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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徐慧接到了欧阳玫的回信,信里说:她现在的状况特好,完全没有临考前的那种紧张和恐惧。说她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并且告诉徐慧也接到了哥哥的来信,不再单独给哥哥回信了,让徐慧转告哥哥让他放心。还说全家人都非常想念徐慧,特别是奶奶老是念叨她。自上次收到徐慧寄来的食品后,逢人便夸欧阳一鸣的媳妇又俊又贤慧又孝敬老人。说她自己也为能拥有这样的嫂子而自豪。还说她没姐姐非常希望能有个姐姐,以后哥哥和徐慧结了婚后也不喊她嫂子,就喊大姐,这样才显得亲。还说,现在拥有了个嫂子加姐姐的人了想起来就激动。
    徐慧看了信后心里挺乐,心里说:“我又何尚不为自己也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妹妹而高兴啊。”想想她自己没有兄妹,从下到大就都羡慕有兄有妹有老人那样的家庭。却没想,这一切都会在大学爱上欧阳一鸣后实现。尽管他们是欧阳一鸣的兄妹和老人,在徐慧的心底却也是把他们当作她的家人的。想起老太太嘴里老是说她是欧阳一鸣的媳妇时就想笑。就想,和欧阳一鸣结了婚后,一定要把爷爷奶奶和自己的外婆接过去和他们一起住,休息天的时候就带他们一起去逛街游玩。挣了钱就要给他们买吃的穿的好好孝敬他们。
    徐慧想把欧阳玫回信的事告诉欧阳一鸣,可一连几天也没机会。这天晚饭后,她和吴莹莹一起溜达在校园的小路上见到了欧阳一鸣。
    欧阳一鸣正和姜玉其说笑着从对面走来,看到她们后,姜玉其便推了欧阳一鸣把,加快了脚步迎过去。四人见面,先是说了一些打诨逗趣的话。姜玉其就直夸徐慧的裙子漂亮。
    徐慧今天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连衣裙,腰身紧贴,胸部高耸更显女人的曲线,裸露的脖颈白哲,乌发高娩在脑后,更显亭亭玉立,淑尤大方。欧阳一鸣看着徐慧那既有少女的娇柔妩媚,又有成熟女人的高贵典雅,不免心动。姜玉其看着徐慧和吴莹莹笑道:“哈哈,遇到了就是缘分,怎么都要唠唠是不是?到那边坐坐。”几人就笑。四个人在花园的草地上坐下。
    吴莹莹自朱海涛被抓判刑后,情绪一直低落,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欢闹,一时间换了个人,又好像成熟了很多。她的话语变得很少,亦很少闲逛,偶尔和徐慧一起出来走走。现在虽然天气已经很热,大多女孩子都换上了漂亮的裙子,可她依然是长衣长裤。内心里,吴莹莹已经无心打扮自己。刚才听到姜玉其直夸徐慧的裙子漂亮,她也不由得脸红,暗自说:“我是怎么也没徐慧那种心情的。”而且她自感与徐慧相比也很卑微。倒不是因为徐慧生得漂亮,而是为徐慧能拥有欧阳一鸣这样的男人,而她却爱过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而自卑。
    四人闲聊了一阵后,徐慧拉了欧阳一鸣把站起。两人向旁边走了几步站住。徐慧说:“玫子回信了。”欧阳一鸣说:“是吗?我也给她写了信的。”徐慧一脸调皮且得意地笑,说:“玫子现在只有我这个姐,没你这个哥了。”欧阳一鸣就笑。徐慧说:“玫子来信说不给你写信了,要我转告你,她现在的心态很好,对于即将到来的高考没感到有什么压力。”
    欧阳一鸣点头说:“这就好,我就是担心她有压力的,所以上次去信也说了很多,看来,还是我的话起作用了。”徐慧笑说:“人家玫子也不是你说了两句就会放松的。她的自信来自于她自己,这会听你说倒是你的功劳了。”欧阳一鸣笑说:“我也对她挺放心了。”徐慧说:“你考大学前是不是心态也很好。”欧阳一鸣说:“是啊,那时我也没感到有太大的压力。妈妈也老是开导我。我想玫子也是听了妈妈的很多话的。”
