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放我下来……」
    一想到刚才竟然在罗为的怀里晕死过去,殷华顾不得赤裸的身子,羞得将脸埋在他怖满汗水的结实胸膛,不敢正眼瞧他。
    「都已经在沙发上滚过一回了,还会害羞?」
    他低头看了眼尝遍男女情欲的她像只小鸵鸟将头藏匿起来,满意极了做爱技巧大胆豪放到令他咋舌的小妖精表现出旧石器小处女的羞怯。
    走入透明淋浴室内,罗为打开水龙头,随意淋湿身体后,回头瞥了眼站在浴室门口不住用双手遮掩三点的小女人。
    「还不过来!」
    意会他神情里的含意,她低头红着脸不敢直视他赤裸高大结实的身子,慢慢走近。
    刚刚在沙发上翻滚是因为神志被情欲控制,她可以忽视光着身子的困窘。现在脑袋一片清明,要她裸着身子帮他洗澡,她只觉得一脸尴尬,却不得不从。
    颤抖的小手倒些沐浴乳在手上,她红着脸开始在他身上涂抹,原本平稳的心跳不受控地被他阳刚健壮的身躯所吸引,怦然狂跳着,呼吸频率也乱了序。
    「还有一处没洗。」
    全身上下被她用手膜拜过,他处于亢奋的男根高高坚举着,而她却该死漠视挺立在她面前雄赳赳的昂扬巨物。
    多羞啊#蝴竟然要她连那里也……她深吸口气,再倒些沐浴乳,双手交相抹匀后,一脸尴尬地握住明显有了最佳反应的硬硕巨物,上下轻轻搓揉。
    「嗯……再多搓几下……」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混浊着情欲的音调里包含着被取悦的快感。
    右手一勾,他箝祝糊的小蛮腰,慢慢拉近彼此的距离,大掌随着挺翘的小臀往下探,中指由后插入湿暖的xiāo穴里。
    「妳骗我?」
    长指被过度紧窒包围,让他起了疑心。她还是个处女?细细回想方才的情节,她热情大胆却生涩的举动,在在透露她不是个中高手。
    「啊……别……那不重要……」
    被强行贯穿的花穴传来隐隐作痛,老天#蝴竟然将手指插入她体内,而她居然在他轻轻刺戳下有了反应!
    「见鬼的!」
    他咒骂一声。要不是她的举止动作大胆得像个妓女,他也不会错得离谱,她的第一次,他至少会温柔些。
    「对不起!我会找人补齐这方面的技巧。」
    以为是自己这方面的经验不足惹他不高兴,她小心赔不是。
    「妳敢﹖﹗」抽出沾着湿意的手指,他一把扣祝糊的翘臀,劲道之大,让她拧起细眉,低呼一声。
    「不敢!」
    他凶巴巴的说一,她哪敢说二。
    「这里只有我才能进去!」
    他将她抵靠墙壁,一腿抵入她的私处,中指再度没入花唇里。
    「嗯……我……我知道……」
    被他过度使用的私处明明很不舒服,为什么只要他稍微逗弄,她马上就又有了要他的冲动?
    她娇媚的表情透出动情的红晕,罗为莫名愉悦的笑了开来。他庆幸她的身子够热情,不然一定无法承受他不知餍足的情欲。
    确定自己的疑惑为真,他深吸一口气,平缓迅速窜起的火热,顺手打开莲蓬头,任由水柱洒在彼此身上,企图浇灭过度亢奋的反应。
    「好冷……」
    一向怕冷的殷华,不顾羞赧反手紧紧抱住体温比水温高的温暖健躯,身子哆嗦个不停,毛细孔瞬间凝结成凸起的小疙瘩。
    她不断在怀里磨蹭的柔软娇躯,将他体内燃烧的欲火沸腾到最高点,本来是要灭火,结果却烧得更旺。
    他将水温调高,略微粗暴地扣祝糊湿透长发,逼迫她抬起头。
    身一俯,他以唇含住比水还冷的樱唇,舌尖轻易穿过打颤的贝齿,勾缠住无措的粉舌情色逗弄。
    在他蓄意撩拨下,不一会儿,殷华原先冰冷的身子已渐渐逼出烫人的温度,她抬起双手勾祝蝴厚实颈臂,沉沦在他娴熟的挑情技巧下。
    确定她体内温度已回升,叫嚣释放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他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放任欲火不断吞噬。
    「还可以再来吗?」
    淫眸邪气凝视被囓红微肿的小唇,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她惨遭蹂躏的红唇,以额相抵,将气息悉数喷拂在她红晕的小脸上。
    「我……嗯……」
    他随便一个亲昵动作就让她忘了自我,盲目依附他强烈迸射出的激情欲火。
    「我尽量放慢,受不住要告诉我。」
    关掉莲蓬头水柱,他随手取来浴巾擦掉彼此身上水滴,宠溺地拨乱她的乌丝长发。
    初尝情欲的殷华害羞得不知如何响应,她羞涩低下头,不敢看向他。
    她羞答答的表情取悦了罗为,满意极了她表里合一旧石器小处女的封号,大手用力一抱,快步走往卧室……
    飘浮在冷空气中的烟雾取代淫荡气息,落地窗外墨浓的暗夜即将被迫远离,罗为吐出最后一口烟圈,随手朝烟灰缸按掉烟蒂。
    烟雾迷蒙中,一双精亮如夜间活动动物的锐眸,瞬也不瞬盯着床上累极至陷入熟睡的女人,第一次敏感注意到女人缠绕祝蝴的缱绻气息。
    那双黑白分明如天上白云般干净清澈的杏眸让他彻底迷惑,没有任何原因,他就是被她震撼住。
    为什么在历经淫窟洗礼之后,她依然还能保有不变的气质及旧石器小处女的完整?
