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尾声

    “小心，给妈妈上香磕头。”
    那是五年以后的春天。乐招呼小心良到自己的身边。给小妮上香磕头。
    小心良长得和小妮小时候很像。白白的，很漂亮，很活泼，很可爱。她奔过来，像模像样上完香，磕完头，然后拉着乐的手，一起往回走。
    “姨，我妈妈好看不？”
    “好看啊，你妈妈是最好看的。”
    乐淡淡地笑。
    “那是小心笑起来好看，还是姨笑起来好看？”
    “当然是小心罗。”
    乐低头，温柔地看着一蹦一跳的小心。小心正仰着头，天真地看着她：
    “那你知道为什么嘛？”
    “为什么？”
    “因为小心是真的想笑呀！姨真笨。”
    小心嘻笑着挣开乐的手，直直地往前面奔起来。乐刚想叫祝糊，却又笑着打消了这个念头。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横行霸道，小心这点点的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孩子五岁。
    她一个人、和孩子住。
    她写乱七八糟的文字。出各种各样的书。
    假装有血有肉情感丰富。
    可她抬手，心脏是跳的。却是凉的。
    而生命、因为孩子在延续。
    人生、因为等待在漫步。
    她放手，不代表她放弃；正如她微笑，并不代表她快乐……
    可，闭上眼，却听见一个声音在说：乐，你一定要让自己幸福！
    （完）
    2006-5-18  1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