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素手捻红豆
“疼吗?”
“不疼,你放心的扎,第一次难免会疼,或者扎错地方,不要紧的”
“那我扎了啊”
“扎吧”
秋日的阳光略微有些疲软地口照在高家武馆的大院中,张阳坐在大堂外面的一份藤椅上,右臂的衣衫挽了起来,一个长腿的女孩,弯着腰,贝齿紧张的咬着朱唇,葱白一般的手指上捏着一根明晃晃的金针,另一只手按着张阳的胳膊,正是高采萍,她跟张阳学针灸,到也很有毅力,不过短短七八天时间,就将人体周身的三百多个道记住了。今天是实践的日子,不过,看起来对着张阳这个大活人,小姑娘一时半会还不敢下手。
“耶”就在高采萍拿着针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影忽然跑过来,一下子爬到了张阳的后背上,紧接着一张可爱粉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小姑姑。你真笨,哥哥都叫你扎了,你还不敢。”略微带着稚嫩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有条理,正是高家的宝贝,小大人萝儿。
“我这是谨慎,你小娃娃懂个屁。”高采萍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萝儿张牙舞爪的爬上张阳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用自己短小白嫩的手指,划了划光洁的脸蛋“小姑姑你真不害羞,明明是不敢,还望自己脸上贴花。”
张阳揉了揉怀中小大人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萝儿的体质不错,不到十天,好的七七八八了,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特别喜欢粘着张阳,简直就像是小跟屁虫一般。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自己的房间,用她的话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不能在一起睡觉的。”
“谁说我不敢?”高采萍见张阳哈哈大笑,不知道怎么的芳心一阵恼怒,手中的针看也不看,就扎了下去,结果,秋日的院子中传来某男沉闷的叫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高采萍吐了吐舌头,眼中全是得意洋洋的神色,哪有半点的歉意。张阳只好苦笑了一下,暗叹自己收徒不慎。怀中的萝儿见自己的大哥哥吃瘪,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是银铃一般,十分的清脆。
院子的一边,萝儿的母亲,张阳的表嫂苏雅言正在缝补衣服。看着张阳怀中的女儿,心中安静无比,充满着幸福味道。高玉成外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舅母于氏在院子的后面摆弄着花花草草。
就在高采萍缠着张阳要继续在他胳膊上实验的时候,前面院子的大门“嘭”的一下,似乎被人狠狠的踢开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院子里的几个女人都下意识地后退,集中在了张阳的身边。
于氏和苏雅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的神情有些紧张,倒是高采萍却放下了手中的金针,眼睛中忽然放出激动和跃跃欲试的光芒。
萝儿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被张阳抱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不时地从几个大人的脸上扫过,妈妈和奶奶很紧张,姑姑也很紧张,就大哥哥还在微笑着。
五位不速之客很快出现在几人的面前。当前一人,穿着一件银白色的练功服,一双长腿上,紧紧地缠着白布。身材高挑,步伐沉稳,面相凶横,一双小眼睛中放着狼一般的光芒。后面四个人看起来是手下,都是同样的打扮,黑衣黑裤,白布缠腿。
“谭勇,你来干什么,难道你父亲没教过你,进别人家要先敲门吗?”一见这人进来,高采萍立刻握紧了小拳头,高声呵斥了起来。
苏雅言在一边悄悄的为张阳解释,原来这谭勇,是附近一家“弹腿武馆”馆长谭动的儿子,这父子两一直对高家武馆怀有吞并之心,在用卑鄙手段击垮了高家武馆之后,还想将高家武馆占为己有,好几次想买下这块地,可是高玉成死活不肯.于是这父子两又一合计,找人向高玉成提亲,要谭勇娶了高采萍。这种狼子野心,谁都能看出来,高玉成还是没有答应。不过这谭勇也不知道怎么了,见了高采萍之后,竟然惊为天人,死死纠缠不休。叫高采萍很是反感。
“看你说的,师兄来看师妹,难道还要什么理由吗?我们迟早是一家人”谭勇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柔。
“不要脸,谁跟你是一家人啊?”高采萍被谭勇无耻的话气的俏脸涨红,高耸的胸起伏不定。不过这样却正满足了谭勇的眼睛,他在几个女子的脸上扫过,直接无视张阳的存在。“雅言啊,你也是的,一个人守寡有意思吗?你放心,我娶了采萍之后,也会照顾你的”他故意把照顾两个字说的非常重,后面的几个人直接嘿嘿笑了起来。
“无耻”苏雅言这温柔的女子,被谭勇的下流话气的浑身发抖,但却想不到恶毒的句子骂对方。高采萍再也忍不住,一抬玉腿,就像冲上去,却被一边的张阳轻轻拉住了。
“谁家的野狗放出来了,在这里乱咬人?”张阳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来。
“咯咯”怀中的萝儿笑出了声,“哥哥骗人,哪里有小狗狗啊?”
