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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禁忌恋177 [慎]
进了酒店的包间,关士岩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推到女孩面前。
“若语,你来点吧,喜欢什麽点什麽。”
女孩连忙摇了摇头道:“关大哥,我对这不熟悉,我点的菜,恐怕难以下咽,还是你来吧。”
说著就将菜单又推了回去。
男人笑了笑:“好,那我来,你想要吃什麽口味的?”
关士岩边打开菜单,看了看上面花花绿绿的大餐,边侧过脸来关切的询问。
“随便吧。”若语在北方那几年,把口味养的稍微重了些,尽管回到了南方,还是觉得菜偏咸一些更加可口,但这些男人并不清楚,所以他点的菜,都很适合当地人的口味。
“够了,别点太多,浪费。”女孩听著男人在服务员的讲解下,一连点了好几道菜,终究是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开口:“随便吃点就好,我下午还有课。”
关士岩抬眼看了看她,将菜单合上:“就这些吧。”
门关上後,整个大的离谱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男人走到一旁的电视机前,拿了遥控器,‘啪’的一声後,屏幕上出现一些影象,关士岩左手不停的动作著,右手捏著的香烟,不知不觉间,已经燃出了长长的烟灰。
若语注意到了,下意识的拿过放在桌子一角的烟灰缸递到他的面前。
女孩的靠近,让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若语,她还是第一次作出如此体贴的举动。
“谢谢。”男人笑的很满足,接著又转过脸去,继续调换频道。
若语的行为,并非有什麽特别的含义,只是习惯了。家里有个很爱吸烟的男人,可他有的时候,会先将烟点上,一会,才发现身边没有烟灰缸。
然後,慕浩天就会叫她:“小语,我的烟灰缸那?”
若语只得连忙起身去给他找,因为烟灰缸里的烟灰每次都是她去处理,她很讨厌烟味,可没办法,这工作,不能天天打电话,叫佣人随时处理。
更不可能,将盛著污染物的烟灰缸,留到第二天,下人收拾房间的时候,才清除。
也许男人大都很粗心吧!眼下的关大哥和爸爸都有这个抽烟前,不事先准备好烟灰缸的毛病。
关士岩,站在电视前面,若语在他的身侧,手中托著烟灰缸,而他那,则时不时的将烟灰,弹入缸内。
显然他是将女孩,当架子使唤了。
可他却没有一点自觉,反而很享受的样子,若语也觉得自己就象个下人一样,心里有些微别扭,可也不好说什麽。
“就看这个,可以吗?”
终於男人翻来覆去调了好多回,才选定新闻频道。
“好,我也喜欢看新闻。”若语连忙应和,心中却说,什麽台都好,我可不想在这麽站著了。
“谢谢。”关士岩似乎,现在才发觉,若语所充当的角色,伸手接住了烟灰缸,然後,两个人又回到了饭桌上。
菜上的很快,不一会桌子就摆满了。
期间关士岩,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她最近的学习情况。
“若语,别客气,吃吧。”关士岩拿起筷子,很热络的为女孩夹菜。
“谢谢,我自己来,关大哥,你也快点吃吧。”若语脸色微红,菜太多了,这哪里吃的完,想著,又让人家花了不少钱,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关大哥,每次都是你请我吃饭,下次我请你吧。”女孩只想著一定要回礼,听到男人的耳中,却多了几分别样的含义。
关士岩笑的好不开心,也不推辞,连连说好。
由於若语心中著急,怕上课会迟到,所以她吃的很快,而关士岩那,本身中午这餐吃的就少,他平时晚上胃口会好些。
所以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放下筷子。
若语本以为吃完饭,关士岩就会马上开车送她回学校,可男人却看了看手表,对她说道:“时间还有些早,我们再坐一会吧,我抽支烟。”
女孩听他这麽说,当然也不能有什麽意见。
“若语,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放下打火机,男人指间夹著香烟,坐的更近了些。
若语很不自在的挪动了下身子,心里暗暗叫苦,又来了,又说出这种话,居然脸都不红一下,还厚颜地笑。
虽然明白男人对她的心意,可如此坦白的话语,还是让若语不知如何对应。
看见了女孩的局促,男人却靠的更近了些,两人的衣服都碰到了一起:“怎麽?我这麽说,你很苦恼吗?想没想我?很难回答吗?”
若语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有想你,想你最好在我眼前消失。”
女孩的样子不象生气,这话说出来,也就没有多少伤害人的威力,听起来象是情人间别扭的情话。
关士岩笑了,笑的很爽朗,连眉梢都带了几分喜气。
接著,男人的俊脸迅速靠近,若语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鼻息间独特的气息,瞬间,女孩浑身一僵,也忘记了躲闪。
“若语,你真可爱。”
下一刻,男人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女孩的小嘴,他的眼瞳变得暗黑又幽深,紧紧锁住女孩的视线。
“和我谈恋爱吧,我会让你幸福的。”
男人的声音透著低沈而暗哑,若语意识到了危险,想逃,却挣不开视线,也动不了身子。
也许看出了女孩眼中拒意。
“别拒绝我,若语,我喜欢你。”下一刻,女孩的嘴唇被吮吸住。
情急之下,若语终於叫了出来。
“不、不要。”一张口说话,就被伸进来的舌头填得满满的,自己舌头也被搅动著无处躲藏。
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掌握住,女孩的後脑,任她怎麽挣扎,又逃脱不开,他的侵犯,只有那不停探索的宽大舌头,在嘴中疯狂的舞动。
女孩心跳如雷,呼吸困难。
伸出手臂,朝男人的xiōng前砸了一拳,可女孩柔弱的力道,对关士岩豪无用处,反而惹来他更激烈的对待。
若语眨了眨浓密的眼睫,那上面沾染了点点湿意。
女孩觉得好痛苦,嘴唇好痛,喉咙也好难受,因为男人的舌头几乎钻入了女孩的深处,一瞬间,让她有些性器插入下体的错觉。
在此时,女孩才想到,其实自己又更好的自保方法,下一瞬,她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口中的暴躁之物。
“恩啊……”男人闷哼一声,放开女孩。
关士岩微张嘴唇,将舌头伸出,然後并拢五指在舌苔处轻轻一拭,随即手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男人骤然掀起眼帘。
若语心惊的看了看男人的嘴唇粘染的血沫,下一瞬便接触到他如同鬼魅般的可怕眼神,目光中的yīn沈煞气,吓的女孩浑身颤抖。
“关,关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若语摇著头,慢慢在椅子上往後蹭。
男人倾身上前,迅速的单手擒住女孩的双手,将它们拉过头顶,接著另一手很快的扯开,女孩的校服,里面**心领的绵质小衫,露了出来。
“不,你要做什麽?”女孩惊恐的望著男人的眼睛,那里似乎凝聚了越来越多的危险。
男人的回答是撕扯她里面的小衫,由於是纯绵的,哪里禁的住他蛮力的拉扯,可又没有纽扣,少倾,衣服就变了形,从领口处,出现一个破损很大的凹处,那里的线已经被拉的及及稀松,有一些,棉线,已经断掉。
“啊……不要,放开我……不……”若语的声音尖细凄冷。
她没办法接受,前一刻,还好好的大哥哥,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头恶狼,她究竟是做作了什麽,要受到如此对待。
父亲如此,自己以为心地善良的大哥哥,又是如此,他们都想要占有自己的身体。
可她是人,她不是畜生,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尊严,为什麽他们都那麽自私,不能放过她那?
手不能动,若语只能用脚狠劲的踢他,可由於坐著的关系,她根本使不出多大的力气,但被踢到的男人,还是更加光火。
男人曲起一条腿使劲地压住女孩乱动的的双腿,若语感觉好似,被石头压住,疼痛难忍,显然关士岩是用的力道不小。
“不要动。”男人低声说道,还在女孩的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是的,女孩很美味,那甜腻的气息,让他很是著迷,怪不得慕浩天,不放手,而且花了那麽大的代价,去教训他。
看来,这是个宝贝,值得。
事业成功的男人,金钱对他们已经不算什麽?反而是自己称心的女人,才更加难得。
“不,关大哥,你放过我,别这麽对我,我会恨你的……”趁著男人审视自己衣服的时候,女孩适时抓住时机,想要让男人清醒一些,他不该如此对待她。
她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他的欲望太残忍了。
关士岩的眼中,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他热烈的看著她:“若语,你跟了我吧,我不比那个男人差,我会保护你的。”
还没等女孩回答,男人迅速的从下面撩起她的套头小衫,翠绿色的内衣,包裹著一对丰润浑圆映入男人的眼帘。
男人的眼炯更加深沈,大手一伸,xiōng衣被拉下大半,两只粉红色的肉粒,瞬间挺立了冰冷的空气中。
“不……”若语羞愤欲死,她双眼无神的看向,禁闭的房门,希望有人能够进来。这里是饭店,本以为是很安全的地方,但是,没想到,却也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xiōng峰裸露出来,立刻被男人的魔手占据,柔嫩的rǔ房马上被完全攫取,男人很是急切,双眼冒火,一嘴叼住女孩的rǔ头,肆意品尝那里的甘甜,一手同时yín亵的抚捏毫无保护的粉红rǔ尖。
激愤加上一种很莫名的感觉,让女孩紧咬著嘴角,脸色苍白,却发出了任何声音,无名的恐惧不断袭上心头,浑身颤栗不已。
娇挺的rǔ房,并不知道主人遇到的危机,男人的口活很好,连吸带拉,指尖同时在另一边的rǔ头轻抚转动,若语羞耻的感觉到被玩弄的rǔ头越来越硬。
“放开我,我好难受。”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若语哭著说道,她没办法忍受了,那麻麻痒痒的感受,很难耐。
男人从她xiōng前抬起头,笑的很邪恶:“若语,我摸你的rǔ头,你很舒服吧,怎麽会难受?”
“关大哥,这是不对的……”若语扭动著身子,被撩起的衣襟重新遮蔽了,女孩一对迷人的rǔ房。
显然,这让男人很是不满,还没等女孩在说什麽,他就提著若语的双手,将她的身子拉直,接著,拽著她往一旁的沙发上拉。
女孩吓的魂不附体,摇著头,死命的向相反的方向挣,她知道那个地方更加危险,更加方便男人为所欲为。
关士岩冷笑一声,用力一带,将人抱个满怀。
“逃什麽,逃,你逃的了吗?你既然能陪姓慕的上床,为什麽不能陪我那?”此刻男人是深深嫉妒的,嫉妒那个拥有过她身体的那个男人。
其实,所谓得不到的,反而越发珍贵,关士岩对若语,有些执念,而执念深了,就成了魔障。
所幸,他的执念还不深,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还短,做大哥哥,和做爱人两者皆可,只是稍微倾向前者,但是,今天就真的,在某一刻,激发出了他强烈的占有欲,他要得到。
而他的得到,也相对的报复了慕浩天,恶意带给他的损失。
被甩在沙发上的那一刻,若语的脑袋有瞬间的眩晕,随即男人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
一股热流扑进女孩的耳朵,耳垂被咬住,滚热的舌尖伸进耳蜗。刹那间好似一道闪电击穿了身子,若语再也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大声求饶:“放了我,啊啊……饶了我吧!”
“很敏感呀,看来他将你调教的不错。”男人对著女孩的耳蜗说话,暖暖的酥麻再一次掠过若语全身。
“我难受……”女孩此刻已经完全推翻了以前对男人良好的印象,哭著哀求著,有些可怜。
男人轻轻拭去女孩的泪水:“也不是没做过,哭什麽,呆会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舒服的扭著小屁股求我。”
若语惶然的看著男人,他的面孔,狰狞万分,此刻她才发现,这个男人,不比自己的父亲要好多少。
是不是男人,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若语此刻很狭隘的恨著这种用下把身思考的生物。
“你,你要敢碰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若语绝望之下,说了一句很不理智的话,男人最禁不住刺激的。
关士岩脸色更加张狂,带了几分鄙夷:“是吗?我倒要看看,我碰了,他能将我如何?”
