵欣喜及羞惭,因此,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替身道句:“请跟我来!”立即掠向峰下。
夏史仁当然跟去啦!
替身在途中发现一个荒洞,她立即掠入。
水腰娘吩咐她遇上夏史仁之后,便必须带他到别处翻云覆雨,再俟机制住夏史仁带返昆明。
夏史仁一跟入洞中,立见对方已经侧坐在洞内深处,他吸口气略定心神,便缓缓朝洞内深处行去。
冒牌货早已偷撒出催情药粉,她一见他神色羞惭的行来,她虽然不明白原因,却暗自欣喜。
她立即佯装羞赧的低下头。
夏史仁在激动之中,并未注意所吸入之阵阵香味,他只是在思考该如何适切的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换得换失的尚未拿定主意,头儿已经微微昏沉,双目亦不由自主的泛着异采,不时的瞄向她。
冒牌货心花怒放啦!
她低头缓缓宽衣解带啦!
藏在衫中之催情药物便大量的散出。
夏史仁在视觉及嗅觉双重刺激之下,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了!
她自动剥得剩下一件肚兜之后,立即行来。
他崩溃啦!
他胡乱解除装备。
终于,原始游戏上演啦!
此时的柴慕珊却满怀憧憬的前进着。
可是,足足又过了盏茶时间,她仍然未遇见夏史仁,她发现不对劲啦!
就在她研判夏史仁不见人影原因之际,倏见一只信鸽飞来,她立即沉声道:“速接住它!”
一名侍女立即弹身接住信鸽。
“属下裘时丰及敝香主正遭木兰八号攻击,险!”
她立即神色大变。
她稍一思忖,立即沉声道:“汝二人速通知那些接应人员留意木阑一号至十号之攻击,若遇攻击,尽速闪避。”
二婢立即取出炭笔疾书。
柴慕珊则趁机掠上一株四十余丈高古松上,她纵目瞧向四周,企盼能够发现夏史仁之行踪。
却见一位中年人沿着远处山径掠来,由于对方之修为不弱,柴慕珊立即掠到一位侍女面前沉声道:“小心!”
二位侍女立即将字条系上鸽脚。
不久,那位中年人已经停在五丈远处瞧着三人。
柴慕珊便上前凝视她。
那位中年人便是甘欣,她在夏史仁离开海宁客栈时,便一路跟踪夏史仁及那位“徐岭”。
在徐岭雇车运送雀姨之棺木返回华yīn时,甘欣便一路跟踪夏史仁,可是,她却在岔路口跟错了路。
她的修为遥不及夏史仁,加上夏史仁急于赶路,她在落后甚遥山路陌生之下,居然跟错了方向。
所幸她及时发现不对劲而折返,所以能此时赶至此地。
她尚未瞧过柴慕珊,亦未瞧过吴慕山,所以,她突然在此地瞧见这三人,她直觉的萌生惊惕之心。
柴慕珊却正在思忖该不该向此人探听夏史仁的行踪,所以,她们两人在一时之间,便互相对峙着。
两位侍女一系妥字条,便放出那十二只信鸽。
甘欣正在思忖此三人之来历,柴慕珊已经单刀直入的拱手道:“在下吴慕山,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甘欣一听对方正是夏史仁寻找之人,立即凝视她道:“在下姓尤,单名欣,敢问阁下是否认识一人?”
“谁?”
“夏史仁。”
“认识,你瞧见他啦!他怎么啦?”
“在下一路跟来,却因岔路而失去夏少侠之行踪。”
“兄台是在何处走岔路?”
“后出第三处峰口。”
“唔!按理说,夏少侠是行经这条路线,可是,在下却一直没有遇上他,难道他在途中发生意外吗?”
“不可能,在下方才一直注意沿途之状况,并未发现有何异声,何况,当今世上亦没有几人奈何得了他。”
“这……难道是我疏忽了吗?”
“何妨掉头瞧瞧。”
“这……你我各朝前寻找半个时辰,再返回此处会合,如何?”
“好!”
甘欣便和她各朝前掠去。
此时的夏史仁被催情药物迷失神智,正在胡搞乱搞,他那雄厚的本钱顿时使那位马仔乐不思蜀。
她原本是一位浪娃,未曾享受过此种美妙的乐趣,所以,她在得意忘形之下,逐渐的胡哼乱叫啦!
