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风花雪月，把个肠愁断
《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婉转着哀怨，小杉就赤着身子在我身上亲着。曲调时高时低，旋律时紧时慢，从高山到溪流，缓缓地倾泻着暖暖的月光，我无力拨动琴弦，就任凭琴弦自行地弹跳着，音符就在迷茫中蜻蜓点水，或而浓墨重彩，我恍惚看见豆豆向我笑着，又看见王丹甜美的笑脸，又看见周冰高氵朝中的迷茫。
小杉不说话，把个长发瀑布般的散落在我的胸膛，如水地织着。小杉说：你的身子太重，翻不过来。我说：你的身子轻，我来翻。就骑在上面驰骋着，就像在草原上奔驰。草原山本身就是鸟语花香，百灵的鸣叫可以叫响整个天空，百灵的音符和着《梁祝》就在耳边飘着，远处有马儿奔跑，风儿吹着烈鬃飘扬着，像一面旗帜。草地刚下过雨，露珠犹存，马蹄一过，就串串落下，渗入到地下。远处就传来悠扬的蒙古族小调，就如细雨随风，一会儿飘过来，一会儿又远去了。小溪潺潺，羊儿低头饮水，然后就在溪边撩开了蹄子，来回奔跑着。草原上的夕阳还是火辣辣的，照着每一棵小草，不偏不倚，草木随茂盛，一片片挨着，却没有任何影子，我拨开茂密的草丛，在根系上，有水珠，还有细细的身影，我忽然开朗了。
我开朗的如化蝶片刻的欢愉，在马背上就站立起来，我大声的叫喊着，空旷的草原隐隐回传回来一点点声音，身后的大树远远的抛在后面，渐渐成为一个黑点，最后隐没在草丛中，在草原上，即使是棵大树，也只不过是棵草而已。我渐渐听得清楚那小提琴的旋律，就轻轻地哼了起来。
我亲吻着大地，大地的温暖诱惑着我逡巡前行，风景如画，我就笑了，就看见了小杉白白的乳房上红色的rǔ头。小杉说：你笑了，这回是开心的笑，我看出来了。我说：有这样的馒头还不满足，有这样的诱人的樱桃在口边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还不笑。
小杉坐起来抱着我说：刚才你好吓人，弄得人家都死了好几回，就央求你停下，可是你就像疯了，我都有些疼了。我说：让我看看，是不是射穿了。小杉说：你的浆糊又给补上了，补得我好舒服，一点都没浪费，全进去了。我说：你的土地太旱了，几十毫米的降雨量根本无法解决旱情，我只好把四海龙王全搬过来行雨。小杉说：可是我就看见一个龙王没命地降雨，电闪雷鸣，吓得人家好怕怕。我说：对不起，我的大花猫。就抱着小杉轻轻地吻着。
小杉就赤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将胸脯挺得很高。小杉说：我迷人吗？我说：迷人，可以迷死人。小杉说：可是迷不倒你，迷了别人又没用。我说：你已经迷倒我了，我就如在梦中。小杉说：可是我要的不是在梦中，是在阳光下，能看见花，也能看见草，也能看见在阳光下的笑。我无言以对，静静地看着她。小杉说：我要去美国，美国是个自由的国度，我看能不能有阳光下的笑。我说：我能抱着你吗？小杉点点头，我就抱着小杉，忍不住泪就满了眼眶。
小杉说：我们今天就住在这里好吗？我使劲地点点头，我关上手机，生怕有人打扰，我抚摸着小杉的肌体，竟然说不出话来。小杉就笑了：我们高兴一点好吗？明天我就去美国，我想高兴着走。我说：我高兴着呢。小杉说：我想吃你的早餐。我说：我这就去买面包。小杉说：看看几点了，都关门了。我说：明天早晨我去买。小杉说：我好想忘记你，就当没有认识你，可是你又在我的眼前，还抱着我。我说：我不想忘记你，可是你又离我而去。小杉笑着说：你是个贪心鬼，我才不让你记得我呢。看着小杉的笑脸，我就亲着她的乳房。小杉说：好好说会儿话，不要再折腾我了，虽然我好想你折腾我。我说：你说吧。小杉说：你说我们这是爱情吗？我忽然如刺哽咽喉，说不出话来。
我们是爱情吗？我们看着对方都眼里充满着蜜一样的情意，我们抚摸着对方都像沐浴在糖水里，我们亲吻对方都忘记自我，对方一个最浅的微笑都是一杯酒，看一下就醉了，我们陶醉在对方的快乐中，也分担着对方的忧伤，我们天天见面，可是每次见面都像是初次见面，又像认识了很久，一分开就想，见了面我们就不想分开，我们在一起相互缠绵，我们在一起做爱，我们一起说我爱你……这是爱情吗？
我对豆豆是这样吗？我对周冰是这样吗？我对王静是这样吗？我对……
