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要好好的启发他

    牛小壮一把被拉回到了东屋，在地上站稳了，才明白原来是李寡妇像夜叉一样的堵在门口，怕他就这样走
    “李婶呀，我跟婷婷姐说好了，保证不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保证帮你家种所有的地，保证完成”
    牛小壮以为李寡妇是怕他就这样走掉了，回头啥都不承认了呢，就赶紧这样说道。
    “你小子，咋就是个榆木脑瓜呢，我家婷婷跟你说话你咋就没听懂呢！”
    李寡妇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紧紧地拉住牛小壮不放，一脸的激动
    “我听懂了呀，不就是让我不外传今天我家黑子欺负你家阿黄的事儿，还有帮助你家侍弄一块三角形的风水宝地吗”
    牛小壮还是懵懂在自己的认知里，一点领悟都没有，GRD，傻子都能听出来，牛小壮愣是没有听出来。
    “牛小壮，别在跟我装傻充愣了，直接挑明了说吧，我家婷婷说的那块三角形的风水宝地就是她的身子，说的庄稼不收就是指她总也怀不上孩子，说的让你帮忙种地，就是想让你帮她怀上一个孩子——你咋那么混沌痴傻，连这个都没听出来呢！”
    李寡妇一着急，恢复快人快语的本性，将所有真相一下子给大白了。
    李婷婷被惊得停止了哭泣，张大嘴巴，看着她娘，又去看牛小壮的表情，脸色绯红。
    牛小壮就更不用说了，听李寡妇这么一说，瞬间才恍然大悟——天哪，原来李婷婷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是这个意思呀——唉，自己真是个大傻瓜呀，咋连这层意思都没听出来呢！唉，这是好事啊，真是无地自容，真是情何以堪！
    李寡妇突然参与进来，让情况急转直下，不但李婷婷瞠目结舌地愣在了那里，牛小壮更是难以置信，免不了弱弱地问了李婷婷一句：“你娘说的，是真的吗？”
    看见脸上还挂有泪痕的李婷婷，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牛小壮的心，忽悠一下子，大脑也跟着空白了那么一两秒钟
    “这还能有假！你们俩也真是的，一共就这点事儿，说了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这有啥羞于出口的——牛小壮家的黑子欺负了我们李家的阿黄，作为补偿，让牛小壮帮助无法怀上孩子的大丫头怀上个孩子，这很正常啊！拿到什么地方都能说出道理呀——看你们两个，一个只顾了那些不着边际的比喻，一个硬是听不明白，要不是我认真旁听，这工夫，牛小壮早就逃之夭夭，溜之乎也了！”
    李寡妇似乎忽然取得了一个战役的胜利，就滔滔不绝地表白起来。
    “娘，别再说了，这样的事儿，就是不好开口直说嘛”
    李婷婷似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要是小牛同意了，你俩还要一个被窝睡觉呢，到了那个时候，咋就好意思了呢！”
    李寡妇还真是个直性子人，说话就是直来直去的。
    “娘，别再说了，他答不答应还要说句话呢”
    李婷婷说话的时候，羞得将头压得不能再低了；不过眼睛上翻注视着牛小壮，生怕牛小壮不答应。
    “他敢不同意！他要是不同意，我这就起菜刀，先阉了他家的黑子再说！”
    李寡妇真是发飙了，说出话来，一副势如破竹，斩钉截铁的样子，就像以前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一样。
    “那你，同不同意呀”
    李婷婷缓缓抬起头，看着沉默不语的牛小壮，轻轻地这样问了一句。
    牛小壮也缓缓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一副渴望眼神的李婷婷，心里纷乱如麻——同意吧，真是有点突然，身心都一点准备没有；不同意吧，看李寡妇那凶巴巴的样子，真能拿菜刀阉了丁家的黒狗，两难之间，无从选择
    “牛小壮你可听好了，既然我们女人家都开了这个口，这个忙你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如果你不帮，除非让我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省得你出去乱说我们娘俩的是非；如果你帮了，今后我就把你当半个儿子养——何去何从，你自己选吧！”
    李寡妇相当于下了最后通牒。
    “娘啊，别逼他了，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想想，再做决定也好”
    李婷婷的心肠总是那么柔情似水。
    “咳，这有什么可想的，又不是女孩子，怕破了身将来没法子嫁人，他是个男孩子，就像他家的黑子一样，多配一个，少配一个，谁看得出来呀！要不然，每个月也要跑马几次，白白地浪费了那些种子，还不如帮了我们家这个忙，让大家感激你一辈子，将来那个孩子，也永远都用身上的血脉，来感激和纪念你这个亲爹呀！”
    李寡妇就差直接扒掉牛小壮身上的衣服，强行将他与李婷婷塞进一个被窝里去了
    “我是怕”
    牛小壮终于开口说话了，但也只说了这三个字，牛小壮给她们弄的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是说了三个字。
    “你怕什么呀，就像咱们订立的关于你家黑子欺负我家阿黄的事儿永不外传一样，一旦你帮我这个忙，我们就更会守口如瓶，不让世上任何人知道内情”