    眉心一敛,他大约猜测得到有可能是妈妈桑错认他跟她之间的关系,进而刻意保护她。
    难怪这一年来,他从来不曾在「风花雪月」外场见过她,再加上平日工作忙,他理所当然忘了她的存在,要不是意外撞见。他们可能一辈子就此错身而过。
    「见鬼的!我竟然忘了妳的存在。」
    他忍不住咒骂一声,当初要不是恶质的想要抹掉她身上让他碍眼却又矛盾得想要霸占住的淡雅特质,他也不会刻意将她逼入绝境,放任她在淫窟里自生自灭。
    「感谢老天爷将妳完好送回我身边……」
    不曾有过女人能让他在身心上到达合而为一的境界,她却有办法让他遗忘一切,转移他对工作的注意力。
    他从不相信有人做得到,她却让不可能变为可能。
    「妳太完美了,我该拿妳怎么办?」
    他以指背轻轻刷过嫩嫩红唇,一股不得满足的热流随之滑过平静心湖。欲望是如此强烈烧灼着他,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漠视她存在的事实。
    原来对一个人有了占有的想望时,专注在事业上的心自会空出一方空间容纳对方的影子进驻。
    「记住,别把自己弄得不可爱,不然我会亲手掐死妳。」
    难得有人能吸引他,如果对手太烂,他会受不了自己挑人的眼光短浅的。
    「从不曾有女人让我心动,我的旧石器小处女,妳想捉住我吗?」
    他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因为在意,对她的要求相对就严苛。
    「我喜欢妳,我的旧石器小处女。」
    只要是肉体能吸引他的女人,他从不吝惜说出这句话,包括一年前的她;而今,「喜欢」的意境不再只是肉体上的吸引,还掺杂了心灵上的交流。
    他作梦也没想到,经由肉体的契合,能让他尝到性灵合一的滋味。
    「或许……比喜欢多一点呢!」
    他俯在她耳际轻囓小耳珠,探索自己不曾打结的情绪。
    待殷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下身肌肉被撕裂开的疼痛让她忆起昨夜发生的事。
    她倏地坐直身子,宁静的房内只有自己的急喘声对应她的慌乱。
    除了淡淡烟味,弥漫在空气中的气流还有着浓烈淫靡味,凌乱的床铺证实她不是在作梦。
    终究还是逃不过……她将丝被紧紧拥在身无寸物的怀里,轻叹了声。
    明明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结果,她调适了一年的心情还是意外陷入低潮。
    昨夜的她不但动作大胆得像个道地妓女,竟然还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老天#糊厌恶自己只要一碰上他就会不由自主兴奋,一般的良家妇女绝不会像她这样毫无廉耻地巴求着男人,而她竟然……
    不#糊不是出卖肉体的妓女!抹掉滑落脸颊的泪水,她坚定告诉自己,只要能保住父亲的声誉,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然而泪腺却不如内心坚强,泪水不受意志控制不断落下,浸湿了被子,圈住了低落的心。
    「我没有错……」
    如潮水般翻涌而来的负面情绪不断左右着她,一年来空荡荡无依无靠的心,在找不到出口的情况下,因昨夜的一切溃堤迸出,孤独无助的落寞瞬间达到临界点,泛滥成灾。
    她的人生在昨夜悄然进入另一段里程,她厌恶自己的投入,更害怕自己会因为沉醉激情而迷失了仅存的一颗心。
    她终于切身感受到酒小姐对罗为疯狂迷恋的原因,他就像棵有毒的罂粟花让人望而生怯,一旦亲身体验到滋味后,明知毒物伤人心肝,还是会无法自拔沦陷其中。
    为什么一年前受蛊惑的心依旧强烈到令她有种不曾分离的错觉?她不懂啊#糊竟然会对初次见面就摸透她身子的男人起了悸动之心,她害怕这样的自己,更害怕一颗珍藏的心早已陷落。
    他千不该万不该让她经由情欲泛起对爱情的想望,他怎么可以轻易走入她心扉……泪水滑落得更急更凶,她无意抑制,尽情宣泄内心的苦楚。
    不该太投入的,只会伤了自己呵……她不断告诉自己别对他太在意,心却似乎怎么也管不住了。