说完还大笑了几声,而若语也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的话无意是火上焦油,她绝望的看著男人将手伸向她的下半身。
尽管有女孩的大力反抗,可长裤还是很轻松的被男人脱了下来。
接著关士岩分开女孩的双腿,曲起一条腿转移到女孩的腿间,隔著线裤膝盖挤压著那里,用力揉搓,分明是恶意的撩拨。
“……放开我,放开我……”若语的喊叫声带著哽咽,身子竭力想要躲闪,可却无路可去。
也许觉得不过瘾,男人停下了动作,腰间却突然一松,竟是,线裤被褪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瞬间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真美。”男人的大手立刻攀了上去,在女孩细白的皮肤上,不停抚摩。
若语心如死灰,尽管总是被父亲强暴,可现在换了另一个人,却更是说不出的悲哀,她不要,她不要再被人玷污。
虐禁忌恋178 [慎]
男人的大手一路往上移动,来到女孩的雪丘之上,隔著内裤,轻轻揉动著。
若语已说不出话来,下腹的抽搐让她惊慌,身子却挣不开他的钳制,男人此刻是半压在女孩身上,若语的两只小手,仍被他攥的生疼。
“呃──”感觉到双腿之间探入了一只手,可怜的女孩只能发出轻轻的叹息。
‘陌生人’的碰触,带来下腹的痉挛,几乎抽空了若语的意识,也抽空了最後一丝的力气。
强烈的羞耻感,使得的女孩头脑一片混沌,她心中只有一个绝望的想法,她逃不开了。
泪水在不断的流淌,女孩静静的如同死去了一样。
发现了女孩的异样,男人在她耳边冷声喝道:“若语,看著我。”
女孩的眼神依旧迷离,毫无光彩,尽管睁著眼睛,却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关士岩轻轻的拍打著她的脸蛋。
女孩呆呆地将视线收回,清醒一点一点地跑了回来。
“我喜欢你。”若语的唇又被那个疯狂的男人吻住,他在女孩唇边低语,“想要你,想得要命,别拒绝我。”
女孩的唇微微颤抖,无助的扭动头部,男人的吻落了空,直接亲在了女孩的脸颊上,关士岩顺势,在那里来回的舔。
滑腻的感觉,尤如被毒蛇缠绕般,若语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接著男人不顾女孩的抗拒,强硬的将嘴唇贴在若语较小的嘴唇,并粗重的喘著气。
关士岩的手也并未闲著,开始向下移,拉高女孩的小衫,摸到娇柔的rǔ头,或轻或重的揉搓著。
“舒服吧?”男人的手不停地揉捏,毫不放过女孩,在她的唇边轻柔地说著话,不断地吮吸著她的嘴唇。
若语紧闭著双眼,不打算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啊……”关士岩不满女孩的冷漠,重重的掐了一下她的rǔ头:“别象死鱼一样,顽固下去,对你没好处,不如好好享受,我会给你快乐的。”
女孩的的目光,射出无数的冷茬:“关大哥,你说喜欢我?你就是这麽喜欢我的吗?”
男人冷哼一声,并未回答她的话。
而是直接放开了她,这让若语有些不太相信,他就这麽简单的松开了她的手,她想的没错,可接下来的一切,都象是场噩梦。
男人直接扒下了女孩的底裤,接著在女孩的尖叫声中,将女孩的上身的衣物除去,短短一分锺的时间,若语已经是全身赤裸,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霎那间颤栗起来。
滚热有力的吻落在了女孩的锁骨,女孩感觉自己羞涩的肉唇被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暴露出来,男人粗壮的手指在内侧轻轻重重的抚摩,若语的在男人的压制下,在小幅度的抖动,纯洁的私处微微泥泞。
“不,不要……”若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喉间逸出哽塞的呜咽,眼眶瞬间聚满泪水,哗哗地奔淌出来。
女孩在被男人亵玩的同时,觉得脑中片刻的空白,男人的指尖轻柔在女孩那粉嫩而敏感的肉穴外划动,若语的身体感受到了那屈辱的冲击,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而这样的声音无疑令男人无比的兴奋,胯下的阳刚涨的几乎要爆炸,他试图的将两个指头插入女孩的肉穴……可那里很紧。
若语此刻身心受损,只能发出呜咽之声,吐出深深的气息,一张俏脸上那雪白的皮肤,都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从mī穴里传来异样的感觉,使得全身瞬间麻痹,肉逢里有什麽流了出来,越来越多,黏腻的贴在大腿上。
男人没想到女孩的反映如此激烈,居然流了那麽多水,他赶忙松开女孩的rǔ头,迫不及待的拉开自己的拉链。
接著翻下身去,边拉出内裤里的那根,边来到女孩的双腿间。
关士岩难掩激动之情,象个毛头小夥子般亢奋,用力的辟开女孩雪白修长的双腿。
突然一个晴天霹雳打了下来。
男人面色铁青,一脸的难以置信,呆楞的看向女孩的私处。
若语心碎的将脸别向一旁,闭著眼睛,流著泪,等待那屈辱的一刻,可过了一会,仍不见男人有所行动。
她忍不住,回过头来。
只见关士岩,跪在自己敞开的双腿间,脸色很难看的盯著她的秘密花园,若语心下一紧,只得甬道一热,又有什麽流了出来。
她猛然间意识到什麽,见男人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猩红,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闻到了空气中浮动的血气。
不会吧?
若语记得自己月经才过了不到10天,怎麽今天又来潮了?
关士岩重重的喘著粗气,眼红的看著红流从女孩的xiāo穴里涌了出来,慢慢的在唇瓣间蕴染少许,接著,缓缓的而下,流入女孩隐秘的後庭。
一翻景象看的他更是血气上涌,直到小腹之间。
“该死!”
关士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的ròu棒硬的要命,那朵血色的小花,绚烂的令他心醉,真想插进去。
男人狠狠夹了夹眼睛,强迫自己脱离欲望的控制,他不能上来月经的女人。
关士岩是道上的人,尽管现在大多生意已经漂白,但是他已经沾染上了一些江湖的习性。
江湖的人几乎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过日子,见血打打杀杀的日子很平常,可他们也有自己的一些忌讳,比如见血不是好兆头,所以他们大都不碰来了月事的女子,这跟生理卫生无关,纯熟,一种禁忌。
关士岩很艰难的别过脸去,从女孩腿间退了出去,重重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这一切都让若语看傻了眼。
怎麽?他不碰她了?她安全了?
女孩连忙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飞快的套上。
“你干什麽?”男人冰冷的声音,让若语手上一顿:“我让你穿了吗?”
若语呆呆的,心中万分紧张,捏著内裤的手都在发抖,显然这样的状况,还是让她很害怕的。
关士岩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翘的老高的ròu棒,深吸了几口气,尝试著压制血气继续充盈,可过了好一会,那里仍是肿胀非常。
男人又轻声咒骂了一句。
男人本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让他对抗自己的原始欲望,是一件很痛苦,很不人道的事情,而现在,尽管关士岩在尽力,可他的老二,却不答应,仍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关士岩,心中苦笑道,看来不让它发泄,他恐怕会憋出病来。
回过头来,看向若语,此刻女孩上半身,已经穿好了内衣和小衫,那件有些残破的小衫,看上去很狼狈,可穿在女孩身上,却丝毫无损她的美貌,还是那样的清新动人。
见男人死死的盯著自己,若语抖著声音哀求道:“关,关大哥。”
男人讥诮的撇了撇嘴角:“脱掉!”
若语听他这麽说,本来忐忑的心,更加不安,死死的抓住衣服的一角。
“我叫你脱掉,你没听到吗?”男人见女孩不动作,声音凌厉了起来。
若语刚停掉的眼泪,又迅速的流了出来,打湿了一片长长的睫毛,粘连在一起,发出光滑的媚色,好不漂亮。
男人见她仍愣在那,有些不耐的上前,拽过女孩的胳膊,简单几个动作,利落的将女孩的衣服重新脱了下来。
女孩颤抖的抱住双肩,掩饰自己形状完美的rǔ房。
“遮什麽遮,再遮我就把你仍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看看。”关士岩心情很不好,本想著,能一偿所愿,可没想到临门一脚,却出现这样晦气的事,所以口气差了些,可也不会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做。
若语圆睁著双眼,惊恐的看向那个男人。
当他伸手拉扯他手臂的时候,她也并未全力抵抗,但仍是不死心的不愿意松手,男人很不耐的瞪了她一眼,作势著拉著她往外走,女孩立刻老实了不少。
一对白嫩的rǔ房犹如脱兔般蹦了出来。
关士岩见女孩乖了,就在一旁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同时,走到包房的门前,将其锁死。
本来菜都上全了,他没叫服务员上来,人家是不会主动打扰的,因此还算安全,除非有人走错了门,所以还是上了琐,更保险些。
男人来到女孩身後,将她抱坐在怀中,一只手攫取她的rǔ房,用手指不停玩弄著那上面粉红的肉粒,同时将ròu棒顶在股勾上。
阳物在那道股缝里摩擦著,关士岩感到血液加速,神经更加兴奋。
男人的孽根很滚烫,很粗很长,棒身顺著股缝,委琐的亲yín著女孩敏感的後挺,而龙身的前端,则能碰触到女孩的两片yīn唇。
也许觉得还不够,男人用力的将女孩的两团嫩肉,掰的更开些,那火热,奸yín的感觉更加浓烈。
ròu棒从後方挺动时,会分开女孩的花唇,上面湿漉漉的感受很是舒服,而被顶到的yīn蒂的时候,若语也会身上麻酥,犹如过电一样。
但是女孩仍隐忍著不发出声音。
男人少倾,就发现了这个秘密,於是,他把挺进的频率提高,而幅度减小,这样,yīn蒂受爱抚更为强烈。
若语紧咬下唇,企图压制身子深处那火热的感觉。
可下一刻,男人却咬住了她的耳垂,并用舌尖不停勾画,女孩耳廓的形状。
“啊……啊哦……”若语瞬间身体内,窜过几道电流,那火热的嘴唇碰触过的地方象蚂蚁噬咬般令她惊颤。
一时之间安静得只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呻吟声,依稀还有心跳声,久久之後,男人终於满足的轻哼了两声,白色的黏物都射在女孩的双腿之间,一路和著血水,滴落在沙发上。
若语紧抽著的心松懈开来,如释重负的感觉一下子散遍全身,终於结束了。
关士岩将下颚抵在女孩的肩膀上,默默的回味著高氵朝的余韵,片刻後,才起身,他先到桌子上,取了些面纸。
自顾自的擦了起来,而後,才抽出几张,扔到若语面前。
“起来,穿上衣服吧,你不是还要回去上课吗?”男人边说著边俯身将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
若语感觉自己就象妓女一样,被人用完了就丢,而最最让她屈辱的是,她本来并不想承欢於他。
女孩扭头向另一边,眼泪也全淌到这一边。
关士岩边扎皮带,注意到了女孩的动作,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男人停下动作,默默地注视著女孩的脸,不知道再想什麽,若语那,也不想看他,所以暗自收著眼泪,边穿起了衣服。
下地的时候,脚一软,又重新坐回了沙发。
关士岩走到她身旁,伸手帮她活动著,她的大腿,动作还算小心,但还是让女孩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男人不知道说什麽好,刚才的那句话,他想想也觉得,不是太合适,听起来过於冷漠,可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若语。
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有的事情,发生就是发生,可後果,却令他有些窒息,是的,他不想失去她,可如今,女孩似乎离他很远了。
看了看女孩的衣服,那是被自己弄坏的:“我们先去商场吧,你需要买件新衣服。”
若语摇了摇头:“我要回学校。”
其实若语并不想回去,她这个样子,也没法回去,可她不想和这个男人相处了,她是需要衣服,可她希望自己买。
“别倔了,听我的。”男人很想跟她很温和的说话,可刚做了那样的事情,如果说了,会让他自己都觉得很虚假。
若语低头不语,男人则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呼叫器:“小姐,买单。”
不一会,服务员拿著机打的单子走了进来,关士岩付了帐,就带著若语离开了,等他们走後,来收拾包房的服务员,很吃惊的发现,自家的沙发上,居然有些红色的斑点。
那是女孩的血,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如果他家的沙发不是真皮的高级沙发,他进来的时候,也许就会很吃惊的发现,那沙发已经被糟蹋的不能用了。
风轻轻吹进车厢内,关士岩手捏著香烟,头脑清醒了不少,他看著後面低头,不知道想些什麽的女孩,心中感觉很复杂。
“若语……”男人轻轻叫了一声。
“……”女孩仍是默不做声。
“对不起,我今天做的太过分了,可我真的喜欢你。”男人这话说的很真诚,可听到女孩耳中,已经很强烈的直接将其归类为瞎话。
“若语,跟关大哥说句话吧,别这样对我,我会很难过的。”男人很心烦,想想以後大概不可能再看到小人的笑著,叫他关大哥,心口就很憋闷。
其实闷心自问,他说这些话,几分真心,他自己都不知道,终究,她的人,他还没真正的上手。
“若语,别在生气了,关大哥,保证以後,不会那样做了,会尊重你好吗?”尽管男人知道他虽然没插入女孩的身体,可也算是占进了便宜,可仍不死心的,希望女孩能原谅他。
“我还是你的大哥哥吧?”见女孩久旧不答,男人很‘泄气’的问了这麽一句。
女孩抬起了头,神情很冷漠:“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过的已经很不开心了,为什麽连我那麽信任的你,也要这样对我?”