    一听牛小壮开口说话说害怕，李婷婷竟然过来，拉住了牛小壮的手，无限柔情地说了这番话。
    “主要是”
    牛小壮还是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你是怕你爹知道了，饶不了你吧——这个你放心，一个是咱们都矢口否认，再就是一旦你爹娘问罪与你，就由我出面帮你说情，保证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李寡妇马上接过话茬打包票。
    “不是这些啦”
    牛小壮是意思是，李寡妇和李婷婷说的都不是他担心的。
    “那你到底担心什么呀？”
    李婷婷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牛小壮的手上。
    “我是怕，我不会”牛小壮虽是医生，但这种事还是头一回遇到，也不知道这李婷婷有没有什么暗病什么的，就故意塞唐。
    “不会？不会什么呀？”
    “不会耕种你身上那块三角形的风水宝地”
    牛小壮居然小声地说出了这样的答案。
    “咳，这有什么不会的，一会儿让你家黑子再欺负我家阿黄一次，你好好在旁边看看，就什么都会了”
    李寡妇居然这样说话！
    “娘，别这样比喻呀，多难听啊！”
    李婷婷都不好意思了。
    “娘的话是难听，可是说得句句是理，不像你们说话，弯子都绕道山海关了，还没到正题儿呢”
    李寡妇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娘啊，听女儿一句话，现在话都挑明了，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办吧，等我们出了解决不了的难题，再让娘出面解决吧”
    李婷婷是想让娘眷离开，然后，她好单独跟牛小壮进一步发展
    “那好，那我这就去做饭——你们俩好完了，一定很饿，我做好吃的给你们补补身子”
    李寡妇还真是爽快无比，边说，边起身，兴奋不已地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牛小壮和李婷婷俩个人了，牛小壮忽然觉得羞涩难耐，情不自禁，就将手从李婷婷的手中挣脱出来了。
    “看来，你还真是个呢”
    李婷婷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如获至宝的感觉，“不过我有点不信——你真的不会？”
    “我从来都没有过，咋能会呢”牛小壮说起谎来，其实牛小壮是装的，以前和那些个村里的妇女没少干过，不过牛小壮是不像让李婷婷知道，要知道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做“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有的男人一和女人有个交往，就会说出来炫耀自己，这是万万不可的，祸从口出吗。
    牛小壮见李寡妇出了屋，感觉轻松多了，回答也开始自如了。
    “那你没见过配骡子配马呀——还有公鸡扎绒，雄鸭踩蛋，蜜蜂，蜻蜓交尾”
    李婷婷旧能地启发牛小壮。
    “见过呀，可是，我是个人类，咋能跟那些禽兽学习呢？”牛小壮暗想，我是医生，这点事还能不知道吗？
    “其实呢，人类也是动物的一部分，的时候，时常也跟动物的姿势一样呢”李婷婷禁言颇为老到。
    “反正，我从来没有过”牛小壮继续装着。
    “这倒是没什么，如果你真的愿意帮我这个大忙的话，我可以一点儿一点儿地教会你”
    李婷婷边说，边又很自然地将牛小壮的手给握在了手里。
    “这个忙我倒是可以帮，可我担心，一旦我帮了，会不会像我家黑子一样，被你家李婶说成是欺负你家阿黄了呀”
    牛小壮的心里，还在担心这个，现在得事可不好说啊，必须事前说好了。
    “这是两码事儿——你家黑子欺负我家阿黄是未经允许的擅自*配，而你帮我这个忙是属于友好协商，两厢情愿，性质完全不一样的。而且，一旦你帮了我这个忙，就像我娘说的，你就相当于她的半个儿了——你想啊，她哪里还会怪罪你，责备你呢？”
    李婷婷真会做思想工作。
    “这我就放心了，不过，这件事儿我也不想让咱们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传扬出去，我就”
    牛小壮也担心别人说闲话。
    “这个你放心吧，我们比你还忌讳传扬出去呢，这事儿一定要做得十分私密，不让任何人看出破绽来——做完了，全当什么都没发生，打死都不承认曾经做过，这样才能大家都安全”
    李婷婷这样说，似乎真的比牛小壮还在乎舆论绯闻。
    听李婷婷这么一说，牛小壮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那，什么时候开始呢？”
    “你要是答应了，现在就可以呀”
    “还要做什么准备吗？”
    “我打盆温水来，咱俩都洗洗吧，这样更加卫生一些”
    李婷婷一听牛小壮主动问什么时候开始了，就知道他完全答应帮自己这个忙了，赶紧打来一盆温水，放在牛小壮跟前，就对他说：“脱了裤子，蹲下来，我帮你洗洗吧”
    “不用，我自己洗吧”
    牛小壮似乎很少羞涩。
    “还是我给你洗洗吧，顺便也检查一下，你的棒槌是不是降的”
    李婷婷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用意，顺边也想看看不同的男人那个棒槌到底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