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16节 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
“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害她？”张随很像掐死许俊。
“她算什么东西？”许俊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你以为我会要一个别人用过的东西？”
“你——”张随忍无可忍，“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
“你想知道答案吗？”许俊凑到张随耳边，阴笑道，“我就是要玩她！然后蹂躏她！抛弃……”
“你不是人！”张随再也忍不住，抓住许俊的衣领，咬牙切齿地想揍许俊，想到学校的处分还没销，又松开了手。许俊却阴险地笑道：“你能拿我怎么样呀？嘿嘿……叶馨，哦，那白嫩的肩膀……你打我呀？你敢吗？量你一个孤儿也没这个胆！你打我呀？笨蛋！你打我呀？哈哈……”
张随听了不顾一切地将手中的酒杯往许俊头上砸。对着他的脸和胸肚就是一阵拳打脚提。许俊朝叶馨大声呼救。一旁的老何对身边几个人嘀咕了一句，那些人蜂拥上前，两个人死死将张随架住，另两个假装抓不住许俊，任由许俊将拳头落在张随的肚子上。一时吧台乱成一片。叶馨和殷勤赶忙挤过去。老何见她们过来，又松开了张随。张随像疯牛一样冲上去对着许俊拳打脚踢。
殷勤看看那些人，知道都是老何的人。对老何大声喊道：“叫他们住手！”那些人见叶馨过来，忙拉开张随，不再让他打下去。叶馨只看到最后一幕，以为一直是张随打许俊。
许俊假装被打得很严重，躺在地上。叶馨忙低下头去体贴地问道：“你没事吧？”
“他侮辱你！这个小人！我宁可自己被损，也绝不允许别人侮辱你！”许俊一副痛苦的样子。
“贼喊捉贼！”张随气愤地道。“禽兽不如！”
“你不要说了！”叶馨口气出人意料的平静，“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恶人先告状！你也不必编织这样荒唐的理由＃蝴这样说你，我会相信。可是你这样说他真的令我很失望！因为我最清楚谁才是禽兽不如！”
张随愣住了。他才明白自己的冲动实在愚蠢。吃力不讨好，白白被人利用。这么多年在这样的风月常葫混白混了，这样简单的阴谋看不出来。他呆呆地转过身，朝门口走去。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马上给我消失！我再也不愿意看到你！”叶馨嘶声叫道。
张随走后，大家都坐下。叶馨擦拭着许俊嘴角和额角的血，然后不紧不慢地端起许俊的酒杯喝一口，然后拉着许俊的胳膊，突然冒出一句：“我们今天就订婚！现在！”
殷勤噗嗤一声把口中的啤酒喷出来，正好喷着了老何。许俊对着老何笑了一下，见殷勤正看着她，立刻收住了笑容。
“叶馨！”殷勤跑到她的面前，“你可别冲动啊！”
“眼见为实。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勇气决定。今天我才明白一切＃涵才真正值得我去爱。早在大一就应该和许俊一起！”
“那……”殷勤本想问“那张随怎么办”，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舞厅的灯光扑朔迷离，闪得令人不愿睁眼看这混乱的世界。
第二天，整个学院上下传来了叶馨订婚的消息。王小波拿着一大袋糖果到处分发，那高兴的劲就像是他自己结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