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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11.白虎
“哎呀,搞什麽啊,不扭着你的腰走路会死啊?”一个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女人指责着从自己身边过去的女人。“我没有,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被指责的女人含着泪辩驳道。“不要在我这里装可怜,你以为我会怜悯你吗?你不过是个二品官玩腻的贱货而已,凭什麽在我这里张牙舞爪的?告诉你,我可不是美蛾,被你随便弄弄就取消了资格。”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趾高气昂的对着被她自己推倒在身边的女子说道。“不要……小姐。”原本无黛想去扶起那被推倒在地上的女子,但是却被蓝衣拉住了。“能进到这里的都是一样的,都不过是被家人扫地出门的人,你以为你很高贵吗?虽然是是太傅的儿媳妇,但是从你进门,你家相公就没有碰过你,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原因吗?你是你还没有进太傅家的时候就已经失贞了。你说要面子的太傅会让你再顶着他家媳妇这个光环吗?”说话的女子无黛知道,因为她进宫的时候自己就发现她与其他女子不同,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个小角落里看书,别的女孩子炫耀,嚼舌头她从来都不参加,所以所有人几乎都快忘记有这麽一号人了。
“小姐,听说她是成郡王家的一个小妾,啊,真奇怪,一个小妾而已为什麽有如此大的气度?”蓝衣观察比较敏锐,无黛也发现这个女子身上有不妥的地方。“安姑姑,安姑姑,我要揭发,我要揭发,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好货色,安姑姑。”原本趴在地上十分可怜的女子突然大叫起来,变的十分的可怕。“嚷嚷什麽呢?再闹事,都给我滚出去。”安惠从屋子里面出来。“姑姑,我揭发,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干净的货色。”趴在地上的是二品京官张大人家的小妾。“是不是干净的,本姑姑会查清楚的,倒是你们再闹事,都给我滚出去。”安惠很是严肃的说道。“下一位。”安惠对着站在边上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然後那太监就继续唱名。
很快的无黛也走进了那个黑屋子。虽然进来的时候蓝衣和青衣就安慰自己叫自己不要害怕,不要紧张。但是看着屋子里那寂静的样子,无黛还是有点忍不住发抖。“还矗在那里干什麽,过来这里,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就在无黛还在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传来个声音。脱衣服?无黛有点迟疑。“赶紧脱,你以为你是来这里享受的?耽搁事情,我看你怎麽向上面交代。”那个不客气的声音继续传来。吓的无黛慌慌张张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由於害羞,无黛并没有将自己的亵裤和肚兜脱掉。“全都脱干净,来到这里,你以为你还是纯洁的处女吗?”无黛终於是看到了是谁在和自己说话,原来就是那个十分严肃的安惠姑姑。
无黛乖顺的将自己身上最後的蔽体物全都脱掉。安惠淡淡的用目光扫射着无黛的身体,白皙若凝脂的肤色,嗯很好,总算是看到一个像样的女体了,纤细的腰身,平坦的腹部,修长的双腿,那两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rǔ房均匀剔透的白的如上好的玉石,上面镶嵌的两只rǔ头是嫩粉色,粉若白霜桃花,很美,小小的如绿豆般的顶立在rǔ房的顶端。但是当安惠的目光扫射到无黛的下yīn处的时候,吃惊不小,白虎?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白虎,安惠走上前去,半蹲下身体在无黛的面前仔细的看着,果然是真的白虎。白虎的女人虽然在民间被认为是不好的,但是在宫中却是有个传说,那就是能睡到白虎女人,就可以借助她的力量成为君临天下的君王。因为白虎是上古时期的四大神兽之一。安惠果然是见过大市面的,稍微激动了一下後又恢复了原本的镇定。“躺到那椅子上去。”安惠对着无黛说道。无黛在进屋子的时候就见到了那奇怪的椅子,後面似乎还伸出两个角来。无黛乖顺的坐到那椅子上面,然後安惠将她两只脚弄到椅子的那两个奇怪的角上,顿时无黛的下yīn处就完全呈现在了安惠的面前。安惠将自己的手分开了无黛的大yīn唇,然後又分开了小yīn唇,里面的一切似乎让她很吃惊,不同与之前自己见的那些个女人处女膜痕早就没有了,无黛的处女膜只在边角裂了个口子,凭着安惠的经验,这个女子的性经验绝对不会超过三次。
☆、(9鲜币)12.初入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透过珠帘传到跪在地上安惠不寒而栗。“主子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都安排好了。”这个男人注定是王者,虽然自己在宫中生活了这麽多年,但是每次与他说话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害怕。“是吗?你确定你没有什麽没有对我说的?”男子的声音再次冰冷的传了出来。“没……没有了。”安惠跪在地上左思右想。“对……对了,这次编入乐集的女子中有个是白虎。而……而且她的处女膜不象是行房弄破的,倒象是刻意戳破的。”说完这些安惠不禁暗自流汗,还好自己及时想起来了,不然事情可就大了。自己已经过了出宫的年岁,但是总算是想平平安安的出宫养老。并不想这条老命就搭在这皇宫里。虽然现今皇帝还年轻,但是即将有好几个皇子成年,那就意味着可以成为储君,虽然皇帝一再的压後为皇子选乐采,但是该来的始终都是要来的,自己可是不想趟这混水,只是想到安养天年的钱一到手就赶紧出宫。但是偏偏怕什麽来什麽。要不是自己唯一的血亲侄子闯了大祸,自己也不会落人把柄被人指使。“无黛,很有趣。听说她是林丞相家的儿媳妇?”男子的声音再次传出来。“是的,但是奴才听说林丞相了是没有成过亲的。”安惠的话似乎是疑问,又似乎是试探。“没有成亲?那才更有意思不是吗?宫中太过死气了,早就该摆下点戏看看了,哪怕是场腥风血雨也是好的。你说呢?”男子的轻笑声传出珠帘。“这……”安惠对於男子的话似乎很不好回答。也许最残忍的就末过於皇家了吧。“没什麽事了,你退下吧,还有解药半个时辰後会送到你侄子手里。”就在安惠想要讨要解药的时候,只听见远远的飘来了这麽一句话。
