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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60

    虐禁忌恋155 [虐]
    几日风平浪静,若语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也很快,慢慢的也就能自在的四处走动了。慕浩天每天晚饭时间,都按时回来。买了些书画给她看,晚上则是忙完公事,一起看了电视便休息。
    期间若语也不怎麽说话,只要他不主动开口,她就闭口不语。
    也许是那晚的事,让慕浩天心存隐忧,睡觉的时候把女孩圈的很紧,只要若语一有轻微动作,他马上警觉的清醒过来,看到女孩只是无意识的挪动,才暗松了口气。
    这一天,男人上班走後,若语开著电视,手捧著漫画悠闲的打发著上午的空暇时光。
    听到敲门声後,随口喊了声:“请进。”
    门开了後,走进来一位40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身利落的装扮,很精干的样子,看上去人也很干净。若语不觉有些奇怪,别墅里年纪稍轻的仆人,会负责打扫卫生,进出伺候在主人身侧,而年纪稍长些的则是被安排在厨房工作,而眼前这位,显然是属於年长的,怎麽跑到她的房里来了。
    “你是谁?有事吗?”若语放下手中的漫画看了看她手中的托盘,里面放了一些新鲜的水果。
    “小姐,我是新来的管家,您以後叫我张妈就好了。”妇人脸上带著很热切的笑容,但由於太过热切,而显的有些虚假。
    “管家?”若语吃惊的低吟著。
    “是小姐,以後您有事尽管吩咐我,这是我从家乡小镇带来的水果,还很新鲜,特意拿来给您尝尝。”说著女人将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原来的管家那?”女孩面色有些不好,抿了抿嘴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经人介绍来这的。今天一早才正式上班,但是您放心,我以前做过的几家,都很满意。”新换了人,主人家难免有些不习惯,所以女人尽力表明,自己会做的很好。
    要知道大富人家虽然难伺候,但是薪水却也十分优渥,她能到这来,听说也是十里挑一,精选出来的,而最关键的是头几个月,手脚勤快些,做的好了,主人家自然会留用,以後的工作也会顺利很多。
    若语沈默了几秒後,冷冷的说道:“把水果拿走吧。”
    女人一愣,笑容僵在了嘴角,随即马上又恢复了职业化的表情:“小姐,先放这吧,您要是渴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女孩就很不耐烦了:“我叫你拿走,没听见吗?”
    看著女人的脸就觉得的厌恶,她习惯了下人们冷淡的表情,就是原来的管家,也不会如此谄媚於她,女人那张笑僵了的脸,是越看越刺眼。
    妇人被她吼的一愣,错愕之余,心中暗火渐升。
    从没受过如此无理的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竟然这样蛮横,随即一张脸也沈了下来,漠漠的将托盘捧了回来。
    然後转身离开。
    “拽什麽拽,只不过样子好了些,被人家包著玩,真是不要脸。”
    低低的咒骂飘进了女孩的耳中,她怒张著小嘴,一脸受伤的表情,直直的看著那被摔的山响的门。
    过了好半天女孩才缓过了神,狠狠的拽过一旁的抱枕大力的撕扯,同时发出小兽般低低的嘶鸣。
    没几下,那个抱枕就被蹂躏的面部狰狞。好似还不过瘾一般,女孩环视四周,跳下大床,走到前方小小的吧台,随手拿起了一瓶XO。
    看也不看产地和年份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後,慕浩天回来时,就看到满地的狼籍。
    细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还有那白的,红的,褐色的液体微微在碎片中闪著“灼眼”的光,而白色的高级地毯上,仍可见那未干涸的酒渍。
    男人的嘴角抽搐两下,一双眼睛yīn沈似水,大步的走向那个罪魁祸首。
    若语定定的看著他,尽管心理怕的要死,但是面上仍很镇静,她刚好气消了,想让人收拾下,可没想到罪证都还在那里,男人已经回来了,不过即使男人不是现在进门,她想湮灭证据,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酒,瓶瓶华丽非常,外表如此,内里肯定也是昂贵珍品。现今被她糟蹋的如此彻底,想想都後怕,何况眼前的男人,更是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慕浩天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眼炯微眯,低吼一声。
    若语双肩微颤,微张大眼,咬住了自己下唇,极力掩去惊慌之色,重重的喘著粗气,失了语般。
    男人见她这般,怒气更甚,掐住她的双肩,狠晃了两下:“我上班也不让我消停,非弄出些事来,才舒服是吧?”
    夜里男人睡的很轻,白天闲暇时间,会在办公室里的临时休息间,小睡一下。可今天刚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了海边别墅的电话。
    佣人先说,新来的管家辞职了。
    当然走的时候也颇微轰轰烈烈,在众人面前说了几句小姐的不是,然後就面带菜色的,开始打包自己的行头,在一干人等,莫不著头脑的时候,闪电走人。但这话,佣人是不敢乱说的,只说人走了。
    然後接著说,小姐在屋里摔了东西,他们要进去,也不让,怕出事情,所以请少爷拿个主意。
    慕浩天一听,马上打电话交待了几句,就赶忙驱车赶回了家。
    在路上心里颇为不安,怕若语出什麽岔子。连闯了几个红灯,甚至差点出了车祸,不过最後总算安稳到家了。
    可一进门,就发现那一地的名贵酒品,显然这是若语的杰作,而此时,那小人,没事人一样,坐在床上看电视。
    猛的火就窜上来了。
    “爸爸,你现在应该在公司上班……”若语咽了咽口水,挤出了这麽一句很莫名的话。
    慕浩天一愣,眼底的暴戾之气有增无减:“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若语惊觉自己有些愚蠢,感觉到肩上痛楚:“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你消消气。”
    慕浩天一听,更是气的不轻,他发火,完全是因为她,可现在她却没事人一样的,在那只说了句:让他消气。
    他本以为她心理脆弱,所以暗叫自己凡事对她宽容些,可现在看来,居然不知死活的砸了他那麽多钱,还云淡风轻的想要了事。
    她知不知道这是在挑衅他的家威。
    “你给我好好解释下,为什麽乱砸东西!”男人抽回一只手臂,愤愤的指向吧台处。
    若语脸色微变,但是并没有答话,这叫她怎麽说,别人侮辱自己的话,总觉得难出口,所以只是闷闷的生著气。
    “好,很好,不说是吧。”随即将她一把拉了起来,抬起她脸逼近冷冷道:“我看你这倔强的样子,能到几时。”
    大手一挥,将女孩甩在了床上。
    看著女孩苍白绝美的小脸,心里恶念更甚。
    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了纤细白皙的上半截身子来,半边rǔ房弹跳出来,那粉红的小巧肉粒,圆滚肿胀,煞是勾人。慕浩天顿觉口干舌燥。接著满意看到少女面上浮现极其慌乱的神色来。若语见他肆意目光在自己面上和xiōng前来回扫视,更是惊的不轻,正欲伸手去扯自己残破的衣衫,男人一手便制住了她,狂肆笑道:“你总是学不乖,总是给我惩罚你的理由,你是不是很想我干你。”
    “……不要……爸爸……放开我……”若语此刻骇然的看向那个狂乱的男人,挣扎著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可却恐惧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後整个身子都屈辱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若语心冷至极,放弃了抵抗,抽泣的说道:“我说实话,别这样对我。我说……”
    声音颇有些不甘的声嘶力竭,男人眼睛烧的血红,但见女孩就犯,也没著急迫她。只是顿住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著她。
    “先放开我好吗?我好疼。”女孩眼神有些涣散,低低的恳求著。
    得到自由若语连忙拉过一旁的丝被裹住自己。
    抽噎著缓了缓气息,才悠悠的问道:“你换了新管家?”
    男人并不惊奇她会问这个,那晚後,他已经有了换人的打算,思忖了一下,觉得只是个管家而已,对若语应该影响不大。
    所以就给了老管家一些钱,让她回去了,期间还仔细的交代了一些话。老人也十分知晓事故,全都应承了下来。
    “是,老管家,有事情,所以换了新人。”男人平静的回答她,同时也想到了那个新管家也离职了,想来是有些原因。
    “你骗人吧,管家走的话,会和我说的,为什麽连和我告别都没有,人就不见了,是不是你赶走了她。”
    若语觉得男人什麽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半点预兆,所以她总觉得有些问题。
    还有就是她对陌生的人有些抗拒,总念著原来管家的好,所以分外的舍不得。
    “你怎麽跟我说话那!”男人的脸又yīn沈了不少,厉声斥责她。
    若语揪著被角,懊恼的低垂著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老管家,家里确是有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麽事,我也没问,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男人气定神闲的看著她。
    若语听他这麽说,默默无语,只是低头看著被角发呆,其实心里明白的很,打这个电话,对自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打了只能证明自己对他不信任,而且看父亲的样子,胜券在握,看来自己打也是白打的,所以只是尴尬的沈默著。
    “你发脾气,跟管家走,有关系?”见她不说话,男人冷冷的问道。
    “不完全是。”若语低低的回了一句。
    “那还有什麽?”
    若语踌躇了一下,随即将新管家的话,和盘托出。期间眼睛里的泪花是闪了又闪。见男人没说什麽,接著又说道:“一个新来的人怎麽会说出那样的话,肯定是别人说了些什麽,我也是有自尊的人,人家都这样看我,被地里肯定说的更难听,现在到我耳朵里了,我能不气吗?”
