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6
☆、(10鲜币)情倾宫闱 71 h
「——唔!」
唇瓣交合,长驱直入的舌叶,与深处的齿列磕碰在了一起。柯卫卿以爲煌夜会疼得退出,却没想自己的舌头反而被勾住了,遭到狠狠地吮吸。
感觉肺部的空气一下子被压榨乾净,晕眩感浮现在眼前,他紧闭著眼睛,因爲只要一睁开,就会看到煌夜的脸,这——不是梦!
为什麽会这样?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会让煌夜把自己当作侍寝的对象?!
无数个问题盘旋在乱糟糟的头脑里,柯卫卿想要招架住煌夜的深吻,好让自己理出一点头绪,可是整个人却像深陷在泥沼里一样,无法动弹,而且热得很。是因为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的关系吗?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热得让人心慌意乱!
「不……唔!」
煌夜用舌头刮骚著他的舌下,激荡起异样的感受,酥酥麻麻的传遍全身,让柯卫卿难耐地扭著腰、不断挣扎。
煌夜空著的一只手,来到柯卫卿的xiōng前,隔著一层薄薄的丝绸面料,准确无误地捻上软小的蓓蕾。
「……唔呜!」因为这鲜明的刺疼,让柯卫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惊喘。他挣扎得更厉害了,煌夜的手指却丝毫不妥协,反复压下、揉搓,再捻紧突起,频频给予刺激。
直到柯卫卿的下腹不断颤栗、腰部发软,再也没功夫反抗为止。
煌夜放开了柯卫卿的朱唇,那里的颜色更加豔丽夺目了,唇角更是荡漾著一丝煽情的晶莹。
「皇、皇上……为什麽……?!」
柯卫卿双目湿润,舌头发麻。他要不是会武功,懂得调息,现在恐怕已经因为刚才的吻而昏厥过去。不过正由於他可以忍受窒息的痛苦,也就更清楚地感受到亲吻有多热烈。
「卫卿。」煌夜那双深邃、漆黑的冰眸里,不知何时凝结著一簇火,因为柯卫卿难掩羞窘的神情,而燃烧得愈旺!
「放了我……」这火似乎能烫伤柯卫卿的双颊,让他忍不住颤栗,很想要逃开,躲起来。
「怎麽?你讨厌朕?」煌夜的指头又徘徊在柯卫卿的下颌,轻轻磨擦著,滑到喉间,明显感觉到那里震动了一下,柯卫卿猛吸了一口气。
「不、不是的……」他怎麽会讨厌煌夜呢?从小开始,就把煌夜视作唯一的主人。就算献上生命也无所畏惧。可是现在这样的举止,远远超出他的想像!
「那为什麽不让朕碰你?」煌夜用指头代替唇舌,一点点地描绘柯卫卿的锁骨、肩胛轮廓,轻狎著比顶级绸缎还要吸引人的少年肤质。
「是、是因为……!」柯卫卿很想回答出来,可是身体也好,还是脑袋,都变得不大灵光了,他无法思考,也没有自由。
而煌夜好像猛兽一样的锐利眼神,让柯卫卿感到害怕,但心里最恐惧的还是,煌夜会在下一刻醒悟过来,冷冷地告诉他说,这不过是一个「意外」,并从此将他拒之千里。
「因爲什麽?」煌夜温柔地催促,指头却注入了力量,划过另一侧还没被碰过的rǔ头上。
「不要……」
「你的这里,没有人碰过吧?」单从柯卫卿青涩的反应来看,煌夜就知道他是处子,可就是想看到他害羞得无以复加的模样,而恶劣地问著。
「……!」柯卫卿想说没有,但一张口就会发出极为诡异的声音,为此,他宁可咬著嘴唇,用摇头代替。
「那这里呢?也没有做过麽?」煌夜的手出其不意地伸向了下边,抚摩过平坦的腹部後,攉住了薄衣底下的分身。
「皇上?!」柯卫卿顿时抽声叫道,秀眉紧蹙,额间亦渗出细小的汗珠。
「你孤身一人,四处云游,就没有想过爱抚这边,慰籍一下自己?」煌夜摆弄著顶端,优美的性器,就跟他的主人一样,有著素雅的颜色和形状。
「别再摸了……」柯卫卿不断地喘息,用力地摇头,「真的没有碰过……」
在野外生活之时,晚上睡觉也得防著野兽、或是强盗的偷袭,哪有闲情做这种事情?而且柯卫卿本身对於情欲也相当寡淡,明明到了该娶妻的年纪,却一直没有相好。
「既然如此,朕就该好好地赏赐你。」煌夜松开双手,改成牢牢地扳住柯卫卿的腰骨。
「什麽……住手!」柯卫卿以为如实回答,煌夜可以满意地停手,没想到却陷落更加荒yín的境地。
煌夜就抱紧柯卫卿腰腹的姿势,埋首於他的腿间。用嘴唇轻吮他最为诱人的前端……还含入了口内!