乐府说好听的是皇宫中善管歌舞乐器的地方,说不好听的也就是宫廷里的妓院。“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这麽冷的天连条厚的被子都不给,不错我们是进了乐府,但是不等於我们就是被你们欺负的对象。”无黛在青衣和蓝衣的陪同下随着领路的公公走进了皇宫北角的一个大院子,一进院子就听见有人在吵架。“小姐凡是不关自己的千万不要强出头。”还没进门,蓝衣就帮单纯的无黛说好。无黛一进门看见的是个穿着一身苏白衣服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一床单薄的被子,说实在的就连自己家里以前那麽穷都没有在这麽冷的腊月天气里盖过。“哎呀,姑娘您可真是说笑了,这被褥什麽的都是上面配好的,你说我一个小小的管事,怎麽有能耐克扣你的东西,再说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进到宫里的人了,别人都能熬着,难道你的身体比的上那些後妃们还娇贵?”管事太监一看就不是个好人,蓝衣很是聪明的保持了沈默,拉着无黛从边上走过去准备去自己的房间看看。想着一会如果缺什麽的话就给管事太监塞点钱去弄点,不要太招摇了。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两个人两床被子总还算暖和点。”青衣想要阻止,但是没来的及阻止,无黛就走上前去拉住了苏白衣服女子的手说道。“反正咱家是没办法,要有办法咱家就不会在这里当差了。”说完这些管事太监也不管什麽,就急冲冲的离开了。“真是此有此理,真过分。真不把我们当人。”苏白衣服少女生气的想要将被子扔在地上。“不要扔,扔了我们晚上睡什麽。”好脾气的无黛安抚着苏白衣服少女。“我叫连素素,江南承袭将军的寡妇女儿。”连素素很是直接的介绍自己。“我叫无黛,我公爹是林丞相。”无黛对着连素素施礼。“想不到堂堂林丞相也做这种事情。”连素素叹息。“这种事情?”无黛很疑惑。“你要知道我们进宫来是做什麽的吗?”连素素从无黛的表情上就可以判断出无黛什麽都不知道。“小姐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明日还要学习宫规呢。”就在连素素想要说出点什麽的时候,蓝衣适时的将她的话挡了回去。“走吧,我们进到这里也是有缘分,都是苦命人,若不是我夫君命短,我也不会来此受这个屈辱,想必你也是。”连素素叹息道。“咦,这被子,怎麽变厚了?”无黛很是惊奇的看着自己床上出现的厚实的被子。“小姐是刚才那位公公搞错了,所以这不,差人送过来了。”蓝衣看着无黛的疑惑於是说道。“素素也有吗?”无黛傻傻的问道。“有啊,所有人都有,不是刚才奴才说了,是刚才的公公搞错了嘛。”蓝衣庆幸自己刚才出了点钱买通刚才的管事太监弄了两床被子。把这两个人分开,如果坏了丞相的事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步步为营的好。“啊,蓝衣,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要教导皇子们做点什麽,虽然小的时候教过我的弟妹三字经,但是说实话,我也只是在到了夫家才正正经经的认识了点字。”无黛谦虚道。而蓝衣不禁要叹息起无黛的单纯,想着以後自己肩头的担子将变的沈重,似乎蓝衣就有点睡不着,刚一抬头,就看到窗外有人在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麽,於是拉了拉睡眼朦胧的妹妹,但是没想到青衣却这麽冲了出去。
☆、(9鲜币)13.关系
想庭院是位落在皇宫的西北角,虽然是地处最冷落的地方,但是在院落的右後侧门有一个小桥,花上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东头诸位皇子所住的翼骄殿。今天是宫训的第一天,无黛心事重重的起的很早,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次很自己一起被选进来的女孩子总共有六人,除了自己和先前认识的连素素外还有另外四个女子。但是却单单只有自己和连素素是住在了想庭院的二楼。“看看,是谁来了,我们四个人住一层,没想到有人稍微攀援了点关系,就住到了二楼,有什麽呀,最後谁能留下来还说不定呢。”一个刻薄的声音出现在无黛的耳边,无黛是属於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当然不谁回嘴,但是连素素是个火爆脾气当然眼里容不下沙子。“你在说谁呢?我住二楼如何?有本事自己想办法也住二楼,不要在这里叽叽歪歪的。”连素素高傲的从那女子的身边走了过去。“我告诉你连素素,你是个什麽东西想必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要不是你的名声太坏了,你家那位世袭将军的父亲没有办法才送你来宫中的,你以为凭你的姿色还真的能留在宫中?”说话的是另一个女孩,无黛记得她就是一开始在身体检查的时候被人欺负的,想不到进了宫中变的欺负起别人来了。“就你啊,尚小月,你不过是个郝大人家的一个妾室,不得宠也就算了,人嘛,贵在自知之明,就怕有的人没有自知之明,那可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了。”连素素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孩子读过几年书,所以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当然市井出生的尚小月是听不懂的。但是她从别人隐忍的眼神中看出了这句话有一定的毛病。很想回嘴,但是却不知道要怎麽说的样子逗的大家都笑了。就连不好意思笑的无黛都露出了笑脸。吃过早膳无黛才清楚来这里的六个女子分别是世袭将军家孀居的女儿连素素,二品典狱司郝大人家的小妾尚小月,礼郡王家孀居的外甥女田蓝玉,长乐侯的小妾丁如铃,容驸马府的平妻季平清。“蓝衣,你好厉害,我都不敢和她们说话,你才出去一会就知道她们叫什麽了。”无黛调皮的对着蓝衣吐了吐舌头。蓝衣好笑的看着无黛,也许从一开始自己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妹妹的自由才无奈的跟着无黛进宫的,但是现在与无黛渐渐的了解,蓝衣发现自己真的是喜欢上了无黛,想着宫中的险要,蓝衣又为无黛的单纯发愁着。就如刚才的事情,当然这些女人不会拿无黛开刀,一来是因为看在林丞相的面子上,毕竟他权倾朝野。