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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我吐臭狗一脸屎

    除非天蓝在,我都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好像认定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该再对天蓝无端发火,所以我克制着自己,不让情感轻易流露。
    毕竟生活还过得去。
    要是天蓝的工作能拿出去说上得了台面的话,我会请我的几个朋友吃饭喝酒,拿钱我也愿意,挣钱毕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不就是钱吗?缺它的时候它很重要,可它和人比起来,和面子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可这事我躲还躲不及,哪还敢拿出去见光。
    恋爱这么快就要结束实在是我想不到的,也是我不想要的。现在虽然不渴望恋爱了,可单身时的孤独寂寞我是深有体会的,也许我是一个不善热闹也不耐寂寞的人。不结束爱情人就生活在痛苦之中,这种痛苦没有一个人知道。
    知己难求?
    天蓝肯定也许知道一点,但她以为和我尽情地做爱让我享受性爱就能对我全面的弥补。弥补也许是有的,可当完事后立即星火成灰,甚至后悔刚刚结束的做爱时的激情。
    天蓝好像是为了显示她性欲的旺盛,总是很主动的提出要求。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年龄,发育正常的话,性欲旺盛的应该是男性。她很不容易了。认识到这一点,也是我情绪不轻易外露的原因。
    即使在做爱时,已经不能延续初始的激情,我感觉做下去和停下来都是一样。可还是总会做下去。
    既然能做下去,我想生活依然能下去。大不了什么都不在意。
    我在试着想如果没有恋爱我会什么样。现在按说对大学熟悉了,应该能找到事情去做,明白了不谈恋爱也是大学的一种正常状态,不会再想恋爱想那么厉害了吧。更何况也知道爱情不容易,浪费很多东西。也想着也许我没有碰到合适的人——这种想法没有深入去想,没意思的。
    可就在这样没天没地的时候,有次又和谢长风说话,那是一次马克斯主义政治经济基本原理的课堂上,他提出:“李柯,什么时候让大嫂给介绍个女朋友吧。”
    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真想,看来有个女朋友还是很多男人想追求的状态。“你是真的不是啊。没有见你急着恋爱过呀。”
    “你装啥啊,又不是没有给你说过,碰壁了。”他笑着朝宋秋雁那摆了摆头。
    “好啊。你自己给她说吧,她就不好意思推迟了。”
    “没有机会啊。”
    “你上午跟我一块回去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想着他并不一定去,我不相信他好意思为了这点没影的事真去跑一趟。不过上午天蓝那也有课,我们可以早点回去,比天蓝回去早最好。
    他说好。还问了一句:真的啊。我说真的。我也问他你真是真的吧。他说当然是真的了。
    他可是前些天还劝我珍惜时间锻炼能力的。有些不相信他会这么露骨。
    人啊!恋爱或不恋爱的男人啊!
    放学就真出去了。走到学校门口他说等等,就跑到超市买了一大包东西,手里还拿了一包烟。走着就拆开吸了。走着吸烟的感觉真爽,自由自在的。以前我特别看不起别人像我现在走路抽烟的样子,在心里骂他:小毛孩子,装啥啊!现在轮到自己在嘴里叼着眼的时代了,心里想着也可能不远的地方就有人在看不顺眼骂我。可我不在意,我自由。我喜欢,碍你哪儿痒啊?
    到家天蓝刚回来,和谢长风热情地打了招呼。我看了谢长风拿的东西,大部分是奶类的饮料。我说:“你怎么买着东西啊,这是让娘们喝的吧?”
    “你别激动,赖好不用你说话,这是给俺大嫂天蓝买的。”
    我骂了谢长风一句:日你。接着哈哈大笑来,因为我刚说是让娘们喝的。我当时并没有想着对天蓝,而是感觉大男人的买这东西太丢人了。好久没有这么舒畅的笑了,久违了。
    天蓝听见,半生气地说:“你看你说的难听嘞。”
    我们又都笑笑。给天蓝说了谢长风想要谈恋爱的事,天蓝很干脆地答应了,并问谢长风:你想要什么样的?我们班想谈恋爱的多了。谢长风说不要那么好漂亮的,只要懂事就行了。
    今天谢长风的风格与往日不太相同。奇怪,爱情的魅力就这么大?