张阳摸了摸萝儿的小脑袋,“你看,这五个就是,要记住了,这些是狗狗中的极品,会用两条腿走路。”
“扑哧”张阳的这话太恶毒了,叫在场的几个女子都笑了起来。高采萍洋洋得意的继续说道“萝儿,你要记住,有时候,两条腿的狗未必比四条腿的狗好。”
“你是什么人?”谭勇被张阳一阵挖苦,脑袋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
“他是我表哥!”高采萍虽然平时不待见张阳可是此时却主动挽着张阳的手臂,语气中全是自豪,短短几天时间,张阳在高家的几个女子眼中已经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了。
“什么表哥?我看是姘头吧?”后面一个小个子嘿嘿的说道,说完却发现这话对自家少爷不利,只好闭嘴。
“找死!”张阳淡淡的说道,右手轻轻一挥,就见那个满足喷粪的小个子直直飞了出去,碰在前面的院门之上,“啪”的一身,掉在地上,如死狗一般。
“妖术”其他人低低地叫了起来,谭勇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算是有些见识的,知道张阳有可能是修真者。心中立刻矛盾起来,有心要走,却拉不下面子。不过转眼看到高采萍抿着嘴,满脸崇拜地看着张阳,眼神中的温柔和迷恋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谭勇立刻觉得血往上冲,“什么妖术,看本少爷踢死你!”
说着,身子一低,双掌和在前胸,右腿如同兔子一般,向张阳踢来。正是潭家十二路弹腿的绝招之一“擒龙夺玉带”。弹腿又叫谭腿,仍是潭家祖上和南唐天龙寺的高僧合创的一门威力惊人的腿法,练到极致,也有十分的威力。不过谭勇这点四品都不到的水平,还不够张阳塞牙缝。张阳也不管他用什么招式,直接一挥手,“啪”谭勇姿势优美的撞在了院墙之上,“噗”,口中鲜血喷出,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张阳,显然不想在情敌面前低头。剩下的三个下人,看着张阳,又互相看看,都不敢上前,眼中明显有了恐惧之色。本想来占占便宜的,哪知道高家啥时候请来了这么一个妖人。
张阳再一伸手,在周围几人奇异的目光中,谭勇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的高大的木偶一般,“嗖”的一声,主动被张阳拽到身前,一双大手扣在了谭勇的脖子上。
“少爷”其他几个人纷纷叫了起来,却不敢上前,没有人怀疑,只要张阳轻轻一用力,谭勇的脖子就会断掉。
张阳怀中的萝儿用自己可爱的双手堵住了眼睛,但是却时不时地张开指头缝,偷偷地看一两眼。
谭勇被张阳像是玩泥巴一样,任意揉捏,还是在高采萍的面前。心中羞愧之极,要死的心都有了。“恶魔,有本事你杀了我,我爹爹和师祖不会放过你的。”他说的不怕死,可是张阳明显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恐惧。
“杀了你,我还嫌脏我的手呢,回去告诉你父亲和那个什么师祖,死了对高家的那份心,要不然,哼”张阳说道最后,闷哼一声,别人没有感觉到,可谭勇只觉得耳边像是打雷一般,脑子中嗡嗡作响,五脏六腑像全部被震得移了位。
说罢,张阳就像是拎着一只鸭子一般,右臂轻轻一轮,谭勇的身子再一次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其他三个人的身上。四个人如滚地葫芦一般,全部倒在地上,还好张阳没有用暗劲。
从地上爬起来,谭勇只觉得胸口又是一阵沉闷,血气上涌,他咬着牙,硬生生忍住。一个人扶着他,另外两个抬着昏迷的那个。一行四人,趾高气昂地来,灰溜溜的走了。
高家的几个女人却还像是在做梦一般。看着张阳,目光中明显了有了崇敬和爱慕。在这个武力至上的年代。张阳这强者,永远是受人尊敬的对象。
“表哥,你,你真是太帅了!”高采萍还不知道“酷”这个字,只好用帅代替。自己怎么都打不赢的谭勇被张阳轻轻挥了几下手,就差点挂掉,叫热爱功夫的高采萍看张阳的眼中全是星星。“表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教我好不好?”兴奋过后,高采萍就像是萝儿一样,拉着张阳的手,一向清脆的声音变得又软又甜,
“看你表现吧”张阳看了看怀中的萝儿,眨了眨眼睛,萝儿似乎明白了张阳的意思,“咯咯”笑了起来。
“我一定好好表现”高采萍伸出自己的两个手指,站在张阳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天真的表情叫其他几人都笑了起来。
等晚上高玉成回来,高采萍就像是一直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兴致勃勃地将张阳怎么怎么威风,谭勇怎么怎么脓包。不过高玉成明显是个悲观主义者,看了看张扬。“我听说谭动最近和蜀山扯上了关系,还拜了一个蜀山弟子为师,阳儿你还是小心为妙。”
张阳点点头,心说怪不得苏雅言说谭勇今天表现的格外嚣张,原来是找到了靠山了。“哼,蜀山算什么,表哥肯定打的那个什么狗屁师祖落花流水。”高采萍现在极度崇拜张阳。
“不说了不说了,来,吃饭”于氏和苏雅言从外面端着饭菜进来,后面跟着永远蹦蹦跳跳的萝儿。高玉成也不再说什么,自从张阳来后,高家就多了许多的笑声和欢乐,对于这个外甥,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和疼爱的。而且最近心中隐隐有了打算。
吃晚饭,张阳一个人坐在屋顶的房顶上,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心中无可抑制的想起纪若彤,慧云,翠珠,还有家里的母亲和奶奶,特别是慧云,今天听到蜀山这个词,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峨眉。近半个月没有“双修”体内的欲-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空旷的院子在夜晚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而张阳的耳中忽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张阳循声看去,正是后院的一间瓦房中,灯火点点。
这水声弄的张阳的心痒痒的,见周围房间的灯光全黑,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悄无声息地落下来。在那房子的窗户纸上一点,屋内的景色,全入眼底。
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的雪丘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红樱桃,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只听得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正是表嫂苏雅言,她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