所幸,该洞位于半山腰,二人又位于洞内深处,所以,她刚开始唱歌之时,甘欣虽然掠过该处上方小道,却未曾发觉。
黄昏时分,浪娃在狂欢之下,更加的放荡啦!
她已经忘了她的任务啦!
她贪婪的追求至高乐境。
甘欣和柴慕珊会面之后,一见天色已暗,双方皆无所获,二人在焦急之下,便掠向成都之方向。
因为,她们深信夏史仁必赶赴成都寻人。
山道崎岖,她们放慢身法前进,不出盏茶时间,她们在寂静的荒山夜景之中听见那浪娃之“歌声”。
甘欣尚是处子,所以,她似懂非懂。
柴慕珊却一听便明白是什么声音,而且,她更连想到那位男主角,必然是夏史仁,因为,她也尝过那种妙滋味呀!
所以,她立即沉声道:“抱歉,在下稍离片刻。”
说着,她便循声掠来。
甘欣明知有异,即不便紧跟,只能目送她掠向峰下。
柴慕珊劲沉气掠向洞口,不久,她便隐在洞口偷窥。
刹那间,她由浪娃戴着“吴慕山”面具及身旁之白绸儒衫,她立即明白浪娃是在混水摸鱼及趁火打劫。
她气得全身发抖。
浪娃却不知死活的继续享受着。
柴慕珊服下解药及吸口气,便悄然入内。
此时,浪娃正在颠鸾倒凤,柴慕珊逼到浪娃身后丈余处,她一见夏史仁神智不清,不由暗自放心。
她便取出细针弹射向浪娃之后脑及背心。
浪娃嗯了一声,便爽歪歪的嗝屁啦!
柴慕珊一见夏史仁立即胡来乱搞,她明白他必然中了媚药,为了善后,她便悄然步到身旁,拍向他的“黑甜穴”。
那知,他明明已经中掌,却继续蠢动着。
她怔了一下,便接连出掌。
她连拍八掌,终于拍晕他。
她立即掠向峰上。
不久,她停在甘欣身前道:“甘兄,夏少侠正在洞中调息,在下尚有急事需和他面谈,可否暂时委屈你。”
甘欣心中暗羡,立道:“在下先赴成都,告辞!”
说着,她立即掠去。
柴慕珊松口气,道:“汝二人速返昆明,吾随后赶至。”
二友立即应是离去。
柴慕珊松口气,立即掠向洞内。
她尚未入洞,便又听见异响,她急忙入洞。
却见夏史仁仍在胡搞,她在暗讶之余,立即匆匆的宽衣解带及上前接替那位浪娃的位置。
她重温旧梦,虽觉微疼,却欣慰至极。
她便深情的望着他。
良久之后,他已现败状,她为了避免他乍然醒来发现此景,于是,她连拍八掌才将他制晕。
他一晕,雨露立涌。
她便默默的承受雨露不久,方始起身。
首先,她挟起浪娃及衣物掠出洞外埋妥。
其次,她返回他的怀中悄悄替他解穴。
他轻轻一震,立即醒来。
他乍见自己赤裸的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啊了一声。
他慌忙起身着衣。
她跟着起身着衣及整理思绪。
不久,他背对着她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有所求。”
“有所求?”
“是的!请少侠解危。”
“何事?”
柴慕珊忖道:“水腰娘既然已经派出木兰一号至十号,她们迟早会遇上那些亲人,今后必然难以控制她们。我何不趁机与波霸盟划清界限呢?嗯!有理,唯有这招快刀斩乱麻,方能应付水腰娘紧迫而来之毒计。”
她便道:“家父被波霸盟盟主以苗族毒蛊控制,听说你身负异能,可否请你替家父解毒呢?”
“毒蛊?我不懂呀!”
“可否先请你陪我返家瞧瞧家父的症状?”
“好!在下正欲拜访令尊。”
“请!”
二人一掠出洞外,她便取下面具陪他掠去。
他浑然不知方才之事,他信以为真的陪她掠去,心中只是思忖如何和她的家人交谈及如何救人。
他们掠过一个峰顶之后,倏见甘欣自远处树后闪出,她目送他们掠去,暗羡道:“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呀!”
