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荒六合>书库>武侠仙侠>夜夜念奴娇> 第二十七章 得寸进尺

第二十七章 得寸进尺

    郑毅一惊,急探头偷瞧,只见巴天石与两名锦衣恶少,联手围攻辛奇。
    这辛奇的腿伤似乎颇严重,不方便腾挪跳跃,只能以双手灵活犀利的招式,应付这三人的攻势。
    但是这样也只是个挨打的局面,而巴天石三人如猫儿戏弄耗子一般,不停的要去扯他的衣服。
    辛奇情急尖叫道:“住手!姓巴的,你若敢碰我一下?准叫你不得好死!”
    巴天石大笑道:“是吗?本少爷倒要见识一下!”
    说著魔爪一抓,将他的衣领向下一撕“裂”地一声,他那件锦衣华服应声而破,果见一件水蓝色肚兜及半裸的雪白酥肩,露了出来。
    巴天石邪笑道:“嘿嘿,想不到堂堂的‘龙翔公子’辛奇,居然是个如花似玉的娘们……”
    一名恶少道:“我早就怀疑他了?”
    另一名恶少也道.!“难怪他从不肯跟我们亲近呢?”
    巴天石哈哈狂笑道:“很好,待少爷我先乐上一乐,再仔细盘问‘同心剑笈’之事!”
    辛奇又惊又怒,情急出手反攻,无奈腿上伤势过重,鲜血迸流,摇摇欲坠,巴天石哈哈大笑,一指戮在她的右腰“京门穴”上。
    辛奇身形一晃,软软栽倒……
    巴天石却一把将她拦腰抱住,轻薄大笑道:“哈哈,温香软玉抱满怀,太好了,哈哈……”
    争议再也忍不住义愤填膺,疾冲而出,扑向巴天石,吼道:“放开她!”
    巴天石一眼瞧见是他,已经吓破了胆,一止时屁滚尿流,大叫:“哎呀我的妈呀!”丢手就逃。
    眼看辛奇就要摔在地上,郑毅不忍,急将她抱住,道:“辛兄别怕……”
    辛奇又羞又怒,咬牙切齿道:“小兄弟,替我杀了这三个人!”
    郑毅还是不忍心丢下她不管,而那两名恶少本也跟著巴天石逃走,但回头一看,却只是个才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夥子,乳臭未乾,何足为惧?
    巴天石既已逃走,打发了这个臭小子,一块肥肉岂不是该他们独享?一念及此,二人停下脚步,回头疾扑而至。
    一双判官笔,一柄鬼头刀!都是极凌厉的招式,而郑毅一手抱住辛奇,只有一只左手可以自由活动,吓得辛奇急道:“小兄弟,小心!”
    郑毅也吓了一跳,想要放开辛奇再去应敌也已经来不及了,仓促间,左手不假思索地伸出食指代剑,向他二人的鼻梁一指!
    这也不知是“同心剑法”的哪一招,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同心剑”式,他手中虽然无剑,但他的食指却有如一柄锋利的钢剑一样,向鼻梁直刺而来!
    这两名恶少大吃一惊!人已跃在空中,收势不及,只能拚命挥动武器,要格开他这疾刺而来的剑势。
    郑毅并没有真的长剑刺来,所以他也并未能真的格开任何东西,而甲的一双判官笔就此刺入乙的胸膛,而乙的一柄鬼头刀就斩在甲的腰杆上!
    他二人同时惨号一声,一齐摔落地面;幸好都不是要害,但他二人都已吓破了胆,惊惶失措,相互扶持著,连头也不敢回,逃之夭夭……
    吓走了这两个强敌,郑毅自己亦吓得手脚发软,辛奇惊异不置?赞道:“你真了不起!”
    郑毅仍是虚汗直流,道:“我哪有……”
    随即发觉手中抱著个衣衫不整的美女,急要放手;而她却身子发软,根本站不住,几乎摔倒……
    郑毅急又将她抱住,道:“你怎麽啦?”