小杉突然就笑了，笑得很甜。我说：我爱你，我知道我爱你。小杉说：你不轻易的说出来就知道你很在意我。就把脸贴在我的胸膛。小杉说：你的心跳太快了，像是要跳出来。我说：就是想跳出来让你看。小杉说：我不用看就知道你的心是什么样子。我说：什么样子，我自己都没看见过。小杉说：我知道就行了，不用你知道，要我吧，我又想了。
进入了小杉的身体，我就迷茫了。醒来时已不见小杉，她没有吃上我的早餐，她走了。
抱着马灵的身体，我有些心不在焉。马灵说：你怎么了，一点激情都没有。我说：看见你我就有了激情。马灵说：一直都是我在动作，你像个木头。我说：那也是快坚强的木头。马灵说：自从小杉走了以后，你好像很消沉。我说：我是很难过，可是都过去了。马灵说：你又软了，来让我吃吃。马灵说：怎么越吃越软？我说：在你办公室里我紧张。马灵说：你也太累了，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要不我也休息几天咱们一起出去度假？我说：我何尝不想，可是公司离不开人。马灵说：怎么这么忙？我说：现在一个月就有上亿的生产，国际上的会计事务所正在做评估，可能还有新的资本进入，都需要我经手。马灵说：说点高兴的事情，咱们公司经营了半年多，可是盈利了，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还清马李仁的投资，还有近百万的利润。我说：你可是真能干，我真佩服你。马灵说：我已经和马李仁说了，不准备还他的投入，还要扩大规模。我说：还是谨慎些，夜总会的演艺圈子毕竟是地方市场，不是很大，我觉得一年有几百万的利润已经很好了。马灵说：我听你的，可是目前的市场已经饱了，除了主力推动凤凰夜总会外，已经有八家和我们签约，每个月的都由百万的收入。我说：不要再扩大市场了，要从节目上下工夫，美女多的是，可是并不是有了美女就又上座率，主要是节目创意。马灵说：这不是你的强项吗？我说：可是我毕竟是一个人，还要在这方面招聘人才。
马灵说：一说这些你就精神，嘴上说着，下面就硬了。我说：还不是你的屁股太诱人了，偎着偎着就进去了，里面太热了，热胀冷缩嘛。马灵说：就你有理由，说着话就顶着人家直痒。我说：我还没发现你的乳房上有个红印迹。马灵说：还不是你上次咬得，人家疼了好几天，现在还痒痒的。我说：你是下面痒还是上面痒？马灵说：上下一起痒。在班椅上马灵很不得劲儿，就趴在办公桌上。我说：在A片里倒是看见过，现实还真没有这样做过。马灵说：这样是不是有精神了？我说：太有精神了，看得见进出，倒成了我的舞台。马灵说：我这里就是你的舞台，你就表演吧。我说：可是没有音乐倒是很煞风景。马灵说：我给你唱歌。就唱了起来，唱的是小夜曲：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呀摇，姑娘哟，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帘，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我说：真是出水了，还不少。马灵说：还不是你把人家的泉眼给挑开了。我说：就像舞台上的喷泉，就是没有灯光，看不出是什么造型。马灵说：还有什么造型，不就是老汉推车嘛。我说：如果老汉推车的时候就该上油了，人都成了老汉，车还不是老车？现在还不用，车是新车，老汉还年轻。马灵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你身子颤，里面颤什么，弄得我收不住了。马灵说：我一笑，里面就颤了，收不住就不要收了，我已经颤得不行了。我说：我也是，你还是继续唱歌吧。马灵说：我唱不了，一颤就唱不了了。我说：那就跳双人颤动舞吧。马灵就趴在办公桌上呻吟着，我顺势就趴在她身上。我就听见外面一声噗哧的笑声。
出来的时候，关丽正红着脸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哼着歌，看着我就笑。我说：你笑什么？关丽说：我们总经理呢？我正要找她有事。马灵就出来了，脸上布满了甜蜜的笑。关丽说：灵姐，今晚的天上人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看看节目内容。马灵结果看了一下递给我说：你看看，关丽的这份节目怎么样？我看了一下，就被一个节目吸引了，节目的名称叫做人间天上，和天上人间很相称，内容竟是空中芭蕾，芭蕾都是在地面上，空中吊着钢丝跳芭蕾不知道要吸引多少眼球，我的眼前就闪现了一群白色的天鹅在空中舞动的情景。马灵说：你怎么出神了？我说：这个节目太好了，我都想到现场看一看。关丽说：那就去吧，灵姐也去看看。马灵说：今晚的凤凰可是重头戏，李超你去看吧。我看见关丽脸上闪着狡狤目光。
