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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打开窗户

    和天蓝约定了提前两天去学校。爸妈也不知道大学是什么规矩,早知道就爸开学日期说得提前两天,可惜没有长那个心眼,就说都是提前去,还得收拾收拾东西。爸妈又显得客气起来,忙着给我收拾东西,这拿点吧,那拿点吧,我是尽量多的拿了,去年去时是什么东西都不想拿,怕麻烦,还嫌把家里的东西拿过去了有点丢人;这会儿顾及到了钱,能不在外边买的就不在外边买。
    坐完汽车又买了火车票,等火车。等还真漫长,就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手机。我看到有人在候车厅里拿手机用,也没有人上去硬夺,看来火车站乱可能是乱点,也没有想像中的恐怖。
    给天蓝发短信。告诉她我在等火车。她告诉我她已经坐上了火车。我就更急着想赶到学校了。我们一条接一条的发,无非是表达迫切想要见面的欲望。
    在火车上又睡了好几次觉,睡的很香。天蓝告诉我她已经到学校了,她准备一下,让我快到时给她说一声,她到学校门口接我。
    坐火车也有几次了,还是弄不清出站口到底在哪里,眼又不好使,就随着人群出了火车站。看那些提着大包小包的,基本也都是学生。到火车站门口,我告诉天蓝我出火车站了,让她准备。她没有回短信。我正往前走,天蓝在我后面贴着耳朵喊:“你瞎子呀。”
    我兴奋的转身去抱她:“你吓我一跳。”
    “我吓死你,谁叫你看不见我!”天蓝搂着我的脖子说。然后往后退一下仔细打量我,我也看清了她。她穿了件短袖白色上衣,粉红色的马裤,淡黄色的凉鞋,头发大部分紧紧地扎在后面,前面扎不住的一绺就随意而自在地晃着。身子好像很软。
    我笑了:“嘿嘿,想不到你会在这。”
    她接过我的一个小包,说:“想早点见到你呀。你看你的脸,累了吧。”
    “在车上睡着了,现在不累,见着你更不累了。”我一手掂着箱子,一手去搂她。“可见着你真人了,唉。”
    到了学校把东西放在寝室就出来了,又见到了我们的校园,又可以在校园里面玩了。
    天蓝好像刚洗过澡,身上光光的。不像我。
    校园里的人还不多,稀稀拉拉的,这更让人有一个好的心情,我们轻松自由。有空就去抱她,虽然天很热,在一起也许会让人不舒服,可我们是异性,一个多月不见了,激情很高。我们笑着说了很多的话,问彼此在家的情况,叙述自己的相思之苦。没有一点陌生之感。
    她身子真是软软的,像要站立不稳的样子。我半抱半搀着她,她就靠着我,话也不多了。我在想,怎么出去住啊,出去租房;重要的是怎么说出来。在短信中说的很成熟了,可到现实中有难以表达了。想来不过是说说而已,缺少仅是表达。
    我想她也想吧,可她就是话很少,软绵绵像要睡的样子;我看出来她不是困了,像是陶醉了。我要说去找房的话她会赞同的,连怎么出钱她都说好了。这事。还是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不知道上哪儿找房吧。
    操场的草坪好长时间没有那么多人来踩,已经呈茂盛景象。抱着说话,贴着耳朵,贴着脸颊,坐那玩,甚至在那打滚。因为蓄意想说这个事,就更加说不出来;因为这事本来就不用再说了,没有开学的时候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然而要去做不能用肢体或行动来表达开始的事情,总要说声开始才让彼此明白要开始了。
    都说不想吃饭,也就不吃饭了。
    天快黑的时候蚊子多起来,让我和天蓝都清醒很多。蚊子绕着飞来飞去,让人没有激情好好的坐那谈情说爱。
    “蚊子太多了,你抱着我别叫蚊子咬我。”天蓝乖乖地说。
    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当英雄,我就尽量抱她,缠着她,不让她露出来让蚊子咬。让她说缠绵的话能抵挡这蚊子的叮咬。当英雄的代价是身上真的几处受伤。然而这并不能保护她不让蚊子咬。
    “蚊子又咬我了,猪!”天蓝坐在我两腿当中,我坐在地上,并已经用两手护着她了。地上的草虽然很好,我们来前刚下过雨,还潮湿着呢。
    我无可奈何,又不想等死,就说:“让我祈祷吧,给主要要,不让蚊子咬你。”
    “不让蚊子咬你还差不多,我又不信主。”她说着转过脸睁开了眼。我们这说信仰基督教都说是信主。
    我看着她转过的脸,脸上的肉光滑而富有弹性。看着就去揉揉。“小乖乖,亲亲,亲不够你。”说着就去亲她的脖子。她也刚出了汗,脖子上咸咸的。
    天蓝就换了坐姿,坐在我的腿上。拨开我的头,不让我亲她,她开始亲我的脖子。这次她没有嫌我身上有汗味,亲的很认真,我不禁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的吻时软弱的嘴唇和湿润的舌头。
    我也想吻,就去找她的嘴,我们的嘴唇就粘在一起。
    “好了,”她说。“该回去了吧,这蚊子太多。”
    要是和上次一样的话,她和我会有同样的欲望或者说是愿望,应该说些要是有间房子就好了之类的话。我们在一起住过的,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可还是有过,关系非同一般的;刚开学还都有钱。可都没有说要是有一间房子就好了这种愿望。也许我们在一起住时要是发生点什么就好了,哪怕是象征性的。
    我们亲密无间啊!
