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缘来遇你

    “滴答!”
    “滴答!”
    “滴答!”
    小水之音在一片安静的屋子里尤为清脆,那声音之清脆响亮,让冯美云羞愧难当,她紧紧地闭上眸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清晨的霞光照耀在她苍白的小脸蛋上,映出一片凄美的晕红。:
    “嗨!”孬子和哑巴夫妻二人看了,连连摇头。
    “哈哈哈,媳妇儿,你也太逗了!”怎么就会床啊!二癞子感觉可笑,身子俯下,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就这样啊,在了床上,你就不能再憋一会儿。”
    再憋一会儿,她冯美云能憋得住了么?
    冯美云银牙一咬,脸扭向一旁。
    “哈哈哈。”二癞子又大笑起来,扭头冲哑巴妈妈说:“俺娘,找个拖把,拖拖地。”
    看着儿子的口型,再看看床下湿漉漉的一片,哑巴妈妈连忙去找拖把。
    白玫瑰气哼哼地站在院子外的墙角处,看见母亲从堂屋走出来,又从厢房里拿着拖把走了进去,看母亲一脸抑郁的表情,她蹙紧了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刚刚还是有些阴霾的天气渐渐明亮。
    清晨的霞光从云层中跳跃出来,风渐渐吹散缕缕云彩,天空变得越来越晴朗了。
    她可是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伤口,眉毛却揪在了一起,天空是放晴了,可她却有些小小的心结。
    她真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要不要去桃花镇,还要不要去飞腾杂技团表演空中飞人。
    今天有她的演出,可是手掌是红肿的,因为被二癞子的九节鞭抽过来的时候,她用小手去抓那鞭子,当时没想到那鞭子抽过来,会如此的痛疼!
    现在,一只小手肿胀得像个包子似得,且不说付春生看了会心疼,估计她的表演都会受到影响,如果表演空中飞人的时候,出现了失误怎么办?
    白玫瑰皱起了眉头,依靠在墙壁上眺望着门前的小河。
    晨风,淡淡的,吹动着她额前的刘海徐徐飘动。
    小河的水波清清,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白玫瑰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银手镯不觉眉头蹙得更深了!
    低头的时候,又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哥哥哈哈的大笑声。
    “冯美云,哈哈哈,冯美云,哈哈哈你,你真是太逗了!”二癞子笑看着床上脸色羞红的女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父亲摇了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二媳妇,又看了看儿子:“儿子,你妹妹过一会儿要去桃花镇了,咱们也该下地干活去了,你看,是谁留着家里看着你媳妇?”
    “当然是我看了,难不成还要留下你来看管。”二癞子冲着父亲不满地瞪了一眼。
    孬子听了,手指着正在拖地的哑巴说:“不是说我,我是说你娘,要不,咱们两个下地去,让你娘留下?”
    “她留下了能做什么?”二癞子懒洋洋地伸了个腰,看了老母亲一眼,说:“娘,那地你不用拖了,赶快和爹一起下地去忙吧。至于家里农忙的事情,以后我也不用去了,我就再家看住了我媳妇就行,然后再抓紧给造生个孙子孝顺孝顺你们二老。”
    “好好好。”孬子一听,笑了。家里俩儿子,大儿媳妇肚子不争气,生下两个全是丫头片子,现在曹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可就全指望在这个小儿子身上了。
    “走吧,走吧,别拖了!”孬子冲着哑巴挥挥手。
    哑巴连忙收拾完卫生,转身跟着丈夫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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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出了屋子,见女儿依旧依靠在厢房的泥坯墙上发呆,不觉一愣。
    孬子看了看女儿,问:“怎么?你今天不去桃花镇了,不去就跟着我们一起下地吧。”要不,等嫁人后,也不能再演出了!
    “我等一等,马上就去!”白玫瑰看了父亲一眼,又望着那银色手镯发呆。
    哑巴妈妈看了女儿一眼,不觉有些难过,接着,眼圈儿就红了!