说著女孩的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
是的,若语是信任男人的,他救了她,并且对她很好,他对她是有恩的,难得有人对她如此,若语是很感动的,可……
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一切都不一样了,自己那麽弱小,又有那麽多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如果自己要一生周全,是不是注定,要依附在一个强大的男人身边?
男人面色微变,半天无语,最後才道:“若语,对不起,我伤害了你,请你最後相信我一次,好吗?以後只要你的事情,我一定尽力帮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很不应该,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本来只想亲你一下的……”
若语摇著头,双手护在耳边,一副不想听他说的摸样。
虐禁忌恋179
若语回来便看到男人的车,停在院子里,不禁心中一紧。
怀著忐忑的心情走向卧室,在门前却停住了脚步,不自觉的纠住衣服的前襟,毛外套依然完好无损,但里面的小衫,虽然还是白色的,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件了。
按常理推断,一般情况下,人们很容易忽略这点小细节,更何况在男人发现之前,只要自己动作够快,换上另外一件,不就可以了吗?
若语暗自点了点头,就这麽办吧,随即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卧室不是很大,房内的事物一目了然,若语心中一喜,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爸爸!”几秒锺後,没有回应,於是喊的声音更大了些:“爸爸,你在吗?”
仍是一室安静,看来人应该也不在浴室,房间确实没人,若语瞬间放松了心情,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拉开浴室的门一看,果然也是空的。
若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发泄般的大力吐了出来,将书包放在书桌上,转身到衣柜里翻了一件小衫出来。
脱掉外套,然後是里面关士岩给女孩刚买的白色小衫。
若语将那件新衣服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把它扔掉,还是把它放在衣柜里。
最後女孩撇了撇嘴角,将它放在了衣柜的最里面。女孩的衣服很多,她既然如此处置它,很明显那件衣服,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若语选了一件与原来所穿衣服相近的一件浅色小衫。
女孩的衣服很多,她喜欢的样式,会多订购几个颜色,比如说这件小衫,相同款式,就有绿,黄,白,米色,一共四件。
若语套上小衫,在穿衣镜前照了照,很好,没什麽不妥,同原来的那件白色相比,也不会有太大的视觉反差。
倏地女孩突然想到,她本来应该先洗澡,然後再换衣服的,平时自己回来的早,家里没开饭的时候,都要先去浴缸,泡一泡。
若语对镜子里的女孩扯了扯嘴角,居然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是呀,自己今天的确是受了刺激。
若语用手指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对著镜子里的女孩自嘲的说道:“红颜祸水吗?我情愿长的丑一些,也许丑了,我就不会有这麽多烦恼。”
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丢在地板上,便进了浴室。
放好了水,将身体全部没入滚热的水中,静静的躺在浴缸里,若语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把全身的晦气统统泡出来。
其实女孩此刻心中,仍是思绪翻腾,有很多负面的东西,在不断升发,可若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尽量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如果被父亲看出异样,自己恐怕又要遭受非人的对待。
就这样不断的给予自己心里暗示,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一切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父亲仍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终究没有背叛他。
花了点力气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对著镜子照了照,若语猛的发现自己得嘴唇红肿的要命,而且有轻微的刺痛感,怎麽刚刚自己没有察觉?
有点象‘猪’嘴了,若语仔细的看了又看,如此殷红肥厚,是怎麽也骗不了人的,不觉心慌的很,怎麽办?怎麽办?
真是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关士岩那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的唇咬成这样,但也确实没有什麽好的方法,只能去找冰块了,但愿来得及补救。
手刚碰到门把手,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小语……”立时,女孩惊的心脏,几乎停跳。
书房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相普通穿著一般的年轻人。
“慕先生,我来了。”男人的声音很恭敬,脸上也带著一丝讨好的微笑,可由於紧张,那点笑意,看上去很做作扭曲。
对面的慕浩天,背对著他靠在大班台上,手指间的烟蒂冒著缕缕烟气,一双凌厉的双眼,紧紧的盯著那个小人,进了庭院。
“到底怎麽回事?”他的声音很深沈,听不出一丝情绪。
尽管如此,男人的问话,还是让他对面的男人,一阵惊慌,忙道:“先生,今天我和同事,去执行任务,看著韩小姐上了关士岩的车,去了家餐馆,我们紧跟了进去,他们要的是包厢,我们怕出意外,本想在隔壁的房间进行监听,可没想到,刚上楼就和几个人起了冲突,一直到韩小姐他们走了,我们都没能脱身,当然,也没时间给您打电话汇报!”
男人说完,室内一片安静。
他怀著忐忑的心情,撩起了眼皮,看向那个雇主,只见人幽幽的抽著烟,但浑身散发著不可抗拒的冰冷气息。
男人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暗叫倒霉。他们这些保镖,都很专业,平时出任务甚少出错,而这次任务,他们一共是三组人,一组两个人,一组一天,可今天轮到自己这组,却很歹运的遇到了高手的纠缠,致使保护的人,脱离了视线,尽管後来得知人没出事,可也算是失职了。
“是吗?”良久,男人转过身来,将只剩下一点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本来已经没了火亮,被男人大力蹂躏的四分五裂。
“你们做的很好,明天不用来了,我会跟你们的上司谈的。”说著,男人又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只香烟,拿过火机点著,然後看也没看对面的人,直接转身背对著他,继续将视线投向窗外。
“慕,慕先生!”保镖听他这麽说,不免有些惊慌,谈?找他们的上司谈?谈什麽?他们这些人,任务失败两次,就要被扫地出门,另谋高就,可他们干的都是侦察保全,属於特种行业,有一定的‘信誉’度,一旦,‘黑色底案’成型,他们在找到好的保镖工作,就很困难了,可他们除了这个,几乎什麽都不会的,所以雇主的评价很重要,这关系到生计前途。
“恩?”男人用鼻音冷哼著。
“我,我知道我们这次做的不是很好,可不可以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战战兢兢的说出这话的同时,男人还不禁擦拭了一下额头。
上面有细微的冷汗。
“机会?”慕浩天忽的转过身来,首次直视著对面的人,目光咄咄逼人,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让人心中生寒。
“我花了那麽多钱,要你们公司最好的保镖,结果给我派过来的是什麽?一群蠢货。”慕浩天吐字有力,竭力发泄著自己的不满,尤其是後面的那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这不能怪我们呀,实在,实在是对方的实力太强了,他们是,7个人打我们两个,而且都是高手……”男人尽量在争取著自己的权益。
慕浩天迅速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是不承认,你们是蠢货吗?”声音低沈,充满压力,慕浩天眼中带了几分嘲讽。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是公司专门筛选出来的,尽管心里很是不服气,但是现在也没胆子顶撞雇主。
一看男人的表情,慕浩天就知道他的想法,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还没等他说完,对面的保镖,就一副很感激的模样,连忙弓身道谢。
“别忙著谢我,我还没说完那。”保镖刚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都知道有钱的主难伺候,他们以前也遇到故意刁难的人,不禁心里又多了几分警戒。
“我们来比一场,如果你能打的过我,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男人的话掷地有声,将对面的保镖震的目瞪口呆。
这什麽条件?还是第一次听说,有雇主要求和保镖打架的?
他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其他的别说,就是和雇主打架这一条,如果做实了,恐怕自己的饭碗也就没了。
保镖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很艰难的开口说道:“慕总,您别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跟您动手那!”
“我没开玩笑。”慕浩天目光一厉,神情肃杀,带了几分江湖人的狠戾。
保镖一看也傻了眼,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确实象个练家子,可他们是专业人士,怎麽也不可能输给他吧,可如果真的伤了雇主,事情可就很严重了,这著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慕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次吧,至於说跟您切磋,我是确实不敢。”
男人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保镖:“你是怕伤了我?”
“不敢,不敢。”保镖连连摇头,不知道怎麽回话。
“我告诉你,再来两个你这样的,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男人盛气凌人,带著王者的威仪,狠狠的藐视著眼前的保镖。
保镖一听,心里暗道,这雇主也太狂傲了吧,而且他的藐视,也稍微伤了他的自尊,可尽管如此,嘴上却说:“是,是。”
没办法,人家花钱的是大爷,他们这群服务者,都是孙子,即使不是,也得装孙子。
“既然你没胆子接下挑战,我明天可要跟你的上司,好好的聊聊,聊聊你们这群蠢货的素质。”
冷冷的丢下这话,一看对面的人脸都绿了,人都是有底线的,保镖也有尊严,谁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准,都不能接受。
看来这雇主因为今天这事,是专门找茬的,专挑自己的软肋捏,可能横竖都躲不过,被开除的命运。那就赌一赌吧,自己下手轻些,打赢了他,兴许,还有条後路。
“既然慕总这麽说,我就陪您过两招吧!”保镖硬著头皮接了慕浩天的挑战,这烫手的山芋,终究是粘在手上了。
“好,跟我来。”说著,两个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到百平的建身房,除了墙根一侧,并排的健身器具,剩下的空间都是空空如也,在窗户附近还悬挂著一个沙袋,看上面的痕迹,已经被使用了一段时间。
保镖心中了然,雇主是个经常锻炼的人。
两人在房间的正中间站定,慕浩天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领口处的纽扣松开,然後将腕表摘下,放在一旁。
由於事出突然,没到下班时间,男人就从公司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皮鞋穿在脚上,西装裤笔挺,白色的衬衫,更是干净的让人刺眼,这身怎麽看,怎麽不该穿在即将打架的人的身上。
而相反保镖的穿著,则宽松方便行动的多。
“开始吧。”慕浩天看对方无意先出手,首先攻了上去,一个飞快的踢腿,直奔对方面门,那人一惊,连忙闪身,摆出防卫的姿势,男人又是一记横拳,利落的直取对方的xiōng口。
只这麽两下,保镖就有些惊异了,一个长年坐办公室的人,居然有这麽快的身手,俗话说的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显然,慕浩天,还是有些打架的根基。
随後,两个人也就打在了一处,本来保镖还想著要让著他些,可现在,根本就是全力应战,因为稍不疏忽,已经挨了男人一拳。
他可不能输,他要是输了,这脸面可就丢大发了,想著,手下动作更是招招伶俐,一时间,两个人拳脚交错,打的好不悦乎。
两分锺後,就有人趴在了地上,身上挨了几下,连嘴角也被打青了一块。
慕浩天自始至终唇边都是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下,可是有了发泄之处,居然敢和他讨价还价,不给点教训,不知道,他是在为谁办事,於是,男人就刻意将所有火气撒在了保镖身上,招招狠辣,当然那个专业人士,也没能抵抗的了,这头凶狠的野兽的攻击。
“用我找人抬你出去吗?”