火热的口腔包裹住分身顶端,然後不断吞入,就像品尝著什麽人间美味一般,舌头、牙齿并用,不断地缠绕、啃咬,还来回地舔弄、吮吸。
「嗯啊——!」柯卫卿的眼前旋即一片赤红,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犹如惊天骇浪,疯狂地扑向他,从头直没到脚底,无一处不升起高热,让他无助地挣动著,抓向煌夜的长发。
如浓墨凝结而成的光滑黑发,在柯卫卿握成拳头、甚至浮出白色的指间绕了两圈,煌夜前後晃动著头部,这几缕发丝便也来回的扯动。
即便是被柯卫卿揪到了头发,煌夜也没有停下的打算,尽可能深的吞入分身,用咽喉刺激得它愈加亢奋。
「不要……求您……陛下……放过我……呜啊!」终於,柯卫卿发出啜泣似的求饶声,大腿根部的肌肉猛烈地抽搐,每一根敏锐的神经都在传递著欢愉。
而这时,煌夜的牙齿灵巧地啃上肉jīng浮起的筋络,柯卫卿不由得绷直了双腿,直到脚趾。汗水从他的额头洒落,几乎是同时,魂飞魄散的高氵朝让他的脊背都弓了起来!
煌夜就这样舔吮著他,直到最後一滴蜜液都射出来为止。
作家的话:
为能及时赶上出版进度,最近一直忙著修《宫闱》的稿件,所以网络上的更新会很慢哦,很抱歉。
米米已经通知各代售点,宫闱预售截止日期提前。从12月10提前至11月30日截止,12月1、2日左右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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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
☆、(7鲜币)情倾宫闱 72 h
「……呼!」柯卫卿喘息著软倒在床上,眼底浮起浓重的氤氲,四肢上仍然不住地颤抖,那是血液快速奔流的关系,两只拳头不觉松开了,指尖重又恢复到樱红的色泽。
这样迷人的豔色,同样染在他的眼眉上,煌夜抬起身,用湿润的指头,抚摩他的脸颊。
柯卫卿脑袋里一片茫茫的热雾,正贪恋著指头温柔的抚触,它却离开了,来到膝盖内则,握住、折起!
「啊?!」身体被突然地抬高,膝盖曲折到几乎碰到xiōng口的地步,这让柯卫卿顿时惊醒,诧异地看著皇帝。
「抱住膝盖。」煌夜低沉又简短地下令,示意柯卫卿用双手扳住自己的腿,可是这样,他的臀部就朝天抬高,私处春光一览无馀!
「不要这样……放、放了我……!」柯卫卿没有听从圣意,在无尽的羞耻和恐惧中,摆动小腿,踹动了起来。
煌夜没有下第二道命令,径自抽下柯卫卿身上的衣带,还有自己龙袍上的腰带,俐落地穿过柯卫卿的腿弯,绕了一圈固定,而另一头则套在床头的鎏金龙首上,龙牙就是一个金钩,牢固地扯扣住衣带。
柯卫卿的下肢被迫拉高著,而翘起的窄臀,落入煌夜的眼内,这是何等一副yín乱的画面。
「不……!」圆润,肤若凝脂,却又紧绷著的臀丘,随著柯卫卿的挣动,而微微晃动,煌夜的手轻柔地抚摸上去,顺势托住他的後腰。
「不先湿润一下的话,等下你会痛的。」煌夜低磁的声音再度响起。
柯卫卿在想著什麽湿润时?大腿内侧就被吻了,嘴唇慢慢地移到凹谷之间,用舌尖轻轻舔弄不断颤栗的花蕾入口。
「不要!那个地方……?!」在明白煌夜舔著的是後穴时,血液顿时逆流到了头顶,脸孔红得滴血一般,嘴唇则不停地呼出热气。
「要宠幸男人,就要用到这里。好了……别乱动,你想要手也被朕绑起来麽?」煌夜恫吓道,柯卫卿果然安静了些,但还是小声求饶著,求煌夜放了自己。
「你不是说,会一辈子服侍朕吗?就算朕要你的性命,也不在乎。怎麽?现在朕要抱你,就不行?」
「不……臣、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此服侍非彼服侍,柯卫卿说的是君臣之道。
「不是?可对朕而言,都是一样的呢。」煌夜嗤笑道,改由手指揉搓柔嫩又紧张的蕾瓣,
「爱卿,你知道吗?朕虽然是第一次碰男人,但欢喜得很呢。你看你这里,朕稍微一碰,就会拼命收缩,想要朕再插进去一点吗?」
「唔……!」柯卫卿咬紧了嘴唇。
「只是一根指头,你承受得住吧?」煌夜的笑,在此时看来格外暴虐。也许是柯卫卿一直反抗,让他非常不快吧。
手指恣意玩弄著入口的褶皱,突然的刺入进去时,柯卫卿的脸色都发白了。煌夜原本只是想让他适应一下,可是里头很热,就像烧著的火盆一样,简直可以融化他的指尖!