    三个女儿真是没有一个不让她不流泪的,只是现在想想大女儿生活也安定了,二女儿黑玫瑰虽然穷了点,也算生活幸福,想这个小女儿是三个女儿中最漂亮,最聪明,也是她最痛爱的,应该会有办法,她默默地看了女儿一眼。
    阳光下,女儿俊俏秀美的小脸蛋上有着淡淡忧伤,她低头,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手腕上的银手镯。
    清晨的霞光照耀在古老的银色手镯上,散发着幽幽古朴的光芒,古朴地让人神往,手镯上雕刻着的精美花草图案,那种精工细琢的细致纹理都是现代工艺而无法比拟的!
    哑巴妈妈只看一眼,就知道女儿又在想着付春生了!
    她低下头,不再卡女儿,默默地走到墙角边的一对晾晒的干草前,弯腰提起了粪箕子,向肩上一挎,扭头就向外走去,她要去下地去了。(粪箕子:盛农产品、种地、施肥(盛粪)的器具,用荆条、竹篾等编成,形状像簸箕,有提梁。也叫粪箕。)
    “俺娘,你挎着粪箕子做什么去?”白玫瑰见状问道。
    “下地。”父亲嘟囔了一句看着她道。
    “下地做什么?嫂子在家,家里不是要留人么?娘你就在家里呆着好了,这天气这么热,你的后背又伤了,娘你不要去了,让哥下地去!”白玫瑰向前一步,一把拿下母亲肩上的粪箕子扔到了杂草之上。
    厨房墙角,那些准备晒干了做柴禾的杂草都已晒了黄,白玫瑰看了草上的粪箕子一眼,又仰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
    一看今天又是一个很炎热的天气,这样的天气哥哥呆在家里凉快,让老母亲下地,白玫瑰心有不忍!
    见女儿又扭过脸来,哑巴妈妈看着女儿,冲她微微笑着,打着手势,意思说:家里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赶快去桃花镇吧。
    “那怎么能行?”白玫瑰冲着母亲说:“娘,你在家里看着嫂子,让俺哥下地去。”
    孬子闻言,又看了眼哑巴,发现哑巴今天脸色确实很不好,想来是早晨儿子和女儿吵闹时候伤了心,又被儿子无意抽了一皮鞭,估计她那瘦弱的身子还在痛着。
    想着,便抬头冲堂屋里面喊:“癞子呀,你娘身体今天好像不舒服呢。”
    “不舒服,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二癞子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
    “要不,你看这样吧,癞子”孬子说话吞吞吐吐起来,用商量性的语气大声说:“癞子呀,你看咱家地里的野草都长疯了,你娘身体好像是不太好,要不你再考虑一下,谁留着家里看着你媳妇更合适?”
    “废话!谁留下合适,当然是我留下合适,难道让你留下来照看我媳妇?”
    “呃我是说,要不,咱们两个下地干活去,还是让你娘留下来吧。”孬子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的太阳已经有些火辣辣的了,哑巴的脸色看着确实不太好!
    “行了,你们快走吧!”二癞子在屋里听着心烦,不满地冲门外大声喊:“以后下地的活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要天天在家看着我媳妇,快去吧,快去吧。这大热天的,别说媳妇在家,媳妇不在家我也不会下地干活去!”
    “唉,你娘的身体呀,今天看着”
    “行了行了,死不了人!”
    白玫瑰听了,咬牙,看了母亲一眼,还好,母亲不看口型是听不到儿子的话的,如果她听得到该多么伤心啊!
    “唉!二癞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真是不孝的东西!”孬子听到儿子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无奈的嘟囔着,“不孝,不孝,真是不孝的儿子!”
