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7节 你以为我愿意吗
桑木科转身一看，见是张随，表情一震，像是不可思议。可是他马上扭头，装作没有看见一样。
张随认出了是他。发觉桑木科真的想阿吉说的，完全变了。如果不是对他非常熟悉，张随根本认不出来。他见桑木科装作不认识，又大叫一声：“桑木科！”结果桑木科仍然不理会，假装没听见朝前面走去。随无奈只好跑到他们的面前，拦祝蝴们。那女人见冒出了一个和桑木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疑惑地看着两人。
“为什么叫你都不回答？心虚了是吗？”张随很是气愤，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这样堕落，他比自己堕落还心痛。
桑木科脸色一变，柔声对那女人说道：“彭姐，你先回去，我一会就来。”那彭姐亲了一下桑木科，对着张随妩媚一笑，转身离去。张随气得肺多快炸了，拉上桑木科走到一座桥上。桥上寒风从河面卷来，吹得人心慌意乱。
“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张随期待是误会。
“这是我的事。”桑木科淡淡地道，“你别管。”
“我还以为你怎么长期课也不上，寝室也不回，还说是在整理资料，原来都是骗我。你一直在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灵魂！”张随越说越气，狠狠地揣了桑木科一脚。桑木科没有还手。
“你以为陪着那样的女人逛街你开心吗？面对着满脸肥肉的女人你有胃口吗？躺在那宽大的席梦思上你很满足吗？枕着那毫无弹性的肥肉你不恶心吗？那些女人需要的只是无边的欲望，而你得到什么？金钱？还是你的欲望？”张随见他不吭声，激愤地问着。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曾经也和我现在一样？”桑木科口中哼道。
张随一震，心里一阵难过。他是没资格批评自己的哥哥，可是自他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就这样堕落下去。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爬出来了，身边的亲人却陷进去了。他不愿意桑木科重蹈覆辙，不愿意桑木科同自己一样将来后悔。
“这种事猜都猜得到！”张随隐瞒道。要说服桑木科就只能隐瞒。他又痛心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堕落？是！没错。我不堕落我有钱吗？还有什么比钱更重要的呢？”桑木科看着脚下的府南河，“没有钱就没有地位，没有钱就没有权利，没有钱就没有机会。没有钱的人就该死。有钱就可以呼风唤雨，有钱就可以为非作歹，有钱就可以超越法律。你说我为了什么？”
“你那么缺钱吗？我给你！”张随大声道。
“你给？你行吗？一百万吧！你给我啊？啊？”桑木科伸出了双手。张随一震，怒火丛生。只听桑木科继续说道：“给不了是吧？我不怪你！哈哈……我为什么要堕落？我喜欢！你不是我！你不会懂！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遭人蹂躏吗？你知道我抱着吴娟的尸体的感受吗？我想死！可是我不能死。哼哼……连医生都倒在钱的面前，你说钱还不重要吗？医生可是神圣的职业啊！吴娟她老爸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殷勤她老爸帮助，我一定要找出那四个人！凭感觉你也知道是什么人，那是在达古拉出的事。可是为什么连警察却查不出来呢？所以我需要钱！当我确认之后我要杀了他们！我要蹂躏女人！抢夺别人的女人！也让他们尝尝失去心爱的女人的滋味。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上帝是公平的＃蝴们凭什么就可以住不高大厦？我们又为什么要住老三公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