「夹得很紧,还是要朕再进去一些?」虽然感觉到菊襞的阻力,手指依然粗暴地挺进,指甲无情地刮骚著深处的潮湿黏膜。
「……啊!」柯卫卿的腰在扭动,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真是敏感,你碰一下就湿了呢。」即使仅容下一根手指,但内部却很好地吸附著手指,且有更多的蜜液在分泌出来。
煌夜本以为要传润滑的rǔ膏来,现在看来柯卫卿的身子是天赋异禀,很能适应,只要再耐心地拓宽一些,就能够享受鱼水之欢了。
「皇、皇上……不要再……进来了……好难受……其它、要臣做什麽都可以……」
是被廷杖也好,还是减免俸禄,柯卫卿都甘愿承受,只要能让他从这种陌生又诡异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然而——水汽婆娑的眼睛,潮红的肌肤,以及大大分开著的,被禁锢住的白皙双腿,在这样的话语中,只能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
——待续
作家的话:
《宫闱》第一册米米在後期写稿中修改了许多,包括人物名字、年龄等,所以网络版会有上下文冲突、出错的地方。米米建议12月收到《宫闱》实体书的读者,从头开始看哦,这样剧情会比较连贯。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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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
☆、(6鲜币)情倾宫闱 73 h &第二册封面
煌夜眉头微拧地拔出了手指,柯卫卿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朦胧的视线里却看到了一样更可怖的东西。
赤黑色的昂然,不但尺寸傲然,而且还凶猛地挺立著。前端紧贴臀隙之上,越发显得花蕾娇小可怜。
煌夜紧压著柯卫卿的腿,轻轻摩擦了起来。肉矛反复蹭到菊蕾,但并没有进入那里,可光是这样,就够柯卫卿受的了。
「啊……嗯……!」不自然的姿势,快速的摇晃,柯卫卿喘息得厉害,两手抓著一旁的羽绒枕头。
「嗯!」煌夜一声沙哑的低喘,欲望便倾泻而出。白浊十分强劲,一直喷到柯卫卿的脸上、xiōng腹。
但不少滴淌在他的臀隙间,烫得肌肉一阵颤栗。
煌夜的那里依然挺立著,令人惊悚的guī头,借著jīng液的润滑,再次对准了柯卫卿的xiāo穴。
——这一次,可不只是在外面摩擦而已了。
「皇上……不行……!」柯卫卿亲眼目睹这个画面,无想像这麽粗硕的东西要怎麽进入他的体内?他尖叫了起来,煌夜却在这时挺身贯穿了!
就好像是热硬的铁棍,扎入最为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肉体被撕裂,新生的血液与黏腻的jīng液混合一起,成为最上乘的润滑品。
而这时,煌夜只是进去一半而已,他啪地扯下丝带,柯卫卿的双腿猛地跌了下来,而煌夜的腰杆,就往上用力一顶,把坚实的肉刃埋得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动作太激烈,让方才完全失神的柯卫卿,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疼痛、火热、体内异样的扎实感,让他自脚底升起一股寒潮,除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浑身上下都是冰凉,布满冷汗。
「不要……好痛……真的……拔出去……!」柯卫卿泪水流了一脸,却没有力气伸手去擦。就算是被剑刺伤,被鞭子抽打,也不曾像这样疼痛。
「才是开始而已。」煌夜俯身,吻去柯卫卿眼角的泪珠,但是更多的泪水从茂密的睫毛里滚落出来。
煌夜十分怜惜地轻啃著柯卫卿的嘴唇,沙哑地呢喃著,「你的里面……很舒服。放松一些。」
然後,煌夜便挺直了腰,一手抓过柯卫卿的一条腿,挂在肌肉强健的臂弯里,另一只手扣紧著柯卫卿的臀丘,这才开始在稚嫩又滚烫的秘道中,狂浪而又凶猛地挺进……。
「呜呜……啊……呜啊……啊!!」柯卫卿白皙的脊背不断震颤、发生痉挛!但依然克制不住那湿润的尖吟冲出唇瓣,极为yín靡地回荡在寝宫的每一个角落。
意识也在那一刻逐渐飘散开去,而被持续撞击、挖掘,发出闷钝摩擦声的秘径深处,又燃烧起一股新的热流,盖过疼痛在全身荡漾开来。
「啊……啊……皇……啊!」柯卫卿双手无力地抓著枕头的边缘,前端的蜜液,却在煌夜的挺进中,毫不知耻地射了出来。
「叫朕的名字,卫卿……」煌夜动情地道,语调粗重,但不失温柔。可是,贯穿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歇,他深深地进入卫卿,肉刃前端搅动著急剧收缩的肠襞,又快速地退出来,在柯卫卿尖叫之时,狠狠地直插到底!
