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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爱没有结局

    天蓝还真会来事。
    过后就骂自己一句:李柯你他妈也太没有脾气了。是这样吧,本来浑球一个的心情,却经不起她亲热的挑逗,三句话过去就和她步调一致起来。太软弱太水性了吧,我这人。
    应该让彼此都痛苦一下,让天蓝学些恋爱的经验,让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天下的男人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好治。也许事情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说不定她既然能把握住我也同样能把握住其他人——把握并不是捏在手里死死地控制住,而是能从人身上找到支点或促进或阻碍四量拨千斤地因势利导,在无形中掌着前进的方向和速度——想到此节就想大喊大叫着跳起来,我不要这样!
    我又想,我以上想的也不一定就是对的。
    现实中也并不因此受到太多困扰,生活应该说得上快乐,天蓝在我心中大部分是“身子也会给你,只要你想要”这种为爱献身真心爱我的形象。如果两个人对爱情的顺其自然随着性来,那岂不是很麻烦?我说服自己在心中确立碰见天蓝是一种幸运的观念。这并不难解释,半年来虽不是激情燃烧也可称得上火花四射,这中状态不是我苦苦追求的吗?这种情形不正是缘于我的爱人我的宝贝天蓝吗?要是没有天蓝指不定我还生活在灰头灰脑暗淡无光的年代。幸运,幸运啊!
    在耳边还有天蓝的声音,“和别人交往我是有度的,不会有身体接触;和你就不一样了,人家的你什么都接触过了,就这,你还不满意!”尤其是说到“就这,你还不满意”时亦嗔亦娇的挑眉,而后又害羞似的头滚在我怀里,当时我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而回忆起来,如春天的阳光照在心坎上,暖洋洋的。我该做些什么呢?问题是:天蓝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许多话听到了当时只顾得高兴和激动了,回来后稍一品味,让人心猿意马。
    唉,让我怎么能不爱天蓝呢!可以肯定地说,没有天蓝我不会比这过的更好。
    所以我该珍惜。所以我可以心满意足地享受这现实状态。谁能做生活的导演呢?我是不能,我就只好这么享受属于我的状态。
    一块出去散步也无所谓约会,说走就走说到哪儿就到哪儿,我们贴得更紧。接吻虽不再那么新奇和刺激,我们依然如火如荼。天是那么热了,路上的人衣服都穿的那么少了。在耳热心跳难解难分时,天蓝对我说:“柯儿,柯儿,我的宝宝,你不要再多心,即使和别人交往也是有限的,别管我那么死,好吗?”
    我想都不想说:“好,我不管你那么死。”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妥协了,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即使我对自己所说的没太大把握。她爱我那么明显,证明的又那么充分,我也实在无话可说;再说,彼此都是活人,我能成天看着她吗?成天操心岂不是很累?没有信任还叫爱情吗?我们应该彼此信任;再说,她和别人交往不是恰牵旱明她是一个正常人吗?交往有啥?说几句话有啥?
    我指着她的脚逗她:“你一个女生家,脚咋长这么大呀?”
    她仰起下巴眯着眼说:“大了跺你有劲,以后再惹我我就用脚跺你!哼,你先小心着。”
    “小妮子厉害呀。你敢抬抬腿我就用家庭暴力治你,先给你打个招呼,别到时候挨打了还不知道因为啥。”
    “我现在就用家庭暴力,治你!”她说着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搂着我,用嘴咬住我的脖子含糊地说:“还敢治我不敢?我咬死你#旱。”
    “轻点轻点,别咬流血了不好看。”
    “求饶不求饶?”
    “我求饶,你厉害,你用家庭暴力。”打不得拍不得,我只好说。
    她送了手和嘴,得意地笑。又摸我的脖子上的牙印:“孩儿呀,疼不疼呀?你要是做我的小绵羊不是没事了吗?”