她暗暗一叹,便遥遥跟去。
***且说柴慕珊那二位侍女所放出之信鸽分别落入对方手中之时,至少已经有二百人被十名波霸含恨宰掉。
这些波霸被逼修练这种非人武功,心中原本不甘,加上经常被那群男人色眯眯偷窥,她们早已含恨在心。
如今一有机会泄恨,她们当然大开杀戒啦!
那群领队一接到指示,立即下令撤退。
水腰娘接获此讯,立即进行另一个行动。
她早已经派人监视那十名波霸,她的信鸽再落入那些监视者之手中,他们便将字条分别交给波霸。
“尽速赶往回风谷待命。”
那十名波霸便由十个不同地点赶往回风谷。
水腰娘为何会调集十名波霸赶往回风谷呢?
原来,她已经估算过那群押运人质队伍之速度及路线,她研判他们今晚必然在迥风谷歇息。
因为,迥风谷内那片庄院正是波霸盟的另一处基地。
此外,她吩咐另外那名冒牌“吴慕山”专程疾赶向回风谷与那群人会合,万一他们没在回风谷歇息,则率领他们到回风谷歇息。
她吩咐那名冒牌货务必要带回那群人质。
此计叫做“一石二鸟”。
那位冒牌客若能带回人质,她便夺回王牌。
万一他们遇上那群波霸,只要那个冒牌货一走,便可以将仇火怒焰完全移转到柴慕珊的身上。
届时,她便可以下令波霸对付柴慕珊这个叛徒。
水腰娘因为在幼齿时,便被男人摧残,所以养成偏激的个性,她经常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任何的牺牲。
她明知此举必然会重创波霸盟的元气,不过,她为了泄恨,根本不考虑此点而采取激进的措施。
柴慕珊浑然不知,她正沉缅于喜悦之中。
她和夏史仁掠离山区之后,一见天色已近深夜,她稍一思忖,便和夏史仁一起进入一间山神庙之内。
她羞赧的道:“少侠,歇会儿吧!”
夏史仁道句:“好!”便走向左侧墙角坐下。
她服下灵药,便就地调息。
她经过半日多之奔波,此时一找到心上人,心情一松懒,疲意一涌出,她便觉得必须好好调息一下。
她调息不久,便悠悠入定。
夏史仁望着她,不由一阵欣喜。
他一直担心她会责怪他在太白山污辱她,想不到她还自动献身,夏史仁面对此种美事,岂能不欣喜呢?
他望着她那绝世容貌,不由陶醉啦!
此时,嘉定城南门外跑马场正有五百余人在打群斗,他们正是华山、丐帮精英及东方二爷和甘海。
他们只有近百人,却悍死不惧的迎战三四百名依附波霸盟之黑道帮派角色,而且打得精彩及杀得火热。
甘海原本与华山派掌门石敬义交情笃厚,所以,他方才一见华山派开战,他义不容辞的立即上前相助。
他虽然尚未将“岳岳掌法”练得至化境,不过,此时对付这群人,简直游刃有余,轻松愉快及威风八面哩!
不过,不出半个时辰,一位红衣劲装蒙面人和甘海交手之后,甘海顿时觉得此人不赖,不大好玩哩!
他经过一轮疾攻,总算抢到上风,他立即步步进逼。
那知,对方一阵疾攻之后,他的招势顿挫。
他正在暗凛,化身为徐行义的东方二爷突然咦了一声,立即劈退和他交手之人疾速的掠来。
蒙面人身子一转,便欲闪逃。
东方二爷喝句:“慢着!”立即疾攻出三招。
蒙面人身形一窒,立即沉声道:“二位欲以多欺少乎。”
东方二爷沉声道:“阁下方才所施展之招式是否‘浩气长存’?”说着,他立即双目炯炯的瞧着蒙面人。
蒙面人双目一凝,倏地疾攻向东方二爷。
他一口气攻出五招十五式,东方二爷当场被逼得手忙脚乱连退不已,只能目送对方闪向左前方。
却见甘海喝句:“留下!”便疾攻而来。
他急于拦人,立即全力施展精招。
蒙面人急于离去,亦全力出击。
掌力如山。
轰隆连响。
劲气疾卷。
两人不由各退三步。
蒙面人一弹身,便疾射向左前方。
甘海及东方二爷欲拦不及,只好尾随追去。
三人立即疾射向城郊。
蒙面人身法一变,倏地施展“八步赶蝉”疾掠而去。
东方二爷啊了一声,立即全力追去。
甘海心知有异,亦加速追去。
没多久,三人便已经掠入峨嵋山中。
倏见蒙面人停在一株树旁,便转身卸下头套,赫然是一张充满悲愤、无奈却又堂皇之面孔。
东方二爷立即卸下面具行礼道:“关兄,果真是你。”
甘海全身一震,便停在远处。
此人正是在昆明柴家庄为奴之关浩天,只见他低叹一声,道:“东方兄,你何苦要逼小弟现形呢?”