「啊……不要……煌……煌夜……不要这样……啊!」柯卫卿简直要疯了,而炽热的花蕾深处,却又一次一次地迎合著皇帝。
「卫卿……你是朕的。」在煌夜毫无节制的索求,和肆意的蹂躏下,赤裸的欲焰熊熊燃烧著,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然没有尽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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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煌夜真好色啊^^……把小卫卿吃干抹尽了……
☆、(12鲜币)情倾宫闱 74
火——到处都是,蹿升到茅屋的屋头,发出劈啪的噪响。浓烟滚滚,有人在大声呼救,但更多的火箭射了进来。
一个孩子坐在摇床里,哇哇大哭著,撕心裂肺……是谁?柯卫卿心想,为什麽他的心也跟著揪痛了起来。
很难受,这呛鼻的烟、这满身的血,折腾他浑身滚烫,喉咙乾涸,宛如行走在大漠中一样。
「唔……」柯卫卿下意识地抓著xiōng前的锦被,痛苦地低咛著。
「小王爷。」忽然,耳畔响起一声清亮的呼唤,柯卫卿皱起了眉头,勉强著睁开了眼睛。
一道扎眼的白光,又晃得他眯起了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那是一缕午後的阳光。
「小王爷。」李德意再次叫道,并俯身查看柯卫卿绯红的脸庞,乾燥的唇瓣。烧得可不轻啊。
「李……」柯卫卿开口,才发现嗓子里仿佛塞著乾草,沙哑、苦涩,甚至有些刺痛,这是怎麽回事?
「您别起来,奴才叫醒您,是想给您喂药。」
「……药?」柯卫卿不认为自己生病了,只是身上有些热。勉强著支起身体,却因为触及後
臀,而疼得脸色发白。
「御医已经给您上过药了,多躺两天就会好。」李德意抬手,就有一位宫女把汤药端了上来。
「这是退烧药,您服了,会舒服许多。」李德意亲自端起青花瓷的药碗,送到柯卫卿的面前。
因为口渴难耐,柯卫卿便捧起碗,就喝了好几口。并不苦涩,里面有菩提花、洋甘菊等退热草药,他尝得出来。
「是哪个御医……?」
被皇帝宠幸了一整晚,体内受伤,还发起高烧,昏睡了大半日。柯卫卿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但是一想到太医院的同僚们,会替自己的私处抹药,他就羞愧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药碗里了。
「新来的神医,叫北斗。名字有意思吧?」李德意想让柯卫卿振作起来,便笑著说,「您放心,他上药的时候,皇上在旁边看著呢。」
「什麽?」柯卫卿感到一阵晕眩,身上也更热了。
「也是皇上给您擦洗的身子,换的衣裳,换做别的妃子,皇上可不会这样上心。」李德意看得出来,皇帝对於昨晚的侍寝是很满意的。
只是柯卫卿一夜承欢,吃了不小的苦头,凌晨的时候,就开始发烧,一直梦呓著什麽很热、很烫,煌夜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北斗神医来了,说柯卫卿的衣服湿透,需要更换,煌夜就亲自去拿。只是上药,北斗坚持说,大夫才懂,煌夜虽然不满,但也只得点头同意。
「我、我不是妃子。」柯卫卿小声嘟哝,又觉得自己明明做了和妃子一样的事,却还介怀这个,实在可笑。
「那是,您比妃子可要受宠得多。」李德意拍马道,见柯卫卿精神逐渐恢复,心中大石也落了下来,不然,皇上下朝之後,还不得骂他不尽力。
正想著呢,就听到一声响亮的「皇上驾到!」
柯卫卿马上掀开薄被,想要起来,李德意搀扶著他,这时,皇帝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了。
「怎麽不躺著?」煌夜一身朝服,英俊威武,和柯卫卿的虚弱病态相比,他就显得意气风发,如沐春风一般。
「臣叩见皇上……」
「免礼,起来吧。」煌夜露齿笑道,看得出心情极好。
「……。」柯卫卿躺回床里。而李德意见皇帝的眼里并没有自己,便识趣地退下了。
「身体好些了吗?」煌夜坐在床边,注视著柯卫卿。