    徐慧说:“还是平时积累的好。不过也因人而异,我考大学的时候就很紧张,妈妈老是在我面前唠叨,自己也不是很自信。还是你妈有水平。我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些人就那么自信有些人就在临考前很紧张,这些也不是被人说上两句就可以产生自信的。学生临考前都是有过这样心理开导的。我们那时,同学们老说什么黑色的七月七,就是害怕考试的那天到来。”
    欧阳一鸣说:“人各有异。不过我们一中的教学水平很高的。我们那有句话说,进了一中的校门就等于进了大学的校门,也确是这样,每年百分之七、八十的学生都有可能考上大学,名牌大学每年都能考上很多。我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考上我心仪的北大。”徐慧笑了说:“我听玫子说过的,说你那会还哭鼻子了呢。”欧阳一鸣脸红了红,说:“当时是很伤心。”徐慧心里就想:“这也是命中注定,要不是你妈妈坚持你上这学校,我到那里去认识你啊。”但这话她没有说出。
    徐慧感叹道:“时间过得最真快,又快到这个黑色的七月七了。现在也不知有多少个少男少女在害怕呢。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玫子能发挥好了。”顿了下看着欧阳一鸣说:“你可以陪她考试的,到时咱们已经放假了。”欧阳一鸣说:“是啊,她考试那天我肯定要去陪她的。”徐慧说:“我真的想去陪她,可我这几天又想,我这一放假就去你家,外婆肯定有要说我。再说,我到你家爷爷奶奶肯定会很高兴,玫子见了我也会很兴奋,我还真怕影响她考试的心情。”欧阳一鸣听到徐慧说去他家的话心里就一阵狂蹦,这会听了徐慧说不去心里平定些,行忙说:“你说的也是。”心里依然狂跳,暗在心里想:“你可千万别再去了。”但却不知为何,突骤间,心里却又落过一股怅然若失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的心更加慌乱。徐慧说:“我最担心的就是影响玫子的情绪。不去了,默默地为她祝福吧。”欧阳一鸣看看她没言语。
    徐慧看着他忽然问:“哎,怎么这一段也没听到你和程教授做实验的事。”欧阳一鸣说:“试验可能要到下个学期才可以开始了。主要是原料问题,现在青黄不接,不到收玉米的时候,农村人不知道玉米芯有用,自然没有攻克这个课题也没啥用。农村里的玉米芯大都烧火沤肥了。前一段时间学校的车从山东带了一些来,可不能用,程教授说,那些原料基本已经变黑变质,失去了糖份没有价值了,也只有等今年的玉米下来后才能收购到一些有价值的。”
    徐慧点点头说:“我老想问你,可没有机会,我还以为程教授放弃了呢。这个课题是不是很复杂?”欧阳一鸣说:“肯定不容易,不然早有人攻克了。不过,我们理论上的东西基本搞得差不多了。实验是个很复杂的过程,程教授也不是很有把握。”徐慧说:“我相信你们会成功。以你的聪明和程教授博学,攻下这个课题不会是很难的事。”欧阳一鸣笑了说:“谢谢你的吉言了,不过也不能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我就想能在毕业前完成这个课题就满足了。”
    徐慧点点头说:“毕业前真的能成功了,会对你的工作安排起到不可限量的作用。不管苏联是什么时候就开始应用的,可在咱们国家目前还是空白。我想,在你们攻克后,会引起国内的一些研究机构的重视,到时你也就会小有名气了。”欧阳一鸣心情激动,笑了笑说:“在你面前我也没必要虚伪,我也正有这方面的想法。”徐慧睨看他一眼说:“我还不了解你?你对政治也不感兴趣,天生就是做学问的材料。我就希望你今生会成为一个化工界知名的人物,在世界都有名。”
    欧阳一鸣些不好意思,说:“这我可没敢想。但只要让我不停的研究一些课题,我就会满足的。对于政治我确实不感兴趣,自认为也不是那块材料,更不想参与那些无聊的明争暗斗。我不敢说我就是做学问的人,但我感兴趣倒是不假。就希望毕业以后能分到个科研部门去。”徐慧点点头,脑子里就转起了让舅舅帮他们联系进科研单位的事,而今也不知道舅舅是打算把他们安排在什么单位。脑子一转,想:“暑假时不如就去一趟舅舅家,当面和他说一说最好。”