    真的,感觉真的应该这样。
    然而还是各自回了寝室。悻悻而归的感觉。
    来的人还不多。寝室一个人也没有。
    收拾了东西。被子褥子很潮,有种发霉的味道。
    李青月来了,在各寝室转着。和他说话的时候知道他也找到了恋爱的对象,高中的同学。我想起那次算命的事,对他开玩笑说:“那女生开放不开放?你可得看紧点呀!”
    李青月不生气,也不摆文人的幽默和架子:“各自扫尽门前雪吧。”
    总能从中品味出点对天蓝的不敬了,但大家都是开玩笑,更何况还是我先不敬。
    为了庆贺一下开学,就买了包烟和李青月一起抽。他说:“跟天蓝你们啥时候出去住啊,看你们差不多了。”
    “还没想好。”
    “还想啥啊?现在婚姻法都把非法同居这词换了,换成同居了,这不是默认大学生同居合法吗?咳,你!熟了的鸭子就开吃!”
    对啊,有道理啊。
    事情不要多想,很简单的。你情我愿。既然爱了还怕什么呢?
    李青月还是那么自信,自信就有激情,激情得唾沫四溅给我天南地北地讲。讲他的恋爱,他们才一个多月,根据他说的他们什么事情都办了。就家里那条件他们还能把什么是都办了。我说你们真厉害,他说得当机立断抓住机遇。我想有道理。
    晚上给天蓝打电话,竟然不在。接电话的是叫个兰兰什么的,这次她终于肯说名字了。她说过一会天蓝就回来,有人打电话叫她。我说是男的女的呀,她故意扯着声音半真半假说,是男的。我还是相信说这句话中真的成分,扯这嗓子是为了表达我多问的不应该故意和我说我不想要的答案,即使说的是真的也让我不会相信;再有就是如果说是女的还会引起我的怀疑,不如直接这样说,或许我不会相信。我想道理应该是这样的。
    想通了这个道理让人有点不爽。
    真不爽。她什么事啊。
    我说你怎么叫兰兰,你们寝室是不是还有个叫天天的。她说是天蓝给你说的吧,不是叫天天是叫甜甜。我感觉和可笑,这么凑巧,大概是按名单分的寝室吧。
    我们正说好先挂了电话等会儿再打,还没挂电话天蓝就回来了。大概是刚到寝室门口兰兰就喊:“快点,你的那个打的。”
    我又想笑,你的那个。这称呼很有意思,还很亲切呢。
    打过招呼,她就说出去有点事,才回来不好意思叫你等了。为了不破坏和谐的气氛,就不追问她哪儿去了,怎么和兰兰说的有人叫她虽然不矛盾但也不够一致。就直接激情洋溢地说:“蓝蓝,我们上哪儿找房啊?”不想等犹豫之后再费心地酝酿气氛。
    “找房吗?”好像想了什么,顿了一下,随即又回过来神和热情,“当然靠你了,你看着吧,外边你们男生比我们熟悉。”
    “啥时候找啊?我找好了你可别嫌赖。”一旦开了头就好说了。
    “你看着吧,你要想早点就早点,你要想晚点就晚点。”
    “你想早点想晚点啊?啊?哈哈哈。”我故意问她。
    “猪,这还用说吗?想晚点!”她像生气了似的说。
    “哈哈哈。”我痛快地笑了。事情要办总是很简单。我听到那边有人说,“天蓝叫他叫猪,嘻嘻!”听的很真。就说:“蓝蓝,你看你叫这么难听叫人家听见了。”
    “故意让人家听见嘞,谁叫你明知故问的,哼!”能感觉出她假装生气时笑的样子。
    “嘿嘿。”我像吃了糖糕一样笑着。哼得很有神韵。“你愿意嫁给猪啊。”
    “我才不嫁给猪嘞,往后我找个好的。”她像认真似的说。
    这话大概不能用那理论推测吧。然而这时候顾不得多想。“嫁给个比猪强的是吧?让我想想啥比猪强,狗是吧?”