    “我不孝?那我也没有在俺娘床前吊羊蛋!”二癞子的冷笑声传来。
    “床前吊羊蛋!”听到了儿子的话,孬子瞬间一怔,脑海中快速浮现过往日的一副画面。
    很多年前的有一天,村里有人杀羊,孬子就从杀羊的人家里拿回了两个羊蛋,他在手里提着,一颤一颤的提回了家。
    二癞子的奶奶当时卧病在床,闻到了羊肉味道,就躺在病床上对孬子说:“儿呀,娘想吃羊肉了,你去杀羊的人家给娘买点羊肉,娘还想喝羊肉汤。”
    孬子闻言,便说:“啊,娘呀,你想吃羊肉了呀,给你吃羊蛋行不行?”于是,孬子就手提着羊蛋在母亲的面前晃悠了几下,又道:“羊蛋我都不给你吃,也只能让你闻一闻。”说着,就找来个绳子,把羊蛋吊在母亲的床头前。
    那颤悠悠的两个羊球就在母亲的床前来回晃悠着,母亲躺着床上,那两个就在母亲的头顶。
    母亲说:“儿呀,你吊这个干什么,怪腥的!”
    孬子说:“娘,你不是想吃羊肉么?我就把羊蛋吊在你的面前,天天让你看着,天天让你闻,就是不给你买羊肉吃!”
    后来,有人串门,见孬子的老母亲床前吊着两个羊蛋,就问其原因,孬子的母亲就哭诉其事
    桃花村里人听闻,人人大骂孬子不孝,而孬子母亲气急攻心,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过往的一幕从脑海里一晃而过,孬子不觉恍然一愣,没想到自己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儿子记得那么清晰!
    那时候,儿子还小,怎么就记忆如此深刻呢?
    难道果真如别人所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更或者是,难道不孝也会遗传?
    “走了走了,下地干活去!”孬子不愿意想了,冲哑巴挥手说道。
    哑巴看了女儿一眼,又向前几步,提起了粪箕子垮在了肩膀上,与丈夫一起转身离开!
    白玫瑰看着母亲的背影,有些心酸!
    母亲老了!两鬓斑白,她瘦小的身影有些微微的弓着了,她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浅浅斑痕,那是哥哥二癞子早上打她时候留下的皮鞭痕迹。
    白玫瑰扭过了头,手指从银色手镯上轻轻滑过,“春生,怎么办呢?”
    室内,二癞子悠闲地在床头踱着步,她看着了冯美云,他用鼻子闻了闻。
    “真`!”他用手扇了扇空气,空气中有种淡淡的味。
    冯美云的身子动了动,四肢被铁链子拴住,已经麻木了,心更是麻木了!
    身上的烫伤又开始痛了!
    她躺在床上,身下是一片潮湿,整个躺在一片液之中,难受极了!
    她的身边,那红色的罐子味道更足,在夏日的早晨,随着风,飘了满屋子的味道。
    二癞子伸手提起了罐子,把罐子放到了地上床下,他弯腰看下冯美云的身下,又顺手抓起床上一件破烂的衣服就要垫在了冯美云的下。
    “抬一抬,媳妇儿,你给你弄条布!”
    可是,她的整个都湿漉漉的,二癞子看了看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
    那刺耳的笑声,让冯美云缓缓睁开了眸子,她望着他,一动不动地望着。
    “来,身子动了动吧。”二癞子挪动着她的身体,将她挪动到一片干净的地方,又顺手抓到到一块破布塞到了她的底裤中,说:“就当是你的布好了,腿了夹着个布,也省得你不舒服。”放好了那块布,他充满仁慈地说:“怎么样?我对你好不好?”
    冯美云不说话,直直的眼睛盯着他看,耳边传来“滴答滴答”地声音,顺着竹席滴落到床下地面的液,让她的心里受到了再一次的侮辱!
    “哥,你真是越来越太过分了。”白玫瑰突然走了进来,且不说二癞子逼迫自己嫁人,对母亲如此不管不顾,现在有突然看见冯美云因为被铁链锁住而床,真是让她生气又无语,白玫瑰气呼呼地对着哥哥喊了一句,冲过来,伸手就要打开冯美云身上的铁链。
    “滚一边去!”二癞子突然冲她大吼一声,一把将妹妹拽到了一边,吼:“你不是要去桃花镇么?要去赶快去,顺便告诉王鹏飞一声,我不去了,要留着家里照顾媳妇。”
    “哼!你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是祸害,去不去没人稀罕你。”白玫瑰见劝说也没用,扭头冲了出去,话语却清晰地飘了过来,“嫂子,你不要怕他,他也没长三头六臂,也就那点能耐”
    “小玫!”就在白玫瑰刚冲到门口的时候,冯美云突然喊。
    白玫瑰微微一愣,驻足回头,“嫂子,有事嘛?”
