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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那首成名曲呢!“”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好是好。可是……“”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
    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
    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
    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信不过我?“冰柔追问。”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yínyín的起来了。”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龙哥显然还是十分担心。”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哇?要跟龙哥硬拼?“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没叫你硬拼。“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xiōng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    ***    ***
    yīn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全都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并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OK!“阿辉回答。”现在那边怎么样?“”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xiōng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拔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铐将那家伙铐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六)
    胡炳跷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巨rǔ在胡炳的xiōng前磨来擦去。”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nǎi子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炳的裤裆
    里。”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xiōng前。”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    ***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xiōng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龙哥一脸yín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色迷迷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
    间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嗯!“冰柔站了起来。”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放心。“龙哥道。”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呵呵……“龙哥干脆将脚跷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xiōng部。”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yín邪,”不过要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
    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yín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xiōng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yīn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性欲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rǔ房。”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rǔ房,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rǔ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那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那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垂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巨rǔ美人。”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rǔ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xiōng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rǔ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rǔ房。”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rǔ,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rǔ房。如此完美的
    rǔ房,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rǔ头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股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xiōng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rǔ头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rǔ尖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yīn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yīn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热辣辣地生疼。”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
    里!“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地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锏,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却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rǔ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
    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
    声告饶。”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膛,直指胡灿。”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xiōng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xiōng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rǔ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七)”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xiōng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xiōng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rǔ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rǔ头上缓缓渗出。”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还在抢救。“手下答。”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xiōng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xiōng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rǔ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xiōng前,
    握到她那对健硕的丰rǔ。”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xiōng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rǔ房暴露在空气之中。”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xiōng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rǔ尖的尘土。”啊……“还在流血的rǔ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冷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rǔ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怎么样?这娘儿们的xiōng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
    丽的猎物。”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嘀嘀嘀……“电话铃响了。”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nǎi子娘们?“
    故意把”大nǎi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Cāo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rǔ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rǔ头,弹了一弹。这对大nǎi子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rǔ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rǔ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Cāo
    破你的sāo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xiōng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rǔ
    头上缠绕起来。”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rǔ头,又去扎
    另一只。”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rǔ头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rǔ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rǔ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rǔ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rǔ房,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rǔ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真的很棒的nǎi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rǔ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rǔ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
    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rǔ。”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nǎi子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rǔ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xiōng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xiōng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Cāo纵着冰柔
    xiōng前那对傲人的巨rǔ形状的变化。”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rǔ,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rǔ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rǔ房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rǔ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xiōng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rǔ肉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rǔ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rǔ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rǔ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rǔ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rǔ头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yín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rǔ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xiōng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ìng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巨rǔ,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rǔ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nǎi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ròu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yīnyīn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yín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xiōng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xiōng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rǔ,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rǔ,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xiōng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Cāo的母狗?哈哈!“”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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