    欧阳一鸣见徐慧低头不说话,就问:“想什么呢。”徐慧笑笑说:“也没想什么。”徐慧尽管在那次欧阳一鸣家已经和欧阳玫说了这件事,但她想欧阳玫不会告诉欧阳一鸣。真要是欧阳玫和欧阳一鸣说了的话,欧阳一鸣肯定会问起她的。现在舅舅那边依然没有任何信息,还是不和欧阳一鸣说的好。真要能办成了也会给他个惊喜。
    欧阳一鸣也没再问,转头看着姜玉其在和吴莹莹在认真地说着什么,心里就想,可能他们在说姜玉其的事,就说:“上一个礼拜天我和姜玉其去看了朱海涛。”徐慧说:“是吗?没听你们说过。”欧阳一鸣说:“不想让别人知道,姜玉其和葛广成在保卫处打听的信,我们俩也是偷偷去的。”徐慧点点头,说:“不要和别人说。”顿了一顿问:“朱海涛有没有和你们说出是谁告发了他?”欧阳一鸣摇头说:“没有,姜玉其倒是问了,朱海涛没有说,不过他说决不是吴莹莹,让我们不要怀疑吴莹莹。”徐慧说:“确实不是吴莹莹的告发的朱海涛,是二年级的那个。”欧阳一鸣惊愕地看着她。
    徐慧说:“这是吴莹莹告诉我的,朱海涛被抓的那天晚上,吴莹莹就和我说了这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考虑你这段时间入党和要做试验这些事,我不想让你分心。这件事我和你说后,你就不要再和任何人说起了。”欧阳一鸣点点头。于是就把吴莹莹告诉她杨倩告朱海涛的事说了一遍。
    欧阳一鸣听完后说:“这个朱海涛真也是造孽,也难怪人家会告他。”徐慧说:“是个女孩子也不能容忍他这样糟蹋的,你说他这不是咎由自取是什么?现在吴莹莹倒是一直很内疚,她和我说过几次,说不该去找那个杨倩,不然就不会出这事。你看这段时间吴莹莹的面貌,哪里还是原来的吴莹莹啊。我也只能劝劝,可要想改变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不容易的事。”欧阳一鸣点点头。
    姜玉其确实是在和吴莹莹说着朱海涛。
    姜玉其告诉吴莹莹,朱海涛就在本市的第二监狱服刑。吴莹莹听后心里狂跳,问:“他现在怎么样?”姜玉其说:“看他的精神还不错,也是消沉了很多,可也认命了。”
    吴莹莹心里就是一阵地愧疚,想着,尽管朱海涛进监狱不是她所为,但是和她有关系的,不然朱海涛现在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心里就暗暗怪起自己:“当初要不找杨倩去说朱海涛的事他也不会这样。当时为何就沉不住气?等毕业以后再说起这事,就是如他的作为早晚会有进监狱的那一天,至少也可以拿到大学文凭的,将来出狱还可以凭这张大学文凭找到一份工作,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他这一生可以说都完了。”
    暗自后悔了一阵,心想:“徐慧和欧阳一鸣肯定是没有和姜玉其说起杨倩的的事,不然,就凭姜玉其和朱海涛的关系,知道由我而起,姜玉其也会很鄙视我的。”又想:“朱海涛会不会说了是杨倩告发他的话呢?”就问:“朱海涛告诉你没有是谁告的他?”姜玉其说:“我也不怕你怪我,原来我是想过你的。也就是怀疑。这次我问了他,他也不说,说是给学校领导和法庭保证过了的,他说他这样是咎由自取,不能再害别人。但是,他给我和欧阳说了很多次,不是你的事,让我们不要对你有任何怀疑。他说是另有其人但他不能说。这点,我和欧阳都挺佩服朱海涛的。他给我和欧阳所说最多的是对不起你,他让我们俩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照顾你。他对你确实是真心的。”
    吴莹莹听了这话,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说心里话,她对朱海涛的感情从未在心里抹去,即使在她最恨朱海涛的时候,也是在心底对他有所牵挂的,尽管她在欧阳一鸣和徐慧面前说过一些过激的话,当时心里也确实是对朱海涛恨之入骨的,但怎么说心里都不能完全将对他的情感抹去。她也清楚朱海涛是在乎她的,可她就是不明白,既然朱海涛在乎她,或者说是爱她,为什么还要去找另一个女人?难道他就没想过,这样会伤害一个对他充满了情感的女人?难道性爱就会大于心爱吗?他这样对一个女人的在乎或者是爱能够会是真情吗?
