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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我在浴室里侧身看屁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记都开始微微发肿,脸上倒还好,只是稍微的肿了点。
真的很痛。
不过也不是不能忍耐。
就好像小时候犯了错误大人会用**毛掸子抽手巴掌。我妈打我的时候,最记得是因为整天不交作业,先在学校被老师抽一顿教鞭,接着回家了我妈就把我按在那里打!
难道我从那时候开始心理就不正常了?打得时候我会一直的哭,一直的哀求,嗓子都哑了,挣扎着不过不会挣扎的太认真。直到很大了,我妈已经按不住我了,我还是会做样子。
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淋浴器,花洒流出来的温水慢慢滑过我整个身体,被抽打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刺痛,还带着过热的暖意。
我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发呆了半晌,我连忙蹲下,心虚地四周看了看。
啥也没发生,啥也没发生。
乌龟地默念。
哗啦哗啦流出的水在地板上泛出热气,我蹲在一片热气当中,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那种根本不应该的快感。
如果稍微审视自己内心。
这个快感其实早就存在。从惩罚一开始。我根本是故意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我故意懒惰,故意什么都不作,故意要在他面前挑衅他的权威,然而隐隐约约期待着他的惩罚。从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获得了我想要的自虐感、卑微感和被控制感。在抽打中,从哀求中,从愤怒而无奈的心态中,我一分一毫,窃取着一分不正常的快乐,性虐的快乐。
可悲的,残害自己而获得的快乐。
"乐乐!"他在外面叫我。
我眨眨眼睛,发现整个浴室都在一片蒸汽中间。
"乐乐,吃饭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不规矩的回答而受到惩罚?
"不要洗太久。快点出来。"
"好,我马上出来。"我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本来想穿上点什么,然后想起他什么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觉让皮肤微微发抖,也让羞辱的快乐从他的视线和他整齐的衣着上传达到我的大脑。
他正有趣地看着我:"你这样看起来,很不错。"
我红着脸低下头,看到下面还很精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错"了。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
他坐在餐桌旁边,摆了一桌子菜,不过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样子来看,这顿饭我估计又要开始舔他手指了。
"这顿饭我做,下次开始你就要学着做饭知道吗?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说,他回手就敲了我一个暴栗。
赶快改正:"是,主人。"
他咧嘴笑笑,很像魔鬼:"这次先记着。"转身拿了盘子夹菜。
我跪在着发现因为他的那句话,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有感觉了。
"喜欢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觉,他问我。
我赶快回答他:"凉拌黄瓜,回锅肉,甜玉米,醋熘土豆。谢谢。"
"你以为下馆子那?"他哭笑不得,"不喜欢吃什么?"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汤,西洋菜炖鱼头,苦瓜,**肉,所有粥。"
"好。"他点头,夹了一筷子洋葱炒肉。
我一愣。
又夹了一筷子西洋菜。
我想到西洋菜恶心的气味。
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炖**。
**肉很难吃,好像木头。
整勺的木瓜汤,还撒了满碗的大葱。
"主人"我胆寒,"您您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小心吃死你。
"不是啊。"他欠扁地微笑。
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绝对——
"吃饭吧!"他快乐地开口,我肩膀一跨,快哭出来地看着他。
不是这么残忍吧,吃饭都要折磨我。
"来,吃了这支**腿。"他拿起一直**腿,凑到我嘴巴边上,我别过脸去,整只**最讨厌吃的就是**腿,难进味道,肉又太硬。
"吃。"他说,塞到我嘴巴上。
我怨恨地咬了一口,看着他,恶狠狠地嚼着,犹如嚼他的血肉。
他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吹吹汤,倒了一点在手心,放下来,道:"乖,喝口汤。"
我低头舔他的手掌。
木瓜是丰ru的,木瓜是丰ru的!!!
甜腻的味道在嘴巴里久久消失不了,弄到xiong口一片翻腾。
"苦瓜。"豆鼓炒苦瓜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来格外厉害。
"西洋菜。"马上接着的是腥味极重的西洋菜。
是我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我别过头去。"不要。"
"乐乐乖,吃了它。"他哄小孩子一样。
"不要。"低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乐乐。"他摸摸我头。
"吼吼!"我警告他,"别用你的油手摸我的头然后又喂我吃东西,主人!"
"快吃!"他就好像逗小狗一样,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点吃。不然我就惩罚你!吃一个星期的西洋菜。"
"不要"疯掉了,一个星期?我不如去跳楼。
"那就快点吃。"
我看着他的脸,闭起眼睛,张开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塞到我嘴巴里来了。我痛苦地嚼咽两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团西洋菜还在我的喉咙里没有下去一样。我呛出了眼泪。
"乐乐,真乖。"他开心得不得了。
乖你奶奶个头。
我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真的是s,喜欢看着别人的痛苦而快乐。【tetsu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