    “呵呵,我就嫁给你,你是个猪也是个狗,说你是啥你就是啥。”她无论说什么都能感觉出来她的笑。
    最后就商定明天一起去找。还说要买张手机卡,到这该换卡了。
    然后就在各寝室四处的转,想找个人说说废话。正好李青月拉我去上网,我看已经八点了,本不想去,可李青月拉的紧就只好去了。看电影担心看不完,想想没事,就决定到PP上看看小电影,还要安装什么的又嫌麻烦。就在百度上搜着玩,突然想起了避孕的事,就在上面输入性爱做爱的字,真找的有用的东西,里面就有如何使用避孕套的具体讲解和注意事项,还配有图片,下面还有一些评论,什么很形象很实用,什么对孩子教育很大。感觉收获颇丰。
    李青月在和他女友聊天,偷看几句,果然很火热,麻辣麻辣的。他说那把什么事都办了的话也许不差。
    临睡的时候想到了兰兰说的半真半假的话,因为憋在心里,着实折腾了一番。但想到明天的事,也就淡了。
    甩掉这种不爽,忘是忘不了的,只是暂时压抑下去罢了。就专心揣摩明天要去找房的事,又想到上网学的那一点,睡觉成了欢天喜地的睡觉。
    寝室还很冷清。
    第二天早早醒来,刚打开手机,就收到天蓝的短信:猪,睡醒没有?该起床了。回了短信歇了一会儿,起床。
    上午就出去了,出门过一条街那有一个胡同,两旁基本全是出租房的。有房的都写着有房出租的字样,留着电话号码。第一家是个老太太在家,领着我们看房,房是在三楼的,嫌太热,又没有其它的房。第二家是个瘦瘦高高的年轻男人,说这一片就他的房子好了,还便宜;我们看房,这回是在二楼,里面也挺大的有一张大床一个学习桌一个圆桌,中间还有一个帘子把房间能隔成两间。我挑不出毛病,就说就这吧。天蓝坚持要再看看,货比三家不吃亏。这房东还算客气,说你们看,找不着了还能再回来。
    我虽然随天蓝出来,但心里不是太顺,没毛病呀,问天蓝。天蓝说,你没有看见那墙上贴的墙纸吗?都是玫瑰,肯定是一对情侣,这房住那得肯定不舒服。心里很是不服,以前是情侣住过有什么不舒服的呀,再说再找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情侣没有住过的呀。不是情侣谁出来租房啊?
    心里就不要了标准,她满意我就赶紧说满意,早点找到早点安心。找房这不算小的事我还缺乏耐心,这是个毛病,得改。
    接着又找了两家,我尽量表现出满意,而房子不是这毛病就是那有毛病。出来她就怪我太好说话,见个房就说能住。我都累了,依然笑着说,找房子又不是找女朋友谈对象,差不多就行了。她说你呀。我再笑笑。审判犯人用时间战术,这招肯定管用,就找房子这么长时间我都招架不了了。
    最后终于在胡同的深处找到了一户人家,户主是一对中年夫妇,讲着一口夹着方言的普通话。就这已觉得不容易,人家可是讲普通话的啊。也许天蓝就看中了这点。房是在二楼,里面除了房间较大外再找不到其它优点,并且二楼水和卫生间都没有,办这两件事要到一楼。但这样我们可以多些发挥的空间。当即交了半年房租。租的时间长了便宜一点。既然出来住了,就不会住个一天两天的。给了我们两个钥匙,一个是大门上的,一个是房间上的,连身份证都没看。我遗憾我们不是坏人,是坏人的话就可以成功的深入内部作案了。
    以后要远离了大寝室生活。还没走我就开始回味了。
    在房间里呆了好长时间。随时可以搬过来住。这样想着,呆着,说着,做着亲昵的动作,对这房间,对这座楼房这户人家迅速产生了好感。早点出来吧,等开学稳定了就出来。反正学校不怎么限制这种事,只要人有下落就行。
    晚上就和天蓝一块叫宋词谢长风他们到外边喝酒,梁又春还没有来,这次又多了李青月。算是开学的之际的小聚,也算是为我要迁新居庆贺一下,我请客。梁又春来的话这次肯定少不了他,他给帮的忙不小。放假除了和姐夫喝过之外基本就没沾过酒了。喝酒的时候当然少不了吸烟。平常吸烟不多,基本是可有可无,可要在喝酒的时候不吸烟就没有了喝酒的氛围。当满屋子都是烟雾缭绕的时候,就找到了成熟感,多么有情调啊。天蓝还为我点过两次烟,他们都夸我真幸福啊。