地上的人身上一僵,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好,不送了,等你能起来的时候,就自己走回去吧。”说完,男人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地上的保镖,羞愤难平,狠狠的锤打著地板,啪啪作响。
若语扶在门边,并不想出去,尽管男人已经叫了她好几次。
猛的门被从外面拉开,随即男人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女孩受惊的张大眼睛,显然,他让她害怕。
“怎麽了?吓到了?”注意到了女孩的异样,男人还算体贴,安抚的摸了摸她湿湿的头发。
若语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摇了摇头,同时手无意识的捂著嘴唇。
“好了,头发还这麽湿呀,也不知道擦干。”说著,男人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著她湿湿的头发。
由於男人并未如此体贴过人,所以动作很笨拙。
“不,爸爸,我自己来,我用吹风机吹就好了,你先出去等我吧。”若语心虚的将男人往外推。
“好,那快点,马上要开饭了。”
若语胡乱应了一声,希望他快点出去,门关上的瞬间,若语转身背靠著门板,摸了摸嘴唇,接著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秀发。
“怎麽办,怎麽办?”若语小声的自言自语著。
在浴室磨蹭了一会,就听到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近来:“小语,你好了没?”
“快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那边没了声音,几秒後:“好吧,我先下去,你快些。”
若语将门开了一条小逢,看了一下,外面,男人似乎出去了,若语赶忙走了出来,穿上干净的衣服,拨了内线给一个还算不错下人,请她立刻拿冰块到卧室。
“你的嘴怎麽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嘴唇肿很高。
“没什麽。”若语不顾她惊讶的目光,接过冰块,连忙缚在嘴唇上。
“小姐,你不要紧吧,最好看下医生。”她很关心的看著女孩。
“不,不用。”若语有些著急,可嘴唇被冰块包著,吐字有些不清:“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没事情,让他们担心不好。”
下人点了点头。
两分锺後,若语拿下冰块问她:“怎麽样?好了吗?”
下人看了看,由於年纪不小,眼睛有些不太中用,看的也不是很仔细,不过她还是觉得女孩的嘴唇,要丰厚些才好看,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而实际上,女孩的嘴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许被‘虐待’过的痕迹。
若语捂住半边嘴唇,开心地笑了笑,说道:“好,谢谢你了,我先下去吃饭啦。”
在餐桌旁坐定,大家开始吃晚饭。
男人仍象平常一样,慢条斯理的吃著饭,爷爷偶尔会和他说上几句,主要是问些公司的事情。
在女孩身边的东东,则是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吃的也极慢,按道理说,男孩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阶段,食欲也非常好,可自己家的弟弟,却很反常。在这住的这段时间,个子拔高了不少,肉却一点没长,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削瘦。
若语默默的给弟弟夹了一筷子东坡肉。
东东看了看碗里的肉,又掀起眼帘看了看姐姐,接著摇了摇头,把肉送到了女孩的碗里。
若语皱著眉头,面带不悦,又夹了放回到他的碗内。
东东咬了咬嘴唇,一副及不情愿的样子,把肉送入口中。
“怎麽了,东东,肉做的太油腻了吗?如果是的话,我下次叫下人,弄些清淡点的肉菜。”奶奶注意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小动作。
“不是了,菜做的很好,我肚皮都要撑爆了,姐姐还要夹给我,所以有些吃不下了。”东东笑咪咪的说道。
“呵呵,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太油你吃不习惯那。”老太太很慈爱的笑了笑。
东东连忙摇头。
老太太又夹了些辣子**块放到两个孩子的碗里。
“你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也能消化的了,尝尝这个,土**肉,很嫩。刚从四川请了特级大厨烧的,很不错。”
那道菜是放在两位老人家的跟前,没太好意思把筷子伸的太长,更何况自己面前的菜已经不少了。
姐弟俩对看了一眼,同声道:“谢谢,奶奶。”
若语刚咬了一小口**肉,就觉得辣的不行,尤其是嘴唇上传来一阵阵刺痛。下意识的想要伸出舌头,吹吹凉风,可转眼看看一桌子的大人,又将吐到嘴边的舌头,又收了回去,赶忙拿过一旁的白开水,猛灌了一口。
“很辣吗?喝慢点,别呛著。”老太太见她如此关切的看著若语。
水一入口,辛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若语强忍著将眼眶里的泪水憋了回去:“不是了,不是太辣。”
一抬眼,见对面的东东将整块的**肉已经吃了下去,心想,好小子,比我厉害多了,这麽耐辣,随即马上回味过来,好象嘴里的痛感,不是很强烈,反而是嘴唇……
若语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没错,最痛的是嘴唇,那上面,有些小伤口,一吃辣的,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
“那种辣椒你别吃,肠胃适应不了,回头要弄坏肚子。”男人偏过脸来,又将一旁的水递上。
若语脸色很难看,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她将水接了过来,又喝了一小口。
“我有点难受,我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吃。”若语说完这话,便拉开椅子,匆忙的往外走。
一桌子的人,还没反映过来,人已经出了餐厅的门。
“浩天,小语,没事吧?”老太太放心不下的说道:“要不,叫医生到家里来看看?”
“妈,没事,她只是吃了辣椒而已。”慕浩天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若语一回到卧室,就急忙来到镜子前,左看右看,似乎嘴唇又肿了起来,不禁心中一片惊慌。
“糟了,糟了,难道又要缚冰块吗?”想想那冰冷的感觉,若语下意识的搓了搓,皮肤上的小疙瘩。
慕浩天推开房门,发现室内,只开了一盏小壁灯,视线很暗,但床上那个窝在被子里的身影看的很清楚。
听到脱鞋摩擦地板的细微声响,接著是‘啪’的一声,室内的大灯亮了起来,女孩有些不适应的,挤了挤眼睛。
床沿略略下陷,男人坐了下来,半天没有说话。女孩想到他肯定是在一直盯著她看,眼皮便痒痒的不舒服起来,要装成睡著的样子真不容易。
实在忍不住了,若语假意睡的不太安稳,翻了一下身,背对著男人。
“小语。”男人低头轻轻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女孩装作没听到。
“睁开眼睛吧,我知道你没睡著。”男人直起身来,语气有些冷漠。
若语身上一僵,不情愿的转身,面对他,惊讶的问道:“爸爸,你怎麽知道我没睡?”
男人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味的盯著她的嘴唇看。
若语嘴角抽搐了两下,心跳慢了半拍,几乎是抖著声音问道:“你看什麽?我嘴上有饭粒吗?”
女孩边说,还边伸手,用手背在嘴唇上蹭了两下。
“你涂唇膏了吗?”
若语惊喘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映。她知道男人再看什麽了?原来,刚才她装睡的时候,他不是在看她的脸,而是在看她的嘴唇,可她已经用冰缚过了,现在还有麻麻的感觉。
“你的嘴唇怎麽这麽红,好象比以前丰润了不少。”说完,男人伸手,用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来回滑动。
若语似乎都能听到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 ,她困难的咽了口水:“是呀,我同学的,我看她擦的好看,也顺便试用了一下。”
“怎麽样?很漂亮吧,爸爸。”若语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是吗?”男人轻笑著,将脸凑近,同时用鼻子,轻轻的闻了闻:“好象没什麽香味。”
若语点头如蒜:“味道是很淡,再加上我上午涂的,可能已经挥发掉了。”
慕浩天挑了挑眉毛:“恩,这款唇膏看上去不错,什麽牌子?你喜欢的话,我下次买给你。”
“爸爸,不用了,你那麽忙。更何况,我也只是好奇擦了一点,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东西。”若语的护肤品,都很一般,功能也只有保湿而已。对於一个皮肤白皙天生丽致的花季少女来说,最基础的保养已经足够了。
慕浩天,也不会过问她这些花消,大都是她看美容时尚杂志,喜欢什麽,就直接下了单,然後会有专卖店的人送过来,今天却反常的说要给她买唇膏,只不过,若语心里紧张,所有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唇膏上,而是自己的嘴唇上。
男人不觉莞尔的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女孩柔顺的秀发:“洗过澡了?”
听到男人转移了话题,若语顿觉松了口气:“是呀,回来就洗过了,爸爸,你洗了吗?如果还没有,也没什麽工作要做,就赶快去洗吧。”
慕浩天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浴室。
若语看见浴室的门关上,紧绷的肌肉,瞬间松懈了下来,她觉得好累,就象打过了仗一样,浑身脱力。
她轻轻拍了拍xiōng脯,告诉自己,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心绪却仍不安稳,总觉得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
若语摇了摇头,又告诉自己,真的是被男人吓怕了,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完全是庸人自扰,她现在需要放松……
男人走出浴室的时候,头上还包著一块四角方巾。
若语连忙掀起被子的一角,下一刻,男人钻了进去,女孩跪直了身体,将毛巾拿了下来,小心擦拭著男人的头发。
“今天在学校过的还好吗?有没有发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男人的视线投向屋子不知名的一角。
女孩心下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很好。”若语下意识的忽略著男人後一个问话,心里七上八下。
慕浩天的目光冰冷而幽远,可他转头的刹那,却又恢复了平静:“那就好,我今天上班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怕是周围的人,出了什麽事。”
若语低垂下眼帘,假装生气:“爸爸,您又在乱说什麽,爷爷和奶奶身体很好,我现在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吗?怎麽会出事。”
“听话?”语气明显的质疑,有那麽一瞬,男人几乎要失控。
“爸,我知道以前我不乖,总让你生气,以後,我会尽量改正的。”若语听出了男人的不信任,连忙表明自己的心迹。
自己今天经历了那麽恐怖的事,现在想来都在後怕,恐怕以後都不会轻易相信人了,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自己没有那双火眼,能看透人性,所以以後要安分点,不管父亲对自己再怎麽样?几乎都要到极限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过了一遭,真的无力在承受,另一番人生的冒险了。
“小语,看著我。”男人的声音有些坚硬。
若语依言与他对视,看到那一对修长乌黑的浓眉微微拧在一起,幽暗的眼眸中,翻涌著浓烈的情绪。
“你以前也向我这麽保证过!”
若语身上一僵,不禁哑然,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以前是你强迫我说的,现在是我真心诚意说的,不一样。”
“是吗?”男人蹙著的眉头,放松了不少,抿紧嘴巴看了她半晌:“那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骗我。”
若语听他这话愣了愣,直觉想反驳,可想想自己确实做了心虚的事,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女孩并不傻,若有所感,一定有什麽事情,自己不知道。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谁要是妄想得到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沈,那张英俊的脸不断在女孩的眼前放大,直至她的视线完全模糊。嘴唇间又传来尖锐的痛感,男人锋利牙齿狠狠咬住,重重的吮吸著。
若语呼吸困难,恍惚的承受著男人的肆虐,耳畔边,还回响著男人霸道的言语,女孩吃痛的眨了眨眼睛,里面有少许的挣扎,可最後轻轻放在男人身上的小手,终於回抱了身边的男人,一双眼睛,也紧紧的闭了起来。
半晌,这个充满血腥的热吻终於结束了,若语低垂著头,微微喘息著。
突然,脸颊被一只滚热的手掌包覆住,女孩的脸被抬了起来,男人的视线紧紧纠缠,那双黝黑暗沈的眼眸,隐约有浮动的波光。
“小语,我想要你。”
这轻柔低沈的声音宛如梦呓,女孩被牢牢锁在这梦幻般的呢喃里。那幽深的目光笼罩著她,如催眠般,令她完全无法动弹。
女孩张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爸爸!”女孩的声音细软而无力,象溺毕在水里的人一样,很专注的看向男人。
嘴唇再次被吻住,细细的舔吮,轻轻的噬咬。“嘴巴张开。”低低的声音里是全然的不容抗拒。
本能地,若语张开了嘴巴,立刻被一条暖湿的舌头填满,她的舌头被裹住,舌尖被一遍又一遍的吮吸。这样的入侵,竟然有著格外亲密的感觉,似乎与以前的亲吻,有所不同,尽管仍有点点腥气,心底却又有什麽东西,变的越来越深重。
一只手伸进了过来,缓慢地抚摸女孩穿著睡衣的身体,颈项和xiōng前被触摸到的地方,一阵阵的酥麻。
“啊……”突然,若语痛吟了一声。
男人眼神一凝,又在rǔ头上加重了力道,随即见女孩皱紧了眉头。
男人连忙放开了女孩的嘴唇,低头看了看女孩的rǔ头,然後又捏了捏,若语紧闭著嘴唇,眼里有著隐忍。
男人心凉了半截,目光也变的分外冰冷。
他不会错认女孩的反映,平时如此力道,若语一定很舒服,可现在那眼里分明有著痛苦。
为什麽?难道这里被人伤过?一想到有人玩弄过女孩的rǔ头,男人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接著另一件更紧急的事情,需要他验证。
被子蓦地掀开,睡衣快速的被褪了下来,男人又将手伸向女孩的底裤。
“别,别,不行!”若语心下一急,急忙拉住男人的大手,阻止他的动作。
“为什麽?我想要你。”男人说著就将女孩最後一件遮蔽物扯了下来,同一时间听到女孩说道:“我,我身上不方便。”
慕浩天直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内裤上那薄薄的一条。
“你来月经了?不是才过没几天吗?”男人脸色铁青,冷声的质问著。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下午又来了。”若语红著脸,羞耻的说道,同时心里很是委屈,这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慕浩天的眉毛抖了抖,心中怒火万丈。
自己的女人rǔ房被摸过了,下面又见血了?说是来月经了,以前她的经期一向很准,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莫不是和别的男人有染,被干出了血,编这话来欺骗他?