    爱上他等于是慢性自杀的开始,绝不可以……不可以……
    她揪着心,坚决不让自己犯下不该发生的错误。
    从不曾在上班时间分心的罗为,发现一整个早上脑海里总是若有似无进驻女人的倩影,勾惑他不设防的心。
    几番压抑却仍不由自主盘旋脑海,他低咒一声,烦躁推开已摆在面前十分钟、却一个字也没看上的企画书。
    当一个女人能让他燃起等同于工作时的狂热时,向来他能掌控如盘石般的定力已乱了方寸。
    昨晚的激情缠绵不可否认迷惑了他,那女人居然能在上班时间闯进他脑海里的事实也让自己万万不能接受。
    女人是非必需品,不需要浪费时间去特别在意,可为什么就是甩不掉她的情影?他气恼的以指爬了爬整齐的头发。
    比喜欢多一点是什么?一团乱的情绪还是像杂草一堆,从昨夜到现在一点也厘不出头绪来。
    「见鬼了!」
    他习惯性低咒一声。
    她只是一个用钱换来的女人,不值得他浪费心思在她身上。
    他又爬了爬略显凌乱的短发,恼怒脑海里净是昨夜她的风情缱绻及进入她时的紧窒快感。
    一定是昨夜要不够她,现在他才会出现这种荷尔蒙失调症状。他替自己无可抑制的烦躁及满脑子绮丽欲望找理由。
    对!一定是这样!
    一刻也不愿意浪费,他抓起西装外套,简单交代事情后,不顾秘书讶异的眼光便大步走入电梯,赶着去解决害他不得专心上班的麻烦。
    「妳在哪?」
    随着关门声传来罗为低沉有力的声音,躺在床上自艾自怜的殷华吃了一惊,诧异他竟会在上班时间出现在家里。意识到自己哭红的眼,怕泄漏低落的情绪,她将头埋入丝被里。
    「都已经中午丫,还在赖床!」
    见她孩子气用丝被将头蒙住,他不自觉故低音调。见鬼的#蝴为自己吐出软趴趴的语调低咒一声。
    「还不是你害的……」
    他温言软语的声调,让殷华硬不下心不理睬他。
    「谁教妳这么好吃!」
    他意有所指的说。困扰他一整个早上的烦躁不见了,他发现眼前的麻烦让他心情突然变好。
    「是你自己嘴馋!」
    一想到昨晚的激情缠绵,她不自觉颤抖了一下,一股热烘烘的暖流倏地刷过全身。
    「那也要东西好,才能让挑嘴的饕客一口接一口。」
    不满自己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他手一伸,扯下被子,意外发现一双肿得像核桃怖满血丝的眼睛。「还很痛吗?」
    他吓一跳,直觉以为是昨晚他太粗鲁的关系。
    她红着脸摇头,想起昨夜的温存,整个脸像被火烫伤似地,身体迅速燃起始终无法满足的渴望。
    「告诉我是哪里不适?」
    大掌握住瘦小细弱的肩膀,让她面向他。一定是有事情,她才会哭成这样。
    「没事。」
    她不想告诉他是因为昨晚的脱轨演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
    「我要知道!」
    他扳正她回避的小脸,口气坚持。
    「我……想念爸妈。」
    她像个小孩低着头,胡乱掰出可信度高的谎言。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干嘛不好意思讲?」
    罗为好笑的看着她。将她拥入怀中,下巴顶着她的头,抱着她轻轻摇晃,心头彷佛被什么东西敲中,呼吸为之一窒。
    「你会笑我。」
    如果他知道实情的话,绝不可能温柔安慰她了。条件太优的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纠缠,偏偏女人容易为优质男人失了心。
    「为人子女想念父母亲是应该的,我为什么要笑话妳。」
    第一次搂着女人在床上聊天谈心,感觉还不差。
    心情正值最脆弱的殷华为他不经心的体贴感动不已,没有甜言蜜语,却让她心情为之一震,彷佛觅着避风港,泪水不由自主又落下。
    「别再哭了。」
    手足无措的罗为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情况。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用眼泪撒娇企图博龋蝴的同情心,他记得以往面对这种状况根本是毫无所觉,为什么今天会不知所措,心头涌起的净是不舍的陌生感。
