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疯狂逼婚

    好久,好久,两人就这样瞪着对方!
    从他的眼睛中,冯美云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戾气,这种戾气让冯美云感觉到了分外的恐惧,她缓缓地移动着眸子。:
    看了一眼窗外,夜,渐渐深了!
    在这样一个夜晚,如果二癞子真的掐死了她
    想到了这里,冯美云冷冷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她真的怕了!
    是怕了!
    对眼前这个充满戾气的小流氓,冯美云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他敢用烟头烫她,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想到这里,冯美云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愤恨,“二癞子,你无耻。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算不算强`暴?”
    “什么?”他的手微微一松。
    “我说,你在强`暴我,你从来就没有问我同意不同意,你这就属于强`暴!”
    “喔?哈哈哈”二癞子狂笑起来,“你说的是我,原来说我,可是我怎么能算强`暴,你是我媳妇,我爱啥时候上就啥时候上。”二癞子“倏然”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冯美云揉着脖子,惊恐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不是人,真是是毫无一点点的人性!
    审视了她一会儿,眼眸转动了几下,他突然邪恶的一笑,“冯美云,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对你很不放心,你还会逃跑么?”
    “我”看到他的眼神,冯美云又惊惧了,“二癞子,你想干什么?”
    “哦,不想干什么?可是,怎么办呢?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在我睡着了以后逃跑?”他突然很担心,怕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逃跑了。
    “我我”冯美云结巴着,不明白他的意思。
    “哈,我有办法了。”二癞子突然大笑。纵身跳下了床,只见他直奔外屋而去,很快,就折了回来。
    回来时候,他的手里拿了四条铁链子,他一边大笑,一边走了过来。
    铁链,在他的手中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声响,刚刚紧闭双目的冯美云听到声音不由地睁开了眸子,突然就看见了他手中的链子。
    “二癞子,你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喊,虚弱的身体动了动,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一天没进食,再加上精神极度萎靡的她,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一条链子已经拴住了她的一只脚,接着,另一条腿也被紧紧的困住。
    “你,你”冯美云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别动!”二癞子吆喝了一声,冲过来,将她的头按在了床上,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接着铐住了她的双手。
    就这样把冯美云四肢紧紧地铐住了床上,可怜的冯美云做梦也没想到,二癞子居然如此无情无义。
    她四肢被牢牢铐住,在极度的刺激下,她的意识又出来凌乱的状态,处于半昏迷中的冯美云,唇角划过一抹苍凉,木然地瞪着二癞子看,一双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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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从迷蒙中醒来的冯美云缓缓睁开眸子。
    她是被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惊醒的,争吵声从门外传来,隐隐约约中她听出了是白玫瑰的声音,“我告诉你,二癞子,我的婚姻我做主,还轮不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我说过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想让我嫁给那个什么小公小母的,门都没有!”
    “你认为你是谁?人家小龚能看上你都不错了,你别不识好歹。”二癞子愤怒的声音传来。
    “行,是我不识好歹,行了吧,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吵架,我要去桃花镇了,今天我有演出,没时间和你瞎扯。”
    “不准去,现在你哪里都不能去。”二癞子厉声喝道,“你认为我不知道,你与那个付春生每天勾勾搭搭的,恬不知耻,他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你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哼!这个容不得你说的算,我爱和谁勾搭就和谁勾搭,你管不住。”
    “曹小玫,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敢跨出大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门外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冯美云动了动,只觉得头脑依旧昏昏沉沉,当她想抬起手的时候,这次发现原来自己依旧被铁链锁住。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阴沉沉的,窗外柳树繁茂的枝叶在风中摇摆,几只麻雀在枝桠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它们不断的从一个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鸟儿们是那么快乐,那么的无拘无束,冯美云突然感觉很悲哀。
    现在的她甚至没有一只的鸟儿的自由,不,更或者说,她是一只被囚禁的笼中之鸟。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想坐起来,可是四条沉重的铁链,将她紧紧禁锢!
    窗外激烈的争吵继续传来.