    随即又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不过她说的也对,我本来就是你的妓女。你平时高兴还好,偶尔哄哄我,你一不高兴,就要肆意糟蹋我,别的妓女兴许有随便走动的自由,我哪些动作不是在你的眼皮底下,除了学校就是家里。爸,我是你的女儿,你总对我……”
    若语咬了下嘴角又道:“我几乎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你哪次不是把我弄的浑身是伤,这样的屈辱,我真的是受够了。”
    说完女孩大颗的泪珠就哗哗的垂落。
    男人默立半晌,眼神灼灼的看著女孩,接著深吸了一口气:“你当真以为我是故意羞辱你?”
    女孩眼前都是水帘,视线一片模糊,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下一刻又听到男人冷冷的说道:“我若是真的有心羞辱你,你半分尊严都剩不下,还在这里禁衣玉食,上学读书,更别提有弟弟陪在身边。你还记得你刚被我找到时,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吗?你现在该知足了。”
    女孩心里一惊,止住了泪水,仰望那如天神一样的男人。
    “人要学会知足,你总是不死心,想要离开我,你觉得你有那份能耐吗?你是我的女人,从10岁便跟了我,要我放了你,除非我死。”
    若语浑身颤抖,看的甚是仔细,男人眼底都是残忍的狠绝。
    “别人怎麽说,既然你如此在乎,那好,你要什麽?我娶你吗?可以。我可以给你名分,你要吗?”男人低低咆哮著,紧握著拳头,额头隐隐青筋暴现,把那张华丽的面孔,衬托的狰狞万分。
    若语如入地狱一般,怔怔的看著那个浑身yīn冷的男人,张口想说什麽,身体却是不住抖颤,根本发不出声来。
    “好,每个女人大概都想披上婚纱做新娘,你多大了?16还是?应该能领到结婚证了,如果不能的话,我也会想办法圆你这个梦,我这就回去跟父母商量,选个日子,娶你过门,名正言顺的做慕太太,我半分也不会委屈你。”
    事实完全被扭曲了,若语觉得男人真的是疯了,他是他的女儿,他们本就做了伦理不合的事情,现在却又要加上一等罪名。
    想象著他们父女在众目睽睽下走入教堂的情景,若语瞬间崩溃了,她尖锐的哭叫著:“不,不要,爸爸,你不能。”
    慌乱的跳下床,抓住即将出门的男人。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去。”若语哭的撕心裂肺,几乎昏厥,但仍死死的拽住男人不放手。
    “你不想结婚?”男人回过身来,冷冷的望著她。
    “不……想,不想!”若语摇著头,极力表明自己的态度。
    “被我这样眷养著,限制自由,你不觉得委屈?”男人面无表情的继续逼问。
    “我不委屈,我……我愿意,我愿意。”若语此刻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说你是我的妓女。”男人嘴角扯了一抹自得的冷笑。
    “呜唔……”若语把头几乎都要摇断了:“我本来就是你的,妓女也好,婊子也罢。我……我是你的。”
    女孩每答一句,心就被狠狠的割上一刀,那种痛,血粼粼的噬人骨肉。
    若语面上浮现一抹绝望的痴笑,随即身体放松,慢慢的倒了下去,光裸的身子,接触到冰凉的地板,已经木然的感觉不到寒意,身体渐渐变得冰冷,意识模糊起来。
    见女孩渐渐昏了过去,唇色已是灰白,男人心下一绞。
    将她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隔著被子,将她搂住,慢慢抚上女孩清瘦的小脸,眼光不觉放柔了许多,反复婆娑著女孩水嫩的肌肤,语带怜惜道:“小语,我究竟该拿你怎麽办!”
    虐禁忌恋156
    “总裁,下班的时间到了,您还有什麽工作需要我做吗?”秘书很殷勤的打来了电话。
    慕浩天放下手中的资料,淡淡的说了句:“没有,你可以走了。”
    这个秘书是新来的,长的还算不错,工作能力尚可,可总是有意无意的流露出几许爱慕,这让男人非常反感。
    公事和私事,他向来分的很清楚。她做满这个月,就让她离开,他对办公室恋情没有丝毫兴趣。
    扫视了一下桌面上的物品,觉得没什麽不妥後,男人从大班台後面,站了起来,拿起整理好的资料,放进公事包中。
    正在此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爸爸!”是老爷子打过来的。
    “浩天呀,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吧。你妈妈让下人做了些你喜欢吃的东西。”老人的话有些冷硬,男人听出了几丝不悦。
    “好。我这就走。”
    放下电话後,慕浩天拿了衣柜里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小半个月,他都是住在海边别墅,晚饭也甚少回去吃,老人家明显有些不高兴了。记得上次母亲问过自己,小语的身体如何了?好些了就回来住吧。自己也应了下来,若语这几天,提到期末考试的时间快到了,也是在暗示自己该回学校去了。想想回老宅又要面对父亲的监视和唠叨,身体顿觉乏力。
    拉开车门,将公事包甩在椅座上,长腿跨进车里,坐定以後,慕浩天将身体尽量放松,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刚子看了一眼後视镜,然後发动汽车。
    “少爷,今天我们去海边别墅?”
    慕浩天眼也没睁,小声的喃出了一句:“回老宅。”
    慢慢的倒出车位,打了个旋,车平稳的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车外的风景,方知还有几分锺才能到家。小睡了一下,精神好了很多。慕浩天坐直了身体,往靠窗的地方挪了挪。
    外面是郁郁葱葱的绿树林荫。放眼望去,几乎没有别样色彩,顿觉无聊的紧,刚想回过身,突然间发现车子後面,跟了一辆红色的车子。
    扭过身来仔细看了一眼,由於距离很近,驾驶的人看的很清楚,那是何平。
    刚子注意到了少爷的举动。
    “好象是何小姐的车!”从什麽地方跟上来的,他也没注意,但是那麽好的车子和车牌,他还是有些印象的,记得上次,何小姐开著它来过慕家做客。
    慕浩天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那双眼睛明显透了几丝寒意。
    慕家的别墅建在“山”上。说是山,只是一个坡度大了点的“土包”。但是有钱人都讲究风水,所以这块“土包”也很是抢手,最终被一家香港公司竞得一角地皮,开发成了几个别墅群。
    但是慕家早在“山”上买了地,别墅和门前的几公里路,都是自己出钱修建的。离别墅群,并不是很远,但是绝对的〃独门独户〃。
    而何平此刻走的路,也确是慕家的“路”。
    她又来干什麽?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慕浩天不禁愤愤的想著,随即心里对这个女孩分外的轻视。
    以前她表现的很是得体,不是很缠人,可现在如此行径,的确让人很反胃。
    想著父亲特别交代自己回去吃饭,莫不是又要撮合他们?这样的可能,让他厌烦不已。
    就这样,红色的小车一路尾随其後,先後驶入了慕家。
    推开车门,何平的八寸高跟鞋随即踏了出来。
    她并未著急往前走,而是先站在那理了理自己的礼裙,同时眼角的余光看向前面不远处的男人。
    慕浩天下车後,只是靠著车门站著,而且一站就是一分多锺。
    何平暗自咬了下嘴唇,心想他怎麽还不走,看来是故意等在那里的。索性也就不在回避,拎著红色的小包走了过去。
    “慕总,下班了。”何平嘴角带著一抹微笑,停在男人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以前何平可不是这麽称呼自己的。
    “恩,下班回家吃饭,何小姐这是?”男人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话音微微上扬,有一丝让人很不舒服的质问语调。
    何平目光一闪,但仍保持著得体的笑容。
    “是伯母邀请我吃顿便饭,不好意思,又要打扰了。”虽然心知男人有意挖苦,但既然都来了,也只能忍耐。
    “哦……”雍懒而低沈的声音,明显带有一丝讽刺。
    “那好吧,既然是家母邀请,那麽就请吧。”随意的做了个礼让的手势,男人并没有多加责难,而这样的举动,多少让何平松了一口气。
    上次的事情,让她对男人生出了畏惧。而这次她来的目的,也并不是他想的那般,这多少让她有些难过。
    进门後,老人家看著两个人是一同进来的,脸上闪出一丝惊讶,但是随即想到,都是下班时间,难免会碰上。
    “伯父伯母!”何平满面微笑的叫了一声。
    两位老人笑著点了点头。
    “何小姐,赶快坐吧,路上还好吧,渴不渴,我刚让下人……”
    “不用不用。我不太渴。”
    慕浩天懒的去听他们说些什麽,趁著话题的空挡,他淡淡道:“何小姐,我们家你来了也不是一两次了。想喝什麽喝什麽,想吃什麽吃什麽,跟我父母就不用客气了。”
    眼角微微吊著,语带散漫,男人的话怎麽听怎麽不是滋味。
    看也不看众人反映,男人接著又说道:“你们漫漫聊,我先回房间了。”随即转身走出了老屋。
    何平面带尴尬,而两位老人更是觉得礼数不周,暗骂儿子混帐。
    “别管他,他可能公司事情不太顺,所以心情不好,话都不会说了。来,先尝尝这燕窝冰糖水。”
    何平心里说不出的後悔,本就犹豫著要不要来,可最後,还是盛情难却,没想到,在老人面前,还是落的被羞辱的下场。
    接过冰冷的小碗,那寒意穿透青瓷,一点点蔓延至周身。
    菜色都布置停当後,老爷子并没有象往常一样,拿起筷子,宣布“吃饭。”
    看了看何平又看了看儿子道:“何小姐,今天能来,我们两位长辈都很高兴。”
    老爷子眼带不快,狠狠的看向那个不怎麽和谐的音符。
    “伯父伯母,您们太客气了。”
    东东一脸麻木的坐在一旁,对於大人间的戏码,他并不太感兴趣。这些日子他瘦了许多,苏白好些日子没过来了,而姐姐也不知道在哪里。
    听慕爷爷说,姐姐生病了,但是不严重,过几天就能好。可他想去看看,却并没有被允许,只道他上课要紧,不要去了,姐姐马上就回来了。
    而男人接收到父亲犀利的目光,连忙看向何平:“何小姐,您能来我也很高兴,欢迎欢迎。”
    这话现在来说,突兀的尤为刺耳,何平瞬间感觉自己心里被扎入了一根刺,随即低下了头。
    老爷子面带菜色,满面透红,显然是被气的不轻,可他却隐忍不发,只是死死的盯著那个该死的男人,如果一个人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慕浩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僵持了半分锺,老爷子才移开视线。暗自定了定神,才又继续开口道:“何小姐,我只有这麽一个不怎麽争气的儿子,原本还有个可爱的孙子,和一个孝顺的媳妇……”
    说到这里,老太太的眼眶有些红了,老爷子也就没再说下去了。
    “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乖巧听话,可我没积下那份福气。”老爷子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下来。
    何平心知肚明。
    前几天,老太太亲自上门,和她大话了一翻,虽然她对慕浩天已经不抱什麽希望了,但是老人对她的喜爱之情,也让她颇为感动。
    老人试探的问了一下,她和男人的事情。何平笑著说:恐怕只能做朋友了。
    问她为什麽的时候,她面上虽然一派轻松,心里却已经伤怀不已,也只是摇了摇头。
    你不喜欢我们家浩天?