    接着就做饭,我下去掂了箱啤酒。回来的时候,听天蓝讲着恋爱要怎么样怎么样,专家似的。吃饭的时候还在讲这事。酒没喝完,谢长风坚决不再喝了。虽然我说喝,喝啊,还没喝尽兴,其实也是不想喝了,只是行行待客之道。再吸烟时,天蓝就坐在我的身边,给我点烟。谢长风说:大嫂,李柯真幸福,你要给我找个像你这样的就好了,再难看也没事。我心里就美了起来,真有丝丝幸福从心底泛起。
    人无完人。
    吃完饭谢长风走后,天蓝拿了一瓶饮料拧开递到我嘴边说:“宝宝喂我。”
    我说:“刚吃过饭,嘴里油腻。”
    “不,我要。”她倒在我怀里说。
    我就喝了一大口,天蓝见了说:你猪,得先喂我。我说我先漱漱口。她说不用,我就一口一口的含在嘴里送到她嘴里。开始张着嘴等我往里面吐,后来她说:大口,我想快点喝。我喝了大口,她含着我的嘴一鼓一鼓的吸着。喝着,她突然睁开眼,往我裆部摸,摸了说:“宝宝,想要的吗?”
    我说有点,到晚上吧,晚上时间长。
    她说:“我不想等到晚上了,来宝宝,把衣服脱了,我想起来咋喝好喝了。”
    脱了衣服展开被子——军训时我养成了叠被子的习惯,起来总习惯性的叠起来,即使只是团成一团。她把饮料滴在那东西上,然后在那上面吮吸。又在上面滴了一绺,有的滚落下去,她一点一点吸在嘴里。她上来送到我嘴里:“宝宝,你那儿更甜了。甜不甜,宝宝?”看着我。
    我说:“甜,不过没有你那甜,我也想吃。”
    “我还没吃够呢。”
    我对她也如此行事,把她那个部位都滴上饮料,用舌尖去沾。她的反应比我强烈,她叫着说:宝宝,yīn蒂,小蒂蒂。我去专一个部位。这次又有了爱心,做的很融洽。她说宝宝越来越棒了。我说都是你的功劳,乖宝贝。我又叫她乖宝贝,我知道:我无力拒绝她的热情。
    等到结束不多时,她起身说:宝宝,我得去上班,你在这多睡会儿。我不说什么,她又伏在我身上说:宝宝,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有分寸的,你得相信我是与众不同的。我说:我相信。她就穿衣服去了。她说的与众不同希望是指甜甜,而不是在家学习的人。
    谢长风见了就问我他的事,我看天蓝没事人一样不知怎样回答他。回去就催促天蓝,天蓝说:“好啊,你先给我写个论文,我再替你找。”
    “哈哈,搞清楚啊,你不是给我找女朋友的。乖啊,我不会写论文,你们专业的东西我狗屁不通我知道怎么写啊?”有点想跟她急,已经答应人家了还谈条件。
    “不是给你找的,是替你给他找的。”
    “那我明白了,我说你也不会给我再找个女朋友。”
    她笑着说:“看你有那本事没有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没有。”
    她说:“宝宝,给我写一篇论文吧,我不会写。我知道你厉害,你会,你高中水平就能写出来。反正写个跟语言有关的就行,随便写。”
    “你不是难为我吗?”
    “难为你你也得给我写。写了我就给谢长风介绍女朋友……求求你了,宝宝,我不会写字了,和你住一块我学笨了,你得负责任。”
    “我想起来了就给你写,想不起来就不给你写。”
    “想起来了写个好的,想不起来写个赖的,反正得写。”
    她又去上班的时候,我就在家想论文。突然灵感忽至,想到一个题目《名词与代词和分的发展趋势》。就写了下来,写了内容摘要,关键词。反正也不是我的,随便抡几句,有话就大说特说,没话就说费话,总要凑够三千字。分了如下几个部分:一名词和代词区分开来在某个时代的意义:○1词性认识的进步;○2文字发展的趋势;○3语言研究的需要;二时代对语言的新要求;三研究和运用对词性划分趋势的分歧:○1研究对词性的细分的需要;○2运用词性统称的需要。在第三里面我还用了一个词把名词和代词笼统来称呼:物词。还说这样不影响运用,较之细分更方便快捷,符合现代人运用的标准。
    兴奋得一下午没睡觉。写了还很得意,这别一不小心获得了天蓝老师的青睐,再找天蓝谈体会才有意思。
    天蓝回来有让我加了名字学号,下面又编了吕叔湘朱光潜王金成的几本书当做参考文献。她看也不看就急急的跑了出去,说要赶在明天以前交,今天是最后期限。她看也不看让我的兴奋劲大减。
    她到学校没停就回来了。我对她说:“这回管给谢长风介绍女朋友了吧。”我不是急着想让谢长风有女朋友,只是无法回答每次见面时问的:大嫂啥时候给介绍女朋友啊?