“关兄,你为何助约为虐?”
“唉!昔年一时糊涂,致有今日,岂能怪谁呢?”
“小弟能否效劳?”
“难!难矣!这位是……”
说着,他立即朝甘海行礼及注视着。
甘海叹口气,沉声道:“牧野鹰扬。”
关浩天神色一变,低头应道:“龙盘虎踞。”
甘海摇摇头,沉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着,他便转身欲走。
关浩天唤句:“师叔!”突然屈膝下跪。
东方二爷吓了一大跳,忙掠向左侧忖道:“以关浩天的至高身份,居然还有师叔,难道他是……海龙王甘海吗?”
他的双眼立即大亮。
甘海止步沉声道:“昔年不听吾言,今日何需多言?”
“师叔鉴谅,师侄为了那女娃,不能不任那贱人使唤。”
“糊涂。”
“师侄知错。”
“非矣!你能确定那女娃之身份吗?”
“师侄曾瞧过她背上之图。”
“伪品、冒牌货!”
关浩天啊了一声,立即抬头望向甘海。
甘海沉声道:“真人真品一直在吾身旁。”
“啊!当真?这……”
倏见他一抬右掌,便欲自碎天灵而亡。
事出突然,甘海欲阻不及,不由喝道:“住手!”
却见远处的东方二爷疾弹右手食指,立即制止他。
只见东方二爷上前朝甘海行礼道:“在下东方仁,敢问阁下是否……”说着,他采取传音道:“海龙王。”
甘海点头道:“正是,别客气。”
“在下敢问一件事,有关仕女山水图……”
“你也知此事?罢了!吾从头说起吧!”
说着,他便上前拍开关浩天穴道及扶他起来。
甘海叹口气,沉声道:“吾恭掌海龙一族之后,因树大招风及自己无能,致遭辽东诸人以yīn谋毁族。吾负伤携唯一幸存之孙女在华yīn避祸及伺机复仇,此番乃是为了夏史仁而外出,尚祈代为保密。”
东方二爷道:“是!敢问那幅山水图就在令孙女之背上吗?”
“是的!你是如何得悉此讯?”
“在下昔年巧遇辽东三霸一名手下,他在临终前道出此事。”
“看来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此事,凭心而论,此图乃是一幅藏金图,循图可以找到一笔钜金而已。”
“鬼剑不在该处吗?”
“不在,怎么可能呢?吾若有鬼剑,早就寻仇,何况,鬼剑出没之时,藏金之处尚未建立哩!”
“是!谢谢!”
东方二爷不由暗悔自己被水腰娘修理之事。
甘海道:“浩天,往事如烟,别再掂记,你何不以有生之年协助消灭波霸盟,方始不枉费今生。”
“是!”
“波霸盟正副盟主究竟是谁?”
“盟主是水腰娘吴甄秀,副盟主是柴慕珊,亦是白衣大侠吴慕山,请转告少侠千万别中计。”
“原来如此,糟糕,阿仁会不会被诱入波霸盟呀?”
三老立即皱眉沉思。
此时,华山和丐帮之人仍然和波霸盟之人打得不可开交,倏见两位体态魁梧之红衣劲装青年自远处疾掠而来。
他们一接近迎斗场,立即联袂长啸。
那中气十足之啸声足以证明他们乃是高手中之高手,不错,他们正是雷公门第三代弟子律令及火。
律令是师兄,他专研雷公掌法,火是他的师弟亦是雷霆太妹的师弟,不过,他却是谢仙之师兄。
他专研电母掌法,而且一直与令搭配,两人不但功力强,而且默契足,联手之威力胜过雷霆太妹及谢仙。
可惜,他们为了寻找胡来误中水腰娘之“美人计”,如今,不但已经破身,更甘心替破霸盟效犬马之劳。
尤其在赛牡丹带雷霆太妹二人去见胡来之后,他们认为两女迟早亦会加入波霸盟,所以,他们更“死忠”啦!