关丽把我安排到舞台前面就去了后台，我喝着酒消磨着时间。天上人间来的人很多，都挤在舞台前。一个扎着蝴蝶结的服务小姐说：最近怎么了，包厢的人都出来看节目。嘴角有颗黑痣的小姐说：你不知道今晚要有裸体芭蕾。蝴蝶结说：那可是违法的，不会吧。黑痣说：那个开夜总会的上面没有人，这算什么，有的还在包房里干那事呢。蝴蝶结说：你看见了？黑痣说：不是这里，以前我干的那家就因为在包房里把小姐给那个了，给钱少了，小姐就叫了一大群黑社会来打架，都出人命了，后来就关门了，要不我怎么上这里来，那里的小费可高了，如果你愿意让客人摸一下，就可以拿到几百块。蝴蝶结说：你让人摸过？黑痣说：那算什么，反正是挣钱，又没有少什么。蝴蝶结说：你男朋友不吃醋？黑痣说：我怎么能让他知道，摸过了也没有痕迹。蝴蝶结说：摸了你给多少钱？黑痣说：最多一次给了五百。蝴蝶结说：都摸那里了？黑痣说：给的多的就是摸摸乳房，倒是有一次一个客人只给二百块，还摸我下面，弄得人家湿湿的。蝴蝶结就笑了说：他们就不想做那事？黑痣说：怎么不想，还让我摸他，我就从外面摸，他不过瘾，就让我伸进里面摸。蝴蝶结说：你摸了？黑痣说：摸了就是两百块，我就摸了，硬硬的，上头还出水。蝴蝶结说：大不大？黑痣忽然意识到什么，就说：你是不是听着过瘾？蝴蝶结说：就是聊天，不说算了。黑痣说：你有没有好事，给我说说。
蝴蝶结沉吟了半响才说：我以前那家歌厅就是个窑子，小姐们要跳脱衣舞，全脱光。黑痣说：够火的。蝴蝶结说：开始小姐们排成一队，露着乳房让客人们挑选，客人们还可以上前摸一下真假。黑痣说：那小费多少钱？蝴蝶结说：三百块，这还不算，每个小姐还要把下面露出来，说是什么形状，一开始我在旁边就害羞了。黑痣说：你一个点歌的怕什么？蝴蝶结说：一排白花花的乳房，还有黑乎乎的下面，你还不害羞？黑痣说：那倒是。蝴蝶结说：有好多说头，乳房就有西瓜的、柠檬的、菠萝的、柚子的、橙子的、樱桃的还有梨形的，讲究可多了。黑痣说：有什么讲究？蝴蝶结说：拥有西瓜形乳房的女人和西瓜一样又圆又大，说明她可能是个妈妈，这样的女人喜欢吃，想得到宠爱和赞美，但对性没有多大兴趣；柠檬形乳房别致而突出，这种女孩喜欢生活，有自嘲的勇气，会使生活充满乐趣。她们想要的是那种无惊无险的平静生活；椭圆形乳房像菠萝，拥有这样乳房的女人很聪明、很浪漫、也很忠贞，不管是谁，只要赢得了她们的芳心，都不会短时间内会轻易失去她们；柚子形乳房别致而挺拔，拥有这种乳房的女人对性缺乏热情。在现实生活中，她是个害羞而朴实的女人。她疼爱自己的伴侣，但体贴温柔胜过对性的渴望；橙子形乳房的女人不会很快确定终身大事。尽管她很自信，也知道自己的奋斗目标，但还是属于那种对性不感兴趣的女人。她喜欢交谈和交朋友，却不会随便把一生托付给男人；有像樱桃一样小的乳房的女人不仅风趣，还非常容易兴奋，她们喜欢玩，而且很聪明，对性有兴趣；拥有梨形乳房的女人爱情多变，虽然她可能是一名教徒，但这类女人以制造婚外恋而闻名。黑痣说：那下面的东西也有讲究吗？蝴蝶结说：当然有讲究，光形状就分为馒头、蝴蝶等，要是里面就多了，有龙珠、飞龙、猿猴……黑痣说：馒头和蝴蝶我知道，龙珠是什么？蝴蝶结说：龙珠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男人如果能够得到这种龙珠，这一辈子，可说没白活啦＃葫谓龙珠是门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
听到蝴蝶结说女人的那玩意晶晶乐道，我就忍不住看了一眼，蝴蝶结看见我瞧她，就笑了，无论黑痣怎么催促也不说了。这个时候，舞台上的空中芭蕾也开始了，全场的口哨声此起彼伏，乱成一片。只见一个美女从空中做着芭蕾的动作就飘了过来，远处一看，倒像没有穿衣服，飘落下地只见全身仅有三点裹着布条，几片羽毛对身体毫无遮拦，轻抬秀腿，一览无余。看看面庞，竟是关丽。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真他妈的迷人，就一条布，我恨不得撕掉它。随行的一个长着小胡子的男人说：我倒不想撕掉那块布，那两个nǎi子真他妈大，吃一口过瘾。