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娇花放
“张阳哦我来了”苏雅言低低地一声娇喘,搭在浴桶边上的晶莹双脚陡然绷的笔直,而后整个身子像是一张弓一样,从水中弯了上来,将美好的曲线暴露在朦胧的灯光之中。
“嘘”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重新回到水中,这才感觉到水微微有些冰凉了。苏雅言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俏脸不觉发烫起来。真是羞死人了。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下贱”,不但一个人用手那样,而且,在极度的极乐之中,她竟然喊出了张阳的名字。要是被他知道苏雅言忽然想起了那天张阳温暖而充满怜惜的目光,以及那指头摸在自己脸蛋上的温柔。心中不由的有些痴了。
她却不知道,她心中想的那个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听见苏雅言喊着自己的名字那样,张阳一向平静的心不可避免的跳了起来。当下就想破门而入,让苏雅言的梦想变为现实。不过一想到苏雅言那种永远害羞的性格,要是他进去的话,估计她会无地自容,甚至做出傻事来。张阳只好作罢。
“哗啦啦”水声再次响起,张阳绵长的呼吸又是一阵急促,苏雅言整个人从浴桶中站起,将一个完美的后背展现在了张阳的面前。她弯下柳腰,玉tun更加的紧实硕大,隐隐可见胸前两个活波的大白兔,弹跳力惊人。她先将自己白玉无暇娇躯上的一颗颗水珠用干毛巾细细的擦洗干净。而后,玉-腿轻抬,跨出了浴桶。先是穿上了一件纯白的抹胸,随后带上一个红底青花边,鸳鸯交项眠的粉红肚兜。下摆恰好将双-腿之间的美好遮住。随后,穿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将成-熟有致的美好身段全部包裹起来。
张阳看到这里,悄悄起身离后开。
这美少妇心中有秘密,等第二天早晨见到苏雅言的时候。她偷偷看了张阳一眼,俏脸一红,张阳心中暗暗好笑。假装没有注意到她娇羞的神色。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二,武试的初赛已经开始,张阳昨天已经拿着推荐信注册,顺便打听了一下情况,原来大夏国共有三十六州,每州可以推荐三名人员,当然,要是有七品上的生员,则不受人数的限制。再加上各位王公大臣,今年大夏直接进入复试的共有149名,随后在初赛中再选出50名,分组捉对厮杀,选出武状元。复试在八月十六开始,希望在景帝九月九日六十大寿之前选出一个武状元,普天同庆。
张阳对初试没有兴趣,所以这几天就闲在高家武馆,练武,教高采萍医术,逗笑萝儿玩,日子倒也悠闲自在。
八月初四的傍晚,一位青衣青帽的小厮拿了一张请柬,来到了高家武馆。
原来是花蕊夫人邀请自己去她府中小酌。
张阳一想到花蕊夫人那美艳无比的娇媚神态和凹凸有致的成熟身材,心中蠢蠢欲动,点头答应。
随着那个青衣小厮来到锦江道,这里是达官显贵的聚集地,道路都是青石铺就,宽敞平整。花蕊夫人住的是故太尉陈汤的府邸,大宅古朴,里面花团锦簇,假山流水,环廊曲回,美不胜收。
小厮将他领进广阔的大厅,自己告退了。
一个美貌的小婢女奉上一杯香茗,又姗姗离去。张阳闲着无聊,举目打量四周。
大厅布置的很典雅,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仕女图和牡丹图,色彩鲜艳,栩栩如生。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各式各样的珍贵玩物,张阳虽然不懂,但依然看出,他们的价格绝对不菲。这是他才记起,花蕊夫人不光是一个空有外表的花瓶,而且是一个女富婆。想到这里,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大厅外清风徐来,花香阵阵,叫人心旷神怡。院子中的话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更加的美丽。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刚才的美婢又姗姗而来,请他到里面去见花蕊夫人。张阳皱皱眉,心说这女人搞什么鬼?点点头,跟着美婢往府内走去。
大厅后面有一座阁楼,美婢将张阳领到楼下,示意张阳上去。
在跨进门槛,便看见一位成熟的美妇人斜斜地窝在房中的软榻之上,体态优美,一只手支着美丽的俏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张阳进来,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雪白晶莹的足踝在罗裙下悄然露出,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房子中没有点灯,夕阳的余晖从两扇开着的窗户中照进来,照的这美妇人更加的美艳动人。柳眉弯长,俏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滑嫩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叫张阳的心中不禁一阵火起。
她今年才刚刚三十六岁,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有风韵的年纪。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张阳长吟出自己那个时空的诗歌,来吸引这魂游天外的美妇人的注意力。
果然,听到张阳这首切实切景的古诗,花蕊夫人脸上显现出迷醉的神色,“张公子真是好文采,这诗歌叫什么名字啊?听的奴家心都碎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嫩甜美,而且带着一阵阵的懒散。自称“奴家”时,略带着撒娇的语气,叫任何的男子心中都涌起强烈的征服快感,恨不得狠狠扑上去,蹂-躏这水蜜桃一般成熟的美妇人。
“这是我看见夫人你刚才的神态,妙手偶得,就叫《怨妇吟》吧”张阳的文抄公做的心安理得,说罢,双眼毫无顾忌地在花蕊夫人惹火的身段上流连忘返。
花蕊夫人似乎并不对张阳肆无忌惮的目光有所恼怒,反而故意坐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叫胸前颤颤巍巍的两个山峦更加的凸显出来。几乎要裂衣而出。“怨妇吟,名字起的真恰当。”她从榻上下来,不着布袜的白嫩小脚踩在鲜红的地板之上,步步生莲。
“张公子知道奴家找你来什么事情吗?”花蕊夫人玩味地看着夕阳下张阳如刀削一般的俊朗面孔,美目中不可自制地闪出迷醉的神色。
“张阳正要请教夫人”张阳摇摇头,深深地看了花蕊夫人一眼。
“奴家想和公子一夜春宵,共度鱼水之欢”
张阳吃了一惊,没想到花蕊夫人今天改变了策略,这么直接。口中下意识地说道“要是为了报恩,夫人大可不必”