想想若语没有消息的那几个小时,都是和关士岩在一起,後来,保镖在学校见到她,汇报没发现什麽异常,应该没出什麽事,可现在,一切都是表面,衣服底下,全然不是那麽回事。
脑海中,迅速出现,两个人,交媾在一起的画面,男人双眼通红,气的牙齿咯咯作响。这样子也吓坏了女孩,她颤著声音问道:“爸爸,你怎麽了?”
只不过她来了月经,男人怎麽这麽大反应。
慕浩天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女孩的内裤撕裂,大力打开女孩的双腿,紧紧的盯著女孩的肉缝。
“爸!”若语尖叫一声,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麽?他的腿被他捏的好痛。
男人用手掰开女孩私处两团白色的嫩肉,两片肉唇,被拉向两边,将里面的粉红xiāo穴露了出来。
若语羞愤难当,她觉得这个姿势好难看呀,不满的踢动著双腿,随即想到以前自己来月经的时候,男人也要求行房,今天不会又有那样龌龊的念头吧。
白天受了关士岩的侮辱,现在又糟到男人野蛮的对待,若语心中抵触的厉害:“爸爸,别,今天不要。”
男人充耳未闻,仔细的观察著女孩的私处,没有红肿?女孩的那里,比别人要来的娇嫩,他即使只做一次,也会红肿,当然睡过一晚,就会好转,
伸手插入紧闭的小缝,来回抽动了几次,还算顺滑,没有使用过後的干涩。
随即指尖感觉一阵湿热,拨出来後,从刚刚被插的小洞里,流出了一股鲜红。
男人转头看向若语,只见女孩将头扭向一边,低低的啜泣著。
“好了,宝宝。你哭什麽?没事了”男人即使在蠢,也分的清月经,同普通性交受损的区别,所以检查结果很明显,女孩的确来了月经,也不见性侵犯的痕迹。
“呜呜……我不要做,你干嘛,又想要强暴我吗?我都说了我不愿意。”若语小声发泄著自己的不满。
慕浩天叹了口气:“宝宝,你别生气,爸爸,只是怕你骗我罢了,怕你慌称来月经,而躲避我的求爱,所以刚才我凶了点,我道歉。”
女孩听他这麽说,嘟著小嘴,转了转美丽的大眼睛,漂亮的泪花瞬间消失。
半夜两点,本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禧龙会馆却也热闹非凡,这个时段,人的精神往往比较疲惫,是赌场赚钱的好机会,也是男人们,最寂寞孤单,在舞场里找小姐消遣的时光。
两个保安将腿高翘在桌上,嘴里叼著烟卷,摆弄著手里的纸牌,时不时的看下监控视频。
“一对J。”一脸刻薄长相的保安A,甩出两张纸牌。
对面的B,人稍微胖了些,看上去还算魁梧,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很紧张的样子,因为他已经输了几百块了,再输的话,恐怕这个月的工资就要没了。
“快点,该你了,要不要?”A一脸雀跃的催促著他,显然他这把牌,仍然不错。
“别吵,我在想想。”B没好气的瞪了A一眼,只不过赢点钱吗,至於高兴成那样吗?老子也赢过,也不见得象他这副贱样子,丢人。
A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把牌扣在桌子上,抬眼又看了看监视器。
“不就是把牌吗?你可真墨迹,快点出,怎麽跟个娘们似的。”A将视线又调回到B身上,同时一把拿起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牌。
“……”B一听这话,不满的瞪了一眼A:“你才象娘们那,一对Q。”
“早出不就结了,非要我说你,嘿嘿。”A翘起嘴角,眯起双眼,很大力的甩出一对K。
这下又把对面的B难住了:“你不是三个K吗?拆开打了?”
他原本以为,A能让他出一把那,那样他的胜算就大了。
“你管我,该你了。”A笑的如同狡猾的狐狸一样,高深莫侧,心理想著,今天算你小子倒霉,老子的牌就是好。
B的眉头一瞬间打了个死结,心想,不能输,再输,恐怕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要被掏干了,过几天,大夥还要一起凑份子出去喝酒,到时候别糗的只能找个借口呆在家里。
心理越急,B越是拿不定主意,抽出来两张牌,又放了回去,想想,又重新抽了出来……
对面的A看的头疼,手指在桌子上,无聊的打著点,谁知道惹来B的一记白眼:“你他妈,给我安静点,没看我在想牌那吗?”
A一听这话,心里冒出火来,心想,你小子打牌太慢,还有理教训老子来了?本就是社会上闲散的小青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服谁。
“你他妈说谁那?你出牌慢的,老子都要睡著了,还不行我,敲敲桌子?”
B听这话,腾的站了起来,把牌往牌堆里一插,瞪大了眼睛,指著A的鼻子嚷嚷道:“我慢我愿意,你不是要和我玩吗?我就这麽慢,你想怎麽著?”
B觉得A这个麻干小瘦,居然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子,简直是找死,加上今天输了钱,不爽,心里是分外恼火。
A的鼻孔翕动了两下,看著被摔进牌堆里的牌,显然已经挑不出来了,心下,明白了,B完全是在借题发挥,其实就是象赖掉这把牌,这可把他气的够戗。
扬起下颌,小眼睛奕奕生辉,指著B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而B被他骂的脸色很是难看,更不会让著他,於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
越吵越凶,几乎就要大打出手,谁也没注意到他们负责监视的四层楼房出了问题,一个头带鸭舌帽,穿著很宽大的年轻人,从安全出口的楼梯,走了过去,在楼梯上,电子眼,监控不到的地方,迅速从外套中取出一个胶桶,将里面汽油倒了出去,然後将冒著火苗的打火机扔了出去,然後迅速走下一层,在那里用同样的方法将火点燃……
一切事情都办好後,这个人拿出手机按了一组号码:“可以了。”电话另一端的人简单应了一句:“收到。”然後就将整座大厦的主电线路,用钳子卡断,而他的脚下,还躺著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前头的电子眼,却还将图画定格在十几秒前。
显然,犯罪分子,是利用了先进的电子系统,干扰了电子眼的信号,但是这样的方法,最多只能维持一分锺,但也已经足够了。
整个大楼,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尖叫声此起彼伏,服务员也慌了神,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会停电?没接到上面的通知呀。
警觉性很高的值班经理,马上抓起电话,打给变电房,可响了几次,都没有回音,男人心下一惊,明白可能出了大事,赶忙跑出了办公室,迅速召集保全人员。
慕浩天嘴里叼著烟,唇角微微上翘,手中拿了一份今天的城市早报,视线定格在版面上的一则新闻上。
熹龙会馆昨天夜里发生特大火灾,暂无人员伤亡,可大楼受损严重,直接经济损失几千万元,警方已介入调查,目前认定,是人为纵火,嫌犯,目前尚未捉到……
苏白一进门,就听到男人爽朗的笑声,里面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还满意吗?”走到近前,苏白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慕浩天的桌子上,笑嘻嘻的看著他。
男人略微的点了点头,瞧都没瞧他。
苏白豪不在意,继续问道:“浩天,你和那个关士岩,至於这麽大仇吗?你就差把他那个老巢给端了,你做的也太狠了吧。”
上次若语被绑架的事,他也清楚,知道可能和女孩有关,他向来不甘寂寞,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次男人这麽大的动作,当然不能够放过他。
慕浩天微微挑起眼帘,用眼缝夹了夹他:“那两个人都走了吗?”
“走了,已经回美国了,放心!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警察就是把整个国家都翻个底朝天,都不会有什麽线索,更不会查到我们。”苏白自信满满的说。
“我介绍给你的人,你可以放心……用。”还没说完,就见男人又用眼角夹了夹他。
“别在我面前吹了,上次,那两个蠢保镖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慕浩天冷哼一声,提这事,他就有气,不知道当时,是谁,拍著xiōng脯说,没问题,找的一定是最好的高手。
“……”苏白摸了摸鼻子,看著男人变了脸,也不敢多问,实际上,那拨人被打发回去後,老板并未敢多问原由,随便两句话,就按慕浩天的意思,把人刷掉,因为老板本人也被男人教训了一顿,为了让他消气,保全自己公司的声誉,所以男人的一切要求他都答应。
事情究竟如何,现在他还蒙在骨里。
“有时间跟我聊闲话,还不如把公司的保全做好!”慕浩天放下报纸,眼神很认真。
“怎麽?”慕氏现在做的大都是房地产生意,在M市的地界有竞争对手不假,可也一直相安无事。
转了转脑筋,突然想明白了:“你是说,我们要防关士岩报复?”