    辛奇道:“我被制住了穴道,你快帮我解开。”
    争议茫然道:“解开?从哪里解?”
    辛奇道:“我被点的是右腰‘京门穴’你只要解我的左‘阴帘穴’……”
    郑毅道:“‘阴帘穴’在哪里?怎麽解?”
    辛奇道:“你连穴道的名称位置都不知道麽?”
    郑毅惭愧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辛奇道:“你师父是谁?”
    郑毅道:“我没有师父。”
    辛奇道:“那你这一身武功又是从哪里来的?”
    郑毅道:“看书,我母亲留了两本书给我,一本是‘上清秘笈’另一本是‘同心剑笈’……”郑毅突然一惊,道:“有人来了!”
    辛奇却听不到,她知道这个小兄弟的武功造诣高过自己许多,却又完全没有江湖经验,只得低声道:“快,抱我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话才说完,想到自己是个少女身份,不由脸红……
    郑毅又倾耳一听,竟是巴天石与赫连强的声音,他心中大急,情急之下,抱了辛奇,跃入院子里,本要钻入柴房,却又觉得不妥。
    突然,黑暗中有个声音在低声招呼道:“小少爷,这里来!”
    郑毅看到院子这边的大屋楼下,後门半掩处,小惠在向他招手,道:“快快快,到这里来!”
    外面赫连强与巴天石师徒等人已经到了巷子口!
    只听巴天石的声音道:“就是这里,您看,这些血………”
    赫连强道:“他们能躲到哪里去?”
    巴天石道:“我们四下搜一搜!”
    赫连强道:“好!只是不可惊动百姓,打扰平民……”众人轰然应诺,四下散开搜寻……
    那小惠又在招手,低声急道:“快,这里来!”
    郑毅此时已别无选择,只好抱了辛奇一步跨入了小惠的这间大屋!
    这间大屋的前面部份,就是那一天郑毅与秦慧珠四人吃早餐的店面,这後面部份则是工人房、卫浴、厕所之类的。
    另有一道通往楼上的窄窄楼梯,小惠就带他们上楼二面压低声音道:“楼上是我跟我母亲住,现在大概也快要起床了……”
    郑毅无暇多想,只是抱了辛奇,紧紧跟著小惠上楼。
    她推开了一扇房门,把郑辛二人拉进来,低声道:[这是我的房间,母亲就在隔壁……”
    忽然隔壁的老板娘大声道:“小惠,你在跟谁说话呀?”
    小惠扬声回答道:“娘,我没有跟谁说话,我在起床穿衣服……”
    老板娘道:“动作快一点,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赫连强等人在附近飞快地搜寻一遍,就连任何一个狗洞、老鼠窝都不放过,却完全没有任何踪影。
    他们开始怀疑到这个小院子里的柴房,他们纵身而入,却见大屋的後门打开,老板娘与睡在楼下的二名早点师傅,都已经起床,提了油灯,陆续出来。
    他们进入了柴房,灯火通明,开始揉面磨豆,升火蒸煮,忙碌地准备一天的生意啦!
    赫连强老奸巨猾,仍不死心,悄悄地乘机溜进了大屋,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又上楼去,果然在一间小房间听到有唏唏嗦嗦的声音。
    巴天石也跟著上来,立刻拔刀在手,却因畏惧郑毅,不敢动手推门。
    赫连强亦如临大敌“无影枪”暗藏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赫然瞧见一名少女正在换衣服?并不是他想像的强敌……
    正在一怔间,外传一耳光掴来“啪!”地一声,打个正著!扬声怒骂道:“老不死的老贼,下流胚子,敢偷看姑娘穿衣?你去长针眼,不得好死!”
    巴天石一怒要冲上前行凶,赫连强急将他拉开,只听那小惠仍在叫骂:“来人啦!淫贼……小偷……采花大盗……要强奸杀人啦!”