那个男人说：nǎi子不大，是裹出来的，下面丰满，那是做不得假的。小胡子说：小也好，你看看那四个，在空中飞着的，比看真正的芭蕾好多了，从下面看真是清楚，芭蕾舞还穿着衣服，这里就他妈的一根布条，连毛都露出来了，真他妈的过瘾。那个男人说：说实话，舞跳得还真不错，从哪里淘换出来的，我怎么就没遇上。小胡子说：一招一式还真是正经功夫，你看那腿都到了头上，你看那个姑娘的裆部，黑毛都出来了。那个男人说：看仔细再说，那不是毛，那时阴影，大腿倒是白白的诱人。旁边的一个男人就搭话说：屁股都一抖一抖的，实实在在，比那两个地方看得真切。那个男人说：刚才那四个小天鹅从空中飞下来的时候，nǎi子都出来了，如果有望远镜就能看见奶头。小胡子说：不知道买不卖，真想打她一炮。旁边的那个男人说：卖也买不起，一宿没有几千块恐怕不行。又有一个男人插话：这些都是嫩妞，她们的老板才好呢，浑身是肉，那个性感，nǎi子就象个西瓜，屁股又圆又挺。小胡子说：今天有她节目吗？插话的男人说：不知道，看运气了，她的歌唱得棒极了。
一个男人过来对我说：你是李先生吗？我说：是的，有事情吗？那个男人说：我是天上人间的总裁助理，我姓朱，叫我朱广文就行，我们能谈谈吗？我说：我不认识你。朱广文说：关小姐也在。我说：是关丽。朱广文说：就在18好包房。进了包房，关丽还没有卸妆，看见我就扑上来说：好不好看，美不美？我说：真是好看，真是美。就拥抱着拍了拍，一不小心就拍在肉肉的屁股上。朱广文说：关丽说这是你的创意。我说：这是关丽自己的创意，我可不能夺人之美。朱广文说：可是这套班子可是你的。我说：开公司的是马灵，我只是参与了一下。关丽说：朱总就是想认识你一下，能不能好的创意先在天上人间演出。我说：这可是马灵说了算，再说，今天的创意就是转为天上人间设计的，满意吗，朱总？朱广文说：非常满意，可以说自从你们来就场场爆满。我说：那我们合作的很愉快了，关丽，今天你的表现很好，这个节目可以延续一个月以上，这个月可是要给你发奖金了。关丽说：我现在的收入都比演电影的我的同学多，我那个同学还演女二号呢，一年收入也不过十几万。朱广文说：如果你们的节目还有创新，天上人间就把合同额做大一倍。我说：关丽，还不谢谢朱总。关丽说：谢谢朱总。我说：下个星期就给天上人间做一套方案，到时候朱总可要兑现诺言吆。朱广文说：没问题，一年几百万的费用，天上人间还是拿得出的。
出了天上人间，关丽就说：李先生，能不能请我喝杯酒？我说：在喝酒的地方不喝酒，这个时候去什么地方喝酒？关丽说：你的家里难道没有酒？我说：你这个小鬼，就直接说去我家里不久行了。关丽说：那就去你家。我说：我可是一个单身男人，你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可是羊入虎口。关丽说：你会舍得吃小绵羊吗？我说：我是舍不得，可是看你演出的那些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关丽说：我就是看见他们都是色迷迷的才设计出空中芭蕾的，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馋死他们。我说：你在这方面倒是天才。关丽说：还不是学习你的创意，你的浪漫夏威夷可是经典。
到了家，我就找了一瓶威士忌。关丽端起了酒杯向我笑着。我说：祝贺你今晚演出成功。关丽说：谢谢。喝了酒，关丽的脸就红了，像苹果。我说：这场节目连天上人间的总裁助理都惊动了，可见你的魅力。关丽说：他一直关注着我们的演出，他说凤凰夜总会他去了好几次，才与我们签的约。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功不可没，也没想到马灵在这方面真是强项。关丽说：你也是，每次你来公司，灵姐就像注了吗啡，精神的不得了。我说：你这个小鬼，今天是不是又在外面偷听？关丽说：也不是故意的，你们的声音太高了。我说：那门缝也是声音高造成的？关丽说：我找灵姐有事情当然就要推门了，可是看见你们在办事就好好意思进去了。我说：那后来门缝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关丽的脸就更红了，扭过身去就不言语。