    老人虽然很疑惑那天,她走的匆忙。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换个问法。
    喜欢。
    尽管他对她无情,但是她始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即使说不喜欢,那也是假的,只是现在有了个度而已。
    喜欢但是却不想逾越了,如果自己再犯贱,就要自己抽自己耳光了。
    那就好办,你喜欢就成,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何平一脸苦笑道,凡事不能强求,你家浩天太优秀了,我配不上他。
    老太太看著她,孩子,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
    又问到了这个问题。何平很平静的看著老太太,伯母,如果我和他有缘的话,早晚会到一起的,现在我们一边热,也不是什麽办法,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老太太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抬头看了看她,真是越看越顺眼。
    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孩子。
    何平也只有父亲在身旁,所以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热。
    伯母,我也喜欢您和伯父,我以後会常去看您们的。
    老太太神色仍很消沈,倏的一个念头窜入她的脑海中。
    何小姐,要不,你做我的干女儿吧。
    “浩天,如果我认何小姐做干女儿,你有什麽意见吗?”老爷子直视著儿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慕浩天先是一愣,这的确有些意外,今天唱的原来是这出戏码。
    先是看了看父亲,然後是母亲,最後眼光在何平身上一扫而过。
    “只要父母喜欢,我没意见,我很愿意多一个妹妹。”嘴上虽然这麽说,心里还是十分别扭,想想一个曾经上过自己床的女人,居然成了自己的妹妹,虽然是“干”的,却也是有些抵触。
    可他却没有想,现在帮他暖床的,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见他有半分的迟疑。
    见儿子答应,老爷子又转过头来问何平:“何小姐,你意下如何?”
    何平忙笑荧荧的站起了身,端起了桌子前的小酒杯:“干爹,干妈,以後我就是您们的女儿了。”
    两位老人笑的都合不笼嘴了。
    每人掏出了一个大红包,开开心心的递了过去。
    当酒杯面向慕浩天的时候,何平心里是不住的往外冒酸气,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两位老人面带惊异。
    “乖女儿,你怎麽哭了?”老太太关切的问著。
    何平拿过一旁的纸巾,有些不自在的擦著眼睛。
    “我是高兴的。哥哥,这是妹妹敬你的酒,你一定要喝的一滴不剩。”
    总想在他身旁,可没想到,最後的结果却是这样,做了他的干妹妹。不过,也好,只要经常都能看到他,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慕浩天觉得这颇象一出闹剧,沈默的端起酒杯,轻轻仰头,然後将酒杯整个底朝天,里面空空如也,不见一滴雨露。
    就这样,在这一天,慕家又多了一个常来常往的外姓人。
    从老宅出来,月亮已经很大了,慕浩天,这次倒没有很失礼,而是一路护送著何平回到了家。
    下车的时候,何平站在路灯下,幽幽的说道:“哥哥,你以後不要再讨厌我了,我不会再强求什麽了,我只想做你的好妹妹,可以吗?”
    何平也是个20几岁的成年女子,这话却说的带了几分孩童般的天真。
    “你明白就好,以後常来家里走动吧,我今天很开心。”
    此刻,男人才给了女人一个很轻柔的微笑,但是那对於何平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似乎又感觉到了眼睛的紧绷,眼眶周围涨涨的。
    轻轻的点点头,女人目送著男人上了车,然後车影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她的心里是万分惆怅。
    风轻轻吹过,感觉到脸上一丝丝冰凉,那是泪的温度。
    何平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自己的梦,终於在这一天彻底的破碎了。
    慕浩天坐在车内,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静。父母是想孙子,孙女想“疯”了。以前也有人想要和二老认干亲,可没有哪个能如愿。
    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认了何平。
    他心里很清楚,两位老人只是太空虚了。自己工作忙,虽然在他们身边,可是时间还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无後”的事情,一直让他们耿耿於怀。
    要是慕家能有个小孩子,那麽一切都会有所不同。传宗接代是他的使命,都怪他,没能把洛洛照顾好。
    而自己和若语的儿子,又夭折了。
    这打击无论对自己和两位老人来讲,都是巨大的。
    生个孩子,是早晚的事情,这对於慕家来讲,更是宜早不宜晚的事情。
    想到这里,男人不禁又想起,自己这两次跟若语同房,都是直接射在女孩的子宫里,而那里此刻,会不会已经……
    若语终於在养了半个月的病後,回到了慕家老宅。
    两位老人家看了看女孩似乎没有清减许多,但是眉宇间却透了淡淡的忧伤,一张小脸也分外的憔悴。
    老爷子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气愤。
    在最初若语被找到的时候,他曾经问过儿子,为什麽不将小语带回到慕家调养,结果那小子说是若语被吓著了,较为简单安静的环境更适合她。
    後来他又提出要去看看。儿子又是一口回绝了,理由是:若语正在昏迷,等她醒来後再说吧。
    看见当时儿子紧绷著脸,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他也就没再说什麽。可心里却暗自憋了一股火。这小子这麽推三阻四,他按的什麽心?当他不知道吗?
    可虽然说当初自己发下重难,如果儿子敢在放肆的对待若语,他就会把他赶出慕家。那也只是一时之气,恐吓成分居多。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又能如何?两个人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背地里这小子到底做了什麽,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老太太看著他别扭的样子,也说了几句。你当真能制住他吗?小的时候你可以打骂?那管用吗?大些了送去国外,总算混的人模人样的回来了,也成了人材,你还求什麽?只不过想要个女孩!你就随他去吧。
    老爷子一听不乐意了。他那是要吗?他那是抢。好好一个小姑娘就被他糟蹋了,你还有脸说。
    适合他的女人有都是,非要强拧这个嫩的,简直是混帐。
    老太太被他呛的一愣,随即马上反驳道,抢怎麽了,我儿子有本事。
    老爷子怒目圆睁,嘴唇微微发抖,用手指了指老太太的脑门,半晌无语,最後沮丧到了极点,负气的转身将门甩的山响。
    疾步走在廊道里,嘴里还愤愤的低喃著,我算知道这儿子象谁了,象他娘,一样都是不讲道理的混根。
    老太太的气势在门关上那一刻,明显的削弱了下来,她拍了拍xiōng脯,安抚自己狂跳的心。他们夫妻是很少吵架的,没想到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要为儿子的事情绊嘴。
    刚才老爷子那架势,确实凶悍了一点,她以为他要和她动手呐。随即心里万分委屈,她说了什麽了?至於摆那副脸子给她看吗?
    自此,两位老人间也产生了矛盾。
    下课後,若语刚刚迈出教室,就感觉到校服口袋里的手机有规律的震动。快速的拿出小巧的IPOD,闪屏上是一个很熟悉的号码。
    女孩抿了抿嘴角,轻轻将翻盖打开:“喂!爸爸。”
    若语一边接听手机,一边走向四楼的楼梯口。这幢教学楼,一共四层,前三层是学生上课用,最上面的一层则是自由活动室。其实只是几间面积很大的教室。下雨的时候,学生上室内体育课的地方。
    由於走廊的人很多,说话很不方便,所以若语登了几级台阶才停下来。
    “你在哪里?”
    男人霸道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的传来。
    手机是崭新的,原来的那只,现在还在关少那边,号码自然也是新的。这只很眩的手机,刚一拿出来,立刻引得同学们一阵惊呼。
    而若语也有小小的虚荣心,可平时把玩的时候还好,接到电话却又是另一回事了。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而且时间拿捏的刚刚好,都是她没课的时候才打来。
    “刚下课,我在走廊里。”
    一整天慕浩天都在处理著公事,心思却不时飘至女孩的身上。自从发生那次被劫事件後,男人调了几个年纪轻的保镖到学校去保护女孩,尽管手下会不时的报告若语的行踪,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所以空暇时间,他会看看她的课表,如果不是上课时间,他会打个电话过去,不为了别的,只想听听她的声音。
    “恩,放学後,赶快回家。”
    说到这里,案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再听到女孩轻声答应後,男人挂掉了手机。
    “喂,总裁,明天晚上贾董事长的婚礼晚宴是点开始,司机几点去接您合适?”