    天蓝却说:“我也想给他介绍,可我们班没有合适的。”
    她说这样的话很出我的意外:“咱不是说好了吗?我论文都给你写好了你又说这样的话。那你以前答应他干啥的呀?叫我两面不好做人。”
    “我不给她介绍女朋友我叫你给我写个论文你就不给我写吗?那时候答应他是不好意思拒绝,再说我也没有想好。这几天俺们班的女生,没有适合他的。”
    “你咋这个样啊?随便介绍个也行呀,就像甜甜那样的也行。”都想生气了,能应付过去也好啊。
    “好,我找找吧。”
    天蓝为了报答我给她写的论文,请我到外边喝了羊肉汤。羊肉汤是好喝,可是如果能用吃饭来换谢长风女朋友的话,我宁愿一天不吃饭。虽然吃了想吃的饭,仍然不痛快。
    一到教室谢长风就问:大嫂给我找好了吧。快点吧,叫我等到啥时候啊。过光棍节就是不爽啊。给我找个吧,一快过圣诞。
    我对他说:你去问天蓝吧。
    “你们天天在一块你问着不是方便吗?”
    我都懒得做中间人了。“我问她她不说,你问吧,你问看她咋说。你问着显得郑重。”
    我是想让天蓝直接对她说结果,日,甚至想让她恨天蓝,那样我就少点在中间的麻烦。他说他知道手机号,到时候打电话。不耽误过圣诞不容易,今天就是17号的,一个星期。
    晚上在寝室睡。我去水房洗了好多衣服。虽然白天是晴天,晚上的水还是很凉的。别人见我洗衣服,关系好的都说:李柯你不是和女朋友在外面租房吗,怎么还自己洗衣服啊?
    我说啊。
    简单一个问话,别人不在意我却在意了。有些伤感。我这个人就爱伤感吧,尤其是知道天蓝在文化宫工作以后。总感觉事事不顺,还老爱追问自己:这就是大学生活?这就是青春年少?这就是曾经心醉?分不清哪种情况正常哪种不正常,哪样决定做对了哪样做错了,这样浪费着究竟值不值。追问的结果大多是很失望。我们也许还不算成熟,还太年轻,有时候也许就不应该去问对错值否,我们这个年龄——
    爱情,拥有,这不是我曾经的理想吗?偶尔伤感会被激情所掩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累的感觉,我借了多少钱啊?为爱情付出太多了。可这样还不顺心。为爱情付出很多并不是爱情顺心的保障,谁付出的不多呢?在天蓝看来也许是她付出的更多。天蓝有时让我算一下借了多少钱,我不敢算,我说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好长时间不给孙思飞,一联系就是借钱。想到钱我只能痛苦的笑,不给孙思飞联系不还是想省点电话费吗?在身边有了几个固定债权人,不固定的都是挖东墙补西墙,我掌握了借换之道。
    得到还是失去?
    感觉欠别人的太多,给我帮忙的人我都想报答,可我自身难保。
    于是我尽量的不去细想生活,虽然很难做到。尽量找个人说话,还抓住机会创造机会。
    李青月上我们寝室倒茶,我说:“别倒了,我还要洗脚呢,那是我的洗脚水。”其实我现在不怎么爱自己了,别说洗脚,连澡都不用洗。
    “我就倒一点点,不然把我的36度的水给你让你洗脚吧。”
    “你那水你舍得给我呀,你还要留着喝呢。”
    “喝你的脸。”他含了一口水,说:“我吐你一脸臭狗屎。呸!”
    “你吐吧,我看你怎么吐出来臭狗屎。”
    “我吐臭狗一脸屎。”
    “呀,不吐臭狗屎改吐自己的屎了,屎都能吐出来,嘿嘿,稀有动物。”占的便宜时我就会笑,吃亏时我也会笑,能笑的时候毕竟太少。
    ……
    临睡谢长风过来高兴地说:天蓝给他找到女朋友了,明天见面。
    我说:那不错,看,还是你问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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