一杯酒喝完，我就说：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关丽说：你这个人太坏了，明明知道我偷看也不关上门，过后还说我。我说：那个时候谁会有时间去关门，再说你偷看也不是第一次。关丽说：做那事真的很舒服吗？我说：你还小，不要瞎打听。关丽说：我在外面就听见灵姐只喊舒服死了，我就浑身都发痒。我说：不要瞎说了，你还年纪小，这种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好。关丽说：我也想和你做那件事。我说：这种事情需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关丽说：我喜欢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我说：喜欢是喜欢，还要相爱，就是刻骨铭心的那种。关丽说：上次我给你说的我那个同学没几天就和那个男的分手了，是刻骨铭心的爱吗？我说：她可是玩笑对待这种事情，可是你不行。关丽说：我为什么不行，我喜欢你，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就让我知道一下吧。我说：不行，这种事情不是随随便便的。关丽说：我很重视，自从上次和你跳舞我就想，一直到现在，有半年了。我说：你真的还没有做过那件事？关丽的脸就红了，羞羞地说：就是看见了你们再做那件事在想的。我说：那就更不行了，我有了女朋友，不能再和你做那种事情。
关丽就抱着我悠悠地问：灵姐是你女朋友吗？我一听就怔住了，马灵是我女朋友吗？眼前就晃动着小杉，就晃动着豆豆，我一下子就坐在沙发上，猛地把一杯酒喝了下去。关丽又给我到了一杯酒说：看不出你也有忧愁的时候，来，我陪你喝一杯。满满的一杯威士忌就喝了下去。关丽说：你不用急，明天我去找那个总裁助理，我不找你了。我说：你怎么能……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我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关丽去寻找爱情，也不能给她爱情，我只有喝酒。关丽也喝酒，一瓶威士忌就见了底。
关丽说：你还真能喝酒，从没见你喝过酒，看见你喝酒就看见了你这样，都是我不好，惹你难过。我说：不管你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心情不好。关丽说：那就不喝了，你都多了，一瓶酒你喝了一大半。我说：没事，我还要喝酒。可是一杯酒还没喝完就倒在沙发上，头晕脑胀，到了洗手间就吐了起来。
早晨的阳光不是很足，睁开眼就看见关丽。关丽的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眉眼之间都藏着春情，我闭上眼睛，我却看见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在怀春，在春天里四处搜寻爱情，那时的迎春花刚开，还没有怒放，花的香很诱人，可是桃花已经盛开了，蜜蜂就在花蕊里肆意蹂躏，少女就想赶走蜜蜂，让自己的心更能全新的投入爱情，可是蜜蜂竟嗡嗡不走，还来了一群，花只好无奈地说：是赶不走的，这里的香氛已经感染了他，这是他的世界，你就要融入。我融入什么，我的眼前是个嫩嫩的椒乳，连rǔ头都是娇艳的粉红，我虽然身上遮盖着毛毯，可是明显感觉到里面是赤裸裸的，我的世界是梦幻般的迷离，看见豆豆的笑脸，豆豆说：你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可是这不是你迷离的理由，如果这样就能迷离，我也想喝酒，我的爱早就迷离了，已经不在我的身上，已经融到你身体里，你的梅根毛发都由我的影子，你的每寸肌肤都由我的爱恨。豆豆说完就不见了，小杉就飘了过来，小杉还是那个样子，美国的风并没有改变她的肤色，小杉说：你真是喝醉了，你喝醉的样子很可爱，可爱的就想亲你一下，可是我太远了，亲不着，就只好进入你的梦乡，我占有你的梦乡了么？我进入你的梦乡可是却看见你的梦乡里有个人在跳芭蕾，她的物资很美，每一次旋转都让人沉醉，可是每一次旋转都把我踢出来，我就又一次进去，你喝醉了，你的世界就没有我了，你喝醉了，可是我在你的世界里也没有看见静菡姐姐，你的梦乡成了广场，鸽子乱飞，我不喜欢那种“呕呕”的鸽子鸣叫，可是那种鸣叫就把我带入天空，离开了你。小杉说着就飘远了，我猛地睁开眼睛。