    贾董事长?微顿了片刻,男人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重要关系客户。前几天秘书就有提醒他,要准备什麽礼物,他懒的去管这些事情,把它交待给了秘书,让她全权处理。
    不过,这个董事长结了几次婚了?他记得他参加他婚礼的次数就不下3次,真是年年做“新郎”呀。
    随即浅浅的低笑出声:“结婚是喜事,这个热闹就让苏白去凑吧。”
    秘书那边并没有马上答话,少倾才说道:“总裁,以往都是您亲自去的,这次如果不去,恐怕不太好吧。”
    慕浩天不以为意:“没什麽不好的,这件事,我亲自跟苏白说。”
    放下电话後,顺手又拨了几个数字出去。
    苏白一听他说完,无精打采的答应下来,心道什麽无聊的事情,都让我去做,大叹命苦,不过无所谓,反正他回家早了,也没意思,现在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守著空床,著实有些凄凉。
    “怎麽?病了?”听出好友,情绪欠佳。
    “病了!你给我放假吧。”苏白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语气。
    “呵呵?是吗?看医生了吗?医生怎麽说?”一个四十岁的大男人,还在那里撒娇很是得趣,所以慕浩天也就顺著他的话接了下去。
    “医生……”苏白刻意咳唆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後道:“医生说我劳累过度,需要休息。”
    “好,很好。我年终给你放大假,你还挺的住吗?”
    一听没戏,苏白也就不再说什麽了,本也不指望他给自己放假,只是这日子确是无聊了些。
    “挺不住,也得挺呀,谁叫我进了这麽有实力的大公司,我这辈子是卖给你了。”苏白边说边笑。
    “这麽惨吗?那晚上到我们家吃顿饭,给你补补!”
    一听这话,苏白眼珠子转了两圈。
    那边没了动静,慕浩天接著问:“你的事情办的怎麽样了?东东我看还在慕家呆的好好的,是不是你搞不定一个小的?”
    “没有,最近事情多了些,所以没时间过去,东东那边没什麽大问题。”提到这茬,苏白是颇为头疼。
    自从上次听到他说姐姐讲的话很奇怪,然後又复述了一遍。苏白不动声色的问东东,如果姐姐和他,让他选择,他会选谁?
    小家夥立马觉得不太对,看了他良久才道,一定要我选吗?
    苏白点了点头,然後很有耐心的看著他低著头又发了会呆。
    东东人小,但是心眼一点也不少,抬起头後,定定的看向苏白,黑黑的眼睛里射出温柔的光,里面的热度完全可以融化一个人,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苏白勾了勾嘴角,伸手摸了摸男孩细软的眉毛。会,我会一直对你好。
    东东笑了笑,眼睛弯弯的,里面好象呈满了水银。
    那你爱我吗?
    苏白一愣,随即掩饰似的亲了亲他粉嫩的嘴唇。
    现在的小孩真是早熟,关键的时刻居然问他这个问题。记得上次好友也问过他,这叫他怎麽回答?
    对一个只有13岁的小男孩谈爱?
    苏白笑著打量著东东,他现在已经不屑说爱了,到他这个年纪,很多感情已经渐渐沈淀下来,他也有过年少轻狂,不管不顾,追求所谓的爱,而癫狂痴傻的时候,可如今那都是昨日种种。
    现在他更看中的是实实在在的拥有感。
    东东见他笑而不语,一张悄脸马上yīn沈了下来。
    苏白不想亵渎爱这个词,那需要投入太多,他也并不想说谎。想著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顶的呻吟连连,而身下的那根小阳物虽然硬著,却坚挺的有限,即使射了,也只是稀薄的黏液。
    那个连**吧都不会完全勃起的小男孩,居然一脸渴望的跟自己谈爱情?
    苏白觉得好笑而又棘手,他喜欢他,甚至比喜欢还多一些,但是要谈爱,这是不是还太早了些,至少对於东东来讲还是太早了吧。
    “宝贝,我很喜欢很喜欢你。”边说苏白边将男孩抱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随即见他将头埋的更低了,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模样。
    “我喜欢你的程度跟爱差不多了。”东东的眼圈红红的,脸颊也鼓了起来,似乎在刻意隐忍著什麽,看的他一阵辛酸。
    自己40岁才得了这麽个宝贝,他并不想他伤心。
    “那就是还不爱呗!”男孩猛的抬起头,一副幽怨的眼神。
    苏白心中一震,眉头蹙在了一起,活象一座“火山”。
    男人都对“无理取闹的怨妇”很敏感,况且苏白很宠爱他,对他这表情,十分的吃不消。
    注意到男人瞬间变了脸,东东心里一阵刺痛,心想,他肯定是不爱他的,要不怎麽他都要哭了,他却一副很凶的样子。
    这一刻男孩突然想起了他以前虐待他的种种,随即眼泪就掉了下来。
    苏白的眉心皱的更紧了,已经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想也没想,直接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东东没有防备,一个侧仰,就姿势别扭的卧在了床上,由於角度问题,他的脚指头,也被掰到了。
    男孩面容扭曲,维持著那个怪异的姿势不动,而且哭声中带了几分凄厉。
    苏白马上反映了过来,拽过他的小脚一看,麽脚趾都已经红了,肿的都要比它三哥粗了,不觉暗暗自责,怎麽就伤了他那。
    “乖,乖,别哭了,别哭了……我去给你找药。”
    随即跳下床开门出去了,不一会拎著个医药箱进来,而此刻东东还没缓过来那股劲,哭的一抽一抽的:“你给我出去了,我不要你碰,我讨厌你。”
    虽然是东东在气头上的话,但是苏白听的还是十分刺耳,但他仍不顾他细微的挣扎,面无表情的将他的伤处处理了一下。
    “你既然那麽讨厌我,我走就是了,你别哭了。”说完苏白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东东怔在了那里,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了几转,终没在掉下来。
    当门被关上後,小男孩才反映过来,他张了张嘴,好象要说什麽,但是房间里已没了人,接著嘴角撇了撇,泪珠又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
    此次以後,苏白就再也没去过慕家。
    其实苏白并不是不想去,而是他觉得,冷一冷他,也许更好,毕竟这些日子自己的确太宠他了,小脾气是有了,对待下人倒是无所谓,可却耍到了自己身上,这就需要点教训了,现在不管,以後要生出了些大脾气,自己企不是要更费一翻力气。
    “恩,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慕浩天接著问道:“你家宝贝儿子什麽时候抱过来,给我看看呀。”
    苏白马上笑的很开怀:“我儿子出生到现在我都没见著,只有照片。不过孩子倒是很健康,白胖白胖的,他爷爷和奶奶一直看护著,我也放心。等再大一些,就送过来,到时候,你的红包是少不了的。”
    “好好,我等著那。”男人脸上挂著笑容,但是心里却微微泛著苦涩。
    他的财富恐怕在M市无人能及,但是这麽大的家业,现在也没有继承人,想想也是颇为心寒,现在他已经40岁了,如果过几年再生的话,恐怕到65岁是很难退休,这副担子自己挑的够久了,他还想多些时间陪若语四处走走,想想那样的情景,男人心瞬间被暖暖的柔情溢满。
    他的儿子,他的女人,这就是他的未来。
    若语收好手机後,才想起来,老师今天说有一本习题册非常好,但是不会集体给大家定制,建议大家到书店去买,而自己已经约好了和韩柔一同去附近转转,看看就近的书店有没有卖的。
    女孩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
    是要打电话和他说一下,还是直接买了,就回去。
    平时男人都是比自己晚到家,如果自己动作快些,应该没问题。
    若语轻轻的点了点头,告诉自己,就这麽办吧。
    放下电话,慕浩天看了看腕表。还有2个小时才下班,又看了看桌面上不算太厚的一大叠公文。深深的纳了一口气。
    然後埋头认真的批阅起来,随即整个房间不时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之音,还有细腻的书写声。
    其间男人又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半,那麽自己四点就能处理完这些公事。
    男人轻轻的弯了一下嘴角,接著拿过另一份文件。
    一想到好几天没有碰女孩了,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强烈得几乎令他控制不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明明她就在他的身边,但却不是时时都能得到她,这让他心中很是不满足。
    合上最後一份文件,男人发现他居然比自己预想的时间还要早10几分锺,他为自己的高效率很是自得。
    他闲适地枕靠在皮椅里,眯著眼睛想象著女孩的美好,为今夜的到来而心悸。
    放学铃一响,同学们蜂拥而出。
    若语和韩柔则不紧不慢的收拾好书本,背上书包尾随著大部队,走出教室。
    “先去哪家书店?”韩柔边说著,边从口袋里摸出了钱包,用手指拨弄了两下,为数不多的几张纸币。
    “去学友吧,那的书比较全而且离我们学校最近,应该能找到我们需要的。”若语看她这动作,不禁也摸了摸自己的身後的书包。
    别人的校服都是学校统一制作的,只分大中小号,所以穿在身上,大都不太合身。过大的衣服,人穿在身上虽然显的有些臃肿,但是也有它的好处,那就是容纳的东西比较好,太肥反而看的不是很明显。
    而韩柔就喜欢把自己小巧的钱包放在口袋里,用的时候,很方便就能拿出来。
    若语受的是特别待遇,校服做的很是精细,就连尺码也是有人仔细问过。所以校服紧贴在身上,自是不好意思放些稍微大的物件在身上,否则衣袋里鼓出个大包,看起来确实很碍眼。
    所以她的钱包都是放在书包隐秘的夹层里,还有一些小面额的纸币放在衣袋里,平时的花消不大,身上的钱是绝对不会超过100,太多的话,弄丢了,自己反而会心疼,要郁闷上好一会。
    韩柔点了点头。
    “你不用和家里说一声吗?我们可能会晚些回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吃完饭,你再回去好吗?”