其次是无黛看起来十分的温和,她们就以为她是个怕事的主,但是在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的个性很是执拗。有的时候执拗的就连蓝衣都拿她没有办法。尤其是虽然进宫了六个女子,但是最後会留在宫中的最多只有四个,那是那个叫安惠的姑姑一早就说过的,这麽多天来只是找了老妇人,在二楼的一个大厢房里教大家一些宫规,什麽也不说,面也不露,无非就是想看她们自相残杀,最後剩下的,她简简单单就可以安排了。知道了这些的蓝衣当然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在无黛的身上了,以来是对林丞相有个交代,另一个自己也不想看着无黛被那些女人陷害。从现在的表面现象看,连素素与自己家小姐是好朋友,尚小月是个草包,田蓝玉喜欢在别人背後说坏话,是个小人,丁如铃是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而季平清是蓝衣唯一看不懂的女人,因为六个人中只有她活着最麻木,就拿被子的事情来说,所有的人起来说话了,只有她什麽都不说,别人都是带着两个丫鬟进宫的,只有她带了一个老妈子进宫,几乎都不与人有什麽交际。听见喜欢八卦的田蓝玉说,这季平清原本是那容驸马容添从小指腹为婚,又是一起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但是容添偏偏在皇帝的寿辰被皇帝唯一的同母妹妹绣屏长公主看上了,这位长公主从小就备受宠爱,所以一般男子都看不上眼,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偏偏上上了容添,虽然容添对皇帝说自己早有婚约,但是绣屏公主还是执意要嫁给他,最後万分头疼的皇帝在贵妃的怂恿下,让公主如愿的娶了容添,而为了安抚季平清,皇帝就让她成为了容添的平妻。但是最後为什麽容添要让自己的平妻进宫成为乐采,那还真是个谜,但是这些都不关蓝衣的事情,最让蓝衣放心不下的是无黛似乎和连素素越走越近,这对无黛来说是危险的,因为她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按的什麽心,而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去提醒她,想来最好的办法只有挑的季平清不再那麽的清淡寡冷,也许无黛才可以抽身出来吧。“七个皇子成年,父皇就准备安排三个乐采,这摆明了不想让我们好看,我才不去趟那趟混水。”说话的一位穿着一身雪丝衣袍的公子哥,白如凝脂的肌肤,微微皱着的眉头,清冷的表情,让人看着觉得象被拒绝在千里之外。
☆、(10鲜币)14.冰莲
“主子这话您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要说,万一别一些好事的人听见了传到了皇上的耳朵了,那可是大事。”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太监。“哦,我可是都听见了,要我说,昭熙啊,就算是有的话不要说在外面,就算是在家里也还是不要说的好。毕竟隔墙有耳。”一个清脆的男声传进了屋子,屋子里的白衣少年顿时很高兴。“三哥,你怎麽来了?你不是代替父皇去赈灾了吗?”昭熙很是高兴的奔到了门口。门口站着一位身穿青色月袍的男子,十分的清瘦,苍白的肤色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是闪亮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赈灾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不是你写信给我说是藏了好酒说要给我喝的吗?”青衣男子将手中的青玉剑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坐下说道。“是啊,是啊,是九哥给我的,我还纳闷呢,平时我们都不来往的,为什麽他要送东西给我。”昭熙很是纳闷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有人送,那就拿来喝好了,毕竟是自家兄弟,难道他还会谋害我们不成?”昭易淡淡的说道。“我是没什麽怕的,因为我根本就不喝酒的,而且九哥也知道我喜欢收集好酒其实是因为三哥你喜欢喝,所以我怕他其实是对你不利。”昭熙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阿熙,你也快成年了,所有的事情自己也会自己分析了,我很高兴,你只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了,至於你三哥我,你就不要考虑太多了,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对了,你不是那好酒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冰莲酒吗?还不拿出来给你三哥,你想馋死你三哥啊。”昭易故意轻松的对着昭熙说道,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也许自己一直隐忍似乎已经行不通了,自己的这些个弟弟们已经开始想要除掉自己了。而自己似乎也该是为自己找个帮手的时候了。昭易从昭熙住的地方喝完酒出来,觉得心情异常的烦躁,自己的这些个弟弟命都比自己好,有的有母家在撑腰,有的就算是母家没有人了,但是朝中还是有大臣会帮着他,还有的很是讨自己父亲的喜欢,自己的母亲虽然是宫中的妃子,但是向来只是考虑到自己,从来就没有帮自己打算过,从小到大,自己活着就很累,如果不是费尽心机的算计着一切,想必自己是活不到这麽长时间吧。想着昭易就觉得特别的讽刺,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皇子住地的後院小桥边,每次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这个地方,这次也不例外,晃晃悠悠的爬着坐到了栏杆上,还没喘口气就听见有人大叫。“喂,你不要跳,有事情好好说,真跳下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昭易还没有来的及看清楚来的女人是谁,就感觉一股重力向自己冲了过来,然後‘扑腾’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自己就掉到水里了。“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青衣见到无黛掉到了水里後慌了,因为自己又不会游泳,所以才慌张的在那里叫救命。而偏偏会游泳的蓝衣去打听事情去了。急的青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站在桥上团团转。