    我也摸摸,说:“疼倒是不疼,就是让人有点冲动。”我装出流氓的奸笑。看地上草还多,就一手揽着她,一手挡着她的胳膊和嘴,把她按在地上。“是你让我冲动了,现在我要强奸你,嘿嘿嘿嘿。”
    她躺在地上笑着大叫:“我叫人了,快点拉我起来。哈哈,呀!快来人啊,李柯强奸人了,哈哈……”
    我装着用力拉她的裙子,她就打着滚叫笑着。为了不让她滚,就压她身上,她依然笑着,不再大叫。
    她急说:“笨猪,裙子不用脱。”
    顺着腿抖抖地往上摸。我喘得不行,她呼吸也明显加快。终于摸到热乎乎的底部。我起身去看,只看一眼,蓝色的裤头,上面有白色的兔子或狗或老鼠的图象。看一下四周,离我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有人散步,可没人在意我们的存在。我和她并肩躺下,顺着里面的裤边和腰边摸了一圈,不敢再往里面去。她在脸红。
    她闭着眼说:“猪,别摸了,再摸也没用。”
    我拿出手来,整好裙子。有嫉妒她她脸红心跳时的冷静和理智,天蓝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正常吗?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恰到好处把握方向呢?
    她刚才像做梦。
    “我们要有一个房子就好了。”
    树梢还有余辉。
    和天蓝的关系好的发烫发热,她给我写的诗也留不到放假就提前给我了。诗也许是好诗,可我一方面只顾得高兴也就少了欣赏的空闲,另一方便感觉既然能和别人约会,和我谈恋爱不再是我多荣幸的事,诗也就被看得很一般。
    梅
    雪花漫天飞舞,装点着整个世界。
    几点红梅点缀于天地之间。
    雪花低头轻问:“亲爱的你不怕冷吗?”
    梅报以轻柔的微笑:“你的怀抱时温暖的。”
    
    雪花舒心地笑了,
    雪下得更紧了。
    天蓝
    05.6.13星期一晴
    匆匆看完,又看日期,感觉有些可爱。叠起来装进口袋里。天蓝正站我对面看我读诗,看完我的举动,有些不满:“猪,你就不好好看。”
    “我就又掏出来读一遍,大声地读。她还是不满,说“你是被逼了才好好看的,读一遍也不带半点感情。”
    我知道他不会真的生气,就嬉笑着说:“其实我是想回去一个人慢慢看的,在你面前有些激动看不进去。”
    “真的假的呀?”天蓝笑着。
    “当然是真的,你摸摸我心跳得多厉害。”
    她嘻嘻地笑,还真摸我的心跳。我再次摊开纸片,大声地读:“梅。雪花漫天飞舞……”吹着口哨假装吹北风,接着用不同的语调去读,最后两句像现场直播的含情脉脉的对话。她还是不满意,又噘起了嘴,说:“不好听不好听,你读得给个小丑一样,丑化了我的诗,我不给你了,你还给我。”
    她这么闹着,并不过来夺。样子像个孩子,可爱极了。嘴里发出哼哼声。
    我说:“诗这么好无论如何我得留着呀。你说我怎样你才给我吧。”
    “嗯,亲亲我,亲十下。”
    “这是在路上,有人。”
    “我就是有人了才让你亲。”
    亲她当然愿意,更何况还是在受到要求——也可以说是受到邀请吧。这时有三五个男女排成一排,说着笑着走来。快到我们身边时,天蓝说:“就是现在。”
    听到命令,我装得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子扑上去,天蓝吓得失声大叫。抱着快速亲她的脸颊,她装着躲闪,并用手推我,却小声给我说:“一,二,三,四……”她用力把我推开往前跑,刚跑两步被我追上接着亲另一个脸颊,她依然在欢笑之余小声数着:“……七,八,九……”
    我瞥见那几个男女对我们报以或善意或鄙视的轻笑。曾经我也是多么痛恨类似于此的举止啊!可现在我们可以不在乎,两个人的事,与别人无关。趁着高兴,我对天蓝说:“咱们以后不要庸俗了,见了面光拥抱接吻的,咱们谈论文学!”
    “不想拥抱接吻你就滚蛋,你才庸俗呢。”她语气霸道一点也不也不过分。
    “我是说咱们有素质一点,这样不好。”
    “那你现在就别碰我!”