阳光还是不足，关丽还是甜甜地笑着。关丽说：你醒了，你好像做了梦，梦里有左右不定的事情。我说：你怎么知道？关丽说：你在梦里直摇晃脑袋，嘴里还喃喃自语说什么行和不行的事情。我说：你没回家？关丽说：我还是第一次没有原因也不归宿。我的头还是很痛，就挣扎着坐起来，脸部就碰到了关丽的乳房。关丽说：你想吃了？我说：你怎么不穿衣服？关丽说：我也是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我说：你给我脱的衣服？关丽说：你真是很沉，费了好半天劲儿。我说：我们没做什么吧？关丽就笑，手就伸进去摸着我说：你很老实，头也不抬。我说：那就好，喝多了酒就容易糊涂。关丽说：我能吃吃你吗？你上次说以后我就知道吃得滋味，我好想现在就知道。说着就摸得更加温柔。我看着她，关丽一丝不挂，浑身都是白白的，眼睛望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关丽的舌尖一舔我，我就激灵了一下，我说：我已经麻木了，不要刺激我了。关丽说：可是你还是硬了，一舔就长大了。我说：关丽，你是个好孩子，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你，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要你，你还要有自己的爱情。关丽说：我早就幻想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偶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吃过你。我说：何苦呢？关丽没有说话，继续吃着。看着关丽一嘴的液体，满意的笑着，穿上衣服就走了。我呆呆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我穿上衣服，整理沙发，却看见几团纸上有污渍，还有殷红的血迹，我不由得呆了。
到了办公室，豆豆正在里面坐着，看见我就地给我一份商业计划书。天一生物技术公司商务计划书，里面的管理团队没有我，总裁是一个叫做陈光南的人，毕业于美国加州大学。豆豆说：你不是总经理吗，怎么没有你？我说：可能落下了。豆豆说：我看见之后我就觉得奇怪，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说：公司要融资，要上市，总经理当然要有国际背景，我只能让贤。豆豆说：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说：没有公平不公平之说，公司不是为一个人服务的，公司需要不断的发展，自然就不断的有更好的管理人员进来。豆豆说：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办，晚上，吴琛也来到了武汉，约我一起吃饭，两个人一坐下，吴琛的表情很复杂。我说：金九银十，这个时候正是你的生意最火的时候，怎么想起到武汉和我吃饭？吴瑁旱：你肯定知道了，这次的股份调整，天一又进行了资金调整，重新投入5000万，已经对公司绝对控股，我已经不是这个公司的最大股东了。我说：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吴瑁旱：这次调整主要是王博康看到了一年来公司的业绩，他开始没有想到会这样好，竟有几个亿的流水，而美国PF公司的投资也促使了王博康加大投资，在公司的控制方面，王博康确实很鬼，开始没花一分钱，就占有了公司将近一半的股份，这次他加大投入，只有5000万，和我最初投入一样，却成了公司的绝对控股股东。我说：PF公司的投资什么时候进入？吴瑁旱：明天第一轮谈判，只是意向性的，一个月后第二轮谈判就要进入实际，恐怕那时我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了。我说：王博康也太不够意思了。吴瑁旱：也不是，如果融资成功，我的投入就可能翻了十几倍，即使退出利润也很丰厚，倒是你，恐怕就要听王博康的了。我说：我想辞职。吴瑁旱：现在还不是时候，融资成功了，你再退出来，和我一起干贸易。
我只有苦笑，看到吴琛也无可奈何，第一次感觉到商业不仅仅是在市场上竞争，商业政治也非常可怕。吴瑁旱：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你的退路，相信我。我说：我肯定相信你，不过你可不要为难。