此时,他们甫长啸,便联手扑击。
两位丐帮高手首当其冲的立即被震飞出去。
他们便继续连手出击。
不出盏茶时间,他们便毁了八名丐帮高手及六名华山派高手,这份气势实在令人瞧之心寒矣!
关浩天一马当先掠近之后,立即低声道:“此两人便是雷公门之三代弟子,他们因贪图女色而加入波霸盟。”
甘海沉声道:“该死,震开他们吧!”
“是!”
三老立即疾掠而去。
雷公门昔年之威名及律令二人此时之凶残使得三老不顾身份及颜面,他们一掠近,立即联手攻向律令。
律令当场被逼得掠向左侧。
甘海立即单挑律令。
东方二爷及关浩天则拦住火猛攻着。
华山派及丐帮立即喘了一口气。
不过,波霸盟那批火却凶残攻着。
战况迅即转为激烈。
华山派及丐帮弟子吃亏在于人数太少,方才又被律令二人宰人和重挫士气,所以,便一直处于劣势。
此时一被对方猛攻,伤亡人数顿时直线上升。
无奈之下,他们开始突围啦!
甘海仗着岳岳掌法对付律令,一时之间未见败象,不过,他也暗悚雷公掌法之迅疾及威猛。
东方二爷及关浩天合击火,倒是占了上风,因为,他们作战经验丰富,攻守之间已经能够配合。
所以,这两批人尚在胶着阶段。
不过,当华山及丐帮高手突围之后,波霸盟之人疾喊猛攻,那骇人的气势顿使甘海三人心神大受影响。
尤其另有六人以暗器偷袭三老,更是大为影响他们的战力。
甘海担心会陷入重危,立即喝道:“退!”
三老立即全力进攻。
律令及火齐声怒吼,猛攻不已!
哇操!这正是回光返照呀!
华山派及丐帮高手面对重重包围,一时不易脱逃,反而促使战况加热及伤亡加剧,他们不由暗自焦急。
“砰砰!”二声,关浩天被火劈中右腹,不过,他也拍中对方的右肩,东方二爷则趁机攻去。
“砰!”一声,火的腹部又挨了一掌。
不过,立即有六人疾扑向二老。
火一见机不可失,立即忍疼欲前往会合律令。
东方二爷见状,立即猛攻而去。
他打算前去拦住火,那知,另有三十余人朝他攻来,他在情急之下,立即奋不顾身的疾冲而去。
东方二爷果真不赖,立见人群惨叫连连,踉跄退出。
当他突围而出,欲火已经只距离律令三丈远,东方二爷自己则距离欲火十二、三丈远哩!
情急之下,他抓出银两疾掷而去。
满天星暗器手法一施展出去,那些银两立即交叉而密集攻向火,逼得他只能后退闪躲着。
东方二爷正在暗喜,却听一声:“还你!”
立见三篷毒针疾射而来。
东刀二爷心知毒针淬毒,他只好后退。
立见三十余人朝他疾扑而来。
方才围攻他之人更是自左侧扑来。
东方二爷长啸一声,顿时弹身疾射而上。
立见飞镖及毒针再度射来,东方二爷却疾速翻滚身子,刹那间,他便已经扑近火了哩!
火只觉气血翻涌,他心知自己即使与师兄会合,仍然无法出手,于是,他朝人群中退去。
东方二爷一落地,便有二十余人攻来。
他一见火无意会合律令,他便定心的攻守着。
人群经过这一阵混乱,华山派及丐帮高手便逃出二十余人,其余之人则仍在负隅顽抗着。
那二十余人立即匆匆逃去。
东方二爷和关浩天便分别被百余人围攻。
东方二爷尚未负伤,故未见败象,关浩天方才与火硬拚,如今又被围攻,便显得力不从心啦!
