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鹘牧帐 第七节 校场锋芒

    注：本章原稿丢失，一时兴起，用文言之文简约叙述，不通之处敬请包涵，下章起始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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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场之上，数万兵士整装肃然而立，一高高擂台铺设其中，回鹘王端坐其上。
    数声炮响，大王将手一摆，一武将宣旨通令，将旗轻挥，两名壮士即刻上台大战，一壮持刀，一壮舞锤，刀势如风，锤挟惊雷，两汉杀得五十余合，本是难解难分，但铁锤笨重，舞其长久，自是力乏。身形一缓，持刀之汉窥一破绽，猛烈一刀径是砍其胸脯，啪声之中，那汉胸口已被击中，虽是铁甲护身，刀锋仍是入肉三分。鲜血立时飞出飞溅，舞锤汉闷哼一声，疾退数步。胜负已分，刀汉未曾进攻，扬刀拱手一声答谢，敌手就是黯然下台而去。
    随即一少壮之士自军中弹飞而出，未曾一语，挥剑即杀，剑势犀利，快如旋风，大汉稍微心惊，调得身形，舞刀先卷一道光芒罩住自己，那知少壮那剑尽是如蛇可绕，穿梭之间竟是直入刀光，飞刺咽喉。大汉大惊，低头撤身而闪。少壮剑指其额，若要取起性命，易如反掌，可大王在场，同族相残必被痛恨，刹那间心神一转，改飞一腿，径直将大汉踢飞下台。
    大王看得明白，抚胡轻赞，身旁一名侍卫见状不服。拱手请曰，“大王若许，奴愿挺枪而出，拜请天虎少将赐招”
    少壮即为御封天虎少将，向以骁勇震威三军，今侍卫斗然挑战，大王心中所动，挥手轻摆，那卫便是提一长枪飞刺而出。
    一为天虎少将，一为大王亲卫，旗鼓相当，激烈厮杀，自是精彩非凡。一时间只见拳掌腿脚，闪现于擂台之上，枪影剑光，飞耀于万晴之空。
    转眼间两汉杀得二十余合，那卫力乏，枪势渐缓，而将之剑仍如行云流水，顺畅自然。又过五招，卫自感不敌，还待计谋奇袭，那将已是一剑滑飞枪杆，再飞一脚，踢飞其人。
    胜负再分，少将又胜一场，侍卫黯然而退，垂立大王跟前。
    台下诸人多闻少将晓勇，今日一见，无不震撼。片刻间再是无人上台应战。
    编贝即站台下，见此形势，悄对身际迟曰：“天虎神勇，回鹘皆知，你不上台，无人能敌”
    迟摇头曰；“并非如此，俱我所知，军中既有五六好手，功夫远在天虎之上！”
    说话间，一彪形之上，又是飞身上台，拱手之间，即刻大战。
    “此即地汤，左军副将，向来憎恨天虎，此刻上台，志在必得”
    编贝轻问：“但闻其人，不知武艺何如？”
    “天虎之上，小小之下！”
    左侧小小闻言，嫣然微笑。
    果不其然，二十余招转眼即逝，天虎却被打飞下台。众军嘘身之中，小小舞刀弹身上台。
    立时四处一片哗然，皆闻虎王无犬女，今日是否，即可见晓。
    那地堂初见小小，未知深浅，但闻台下纷呼公主，立时不再出手，转头半跪，望向大王。大王抚须轻笑而曰，“校场选勇，本王之女，亦是平士，地堂无须顾忌！”
    话虽如此，地堂怎无顾忌，舞刀虽战，士气早无，加之小小刀快如电，身轻飞燕，攻退之间，轻快凌厉，其人勉力撑得五招，终被踢下台来。
    众军惊叹，片刻之后再飞一人，拱手答礼之后，双方又是激战而起。
    迟见而笑：“如若大王不令戒众将，小小必夺勇士金牌。”
    编贝闻言怒曰：“如此捣乱，实在坏我大事！看我上台，将其打下台来”，说话间就要上台，身旁扎木却是将其拦住，“父王岂是昏庸之君，一二两场，或许可以，多得怎能让起胡来！”
    说话间，上台之将又是败阵而下。
    台下惊呼声中，台上大王却是面有怒色。
    再上一将之时，王冷声而曰：“如果战败，即刻赐死！”
    那将闻言大惊，本其人上台即为献败讨好而来，如要其胜，实在太难。
    小小善良之人，眼看露脸至此，已是心满，再不多待，随意与此将拆杀十招之后，径自翻身而出，闪下台来。
    那将若论功力，其实难胜小小，今即如此，很是汗颜，但命终保，亦是庆幸。
    擂台复得原貌，重来激战，片刻之后，又战几场，扎木手痒，未曾顾忌编贝心思，拔剑偷身上台，与一大将就是大战起来，那将亦是舞剑，剑术绝非扎木之下，但心多顾忌，处处受碍，勉力站得三十余合，不敌下台，天下军士大都看得明白，立时一阵微论，台上大王却是抚须点头而赞，扎木即为王子，就可立作王储，若能降服三军，倒为好事。