「我、我没什麽事。」柯卫卿一直低头,看著自己的手,而双手把锦被上的凤凰绣纹都抓皱了。
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松开手,若有其事地去看皇帝。光是感觉到煌夜靠近,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侍寝了一夜,让柯卫卿彻底明白了什麽是雄性的掠夺,那连魂魄都要吞噬殆尽的侵犯,让柯卫卿打从心底地感受到了恐惧。
也完全颠覆了他对於情欲结合的理解,原以为那是只存在於男女之间,情投意合的拥抱而已,可显然事实不是这样。
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却在煌夜的身下扭动、挣扎、呻吟……一想到这些,柯卫卿就不觉咬住了嘴唇。
然而,这瑟瑟缩缩、大气也不敢喘的姿态,在煌夜看来,只是更加的美豔罢了。
「卫卿,你知道吗?」煌夜靠了过去,柯卫卿不禁缩了一下,但是没有力气逃走。
「朕今日在朝堂上,封你为守备校尉。当然,你不在,是柯贤替你领的旨。」煌夜的薄唇几乎是贴在了柯卫卿的耳垂上,低声说道。
「皇上?!」柯卫卿很是吃惊,抬头看著煌夜。
「朕知道正五品的官位不高,但是能在宫里当差,你就不必勉强自己回去柯王府了,以後,你就住在甘泉宫吧。」
「不,臣没有嫌弃官职的意思,只是……这样做怎麽可以?」柯卫卿秀眉微蹙,十分不安。
「有何不可?」
「我、我回宫还没多久,就被赐官爵……」柯卫卿说不出「宠幸」二字,他也不在乎官职贵贱。可是没有通过照例的选拔,就这样被赐了官职,这和秀女被临幸之後,加封为妃子有何区别?
文武大臣就算没有反对这道圣旨,也会腹诽皇帝徇私、有失公允,是个昏君。
「朕知道你心存疑虑。」煌夜凝视著柯卫卿乌黑,但湿润的眸子道,「但是不管有没有昨晚的侍寝,朕都会赐你官位。要不然,你以为朕为何要教你习武?又让你周游列国、体察民情?」
「可是、皇上……恕微臣不能领命……」
「圣旨是朕颁下的,没人能说不!你要是做得好,谁敢閒言碎语?」煌夜站了起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Cāo心了。」
「皇上!」
「好好休息。北斗说,你体质偏寒,得多饮姜汤,朕会让李德意准备好的。」煌夜突然伸出手来,拿戴著翡翠扳指的大手,轻轻地抚过柯卫卿发烫的脸颊。
「……!」柯卫卿瞪大了眼睛,眼底有著胆怯,好像小兔子看著猛虎一样。
「朕等著你上朝议事。」煌夜努力克制著把柯卫卿压回床上的冲动,声音低沉地道。
「臣领旨。」柯卫卿像小**啄米一样地点头,神情放缓不少。
「那,朕要去御书房了。」煌夜往後退开一步,看著柯卫卿躺下来,并盖好被子,这才在太监的簇拥下,走出了寝宫。
「……」柯卫卿知道当守备校尉已成定局,心里既难受又无奈,煌夜不会知道他此时的心情。
正因为喜欢著皇帝,所以不想做出任何有损於君威的事情,然而,他却偏偏成为煌夜的话柄。
到底该怎麽办……?柯卫卿努力思考著,是照著煌夜所想,努力当好这个校尉吗?还是坚持辞官,离开宫里?柯卫卿心乱如麻,各种各样的不适、疲倦也如潮水涌来。
而昨晚的事情,就算不去回想,体内也还残留著那种蠢蠢欲动的酥麻感,柯卫卿忍无可忍地用锦被捂住脸孔,不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续
作家的话:
《宫闱》预售截止倒计时,还有13天哦,请大家多多支持《宫闱》,O(∩_∩)O谢谢。
☆、(11鲜币)情倾宫闱 75
夕阳的光芒格外的浓豔,就像熔金一样,笼罩著龙床的一角。
床上,一个面庞清秀、双颊微红的少年,睡得很沉。枕头歪斜在一旁,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边上,使他增添了几分媚姿。
他的手指纤长,从指尖到臂弯的线条,像雕刻似的优美无暇。
那个人一直站在床边,看著床里的人。终於忍受不住诱惑地,伸出手,捏了捏少年的指头。
「谁?!」床里,柯卫卿警觉地翻身而起,可又很快地趴回了床上,面色铁青。
「你需要静养,别这麽快起身。」一个平和的声音响起,柯卫卿抬头,有些诧异地看著床前约摸二十岁的青年。
他穿著太医院的医官服,还是正三品的!
