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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六)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将我打  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楼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 气的大堂。他先走
    进去,亮了灯,然後伸手跟她打招呼,说:“我俩的体型果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
    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
    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
    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种姿势,我都会打赢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挺有
    把握。
    “那麽,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
    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
    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着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麽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水牛似
    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叁十多岁,宽阔了许多,但因她
    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在这方面
    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里面,还可以将它
    用内力切 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彩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
    胡霸渐觉不支,终於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 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自愿送
    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获得了满足
    後,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婉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我虽
    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於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叫他们死无怨
    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我末必有办法保护
    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彩镜头,看过了,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
    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跃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女,平
    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原来给它遮住的地方,
    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通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可以看到
    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里面一切活动。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叁文治,中间的一个
    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采用翻
    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
    呼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然在胡霸摧残之後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
    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 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然是
    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另外一
    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在这里,从我
    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白了,
    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
    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
    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
    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
    刽子手!”
    (七)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
    挂着西洋画,阔度仅有两叁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麽
    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
    一起拉脱,跟着,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麽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却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
    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
    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
    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
    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
    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 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
    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後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
    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叁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
    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着偷窥,燕妮的好奇
    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
    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
    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着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
    她身上有些甚麽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麽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
    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叁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
    酥xiōng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叁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
    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
    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变成叁文治,同时给叁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
    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甚麽不会痛苦到昏迷不
    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麽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
    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
    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
    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
    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
    玉庄身上那叁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迫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
    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rǔ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
    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勃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
    辣椒油倒下去,然後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rǔ蒂才会得这样大。至於下边,
    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
    痛,弄巧反拙。”
    (八)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里,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着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扎着逃走!地
    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香臀拚命伸高,还把
    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
    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因为她跪在镜上,身上有些甚麽,都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俯冲
    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很久仍然不
    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失去了常性,逼於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大,万
    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远是离开这个
    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着担 心!”
    他说的是真话,燕妮不觉心顶发闷,不由自已呻吟起来。
    看来燕妮好像有些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贼,他知道一个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实,
    乘机说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
    “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实际上却是跟钻石无关的,游艇上面没有钻石。”燕妮
    含糊地说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
    他听了就问:“龙家的女儿叫甚麽名字呢?
    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
    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听了後就说:“她叫做龙女。”
    “龙女是怎样去辨别的?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胡霸再问一句。
    燕妮含糊地说:“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
    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他不再问了,索性离开她。
    大喝一聱:“人来!”
    跟着他走向透进通这那边的门口,拔出门闩!再喝另外一声。
    很快就有人大声答应他!直冲进来,一共是叁个人,凶神恶煞。
    胡霸向他们望了一眼!说:“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们的了。”
    说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开。
    他走到那几个少女被软禁的一处,说:“我现时要带一个女人坐在游艇上面,离开这个荒岛,回到市区,你们叁个人当中那一个人最有勇气跟我走呢?”
    叁个少女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个少女站起来,傲然说:“我跟你走。”
    别的两个少女吃惊地挽留她!劝她不要冒这个险,她置之不理。
    胡霸把她带着走动,先後离开地窖,飘然的走出户外。
    阳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阵阵发暖,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身上有一阵阵发
    烫,因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俩向沙滩那边,逐渐走近火钻石号游艇了,他忽然停定脚步,向她望了一眼,喊
    了一声:“龙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劲压抑自己,一声不响,他连续喊了几声,她仍不说话。他冷
    然说:“即使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是龙女了,这一艘游艇是你们龙家的,我想取回那
    些钻石,说!”
    她仍不做声。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装哑我就把你放走吗?不要做梦了!你
    一定知道它放在艇上甚麽一个隐秘的地方。钻石究竟放在那里呢?快点说!”
    燕妮已经告诉我,你是叁个少女中最骄傲的一个,刚才你不是准备牺牲了自己去挽
    救同伴们的性命吗?那种傲然的姿态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龙女,别再装傻了,钻石究竟收
    藏在哪里?”