花蕊夫人摇摇头,玉手堵住了张阳的嘴,芬芳扑鼻。“奴家不是为了报恩,奴家守寡十几年,虽然有风言风语,但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近日一见公子,心生爱慕,但深知不能与公子百年好合,只求一夕欢娱,为奴家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花蕊夫人的美目中碧波流转,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张阳分不清她说的话是否可信,不过,他也不需要分辨,美色在前,还是先享受为妙。
“得夫人垂青,张阳不胜荣幸”说着双手抱住了花蕊夫人芳香迷人的娇躯,花蕊夫人看着大开的窗户,忽然想起了眉山的那个荒唐夜晚。俏脸微微有些发烫,身子也软了下来,靠在了张阳的怀中。
张阳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花蕊夫人扶正,放在茶几边上,他斜坐在花蕊夫人的身旁,仔细端详着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的成熟佳人。高挑窈窕的身材,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巧的嘴唇,纤细地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飞天玉坠;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浇娇嫩欲滴,十只可爱地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尽管深藏在抹胸之下,胸前的山峦形状应该是半球形的。十分硕-大,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
房中没有灯光,在夕阳的余晖之下,依稀还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地双肩。合身贴服地裙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纤细地腰肢和浑-圆的两瓣玉瓜,展露出花蕊夫人那种致命的成人的妩媚和诱惑。花蕊夫人配合的将自己的腰肢挺起,要自己的胸脯高高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面前这个男人是她愿意付出的,她会用一切的动作,来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快乐。
张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向美丽白色连衣裙背后的腰带,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抓住腰带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两条腰带轻飘飘落在她身体两侧,裙子松开了。张阳又把手伸向吊带裙的纽扣,随着沉重的呼吸,纽扣一粒一粒的被解开,百合粉纱裙自动向两边分开,花蕊夫人背部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洁白耀眼的肌肤在张阳的面前完全铺展开来。
花蕊夫人挺起胸膛,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娇躯,然后伏过身来,贴着张阳的耳边说道:“我要你将今晚全部留给我,不要想到任何别的女人!慧云也不行!”
张阳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意,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将两条细细的吊带从她的肩上顺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过手掌,裙子随即被褪到了腰部,于是花蕊夫人只剩下一件丝绸做成的白色抹胸,透过抹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抹胸后双丘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深沟。两个山峰雪白无暇,几乎可以看到上面隐约的青筋。张阳的双眼慢慢的开始有了反应,血丝逐渐增多,呼吸也明显的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很自然地摁在了丰-润的双峰上。
花蕊夫人媚眼如丝,本能的扭动着身躯,轻声的说道:“你轻点。妾身已经有十多年年没有和男人亲热了。”花蕊夫人果然是个勾魂的小妖精,知道这个时候说“妾身”绝对比“奴家”更刺激。
果然,张阳被她刺激的织火更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他从昨晚到现在,心里一直有一团火焰,现在,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在张阳的刺激下,花蕊夫人终于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张阳我要”
张阳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大步走向木床,重重的压倒在她地娇躯之上
正是:翩翩公子美娇娘,西窗月下欢娱忙,翻云覆雨盘龙棍,春水壶。春风又几度,久旱逢甘露,厮杀又几回,往来香榻动。
一夜的欢娱,说不尽的柔情蜜意,恩爱缠绵。
第二天早上,当张阳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光早已经从窗外照了进来,身边的佳人杳无音讯。叫他感觉昨夜的美梦是那样的不真实。穿好衣服下楼来。昨日的那个美婢在楼下伺候着,看着他从自家夫人的阁楼上下来,眼中流露出几分好奇和羞意。昨晚夫人可真是疯狂呢,那声音
美婢说夫人有事情出去了,想招呼张阳吃饭,张阳却摆摆手,昨晚没有回去,舅父家肯定很着急了,还是先回去再说。
刚进高家武馆的门,张阳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果然,一见张阳进来,高采萍眼睛一亮,气鼓鼓地跑古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哎[海岸线文学网]哟哟,有些人去偷腥,还知道回来啊。”说着,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张阳的身上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茶花香味和一些怪怪的味道,高采萍的脸一下子拉的更长的。也不理会张阳的苦笑,头一扭,进了大堂。
张阳摸了摸鼻子,自作多情的想,这小妮子,不会是吃醋了吧?
看了看一边还有些羞涩的苏雅言,问道:“表搜,出啥事情了吗?”
苏雅言点点头,“是的,你昨晚不在,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