    赫连强又惊又急,拉了巴天石越窗而出……
    小惠这一招终於将强敌惊走,躲在帐後的辛奇不禁得意大笑道:“那老贼居然被你掴了一耳光?痛快,痛快!哎哟……”
    原来她这一笑就扯动伤口,小惠见她大腿上流血如注,又急道:“你受伤了……”随既发觉她瘫软不能动,更惊道:“你生病了?”
    辛奇道:“我没有生病,我只是被刚才那个恶人制住穴道……”
    小惠根本就没有练过武功,所以也听不懂。
    辛奇又道:“谢谢你,帮我们掩饰,我们……该走了。”
    小惠忙道:“不不不,你受了伤,你就在我这里疗伤,等伤好了再走。”
    辛奇道:“可是,这样会惊动了你母亲……”
    小惠道:“我现在就下楼,我去工作,我甚么都不说,我母亲就不会知道了!”
    她果真飞快的整好衣服要下楼,又回头对她说道:“我叫小惠!”
    辛奇道:“我叫辛晓琪。”
    小惠握祝糊的手道:“你好漂亮……”
    辛晓琪道:“谢谢!”
    小惠道:“等楼下忙完了,我会送一些吃的上来!”
    说完她急急下楼而去。郑毅握住辛晓琪的手,关心道:“我不懂得解穴,你教教我………”
    辛晓琪道:“不用了,我被点的只是软麻穴,只要等一个时辰就自动解了……”
    郑毅道:“你的伤很严重,流了好多血……”
    他掀开她的裤管,只见她自己胡乱包扎的布条又已经被鲜血浸透,不禁连心都痛了,道:“好可怜,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的?”
    辛晓琪呻吟道:“是那个独臂人……”
    郑毅咬牙切齿恨道:“他竟然这么可恶,将来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他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著:“你有没有带金创药?”
    她已被他摸得羞愧难当,道:“有,在怀里……”
    他已经从她怀里摸了出来,是一只小巧的白瓷瓶子,郑毅道:“怎么用?”
    辛晓琪道:“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郑毅道声:“好!”便动手解她的腰带……
    辛晓琪惊急道:“你要干甚麽?”
    郑毅道:“你这裤管卷不高,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换药包扎?”
    不由分说,就被他脱掉上裤,露出一双白嫩粉藕似的大腿来。解开那胡乱包扎的布腿,将白瓷瓶中的药粉,细心地撒在那道伤口上,又在小惠的房里找到一块洁净的白布,撕成长条,细心地为她包扎好。
    辛晓琪羞愧难当,轻声道:“谢谢你……”
    小惠房里连一杯水也没有,郑毅又不敢开门出去找水、一仰头,将剩下的半瓶药粉,全都倒在自己嘴里。辛晓琪道:“你在干甚麽?”
    药粉入口,清香微甜,他知道这一定是极有效的灵药,待得药粉在口腔内化开,他才俯下身来,去接近她的嘴唇。辛晓琪又惊又慌,叫道:“你要干甚麽?”
    但是她既不能动手推他,甚至不能扭头避开,只能紧紧闭住眼睛,羞不可抑地任由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原来他是要将那些药粉度入她的口中;已经润湿了的灵药,清香微甜,入口生津,又被他一口强烈的男性气息度入口中,不由自主地顺喉而下,直入腹中。
    她本就因为穴道被制住而不能动弹,现在更因他这亲昵的伏压、亲吻,而全身酥麻得完全不想动弹……
    而郑毅更是得寸进尺,用力拥吻,用力搂抱,用力挤压……
    他鼻中所嗅到的,是馥郁芬芳的少女体香,口中尝到的是甘甜如蜜的玉津龙涎,眼中所见到的是明眸皓齿,羞不自胜的多情眼光。
    她那丰腴滑软的肉体,散发著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衣襟的麝香,薰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郑毅腹中的一颗“九阳珠”立时又炽热滚烫,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他已忘情地破关而入,攻城掠地了。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辛晓琪长叹声中,泪水盈眶,十七、八年来守身如玉,如今却被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兄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占据了。
    也幸好是他,至少不是那个可憎、可鄙的“花刀太岁”巴天石!