    “我”冯美云颤了颤唇,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突然想问,她今天是不是会见到王鹏飞。可是,嘴唇动了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你有事。”二癞子低头,奇怪地看着冯美云。
    “我,没事,没事。”冯美云颤了颤唇,又摇了摇头,困惑地闭上了眸子!
    “没事,那我就去桃花镇了。”白玫瑰站在门帘边看着她道。
    “嗯。”冯美云微弱地应了一声。
    白玫瑰困惑地微微蹙眉,一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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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镇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每逢赶集的日子,周边十里八乡的人们总会从四面八方的村子中赶来,好一片熙熙攘攘,欢歌笑语的世界!
    白玫瑰慢慢地穿梭在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周围笑语声声,眉头不由自主微微又蹙了起来。
    她原本快乐的心,因为家里逼婚变得有些不宁。
    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晴空已经是一碧如洗,蓝蓝的天空,比海更为辽阔,看着看着,心情也辽阔了很多,微蹙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
    不远处,就是飞腾杂技团了,她不紧不慢地在人行中行走着,想付春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筹到钱?!
    飞腾杂技团内外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一片欢呼。
    在一个高大的马戏棚内的一间小屋子里,付春生低头坐在几位兄弟们之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鹏飞坐在一张桌子前忙碌着,突然门“吱呀”一声打开,杨过走了进来。
    “鹏飞哥,春生,白玫瑰还没有到么?这是怎么回事?都十点多了,观众都等不及了,很多人都在台下呼喊着。”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门被打开,众人纷纷抬头,外面震耳欲晕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观众席上早已有人知道白玫瑰出演的时间,已在台下迫不及待地发出了高呼声。
    有一人喊出,其余的人也跟着热血沸腾地高呼着:“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听着外面越来越高涨的呼喊声,王鹏飞抬起了手腕上的表,“是啊,怎么了?到现在了,白玫瑰怎么还没有来?”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一刻,以前正常的情况下,她是八点准时会到。
    “难道是出事了?”付春生心有不安,忐忑地站起了身子。
    “出事,不会吧?”王鹏飞与杨过一起看着他,杨过安慰着,“再等一等,八弟,你也别着急了,昨天鹏飞哥和二癞子说了,让他们兄妹早点过来,二癞子答应的很好,应该不会有问题。”
    “也说不好,二癞子不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王鹏飞看了几人一眼,道:“这样吧,杨过,你先去安排一下别的演出,把‘空中飞人’节目向后推迟一下。”
    “好。”杨过答应着走了出来。
    付春生道:“鹏飞哥,我还是到门口去等小玫好了。”
    “好。”王鹏飞点了点头。
    看着付春生快步走了出去,他打开了桌子的抽屉,里面是一些治疗烫伤的药品,不知道冯美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昨天的烫伤真是严重,希望这些烫伤药会对她的有用,王鹏飞低头看着那些药品,心里隐隐多出了一份担心。
    低头的瞬间,又想起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付春生快步走出。
    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眼皮也在跳,他是变得越来越担心心爱的女子了!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他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明知道,白玫瑰现在一定不好过,可心里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这几天一直在为钱忙碌着,本因为只要筹到四千块,就会到白玫瑰家里提亲的。
    可是,这年头,借钱真是个困难的事,很多个日子过去了,他的钱依旧是没有筹够!
    付春生着急地走了出来。
    他立在飞腾杂技团的门口,着急地向外望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可白玫瑰依旧没有出现。
    他感觉现在自己是度秒如年,每一秒过去,他的心都会更加不安!