    宣布我们在外面找了房,笑嘻嘻地说着,邀请大家有空去坐坐,就在那条胡同最里边那家二楼,楼下面还有个老式压井。
    谢长风笑着惊愕地说:“这么快啊!”对这个问题不要回答,人家一般从恋爱到结婚才用了三年时间,我们这都半年了,太一般了,甚至有点落伍了。
    宋词好像不觉得快:“啊,这小两口以后就开始这个两个人的生活了,咱几个以后想喝酒不想到这饭馆里也有地方去了,不赖不赖。”
    天蓝当起了好客的女主人:“去吧,给李柯俺俩在那准备做饭,你们去了给你们做饭吃。”
    李青月不满中带点玩笑说:“哎,李柯呀,你才快嘞,你也不等到十一,啊,宋词是五一的时候,劳动节也算是劳动了,你到十一国庆节嘞也算是给国家放个礼炮。”大家笑着听他胡扯。“昨天晚上我问他这事你们说他咋说吧,他说还得考虑考虑,今天天房已经找好了。不行,你骗人的吧,对兄弟不坦诚,得罚一杯酒。”
    前半截我随大家笑着,虽然感觉天蓝在这这么说有点不合适;后半句我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天蓝却说:“昨天就是还没有准备好嘞,到晚上打电话才说好。”
    “你看这小两口,他俩一势的很啊,天蓝你可别做伪证。”
    “没有做伪证,这是真的。”
    宋词豪爽地说:“干脆咱一起喝吧,咱几个祝他俩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天蓝不满地叫:“宋词你才早生贵子呢!”
    “哈哈,我要能早生贵子就好了。”
    我觉得任何反击都占不到便宜。这么说着,还是都举杯畅饮了。放下酒杯后,谢长风说:“哎,李青月你看你杯子里,也不是说你啊,你养金鱼呢。”
    李青月只得又端起来喝了:“嘿嘿,我眼近视,眼近视。”
    “咱自己在这喝酒还耍啥滑啊,别说近视了,不罚你就够你的了。”
    听宋词说他和重庆的那个已经分了,现在正认识一个上海的。他在家也能上网。
    男人都抽了烟,最令我幸福的是天蓝能及时的给我点烟。这让我在兄弟面前很有面子,看,多好的老婆。最后商定有空给我搬东西,他们说随叫随到。这让我在天蓝面前很有面子,看,多好的兄弟。花点钱总是好受的。
    尽兴方归。
    走后天蓝对我说,往后不能这样吃饭了,太花钱。我说这次我请客是正常的,该我请了,你在这。她很显然不满这种借口,我在这你就请吗?我在这的时候多了,想听听不想听罢反正是想给你省钱嘞。虽然语气不太好,她的用心我还是领情的,就夸她对我真好。
    到寝室谢长风找到我把我叫出去,说:“你得想好啊,这不是小事,你俩才半年。我看你俩都不是随便玩玩,你们跟宋词那不一样。”
    这也能说服我并不难,不过即使知道不对不好我也不会改变了,因为我想这样;再说,我也不敢去说服天蓝啊。就满有把握地说:“想好了,没事,这不是可正常吗?不都是这样吗?咱又不是小孩了,知道该怎么做。”说过之后有些可笑,好像他劝我的原因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做。
    他一点也不坚持,说:“你想好就行,别出事了,注意点安全。”
    李青月喝了酒睡不着吧,转着玩呢,见我们说话就说:“注意啥安全啊?出去住是吧?是得注意,一要注意不能怀孕,采用好避孕措施;二要注意不能得上杂七杂八的病,要讲究卫生,完事后要用香皂洗手——特别是在这个夏天……”
    听着语气像是胡扯,不过真不是胡扯,有道理,金玉良言。不知道谢长风说的注意安全是不是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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