    剧烈的饥饿感和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让冯美云挣扎着对外喊道:“放了我,放了我啊,我要去厕所。”她想大声地对着门外喊,可是,她喊出的声音如此微弱,每一声都被剧烈的争吵声淹没下去。
    冯美云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一边强行的憋住液,一边继续对门外喊:“二癞子,二癞子,你放了我呀,快放了我!”
    回头望向门口,却见大门紧闭。
    此刻,门外二癞子双眸通红,怒视着亲生妹妹曹小玫。
    曹小玫已穿戴整齐,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于是,转身就向道边冲去。
    “你给我站住!”二癞子一声大喊,冲了过来,一把扣住了白玫瑰的双肩,怒视着她道:“我再和你说一遍,今天哪里也不准去,除非你答应了和小龚的亲事。”
    双肩被哥哥的双手卡的声痛,白玫瑰冷冷抬眸,看着他,耻笑道:“呵呵,你一个男人有本事自己赚钱买媳妇去?这样逼迫着自己的妹妹,难道你不感觉很丢脸嘛?”她的眉头轻轻一挑,唇角划过一抹轻蔑的笑。
    看着她唇角笑容,二癞子突然静了下来,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须臾,他的口气软了下来,道:“妹妹,就当你帮哥哥个忙,你知道,哥哥的兜里比脸都干净,你就当帮哥哥的忙吧,只要你答应你嫁个小龚,只要我们可以顺利从他手里拿到四千块钱,至于婚后你愿不愿意跟着他过,那你就可以随便了。”
    “呵呵,你的算盘倒是打的好,可是,如果我答应嫁个了她,那我还可以嫁个别人嘛?”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能?结婚了,再离婚,也是有的。”
    “什么?二癞子,你就这么把妹妹的婚姻不当成一会事!”白玫瑰感觉自己气疯了,她气愤地对着哥哥吼,“二癞子,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二癞子,想拿我给你换钱,门都没有!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不是你换钱的工具!”
    “好,你不是,当然也没有人说你是。”二癞子语气软了下来,用商量性的语气说:“妹妹,你就帮帮哥哥个忙吧,现在哥哥全部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媒婆已经说了:人家小龚说了,只要你同意,四千块钱马上就会送过来。”
    “可是,我不同意!我为什么要同意?”白玫瑰冷冷一笑,转身,“对不起,我要去桃花镇了,昨天王鹏飞特意交待让我早点到!”
    “王鹏飞,别和我提王鹏飞,今天就是大老板王腾飞来了也没有用,在这个家没有你说话的权利,更没有外人说话的权利,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二癞子见好话不行,狂怒之下,快速地抽出了身上的腰带,扬手冲白玫瑰恶狠狠地抽了过去。
    白玫瑰刚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躲闪,一条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她的后背上,肩膀上。
    “啊!”白玫瑰发出一声尖叫,痛得她全身颤栗了一下,洁白的连衣裙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皮鞭的痕迹。
    她愤怒的回过头来,怒视着自己的,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这就是她的哥哥!一奶同胞的亲生哥哥,他是如此的自私自利,昨天身上的伤口还在疼着,今天他的皮鞭却再度抽来!
    “二癞子,你好无情!”她咬牙,双眸愤怒燃烧!
    “回去!回到屋里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哪里也不许去!”二癞子扬起手中的皮带吼叫。
    “哼!你好厉害!好威风!”白玫瑰手捂住着肩膀,慢慢扬起了头,高傲地冷笑一声,“二癞子,你根本就不是人,在我面前,你的吼叫只能显示你是多么的无能!”