但是很快的青衣就见到那个被自己家小姐推到水里去的男子,托着小姐缓缓的游到了岸边。於是青衣帮着那男子将自己家小姐拉了上来。“搞什麽?”昭易非常的恼火,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推到了湖里。“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坐在那里玩的,我还以为你要自杀,所以……”无黛很是委屈的看了看昭易,那受伤的眼神,不禁让原本想要发脾气的昭易顿时起了怜悯之心。“带你家小姐回去,这天气容易受风寒,回去记得热点姜汤给她喝。”昭易好心的说道。“谢谢公公。关心,但是下次不要再坐在栏杆边了,毕竟那是很危险的事情。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无黛被青衣扶着走的时候语重心长的对着昭易说道。莫名其妙的昭易看着无黛走後才发现这个有趣的女人自己居然没有问她叫什麽。看她的样子不是自己父皇的妃子,那大概就是宫女了,但是为什麽那个女人会叫她小姐?难道她是这次送进宫中的乐采,看来很有可能。昭易对着天空长叹道,正要回去,脚下却似乎踩到了什麽东西。昭易蹲下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块门牌。“无黛……原来她叫无黛,如果她真的是如此单纯,那果真是老天爷开始垂怜我了。”昭易看了看天後说道。“青衣,你觉得那个公公是不是与我们平时见到的公公很不一样?”回到住处的无黛被蓝衣她们换好衣服後,坐在床上问道。“没有啊?小姐你觉得有什麽不对的吗?”相对於蓝衣的精明,青衣很是单纯的问道。“我也说不上来。”无黛手里握着暖炉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大对,要说小姐的品级是女官,为什麽他居然敢会对着你大吼。”青衣直率的说道。“不是这个,而是我觉得他的眼神很冰,他给我的感觉似乎就象是从冰水湖里长出来莲花。对,就是这种感觉。”无黛终於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好了小姐,你就不要多想了,早点睡吧,今天一天也够累了。”蓝衣安抚着无黛睡下後将青衣拉出了房间。“怎麽会事?”蓝衣责备道。“姐,我也不知道怎麽会事,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小姐已经掉到水里去了。”青衣低着头内疚道。“好了,幸亏这次没出什麽大事情,不然你我项上人头难保。以後放机灵点。早点去睡吧。”蓝衣知道青衣的脾气,她以後一定会小心些的,只是这突然跑出来的男人。看来自己要去好好打听下他的来路了。
☆、(7鲜币)15.皇子
“今天晚上你们就早点睡吧,不要串门子了,明天是你们的恩典,皇上要召见你们。”就在吃过晚饭後,无黛准备带着青衣和蓝衣去连素素房间里坐坐的时候,突然消失了几天都不见踪影的安惠姑姑露脸了。“是,姑姑。”所有的人对着安惠施礼,然後作鸟兽散。“见皇上?”无黛总觉得怪怪的。自从进到皇宫,无黛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前天在桥边见到的那个凶悍的太监还叫人送来了自己丢失的名牌。完了还送了自己一包蔷薇粉,说是宫中寒冷,只要在每次沐浴後在身上擦点後就会觉得暖和,然後是蓝衣鬼鬼祟祟的想要将那粉倒掉,幸亏给自己看到了,接着是青衣拿了银针在里面刺来刺去的,最後虽然将那包粉还给了自己,但是无黛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
“小姐床都铺好了,您早点睡,我和青衣就在门外,有什麽事情叫一声,我们就会进来的。”蓝衣交代道。“对了,为什麽我们进来这麽久,皇上才想到要见我们?”无黛很奇怪。“那是因为皇上日理万机,十分的忙,现在有空了才想到要见见你们这些要去教育皇子的小老师们啊。”蓝衣安抚道。“原来是这样,看我傻的。”无黛说道。蓝衣看着睡到床上去的无黛小心的关好门走了出去。“姐,小姐怎麽了,我看她有点心神不宁。”就连一向都是马大哈的青衣都看出了无黛的不对劲。“没什麽,可能听见说明天要去见皇帝有点紧张。”蓝衣并不想对妹妹多说什麽,看着妹妹睡着的蓝衣却是怎麽都睡不着,进宫是进了,但是没想到宫中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复杂,至於林丞相那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够去询问的,还有昨天自己去找了那个在桥上的小太监,但是却始终都查不到他是谁,为什麽会接近无黛。想到这里蓝衣烦躁的很,还有明天不知道又会引起什麽事情。“小姐,今天我来给你梳头吧,毕竟要去见皇上不能够仪容太过简单的。”蓝衣小心的握起无黛的头发为她梳理着。然後准备为她抹些香蜜的时候,发现自己从宫外带进来的香蜜居然不见了。“蓝衣,你在找什麽呢?我这里你是不是弄好了,弄好了我还想去看看素素。”无黛见蓝衣一头汗的在东找西找的,不知道在干什麽。“哦,没什麽只是想为小姐你抹点香蜜。但是好像我们的香蜜用完了。”蓝衣轻描淡写道。“哦,你是说那个啊,平时我也不太用,有次我抹了点,素素说味道很好闻,就问我是什麽,然後我就送给她了,真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们了。”无黛红着脸说道。
“啊,小姐,你把香蜜送人了,一会你抹什麽啊。那可是去见皇上诶。”青衣一惊一乍道。“对哦,咦,我们不是有蔷薇粉吗?昨天我闻了下,也挺香的,不如就抹点那个就好了。”无黛对着青衣说道,大大咧咧的青衣跑过去柜子那里拿了东西过来塞在蓝衣的手里,让自己手巧的姐姐给无黛抹。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排六个女子跪在金銮殿下大呼道。“都起来吧,想来你们进宫这麽长的时间了,虽说以後你们都会分到你们各自的主子那里,但是也要主子对你们看对眼才好。把你们的头抬起来,让诸位皇子看看他们满意的是谁,诸位皇儿如果满意谁,就把她的号码写在纸上。”皇帝心情很好的说道。“父皇,皇儿有个提议。”就在皇帝的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男生又传了出来。“玉儿有什麽话就直说,今天可是家宴。都是自家的男子聚会。”难得皇帝心情好道。“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叫什麽,还有是出自谁家的,这些总该让我们知道吧。”昭玉故意说道,无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兄弟到底是如何打算的,还有那十分精明的父亲,准备怎麽做。“恩,皇儿说的没错。你们就先自己介绍下自己吧。”皇帝对着下面站着的六个女子道。啊,原来他是皇子,这下自己丑大了,当无黛抬头後就看到一双在打量着自己眼睛。无黛毫无心机的也看了过去,却是看到了前几天准备跳湖的那个小太监,原来人家不是太监却是位皇子。
