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6节 不如跳舞
舞厅里灯光迷离，劲霸的歌曲振天响彻，鼓动着每个孤寂的灵魂，那种震撼足可以击碎灵魂。一张张迷茫的脸……一双双犹豫的眼……任由节奏敲打孤寂的灵魂后残留下的那片刻的快乐与安宁。
叶馨透过七彩的灯光看着舞池里忘情扭动的身躯，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舞动……舞动……舞动是麻木的灵魂唯一的原始本能。
老何见他们近进来停止了和客人的寒暄，过来笑着说：“老位置留着呢！喝什么自己叫。我忙完了就过来。”
叶馨一反常态，不像以前只要一杯干葡萄酒，而是要了一大杯BloodyMary，之后又要了一瓶轩尼斯。许俊睁大着眼睛，看着叶馨又看看殷勤，半天讲不出话来。
“别喝太多！伤身体。”许俊的关心和天下所有普通男人一样，毫无特色。叶馨想这也许就是他与张随之间的区别。
“你能不能不能不这么烦呀？”
“对不起。是我错了。可是你别喝那么多啊！你才刚刚出院不久……”其实许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你怎么这么婆妈？”
“对不起。”许俊呆了一下，叶馨从来没有这样跟他大声吵过一句，感觉周围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于是抢过叶馨手中的酒，灌下后起身到老何那边了。
叶馨闷闷地又下几杯酒，看着眼前灯光交错，人影晃动，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一瞬间又想起张随。
“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还爱着他？不可能＃蝴从来都没有尊重过自己，没有体会过自己的感受……”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她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叶馨沉默了半响，看着殷勤道：“你觉得许俊怎么样？”
“我觉得……你不该这样对待许俊的……其实你应该闭上左眼看右边的东西，这样你看到的东西就不会一层不变了！生活就多姿多彩了！当然好拉！许俊善良体贴没脾气没大男人主义不抽不喝不赌追求上进，虽然观念老了点人不怎么浪漫点。但是我们要的是生活，而不是浪漫丫！况且他是那么深爱着你。这样的男人你到那里去找？你再找出一个来给我？”
叶馨沉默着。
“我给你讲一件给我深刻感触的事吧！那一年，也就是我妈走的那一年，她给我买了一件漂亮的方格子衣服。我舍不得穿。后来她患心脏病不说一声就走。我更是舍不得穿它，我怕穿破了，于是我把它藏起来，可是等我想到应该穿才对时，发觉那件衣服已经穿不上了。它太小了。感情就是这样，过了就再也穿不上了……冰封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那是在虐待自己。想爱就爱，爱就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