    如果不是这个小兄弟,她免不了就沦得到被那三个混蛋轮奸的悲惨地步。
    如果是那样,他“龙翔公子”辛奇,就非要一头撞死,再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啦!
    这小兄弟才十五、六岁,看来还是个十足稚气的大孩子,怎么就这么强壮勇猛呢?
    她是个坚强的女性,有一身傲人的武功,不甘雌伏,她本名辛晓琪却化名席奇,女扮男装的闯天下,不多久就闯出个“龙翔公子”的名号。
    但是愈是坚强的女性,一日一被这个强壮勇猛的小兄弟征服,她就再也坚强不起来啦!
    她已被他的巨物刺入,她能吼、能叫、能骂,但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任由他粗暴地将自己戮破,割裂,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糊羞愧中带有恼怒,反抗中带有痛楚,惊惧中带有慌乱……
    但是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她惊奇於人体的奥妙,惊异著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郑毅带上了情欲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後,她由开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成更高的享受!
    郑毅正在贪婪地享受著她那处女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可怜的辛晓琪,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後,辛晓琪终於再也忍不住的长叫哀呜,浑身抽搐中,彻底崩溃了……
    她颤抖著,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蜜液狂泻而下,而郑毅就受著“九阳珠”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插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吮著那甜美的“蜜汁”。
    早餐点心生意已经快接近尾声,店里也只剩下最後几个客人了。
    小惠抽空用托盘准备了丰富的餐点、饮料,端上楼来。
    她听到呻吟声,她以为辛晓琪的病变得更严重了,她焦急地推门而入……
    却教她瞧见一幕不该瞧见的景象!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她的床上纠缠肉搏,抵死缠绵,欲死欲仙……
    小惠吓得脸红心跳,手脚发软,手上端的早点险些儿全部泼到地上!
    她匆匆放下托盘,匆匆退出房间,带好房门,再匆匆下楼……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强自压住、心头的慌乱,这才走入店内,协助母亲照顾著生意……
    而做母亲的却大感奇怪?小惠是怎麽回事?昨天夜里睡觉睡了一半,突然跑到柴房去看猫;大清早别人忙著准备工作,她拖拖拉拉老半天才下来,照顾著生意又不断的拿眼睛往楼上瞟……
    刚才又悄悄的端了一大盘食物上楼,莫非她在楼上养了一大群猫?
    但是也不对,猫儿不会要吃这种早餐的呀?
    她真想把小惠叫过来问问,但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有些事还是不必问,不如自己去瞧瞧就知道啦!
    她也不动声色,把小惠叫过来坐在柜台里,低声道:“娘要到後面方便一下!”
    小惠不疑有他,应声“哦”就柜台坐好。
    这老板娘走往後面,却悄悄上楼,果然也听到奇怪的声音!
    她一颗心抨件而跳,这声音正是发自小惠的房间,小惠果然有事情在瞒住自己!
    她有些生气,有些好奇,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一瞧,不禁也羞得面红耳赤。
    她见到一双赤裸的男女,正躺在小惠的床上紧紧相倚偎著,却是共同在看一本书,又各自伸出手指在比划著。
    他们在比划著甚麽?她自己是做母亲的人了,自然可以忍住害羞之心,去看这一对赤裸的少男少女;她注意到这少男赫然就是那天来店里的那个少年公子!
    她特别记得他,是因为他竟然拿一张一佰两黄金的银票要她找,後来又用一只昂贵的玉镯子送给她……
    再看这个少女,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却也不是那天到店里来的富家大小姐!!
    而这一对少年男女,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缠绵的交媾,浓情蜜意,紧紧叠合著,她听到他在问:“你真的肯与我‘永结同心’麽?”
    她也听到她的回答道:“肯肯,我要与你永结同心,忠贞不渝!”
    他热情地吻她,道:“好,你就陪我一起练‘同心剑’吧!”
    原来他们在练“同心剑”!
    老板娘轻叹一声,轻轻掩上房门,轻轻地下楼而去。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