    “春生,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正当他着急地向着前面打量着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他一边转来。
    付春生扭头一看,不由地惊喜万分,“小玫,你怎么站在我身后。”
    “呵呵。什么叫站在你身后,分明是我刚才已经进去了,你没有看到我,害得我重新回来找你。”白玫瑰有些委屈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巴。
    “啊,你刚才进去了?”付春生诧异,“我居然没有发现。”
    “咯咯,看你傻乎乎的样子,骗你的啦。”白玫瑰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刚到,看见你站在这里,就绕到了你的身后,哈哈”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笑颜如花。
    刚才那份淡淡忧愁在见到他的时候,瞬间就一扫而过,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只要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只要看着他就感觉幸福,只要他在身边就感觉安全!
    付春生也是如此,看到她的出现,瞬间一身释然。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害得我好担心。”他责怪。
    “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来了么?只是在路上耽搁了些时辰。”白玫瑰笑吟吟地。绝对不会告诉他真实原因,否则他会担心!
    “噢,这样。”付春生挠了挠头,傻傻地一笑道:“嗨,我还因为,好了,那我们快走吧,大伙都在等你呢。”
    “嗯,走吧。”白玫瑰看着他,只见他白衣飘飘的,早已经换上了演出服饰,不由地笑了起来。
    “春生,你怎么穿着演出服出来了?没看到大伙都在看你么?你说别人会不会说你是从唐朝穿越来的呢?感觉你好傻哦,咯咯。”
    “嗯?傻嘛?”付春生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服饰,只是很奇怪而已,“哈哈哈。”他也大笑了起来。
    不过,刚才是着急挂念着白玫瑰,可还真是没来及仔细地瞧着,这样一瞧呀,果然像是从唐朝穿越而来的翩翩公子呢。
    “喏喏喏,瞧瞧呀,好多人都在看你呢?”白玫瑰掩唇。一对酒窝儿瞬间在她好看的小脸蛋上荡漾着。
    付春生抬首,看了看周围,果然见人来人往的杂技团门口有很多人都在看着他,甚至听到不远处有几个女子嘀嘀咕咕的声音。
    一个女子说:“呀,那个人穿的好奇怪呀!”
    “是啊,他怎么穿成这样呢?像古代人,大唐公子?”
    “哈哈,他是付春生啊,飞腾杂技团的,和白玫瑰一起表演空中飞人的那个!”
    “哇,好帅!,原来是他!”
    “是啊,真是好帅呀!你看看他的脸蛋,好清秀呀!”
    “就是就是,你再看他的眉毛,还有他的唇,真个标准的美男子呀。”
    “喂喂,你们看他旁边的那个女子是不是白玫瑰?穿白色连衣裙的那个,她好漂亮啊!”
    “咯咯咯”白玫瑰闻言大笑起来,一扭头就向里面走去,她脚步轻盈飞快,见到了他,仿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轻松地抖了抖肩膀,瞬间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癞子的逼婚的事情,她不想了。
    “等等我,小玫。”付春生大声喊道。冲上了几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盈盈一握间,心灵瞬间一暖,一颗急躁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玫瑰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他清秀好看的面庞,不觉盈盈一笑。
    就这样看着他,感觉真好!
    真幸福!
    真的好渴望就这样永远牵手,永远地牵着他的手走下去。
    我的手在你的手里,你的爱在我的心里!
    这样的感觉真美!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生生世世牵着你的手,永生永世不分离!
    这样的感觉真好!
    两人牵着手,愉快的前行着,默默地看着对方
    此生,与相爱的人牵手相守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事情!
    白玫瑰盈盈笑着,笑吟吟地看着他的脸庞,感觉好幸福呀,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付春生也笑看着她。
    轻轻地牵着她的小手,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两人穿过了飞腾杂技团的大门,穿越人流如织的门口,丝毫不着顾及周围人的眼神。
    就这样自由恋爱吧,就这样幸福牵手吧,其余的什么都不想,什么也都不去管。
    两人相视而笑,天地万物仿佛都已不在,唯有一股浓郁的幸福感将两人紧紧包围!
    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付春生的唇角勾起一抹欢愉的笑容,手突然一动,将她柔软的小手全部攥在了他的大手里。
    但,突然之间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的手与以往不同
    那感觉让付春生脸色微微一变,心也跟着一颤,于是,他猛然见以极快的快速举起了她的小手
    “小玫,这是怎么回事?”一看之下,付春生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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