    台下有上两人，因王未曾再言败者格杀，是故都是虚杀三十十招，即刻败阵而去，军中颇有微辞，但又能奈何。
    编贝却是大怒，先前小小上台捣乱，只是三场即下，如今扎木上台竟然迷恋不下，无名烈火再捺不住，提一长剑飞身就是上台而去。扎木一见心惊，其人平素甚懒，同从国师，但武艺大不如妹，当即仅是斗得十招，就被连环数脚飞踢而下。
    台下一看兄妹对阵，都是一阵轻论，愕然不解。
    编贝本要下台，但未曾一败，无由而下，只得待于台上，等人求败。却就此时，只听得台下一兵怒笑而曰：“校场大选，王室儿女竞相而出，众将趋炎附势，实在好笑！”
    话音不大，但擂台四侧之人无不听清，回鹘王闻言大怒，编贝先是一指那兵怒声叫骂，“小贼如此恶言，胆敢上台，与本公主一较高下”
    那小卒头戴白帽，面容清秀，话音之间仿佛女子，当即只见其拔剑飞闪而上，凌空一剑就是刺向编贝，气势如虹，仿吞山河，军中有眼之士无不看的大惊，台上大王更是弹立而起，猛然大惊。
    几侍卫眼看编贝凶险，各把利刃飞身要救，台下一人已是飞闪而起，凌空一枪刺向那兵。
    那兵利剑已是闪至编贝跟前，正要得手只是，听得后背疾分冲至，心中大惊，闪身挥剑一挡，左脚同时弹出，一脚踢飞编贝。
    即是如此，编贝方是死里逃生，惊愕间扭头一看救命恩人正是蓝剑，大喜之时，其人已是挺枪稳站与台怒指那兵曰，“溅血堂主，四年不见，你竟有来”
    校场三军闻言俱是大惊，回鹘之中，无人不知蓝楼溅血堂主大名，其人专职回鹘，今日飘与此处，明日突现另方，相传身影闪现之地，如遭匪劫雷击，有财则瓦片不存，有草则寸草不成。虽为夸大，但一闻其名牧民无不惊恐，官府无不难安。
    当即只见那假扮男子的溅血堂主扬剑轻笑，讥曰，“眼里甚好，不过四年之前我能安然而去，今日你又能安奈我何！”
    “卑劣之人，天地难容，今不擒拿归案，誓不为人！”言语之中，迟蓝剑挺枪疾刺而出。
    溅血堂主向认蓝楼无人，即见身手，也是不屑，当即舞剑大战。一时间，枪光剑影扑朔闪眼。拳掌脚肘挟雷击杀，台上台下众人翘首相看，早忘何为己人，何为敌方，如得精彩，却为紧要。
    但溅血堂主岂是回鹘猛将蓝剑之敌，猛力战得二十余招，其人内力早是不济，眼看枪头杆影闪晃眼前心中早慌，暗认不敌，边战边退，蓝剑舞动长枪，挑出万点枪花，咄咄直逼。
    堂主更慌，猛挥五剑，抵住那枪片刻，身形疾闪腾空即去。
    蓝剑挺枪即追，那堂主飞得三十余步，真气不济，落地而去，猛踩一兵头顶又是疾闪先前。蓝剑亦踩一兵勇之肩，弹身疾追，那堂主落下再要踩人之时，几十长枪齐齐扎来。其人甚是勇猛，脚尖轻点枪尖就是疾闪而去。
    蓝剑再踩一肩，腾空而来，空中大嚷：“闪得一旁，让其落下”
    众兵士闻言恍然，待得堂主再落之时，齐齐四散而来，堂主脚下无物，只得猛坠而下。还待要弹，蓝剑却已冲至跟前，挺枪封住去路，堂主几近发疯，全力对付已是不敌，可就大窘之间，只见十余兵士今是提一大网而来，当头要洒。
    绝望之间，破绽一露，蓝剑枪柄飞点就是在其肩头几点，将其点倒于地。
    大战终束，大王狂喜，比试即免，蓝剑自为胜者，赏勇士金牌，官拜大将。明日随王前赴京师，统帅大军。
    如此晓勇，万人共睹，三军无人不服，无人不赞。蓝剑威名再震回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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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帐之中，酒过三巡，酣意盎然，大王取两玉坠相赠蓝剑，大笑曰：“得汝贤将，本王之福，回鹘之福，今赠此玉，他日若见心上之人，即可坐彩礼只用！”
    言罢，合帐众将齐齐欢笑。蓝剑亦是明白何意，不愿答应，更难拒绝，当即谢过大王，转身出帐，问一侍曰，“贼人囚于何处？”
    “囚于百川营！”
    百川营即小小营帐，听闻如此而说，蓝剑心中一惊，拉马即飞驰而去。
    为至那营，已是闻听一片喊杀之声，大惊拍马而去之时，只见十余蒙面之人正护着溅血堂主营中而出，上马要逃。数百兵士虽是极力阻拦，但非对手，小小正现与前，那溅血堂主本已上马，看此机会拍马过去，一把抓住，疾驰而去。
    蓝剑跳马舞剑冲来，却见一团浓烟大起，四处再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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