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的心里缺一个女人
月瞳背影看起来是那么袅娜。娉婷在前，雪白腰肢律动得如同一阙婉约小令。看来养眼令人陶醉。
如果她不是带我去和一棵被风吹倒的战争古树去对质。我倒真想就沉醉在她的背影里。在很久以前，我曾经幻想和一个女人、一条狗在一起度日就是幸福生活。而现在我是和一个绝美精灵以及一头大象在一起，幸福的程度已超出当初期望了。
“就是这里。”月瞳止步。
一棵巨大无俦的古树横倒在林间，暴露出盘根错节的树根。而在它的周围，圆周形倒下了一大片松树。
“这棵树的树龄很高了吧，是什么力量能够连根拔起它？”我摸着那一人高的树根上的残须说。
“一千七百多岁，就在你来之前，被魔域代表狂暴力量的龙卷风吹倒。看来新的道魔大战是不可避免了。”
月瞳的双瞳如同一对海蓝宝石，闪烁着不可捉摸的瑰丽神彩。
“你看，他流血了！”我摸着树根的手掌忽然摸到粘稠的血浆。在那战争古树的根须之上，汩汩流出了鲜血！
“异兆！异兆！战争古树出现了异兆！根据精灵奥义书的记载。这棵树只有在战神的面前才会流血！看来，你确实是战神转世的再来人！”月瞳的声音有些颤抖。
“精灵奥义书上还写什么了？你赶快都告诉我得了，免得我乱猜。”我把那沾满了鲜血的手指抽回来吮了吮。这树血味道还不错。
“你真的想知道？”月瞳一字一顿。
“想啊！”
“你和我会合体。”
“合体？啊！救命啊！劫色啊！”
想到刚才月瞳变身时的可怖景象，我不禁毛骨悚然。
“怎么？你不敢吗？”
“不是不敢。只是，我现在是个有志修道之人，而你……”
“我怎么？我是一个精灵？一个妖精？还是我不漂亮？我不美吗？”
“美，只是，这一切有些突然，我和你似乎发展得太快了吧。”
“不！精灵族天生就是战神的追随者。只有追随战神，精灵族才能在道魔大战中求存。我和你合体也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整个精灵族的未来。”月瞳现在的语气已不像一个祭司，而像是一个祭品。
“万一我不是战神呢？”
“你要是信得过自己，你就是战神。”
“做战神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战斗是男人的宿命，就像我遇到你，是我的宿命。”
“跟我合体就是为了你的种族？你献身的动机不纯啊！”
“是，为了我的种族，我可以牺牲一切。”
“真的要合体？”
“真。”
“你等一下啊。王子，你先回避一下。”我拍了拍王子的屁股。
“干嘛叫我回避啊？我很想看一下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王子的大耳朵又忽扇了两下。
“少儿不宜！”我对着它吹胡子瞪眼地吓唬。
“我就要看。啊！放下我！”王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群树精灵就伸出手臂把它给绑了，架到了远离我和月瞳的地方。
大而薄的圆月诡异赤红，感觉特别的近，甚至能看到月面上的环形山和神秘湖。这样的夜晚如梦如幻。
“据说，人在月圆的时候会比较容易冲动。”我对月瞳说。
尽管，我对她因为需要我保护精灵族，才要献身给我的动机并不欣赏，但现在我也忍不住对她心猿意马，动机不纯了。
“嘘——不要说话。”
月瞳在红铜色的月光下解去紧箍在身上的绿色亵衣。月光给她本来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金黄的釉。让月瞳的娇躯在月光之下如同绝世珍瓷。
她缓慢而幽雅地走近我。全身散发着混合着熏衣草和迷迭香味道的异香，我下意识地避让了一下。她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轻轻地、轻轻地引导，搭在她那滑腻温软的腰肢。再往下滑，抚到了妙不可言的臀尖儿。我的心被她点燃，周身是和煦的温热，整个人有一种拔地飞升地轻快。
我全身的能量流在血脉中不羁地奔突，强大的欲念令我无法自控，我猛然把月瞳紧紧地揽在怀里。
我让她的裸胸，贴着我的心！忽然，我仰天对着赤月发出一声近似野狼的咆哮，全身包裹的衣物全部激荡成无数碎片！露出一身强健的棱角分明的肌肉。
月瞳在我的怀抱中战栗着，碧蓝的双眸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我顺手抓起了她的一双玉腿，她的一双粉足轻盈地勾在我黝黑的背上。一双手臂勾住我的脖颈。整个人依附在我的身上，我发狂一般撞击，擎举着月瞳的胴体在愿望森林放纵欲望。
“我不行了！现在，我要彻底完成和你的合体。”月瞳在我身上喃喃地说。
“我停？”我并不想伤害月瞳。
“不。我要化做你身体的一部分。”月瞳香汗淋漓。
“我身上什么都不缺。”
“不，你缺。”
“缺什么？”
“你的心里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