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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女大避父

    俗话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当年,父亲和母亲坐在竹床边,等待坐在马桶上的我驱出蛔虫来,我就有一种本能的害羞和强烈的抵抗情绪。
    那天,在母亲给我吃了三颗驱虫药丸后,我被强行戒了一天的食用油,并于晚上临睡前,最终被母亲按倒在当天刚刚刷新过的马桶上。为了避开父亲的终极视线,我坚持在马桶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假装一直拉不出便便,窝在坑上就是抵抗着不起来。
    妞,乖乖地打虫。母亲说。
    没有虫,肚子里面空空。我说。
    红色的马桶,揭开了盖儿,光腚的我,孤独地坐在上面,旁边是父亲和母亲,时而悄悄私语,时而举眉细看。在来自父母双重的视觉监控下,无助的我欲哭无泪。
    我不喜欢父亲坐在我的身边,我不习惯男人的视觉触摸,哪怕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从小,我对男人就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后院里那个写尽了父亲和妖艳女人风流韵事的小木屋,彻底打碎了我少女时代美丽的梦幻。
    我一直以为,一个美好的女人必然拥有完整的私处,所谓完整,包括视觉上的完好无损。那晚,我坐在马桶上整整窝了一个多小时,父亲和母亲最终收获的是一脸的无奈和困倦,在他们相继验证过空空如也的马桶之后,我提起裤子疯了似地冲出那个留有马桶的房间。
    此后的很多年,我一直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体内部有蛔虫,目的是为了再次避开父亲守望的视线。
    我一直在为保留完整的私处而努力,至少我不希望在成为一个成年人之前,有陌生的男人私自闯进我的少女世界,窥视我作为女性的私密空间。
    直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我被母亲牵着处女的手走进了医院,在肛肠科那个年轻男医生的近距离目视下褪去最里层的内裤,露出我水灵潮润的肛区,任凭一只男人的手在粪门内搅动,我才终于发现,女人的贞洁有时会破坏于一个极其简单的瞬间。
    当我愤怒的情绪终于因为男人轻柔的举止而停摆,我发现男人握笔的手一直在病历的苍白纸面上颤抖徘徊。
    没有肛裂。男人低着头,避开我的视线,一边记录一边对母亲说。
    谢谢医生。母亲应答。
    一路上,我跟着母亲,想象并回味着男人手指的翻动给我粪门带来的瞬间感觉,有一丝饱涨,有一丝酸楚,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快感。
    从那个时候起,我有了失去童贞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感觉,为了重温那个男人曾经留下的感觉,没有人的时候,我会用硬的物器塞入粪门,在搅动中找寻那种源于生理的快慰感觉。
    那次指诊,直接导致了一个后果,使我对粪门的认识,有了新的感知。在正常的排泄渠道之外,粪门还可以用来生成一种纯生理性的自慰行为。
    在硬物的来回送爽中,伴随着一种恬静的舒适与快意,微涨的饱满在持续中弥散,欲望在扩张中不断地升腾和飞扬。
    在经年自慰所滋生的快感中,那个年轻男医生指诊的质感,一直在我少女的心旌里神游回荡,那种指法的轻搅慢动唤醒了我后性意识的悸动与蔓延。在无人的间隙里,我已经自主形成了一种深藏不露的行为习惯,总是在不断地寻找一个人独处的机会,避开父母,避开哥哥,避开大姐和二姐,有时在隔着布帘的马桶间,有时在夜晚的独眠中,完成粪门内的单性交媾。
    我的隐秘能够得到精心和长期的维护,完全在于从小我便是一个懂得并勤于伪装自己的人,在我少女的心思里,表面的天真无邪是成全我一切诡秘行为的美丽外衣。
    在记忆中,我一直保留着对那个年轻男医生的所有影像,排除同性的存在因素,那个男人是我进入成人意识后,第一个对我实施裸视行为的男人,那个男人借助了医学的名义,顺理成章地“强奸”了我的意志和肉体。
    我坚持把这种行为称作“强奸”,所有违背我本意的外部作为,都被我视为一种生理性侵犯。从那个时候起,在心理上我开始动摇自己,在处女与非处女的模糊焦点上,将自己归入纯洁与非纯洁的临界点。
    我知道,一个女人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总会有一些意外不期而至,总会有一些经历不断发生,总会有一些触动不时生成,当女人在遭遇中最终形成自己,女人的心性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在灵魂的圣坛上,我不能坚守住自己的清洁,在所有与生俱来的欲望中,我分泌的是毒液,毒汁分布在我的每一根毛细血管中,分裂出来的是带毒的血,流到哪里,哪里便是一片猩红的天。
    我始终无法确定,一个好女人的所谓完整概念。一个好的女人,一生究竟要遭遇多少个好的男人,才能称得上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好女人,而一个坏的女人,一生要经历多少个坏的男人,才是一个真实含义中的坏女人。
    我一直这样掩盖着自己,在伪装中严密地包裹住自己,拒绝一切外部的入侵,拒绝任何形式意义上的男人长驱直入的存在。我以为这样可以恰倒好处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在双重人性中平衡自己的得失,使自己永远摆脱来自外部的伤害与疼痛。
    潜意识中,我经常看到自己罪恶的一面,在欲望的断层上,我经历过飘红的幻想。在红红的日子里,我有一种本能的渴望,希望有一个疼我的男人,会怜惜地为我铺上卫生护垫,将猩红的内裤洗净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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