    但她也知道,这一生尽管不能忘记他,但与他再去发生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这段时间他也常常自问:这段孽情怎么就会发生在我身上?又为何要发生这段不该发生的情?她迷惑,但她也只有认命。现在也只有默默地将这段不该发生的孽情深埋在心底。
    吴莹莹流着泪说:“其实,朱海涛这个人也是善良的,他没同学们议论得那么坏。可我就是不明白他怎么就会在那件事上那么浑。这一次不只是他一个人毁了,他也伤了很多人的心哪。他的父母、亲人该是多伤心?就是像你这样的朋友,不也是也为他伤心?为他惋惜?我也不说他伤害了我什么,其实我现在也不恨他,也不怪他,就是为他惋惜,这么好的前程,全为他的无知和愚昧葬送了。他做了那样的事,能怪人家那个女孩子告他吗?他就没想过他在做那件事时,人家那个女孩会多么伤心?我现在啥也不想说,我就希望他能改好了,也希望,像你这样他的朋友,能够理解下那个被他伤害了的女孩子。”
    姜玉其点点头说:“朱海涛现在也是后悔莫及。我们和他见面时他也老流着眼泪,可现在后悔也晚了。他说他一点都不怨恨告他的那个女孩,是他自己没把人家当人才这样的。怎么说朱海涛也是受过几年高等教育的,这些他想得通。唉,别想了,他现在反正也是这样了,都是命。只是,你一定要想得开,这段时间我们也都看得出,你心里不舒服,不好受。其实我们都也很为你担心。莹莹,你要从这片阴影里走出来。朱海涛出事后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前两天欧阳还和我说起你,可就是没机会和你谈谈。啥都别想了,朱海涛也说希望你忘了他。”
    吴莹莹流着泪叹了口气,说:“怎么能开心起来的?前一阵,看见同学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话,我就以为他们在议论我和朱海涛的事。我也知道,有很多人在猜测告发朱海涛的人是我,可我又能和谁去解释?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早些毕业,离开学校,也只有等到那时我的心情才会好一些。你也看到,这段时间我不想出来。也就是徐慧有时硬拉着我出来散散心我才出来,也亏得徐慧老是开导我,不然,我都不知会不会被这种压力给弄垮了。”
    姜玉其说:“徐慧和欧阳一鸣我从心眼里佩服。我想徐慧能这样也是他们两人的心思。欧阳一鸣不好直接和你谈,他是交待过徐慧的,你也就冲着他们俩的对你的关怀振作起来。”
    吴莹莹说:“对于他们俩我只有感激得份。这样两个心地善良,对谁都没有一点恶意的人也真是少见。我就希望他们两个会恩爱一生,好人会有好报的。”
    姜玉其点点头说:“他们俩的结合可以说是世上最完美的结合。不说他们的长相是那么的般配,就是两个人的性格和善良又是多么的相似。欧阳这人无论对谁都是一片热心,这点朱海涛也在我面前说过。我长这么大最佩服的就是他。我曾想过,假如哪一天谁伤害了他们俩中任何一个,我都会和他拼命的。”
    正说着,欧阳一鸣和徐慧走过来,两人坐下,徐慧笑着问:“你们俩在说啥呢?谈的挺热乎。”徐慧说这话时,一来是没有从与欧阳一鸣谈话兴奋中转过来,二来也是想让吴莹莹开心。姜玉其笑了笑看看吴莹莹没说话。吴莹莹却开口道:“我们在说朱海涛。”
    听了这话欧阳一鸣和徐慧都惊了一下。尽管欧阳一鸣心里想过他们是在说朱海涛的事,但没想吴莹莹会毫无顾忌地张嘴说出。徐慧脸上的笑迅速消失。欧阳一鸣看了看吴莹莹,片刻说:“吴莹莹,这么多天我们也没机会和你谈谈,事情既然这样了,你一定要从这片阴影里走出来。你看你最近这个样子,还是你吴莹莹吗?在你身上现在看不到半点你以前的影子,你这样让我们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大家都是同学,有缘分在一起学习了这么几年,都是有感情的,我们也确实是在心里关心你。朱海涛的事你不要再去想,你这个样子同学们才会更加议论你。振作起来,你就开开心心的,时间长了就会将心态调整过来。你要老这样又怎么能改变你现在心情,自己就把自己给整垮了。”