    “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没放开她,手摸着她的腰,隔着衣服好象也能感觉出来光滑。露出笑容。我的本意是好的。“咱们要干些有用又有意思的事。看书当然没有碰你重要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是躺在你怀里我肯定很幸福,如果在我躺你怀里的时候你再给我唱着歌我岂不是更幸福吗?你懂了吧。”
    “你真是个会享受的猪!我给你谈论文学你能懂什么!”她指着我的脑门说。
    我把她抱起来,奔跑。天真热,跑不远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叫着要下来。
    放下她,我们继续走路。
    生活应是快乐的,只是很少有时间来品味。
    图书馆里的自习室,阴凉清爽,是避暑的好去处。我和天蓝在那里看书,并排趴在桌子上睡觉。醒来后看她睡觉香甜的样子,醒来晚的时候经常被她调皮地弄醒;看书累时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抚摩敏感的地方来个无伤大雅的勾引,几下轻轻地按摩……应该说,幸福无处不在。
    为我不找一些成就感,不停的借一些小书看,《情、仇、爱》,《爱恨仇》,《丹风街》,《晚霞消失的时候》,《人还可以这样活着》。接着看《十三步》,看后有些感慨。这书关于人体和性的描写出现太频繁了,天蓝翻几下说这是黄书。虽然嫌它频繁,但我不排斥这里面关于人体和性的描写,这又不是革命教材,更何况,它们的出现是那么轻松自然合理合情。虽然对人有些刺激,可它能让我们在这方面接受考验,考验定力,从而给人带来思想上的提高。看后想想,这些故事是不可能的,可莫言又描写的实实在在天衣无缝,让人不得不信。下定这故事是虚构的真实。很佩服这个作者。
    在寝室的日子好象很少,其实每天都在的,只是一种错觉,中心不在寝室而已。开始还都有意见,动不动就拿我开玩笑,梁又春比较知底更能起哄。后来我习惯了,他们也习惯了,他们并不需要我成天待在寝室,用我干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他们自己也能轻松做成。
    有几天回来就听见梁又春骂我们班主任。在这方面他们有共同语言,梁又春一时成了关注对象。梁又春大意是说:“孙怀逸那小子太阴了,我们这个团容易吗?还没开始就想要礼呢。”有时要我们回答:“你们猜他给我说什么?”他不等我们猜就说出答案:“他说我们团里的人星期天瞎胡跑影响不好,万一出点事就给班里摸了黑。他还说这事还得商量商量,让我经常到他那坐坐。”他总是重复里面的原话或部分意思,后来我们都争着回答,你们团里的人星期天瞎胡跑影响不好,经常到我那坐坐。答着答着就笑了。
    我推测我们班主任肯定不好受,因这时白万里韩高楼也借机来骂,有时也说梁又春不懂事,太不了解社会了,你不给他一点好处他会给你帮忙呀?既骂我们班主任孙子也对梁又春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梁又春说他不准备干了。
    “不干了?那没法和杨依那小妞勾搭了。”白万里正着脸笑。
    “人家没事,人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韩高楼虽不附和,却也是一样的调笑表情。
    “那有啥呀?现在什么社会了!杨依不知道和多少人煮成熟饭了呢。”白万里有发言。
    我说:“那也不一定,谁也不知道。”
    这句话很没分量,慢悠悠的在空中飘荡了几下。
    梁又春不在乎大家怎么说杨依,好象他们之间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哈哈傻笑,好象他不亲自出来骂就够意思了。也许对有些恨吧,对说话的人,还有对杨依。毕竟有过也可能还会有那关系,不应该这样啊。谁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我话刚说完,白万里韩高楼不屑于辩地说:“你不一定啥,不知道啥呀?”好象用力挥了挥手,把那微弱的空气也挥干净。
    然而梁又春笑着喊:“正好我高中时的女朋友来找我给我和好呢,也不想给杨依玩了。”
    “哟,高中就谈女朋友了,不简单呀!”白万里不知是夸奖还是其它。
    “那是,人家梁又春是谁呀。”韩高楼附和。
    在这种既和成一团又界限分明的气氛中,大家有说有笑,可以说,这种状态也算是最佳状态。在一块生活不一定要谁怕谁或者谁爱谁,能这么凑合着又乱着就是不低的境界了。
    “李苛,你蚊帐天天他妈的敞那么大一个口子,蚊子咋没咬死你呀?”