「我是北斗,早上见过了……不过,那时候你昏睡不醒。」北斗一笑,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啊,您就是那个神医?」这与柯卫卿以为的白发苍苍的神医形象,相差甚远。
「嗯。我已经一百二十岁了。」
「咦?」鹤发童颜?真的有这种奇人?柯卫卿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你还真信呀。」北斗摇了摇头,两道乌纱帽翅就动了起来,看起来更俏皮了。
「那您是……?」
「我今年二十,只比你大四岁。」北斗满不在乎地道。
「还这麽年轻……」就已经坐上了以前杨御医的官职。
北斗双手背负在腰後,很有御医的模样,一本正经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体质?」
「偏寒性?」柯卫卿回忆起皇上的话。
「那是我骗皇帝的,我不想让他太吃惊,而且解释起来也会很复杂。」
「您就不怕欺君之罪?那是要砍头的。」
「怕啊。我什麽都能接回去,唯独掉下来的脑袋不行。」北斗抬眼看著柯卫卿。
「……?」柯卫卿也看著他的脸。高高的额头,口鼻端正。浅棕色的皮肤,衬托著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就是……算了,等你以後有了再说吧。」北斗话到嘴边,却又不讲了。
「什麽叫有了再说?」柯卫卿一头雾水地道。
「现在都没有,说了也白说,我讨厌浪费口舌。」北斗明明嫌麻烦,却还是补充了几句,
「不过,本来是会有的,但是你发烧了,所以皇上给你洗了身子,如果你不想不舒服,也不想有了,那事後就要清洁。」
「清洁?」柯卫卿一时没听明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清洁什麽东西,脸孔顿时涨得通红。
「你别不好意思,云雨乃人之常情。」北斗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欢乐过後,留在里面的东西,也要全弄乾净了才好。」
「求您别说了……」柯卫卿羞耻得浑身打颤,他也不想去搞清楚,到底什麽是有了、没了?
「好吧,最後说一句,是我替你擦了药,不过步骤都教给皇上了,以後他会照著做。」
「没有以後了吧……」柯卫卿不认为煌夜会再抱他,昨晚只是他贪图新奇罢了。
「这个可说不准,拿著吧。」一个锦绣包裹的小盒子递了上来。
「这是什麽?」柯卫卿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有一套成对的青花瓷小瓶,上面画著兰花,十分精致。
「左边那瓶是药丸,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吞两粒,可以防止你发烧,也可以放松身体。」北斗说道。
「右边的?」
「那是润滑用的,让你和皇上没那麽辛苦。」
「……!」柯卫卿倒床不起,这人真的是御医吗?!竟然如此面无愧色的说这种话。
「好了,其它没啥事,我先退下去了,丹房里还炼著药呢。」北斗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不用经过任何报备。
柯卫卿看著手里的锦盒,觉得不应该给皇帝看见,可是藏在哪里好呢?
偌大的宫殿内,除了大床、纱帐、花卉、香炉,便没有其他家俱了。当然这样,也能防止藏匿刺客。
柯卫卿四下看了看,最後把巴掌大的锦盒塞在了厚实的床褥下面,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时,李德意进来了,看见柯卫卿已经醒来,就问他是否要传膳。
柯卫卿点点头,李德意就招了御膳房的太监,一张漆金花膳桌被抬入进来,後头还跟著十几个小太监,都端著红漆食盒。
两个摆膳的太监,张罗好银质碗筷,还有瓷质的杯、盘、碟、盏,接著便是端出食盒里的菜肴。
每一品都大有来头,不是喜宴上才吃的珍肴,就是外国使节的贡品。有燕窝丝**丝冬笋丝做的浓汤羹,有烧麅、羊肉、牛肉拼搭的攒盘,有蛋黄千层酥,优酪rǔ子,一共二十多品,摆了满满地一桌子。
「这都是皇上御赐的,您请起筷吧。」李德意的话是这麽说,但替柯卫卿夹菜的,就又是布膳太监。
「我自己来罢。」柯卫卿谢绝了太监的帮忙,李德意笑而不语,只是招招手,让布膳太监下去了。
「李公公,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甘泉宫?」总是住在皇帝的寝宫内,可不是办法。
「这、皇上没说,奴才也不好问呀。」
「一般……」柯卫卿放下才拿起来的筷子,问道,「一般而言呢?」
「您是说往常呀。娘娘的话,一到早晨就会坐轿子回宫了,要再来,就得等到皇帝的传召。」
「那我走回去吧。」柯卫卿一脸认真地道,「甘泉宫离这里也不远。」
「这个……」
「我想皇上会明白的。」柯卫卿拿起饭碗,夹了几道素菜,吃饱了才有力气回去呢。
皇上恐怕会很生气吧……李德意想说,又觉得柯卫卿不会听自己的,只好任由他这麽做了。
到了夜晚,皇上与两位宰辅大臣议事结束後,摆驾回到寝宫,发现柯卫卿已经不在了,便传了李德意问话。
李德意颤颤兢兢地说,小王爷坚持要回去,他实在留不住,要不,他再去请他来?