☆、(9鲜币)16.争执
“父皇,您是不是忘记您到底有几个皇儿要成年了?”昭辉很是不高兴的看着下面站的女子问着皇帝。“父皇当然知道自己有几个儿子,只是小十昨天跑来找我说,他不要这些个所谓的乐采女官,所以父皇才准备了六个人,怎麽样,你们都看的差不多了,总该给朕一个结果吧。”皇帝假装轻松的说道。“皇上,这些是诸位皇子写的纸条。”大总管将盘子里的纸条呈现到皇帝的面前,皇帝一一打开看了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看来这次是朕失策了,这四号的季平清居然让我家三个皇儿看上了。还有这无黛,易儿可是向来都是清心寡欲的人,不错,看来要不了几年等你们都娶了妻室,我就可以抱上皇孙孙了。”皇帝乐呵呵的笑笑,然後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总管太监挥了下手,总管太监就扶着他离开了。留下了一脸迷惑的七位皇子。“果然是只老狐狸。”昭辉愤恨道。“哥,不要在这里说,当心被别人听见。”昭耀拉住昭辉说道。“算了,再怎麽在这里说都是这个样子,真不知道父皇是怎麽想的。”昭熙说道。“小十……”昭易看到昭熙在大放阕词,顿时脸色一变。“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这里说了,父皇并没有把那些纸条带走,无非就是希望我们自己解决。”昭玉指着桌子上放着的纸条道。“我来看看呢。咦?四哥,你为什麽写了放弃两个字?哇,六哥,七哥,八哥,你们都是选的季平清,对了那个季平清很平凡啊。”昭熙很是奇怪。“十弟,你也看到了,你四哥的身体一向不好,所以早就和父皇说过关於这乐采的事情。”事不关己的四皇子昭悠缓缓的从坐位上站起来说道。“都散了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是最不喜欢我们去猜测他的想法的,真的想要知道结果,那就耐心的等着吧。”八皇子昭绰淡淡的说道。顿时所有的人都不再说话。“你们都下去吧。”昭玉对着还傻傻的站在殿下的六个人说道。
“搞什麽,我还以为今天就能决定我们去伺候哪位皇子了。谁知道弄出这麽多事情却是什麽结果都没有,真是没劲。”尚小月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小姐你出来了。怎麽样?”蓝衣很是紧张的问道。“没有什麽,刚才一团乱的样子,然後我们就莫名其妙的出来了。”无黛很是奇怪的说道。“这样不是很好。一切原本就不应该开始。”难得季平清说话。“你那是说的什麽,不要自以为有三位皇子看上你了,你就很了不起,有什麽,最後结果怎麽样还不知道呢,就算皇子再喜欢,决定权还在皇上手里。”信心十足的田蓝玉说道。“好拉,不要和她去较劲了,人家可是有三位皇子喜欢呢。”丁如铃在边上煽风点火道。“有什麽啊,再怎麽样都是被人抛弃的,不管怎麽样我们好歹也受宠过一段时间,有人想与公主争宠,没想到最後被踢了出来。真是好笑,没有像样的衣服也就算了,就连带出来的奴才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是个又聋又哑的老婆子。” 尚小月及其犀利的说道。“够了,你看看你,到底是市井出生的女人,一脸的泼妇相,一直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人家季平清又碍你什麽事情了。”尚小月看到为季平清出头的人是连素素顿时变的很火大。“这堆人中最坏的就是你,你以为你在婆家做的那些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好,我现在就给你斗露出来。你丈夫不过是娶了个小妾进门,你就吃醋将人家小妾杀死不算,连自己的丈夫的性命都谋害了。要不是你父亲求了皇上,恐怕你连你的这条命都是保不住的,凭什麽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尚小月犀利的指责道。‘啪’就在众人迟疑的时候,气愤的连素素打了尚小月一个耳光。“你……你竟然敢打我。”尚小月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被打的左脸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连素素。“我打的就是你,什麽事情都不清楚,尽在这里瞎说八道,就因为有了你这种人,所以原本十分简单的事情就会变的复杂。”气愤到极点的连素素尖着嗓子骂道。“素素,我们走吧,不要气了。”被吓了一跳的无黛拉住了连素素的手似乎想要让她消气。“无黛,你看好了,早晚有一天她会出卖你,不要看她现在对你很好,我就这麽说了,你看好了。”尚小月不服输的对着无黛叫道。“好了,你是好心提醒,说不定人家还要怪你多嘴呢。走走走,看看你的嘴角都裂了。”田蓝玉假惺惺的拉起坐在地上的尚小月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无黛回过头来想看看季平清,但是却发现她的房门早就已经关上了。“真是个怪人。”无黛觉得季平清是个奇怪的人,连素素打尚小月,以及她自己被侮辱,似乎都不关她的事情一样,照样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想到这里无黛就觉得身体里有股无名的火。想要去理论,但是却被蓝衣给拉住了。
☆、(9鲜币)17.灰袍