    韩柔回去大都是自己吃饭,关士岩是很少去宅子的。
    虽然佣人还是原来的佣人,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但是家的概念已经完全变了,她只是个不得以,寄居在那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所以她宁愿和若语到外面简单吃点什麽,也好过坐在宽大的桌子前,一个人面对著一桌子的饭菜,索然无味来的好。
    “家里没什麽问题,但是今天我不能陪你吃饭,改天吧。”想想男人电话里的交代,若语有一刹那的犹疑。
    “恩”韩柔嘴上没说什麽,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现在她只有同学间的友情了,她和若语呆久了,发现她人很不错,没有什麽脾气,人很好相处,和她在一起,连不怎麽擅长交际的她,都感觉十分的自在。
    “你还有多少钱?”初中生已经有很强的金钱观念了,所以若语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韩柔歪著头,眼珠向上微微翻了翻。
    “大概也就是多块钱吧!”只关注那些大的了,没仔细去数那些小的钱币。
    “恩,呵呵,你比我有钱。”大概是因为从小生活困苦的缘故吧,女孩花钱向来精打细算,不该花的钱,绝对不会乱花。
    其实她也没有什麽大的花消,就是吃饭和买些习题册以及文具用品。每个月都有盈余,她把剩下的钱都放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若语是及其没有安全感的,可是当她数著那已经攒了一小叠的票子时,心中仍是颇干安慰。
    手里抓著钱的感觉真好,那就是生活的保证,尽管这份保证,真的是太微薄了,但是至少心里会稍微塌实点。
    她心里还是希望有一天能脱离这个“家”,如果到时候自己能有一份积蓄的话,生活就会舒服一些。她还记得上次,爷爷说过要给她些钱,但她当时没有离开,她还牵挂著弟弟,更对逃离的生活,没有信心。其实她更希望有天正大光明的走出慕家。到时候她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也只是自己的奢望而已,她面前有座山,她必须翻越他,才能看到未来的曙光,可是慕浩天绝对是一座她无法逾越的高山。
    她心里清楚,一切的向往只不过是朦胧的梦境而已,她可以在边缘徘徊,但是绝对没有真正入梦的那一天……
    “不会吧?你家里条件那麽好,还故意跟我装穷,你太……太狡猾了。”韩柔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呵呵,我没骗你,我身上的现金还不到100。不信的话,我拿钱包给你看看。”说著若语就作势要将双肩背包取下。
    “别……别……我相信你。”韩柔连忙将她放在背带上的小手拉了下来。
    “你家里一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韩柔对若语的家境不是很了解,只见她每天名车接送,用的东西也很高级,她自认是个落魄的“子弟”没法跟人家比,但她也有那份高贵的自尊,所以平时对自己的言行要求很高,花钱更是绝对的要“AA”制,不占若语半分便宜。而若语那,在这方面则一直顺著她,她说如何便如何。
    “不一定,应该和你的差不多。”若语低头仔细想了想,男人每次给钱都是几百,一个月给几次,也没个准。她生病没来上学的那些日子,他也没给过她钱。所以她还真不是拿“固定工资”。
    “啊?我每个月是正多少,自己就花多少,几百而已。你不会跟我一样的。”韩柔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若语的话。
    “你觉得我很有钱吗?”若语苦笑著,抬头看向韩柔。
    韩柔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意思很明显,在她鞋子上停留片刻,又望了望她那时尚新颖的书包,最後将视线定格在装有手机的口袋处:“IPOD最新款的手机,纯正的美国货,我想咱们学校是找不到第二个,还有你的LV钱包,你晓得那个价钱吧?那是国际一线品牌,恐怕也要上万。”
    说完後,女孩又故意咂了咂舌头,继续道:“我想你除了这身校服和书包里的课本不值钱外,身上恐怕都是高级货了,少说也要2万多。你说你没钱?”
    若语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一脸无奈和沮丧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抬头道:“这鞋不姓韩。”然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举到韩柔眼前:“这IPOD不姓韩。”
    韩柔怔住了,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若语,女孩的眼里有一丝醒目的恨意。接著就感觉眼前一闪,那银色小巧的手机,就这麽直直的坠落下去。
    韩柔心里一惊,本能的用手想把它接住,但是晚了一步,那精致的小玩意,在与水泥地面接触的刹那,已经粉身碎骨。
    韩柔慢慢站直了弯曲的身子,惊异的看向若语,女孩面上很平静。
    若语没有看地上的散落的碎片,而是将背後的书包飞快的甩下身来,然後将她单手提到韩柔的面前:“这书包和里面的LV,也都不姓韩。”
    韩柔是彻底的傻了眼,若语平时一向都很温和,为什麽今天这麽反正,她看起来既脆弱又坚强,那隐忍著的淡薄面容,似乎在努力压抑著什麽。
    若语看著好友那失神的样子,看来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可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她没有把书包和LV毁了,她知道那样回家没办法交代。
    至於那IPOD……
    “哈哈,我刚才手滑把手机掉了,哎,真是可惜。”若语突然间笑了,看著地下的残片,好不开心,丝毫也没有难过的意思。
    “韩柔,其实我也不姓韩!”若语说到这里,也不顾好友嘴角抽搐的样子,直接捧腹大笑起来,直到眼泪都笑出来了,她才直起了腰身。
    “你看你那傻样!”若语边笑边用衣袖擦著眼泪,看向那已经石化了的可怜女孩。
    “你,你……你这样玩,很有意思吗?”韩柔微蹙秀眉,知道自己大概被戏弄了,一脸不快的看著若语,同时快速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
    若语接了过来,在两只眼睛周围仔细的擦了擦,她可不想回去被男人看出什麽痕迹。
    “我刚才酷吧,那表情,那身手……都能当演员了。”若语仍然不知死活的笑,同时眼睛里又溢出些泪水。
    韩柔摇了摇头,又递了些纸巾给她。
    “如果我告诉你,我从小就给人当同养媳,你信不信?”若语说到这里,眼眶似乎又红了许多,但是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泪终是憋了回去。
    “哎!你都说了些什麽呀,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韩柔显然更为生气了,直觉她在胡说八道。
    若语朝她眨了眨眼睛,牵住了她的手,然後示意她低头,接著在她耳边凄皑皑的说道:“我岁就失身给买我的坏人了,你说可不可怜!”
    韩柔又臊又气,满脸通红,猛的甩开了女孩的小手,往後退了几步道:“韩若语,你在胡闹,我就跟你断交了,你简直,你简直……”
    若语看著面前的手指,朝自己戳了几戳,然後颓然的放下了,韩柔狠狠的在地上剁了两脚:“你简直三观不正。”
    若语被她吼完後,连忙上前去又拉住她的手,任她甩了几甩也没放手:“韩柔,你还真是小气,说这些你也生气,将来你不是也要结婚的吗,这点小玩笑都开不起,怎麽做新娘子?”
    韩柔将手臂膀狠狠的悠了悠,气愤的直接走掉了。
    若语掀了掀嘴角,赶忙追了上去:“韩柔,你真生气了,你别气了,是我错了,我道歉好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了,可以吗……”
    到了学友书店,韩柔和若语已经和好了,那只是一段小插曲而已,韩柔虽然觉得若语“戏”有点演过了,可也没真的放在心上,而若语那?
    她摔了手机心里痛快的很,当然她不承认自己是摔的,她只是觉得手机,有些重量,她手比较滑,一时没拿住,自然而然就掉了下去。而最後那句话……
    其实每个人都有倾诉欲,特别是背负太多的人……
    可是她不能,即使她心里再苦,也不能将一些事情说出来。而今天,她终於放了些胆子,把自己的一点遭遇说了出来,心理很是舒畅。
    而听者全当听了一些玩笑话,没什麽麻烦和负担,所以若语真的很开怀,但是在痛快之余,女孩也有一丝担忧,但是她直接将她忽略掉了。
    手机而已,坏了,男人自然会给她买新的。
    所以若语就心情很好的,在学友书店里,翻看著一本本学习用书……
    等她们走出书店的时候,两个人手中的塑料袋里都买了好几本书,这没办法,书都是先看著哪本都有用,可拿回家去,大都是只翻过几次,甚至一次都没粘过手,就被弃之角落,他们的学习用书本来就很多,初三的学生,更是没有那麽多时间,把自己手头上的书全过一遍,因为只应付学校的那些课业已经很费心力。可是到了书店,还是“鬼使神差”的去买一些书。
    若语边走边问韩柔几点了。
    没了手机就是不方便,连个时间都没有。
    韩柔拿出手机,把屏幕放在她眼前:“快7点了。”
    若语一看,心下一惊,不知不觉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快走吧,我家司机一定等急了。”若语忧心重重的说道。
    随即两个人加快了步伐,若语几乎是一路小跑,韩柔的体力比她好些,也跟的上她:“若语,你家人对你很严厉呀!”
    若语含混的低应了一声。
    “你不喜欢你的家人吗?”
    若语猛的停住了脚步,微蹙起眉尖:“你怎麽会这麽问?”