    吴莹莹听了欧阳一鸣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说:“我理解你们的好意,可要真正的走出来真的很难。这样的事你们没有经历过。我也希望你们这一生都不要体会。”
    欧阳一鸣说:“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这就要看你自己能不能释然了。多出来走一走,转一转心情就会好些。我听徐慧说你这段时间那里都不想去,下了课就闷在屋里,朱海涛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继续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到什么时候?该不会到毕业或者一生都这样吧?那样就是你自己在毁你自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心里即担心你,也在生你的气。”
    徐慧悄悄拉了下欧阳一鸣,示意他不要再说。想了想,看了眼吴莹莹,对欧阳一鸣和姜玉其说:“我有个建议,这个礼拜天咱们出去玩一天咋样?开开心心过一个周末。”姜玉其立即反映,眉开眼笑说:“百分之二百赞同,我早有这想法。哎,徐慧,把你的照相机带上,到时连照相带吃饭等一切开支,大家凑份子。大学这么几年了,还没有真正在一起出游过几次。这也是以后值得纪念的事嘛。”徐慧笑说:“说得也是。”见欧阳一鸣没说话就问:“你什么意思,同意不同意。”姜玉其笑说:“你别问他,他还敢不听你的?”徐慧红了下脸对姜玉其说:“就你的话多。”姜玉其就笑。欧阳一鸣说:“我还能不同意了?”
    于是几人商议去那玩。姜玉其说就去中山陵,也近。徐慧想了想说:“栖霞寺我还真没去过,不知你们去过没有?”姜玉其摇头说:“没去过,也太远了吧?二十多公里呢。”徐慧瞟了他一眼说:“就不能早起一会啊?”姜玉其问欧阳一鸣:“你看呢?”欧阳一鸣说:“我也没去过。要说在这里上了几年学,还没去过具说都有一千六百多年栖霞寺,以后毕业了被人问起也是笑话,我同意。”转头问吴莹莹:“莹莹你看行不行?”吴莹莹点点头。欧阳一鸣转回头对徐慧说:“听说到了秋天去栖霞山观枫叶才是享受,可惜现在才刚刚入夏。”
    姜玉其清了下嗓子笑了声说:“那就这样决定了啊。我说两句,大家自带水杯和搽脸巾,当然还有卫生纸……”四人噗地笑了。徐慧和吴莹莹笑后羞得低头。欧阳一鸣瞪了朱海涛眼。姜玉其依然自顾笑着,说:“这事应该交代一下的。”嘿嘿又笑了两声后,继续说:“说正经的,人也不要去很多,你们看还要谁去?”徐慧抬头说:“李璇和葛广成自然要去的,特别是李璇,她喜欢热闹,不然,被她知道你不带她要被她骂的。”姜玉其慌忙瞪眼道:“什么我不带她,我心里想着她呢,怕你们不同意没敢说。”几人就笑,徐慧说:“那我可得把你这想法传达给她。”吴莹莹随他们嘻嘻笑了几声,感觉不妥急忙收住。
    姜玉其笑后说:“我还有个想法。”欧阳一鸣笑说:“你还想带谁去一并说了。”姜玉其摆手说:“没有没有,就咱们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去就行了,啥话都能说。我是想啊,咱们干脆带些食品去,搞一个野炊形式的,是不是很浪漫。”这提议首先得到了徐慧的赞同,说:“这个主意好,这样的天气我还真担心饭店不卫生了。”欧阳一鸣说:“啥野炊?买些方便食物就得了,你们以为哪里都可以生火啊?”徐慧点头说:“也是。”于是几人便又商议起都带些什么食品。姜玉其说:“这些我回去记一下。后天就是礼拜天了,各位明天把钞票交来。采购的事我来办,明晚上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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