“小姐,你不要去。”蓝衣就怕无黛闯祸,“你放心,我就是想问问季平清到底是怎麽想的,素素是帮她,她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居然关上门好像不关自己事情一样。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无黛对着蓝衣气愤的说道。“小姐,在宫中一般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才会有了季平清那样的人,大家都怕引火自焚。其实季平清也没有做错,而是连小姐自己强出头了。”蓝衣开解着无黛。“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宫中的生存法则?”无黛很是迷茫。“好了小姐,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们进屋去,对了丞相托人带东西进宫了,说是小姐娘家人托丞相带的东西。”蓝衣将好消息带给无黛。“是我爹娘送的东西?”无黛似乎很高兴,原来自己并没有被爹娘抛弃。“原来是地衣干。”无黛很兴奋的打开了篮子,看到里面是自己以前最喜欢吃的东西道。“来蓝衣,青衣,你们也来尝尝,以前我小的时候家里穷,我娘经常到河边采地衣晒干了给我们几个人吃,可是她自己却是从来都舍不得吃,我五岁的那一年,第一次看到我娘采了地衣没给我吃,而是自己偷偷的吃,然後还藏好了,於是很气愤,乘娘不注意的时候将地衣偷了出来,然後全吃了,最後被我爹知道了,狠狠的打了我一顿,後来才知道我娘为什麽有好吃的不给我吃,而是自己吃,那是因为她有了身孕,因为穷没有营养,所以才吃了地衣,为了这件事情,我娘一直很内疚,而我也是从那以後再也不吃地衣,纵然後来家里弟弟妹妹多了,娘经常藏些好吃的给我,但是我也再也没有吃过地衣,现在吃到我娘亲手做的地衣干真好。”无黛说着说着似乎眼泪就掉下来了。
“小姐,你就不要伤心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老爷和太太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蓝衣安抚着无黛。“对了我娘送了很多,你一会有空的话送点到素素那里。今天的事情还真的是委屈她了。”无黛道。“知道了小姐,你也早点休息吧,这天越来越冷了。”蓝衣唠叨道。睡不找还是睡不找,下午连素素和季平清的事情似乎还在眼前浮现,无黛总是觉得季平清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越想越烦躁的无黛坐起身,看了眼外边耳床上熟睡的青衣和蓝衣想着这几天让她们都累坏了,反正自己只是在附近走走就不麻烦她们了,慢慢的穿好衣服後小心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外面虽然是大寒的天气,但是由於是深夜,似乎空气都变的异常的好,无黛缓慢的沿着长桥走着,幕然间听见了一曲悠扬的笛声,似乎是首哀怨的曲子,虽然无黛不是太精通乐理,但是自己的娘亲却是能吹一手很好的笛子。当那哀怨缠绵的声音停止的时候,无黛也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谁,谁在那里?”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很陌生。“那……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益窃听的,只是出来走走突然听见而已。”无黛为了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决定往前走走。桥的中间由於天气的寒冷已经起了大雾,无黛只能透过大雾隐约的见到一个人的身影。随着无黛渐渐走近,终於见到了那吹笛子的人,是个男人。“看来你是通晓乐理的啊。”男子身穿一身白灰色的长褂,在褂子外面系了一个纯白的白狐斗篷。手里拿着的那根通体碧绿的笛子。头发并不象朝里的男子那样中规中矩的梳在冠里,只是简单的梳在脑後用一根白灰色的带子系住。虽然五官看的并不清楚,但是无黛还是能判断出这个男人绝对是长相不俗。“不是的,只是家母尤其喜欢笛子,所以才略懂而已。”无黛谦虚道。“这麽晚了,你怎麽一个人在此?对了,你是那个宫里的?”男子看了看无黛的打扮似乎不象是某宫的妃子,也不象是宫女,似乎有点象是哪个宫里的女官。“我是这次参选的乐采女官。”无黛诚实道。“乐采女官?每个乐采女官都有主家的,你的主家是哪家?”白灰衣服的男子好奇的问道。“我是林丞相家的。我叫做无黛。”无黛小声道。“原来如此。不早了就快子时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男子淡然道。“我……我明天还能来听你吹笛子吗?”无黛小心的问道。“你喜欢听?”男子挑了挑眉问道。“是的,我听见笛声,就会感觉我娘离我很近。”无黛对着男子说道。“行吧,我也算是遇见了知音,我一般亥时来子时就会走。只要没事,几乎每天都来,还有我喜欢清静,你来听听就算了,不要带人来。”男子对着无黛说完这些就离开了长桥。“真是奇怪的人。”无黛搓了搓自己几乎冻麻木的手,然後想到那男子说离开的时间是子时,暗叫一声糟糕了,果然蓝衣和青衣已经找到了这里。“小姐,你怎麽突然一声不说的就跑出来了,害的我和姐姐都快急死了。”快人快语的青衣责怪道。
☆、(7鲜币)18.帝策
“青衣,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睡不着於是出来走走的,但是你们放心我一般不会走远的。”无黛赶紧哄着不高兴的青衣。“小姐,来把外套披上,您啊就不要担心了,青衣在和你开玩笑呢,她是担心你,宫中规矩多,怕到时候出了事情无法向丞相交代。”蓝衣对着无黛淡淡的说道。也是,有的时候自己小小的任性就会引起别人的烦恼,以後看样子是不能出来,可惜了自己还与人约好以後要来听笛子的。但是他到底是谁呢?“安陆,你觉得朕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尤其是对待自己儿子的问题上?”皇帝坐在暖桌里,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贴身太监问道。“皇上,老奴自皇上七岁就一直跟在皇上身边,诸位皇子也是老奴看着长大的,皇上自在位以来,外面传诵都是说皇上是明君,所以老奴想皇上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至於诸位皇子以後早晚也是会明白皇上的苦心的。”安陆小心的回答道。
“安陆啊,你还是将朕想的太善良了,自古最薄情就是帝王家,朕兄弟二十二人,但是最後除了我最小的还在襁褓中的小皇弟和朕,都被朕的父皇给洙杀了,先皇曾经说过,帝王家养皇子就好比苗人养蛊,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要将那些毒物都放在一起搏杀,最後剩下来的毒物就是蛊王,这世界上一会有一个蛊王,所以最後留下的那个才配继承帝业。”皇帝昭彰对着安陆说道。“老奴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安陆很是犹豫道。“你讲吧,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外人。”皇帝似乎能猜到安陆有话要讲。“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还望皇上最後能留下诸位皇子的性命。”安陆很是担心。“呵呵……我何尝不想,但是有的时候身不由己啊。好了不多说了,朕的奏章也看的差不多了,去後宫看看吧,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了,我到时候想一个人呆一会,你帮我安排下。”昭彰对着安陆说道。“皇上在……在过几日就是瞳贵妃的生辰了,您看这事情怎麽安排?”安陆提醒着皇帝道。这瞳贵妃会得宠关键也是因为她的生辰吧,居然和皇帝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同一天。安陆不禁觉得这世界上的巧事还真是多。