    “对不起,我是看你平时很少笑,我们这些大孩子不快乐,往往和家庭有关。”若语刚才又是哭,又是笑,此刻想来是越发的别扭,所以韩柔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我们?若语想著韩柔除了她,也没什麽朋友,平时在班级里,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想必她也是有自己的烦恼,可是有些秘密朋友间是不能分享的。
    “我吃的很好,住的很好。没什麽不开心的,我天生性格内向,你想多了。”若语知道韩柔也许是关心自己,可她无法对她敞开心扉。
    “哦,明白了。”看她如此,韩柔也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两个人一路上也再没有什麽对话,但是若语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只是暗自叹息道: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道我者谓我何求?
    若语刚一坐进车里。
    “小姐,您去哪了?怎麽才回来!”司机神色慌张,看到她的时候如释重负般深吐了一口气。
    “去书店了。”若语看他的样子也跟著紧张起来。
    “少爷打过两次电话了,问我你的去向,我只能说不知道,结果他大发了一顿脾气,然後就挂掉了电话。”
    “……”若语怔了怔,身心一震。
    “我以为你只去一会就回来,谁知道让我一等就是个小时,现在可好,少爷发火了,回去我难免要挨训。弄不好,我恐怕会丢了工作,也说不定。”司机边说边从後视镜里,厉眼看向女孩。
    “对不起。是我不对,您放心,这全是我的错,我回去会和他解释,绝对不会连累你。”若语低声道著歉,此刻她已经没了任何脾气,即使被下人苛责,也没有反驳,因为根据自己对父亲的了解,司机说的情况确实有可能发生。
    自从上次被那个管家数落了一顿,海边别墅的下人全换了一遍,连厨师也未能幸免。
    若语呆呆的坐在车里,看向窗外,景物飞逝,热闹的人群街道,翠绿的树林,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
    若语转了转已经麻木的眼球,恰巧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车窗外。女孩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已经到站了。
    女孩一下车,首先看到一地横七竖八被碾灭的香烟。
    她抬起头,很认真的看著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孔,然後扯起嘴角,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爸爸,我回来了!”
    慕浩天面无表情的看著她,将手中燃著的半支烟放在了嘴边,深吸了一口後,慢慢的吐出成串的烟圈,然後用眼角的余光睇瞄著女孩,随即将烟丢在地上,碾灭。
    男人朝女孩伸出了褐色的大手,随即感到掌心一阵温热……
    若语一进门,先是一愣──苏白居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苏白将手中的报纸简单的折叠好,朝若语微微的抿了抿嘴角,算是打了招呼。而东东则在苏白对面坐著,一张小脸没什麽表情,但是眼风却若有似无的偷瞄著苏白。
    东东感觉自己好象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很想扑到他的怀中,好好的撒撒娇。但是苏白从进门到现在也没正眼看过他,更别提和他说话,在气愤的同时,小家夥难免有些心焦,暗想,就因为上次自己发了脾气,他就这麽长时间不来看他?好容易来了,也不理自己,如果他一直这样,自己可怎麽办才好。
    若语收回微愠的眼神,随即走到两位老人跟前。
    “爷爷奶奶,对不起,我今天去了趟书店,在那多呆了会,回来晚了。”若语双手笔直的垂於身侧,活象犯了错的小学生。
    自从老爷子放出话来,不让慕浩天接触若语後,她就改了口。叫伯父的伯母的时候,她总觉得拗口。
    老爷子没说什麽,老太太温和的开了口:“小语呀,晚了也就晚了,回来就好,快去洗洗手吃饭吧。”
    若语点了点头,刚想迈步。
    “晚了,怎麽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老爷子觉得入了慕家的门,就要守家里的规矩。一个儿子已经很不听话了,这个小丫头,也敢如此造次。
    “对不起,爷爷,我手机不小心摔坏了,所以没有打电话回来,让您们担心了,实在抱歉。”若语半垂著眼帘,浓密的睫毛不停的翕动,手指轻轻的拈了裤子的一角,轻轻搓捏著。
    老爷子平时还好,看不出喜怒。可一旦发了火,那模样甚是可怕,她是见识过的,所以对於他的问话,若语还是有些紧张。
    毕竟是寄人篱下,自己住著人家,吃著人家,言行自要谨慎些,万一招来厌恶,心里也是不安。
    “是吗?”老爷子无意识的低吟了一声。
    若语心下一惊,终究是做贼心虚,随即忙点了点头。
    “浩天,明天再给小语配个新手机吧。”接著回过头来,看向若语:“小语,你无父无母,在我们慕家也遭了不少罪。我那,也想当你如亲孙女一样看待,但凡,你有个大事小情,我都会记挂著。以後,有什麽事,要提前跟家里打声招呼,也省著我们大家担心。”
    这话,多少还是带了些责怪。若语的心,本就很敏感,所以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爷爷,我记住了,以後不会在犯了。”
    见女孩又认了错,下了保证,老爷子站起了身,看向一旁的管家:“准备开饭吧!”
    一顿饭,吃的及其安静,撂下碗筷,苏白擦了擦嘴角,就起身告辞,老人家礼貌性的挽留了几句。苏白也婉言谢绝了。
    若语不觉松了一口气,而东东那,一脸失望的表情,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去了。若语不动声色的偷看了男人几眼,见他神色如常,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来,可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就过去。
    爷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她几句,而爸爸?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麽事情发生!
    “爷爷奶奶!”随即又瞟了一眼男人:“我回房间了!”
    若语心跳的飞快,极力稳住自己的脚步,走出了餐厅的门,然後就不顾进出下人异样的眼光,飞野似的直奔向自己的卧室。
    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刹那就接受到了男人冷硬的目光。
    狠狠摔上房门,身体紧贴著门板缓缓的滑落,她感觉到很无力……
    过了半晌,女孩才回过神,手撑著地板,想要起身。可一动,腿上一阵酸麻。若语知道自己双腿蜷曲的有些久了,轻轻的将双腿伸直,让血脉疏通。
    又过了一会,女孩扶著门板缓缓的站起,刚迈了一小步,突然想起门还没锁,回身按了一下那个反锁的按钮,随即又好似不放心的又推了推门板。
    然後才慢慢的走向书桌。
    在椅子上坐下後,看了看摊在桌上的几本书,女孩随意的拣起了其中的一本。刚买的新书,在清新的空气中,隐约能闻到散发著油墨的书香。
    翻开第一章,看了看上面的例题,可只看了两道,若语就再也看不进去了,她把书捧在手中,左手大麽指轻轻抚过书边,一页页满是铅字的纸张飞快的从眼前掠过……
    女孩有些烦闷的轻哼了一声,将书又放回到桌子上,有些无奈的又看了看另外几本新书,最後终於放弃了温书的想法。
    书看起来很诱人的样子,但是若语确实有心无力,费了半天,也没让自己静下心来,看来只有明天再看了。
    女孩站起了身,走向一旁的书架,说是书架,却只有两个小格子。那是男人後为她添置的,将几本书嵌入其间,若语仔细记下它们的位置。
    然後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看那几本书──明天吧!
    清楚自己心情不佳,若语决定早些睡觉,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睡衣,女孩走向浴室。
    1米见方的大镜子里,影射出一个惑人的身影。
    绝色眉眼,涅白肤色,
    一对大小适中的白嫩rǔ房,由於女孩身体的瘦小,更突出了nǎi子的“肥大”。男人都很注重感官享受,若语自己看时都不禁眼角带羞,更别提慕浩天眼中,是何等勾人。
    纤细的蜂腰,小巧的肚脐。
    平坦的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耻毛稀疏,寥寥无几,贫瘠的软丘後,则是一条不知深浅的沟壑。
    女孩微微张开了双腿,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小团嫩肉,纠结在一起,看不见穴里面的光景。
    轻轻的用手分开大小肉唇,女孩的中指,在穴口的位置停了下来。
    指尖轻轻滑动,那处柔软微湿,猛的女孩意识到了什麽!
    看著指端,那猩红的颜色,若语羞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半边面颊,然後回过身来警惕的看了看宽大的浴室──
    澎湃的水流从花散倾泻而下,浇的女孩头皮发疼,但是她仍顶著那股压力,固执的站在冰冷的雾气中。
    女孩闭著眼睛,心里很是羞耻,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平时几乎都不会特别注意那个地方,怎麽偏在月事期间,有了如此反常的举动。
    这不该是她做出来的事──
    出了浴室,头发上的水滴,轻轻滑落,打湿了单薄的睡衣,但是若语并不在意,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头脑发热,身体困倦的要命。
    一头栽在大床上,扯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女孩并没有马上放任自己沈入梦乡,她心里总觉得有事情没做,但是脑袋混沌,仔细想时,又没了什麽踪影。
    她懒懒的挑了挑眼皮,告诉自己不能睡,一定忘记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风轻轻吹过,窗帘轻摆腰身,摇曳生姿。
    若语倏的一惊,赶忙爬起来,直奔窗前,费了些力气,才将大开的窗子拉上,然後琢磨了一下,那个暗滑,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算把这扇两面开的大窗户关好。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若语透过窗帘,下意识的看向男人所在的房间,灯还亮著──
    深夜,路灯寂寞的亮著,尽职的守卫著慕家那几幢孤立的别墅。
    突然一条人影窜入了慕家的老屋,借著微弱的亮光,慕浩天轻手轻脚的走在廊道上,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用手推了推,意料中的,门是锁著的。
    男人从容的把手伸入口袋中,很快的拿出一根细硬的铁丝。
    摸索著圆形把手中间的孔洞,将铁丝,小心的探了进去,昏暗的夜晚,特别幽静,铁丝摩擦锁芯的声音隐约可闻。
    半分锺後,男人轻轻的推门而入。
    慕浩天从小就很调皮,所以对家里的门锁早有研究,年少时,也干过胆大包天的事,那就是夜间潜入小女生的闺房,与其幽会。
    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这门手艺,总也不用,生疏了不少,要是从前,这样的门锁,弄开它也就10几秒。
    “叭”的一声脆响!
