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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放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锁链。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等等。"我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没脱过衣服吧?"
"问题是你在脱我衣服啊!"
"当然是做一些在床上可以作的事情咯。"他低头在我脸上"啵"了一个,我顿时僵硬了。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他冲我笑笑。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啊。"我叫,"而且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还没讨论好,你这里又没什么设备,我也没经验——"
"你在说什么啊?"他皱起眉头,有点困惑。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要做吗?"
"啊?"
"按摩器,震珠,拉珠,润滑剂,安全套"我继续提醒他。
他给了我一个暴栗:"神经啊你,小小年纪就那么色情!"
揉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我委屈地说:"可是你说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况且sm本来就是无色情不sm的嘛。
"你就不会想想好的方面?"
"比如说呢?"
"睡觉。"
"不就是做爱——哎哟!"又敲了我一下。
"睡觉,一个人也是可以睡的。"他没好气地看我,"第一次玩sm你就想做全套啊?你心理承受的了吗?不要说用工具了,我就说两句重话你怕是都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我不服气地说。
他笑了一下:"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
老色狼,大变态!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我躺在床上,你把我的衣服脱到一件都不剩要干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给他脱了个精光,反正都是男人他多的我一件不少,也不算吃亏了。
他神秘的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式长丝袜,把我的双手并拢举高,绑在床头,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验货。"
说的时候带了些气息,吹到我的耳朵里,我一颤,看着他。
"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奴隶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合乎标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眼神分外温柔,又戴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我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很营养不良的脸。"他捏捏我的脸。
喂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
"很容易断气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动下来,在我的ru头上一弹。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樱桃。"他暧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肤。"他忍不住低头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我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怎么什么都跟吃的有关系?绑我还用女装丝袜?你也好意思上街去买。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专门玩弄像我这样纯真无知善良软弱的美少年,然后用丝袜把他们勒死,再剁成一块一块的,就着你说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我越说越像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开始发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妈妈时常告诉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
"乐乐!"他没好气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吗?"
"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肉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嗯。"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精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啊?"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