慕浩天点了点头,从转椅上站了起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递给苏白,对方摇了摇头,儿子,刚刚被接了回来,他想尽量把烟借掉。
“他那个人,很精明,而且有仇必报,韩昆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说著,弹了弹烟灰,继续道:“所以,我们要早做打算,不能给他钻了空子,占了便宜。”
“他有这麽大的能耐吗?跟我们斗?”苏白很不服气,他们算是坐地户,关系网自然很广,姓关的如果聪明的话,就不会自讨苦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要小看这个人,听我的,小心驶的万年船。”男人眼光很毒,看人自有独到之处。
“那好吧,我会办好。”苏白觉得男人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人家是混过黑的。
“东东瘦了很多,你不去慕家看看他!”慕浩天的口气不冷不热,但也足以让苏白有压力。
“嘿嘿,不知道的人,听你这口气,还真象是关心自己小舅子!”苏白打著哈哈,笑了笑,事实上,他最近有孩子在身边,的确将那事拖了拖,可他心理还记得。
“春节……”还没等男人说完,苏白就扬了下手,打断他的话。
“求你了,我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苏白叫苦不迭,这事他自有分寸,再催他,他要跳楼了。
看著那张苦瓜脸,慕浩天并不买帐:“离春节没多少时间了……”
慕浩天坐在後面,低垂著头,悠闲的看著一本商业杂志,而刚子则坐在前面开车,宝马的性能很好,车内几乎听不到一点噪音。
“咯吱……吱……”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天际,突然之间,大路两边的树林里,窜出了一夥人来。
“怎麽回事?”男人用手撑在前排的车座,才勉强稳住身形,而手上的杂志,已经滑落到了车底的地毯上。
“少爷……”刚子的声音很紧。
慕浩天见前面有7,8个年纪很轻的家夥,本能的摸了摸身上的配枪。对面的一群人,身上穿著轻便的装束,手中拿著长短不一的武器,有木棒,片刀,一个将袖子挽到臂弯处的家夥,手中拿的是双截棍。
慕浩天撇嘴一笑,心想,这些人明显是冲著他来的,这可不是拍电视剧。
“慕浩天,下车。”一个个子很高的人,首先开口,嚣张的吆喝了一声,显然,他在这群人里,算是个头。
“少爷,怎麽办?”刚子也不是吃素的,眼神也变的凌厉。
“还能怎麽办?人家都在指名道姓了,我们下去。”慕浩天冷哼一声,按了下车门旁的暗锁。
“少爷?不行,还是让我自己去吧,你打电话叫苏白过来帮忙。”刚子见老板要去涉险,不由得心下一急。
“放心,没事,我倒要看看,这群家夥能拿我怎麽样?”话音刚落,门就被‘唰’的一声拉上了,刚子见如此,多说也没用了,只得也跟了下去。
“好了,我在这了,有什麽话直说,我很忙。”说著还慢条斯理的摸出香烟,将其点燃。
几个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翻,互看了几眼,又是先前开口的那个高个子说了话:“慕浩天,冤有头,债有主,不用我多说什麽了吧!今天怎麽说,你也要留下一条胳膊。”
他们不会不知道慕浩天的身份,而几个人,又说了一翻江湖上面很场面的话,显然他们对男人还是很忌讳的,只不过真的得罪了自家主子,兄弟们,也只得动手了。
“哈哈,就凭你们这几只软脚虾?”男人血液沸腾了,他都好多年,没这种感觉,打群架有打群架的乐趣。
“草,兄弟们,给我上。”大刀一晃,高个子首先冲了过来,冲著男人迎面就是一刀,慕浩天轻松一闪身,趁对方没反映过来的时候,飞快的朝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啊……”人应声倒地,其他人一见,更是玩命的朝他们奔来。
刚子真能打,四五分锺,他周围躺下了四个大男人,而他自己也累的喘著粗气,看慕浩天这边,已经面不改色抽了半支烟,而他的腿边则有三个人,在不停的呻吟。
“少,少爷,您可真行。”刚子不得不服气,男人的体力和反映速度都很好。
“……”慕浩天无言的扯了扯嘴角,眼睛直盯著不远处停著的一辆车,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大人物就坐在那里面欣赏这场戏。
下一刻,车门开了,走下来一个带著黑墨镜,穿著风衣的男子。
“慕浩天,我们又见面了!”关士岩那双黝黑的眼睛,在镜片下,闪著幽光:“我没想到你这麽厉害,身手不错,我佩服。”
“呵呵,你太客气了,你拦住我,就是为了夸我,还是让我看著你的这些垃圾躺在地上装尸体。”慕浩天冷冷的说道,同时用脚踢了其中一个垃圾的肚子。
那个倒霉蛋,很痛苦,当然并没有博得主人的同情,关士岩听他呻吟,反而觉得有些刺耳。
关士岩无话可说,本以为这几个人足够了,没想到,都被人家撂倒了,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来了,看来是他轻敌了。
关士岩把墨镜取了下来,废话也不多说一句,伸腿就是一顿乱踹,顿时,哀声四起,本来庆幸,刚才没灾殃的人,也都倒了霉。
慕浩天眯起眼睛,幽幽的吸著烟,对眼前的这一幕,甚感兴趣。
“滚,都他妈废物,马上消失,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几个残兵败将,连滚带爬,如同被恶鬼索命一样,一路逃开了。
关士岩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後那人就走开了,而他又看了看慕浩天身边的刚子。
慕浩天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一歪头,意思很明显,刚子转身,走向停在路中央的车子。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慕浩天眼神不善,射出的厉光在空中,与关士岩目光碰撞,顷刻间,几乎就是火星撞地球。
两个人的拳头都紧了紧。
“明人不说暗话,禧龙那件事,是你找人做的吧?”关士岩最先发难。
“呵呵,关先生说笑了,我也是今天早上看新闻才知道的,很遗憾,请您结哀顺便。”慕浩天那张脸笑了,笑的很欠扁。
想诱他说实话,自投罗网吗?门都没有。
关士岩脸色yīn沈的吓人,显然男人这话,有多麽的嘲讽和侮辱,让他大为光火:“你是男人的话,就敢作敢当。”
慕浩天收回了笑意,脸色也肃穆起来。
“如果你今天只是跟我谈这件事,那要让你失望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以後,你离我的女人远点。”
“哼”关士岩从鼻腔里闷吭出声:“你的女人?你说若语吗?你和她有结婚证吗?”
穆浩天脸色铁青,眯了眯眼睛。
“如果没有的话,我为什麽不能追求她,追求她我犯法吗?如果犯法的话,你可以叫警察来抓我呀!”关士岩得意的看著对面的男人。
“若语根本不喜欢你,你们根本不相配,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呀!可现在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了,因为现在她的身边有我,我对她更合适。”关士岩越说越开心。
“你在胡说什麽,那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好象跟你无关吧,她喜欢不喜欢我,要由她自己来说,还轮不到你多嘴。”慕浩天感觉有人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没胡说。”关士岩急忙反驳:“如果她喜欢你,怎麽会让我抱,你知道吗?那天,我和她只差最後一步了,该摸的我都摸了,该亲的……”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大步上前,关士岩正说到得意的地方,没有防备,男人这麽快发疯,结果,躲闪不及,脸上被轻轻的擦了一拳,正打在牙上,一时间,痛的只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该死,你居然说打就打,真是卑鄙。”关士岩手揉了揉面颊。
“我卑鄙,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这个私生子,处心积虑的霸占韩家的财产,又想把韩柔嫁给李董那个老头子,换取利益,你不是更没人性。”慕浩天,最近也有注意他的动向,而联姻这件事,已初步成形。
“……”关士岩被他抢白的一愣,接著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好象是我的家事吧,慕先生。”
两人真是相看两相厌,不再多话,脚下都动了起来,一时间拳头横飞,腿影交错,关士岩的风衣更是在风中招展的,分外亮眼,只不过,上面的痕迹,也越来越多。
刚子将车停好後,就急忙跑下车,到後面为老板拉开车门。
看著他递上来的手,慕浩天摇了摇头,忍著全身酸痛跨了出来,立时吓坏了,站在一旁的佣人。
她本是来给少爷拿公文包的,没想到却看到一张面颊微肿,嘴角挂著干涸血迹的脸,愣呆了几秒後,也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慌慌张张的跑向老屋。
“不,不好了,老爷。”一进门,就冲著坐在大厅里看杂志的老爷子喊。
老头抬眼,摘下老花眼镜,面上有一丝不悦:“还有没有规矩,什麽事,慢点说。”
“是,是少爷。”被主人,这麽一训斥,她的声音低了很多。
“少爷,少爷怎麽了?”在老爷子放下杂志同时,坐在一旁削苹果的老太太,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霍地站了起来。
“少爷,少爷好象受伤了。”佣人把刚才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由於她,没见过,什麽惨烈的伤情,这已经是她所见的最严重的情况了,所以说的分外可怕。
两位老人家一听,脸色都变了,急忙要往外走。
“爸妈!”正在此时,慕浩天,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对他们笑了笑:“你们别急,我没事情。”
说著就来到了两位老人家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由於刚才扯动了嘴角,有些疼,所以男人刻意低垂下头,倒了一杯茶。
他也确实渴了,一天打了两场恶仗,自己是伤了,可那小子却更不好过。
“儿啊!你这是怎麽了?怎麽伤成这样?”老太太赶忙扑了过去,一副伤心难耐的样子,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
慕浩天抬头,笑的有些无奈,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妈妈怎麽还是跟他年少的时候一样,只要自己打架受伤,回来她都是这副样子,当然以前的时候,只要妈妈一哭,爸爸,也就不会及时向他‘出手’了,可现在他都长大了,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麽。
“妈,我没事,你看,只是皮肉伤。”老太太的手,摸著伤处,还真***疼,慕浩天暗自咬牙挺著。
老爷子皱著眉头看著他,粗声向一边的下人吼道:“还愣著干什麽,还不快打电话叫医生。”
轻轻拽下母亲的手,慕浩天温声笑道:“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您别这样,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能说能笑,您还担心什麽。”
老太太还是放心不下,她在男人的脸上仔细的查下,越看越揪心:“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儿子都是妈妈的心头肉,不管年纪多大都是一样,老太太,看著儿子的俊脸被扁的象猪头一样,心里忍不住泛酸。
“妈!”慕浩天颇为头疼,有时候,一个人太过关心自己,也是件很负担的事,他求助地看向坐在一旁的父亲。
妈妈年纪大了,情绪太过激动不是好事,更何况老人还有高血压。
“好了,你别哭了,他以前,也不是经常带伤回家,哪一次有事了,倒是你,要是伤心过度,老毛病犯了,进了医院,又要害我们父子为你担心了。”
老太太听他这麽说,觉得很有道理,竭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可眼睛仍是不离儿子那张挂了彩的脸。
“你这是怎麽弄的?”老太太安静了下来,老爷子才开口问道。
“回来的路上,遇到打劫的了。”慕浩天说的云淡风轻,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由於现在嘴角不方便,所以也只能慢慢喝。
“打劫?”老爷子不太相信,眼里精光四射。
打劫犯的著出手这麽重吗?一般情况下,劫匪见对方实力不弱,大都会放弃目标。而把儿子当打劫对象的人,那就等著倒霉吧,可现在,很明显,儿子这身伤,不是三两下,就制造出来的,有哪些劫匪,这麽不要命的,跟他缠斗?
“吃完饭,到书房来见我。”老爷子,觉得这也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更何况,有老太太在这,万一出了什麽大事,只会让她担心而已,所以老爷子,决定,事情稍後再谈。
由於男人受了伤,老太太吩咐下人,给少爷准备一些滋补的粥品,端到楼上去,若语见了男人的样子也大吃一惊,当然也要留在他身边伺候他。
简单的检查处理後,医生便告辞了,若语端著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偶尔会对热粥吹吹气。
女孩心情很不好,刚才乍见男人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著急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怎麽搞成这个样子。
可男人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就脱掉衣服,钻进了被卧里,闭目养神。
若语顿觉,一阵委屈,她说错话了吗?所以等粥端上来了,也只是默默的喂他吃,她并不想自讨没趣。
慕浩天看著那张瓷白的小脸,几乎想要捏断她的脖子,样子长的倒是清纯美好,象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背著他,都做了些什麽?居然勾搭上那麽个难缠的角色,想借由他,来和自己对抗吗?
男人又想到昨天女孩说过不再骗他的事,现在她的话,还值得相信吗?要不要立刻把她关起来,其实现在男人最想做的是,把若语狠狠按在床上蹂躏一翻,可又觉得不是时候,一他现在身上有伤,恐怕行事,力不从心,第二,如果动了她,父母都在,那麽定要引起一场风波,本来让父亲答应他们的事,已经很波折了,他可不想又出什麽乱子,眼下的事他已经够烦的了。
男人决定姑且放她一马,他倒要看看,她要骗他到什麽时候,是不是又有什麽花招。罪名越多,将来他下手,也越不会心软。
若语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拿著已经见底的空碗问道:“还要吗?再来一碗吧。”
慕浩天轻轻的摆了摆手,连话都懒的跟她说,接著侧过身子,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叫苏白接电话。”那边是苏家的下人。
苏白正在婴儿房逗弄自己的宝贝儿子,而他的父母,也在一旁看著,父子两温馨和谐的场面。
其实苏白并不是,不想将东东接回来,而是最近父母带著孩子来,准备长住下去。父母年纪大了,留在他身边,看管孙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很高兴。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性向。
他可以去外面找男孩子解决,可要是按著慕浩天的意思把东东接过来,自己要如何同两位老人家交代。
如果不让东东住这里,那麽他肯定会多想,又是一庄麻烦的事,爱人比自己小那麽多,他又不忍心看他难过,所以苏白几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情愿将儿子交到母亲的手上,苏白走下楼去,到大厅接起了电话:“喂,浩天,找我什麽事?”