「罢了。」没想到煌夜就此作罢,低沉地道,「他留在甘泉宫也好。」
「那今晚要叫哪位娘娘……?」
「谁也不召,朕要批阅奏章。」
「奴才遵旨。」看来,皇上今夜又要睡在御书房了,李德意心想著,赶紧张罗去了。
煌夜坐在龙床上,随手抓起锦被,那上头仍留有柯卫卿身上的馨香。
如果他还躺在这儿,恐怕今晚又是……!煌夜叹了一口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好像怎麽要,都无法满足似的,连自己都有些吓到。
在柯卫卿完全康复之前,他只能强行忍耐著了,否则会伤到他。放下锦被,煌夜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空落落的寝宫。
——待续
☆、(13鲜币)情倾宫闱 76
尽管巍峨的宫檐下仍结著冰凌,但人们都明显感觉到初春的降临。空气里,已不是寒风料峭,让人冷得直跺脚了。
今日是二月初一的早朝,上至亲王、郡王、一品大臣、下达五品官员、武士,都要随朝觐见。
「大人,请。」
宽可跑马的殿前广场上,都是身著官服的大员,而赵国维犹如被众星拱月一般的,推至最前一位,他带领著大家有条不紊地步上玉石台阶。
柯卫卿身著藏青色绢布甲,腰佩短剑,脚上是深蓝布靴,眉清目秀之下,这一身武士装束,显得更加英俊潇洒。
有大臣不时斜眼偷瞧他,这就是皇帝的男宠?长相是很沉鱼落雁,但到底是男人,哪里比得上後宫的娘娘们,那麽妩媚豔丽,不懂皇帝怎麽会看上他的?也许是一时贪玩罢了。
厌烦了女色,就玩玩男色,这在大燕後宫,也不罕见。
柯贤也在队列当中,只不过他是正三品的郡王,因此要走在前头,他没有回头看柯卫卿,即便是知道他也上朝来了。
在号角吹响後,二百位臣子都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听政殿内,文武列班,恭迎皇帝驾临。
「皇上驾到!」龙椅前,李德意嘹亮地宣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臣武将、皇亲国戚统统匍匐在地上,磕头高呼。
「众爱卿平身。」
煌夜一身明黄璀璨的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端坐在高大的殿堂中央。那鎏金宝座上的巨龙头,正呲牙咧嘴地对著台下,而火红如血的龙珠,则映照著天下之主、万乘之君。
「谢皇上!」年迈的臣子,是由殿内太监搀扶著起来的。待群臣站定,煌夜给几位老亲王赐了座。然後便是早朝议事了。
先出列的是宰相萧治,说北边六城今年大雪盖麦,会是一个大好收成,提议重新徵收赋税,以充国库。
皇帝准了,但只徵收一半,尤其是兵户人家,赋税依然全免。
另外,由於倒春寒即将到来,但凡家中有七十岁以上者,由国库拨发敬老之物,每月五斗米,肉八斤,盐一斤。
古往今来,没有天子如此厚待百姓,柯卫卿听了,心里很是高兴。看来,他与煌夜谈及的民间疾苦,煌夜都有记在心里。
萧治跪地谢了恩後。接著是吏部、户部纷纷上奏,也是赋税问题,之前煌夜四处征战,减免了赋税,百姓欢喜是不假,但国库不免空虚,也是恳请皇帝再收人头税的。
煌夜沉吟了一会儿,依然是只收取一半,要是不够,可由商贾捐助,另外外国人在大燕经商,也要收取赋税,但同时朝廷也保障他们的经商权利。
可是大燕地广,就怕地方上的官员,未必会遵守此旨,照例为难那些居无定所的云游商贾,继而引发暴力冲突。
煌夜就又传谕郡太守,让他派出都使,巡游各县城,予以督责。
这样讨论下来,就已经两个时辰过去,正当李德意问,还有事要奏吗?赵国维出列了。
「老臣有事启奏。」
「讲。」
「国郡南边之溪林镇,有一流匪集合作乱,老臣的世侄宁安,方入朝为官,实战经验不足,老臣想让他去试一试胆量……」赵国维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平定匪徒的战事,一般都是後辈晋升的大好时机。