第二天的谈判好像很成功。王博康满脸都是笑容，吴琛直接就回到上海，我虽然不知道结果，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吴琛是要我站好最后一班岗。
钱红挺着大肚子看见我就笑了，对着肚子说：孩子，叫爸爸。我急忙说：这可不能乱叫，你老公会误会的。钱红说：是干爹，我这是提前进行胎教，你找静菡，她早就回家了，今天是她爸爸的生日。我说：那我就回去了。看着钱红远去的背影，真是替她高兴。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就到了马灵的办公楼，向上看了看，没有进去。
吴琛又来武汉的时候已是国庆之后，满脸的兴奋，见着我就说：李超，这回我算是赚了，五千万的投资在一年以后就可以拿回五个亿，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说：何必感谢我，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赚得。吴瑁旱：这次谈判如果成功，王博康要给我五个亿收购我的股权。我说：可是现在还是未知。吴瑁旱：商业利益基本都谈妥了，PF公司投资一亿美金占有公司25%股权，我剩下的20%股份在签订协议后就卖给天一制药，价格为五亿人民币，合同都签了。我说：恭喜你，王博康虽然想让你退出，还算没有失去良心。吴瑁旱：他主要还是怕我的客户全部失去，就买我个好。
我知道他们在天一制药进行谈判，可是我的心里失落的有些丢魂。我坐在办公室里竟然不知道想做什么，就打电话给王峰。王峰说：想起我来了，真是让我吃惊。我说：吃惊什么，过几天我就回北京。王峰说：我正要有事给你说，我在北京对互联网有了很深的研究，一直就像和你商量，就盼着你回来呢。我说：我对互联网一窍不通，能商量什么？王峰说：现在的互联网不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概念，互联网都疯了，你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人就要做互联网，再晚了可就没有了机会。我说：是个人就做，本身就没有机会，没有难度，没有技术门槛，我虽然不懂互联网，可是我知道这种场面就没有机会。王峰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美国鬼子拿着钱没地方花，就投中国的互联网，现在搜搜网、易易网都拿到了几千万美金的风险投资，我们只要作出点东西就可以融资了。我说：我没有你这么乐观，这件事回去我再给你说。王峰说：快回来吧，我有详细的东西给你看，你现在有E-MAIL吗？我说：什么E-MAIL？王峰说：就是电子信箱，互联网上的。我说：我都不上网，怎么会有。王峰说：你是落伍了，快回来吧。
还没打完电话，吴琛的秘书就闯进来。我说：晓岚，什么事情这样着急，都出汗了。晓岚说：快跟我走，路上说。我说：吴琛是不是出事了，你快说，我都急死了。到了车上，司机开的非常快。晓岚说：是这样的，第二轮谈判马上就要完事了，可是FP公司的亚洲总监charles要见见你这个总经理，他说这样一个效益很好，短短一年就有很好成绩的公司，总经理是必须要见的，王博康说我们的总经理就是陈光南，可是charles说你的背景我知道，说他半年前还是WYTH中国总裁，不可能是这里的总经理，如果见不着总经理就不签字。我说：我有那么大的作用？晓岚说：吴总也很着急，就对王博康说要我来找你。
一进门，我就被这阵势吓得有点懵，巨大的会议桌上摆着个巨大的花篮，几个鬼子都西装革履，王博康和吴琛都是西装，再看看我自己，夹克衫，休闲裤，完全格格不入。坐在椅子上半天才缓过劲来。晓岚的英语很棒，受吴琛的只是简单地介绍我。Charles就站起来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参与这么一个优秀的公司。我说：你谢错人了，这个公司是王总的，我只是管理者。Charles说：一个成立一年多的公司，业绩六亿人民币，技术队伍里竟然有五名哈佛生物专业的博士生，最让人佩服的是你用不到FP公司年薪一半的薪水就雇用了曾经在FP公司工作过的技术人员，这种管理不能不说让人佩服。