“这段时间,我恐怕不能上班了。”慕浩天见烟灰渐长,想要找烟灰缸的时候,发现不在身边。
若语本来在一旁,给他剥橘子,可注意力,却在他的电话上,本想能偷听到一些内容,还没听清什麽,就察觉到了两道凌厉的视线。
若语一抬眼,马上明白了,赶忙到浴室,把洗刷干净的玻璃烟缸,拿到他的面前。
“你去做功课吧。”慕浩天弹了弹烟灰,在若语屁股就要挨在椅子上的时候,丢出了这句话。
女孩抿了抿嘴唇,没有什麽异议,直起身到了自己平时做功课的桌子前,伸手拽过一旁的书包,漫不经心的将课本取了出来。
她明白,男人并不想让她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什麽?”苏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马上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是好友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别扭。
“你怎麽了?生病了?”苏白蹙起了眉头。
“没有,只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一夥人而已,顺便,练练拳脚。”慕浩天边说,边注意到,那个小人,似乎停住了动作。
“谁?关士岩的人吗?你没受伤吧?”苏白眼神有些闪烁,显然他很担心。
“恩,还好,没事。”
“现在怎麽办?”苏白的精神开始紧张起来,要知道他和慕浩天的关系,铁的没话说,好友被人揍,这口气,无论如何,他是咽不下去。
男人听他的口气,好象随时都要抄起大刀冲出去砍人似的,不觉莞尔:“别冲动。事情很简单,找些局里的朋友到他的地界去溜达溜达,肯定会有不少收获。”
关士岩以前是混黑的,现在却也不见得有多白,还是有些灰色产业,而他旗下的酒店,歌厅,更是容易成为政府严打的对象。
黄和赌关士岩肯定是上了身,至於毒吗?目前看来,似乎不怎麽沾边,但是这已经足够慕浩天整治他的了。
不是喜欢跟我争女人吗?还大胆的碰了她的‘身’,他不在乎的女人,他可以随便送人,乐於有人接手,可他在乎的,谁沾了谁就要付出代价。
“那他打你这件事情就这麽算了?”苏白觉得那样太过便宜了姓关的。
“他伤的也很重,不要把事情弄的太大了。记住,我们是上等的瓷器,莫要跟下等漆器,硬碰硬,否则,就会得不长失。”慕浩天今时今日,有他自己特殊的地位,如果被人暴出和黑社会火拼的特大新闻,那麽慕氏股票,就要受到重挫,损失惨重。
“我明白了,按你说的办。”苏白听了他的话,头脑稍微平静了些:“你伤到了哪里?看过医生了吗?”
“头,xiōng,腿。医生刚走。”
苏白一听,这不是全身都被敲打了一遍吗?顿时,就觉得牙根有些痒痒。
“医生怎麽说?”
“没伤筋动骨,就是需要休息。”慕浩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现在过去看看你吧。”苏白还是放心不下。
“不用,养养就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只要负责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了,最近有几个明年的大案子,需要做策划,你得盯著点。”慕浩天用手支著头,眼睛冷冷的扫向那个背对著他的小人。
苏白挑了挑眉梢:“你需要静养多久?”
要知道现在马上要到年底,出年度报表,总结公司业绩,开股东大会,又要制定明年的发展战略目标,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每年,他们都是忙个底朝天,今年……
“说不准,快的话,在你把放在我家的东西拿走後,我就能上班,慢的话,就要等过完春节假期在说了。”慕浩天笑的有些狡诈。
苏白傻了眼,他没听错吧,这算不算是威胁?那麽大个包袱都要压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不尽快去接寄放在他家的东东的话。
苏白摸著下巴,气的说不出话来。
“浩天,我是你好兄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了,我就这麽一个人,你非要把我劈成两拌用,是行不通的。”苏白试图改变男人的心意。
“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一直看好你,可别让我失望,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从我员工的嘴里听到办不到三个字。”慕浩天根本不买他的帐。
居然拿上司的身份来压他,苏白几乎要吐血,但是仍不想放弃,他需要时间:“浩天,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父母带著儿子过来了,你总得给我些时间陪陪他们吧?”
“可以呀,等过完年,忙过了这一段,我可以给你放假,你想陪多久就陪多久。”男人笑了,笑的很开怀。
苏白见他软硬不吃,不禁急了,大声喊道:“慕浩天,你讲讲道理好不……”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将电话立刻切断,那边的苏白听到忙音後,愣了愣,在电话旁,又喂了几句。
终於不太甘心的挂了电话,心理真是悲壮万分,他怎麽这麽倒霉,为他卖命,他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黄世仁的翻版……
收了线,慕浩天又打开电视,看了会财经频道。
而若语那,刚才男人的话,也听出了大概,应该是跟别人结了怨,才会惹来今日这身伤,至於是和谁犯了忌讳,她也没多想,因为,她自以为,应该是男人生意上的事,至於他说的,苏白放在慕家的东西,她虽然好奇,可也想不出来是什麽,想来,也是人家两个人的秘密。
若语听男人挂了电话後,集中了注意力,开始认真的温书。
突然,听到些动静,回头一看,只见男人已经自己走到衣柜前,翻找衣服。
“爸爸,你身体不舒服,我来帮你弄吧。”若语急忙赶了过去,却在手碰到布料的同时,被男人的视线钉在了那里。
“不用,我还没老的动不了。”慕浩天看冷冷的看著她,自顾自的穿著衣服,而若语的手却僵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鼻子一酸,女孩心中很是难过,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慕浩天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哭什麽?不知道,有的时候女人的眼泪会让心疼,有的时候,却只是虚伪做作的表现吗?”
说完,也不顾女孩伤心呆滞的表情,将门重重的摔上,离开了。
若语如入地狱,她看的出来,今天男人是在针对她,可她却不知道为什麽?前些日子明明还好好的,怎麽只不过才一天,就变的如此彻底。
女孩似乎忘记了,男人以前本也很善变,只不过,最近太过生活太过‘安逸’,才让她‘忽略’了以前的不幸。
男人再回来的时候,女孩尽量假装若无其事的在看书,只不过那些文字,也变的不那麽可亲可爱,显的分外的陌生。
慕浩天脱了衣服,上了床,由於身上有伤,所以只是做了简单的清理,上了药,并不适合沐浴。
所以男人今天破例没进浴室,身上还有不太习惯,皮肤发紧。
“把灯关上。”慕浩天闭上眼睛,冷声命令著。
女孩咬了咬牙,先打开自己桌子上的台灯,然後走到另一边的墙壁,按了下上面的开关。
顿时,只有窗前的一角,有充足的光线,而屋子里的其他地方,则暗了很多,按道理说,这样的光线应该对睡眠,没什麽影响。
“我叫你关灯,没听见吗?”慕浩天猛的坐了起来。
若语被他吼的吓了一跳:“爸爸,我,我可以学一会习吗?”
女孩平时大都会复习到晚上9点左右,现在才几点,就算父亲要休息,她点著台灯,也不会影响到他呀。
而最主要的是,她被男人的冰冷,刺伤了,她并不想,那麽早,上那张床。
“要学,明天去学校学,我现在要休息。”慕浩天不给女孩喘息的机会。
若语眼泪在眼圈里晃了晃,终於唰的滚落了下来,她伸手关了台灯,在黑暗中,慢幽幽的走向那张大床。
今天若语刚进教室,很意外的见到了韩柔。
女孩很高兴的跑到座位上坐好,扭过头来和她愉快的打招呼:“韩柔,好久不见了。”
韩柔点了点头,也没看她,自顾自的收拾书包,归整自己的课本。
若语有些难堪的咬了咬嘴唇,接著,又回复了笑颜:“你这几天,没来上课,我很担心你,我去了你家,可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了吗?”
韩柔蹙了蹙好看的眉头,低头查看,今天的课程表。
若语尴尬非常,可也并不想放弃,接著她赶忙从书包里拿出复习笔记推到好友面前:“这几天的笔记,我记的很详细,你可以拿去用。”
韩柔的视线,在笔记上扫了一下,终於肯正眼看她:“我不需要。”
几个字清清冷冷,就如同现在她的人一样,浑身散发著抗拒的气息。
若语脸色变了变,呆楞了半晌,终於把笔记又收了回去:“韩柔,也许,你对我有些误会,能给我个机会解释好吗?”
“你想谈什麽?”韩柔的眼光咄咄逼人。
若语紧张的搓了搓衣角:“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件事的?没必要吧,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了。”韩柔耸了耸肩膀,做出很宽容的表情。
若语有些吃惊,吃惊於韩柔前後不一的态度:“你原谅我了?”
女孩不太确定地问道。
韩柔很平静的说道:“我们毕竟是同学。”
其实韩柔并不象她表面所表现的那样若无其事,碰触到这个敏感的问题,她还是本能的保护著自己的心,她怕受伤,更怕在若语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哭,但是在若语面前,一定要坚强的笑。
若语显的有些激动,刚想说什麽,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眼看著老师就要走上讲台,女孩收敛自己的情绪,心想,不急,她们还有很多时间。
老师向下扫视了一圈,刻意在韩柔的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後就开始上课。
今天恰巧是个课堂小测验,期末考试前的热身,老师将卷子都发了下去,就坐回到讲台前面,批改别的班级的试卷。
尖子班的同学,素质很不错,大家都很自觉的认真答题,并没有抄袭现象。
一堂课过的很快,下课铃声一响,英语课代表就将卷子收了上去,而下面的同学,就开始三五成群的讨论刚才的测验。
“韩柔,理解的第一篇文章里有个词我不太明白它的意思……”说完,若语很认真的将那个单词写在纸上。
韩柔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我也不会。”
若语不甚在意,想了想,又写出了一个单词:“这个词语,我联系了上下文,也没翻译出来,而第3小题里有它。”
韩柔用眼尾瞄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都不知道吗?看来这次的考试题目,有点偏难。”若语不疑有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韩柔用眼白看著她,心中升起一丝嘲讽,其实,从小就在国外读书的她,怎麽会连,这些基本的常用词汇都不知道那,她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换句话说,她对若语,已经有所保留。
整个上午,一有时间,若语就主动跟韩柔聊天,而韩柔那,有些爱搭不理,大都沈默应对。
若语即使在笨,也看的出来,韩柔仍是心存芥蒂,虽然她嘴上说不在意。
中午十分,同学们,都出去就餐,直到,教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韩柔也没有起身的打算。
“我们一起吃饭吧?”若语主动开口。
韩柔摇了摇头,摆弄著手上的钢笔,一副很无聊的样子:“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她胃口不好,每餐都吃的很少,因为近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关士岩,她的叔叔,给她找了一个未婚夫。
这个人她也见过,就是那天在游泳馆遇到,後来又一起吃饭的李董。
关士岩为什麽如此对她,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这段时间迷恋上了慕浩天,而不知道什麽原因,这让他很生气,尤记得那天晚上,在大厅遇到关士岩的时候,他最後甩给她的一句话就是:你既然这麽迫不及待的找男人,看来你是长大了,有需要了,不过你的眼光很差,还不如我给你找,你不是喜欢成熟的吗?我介绍给你的,一定让你称心如意。
当然安排相亲,她也有反对,可姓关的说,她要是不同意,他自有很多办法治她,这点,韩柔倒是毫不怀疑,他最初就冒著大忌,亲自给她检查身体,想想当时的情景,现在都不寒而栗。
“韩柔,我们是好朋友,你说过原谅我了,难道陪我吃顿饭,都不可以吗?”若语声音有些艰涩。
在家里,受男人欺负,现在又被自己的好朋友冷落……
“原谅?我只说了我们是同学,其他的我可没说。”韩柔今天觉得若语好烦,她表现的不够明显吗?她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韩柔……”若语愣了一下,然後沈默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之前的对话,才发现,是自己会错了意,韩柔自始至终都没说过‘原谅’两个字。
女孩心里很难过,半晌才不死心的憋出一句话:“究竟怎麽做,你才肯原谅我?”
韩柔脸色变了变,大声喝道:“够了,你能不能不再说了,我一想到以前,被你们叔侄耍弄,就觉得自己很蠢,而你今天一再的提起,是不是刻意想要奚落我?”
若语被她吼的呆若木**,只知道左右摇头,来否认。
“韩柔,我是无心的,而且我也有求叔叔不要去招惹你……”
还没等女孩说完,韩柔就打断了她的话。
“算了吧,那天,你们的对话,我听的很清楚,你都亲口承认讨厌我了,为什麽还死缠著我,难道还想让我第二次落入你们的陷阱吗?我不想再傻下去了,我不会再相信你,我们只是同学,最普通的那种。”
韩柔发泄著自己的不满,说完後气愤难平的,扭过脸去。
若语看著她决绝的样子,心里悔恨难当,原来友谊这麽脆弱,本以为得到了,却又被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女孩低头想了一会。
“对,对不起……”若语颤抖著嘴唇,声音几近哽咽,神情落寞的走开了。
(昨天赶的急了些,写的了少了些,不过回来,我还是日更!)
