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廊艳遇
自从余曜认识江丽萍后,开始进入了他的仕途高速公路,与此同时,长期压抑着的性开始横冲直闯,招惹着秦淮河畔的情色女人,在短短19年里,完成了他的性爱城堡的建设,108钗女人据说皇帝见了也羡慕。
江丽萍100%的性感尤物,十足十的性感肉弹。
毛泽东当年曾语重心长地告诫党国的高官,在进入十里洋场的上海滩时,不要被地主资本家里的小姐小姨娘们所腐化,她们比国民党的船厉礼炮更具有摧毁力。
在位江丽萍就是来自于湘江河畔一个水沟沟里的农家女,只因长得水灵,又有一副金嗓子,背着红背篓,煽动着她的那只小手,摆动着她的那对蜂乳,一步步与时俱进,从山农民变成临时工、正式工、管理员、推荐上大学、最后居然做到了州建设委员会主任,过上了食男性的好日子。
据说这位江丽萍的偶像人物,就是中国的第一个女皇武媚娘。
在余曜事犯后,当地人每每忆起他市长就职时的演说就激动人心,当时他站在全市人民的电视银幕前说,“人民选我当市长,我当市长为人民。”在四年后的换届选举中连任市长时又表态:“当一任市长,兴一方事业,富一方群众,保一方平安。”可在市民们知道了市长的性爱城堡里的108钗女人时,有位文化人叫出了政治与流氓的经典。
其实,比起江丽萍,余曜还是一个学生。
男人好色,那是男人的本色,就像女人好财好势。其实。这些论调都片面,好财好势好色,是人类的本色,没有男女之别,之所以没有表现出来,无非是条件不足,一定条件到了,男人女人都是值得表扬的“三好学生”。
江丽萍文凭虽高,大学本科,可文化毕竟不高,可她有得天独厚的女色眼嘴,也有性感的身段,更为重要的是她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她从不扭捏,只要是她认为可以利用的男人,不管老少,她都会动情地让对方可以接纳的方式心想事成,不让对方觉得这是着了她的道,就像有位军官所说的,“丽萍很会事。”
男人发情了,往往不择时间和地点,江丽萍也一样,如果她觉得利用的价值来了,只一个勾魂的眼神,就会让对方及时发情,就地发泄,并心甘情愿地接下欢喜缘。以后,“丽萍的事,就公事,丽萍的工程,就是首长工程。”
余曜与江丽萍在他表兄的秦淮发廊里相识。余曜当时正好被他的那个差不多要垮掉的印花厂升任为车间主任,这个倒霉的男人,总算做了一个像样的官,所以显得非常青春得意,满脸的光彩,开始让工厂里的一些女工向他递媚眼,但考虑到官帽没有戴热,老婆又特别恶泼皮,尽管他作为男人的性也动摇了些,可他硬生生地咬牙压抑住了。
近来余曜由于一心扑在工作上,显得衣冠不振,不修边幅。办公室里的女书记燕子,近来老向他套近合,说,不能只顾忙工作,还要注意生活,要学会享受生活。并关切地告诉他,明天办事处的领导要来工程视察工作,建议他今天去把头发理了。
余曜现在虽然做了主任,像个人儿了,可对于她表嫂还是尊敬的,所以每当他来到秦淮发廊,他就会前去向表嫂打招呼。今天,当他走进表嫂的工作室时,被躺在睡椅上正做着发型的女人的艳丽惊住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表嫂被叫了出去。余曜却留在内室。
做发型的女人很有涵养,并不因为理发师的离开表现出一丝不悦。当她抬头看见站着的余曜时,她深情地向一米远的他伸出了右手,一双眼珠子温顺地转动着,像是相识了对方三百年,丝毫没有陌生感。
此时的余曜还是一个有品的男人,骨子透射出的雄性,使他一下子脱胎而成了个风骨特别的男人,他摆脱出了长期受社会受老婆压抑而形成的卑贱,他死去的父亲给他留的遗产,那面血染的旗帜,骄傲地飘扬了起来。
他朝那女人走近,就像伟大的法兰西作家司汤达《红与黑》中的黑索尔.于连,想象着自己就是不可一世的拿破仑,铁洗欧洲大陆,他抱住了市长夫人德.瑞那。
余曜想着于连,拉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后低下头,扎进了鲜嫩的蜂乳沟痕中,短硬的胡须,刺得那女人呻呤不已。
女人左手伸向余曜,并把他的腰缠住,右手插入了自己的内裤——
那女人虽是身处下位,显然是在导引着男人的一切,包括男人的思想。
女人是一滩肉,配合着气息,全身心地有旋律蹦跳着,女人的身心,向着男人,欣欣向荣,活力无限。
再大风浪,旋起在他表嫂进门的那一时刻,看着这两位性迷心窍人,她宽厚地退出,并轻轻地把门拉上了。
三天后,当余曜被一部黑色红旗车接走,带进当地最豪华的酒店,见到了那女人后,他让对方的身份惊呆了:她就是本县的建设委员会江主任。
之后,当他从官场的隐晦中,得知她就是县大老爷的地下夫人时,他差点被吓得呕吐阳痿。不过,那位神秘人物暗示他,此女人并非县大老爷的专利专用,这女人自由得很,当然也野着呢。
从那位神秘人物皮里阳秋的微笑中,这女人跟很多男人都有那么一腿,似乎还包括他在内。
余曜的性经验单一,在与江丽萍发生关系以前,就只有他那武大腰粗的肥老婆。由于他们的经济状况一直不怎么样,成天忙于工作与生活的肥老婆,睡在床上,不几分钟就拉起了鼓鼓响的鼾声,一身体的油汗粘连着他的大腿,感觉就犯腻,哪里还有性致跟她玩床上高级游戏,每隔十天半月了,一泡男尿憋不住了,便把鼾声中的老婆像死猪一样,翻转过身来,闭着眼睛,像一根干柴棍,直插进老婆的身体中,也许是因为老婆肥胖,肚子大,不能深入,没有把老婆做疼,所以老婆在略微呻呤后,很快又转身,呼呼睡去了。
老婆对于他,就是一个操持家务,性来了就在朦胧之中发泄,根本谈不到“情”上。
余曜是文革前正规的大学生,知道鲁迅,也知道娜娜为什么要走,更细细品读过法兰西的浪漫文学,在结婚之前对自己的爱人也有内容丰富的憧憬,只是因为家境不佳,生不逢时,到了二十八岁那年,在亲情尤其是在母亲的压力下,勉强跟一个长相平平的大龄女人结了婚;结婚后的第一个月,那女人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怀上了孩子,肚子越来越大,腰越来越粗黑;在生下他们的男骇后,女人的骨架也变粗壮了,长起来的肥肉长不回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那女人的性欲一直就不强,要不面对着那身油汗的身体,邪魔着被迫他做那云雨之事,可要受罪不起了。
余曜那次与江丽萍在表兄的秦淮发廊里,行了那云雨之事后,久旱的他迅速返青,印堂开始发亮,头着他们的理解。燕子与竹子,是有灵性的文学青年,品位属于上流,经常带一些经典的小说来看,当然她俩也迎合别的同事,带一些时髦杂志来单位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