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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吊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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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宝石娱乐城大舞厅气氛热烈,人潮涌逸,醉意的舞伴随着轻爽的音乐节奏搂拥亲蜜,翩翩起舞。厅内不知喷了多少清新济,空气中的茉莉花透混着浓郁的胭脂味。五颜六色的旋转灯安装在舞厅每个角落,自动变光、自动定位、自动旋转。红的射灯、绿的彩灯、紫的近光灯,白的冷色灯;球型窗口灯,滚筒式聚光灯不停地扫射变焦;不时打在舞伴的脸上,身上。
    舞曲逸爽,现场演奏,情伴们脚步轻快,舞姿妙柔,踏着嫣然的节奏在人群中穿梭,交叉,变换动作。抱抱舞,勾魂舞,动作舞,男人消费,小姐挣银子.来这里销逸的男男女女都是有钱人,大款约小情人,爆发户找小姐,老板寻欢情,官员勾小仨,不分年龄,开的通行证额面红头百元钞。有钱人也有来这里发泄消遣,混时间,寻求安逸,减肥练功。
    玉兰的主色调红玫瑰吊带裙异常放电闪光,胸乳间点缀着几道自然褶皱,吊带裙的右胸边镶嵌着佳技艳丽的黄色玫瑰花,看上去时尚名贵,勾人眼球。她窈窕美妙的舞姿让男人心花怒放,馋涎欲滴,尽收眼底。
    “我今天特别愉快,查庆?”
    “好久没这样放松开心,又让你勾起我欲壑难填的感觉。”
    “我有哪么大的吸引力吗?哦,我明白了,你有三条腿.”
    “今晚你很漂亮。”
    “是吗?”
    “你比我好。特别是你放松跨步舞姿,跳的轻松,动作优美。还有你的三十二步比我跳的好。”查庆端起酒杯:“来,为我们的默气干一杯。”
    “我有些累了。”
    “没关系,喝两杯红酒缓轻一下。”查庆异样的目光:“孩子还好吗?”
    “在我吗哪里,很好的。”
    “你告诉郭晓明,孩子不是他的,是我查庆的。”
    “你疯了——现在告诉晓明,他会和你拼命。”
    “你就不怕绿帽子让他戴久了,一时半会摘不下来。”
    “等等吧!不急啊,一定会给你体面的台阶。”
    “嫁给我,玉兰。我爱你!”
    “现在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玉兰恍恍惚惚,随手把酒杯递给查庆,自己半仰在软沙发上。
    这些时间玉兰一度沉浸在野情的欢乐之中。快节奏的生活在她周围左右徘徊,自由,不自信,开心,不省心,轻快,不自在的复杂矛盾之中。她生活的节奏在这些日子里多了点项目,认识了不少新朋友,老朋友交往仍频,外出也多了。
    查庆在这些时间从来没离开她,不管在哪里,他俩都在一起度日过夜,开怀痛饮,寻找旧情新欢的感觉。她感到寂寞了就去喝酒,抽烟,打麻将。她学会了猜拳,和朋友在一起上桌喝酒就和男人玩拳,输了大碗大碗的喝,赢了开怀大笑,嘲讽哪些男人矢口抵赖不爷们。
    查庆在她心里出了格,扎根有种。她每次去朋友哪里查庆都要陪着,跟前跟后一往情深。她和朋友喝酒喝醉了,查庆就是她的男保,开车把她送回家。和朋友喝酒她也有矢口抵赖的时候,查庆就是她存酒的酒罐,端起碗就往肚灌,朋友给他外号‘叫情罐罐’。
    有一次她和朋友喝烈性酒。好家伙,女中豪杰烈酒罐,上场就和几个单身小男人喝酒猜拳,助兴端着大碗就往肚里灌,几个回合下来她仔细一看,几个小男人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种时候她最开心,烦恼被酒精统治了,郁闷被酒话取代了,所有不痛快的事全都在麻痹人的酒话里。一醉方休有几愁,醒来全当是场梦,情醉心醉不安身,风月光华杯中客。
    她和查庆有时也在家里猜拳,以茶当酒,输了喝一大碗,用这种简单的方式解压去闷。更多时间去酒巴和查庆哪些狐朋一起狂欢,输了喝酒,喝烈性酒,和那些醉鬼在一起闲逛,不停地吼叫该喝——该他喝,罚酒三杯,还要罚三杯但是,她一点不认为这是放浪形骸的坏习性。
    玉兰的社交人情有增无减,不是大姐甚是大姐大,一呼百应。
    有一次玉兰在酒巴喝酒喝醉了,眼前恍惚不清,轻飘飘的;神经功能被酒精的刺激绕乱了、思维糊涂、自控力失调、走路东倒西歪无法控制,好不容易才站稳抓住一把椅子坐下来。这时,她眼前花花绿绿一大片浮云仿佛在空中飘,酒巴也在飘,人也在飘。绿色的灯和红色灯在旋转,公路上的汽车好像有好多的轮子,飞快般的速度在空中飞;桌椅悬在半空中,酒杯,酒瓶在光滑的圆桌上乱滚乱跳。她好像是一位喝醉酒的演员,在糊里糊涂编造醉死鬼的神话,戏弄哪些居心叵测的男人狂笑,讨厌哪些煽情男人的嘴脸。
    突然,她面前出现四五个满面红光的男人,哪两个男人疯狂的搂着她,像啃面包似的啃她的脸,她气坏了,端起两大杯酒喷在两个男人的葫芦脸上.