“那就按往年一样的赏赐给她吧。”昭彰对着安陆说道。“皇上今年是瞳贵妃整三十的寿辰,您在去年就曾经答应过她今天要陪她一起过的。”安陆好心的提醒皇帝,看来皇上的确是已经忘记了。“朕去年答应的事情啊……”皇帝叹息了一声,似乎是认命的往瞳贵妃住的殿堂里走去。“素素,素素线再放快点,看这纸鸢就要飞起来了。”很远的地方昭彰就听见了有一群女孩说话的声音。“看来春天快来了,宫中也很久没有这麽热闹了。”皇帝对着站在自己身後的安陆说道。“那几个就是今年选进宫中的乐采,前几日皇上还曾见过。”安陆道。“不要过去坏了她们的兴致,也许这就是她们最後的快乐时光了。走吧。”昭彰叹息道。安陆回过头来看看皇帝落寞的样子不禁有点心疼,但是皇家的事情,不是自己这麽一个小小的太监就可以去处理好,可以参与的。看样子自己得找九皇子好好的说说了。“有没有查到那个女人是谁?”一个年轻的男人问道。“主子,都已经查到了,她叫做无黛是丞相林若风家的媳妇,主子你绝对不会想到她长的象谁。”跪在地上的太监道。“长的象谁?看来这里面似乎还有名堂啊。”男子站在窗前修剪着一盆文竹淡淡道。“石榴花。”太监很是得意的说道。“什麽?”‘喀’文竹被男子一剪刀完全的剪落了下来。“至於那无黛,主子你也见过的,也许你并没有留意。”太监提醒着那个男人。“我是没有仔细的看,但是并不代表我们这几个人中没人看出来。”似乎男人已经猜到有人已经知道了。“那主子,我们该怎麽办?”太监似乎有点着急。“按兵不动,我自有打算,有的时候老天爷也是很公平的。”男子很是得意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太监说道。
☆、(9鲜币)19.圈套
“主子,您的意思是……”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似乎猜测出了自己主子的想法。“天机不可泄露。”男子放下了手中的剪刀,缓缓的走到桌子边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口道。“是,奴才知道了,主子安排的事情,奴才这就去办。”太监很是高兴的退了下去。“看来今天她是不会来了。”男人看了看天,子时已经过了,那个嚷嚷着说要听自己吹笛子的女子却是没有再出现,大概是自己有幻觉了吧,这麽多年都是一个人,怎麽突然会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另一边一直在床上辗转的无黛也睡不着。“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那里,天这麽冷,但愿不要着凉才好。”无黛自言自语。蓝衣自从无黛跑出去後睡觉似乎变的十分的警觉。当然明了自己家主子到底是为什麽睡不着了。“主子,你想出去走走,就去吧,但是记得要早点回来,不要走远了,不然我们会担心的。”蓝衣不忍,还是松了口,让无黛去了长桥。无黛一路的小跑来了长桥前几天见到那吹笛子男人的地方,但是却是没有见到人。看来是自己错过了时辰。无黛懊恼的低着头缓缓的走了回来。“咦?小姐,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蓝衣很是奇怪。
“我和他越好的时间过了他走了。”无黛有气无力道。“小姐……你就不要不开心了,我知道在宫中你觉得很枯燥,但是只要忍受一下,五年,五年後,我们就可以回去了。”蓝衣以为是无黛觉得宫中的生活过於无聊而不高兴。“蓝衣,不是那样的,只是我觉得自己原本答应别人的事情没有做到,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无黛道。“那明天你再去看看吧小姐,到时候给他陪个不是。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睡觉,我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看到我家小姐顶着两只乌黑的眼睛,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呢。”蓝衣打趣道。“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无黛笑着看着蓝衣道。看着蓝衣走去了外厢房,无黛却是怎麽都睡不着,也许自己刚来宫中的时候的确是想帮自己的公爹,毕竟自己是要对他报恩的,但是现在自己越来越觉得这宫中是如此的诡异,奇怪的皇帝,奇怪的诸位皇子,奇怪的姑姑,奇怪的太监,就连和自己一起选进来的女子都是如此的奇怪,还有神秘兮兮的蓝衣和青衣,薄情的季平清,喜欢说人坏话的丁如玲,尚小月和田蓝玉。看来只有连素素还算是正常。想到连素素,无黛心中似乎趟过了一丝暖意。“好奇怪哦,就是啊……我早就说过了她不是好人,是的,看越是不叫的狗,越是会咬人。”无黛刚从楼上下来就听见一堆人在那里小声的议论。
“怎麽了?”无黛问着田蓝玉道。“哎呀,你还不知道吧,说是连素素私会男子,还有呢,是季平清检举的。”尚小月八卦道。“素素私会男人?怎麽可能,她的亲人除了她父亲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无黛走上前去似乎想帮着连素素说话。“小姐,你不能去。”蓝衣一把拉住了无黛,阻止她去帮连素素说话。“蓝衣我们明明知道素素是被冤枉的为什麽不去为她澄清呢,这会害死她的。”无黛拉开蓝衣拉住自己的手,就冲到了管事太监的面前。“启禀公公,昨天夜里,连素素是住在了我的房间里,所以才引起了这些误会。”无黛想都没有想,於是为连素素出头道。“哦,是真的吗?这位季平清季姑娘可不是这麽说的。”管事和公公看了眼无黛说道。“公公我说的绝对是真话,你可以问下在场的姐妹,平时我和连素素的关系就比较好,所以经常在一起聊天,昨天晚上太晚了,夜里又特别人,她房里的丫鬟已经睡下了,我想着就不要折腾她们起来了,於是就叫她住在了我的房里。所以才会引起这些误会。望公公明察。”无黛对着和公公做了一个楫。