    她始终不开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态!使他放弃侵犯她的意念,她这种行径
    用来对付年轻小伙子,可能有些用处,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盗呢!她这种冷冰冰的姿态
    简直不会给他摆在心上。他看见她竭力装傻扮哑,哈哈大笑,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往下一
    沉!使她的xiōng部耸高一点,另外一只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伸到衣裳下面,使劲一压,
    跟着一搓。
    她知道这种战术斗不过他,知又没有别的战术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劲,使
    到她觉得左xiōng像火烧一样,一时冲动,竟然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海里,并且向着海中拼命
    游过去。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没有计较到前面是海,并不是游泳池,她决不
    能够游泳到市区。不但这样,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懂得游泳的,这样做实在太过
    鲁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
    她刚跳下去,他就跟踪跃下,叁几下手势就把她抓住,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一
    个“戏水鸳鸯”的新奇的花样,决心试一试,索性就在水里撕开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两个肉球,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噬着她的rǔ蒂,吮个不了,她的
    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纠缠倒下水中,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跟着把手指
    探进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滚。
    他担心她溺毙,逼於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的一根
    绳子,把她缚在水中,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使她的头脑刚刚离水,能够呼吸,肩下
    的躯体仍浸在水里,然後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
    (九)
    那块石是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
    胡霸并不焦急,他有的是时间,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後把脸孔低垂到她小腹
    之下,吻她的软肉!一边吻,一边吐气,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她想永远保持缄
    默也办不到,不自觉的啜泣起来。
    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条条胡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须子变
    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角,伸展到头
    顶,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她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起劲,又吻又搓,突然从水中钻出
    来,压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开最猛烈的一冲。
    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她浑身发抖!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路,更
    加兴奋,决心要冲破它,毫不考虑,再度冲剌!跟着把全身尽量压在那里。
    她有甚麽反应呢?他全不管了,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因为他已经把全副精神
    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
    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无坚不摧,忽然之间,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住去路
    了,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了,纵声狂笑
    着。
    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
    她的眼睛紧闭!呼吸却非常紧促。
    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不再想出甚麽花样去磨折她,仍是采用水面上滑石的姿
    态蛮干一顿。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冲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阵狂热,下边好像触电,突然
    了气, 了气之後,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後慢慢站起来!替她解开
    束缚,离水登岸。
    他浑身湿透,急於抹身!更换衣服,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笑道:“龙女,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乾身上的水的,不必担心。”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後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成痴痴
    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後就给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觉忽又
    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的张开
    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它好像是妄作
    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於胡霸,他也懂得这样做太
    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
    没法制止自己的,逼於碰碰运气,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後,他开始觉
    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於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 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象所压制,忘
    记了肉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 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xiōng玉腿,有了钻石,甚麽东西
    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叁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手,那是很危
    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  喊,接着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叁、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
    的一个大客厅里面有些家 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
    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让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线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片刻也
    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赌气走
    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眼,才
    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
    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到外边
    去!只有一个人坐着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看看!发觉那
    间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十)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
    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
    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
    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乾叫人送
    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乾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麽多的饼乾供给她们,想了一
    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乾分惠给她们,跟着他  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
    屋里,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
    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里交谈,
    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
    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於钻石的秘
    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间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
    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  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
    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
    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 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 痛,同
    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Cāo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着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Cāo,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xiōng部发肿,现在还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
    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
    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丈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
    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xiōng部比较
    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Cāo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Cāo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 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 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xiōng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
    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里,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
    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
    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
    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
    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
    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
    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
    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
    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
    言蜜语, 然後冲动,要是碰着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
    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音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
    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
    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
    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
    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
    我不是狗是甚麽!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  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着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
    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惊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Cāo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着一条镀金的贞Cāo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Cāo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
    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
    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
    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Cāo带有一把
    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
    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
    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
    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
    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
    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
    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
    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
    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
    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
    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
    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
    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
    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 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
    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
    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
    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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