    我也好奇,我天天就是随便一塞饿。对他妈的这词不太敏感了。“没蚊子啊,天天没见过蚊子,真的。”
    “真的!我成天用夹子夹住还天天进蚊子,我就不信你蚊帐不进蚊子。”白万里挺认真。
    我也挺认真,就伸出胳膊让他们看:“你们看看,看,看有蚊子咬的印没有。”
    韩高楼好象大悟,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人家李柯皮厚,蚊子进去咬来咬去咬不动又出来了。”
    白万里大笑说:“哪儿呀?那些蚊子排着队咬,一个咬不透下一个接着咬。到清早一看有一大堆蚊子,都累死了。”在我们的笑声中,白万里补充道:“就那,还没有咬破皮。”
    “我靠,李柯身上有毒吧!”梁又春瞪着眼笑。
    我不反对,也就无话可说,跟着大家一块笑。
    和梁又春一块去刷牙时,他告诉我以前那女朋友在上海,他这人重感情,只要人家不把他甩了,他就会全心全意的对她。我说是应该这样。他说他这个人比较有责任心,只要他有钱他绝不花女朋友的,男人嘛。虽然有时感觉可笑,还是说这样不错。我是真的赞成他的说法,心里的共鸣像他在对我表白。天下还是好男多。
    谢长风给宋秋雁写了一封万言信,表达心声婉转求爱。这事宋词也知道,他站在比较公正的位置,不阻拦也不助推,不劝说也不使坏。我们关系不坏,谢长风人也不坏。宋秋雁长得不错。
    大学的时光真匆忙,也闲得无聊,日子如秋夜一般滑落,无处抓摸。又到了准备考试的时候。大学的日子,是活力,是吸烟喝酒,是青春,是谈情说爱,被过来人定义为幸福的时光。如果所谓的幸福与恋爱相依,那就没意思了,为将来充电,才是真的,在充电的时候又是在安全电压下,不用操这心操那心。可我们还是想与恋爱有关系,不知共同的需要源于何处。我们是多么年轻啊!
    谢长风得到的结果也不令人满意,宋秋雁仍说:在大学我不想谈恋爱。等到这个答案,其他人便无法按谢长风宋秋雁看玩笑了。要不是还能成为亲戚呢。宋词无奈地说:我也知道她咋想的。谢长风不怪任何人,依然如往日。
    和谢长风单独相处的时候,我替他骂宋秋雁:“这小娘们还挺难治,到大学毕业了看还嫁给谁。”
    “人各有志吧。”谢长风点头说。
    “你就不该给她写信。让她又骄傲的给个鹅一样,才不好治了。”
    “人家条件本来就不错,看不上咱也正常,我也怕太耽误时间了。”谢长风笑了。
    “你要不给她写信,装的和好人一样,直接把她约出来,办了,也没啥事了。”
    “不用装我就是个好人。办了,宋词还不把我办了。”谢长风大笑起来。
    “你放心宋词不搞同性恋,他不会办你。”
    接着向谢长丰借了200块钱,和天蓝说好一块去给我买衣服,为了上天蓝的家做准备。只是约好买衣服,这本来是我应该做的,总不能给我一块就让她拿钱吧,只是想借她的眼光。又是在回想——也许只能算闪现——她所表现对金钱的态度,有些想不通,她肯为我花钱却又见界限分明。本来就没想过要花她的钱,可她也太把金钱现实化了,没有必要谁的就是谁的嘛,无论如何花我还能让你吃亏吗?
    我没钱了,记不得都花在哪儿了。
    钱还真容易影响人的心情,尤其是缺钱又要用钱的时候,连腰杆都难挺直,即使挺直了也是虚的。
    当200块钱我在手里揣在兜里,脚步轻盈起来。不就是逛街吗?大不了我买件不好的,总算有钱应急。去逛街成了向往的事。复习?功夫在平常,再说也不能指望休息日复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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