    “你回去!”二癞子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向妹妹狠狠抽去。
    空中皮带飞去,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白玫瑰一扭头,正要躲闪的时候,突然从旁边有一个瘦小身影冲过来,她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将白玫瑰抱在怀里,用自己瘦小的身子紧紧护住了白玫瑰。
    “啪!”地一声,皮带重重地抽在了那人的身上。
    随着那娇小身影的一阵剧烈颤栗之后,白玫瑰定睛一看,不由地失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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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挡在我面前干什么?”当白玫瑰看去替她挡住皮鞭的人是她的哑巴妈妈的时候,她震惊了,连忙拉过母亲,一把掀开她的衣服,只见被二癞子抽中的地方是一条红红的痕迹。
    “你你你这个畜生,连娘你也敢打嘛?”白玫瑰愤恨交织,双眸圆睁,冲着二癞子大吼,心疼地将哑巴母亲一把搂入怀了。
    “娘,你过来干嘛?”二癞子也愣住了,举起了皮鞭愣愣地看着母亲,“娘,你怎么跑过来了,我不是要故意打你的。”他解释着。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纳闷地问:“娘,你刚才不是在厨房嘛?我可不是故意要打你。”二癞子看着自己的皮带打在了母亲的身上,心中顿觉不忍,一转身,走到了厨房的墙脚边蹲来,望着母亲和妹妹开始沉默不语。
    哑巴妈妈仰头看着女儿,颤颤地伸出了双手,抚摸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见她没有受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娘,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护我干嘛,我年轻轻的,他也打不死我!”白玫瑰说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头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想看看母亲到底疼不疼。可哑巴妈妈看着她却开心地笑了起来,母亲一笑,白玫瑰的泪水“刷”地一下就滚落了下来,她知道母亲是因为这一皮带没有打在女儿身上而露出的欣慰之笑。
    看着她们两个,二癞子蹲在墙角不说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父亲,只见父亲正蹲在墙角抽着烟,一双狭长的眸子斜着眼睛盯着哑巴和女儿看。
    “娘,你不要总护着她,小玫不听话,都是你惯的。”二癞子终于忍不住的对着对母亲嘟囔了一句。
    哑巴母亲转过脸来,给了他一个理解的笑容,然后她开始冲着二癞子做手势,嘴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并不停的用手笔画着,那意思是告诉二癞子不要打妹妹。
    二癞子明白母亲的意思,他转身看着父亲说:“俺大,你倒是说句话呀。”
    孬子一直在旁边抽着烟,他蹲在茅草房的墙角处,抬眼看了看女儿说:“小玫,今天你就不要去了,你哥和人贩子们约定,这几天就要换钱?今天人贩子会找上门来,你就当帮你哥哥一个忙吧,谁让你是曹家的女儿呢?”
    “对不起,我无权帮他!”白玫瑰声音冰冷。
    “没权,什么是没权,这是你的义务,生为曹家的女儿,你必须要为曹家的男人牺牲!”孬子厉声的喝道,“不要说了,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待会我去给媒婆回话。”
    父亲的声音无情而冰冷,白玫瑰静静地站着,她双手扶着母亲,抬头看着天空,久久不语。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二癞子把皮带重新系在腰上。
    “不行,这婚事我不同意。”白玫瑰低下了头,看着手腕上闪着银光的镯子,决然地说。她的态度是那样决然,如此冷傲,让一旁的母亲不由为她担心起来,母亲看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一双眸子中瞬间充满了着急与忧伤。
    手指轻轻触动着手腕上的银镯,白玫瑰又看了母亲一眼,终于,她沉声说:“既然你们一定要我出嫁,那好吧,你们继续给我找对象,但是这个男人我是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说说理由。”
    “他是个残废人,他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头,想我白玫瑰长相也不差,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四指人。”
    “四指人?什么意思?”二癞子与孬子盯着她。
    “什么意思?那你们就只有去问媒婆了,她介绍的这个小龚,只有四根手指,这样的人,难道你们也要让我嫁么?”
