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就像破处的痛,忍忍就过去了
什么样的女孩才算得上是个好女孩?呵呵,无论如何降低标注,我都不是了。
——全浅浅
女人说“我要”是比张开双腿更具诱惑力的行为,想到她可能会对别的男人说这两个字,简修纯就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要随便对男人说那两个字!”健臀抬起,向着那销魂的柔软深处猛撞而去。
“啊~~~”全浅浅痛呼出声。
身下是意料之外的紧致,简修纯被卡在了中门之外,他的脑袋哐当下一空!
“你是第一次?!”低哑的声线带着莫名的情绪。
泪花在她的眼中闪成流星,却只是倔强地忍着。简修纯看着满心气恼顿时化作懊悔,早知道应该做足前戏才是。
所以,尽管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还是停住了,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简修纯用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低声说,“别哭,我们不做了。”
谁知全浅浅咬了咬唇,恶狠狠地道,“什么,不做了?那我不是白疼了吗?不行!”
“你真的受得了?”
简修纯只稍动了一下身子,全浅浅的□便痛得揪起来,就像正被一把钝刀凌迟着,疼着疼着,似乎能闻到血腥味了。她伸手到两人私密结合处一抹,沾血的食指举到眼前。鲜红的,男人都喜欢这个颜色吧,所以结婚时女人都穿红色。
向海,你的新娘也穿了红色吗?
真的,很痛呢!
全浅浅晃晃手指,挑眉问简修纯:“好不好看?”
回答她的是有力的挺身,“啊!”
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举着带血的手指,是要人命的事吗?还说这样的话!
真想就这样沉溺在那柔然的紧致里,即使一动不动也这么舒服。
不敢乱动,想等着她适应自己的进入,可全浅浅很显然对简修纯的好意不屑一顾,她主动抬起臀部,扭动腰肢,把简修纯迎接进自己的柔软深处。
于是,这场眼看着快要闭幕的戏,这才真正着装上彩,掀起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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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透过厚厚的玻璃和窗帘射进来的阳光已经没有多少温度,但是简修纯还是在6点整醒了,手臂微拢,一整晚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良久。斜眼看去,床头柜上有一张白色的信纸,拿过来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沙发太硬了硌得我背疼,我不喜欢。要是能换成布艺沙发就好了,最好是紫色的,我喜欢紫色。”
“虽然还没有比较,但是我认为你的技术不怎么样,我很疼而且流血了,这都赖你。”嘴角弯起,第一次还那么痴缠,疼能怪谁?想到她呜呜咽咽哼了整晚,心里的宠溺心痛咕嘟咕嘟地翻着泡。
“我整晚都睡不着,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我在想我该跟你要多收钱,可是看了你的脸后,我觉得似乎是我给你钱才对。但是我又想第一次和第n次怎么能全等呢?所以我还是从你西装口袋里拿了一张红伯伯,提到这我得说,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世界上才有了小偷和劫匪,好在我意志力坚韧。”
“你挑的衣服和鞋子都不错,可是你忘了给我买内裤。唉,没有办法,我拿了你柜子中储备的内裤。啧啧,穿着真舒服,所以我把剩下的几条都带走了,至于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不穿,二是穿昨晚丢在茶几上的那条。”
纸片上这儿一句,那儿一句,字迹潦草,没头没尾地连反面都写满了。但是,在反面的最下角,却用正楷规规矩矩地写着三个小字——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她利用了他吗?
难道不是他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更可恶?
他甚至连一点半推半就的样子都没有做做,知道了她流了血,知道她很疼,却还发疯似地要她。她的轻叹是开战前的号角,吹响了,就只能激动澎湃下去。还有那白皙润滑的肌肤,那不经意间眸色流转的魅惑,那噬骨销魂的紧致,一次次让他无法控制地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能再想了!
简修纯掀开深蓝色绸被坐了起来,滑出被子的精壮脊背上交错着几道抓痕,妖艳得不可方物,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血色划痕,眼睛的余光瞥过被扫落在地的镜框,照片中的温婉女子倚在他的怀里,甜蜜的微笑着。
他的剑眉拢成深壑,眼中无波,却意味难明……
全浅浅用从简修纯那儿顺来的100块打车,一直坐到她们家楼下。
她家在四楼,房子是那种濒临拆迁的老式住宅,共六层,没有电梯。
可能因为昨天下过一阵雨,今天的空气分外新鲜,所以尽管才5点多,小区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晨练的老爷爷、老太太了。
大家都是熟到连祖宗八代都了解的老邻居了,自然对绝对不可能一大早出门的全浅浅给予了高八度的好奇和关注,大家都很奇怪平时走起路来好似一阵风的人,怎么会像一只少了零件外加快没电的电动鸭子。
“浅浅,你爸妈去无锡听课还没有回来啊?”这是爱试探地王奶奶。
“应该是没回来,要不咱们浅浅敢玩到这会儿?”这是总帮腔的李奶奶。
“别瞎说,我们浅浅可不是那些夜不归宿的坏孩子。”这是最疼浅浅的许爷爷。
“浅浅,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像个鸭子。”这是不会绕弯子的文奶奶。
沿途关切地目光不计其数。
全浅浅很想停下来跟所有的熟人一一打招呼,可她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她怕她一停下来就会像盘沙子似的散在家门口,然后登上社会版头条——“纵欲过度,一女子累毙门前!”
