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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酒后疯

    正说间,突然听到肖黑子的电话叫了起来,肖黑子嘴巴停了下来,摸出手机先看了看号码,然后接通了说道:“三子,什么事?”
    电话里的人在说着什么,肖黑子脸色沉了下来,周清扬雯雯包括萌萌都觉得他脸上多了一种煞气……大伙一愣,看着他一动不动,明白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果然肖黑子低沉的声音说道:“你确定又是他们?上回那伙人搞的?”
    “嗯……”因为屋里突然安静下来,电话里一字一句传出清晳可辩的声音:“是的大哥,他们清一色都是蓝头发,年纪不是很大,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我认得领头的那个小子,仍然戴着摩托车头盔,身材气质跟上次那人一模一样……手下的人很疯的,下手也很绝,戴头盔的那家伙一直操着手站在一边,六狼想冲过去砸他,但被他身边的俩个高个子挡住了……他一定会功夫,而且看得出他的手下也是经过点拨的大哥,一个个下手又狠又准,虽然来的人不多,但我们的小弟完全经不起他们有条不萦的冲击……场子很快被砸了,我们伤不少人……大概没有十分钟,这些人就突然消失……我估计是骑摩托车撒离的,随后我们的兄弟赶过来时,人己经不见了……再以后警察赶来,抓了我们场子中不少兄弟……”
    “白狼过来了没有?”肖黑子平静的问着,他慢慢拿起一枝牙签,缓缓的剔起牙来了。
    “二哥来了。”三子在那边说:“六狼在跟他说事……你要跟他说话吗?”
    “不用。”肖黑子慢慢说:“你让白狼控制下局面,受伤的兄弟送去医院……警察还在吗?”
    “还有几个临时工蹬在一边看着……有几个赌客受伤了,怎么办大哥?”正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在一边问道:“是大哥吗三子?”
    “嗯……是他二哥……”三子刚应了一句,就听那人说:“我跟他说话。”
    于是电话易手,另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大哥,我是白狼,我现在在新街仓库,我们的场子被砸了,有七个兄弟受伤,其中有二个臂骨折断、一个膝盖受伤、有一个可能是中度脑震荡,另三个伤得较轻,皮外轻伤没有统计……我估计是‘蓝发党’干的……据我所知,市内所有有头面的场子,都受到这些家伙的攻击……麻七给你电话没有?”
    “给了。”肖黑子仍然是那么从容,屋里很安静、他就象在跟家里人扯家常那样淡淡的说:“昨晚到今早晨我们一直在一起在商量这事……别乱跑白狼,最近事多,‘蓝发党’出动时间很巧妙,而且能把握我们的行动规律,让人头痛……而且,我听说那个领头的小子有很硬的后台,只怕派处所跟他很不清白……记住,别轻举枉动,我们在调查这小子,想看看他的来路、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些天让兄弟们小心点,把受伤的兄弟送医院去吧,赌客也送去,查一下被抓的人中间有没有赌客,有的话一起赎出来……就这样。”
    白狼应了一声,电话挂断了,肖黑子收起电话,若无其事的对愣愣瞪着自己的大伙说:“看我干什么?吃啊!我说话好看?来、来、清扬,继续喝酒!”
    “哥。”肖韵雯望着满不在乎的肖黑子,有点担心的说:“你昨晚根本没打过牌?”
    肖黑子一愣,横了妹妹一眼说:“没打牌给你们分红干嘛?吃饭吧你哪来那么多叽歪?”
    “哥。”肖韵雯固执的说:“你别瞒我了……我知道昨晚上你没打牌……你遇到麻烦了对吧?你别瞒我哥……”肖韵雯突然紧张起来,她放下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你肯定有事了哥,对嘛……要不你出去躲会吧……”
    “你激动什么劲?”肖黑子不奈烦的斜着妹妹说:“我有什么事?砸场子的人隔三岔五不是没见过,你紧张什么?谁还敢打你不成丫头……去去去吃饭,别闹心了!”
    肖韵雯眼睛突然红了,她直直瞪着肖黑子不安的说:“哥……你老这样,有事也不跟家里人说……就算我不懂事,清扬总跟你年纪总差不多吧……你有事跟校耗眼说行不行?你别老这样神神秘秘的好不好,你每次莫名其妙给我钱就会出事……我替你担心……”
    “哎——!”肖黑子“啪”的一声把筷子搁桌上、脸一板吊着眼骂开了:“你叽歪什么?你让不让人吃饭哪?这有你说话的份嘛?不吃你滚开,再说我火大了!”
    肖韵雯眼泪一涌而出,这时退了一步,也不抹脸上的眼泪,倔强的推开椅子,从桌边离开之后、飞快冲回自己屋里、把门用力关上了……
    萌萌跟丫丫呆呆坐着,停了一会才悄悄退了出去,偃旗息鼓去敲肖韵雯才关上的门……
    桌上就只有两个男人了,肖黑子看了看杯子,拿起筷子也不理校耗眼说:“来来我们喝酒……最烦女孩子没事闹心……”说着自顾仰头,喝了很大一口酒落肚。
    周清扬没喝,他静静望着肖黑子,见他吞完酒挟菜时这才不急不慢的说:“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把我当成一家人,也不怕你说我护短,刚才雯雯说的不错,你不该发火……如果你当我是妹夫和朋友的话,有什么事拿出来说说,我们边说边喝,行不?”
    肖黑子愣住了,显然他从没想过这个不起眼的校耗眼会说这些话出来……他奇怪的抬起眼打量了一下对方,突然发现这个脸通红的家伙多了一种执着、以前那种恭倨和儒弱被一种固执和酒意替代;他不急不慢的打了个酒嗝,慢慢朝椅背靠去,解衣领扣的手十分从容,而且目光炯炯,竟然多了一种让人不忍逼视的精芒……
    肖黑子一愣,瞪着校耗眼呆住了,因为他是个练家子,算个道上混的老油条了,阅人无数、眼睛是揉不进沙子的;正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时的周清扬仗着酒意虽然没摆弄架式,但跟平常的儒弱完全不同……再笨的人也能感受异样,何况男人喝酒之后,往往都有超常的直觉、而对方也正是因为酒才流露的……他这才知道自己看校耗眼、一定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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