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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5 玄黄合虚道,尽是美娇娘

    曹瑞初时还不习惯,不过日子过得久了,倒也能适应。在这群道士里,他和燕三混得最熟,虽然明里后者还要叫一声太师叔,可暗自里他俩直接称兄道弟。虽然燕三经常经常带些有趣的玩意来孝敬曹瑞,可总窝在观里,他实在是憋闷得慌,于是他打算开溜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曹瑞偷偷地从窗户翻出屋子,等到了墙角下,发现燕三给他准备的梯子已架在那里。他小心地看了看左右,确定四下无人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只是当他顺着梯子才爬上墙头,却发现眼前多了双脚丫子,“师叔,师傅他老人家说过,不许你离开道观……”
    “我只是想找个高点的地方,好看星星”,曹瑞强辩道。
    和仁微微一笑,“哦?难道是宁三在说假话。”
    说话间,曹瑞只见有人押着本该在观外接应他的燕三进来。后者哭丧着脸,曹瑞心知事情已经败露,便闭口不言。和仁奈何不了曹瑞,也只好不了了之。不过燕三还是接受了处罚,被禁闭了三天。
    等他从黑屋出来后,任凭曹瑞怎么利诱,再不肯帮忙。百般无奈之下,曹瑞只得自谋出路。可让他郁闷的事,和仁每次都能把他截住,每次也还都是那句话,“师叔,师傅他老人家说过……”
    “知道了,我这就回屋去”,每次失败都令曹瑞觉得无比沮丧。不过,在经历了第一百次失利后,他终于爆走了。虽说他打不过那些道士,可要说添乱,他绝对有一等一的本事。
    每天做早课时,道士们先要去给道尊上香。和仁前脚才踏进大殿,就惊讶地发现曹瑞正拿着烧焦的木棒,爬在道尊像上,不由一声惊呼,“师叔,你想干嘛?”
    曹端踩在泥像肩上,摇晃着手里的木棒,乐呵呵地说,“你倒是猜猜看,我想做什么?”
    “师叔,你别再开玩笑了,你这样做可是对道尊大不敬”,和仁说话的声音已抖抖索索。
    “只要我不犯三大戒,你又能拿我怎样”,曹瑞哼了一声,有恃无恐地用木棒在白粉刷的道尊脸上画了两笔,“给你加两撇胡子,这样看起来才精神。”
    “天啊”,和仁只觉两眼一黑,差点瘫软在地。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不错嘛”,曹瑞跳到供台上,只见木架上摆放着几件宝物。
    和仁才缓过神来,发现曹瑞正摆弄着一面铜镜,还不时在手中抛来抛去,只吓得一头冷汗,“师叔小心,那可是镇观至宝青明镜啊!”
    “原来这还真是件好宝贝,不错,我先征用了”,曹瑞说着便把青明镜揣进怀里,扬长而去。
    和仁只恨自己口快,说漏了嘴,他对着空空的架子,当真是欲哭无泪。若非曹瑞全无法力,根本不能驱动青明镜,顶级法器也非人力可以损坏,他就算是拼着老命,忤逆犯上,也要把宝镜抢回来。
    不过还没等他把汗擦开,突然有人跑来求救,“不好啦,师兄,师叔正在拆养生池里的水灵珠。”
    “什么”,和仁瞪大了双眼,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自打那时开始,黄龙观里只要是喊得上名的宝物都叫道人们小心收藏起来,任凭曹瑞把道观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一件。和仁本以为他只要消了气,自然就会太平下来,可谁知一切都只是开始。
    和仁正在忙时,突然有道童来传话,“师祖,太师祖现在道经阁里,让你马上过去见他。”
    和仁只觉头皮发麻,却不好推脱,只好赶去道经阁。眼看曹瑞正拿着本经书参详,他连忙上前招呼,“师叔找我有何事?”
    “师侄啊”,曹瑞故意说得老气横秋,“我这几日想学学观里的功夫,可是经书秘笈实在太深奥,我想请你指导我修行。”
    “不可不可”,和仁使劲摆手,“师叔是长辈,我哪有资格指导你。若是师叔想学,大可找师傅教你。”
    “师兄不是在闭关嘛,我怎么好去打扰他呢”,曹瑞手捧着秘笈,走到和仁跟前,指着一段话问,“此处言道‘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不知当作何解?”