「宁安?朕不是让他去监工北部离河的水坝建造了?让他去南方,未免太过舟车劳顿,且会耽搁军情。赵爱卿,你若是想扶持晚辈,朕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煌夜并不含糊,直接说道。
「敢问皇上,此人是谁?」
「柯卫卿。」皇帝此言一出,众臣皆惊。
「他不是才被封校尉,理当留守宫内……」赵国维却是处变不惊,因为他知道,柯卫卿是以色侍君,才获得的官职,并无真本事。
「那宁安也是才入宫,朕不也是委以重任了吗?」
「这……」
「柯卫卿,出来听旨。」 煌夜的声音透彻朝堂,犹如洪钟。
站立在最末一派的柯卫卿,不由得站出来,他还没有带兵的经验,但是曾经孤身剿杀过流匪。
「臣在。」
「朕命你为平虏中郎将,带兵二千,前去围剿匪徒,你可愿意?」
「臣领命!」
「很好。」煌夜摆了摆手,「下去吧。」
柯卫卿的额头上都是汗,但装作轻松地退回席位。
「皇上!」赵国维突然高声地道。
「怎麽,你还有事要议?」这说是肥差,但弄不好也会丧命的,煌夜不认为赵国维非要得到它不可。
「正是!」赵国维举起手中的象牙笏道,「不知昨日,老臣上呈的奏章,皇上您过目了没有?」
「什麽事?」煌夜每日批阅的奏章,成百上千,包罗万象,但唯独赵国维的,他总是最晚才批复。
因为赵国维年纪大了,出征逐年减少,但权威却日益增大,为他的门下之徒,世侄子弟,捞了不少好的官位。他的奏摺,表面看起来义正言辞,忠肝义胆,实则中饱私囊,十分丑陋!
「七月初七,天上牛郎会织女,这是大好的吉日。」赵国维突然来了这麽一段,可是这才二月头呢。
「然後呢?」煌夜问道。
赵国维停顿了一下,才慷慨激昂地陈词道,「臣恳请皇上,能在此日迎娶皇后,为我大燕迎来国母!」
他的话倒也赢来众人点头赞同,煌夜登基已久,也应当有皇后了,光是妃子怎麽行?
「这婚姻大事,自然听凭太后作主。」煌夜眉头略皱了一下,「您就不必Cāo劳於此了。」
「老臣遵旨。」赵国维虽然没有得到实质的答覆,却已经胜利在望。
宁太后那边他早已打点妥当,在下个月圣寿节,给太后贺寿之时,郡主烁兰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宫。
这之後,太后还能拉拢皇帝与烁兰的关系,让他们在七月七那一天成婚,因为大婚需要准备,所以他才在这个时候,就先提了出来,也给大家提个醒。
这不,每个朝臣都在互使眼色,看来赵国维当上大国舅的日子,也不遥远了。
就算後来退了朝,他们也还在议论,倒是把柯卫卿忘记在了一旁。
柯卫卿站在朝堂的角落,从正五品的守备校尉,升迁到为正四品的平虏中郎将,不过是半个月的功夫,他当然很吃惊,也很感激皇帝愿意提拔他。
可是之後的大婚提议,又让他的xiōng口感到憋闷。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煌夜乃天下之君,万民之父,替百姓迎娶国母,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柯卫卿就是无法高兴起来,xiōng口闷闷的,正低著头,努力排解心中的抑郁时,赵国维竟带著一班臣子,走向了他。
「恭喜你了,这麽快又升了官。」赵国维胡须都发白了,但身材依然健硕。
「末将不敢。」
「再过些时日,烁兰也会进宫,到时候,还有劳你多多照顾她。」赵国维讲的客气,但语气不容辩驳。
「是……。」柯卫卿低声应道。其实他有好些年没见过郡主了,郡主也从未找过他。赵国维见他应承了,就一拱手,走了。大臣们也就都跟著离开了。
在赵国维的心里,孙辈当然只有「小兰儿」一个。这个柯卫卿,不过是赵、柯两家携手登顶的一道工具罢了,而且还是个男宠,态度自然有些鄙夷。
柯卫卿感觉到那轻视的目光,苦笑了一下,振奋了一下精神後,便回去营地,为剿灭匪徒一事Cāo劳去了。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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