若语离开後,韩柔环顾空荡荡的教室,心里凭添几丝哀愁,有些事,自己可以不去想,但是心里的疙瘩仍会在,尤其是看到某些人……
女孩无精打采的轻声叹息著,起身将书桌上的杂物收好。
嘴上说不饿,不想吃饭,可孤零零的一个人独坐,不免有些怪异,还是去外面吃点吧,这麽想著,韩柔也紧跟著若语出了教室。
刚到校门口,不经意间,就看见了那辆很惹火的跑车,停在那里,而在车旁谈话的两个人,更让她吃了一惊。
韩柔,小心的将身体掩在校门旁边的石墙内,尽量表现的很随意的站著等人,避免让其他路过的同学,发现自己异常的举止。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他们两个会在一起?
韩柔的脑袋转了好几圈,想了很多,可纵使,她想破脑壳,也寻觅不到答案。
而车旁边的俩个人那,则毫无察觉,继续说著什麽。
若语刚出校门,就被关士岩那辆跑车扎了眼,然後右眼皮就开始狂跳。
看著不断从身边经过的人,女孩又看了看,关士岩紧锁住自己的目光,不得不妥协的走了过去。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理他,他肯定会上来纠缠,最後的结果还是一样。
“你,找我有事?”若语的口气很生硬,一边左顾右盼,一副很经心的样子。
男人今天的气色不是很好,带了一副黑色的宽边墨镜,将脸遮去了大半,而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的脸颊似乎有些微肿,尽管有些诧异,但是若语并不想同他说什麽。
“若语,能和关大哥,去吃个饭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女孩脸色微变,心里真是佩服男人堪比城墙的厚脸皮,在对自己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後,仍面不改色的,想要约自己出去。
出去干什麽?又想欺负自己吗?
若语心里反感到了极点,口气也颇为不耐:“我下午有课,不方便和你去饭店,有什麽话,就在这里说吧。”
关士岩定定的看著她,尽管有镜片隔离著,若语仍能感觉到,男人的眼神,变的凌厉了许多。
女孩本以为,他会很生气,可男人左右瞧了瞧,周围有意无意,放慢脚步的同学,轻轻的笑出了声:“这倒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有这麽多观众。”
若语轻咬唇瓣,气的牙根痒痒。
“你胡说什麽!”低低的吼了一声,见男人毫无反映,仍是一副无赖的样,若语心知,自己斗不过他。
她与他毕竟有过什麽,想想那天的遭遇,身上不寒而栗。
“我们去那边吧。”若语想了想,用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一家饭店,看门面,装修的还不错,但门前冷清的很,显然不是同学经常用餐的地方。
关士岩挑了挑眉头:“好,你说了算,上车。”
说著,男人就拉开了跑车的车门,可女孩却冷冷的回绝了他:“不用了,我走过去就可以了。”
说完若语就转身向前走。
关士岩舔了舔嘴角,因为那天的殴斗,身体受损,还发了几天的烧,直到现在,嘴唇都干的很。
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是怒焰狂燃,慕浩天,还真是狠,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搞出了这麽多事。
自己的几个场子,都被警察贴了封条,兄弟们进去不少,逼得他不得不再次有所行动。
饭店不是很大,人也不多,两个人进了包厢後,一个年纪上长的妇女,拿了菜单进来。
关士岩看了看包房的环境,心里泛起厌恶。
桌椅都很老旧,而且墙壁上还有些污滓,端上来的杯子和碗,都不是一次性消毒的,筷子,更是随意的插在一个塑料筒里,想想都不会干净。
他皱著眉头,用眼角瞄了一眼菜单。
“你来点吧。”
若语看的出来,男人一进门就浑身不自在,这的环境的确跟大饭店没的比,可她自己也没吃过这家的东西,就是图个方便安全,因为这包房,是绝对不隔音的,外面说些什麽,里面都能听的到,所以才选的这。
“一瓶酸奶,其他的你看著办吧,我今天不太饿。”
若语并不想同他吃饭,看著他就没胃口。
“那算了,给我来瓶可乐。”关士岩也不勉强,本想要啤酒的,可想想这小地方,恐怕也没什麽好品牌。
老板娘愣了一下,只点了饮品?
“您二位,不来点吃的吗?”
这也太奇怪了吧,现在是饭口,两人占了个包房不说,还不点菜,把她们这当茶餐厅了?
见男人摇了摇头,老板娘脸色不是很好看,可见他脸上罩著墨镜,也不敢多言,拿起菜单,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饮品就拿上了桌,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一个低头摆弄筷子,一个则是闷不吭声的抽著烟。
关士岩拿过可乐打开後,灌了一口,稍微润了润喉咙。
“若语,关大哥,以後可能不会常来看你了。”关士岩神情很悠远,盯著包房内,不知名的某一角。
女孩心中一惊,迷惑不解的抬起了头。
男人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淡淡的笑了笑:“你一定很奇怪吧,我对你一直都是死缠烂打,但是现在怎麽说收手就收手了那?”
男人紧锁著眉头,似乎有什麽烦心的事。
“其实也没什麽。”说著关士岩摘下了墨镜,随即听到女孩惊喘一声。
男人的一个眼眶周围乌青了一片,眼皮肿了起来,把他深邃的眼眸,深埋进眼窝中,连带著另一只眼睛也肿了起来,看人都有些吃力。
“你怎麽弄成这样?”女孩用手捂住嘴,轻声的问道,男人的脸都有些走了型,看起来有些骇然。
“你担心我吗?”关士岩脸上的笑容扩大了,魔手也伸了出去,紧紧抓住女孩的小手,可由於太过突然,而扯动了手臂上的伤,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气。
“你没事吧?”若语并未注意到男人魔手,只是单纯的替他难受。
其实女孩也不知道为什麽,听到他说不能来见她,心里居然泛起一股忧伤,而看著他的伤,更是心疼。
到了这个时候,若语想到的,都是关士岩的好,似乎忘记了他对她的伤害,就象妈妈要走的时候一样,这个曾经对她,很关照的大哥哥,若语从心底里不舍得。
似乎看出了女孩的心事,男人觉得若语太过善良了,而这麽善良的她,居然落在那样一个禽兽的手里。
关士岩很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样?至今,还记得那天,慕浩天对他所说的话。
那一天动手後,两个人的拳脚工夫几乎不相上下,打了20多分锺,也没分出胜负,可身上的伤,却越来越多,两个人也越来越凶狠,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也不知道最终打了多久,总之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累的呼呼直喘粗气,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够……了……”关士岩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很小。
慕浩天笑的有些虚弱:“怎麽,你,你认输了?”
“放……放屁。”这话很愤怒,但是由於语气缓慢,听起来,没有丝毫威力。
“草……那,那你等我,缓,缓过这股劲来,我们……再打。”慕浩天望著头顶,已经有些昏黄的天空说道。
“算,算了吧。”关士岩有气无力,但仍语带嘲讽。
慕浩天张了张嘴,想说什麽,但是最终,仍没发出声音来,还是保存体力要紧,先不和他斗嘴。
又躺了几分锺,两个人总算能正常呼吸了,但全身上下都疼,仍没有要动的意思。
“姓关的,若语是我的女人,你要再接近她,我会下死手的,别说我没提醒你。”慕浩天觉得有必要,再次警告他。
“哼!”关士岩很不屑的冷哼。
“她跟你不会有幸福的,我更适合她,你太老了。”
慕浩天一听,气的眼睛都泛了绿光:“就算我死了,我也要她陪葬,你还是省了那份心吧。”
“草,你不是人。”关士岩狠狠淬了一口“你凭什麽?她是人,她有她的自由。”
“凭什麽?”慕浩天冷笑一声:“凭她10岁就做了我的女人。”
关士岩没多少精神的眼睛,立刻发出冽冽幽光,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什麽?”
“呵呵”慕浩天的笑声夹带著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你没想到吧,若语10岁那年,就已经被我开了苞,现在她都17岁了,从始至终,都只会有我一个男人,你跟我争?你不觉得晚了点吗?”
慕浩天将女孩的很多信息,花了大价钱做了掩护,这也是关士岩情报不准确的主要原因。
“10岁?”关士岩很难想象若语10岁的时候是什麽样子,更勾勒不出,她同一个成年男子交欢的情形。
“你他妈说慌?”
“我骗你做什麽?有必要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她,看她怎麽说。”慕浩天言辞凿凿,让关士岩听到遍体生寒。
“你强暴她?”关士岩愤怒的低喉,他经过或者听过很多事,但是却没有哪一件,让人如此惊竦。
“不算吧,她是卖给我的,要不是我,她一样会被别人糟蹋。”慕浩天为自己当年的禽兽行为作著辩解。
关士岩想想女孩闪烁的言辞,自卑而带著泪痕的小脸,心痛的几乎无发呼吸。
见男人没了声音,慕浩天不无得意的说道:“当年她就很美,一看我就放不下了,你不知道,那一夜有多消魂……”
“闭嘴,你这个禽兽,你这是强暴幼童……”关士岩听不下去了,她此刻有些理解若语了,任谁有如此遭遇,都会有严重的心理yīn影。
“就算是,又如何?你现在想替她出头吗?然後娶她?你愿意要一个我穿了几年的破鞋?”慕浩天扭过头,冷冷的看著关士岩。
“住口!”关士岩此刻心乱的很,不知道就罢了,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中难免有些疙瘩,娶若语?娶一个十岁就失去贞Cāo的女孩?
无疑男人的面子和尊严都很重要!
“世上有那麽多好女孩,你非要和我争?且先不说,你争不争的到,即使让你得到了,恐怕,你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你愿意为了她,而事业受挫吗?你觉得值得吗?”慕浩天继续在那边煽风点火。
“你有今天的地位,不容易,别为了一个不属於你的女人,而弄的伤痕累累……”
“够了!”关士岩用那只还算正常的眼睛瞪向那个该死的男人,狠毒的目光不断的从里面蹦射出来。
“你这人渣,真该进监狱。”关士岩觉得慕浩天简直是魔鬼,那麽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叫人恶心,他不想跟他躺在一块。
话音未落,男人就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就被赶过来的下属搀扶著,然後在丝丝凉风中,听到那幽冷的声音传来:“关士岩,你回去想清楚,还要不要和我斗下去,如果你想不开的话,我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关大哥?”若语的叫声,唤回了男人游离的意识。
“你怎麽了?”看到男人抬起头,若语才放下心来,刚才她叫了好几声,都不见他应。
“没什麽!”关士岩摇了摇头。
若语松了口气,继续追问:“你还没跟我说,你的伤究竟是怎麽弄的?”
“都是过去的恩怨了,不说也罢,你不要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说完,男人更是心疼的握了握了女孩的小手。
若语神情微带羞赧,猛的抽回了手。
关士岩看著女孩的举动,苦笑著收回了手:“若语,以後,关大哥不会主动来找你了,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麽事,也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尤其是……”
关士岩说到这里,顿了顿:“尤其是慕浩天欺负你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你再受到伤害。”
若语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觉得今天的关士岩有些不同,至於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你,你怎麽了,为什麽和我说这些?”
见男人摇了摇头,女孩又继续问他:“你不来找我?你要出门吗?”
关士岩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是要出门,不过,不管我走到哪里,只要你需要我,我会立刻来到你的身边,你放心。”
男人下意识的又拉住了女孩的小手,紧了紧,象是某种承诺的安慰。
若语呆呆的看著他,呐呐道:“关大哥……”
韩柔掩在学校的铁栅栏内,看著两个人,一同进了饭店,过了一个多小时,若语坐上了关士岩的车,慢慢前行,开到了校园旁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然後她便看到,两个人说了几句话。
接著,关士岩抱住了女孩的头,将嘴唇粘了上去,刚开始若语似乎还有些抗拒,可後来,两个人就亲在了一处,良久,结束这个吻。
若语下了车,然後关士岩将车开走了,而女孩则在那站了好一会。
韩柔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她现在不止是不明白,她们怎麽会认识的,而且更加不敢确定,两个人是什麽关系,若语明明是和慕浩天有关系,怎麽又勾搭上了自己的叔叔。
韩柔越想,越混乱,她烦躁的踢了踢花坛的方砖,她太不能理解若语了,她究竟是怎麽样的人,脚踩两只船?这和过去对若语的认识完全不同,她不该是那样的人……
(关士岩和韩柔,要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