    “弟子实在说不得”,和仁一退再退,眼看被逼入墙角。
    曹瑞不禁咬牙切齿,“你真的不肯说?”
    “不能说”,和仁死活也不松口。
    只听呲啦一声,曹瑞将手中的经书扯成两半,接着又撕碎,丢在地上。要知道曹瑞毁的可是传世的孤本,和仁只觉一阵撕心裂腑,痛不欲生。眼看他又抄起另一本书来,和仁连忙制止,“师叔不可,这些秘笈可是先人们的遗物啊。”
    “那你到底肯不肯说?”,曹瑞逼问。
    其实不传他功夫,是马守正的主意,和仁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在心里抱怨,嘴上仍是那句,“师叔请见谅,我不能说。”
    呲啦,又一本书遭殃。不过曹瑞还想找书撕时,道士们已将书架上的古籍全收入怀里。他岂肯罢休,飞身向道士们扑去,“你们不说,我就继续撕!”
    只是道士的功夫好得很,在狭窄的屋里依旧躲闪得游刃有余。只一会儿功夫,就跑个干净。曹瑞眼看追不上,只好郁闷地推倒书架,用椅子砸个稀巴烂。而从那时开始,他在黄龙观里可算是出了名。要是哪个不省事的招惹上这个身份既特殊、辈分又高得吓死人的“尊长”,就算不死也脱下层皮去。所以道人们只要瞧见他,全都远远躲开。
    这么一来,道人们倒是解脱,可把曹瑞无聊惨了。黄龙观就这点地方,几乎再找不到没被他踩过的地砖或是瓦片。就在他百无聊赖之际,突然他想起一人来,脸上不由露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在远处观望的和仁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心说,“不知又该轮到谁倒霉了?”
    曹瑞直往后殿跑去,穿过月牙小门,那后面居然有个地洞。门是用一米厚的青石板打造,需用机关才能开启。平时里面若是锁上,从外面根本进不去。要是硬闯的话,会被门上加持的道法所伤。
    曹瑞对这些根本是一无所知,他开了机关,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幸好如今太平盛世,马守正在观里也是一手遮天,所以根本没想到用上机关和禁制,才让曹瑞轻松过关。洞壁两侧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每隔两米便有一颗,照得甬道如同白昼。
    曹瑞还未走出甬道,只觉一股花香扑鼻,原来尽头处尽是座花园。只怕是皇帝也想不到,黄龙观居然在皇城底下开辟出如此大的空间,顶端用五块水晶打磨成镜片,使日光能够透射进来,与地面上一般光亮。
    而更让曹瑞意外的是花园中竟有几十位比鲜花还要娇美的女子,她们或在调笑,或在玩耍,只是都未曾注意到有个男孩闯了进来。曹瑞蹑手蹑脚地继续往里走,发现不远处有一排白玉雕砌的楼阁。
    就算是出身皇家,曹瑞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建筑,这在他看来,就像是巨型的玩具一般。他随便挑了个屋子,推门进去。可门一开,他就听到里面传出殷殷呜呜的声音。好奇心使然,他禁不住探头张望。
    印入他眼帘的是光溜溜的屁股,而屁股的主人正是他的师兄,黄龙观观主马守正。他不由纳闷,师兄不是在闭关吗?怎么披头散发,光着身子,还趴在一位娘子身上。只是让他更奇怪的是,那千娇百媚的美妇脸上表情变化无常,时而痛苦,时而喜悦,时而惊讶。
    马守正面呈黄色,身上现出条条经络,还不时发出低吼,“如烟~,还有一周天就圆满了。”
    “嗯~,我,啊~,快点,哦~,我,我要不行了”,美妇脸涨得通红,好像能滴出血来。
    “吼吼~”,只听马守正一声咆哮,浑身经络瞬间鼓胀起来。
    “啊”,美妇一阵悠长婉转的呻吟。
    随着黄光慢慢隐退,身体恢复原状,马守正看起来竟比平时还要精神百倍。而他身下的美妇却还浑身发酥,似乎仍陶醉在先前那销魂的快感之中。马守正忍不住在美妇胸口又摸了一把,“你这个小馋猫,这回总该饱了吧?”