“看来这事情还真的是变复杂了,我说无黛姑娘,这瞎说八道随便帮人说话的事可不能乱说,这可是在宫中,就算是你公爹是林丞相,真要出了事情咱家可是帮不了你的。”和公公提醒着无黛道。“公公,我说的都是事实,就是有些人故意栽赃陷害素素罢了。”无黛很是平静的说道。“哎呀,我说公公啊,我们这些女子都是在深宫中,而且还没有到家人探望的时间,宫中的侍卫又不会到我们这边来,都是去内宫保护皇後妃子们,哪里来的男人?我看真的是有些人故意陷害罢了。搞的我们被怀疑不要说了,还要弄的你们累死累活的。公公千万不要相信。”丁如玲对着和公公道。“这件事情也算是完了,也算是没完,既然来到了宫中就要恪守本分,不要想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可以呼风唤雨,这个家毕竟还是皇上在当。”和公公训斥道。看着和公公离去,无黛顿时松了口气。“谢谢……”连素素顿时变的十分的哽咽。“不要谢我,倒是要谢谢如玲。”无黛对着连素素道。“也不要谢我,我只是就事论事,虽然我一样不喜欢你,但是不讨厌有人耍小聪明害人。”丁如玲说完带着自己的丫鬟走进了自己的屋子。而事情的怂恿者季平清始终都没有露脸。
☆、(9鲜币)20.圈套1
“无黛……又是她,看来事情似乎变的越来越好玩了。按照父皇的脾气,六个,恐怕只会留下一个吧。”一个修长身影的男子歪在贵妃椅上。“主子是要我想办法留下?”一个穿着一身麻黄色衣服的女子对着坐在帘子後面的男子说道。“那倒未必,只是有的时候有的鱼的头想露出水面而未露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帮一把?”男子对着女子道。“我明白了。”女子似乎明白了自己主子到底要什麽。“还有,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身份,对於我来说,有的时候舍车保帅也是会做的,希望你能明白。”男子清冷的声音传到女人的耳朵里。“是的我明白的。”女人痴痴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在女人的心中这个男人就如神,爱慕他,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到他的因为他想要的是天下,而自己只要能帮助他,守护在他身边就好了,但是今天女人有点焦虑,那就是,这个男人似乎对那个叫做无黛的女人感兴趣了,这点让女人的心隐隐作痛。“我不会让你抢走他的。”女人暗暗发誓。“啊斥……”在散步路双的无黛打了个喷嚏。“小姐,你是不是着凉了,我去屋子里把你的斗篷拿来给你披上。”蓝衣很是担心道。“没关系,大概是谁在骂我了。”无黛幽默的笑道。“咦,是公爹诶。”无黛眼尖的看到走过去的是自己的公爹,想要上去打招呼。“小姐,不要过去。”蓝衣眼明手快的拉住了想要跑过去的无黛。“小姐,你看老爷身边站着的是皇上,想必他们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所以小姐你不要去打扰为好。”蓝衣交代无黛,想着自己家老爷怎麽会跑到後宫里了?“也对哦,看,是我糊涂了,蓝衣,那我们回去吧。”无黛叹息了一声,原本是看到自己的公爹想要问问自己父母家人的状况的。但是看来这还不是机会。果然皇宫中并不如外面,什麽都要考量好啊。“若风,听说这次,你把你自己的儿媳妇都送进宫中了,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难道你是看上了哪位皇子,想要朕过继给你?”皇帝打趣道。“皇上说笑了,皇子,我怎麽敢。作为臣子总是要为主子分忧的。”林若风道。“是吗?”皇帝深邃的看了林若风一眼,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麽,但是林若风神情自若似乎什麽都看不出来。
“我有十一位皇子,爱卿觉得哪位更象朕。”皇帝似乎在试探林若风。“皇上这话,让臣很为难,皇子都是皇上的儿子,知子莫若父,想必,皇上要比我们这些外人更加的了解皇子们。”林若风将手上的烫手山芋又扔回到了皇帝的手中。“这正是朕烦恼的事情,要说论能力,老八和老九差不多,而且都是六宫主位所出,但是母家的势力太大,如果一旦有什麽的话,这百年的基业,也就毁了,我叫你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为他们选乐采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才这麽的慎重,为他们选了乐采就意味着他们成人了,下一步就是选妃。”皇帝长叹道。林若风看了看皇帝没有说什麽,但是心里却觉得作为皇帝十分的可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兄长的事情,也许自己会帮他想办法,但是偏偏他是自己杀兄的仇人,虽然他对自己信任,但是自己知道恐怕他是遗忘了自己的兄长的事情,而自己怎麽会忘记他让自己兄长死去,害死父母,甚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的侄儿此刻应该是好好好的活着。一切都是他,最象他的就是九皇子,既然你这麽喜欢,那麽自己就越不让你如意。表面上许多人都认为他是站在八皇子这边的,但是又有谁知道自己林家的骨血也有一滴留在了这浩瀚的後宫。“主子,你找我?”蓝衣很是恭顺的站在了林若风的後面。“我有事情交代你,你要帮你家小姐接近八皇子和九皇子,记住要不着痕迹的。还有这皇宫里诸位皇子中只有四皇子是不可以碰的,如果有必要,舍弃无黛,保全他。”林若风的话让蓝衣很吃惊,但是作为内趁是有规矩的,那就是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问,虽然蓝衣满腹疑问,但是却不敢问。“去吧,纵然你有一万个问题,不该你知道的,你最好不要知道。还有无黛千万要安抚好,不要出茬子。”林若风始终觉得会有什麽事情发生。“小姐,你要出去吗?”青衣看见无黛穿戴好了似乎要出去。“我就去隔壁的素素屋子里,听说她病了,而且也没有个御医来看看,我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帮忙的。”无黛有点焦急。“小姐,这事情能不能等我姐姐回来後再去?她领暖炉里的柴火了。”青衣不象蓝衣有主见,看见无黛要去出,有点焦急。“等你姐姐回来?她回来也不能解决什麽事情,你也知道的她一向不赞同我和素素成为朋友。”无黛无奈道,然後走出了门,青衣只好 跟在了身後。“什麽病了十几天,你到今天才上报?血崩是要死人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听见连素素丫鬟所说的,无黛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