    “要干什么?你们以为我醉了吗?胆小鬼,我没有醉。我没有喝酒。你们想干什么?这是酒吗?胆小鬼,你们喝的是水,我喝的是酒。”
    她把旁边男人的杯子端过来,举得高高的,身子摇摇晃晃:“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们这些胆小鬼,全是假的。你们是骗子,喝白开水骗人。哈哈哈”
    她在狂笑。酒鬼戏弄男人,讨厌男人哪些可恶的欺骗。
    她要编造自己的谎言。
    但她绝不像嘲笑男人那样嘲笑自己。
    她不会这样作,
    只有愚蠢的家伙才这样做。
    她不会出卖她的真实谎言。
    酒消愁,愁更愁。
    梦中当酒醉,
    醒来知晓千虑叹。
    玉兰在醉忌中只说对自己有利的话,酒醉心明白,这话一点不假。她是被这种似爱非爱的狂热情感搅糊涂了,思维机能在似醉非醉的场合下出现错乱,受到伤害报复嘲笑她的男人,把男人想象成是不通情理的魔鬼。她骂男人就知道骗女人,玩弄女人、欺骗女人、戏弄女人、把女人搂在怀里玩腻了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一边。这些男人真坏查庆把她扶回家,后来她迷迷糊糊的睡觉了。
    在后来玉兰呆里呆气的坐在床上,看见查庆的背影她心里感到很有些坦然。酒精消除了她先前疲惫,神经的反射条件使她的面容露出深情红润的微笑。她非常清楚,这种微笑的内含是在情遇偶友时神经作用超出非正规的心里反映。
    此时此刻,她尽管有种种不预知的思想准备,有时是矛盾的,有时非矛盾,有时这种不通情理的预知也许会自欺不完。她和查庆在激烈的**活动中,在醉鬼般的乱来中,在激烈的欢爱之后,她从来没有离开情绵绵的过去。她在想——有时她忽然会想到晓明;想到他们初相识哪段时间的狂热交往,疯狂的接触和强强的第一次爱情,想到他们在幽静的河边说笑、亲吻;想到第一次动情倒在他充满力量的怀里。她第一次提出爱他,又是第一次投掉进初恋的情网,一切都是哪么美好,哪时的爱是充实的。
    难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吗?它不会原谅任何人吗?也许是这样,也许完全是这样,凡是爱的开始都会是情网先张开,恋爱的对像却徘徊在情网的边缘,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正是这些原因,她现在和晓明的距离一天一天离得远,两人的感情也有点远,就像手中的风筝,只要不停地松线就会飞很远,飞进云海。可是,风筝是白色的,云也是白色的,好像它和云是好朋友谁都离不开谁。随后风筝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影子,很远很远,很难辨认谁是风筝谁是云。
    实际上,现在玉兰手里捏有两根线;而且都是命运的主线,如果她发疯同时松开这两根线,两根线的主人永远不会自己回来。事实上玉兰不可能那样做的,她把那根要命的主线有意松长,另一根多情的情线她几乎握得很紧。
    然而,她把郭晓明和查庆放在一起用人性的观点进行对比,晓明是她的过去,查庆是她的未来;未来比过去好。她又对两人做了精神对比,晓明在她心里是精神的依靠,而查庆在她心里却是财富的依靠。她认为查庆也是准精神的,充满活力,能够稳定她的心;而郭晓明是她不会忘记的一面镜子,像所有爱美的女人一样,化妆需要自己的镜子。经后还会有很多的时间用这面镜子,如果这面镜子能改变命运,她愿意成为这面镜子的主人她后来像一场梦。她和查庆秘密往来在一起,一起过夜,一起有自己的孩子,想起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她开始紧张,神精有些彷徨不安。
    “查庆上帝会原谅我吗?”玉兰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我——我不知道”
    “玉兰,你怎么啦?”查庆发现她呆呆的,精神不正常。
    “哦——没什么。”玉兰有些内疚,很矛盾,想转换角色,却来的太快。她强装着,深情地笑了笑:“查庆,我们还是分开吧!因为他——我们总不能长期这样。”
    查庆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很不理解面前这位曾经和他有情有种的女人,怎么出而反而,睡一觉醒来就变样。说不清楚为什么,现在要钱他有钱,要事业有事业,找女人到处都是,难道玉兰在他心里就哪么重要?很重要,她是孩子的娘,查庆的老婆。两人面对面,室内的门窗紧关着,窗帘放得严严的,气氛有点紧张,连空气都是热的。
    “出而反而,我们的孩子咋办?”
    “查庆,我——我不知道。我很难受。如果说我的人生道路有所改变,现在使我感到内疚,突然变挂是我不愿意的。我相信,你在乎我。查庆,选择生活的理由你是正当的,你有这种权力,而我完全是两回事。”玉兰很是矛盾,眼眶里有很多泪水,没有流出来。
    “你已经决定了?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不会改变主意?你愿意和我结婚?”
    查庆放声吼叫:“我觉得你的生活太单调,没有意思。他没能力给你幸福,特别是有质量的幸福。他给不了的我给你,他做不到的我能做到。玉兰,难道你就不为孩子着想?”
    “不——我很矛盾。查庆,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啥事?”
    玉兰脸色煞白,说话愁眉不展:“查庆,我是不是有点癣疥之疾?”
    “我看你是故态复萌,不好。”
    “哦——我有哪么坏?”玉兰玲珑醉意的笑了笑:“还有呢?比如我俩之间啥最重要?”
    “还用说,感情,孩子,老婆,我们的”
    “好了,就对了。”玉兰打住话:“查庆,有些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求你不要再说那些我不想听的话,对谁都不准说。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把它全忘掉,不再提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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