甘海见状,立即疾攻出六掌。
律令一被逼退,甘海便掠向围攻关浩天之人。
律令担心火之伤势,立即前往察看。
甘海疾冲半个盏茶时间,便与关浩天会合,不过,四周立即又多掠来六十余人紧紧围攻着他们。
三老便采取守势稳住阵势。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丐帮及华山派之高手已经全部被消灭,三老之四周至少有二百五十人在围攻。
不过,三老并非省油的灯,对方又是“杂牌手”,他们专心采取守势之下,那群人也奈何不了他们。
他们已经接连拚斗将近两个时辰,体力渐感吃不消,于是,立即有人建议要撤退啦!
他们今晚志在重创丐帮及华山派,如今已经可以“缴券”,于是,他们便联袂撤退而去。
律令二人见状,亦一起离去。
关浩天一个踉跄,立即吐血。
甘海道句:“快坐下!”立即上前替他疗伤。
东方二爷忖道:“这批人若去对付东方世家,东方世家恐怕也招架不住,不知那群孩子是否已经封庄回避。”
***天亮了,柴慕珊一睁眼,便瞧见夏史仁深情的望着她,她的心一阵暗喜,双颊立现酡红。
她的鼻息亦为之急促。
夏史仁整夜皆在欣赏她那张绝世容貌,此时一见到她睁眼及脸红,他作贼心虚的立即低下头。
她一振胆气,柔声道:“仁哥,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可……可以!”
“小妹姓柴,名叫慕珊,仁哥,你就称呼我珊妹吧!”
“珊妹!”
“仁哥!”
哇操!来电啦!
她壮胆到他身旁,立即靠坐在他身旁及吐气如兰的道:“仁哥,爹娘若见了你,不知会欣喜到何种程度哩!”
他心跳如雷,口干舌燥的道:“我更渴望能够及早见到他们。”
“若无意外,不出半个时辰,咱们便可以抵家,仁哥,无论发生何事,小妹永远是你的人。”
“我……我会永远照顾你!”
“谢谢!仁哥,你除了救爹之外,另有什么计画?”
“没有,我只想平静渡日。”
“这……目前恐怕平静不了,因为,波霸盟正在兴风作浪,而且已经逐渐由西南地区蔓延向中原哩!”
“波霸盟为何要如此做?”
“波霸盟盟主水腰娘曾遭男人玩弄过,她欲践踏全天下的男人,所以才利用女色、财物及各种yīn谋吸收人手和发动各种攻势。”
“冤有头,债有主,她可以向那男人寻仇,不必波及全天下的人呀!”
“她的性情偏激,不宜以常理作衡量。”
“她能征服天下吗?”
“不一定,因为,她已经准备一、二十年,而且已经吸收不少的人,反观天下各派却荒废武学及互相排拒哩!”
“他们会不会在遭敌时,再度团结呢?”
“会!不过,等到那时已经来不及,因为,他们的敌人一定会趁机落井下石,结果,便会投靠波霸盟。”
“这……她岂非赢定啦?”
“不见得!你可以扭转乾坤。”
“我……爱说笑,独木难撑颓厦矣!”
“你太客气啦!你愿听我分析吗?”
“洗耳恭听。”
“擒贼先擒王,你若除去水腰娘,天下安矣!”
“可是,我不认识她,更不知她在何处呀?”
“小妹可以协助你找到她。”
“这……恕我直言,我想先确定她的罪状。”
“理该如此,可见你是一位正直君子,你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目睹她那令人发指的罪状,不过,你必须掩饰身份。”
“我明白,如何掩饰呢?”
“戴面具,另外加套衫裤掩饰目前这套服装。”
说着,她便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递给他。
他接过面具,立听她又道:“水腰娘对爹娘及吾家了若指掌,所以,我们必须利用出其不意的方式返家。”
“由你安排吧!”
“好!你先去戴上面具吧!”
说着,她便温柔的替他戴妥面具。
她自己亦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道:“咱们先沿林而前进,若遇上别人,你便在十余丈外跟我前进,如何?”
“好!”
柴慕珊一见他如此合作,立即欣然起身道:“走吧!”
夏史仁当然愉快的跟去啦!
此时的柴朗却似死狗般被人拖上车哩!