厄~~~
咬紧牙关,坚持,坚持,再坚持!
在花盆底下拿出钥匙开了门,全浅浅瘫倒在靠近门的沙发上。
全浅浅的爸爸和妈妈果然没有回来,而韩得意也不在家,估计是怕全浅浅说什么难听的吧。
呵呵,她是白担心了,全浅浅并不是一个偏执的人,让自己生气的事,她绝对不会一提再提来折磨自己。
全浅浅想挪到床上再睡,可是太累了,沉重的眼皮,把她心里所有的想法都隔在了理智之外。
她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脚边,林俊杰独特的嗓音不厌其烦地唱着《美人鱼》,她动了一下,正唱得欢的手机就掉到地上,没音了。全浅浅吓了一跳,她的那山寨版诺基亚不会就这么投奔马克思了吧?这段时间她可没这闲钱置办消费品。在她想这些的这会儿,她的手已经自行捞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机。
一看,黑屏。全浅浅心里一暗,暗道一声:倒霉!使劲按开机键,手机嘟嘟响了下,居然亮了,然后“滴”地一声,显示电量过低,又黑了。
全浅浅松了口气,原来是没电了。她站起来准备回房拿充电器,谁知道还没站稳,双脚一木,随即跌倒在沙发上。
随着身体的酸痛,那不堪的一幕幕涌入大脑,就好像原本有个黑黑的袋子装满了未知名的虫子,这下子袋子破了,虫子都蜂拥而出,光光是一个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更何况是不计其数的?
想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全浅浅撕裂自己的心都有了。她这都干了什么事呀?跟三个中年妇女在大街上厮打,gd了一个陌生男人。应该是gd吧?自己在上他车之前不就打着gd他的注意吗?
该死的,最近她事事霉,就这一件事倒是心想事成了。
疼痛这玩意忍着忍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全浅浅拖着屁股摆着腿,先绕到房间里拿了充电器插上了手机,然后一头冲进卫生间里。
她在浴缸里奢侈地放了满满一缸子水,脱了衣服便蒙头蒙脑地钻了进去,直到憋得肺里的最后一粒空气都被消耗光了,才把头抬了起来。她抹了把脸上的睡,脑子清醒了不少。
全浅浅冷静地分析了当前的情况:糟糕的是,她在一时脑热下失去了第一次,而且地点并不浪漫,过程并不美妙,她甚至还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说好听点是一夜激情的迸发,说难听点就是放荡的男女媾和。不舒服、不幸福、不光彩!
但还好的是,那人看着挺干净没病没痛的样子,也没窜出个扇嘴巴子,揪头发的;而且有房有车长相成熟不是未成年,也就是说不存在犯罪或者纠缠不休的情况;还有就是,幸好是晚上,大家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这样以后最好不见面,即使遇到了也可以假装认错人了;她甚至还想到,幸好那人是男的,不用她来担心留下不可挽回的后代烦恼,就是忘了这个烦恼绝对不会发生在对方身上,但有很大可能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笨蛋。
水已经有点凉了,全浅浅想通了身体也觉得轻灵起来,她捧了一捧水拍了拍脸,麻利地洗完,穿上衣服,就在她及拉着拖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
这时候打电话的估计不是她的爸爸全付梓,就是她的妈妈韩文秀,总归一个目的——查岗。就在向电话机子奔的这段,全浅浅又在心里暗道了几声“幸好!幸好!”,幸好,那事她做得还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和把柄,至于丢掉的那层膜,只要不上医院用特殊手段检查,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接了电话,果然是她妈妈韩文秀,全浅浅首先解释了手机关机的原因,再交代了韩得意的去向,然后接受了大约5分钟的安全教育,韩文秀才说到重点,原来她们的教研活动已经结束,但决定留在那儿观光两天,估计后天才能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全浅浅暗自激动了一下,两天,多好的时间,足够她调整状态了。
对,就是这样。就当自己在不知名的旮旯里摔了一跤,只要抖抖脚,拍一拍就过去了,不会有人感兴趣,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就让那乱糟糟的一切到此为止,明天开始要认真找工作,认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