    二癞子与父亲对望一眼,问:“小玫,你没有说慌。”
    “呵呵,我没有必要和你们说话。”白玫瑰冷笑一声,“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梦涵,她昨天也看到了。”
    “呃”二癞子挠了挠头,“那我要去问问,可是,即便是四根手指,也不算毛病。”关键是只要能拿到四千块,管他几根手指,妹妹的死活他才不愿意管。
    白玫瑰冷冷的看着哥哥,唇角撇过一抹揶揄的笑,“哥,俺大,我已经做了让步,如果你们认为我还是你们的闺女,还是你的妹妹的话,那么,你们也让步吧,我现在同意了你们给我介绍对象了,同意用自己给你换四千块,但是,你们也要给我找个像样子的人吧。”
    白玫瑰扬了扬眉头,看着哥哥和父亲,居然他们如此苦苦相逼,那现在也也只有用这个办法延缓时间了,用足够的时间给付春生赢得筹钱的时间。
    “好,我同意。”二癞子看了父亲一眼,说:“俺大,你今天去问问媒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行,让她继续给小玫介绍对象。”
    “嗯,好。”孬子站起了身子,对女儿说:“行了,你去桃花镇吧,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说着,他转身,头一低,进入了那件破旧的茅草房。
    “二癞子,二癞子你放开我呀!’堂屋里,冯美云在床上疯狂挣扎着。
    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白皙的胳膊上被勒出了道道血痕,门外的争吵声终于停息了下来,可是,冯美云感觉她要憋不住了。
    这个清晨,当她想起床去厕所的时候,才警觉她一直被链子给拴在了床上。
    现在那如此急,已经到了不不行的时候,她第一次才被人困住的滋味是多么难受!
    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二癞子,二癞子,你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呀”冯美云大声喊叫,一边紧紧地夹住了裤腿,以防止液流出。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二癞子推门而入。
    “喊什么喊?叫魂似得,不这样对待你,你要让我如何对待你,难到要让我放你走么?”说话间,他已走到了她的身边,望着她道,“你挣扎什么呀?这可是铁链子,如果能挣脱,那我用铁链子有个屁用?”
    “快快放了我,放了我”冯美云的声音机会变成了哀求,双腿紧紧的夹住。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放你让你逃跑?”
    “我我我要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呀”冯美云喘息着,她真的要憋不住了,她感觉就要流了出来。
    “哈哈哈。”二癞子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纵声大笑了起来。
    他在床头坐下,他极为悠闲地看着她,似乎是很享受她的这样表情。
    “放我,快,放了我”
    “好。”看着她乞求的眼神,二癞子慢腾腾地说,“你先等着我,我去给你拿罐子来,你蹲在床上就好。”说着,人走了出去,沿着堂屋墙角一路走到房后的厕所旁边,在厕所旁边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二癞子伸手提起来,很快就折了回来。
    “起来。”他把桶放在了床上,冲冯美云喊,“起来吧,坐在这上面。”
    “什么?”让她在这上面。看来二癞子真是要死死捆住她呀!
    冯美云惊呆了!
    她看见这个红色的桶很是肮脏,下方全是污泥,一层层痕,可二癞子就这样把一个你桶放在了床上。
    “我我”冯美云张了张嘴巴,抬眼又看了一下手被拉长铐住的双手,就这样平躺在床上被紧紧拉长了拷着,即便是个你桶在床上,她也无法动弹,她咬住了牙齿,一着急大叫道:“二癞子,快放了我呀,我坐不起来!”
    “什么,坐不起来?”二癞子伸长了脖子瞧。
    可是,此刻的冯美云再也憋不住了,就在二癞子脖子身来的时候,一股暖流快速地从冯美云的**一倾而出!
    “哗啦”一声,一股液顺着冯美云的双腿流出,快速打湿了身下的席子,因为席子是一张破旧的竹席,上面只放着一个被单,那液渗透过被单边缘,顺着竹席的缝隙“滴答滴答”地流淌到了床下
    冯美云痛苦的双眸一闭,只听那“滴答滴答”声音继续向下滴着,仿佛是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呀,你居然了?”二癞子很是惊奇,瞪大了眼睛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立刻爆发了一阵开心的大笑声,“媳妇呀,媳妇,你是孩子么?居然会床,啊哈哈哈”二癞子感觉真是可笑呀!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二癞子的笑声,哑巴妈妈和父亲二癞子也走了进来。
    “她,她床了,啊哈哈哈!”二癞子手指着冯美云笑得东倒西歪!
    “什么?床?”孬子听了,很是诧异,瞪大眼睛向儿媳妇望过去,果然,除了听到“滴答滴答”的小水之音之外,他们同时看到冯美云身下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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