    若语迷蒙中,用手遮挡住刺眼的光线。
    下一刻,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呼吸急促,双眼圆睁,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随即调转视线,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窗帘,又扭头瞧了瞧紧闭的房门。
    “你是怎麽进来的?”若语手捂住前xiōng,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能冲出xiōng口般。
    “……”慕浩天没有回答,神态淡漠,跟女孩的紧张形成强烈的对比。
    若语看著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一并扔到她面前的被子上。女孩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手,将两样东西拣了起来。
    下了床,来到男人跟前,从烟盒里不甚熟练的抽出一根香烟,递到男人嘴边,看著他张开薄唇衔入嘴角。
    嚓──嚓──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被惊醒,体能尚未恢复,手虚软的很,三下後,才见蓝色的火焰,轻飘飘的燃起。
    慕浩天深吸了一口後,眼睛看向面色潮红的女孩,他刚才握住她的手,凑近火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体温的异常,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过来!”男人的声线很冷,让若语不禁打了个冷战。
    慢吞吞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若语一点点的移了过去。当男人伸出手时,若语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随即感觉到脑门一片凉意,男人的手轻轻的磨蹭了几下,才离开了女孩的额头。
    “你发烧了?怎麽搞的?”话面的意思,似是关切,但是语调却依然冷硬,带了几丝责难。
    “我也不知道。”若语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冲了冷水澡著了凉。
    男人沈默的看著她,眼神犀利,但是终是沈默,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香烟,把烟灰一截截弹入书桌上的杯子内。
    那是女孩用来喝水的,但是此刻若语也无暇顾及了,只道,以後肯定不能用了。
    两分锺後,男人终於将整根烟都抽完了,将烟屁碾灭在杯子里後,从口袋中摸出一部手机,黑色的,款式一般,色泽也不是很鲜明,看样子用过一段时间了。
    “明天上学,先带上这个,等我有时间,带你选一部新的。”男人仍是不冷不热,还没等女孩去接,就随手一甩,放在了书桌上。
    那部手机是男人带在身旁的,但是已经不用好一阵子了。以前泡妞时,身上3,4部手机是很平常的事情,公是公,私是私,给女友的电话,通常都是那2个固定的号码。但是近半年多,以前的莺莺燕燕都没了联系,其中的几部手机,就被男人放入抽屉。
    这次正好拿了其中的一部,先给若语用,他可不想一整天都听不到她的声音,想想那样的情况,心绪顿觉不安。
    “谢谢。”若语看著手机,心中难免发虚。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那部IPOD吧!”
    若语心下一惊,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失速的狂乱。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吧,你现在是越来越费钱了,打碎了我的名酒,这次又不小心掉了手机?”男人的话语满是压力,神色已经有些yīn沈了。
    “爸,对不起,我真是不小心摔坏的。”若语有些慌乱,赶忙出口解释。
    男人皱著眉头,满脸严肃的看著她。
    “我和同学一起去书店,在路上,我拿出来看时间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还没等女孩拙劣的谎言说完,男人已经飞快的甩了她一耳光。
    “爸!”若语只觉的脸上一木,随即那痛楚就越发的清晰起来,她睁大了眼睛,好似被打傻了一般,目不转睛的盯著男人看。
    “我再问你一次,手机是怎麽回事?”男人声色具厉,恶狠狠的又问了一次。
    “……”若语被喝的一哆嗦,随即也没了声音,但是心里却也没那麽顽固了,知道事情也许被男人发现了什麽。
    “爸,手机是我向同学炫耀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的。”虽然知道事情不太对,但是若语仍倔强的说是“不小心”。
    男人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并不是很重,就算是个小小的警告,可没想到女孩仍是不知死活的说著谎话,他真想再赏她一耳光,可又怕打重了,面上太过明显,而惊动了老爷子,所以拳头是紧了几紧,终是没有再出手。
    “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慕浩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骗,别的女人他不会给她机会,让她把这两样都占全了,惟独若语,一而再在而三的,挑衅他的耐性。
    看著男人面色铁青,犹如地狱的恶魔,若语三魂七魄都要被吓出了壳,她支支吾吾的说了实话。
    总以为自己能瞒骗过男人,可每次都会失败,而且换来更惨烈的代价。
    若语现在也没了选择,看样子男人是有了什麽确凿的把柄,要不然,不会问的如此坚持。
    见男人不说话,若语还振振有词道:“我只是一时生气,不是故意要摔的。”
    男人又是沈默,本以为自己这话又惹恼了男人,可过了半晌,仍不见男人斥责,於是女孩偷眼看了一眼男人。
    慕浩天面上yīn晴不定,心里琢磨著,怎麽把女孩这个毛病改掉,可一时也没了好的法子,她是习惯性的撒谎,用意很单纯,想要保护自己,可他能容忍她犯些小错误,却不能放任她胡乱的编造谎话,这是他的禁忌,说了几次,都不见她上心,著实有些沮丧。
    见她偷瞄自己,男人更是生气,冷著声音道:“脱衣服!”
    若语紧抓住领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知道男人没那麽容易放过自己,可仍心存侥幸:“我月事来了,可不可以……改天。”
    男人一愣,随即眉心皱的更紧了,都能夹死几只蚊子了。
    若语见男人不为所动,只能颤抖著手指,磕磕绊绊的解开自己的睡衣,尽管已经认命,但即将而来的屈辱折磨仍然让她不由的颤抖。
    虐禁忌恋160 [慎]
    慕浩天淡漠的目光,冷冷的扫视著面前的女孩。
    她此刻身上只著了一件贴身的小内裤,双腿间多了一层薄薄的厚度,显然那是女人常用的卫生棉。
    “爸爸……”若语的手指徘徊在内裤的边缘,但她仍作著最後的挣扎。
    “继续!”
    女孩闭上了眼睛,轻咬唇瓣,慢慢拉下最後一件衣物。内裤一点点在女孩光洁的大腿上滑下,直至脚脖处。
    慕浩天瞄了一下女孩带有血迹的女性棉条,随即将视线移到女孩倔强的小脸上,那上面有著明显的不甘。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对女孩“牺牲”似的表情颇感不耐,他微眯双目,细细的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肤。
    房间很温暖,若语只手遮住自己的一对rǔ房,身体僵硬著将下处暴露在男人面前,她拼命压抑想提起内裤的冲动,可她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
    少倾她的身上暴起了细小的颗粒,见男人一直没有什麽动作,女孩睁开了眼,无措的看向那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走近些……”
    若语别无选择的迈了小半步,站到男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粗砺的大掌拉过女孩的小手,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随即轻轻收紧,女孩身形不稳的跌向他。
    “你看看你的腰,有多细,那处又小,以後怎麽给我生孩子。”
    若语身上明显一颤,随即胃里一阵翻滚,她本想开口大声说“不”,但她只能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向那个恶魔,她怕开了口,冲口而出的是恶心的污物。
    她告诉自己,你要坚持,否则你会招来更大的痛苦。
    “你该多吃点,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好象没注意到女孩难看的面色,男人继续自顾自的说著。
    若语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她没想到在自己遭了一次罪以後,又要经受另一翻难以接受的折磨,原来男人一直都存了这份想法,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呐!
    此刻依在气息熟悉的怀抱,若语灵魂深处深刻著来自於男人的每一分记忆,那里满满都是过往的哀愁。
    被强暴,姐弟分离,殷容的死,还有那未能出世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此刻在她发热的脑袋里,都是如噩梦般不断浮现。
    “呜呜……”
    “你哭什麽?”男人不悦的看著满脸泪水的女孩。
    “我……我……”女孩心里悲到及至,哽咽万分,也顾不得许多:“你……你就不……不能……放过……我……我吗?”
    男人冷冷一笑:“你又要忤逆我,难道生我的孩子,就那麽让你难以接受吗?”
    “……”若语眼前泪雾弥漫,父亲的样子越发扭曲,头脑嗡嗡作响,除了无力的悲哀,难已放下任何东西。
    半晌,见女孩已经双眼通红,表情呆滞,男人心里忍不住一酸:“我真的很惊讶你的愚蠢,你每次尝试反抗我,有用吗?”
    若语毫无反映,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男人说的话,仍是怔怔的看著前方,见如此,男人继续,继续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权:“你是我,只能怀我的孩子,一辈子只能依附在我身边,你还不明白吗?”