    只是他才一转身,顿时傻了眼,他看到同样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曹瑞。就算他脸皮厚比城墙,可被人瞧见自己干这当子事,也禁不住老脸一红,“师,师弟,你怎么在这?”
    “我,我是来找师兄讨教的”,曹瑞也有些结巴。
    美妇突然听到陌生的声音,猛然睁开眼,只见一个模样俊俏的男孩。她一想到自己被人看了个光,不禁一声尖叫,连忙抓起肚兜遮住身子,可惜小小的肚兜哪能挡得住春光外泻。马守正也用裤子挡祝航处,继续问,“我不是说过我在闭关嘛,你怎么还来?”
    “我也没法子,外面的人都不肯陪我玩。我想学功夫,偏偏和仁说,只有你能教我。所以嘛,我就进来找你咯”,曹瑞把小手一摊,一脸无奈。
    “这个该死的和仁,真不会办事”,马守正在心里把大徒弟狠狠骂了一通。
    曹瑞突然凑到近前,上下打量过他,又指了指美妇,好奇地问,“师兄,你不是在闭关修行嘛?刚才你和她在练什么功夫啊?”
    美妇只羞得抬不起头来,马守正倒是恢复了游腔滑调,在他看来,曹瑞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那是自然,我和她练的可是上乘的修仙道法。”
    “哦?那我能练嘛?”,曹瑞张大了水灵灵的清澈的双眼。
    “这个嘛”,马守正一阵心虚,轻咳了三声,在脑袋里盘算如何来圆。
    “到底能不能啊”,曹瑞一脸期待。
    “唉吆”,马守正被柳如烟在腰间软处使劲拧了一把,可以看出后者对他骗小孩子的做法颇为不齿。他好一阵吃痛,只得据实坦白,“师弟啊,这玄黄合虚道虽说精妙,可要成年之后才能修炼,你现在可以打些基础,但暂时还练不成。”
    “这样啊”,曹瑞不禁有些失望,可他接着又问,“师兄,道经阁里那么多古书,我怎么不曾见过那玄黄合虚道的典籍呢?”
    马守正只觉又被抓住痛脚,“其实玄黄合虚道并不是我们黄龙观的功夫,我也是无意间得到。”
    “居然会比观里的功夫还要厉害?”,曹瑞发问似连珠弹般。
    “那可是玄黄祖师创下的道法,你说能不厉害嘛!”,马守正又补充,“你别看那合虚道只是旁门分支,在最鼎盛时可是人望直追五大宗,在道门里稳稳排在第六。只可惜如今这一脉已彻底凋零,连洞府也被毁去。”
    曹瑞对历史全无兴趣,只关心功夫,“玄黄合虚道的功夫究竟怎么个厉害法?”
    马守正满脸生光,如数家珍,“玄黄合虚道讲究的是合籍双修,不似那魔门邪教只夺人真阴真阳。据说大乘之时,可与道侣共赴仙洲。试想,我若能与三十六位娘子一齐飞升,那该是多么风光。”
    “看把你臭美的”,眼看他陷入臆想,一旁的美妇忍不住又拧了他一把。
    曹瑞想了想,又发惊人一问,“合籍双修?是不是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这”,马守正和美妇同时脸红,“是的。”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我成年?为什么你行我不行?”,曹瑞口若悬簧。
    他哪里知道,就这两问差点让马守正吐血,好在后者功力深厚,才没有走火入魔,“师弟啊,要知道这玄皇合虚道分为天地人三品,就算是最差的人品也要有好根骨,经过十年调养才能修成。”
    “十年?好长哦”,曹瑞屈指一算,那岂不是要到自己二十岁时才能修炼。
    马守正心里巴不得他打退堂鼓,立马添油加醋,“那还要根骨好才行,不然的话时间更长。对了,师弟,让我来看看你的根骨。”
    “好啊”,曹瑞张开双臂,任由他摆布。
    从天灵到大椎,从眉心到肚脐,从小腹到足底涌泉,马守正脸上越发惊讶,眼珠子都几乎瞪了出来,“天啊,居然真有天品的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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