说着握住了我的手。这种长距离的握手很滑稽，可是对方就鼓起掌来。我看见陈光南脸色有些愤懑。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紧张也逐渐缓解。坐在charles旁边的小姐说：李先生。Charles先生毕业纽约大学，是我们亚洲市场的总负责，他看了公司的资料之后就很想见你，可是一直没有你的资料，您能不能介绍一下自己。我说：你的汉语真好，如果讲汉语我就不怕了。那个小姐笑了一下说：我是中国人。我说：我毕业于一所名不经传的专科学校，可能你这辈子都不一定听说过这个名字……听完我的介绍，charles说：我有个疑问，李先生，你没有学过管理，也没有医药背景，又不是中国的北京大学毕业，你是如何管理这家公司，又是如何做到这个业绩？
我看了看吴琛和王博康，看到他们对我点点头，我说：这就要感谢我的同事，我的助理王杉小姐是哈佛的硕士，在管理方面给我很多意见，还有冯教授，在技术方面不仅严谨而且学术上非常突出，不仅为公司的产品提高了技术含量，同时在新产品上更是推陈出新，还有在市场方面，王总本身就是我们的大客户，吴总在国际市场上又给予支持，这样才形成今天的局面，我就在办公室里喝茶。听完那个小姐的翻译，charles就哈哈笑起来。Charles说：你把功劳都给了别人，可是我还想听听你自己的管理心得。我说：没有心得，charles先生，不知道您谈过恋爱没有？charles听完就笑了点点头。我说：企业就像人，你要让你的心上人高兴，就必须制造让她高兴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浪漫，玫瑰只能维持她的日常快乐，所以你就必须不断的创造新的浪漫，不断满足她，即使结婚了，也不能就放在家里让她慢慢老去，你的孩子就是乐趣，你培养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成长需要你的精心呵护，让他学习，同样员工是企业的一个分子，你要不断的满足他的需求，不仅是金钱，金钱可能解决一时的问题，可是解决不了根本，关心员工就是关心企业，你如果对员工的态度都像对自己的恋人，如果再有好的决策，企业可能就好起来。
我停了一下，接着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讲的以人为本，企业的基础产品就是玫瑰，他要满足企业的日常运转，新产品的不断研发就是一次次浪漫，它要为企业提供不断发展的动力，同样员工不能老死都一样围着机器运转，你要关心他的生活，薪水只能解决生存，这是基础，同样要关心他们的精神生活，这样员工才有积极性。不等我说完，charles就带头鼓起掌来：这是我听得最生动的一次管理课，谢谢。又对着王博康说：我们马上签约吧。看着他们签完字，我就说：charles先生，您还有什么要问的？charles摇摇头，我说：那我就工作去了。说完我就往出走，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看见王博康吃惊的脸上有些不自在，我也看见陈光南愤懑的脸上有些疑惑，走出了门，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尴尬，豆豆就在门口朝我笑。我说：笑什么，看我出丑。豆豆说：你讲得真好，我真有些佩服你。我说：以前你不佩服我？豆豆说：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豆豆一直看着我走出大门，我的紧张到了大门外就烟消云散了，子曰：逝者如斯夫。
一个月后，我递交辞职书，王博康看着我显得很吃惊。我说：王总，感谢你信任我，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我已经不适应公司的需要。王博康没有言语，就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我接过来就走了。豆豆在外面等着我，笑着对我说：我也辞职了，你去哪我就去哪儿。我说：我想回北京。说到这儿，我忽然觉得心里剧痛，看看豆豆，看看周围，心痛得更加厉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