    若语猛的闭眼,忍过xiōng口传来的剧烈痛楚,随即才又睁开眼睛,她转过头来,目光带著哀求看著男人:“爸,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男人脸色随即yīn云密布,他的呼吸急促,语声更低沈了,其中蕴涵的危险让若语浑身僵硬。:“你没的选择,你是欠教训了,我有必要再给你上一课。”
    接著男人的大手开始粗暴的揉搓女孩的一对娇rǔ。
    好痛!女孩直觉去阻止男人的暴虐,但是那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怎麽是她弱小力气所能撼动的,慌乱之间,若语不小心在男人的手背上抓了几下。
    慕浩天猛的停住了动作,脸色越发yīn沈,他低头看了看那几道醒目的血痕。若语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男人是那麽强势不可侵犯,可自己却……
    女孩恐惧的摇著头,牙齿上下打颤,她试图想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你自找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接著将女孩用力推倒在地板上,经血慢慢的顺著女孩血白的大腿,一点点滴落,和膝盖处的猩红一样刺眼。
    女孩蹙眉支起自己疼痛难当的身体,眼见男人一点点逼近,她掉著眼泪左右摇摆著头颅,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慕浩天低咒著凝视女孩半响,灼灼的视线让她抖的如风中的残叶,若语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拆分入肚。但没想到,他下一步竟是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灵活修长的粗壮手指在女孩口中翻绞,勾缠著她的舌尖,晶亮的唾液顺著他的手指流下,女孩难受的皱著眉,却只能发出近乎呜咽的低吟,男人的眼神突然闪过晶亮,手指抽出,若语正要松口气的时候,只见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拉下自己的底裤,露出属於男人的,贲张的欲望。
    粗大的分身,立刻让若语倒抽一口冷气,几乎想逃走,却忘记不了他的残忍,顺从的跪下,爬到他的两腿中间,刚张开嘴,脑袋便被他按在了欲望之上,随即男根深深插入女孩的喉咙。
    粗如热铁般的巨物,慢慢膨胀,充满了女孩的口腔,使她几近窒息。
    好──难──受,男人的硬挺,尺寸惊人,每一次为他作口交,都很难受,这次他蛮横的猛插,更是让若语吃不消,於是女孩挣扎著试图将它推出喉咙。
    “含进去。”伴随著低哑的命令声,口中灼热的肉块更深刺入喉间,若语胃液上涌,视线一阵模糊,小脸更是异常绯红,过度的压力,让她伸手抵住男人健壮的大腿。
    “又想反抗?”
    男人yīn沈的话语如来自地狱,女孩勉强睁开双眼,看到他俯低的身影,冷厉的眼神里布满了热切的欲望。
    反抗?她怎麽可能反抗,什麽都在他的掌握中!
    若语心神一颤,绝望的停住了动作,手无力的垂放在身侧。
    闭上眼睛,灵活的让舌尖滑过口中的硕大,似乎听到男人急促的吸气,下一瞬,长长的头发被抓住,男人开始在女孩的口中更迅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她的喉咙。
    好痛苦,浓重的腥味夹杂著男人的气息,一次次的将女孩凌迟,但是她无力反抗,不知道过了多久,口中的硕大一阵跳动,浓浊滚烫的液体涌进女孩的口中,
    呛的她几近窒息。呼吸不到空气,若语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意识渐渐模糊,突然,堵塞呼吸的已经软垂的肉块离开,大量的空气涌进口中,女孩低下头不断的呛咳,不断的干呕,白白的粘稠物,被吐了出来,带著丝丝猩红,看的她身上一阵恶寒。
    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著,若语半垂著双眼不想看男人残酷的表情。稍显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唇,女孩下意识的躲闪,随即又停住了动作,男人用手擦去她唇边沾满的粘浊,然後手指又施力,让若语不得不抬头看他,
    “张开嘴!”他命令。
    男人的眼神晶亮,深邃如海,让若语有一瞬的恍惚。
    随即顺从的张开。
    男人伸指压住女孩的舌尖,审视片刻,松开手,面无表情的看著她:“你又受伤了,为什麽不能乖点。”
    他不悦的口气刺的若语一缩。垂下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因粘了自己的唾液而显得晶亮的男性上……
    那上面有自己的血!
    “恨我?”他突然问。
    若语没有反映,只是精神疲惫的委顿。
    这个答案,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麽还再问一次!
    “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净些!”
    都过去了吗?若语抬头仰望著男人,可下一瞬,她就被男人眼底浓重的欲望,激的心脏一突,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的巨物,那里又胀大了许多。
    “爸爸……”若语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她现在浑身酸软,头脑热的发晕,现在真的不能承受他更加凶狠的掠夺。
    “闭嘴,别让我说第二次!”男人不耐的吼了一句,眼睛里全是坚硬的光。
    深深的吸口气,勉强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女孩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打开水龙头,尽量将水温调高,股股热水,暂时让若语感觉舒服些,但是过多的疲乏,也让她有想要睡的意识,可终是硬挺著,没有沈入那个“惬意的世界”。
    她不想再激怒他……
    冲好身体,女孩还没来的及关掉水流,门就被打开,慕浩天大步走了进来。
    “我,我洗好了。”若语一阵眩晕,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男人浑身赤裸,黝黑的胯下,那根怒涨的男根,看的她胆战心惊。
    同时男人灼热的视线也让女孩紧张的全身僵硬,他不会是要──
    正想著,身体被强拖了出来,推倒在洗手台上,男人用大手分开女孩颤抖的双腿,借由身体内的经血,直接冲进了她的体内。
    “啊……”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女孩不能呼吸,狂浪的撞击,使她本能的揽住男人的宽阔的肩膀。
    “爸……慢……慢点……疼,疼啊!”受不住,男人的yīn狠的抽插,若语哀叫著求饶。
    女孩身上带著未干的水渍,肌肤的摩擦变得湿滑,双腿大开,由於男人的律动,身体在不断的摇摆,腰被折的几乎要断掉,若语抑制不住的颤抖,体内穿插的凶器挤压著她的脆弱的生殖器,似乎将她彻底的贯穿,她拼命的仰著头,急促的喘息,她闭著眼睛,试图放松自己的私处,但是没用,越是关注那处,越是鲜明的体会到那种龌龊的感觉。
    抽出,插入,慕浩天那根雄壮的巨物,每一次都直顶到底。若语的xiāo穴内象是有一团烈火,紧致的纠缠著自己。
    血丝一点点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弥漫而出,少倾,房间里充满了yín靡腥涩的气味,浓郁的让人想吐。
    但是男人却在其中越战越勇,此刻他不停的耸动劲实的臀部,享受著肉体摩擦的快感,脑海中除了“Cāo”这个动词外,就只剩下“干”了。
    疼痛渐渐麻木,若语只剩下低低的闷哼,她双眼迷离,有些失焦,茫然的半眯著双眼。而男人此刻面色绯红,眼睛漆黑雪亮,似乎对女孩的反映很不满意,将她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大掌捧住那柔嫩的俏臀,弓身更用力的刺入……
    “啊……”若语窒息了几秒後,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爸爸……爸爸……”女孩此刻已经意识不清,她只是本能的哀求著,可如此软弱可怜的鸣叫,听在男人耳中却更加煽情。
    不知过了多久,灼热的体液冲进女孩的体内……
    若语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随即稍微有了些意识,感觉男人那坚硬的一处,变的越来越绵软,而自己的私处,却是火辣辣的一片,小腹更是闷痛难当。
    过了一会,男人才将自己的欲望抽了出去,随即大量的浊液争先从已经红肿的xiāo穴里流出。
    男人皱了下眉头,抱著女孩走到一边,按了下墙壁上的按钮,随即传来风扇的声音。空气中的味道著实让他吃了一惊,也暗暗不悦。
    接著来到喷头下面,小心将若语放下,可是脚一著地,女孩就有跌倒的趋势,男人不得不上前,将她扶住。
    “你还好吧?”见女孩蹙著眉心,男人边清洗边问道。
    若语此刻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抬头看了眼男人,里面有著明显的责难。
    “你瞪什麽,下次再惹我之前,先想想後果,我不介意再给你惩罚。”男人脸上挂著满足的浅笑,他承认他是过分了点,女人特殊的那几天很脆弱,可他控制不住。手搓洗女孩肿胀的下处,不觉放松了力道,即便如此,还是惹来女孩,痛苦的低哼。
    若语心里一阵哀鸣,要知道摔个手机,也能招来如此惩罚,借自己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更让她难受的是,男人又提到了孩子,她该怎麽办?他们这样的性关系,早晚还是会有小生命的……
    可那是个不被祝福的小东西,她怎麽能生下来?既然现在还没有,自己就要努力不要让噩梦再一次成真……
    将女孩放在床上後,男人从地板上拣起女孩的内裤,抬起女孩的小腿,慢慢的给她穿上,随即才又返回浴室。
    就在女孩将要睡著的时候,面颊处被人轻轻拍打,不得已只能半睁著眼睛,看向男人。
    “你把它收好!”男人手中是一串钥匙。
    “……”若语浑身酸痛,强打起精神,不解的接了过来。
    “明天晚些上学,这钥匙是校董楼的,你可以到那去呆上一天。”男人将手臂收紧些。
    女孩更加疑惑了,这是什麽意思?
    “我给你请假,照我说的去做!校董的楼在学校的西北角,新建的二层小白楼,你应该找的到。”
    若语身体不舒服,总在家呆著,借口多了,总是惹人怀疑,所以男人决定叫她去学校那边休息,让她晚些上学,是避免和其他同学遇到,若见她去了校董楼,肯定有些“风波”。
    见女孩还是一个劲的盯著自己,男人索性也把话说开了:“你们学校我有股份,那个校董楼是我专用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去那里,如果明天白天我不太忙的话,我会过去。”
    若语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怎麽吓到了?我有能力参股任何学校,只要我愿意,所以不管你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
    若语心下一凉,如入冰窖一般!
    “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保护!”男人冷哼一声:“所以你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
    若语咬咬牙,心理万分的不平,原来自己以为的自由,都是男人营造出来的虚假!
    “小语,你该死心了,依靠我吧!”男人低沈的嗓音温柔似秋水。
    若语闭上眼睛,拒绝男人的诱惑,更不愿暴露心中的脆弱,她现在好累,只想好好睡一下……
    慕浩天见她不吭气,也不恼火,回身将灯关掉,随即钻进被窝,惬意的搂抱著女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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