原来,水腰娘久候那位冒牌货未归,她立即判断她已经遇害,于是,她开始进一步证实。
不久,她由信鸽飞函中发现柴慕珊通令手下回避波霸们,于是,她判断柴慕珊已经杀了那位冒牌货。
她为了预防柴慕珊联合夏史仁对她不利,于是,她派一位心腹悄悄的向柴朗开口,俾牵制柴慕珊的行动。
柴朗既然中了苗族之蛊毒,水腰娘的那位心腹只在柴家遥处利用竹笛吹奏一段乐曲,柴朗体中之蛊立即发作。
他疼得死去活来。
他吃什么,便吐什么!
他喝什么,便吐什么!
柴氏吩咐下人试过四十余种灵药,结果,柴朗吐得接近虚脱,疼得全身骨骼接近散掉,简直生不如死。
这个夜晚对他而言,是最难过的一夜。
天一亮,那位心腹便搭车大摇大摆的来到柴家大门前。
他只说一句话:“水腰娘有解药。”
柴朗是聪明人,他立即吩咐下人抬他准备搭车去见水腰娘。
他一被抬出大门,那人便上前拖他上车扬长而去。
那部马车刚转过两条街,便有一人前来通知马车驰往“金财利客栈”,柴朗之心腹立即先行赶去布置。
那知,马车刚又转过一条街,便又有一人前来通知改变停车地点,而且直接运送柴朗来到水腰娘匿身之酒楼。
柴朗一被拖入酒楼大门,立即有人在门口张贴一张“暂停营业”红字条及迅速的关上大门。
柴朗一见院中站看他昔日之部下,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不久,他已被拖入酒楼大厅,只见厅中桌椅完全被搬光,却摆着六张木床,床上侧被褥皆全。
他立即浮起不祥之感。
倏听一阵格格浪笑声,水腰娘已经在六位大汉引导之下,步入大厅,另有六位姑娘则随后跟入。
水腰娘朝柴朗身前一站,嗲声道:“相公,听说你龙体违和,贱妾心疼得很,特地前来问候请安哩!”
柴朗苦笑道:“甄秀,一切皆是我的错,放了我吧!”
“不对吧?你怎会犯错呢?”
“甄秀,别挖苦我啦!我不该一时糊涂做了那些错事,只要你放了我,我今后一切完全听你的。”
“当真?”
“千真万确。”
“口说无凭,是吗?”
“我……我交出这把金匙,如何!”
说着,他便自怀中袋内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格格!你舍得交出私房钱啦!”
“甄秀,我是真心请罪,你收下吧!”
水腰娘道句:“好吧!”右手立即取出一粒药丸行去。
柴朗认得那粒解药,立即张嘴递出金钥匙。
水腰娘一走到他身前,果然将那粒药丸递向他。
倏见她的左掌疾探,两粒红色药丸便塞入他的口中,而且迅即被他口中之唾液化成液体流入腹中。
他啊了一声,就欲吐出。
水腰娘扣住他的下巴,嗲声道:“相公,你在这些年来一共利用这种‘和合丹’替多少姑娘开苞,你知道吗?”
“我……饶了我吧!”
“相公,别如此杀风景,她们六人准备报答你这些年来的照顾,你就别辜负她们的满腔热情吧!”
说着,她便轻轻颔首。
六位姑娘便各占一床宽衣解带。
水腰娘格格笑道:“相公,贱妾待你不错吧?”
柴朗已经被“和合丹”激发的欲焰渐炽,理智渐失,不过,他知道他今日铁定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所以,他的神智不敢松懈。
“饶了我吧!”
“哼!姓柴的,枉费你和我相处一、二十年,你明知我最恨被男人摆道,你偏偏明知故犯,你何需再求呢?”
“饶……饶了我吧!”
“哼!姓柴的,你听着,你一辈子利用女人捞银子,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死在女人的手中,这就是你的报应。此外,你的老婆、你的女儿亦即将被男人玩,只要她们撑得下,我会动员数十男人来侍候她们。”
“你……狠……”
“哼!谁叫你惹我,去吧!”
手一抛,柴朗便飞向一张木床。
“砰!”一声,他已经飞落床前。
却见他气喘如牛的撕衣裂裤。
那姑娘则含着冷笑在榻上备战。
不久,柴朗已经理智全失的上阵宣战。
水腰娘抛出一个褐瓶道:“搞死他。”
“是!”
水腰娘立即一低声吩咐那六名大汉。
不久,六人已经匆匆离去。
水腰娘把玩金匙及欣赏好戏,状甚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