    「对不起……我忍不住。」
    泪水沾湿他的西装外套,她抬起头想抹掉,却发现挂在两颊的湿意不曾停过。
    「你再哭,我就要这样了!」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身体随之覆上,以唇吻住不断涌出的晶莹泪珠。
    心里某根紧绷的弦彷拂被人撩过,感觉一切都乱了。
    「我喜欢你这样……」
    一切都已乱了序,她盲目攀附着他,渴望汲龋蝴身体里蕴含的坚强力量。
    「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喊我为。」
    从来不在意女人如何喊他名字,今天他却莫名其妙在意起这种小事,一定是她的泪水左右了他的思绪,让他计较起一切。
    「为……」
    她主动轻吻上他性感的唇,丁香小舌轻舔柔软唇片,随后深入口内逗弄他的灵舌,被压住的翘臀往上一顶,贴着他已有反应的裤裆浪荡磨蹭。
    「老天!妳……」
    她看似生涩,行为却大胆豪放,蕴藏在他体内不断堆高的情欲瞬间迸开。
    「快点!」
    无视他吃惊的表情,不管他会如何看待她,她只想纵容自己沉溺在他的柔情里,她知道能这样亲昵躺在他怀里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妳的身体不舒服,慢慢来。」
    他轻咬了下她小巧鼻尖,一手扯开遮掩住娇躯撩人春光的被子。
    极需要有人填满内心的空虚,她无法静下心来享受。「我不要慢慢来!」
    她主动扯掉他的皮带,拉下裤裆拉炼,急切粗鲁地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他健壮无一丝赘肉的好身材让她赞叹出声,高高挺立的昂扬巨物张狂地晃动,她欲火烧灼的杏眸凝视着,头一低,张嘴含住红肿顶喘。
    她竟然将他整个吸入!迥异于外表单纯干净的大胆行为让他眸光一阵闪动,欲火迅速高张。
    一要不是今早妳高氵朝时晕了过去,我会怀疑自己无法满足妳。」
    她发情红透的模样像极了欲求不满的荡妇。
    殷华滑下身子跪在他身前,双手分开他的结实大腿,丰满的上半身往前顶住炽热巨物上下滑动诱惑摩挲。
    「见鬼的……好爽……」
    罗为双手往后撑着情潮高张的身子,欲眸微合地看着她取悦自己。
    她双腿打开跪在他的腰际两侧,拉祝蝴的手覆住泌出大量汁液的花穴。
    「进来这里……」
    私密处顶着他的手掌摇晃磨蹭。
    「已经发情了。」
    拇指贴着肿胀的花核来回搓揉,中指则如识途老马自动滑入窄穴里刮搔滑嫩肉壁。
    「快点……」
    体内窜起一股不得满足蠢蠢欲动的欲潮,她不住扭动身子渴望他的进入。
    「要就自己来!」
    大手勾祝糊的后脑勺往前带,充满男人气息的灼热呼吸袭上她晕红的小脸,他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以舌舔舐整个耳廓,淫言淫语挑逗她。
    「我试试看……」
    她对准微微晃动的巨物,身体往下一坐,身下腰杆合作无间往上一顶,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好棒……」
    饱饱充填的快感在她双腿间泛漾开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办法一次将吓人的巨物整个吞下。
    「不止是好棒,还是保证全垒打的巨棒!」
    他绽开饱含淫欲的笑容,大掌迷恋爱抚白皙如玉瓷般细嫩的娇体,看着她随着古老韵律摆动身子,晃出一波波引人心旌意动的柔媚景致,受不住诱惑的炽热欲望更肿更硬,不断叫嚣着宣泄。
    「再晕过去的话,罚妳明天中午为我洗手作羹汤……光着身子!」
    他不愿深思自己越陷越深的心,只想抓住唾手可得的激情滋味。
    「变态!」
    她微微趴下身子,主导摆动关系,腰酸得体力有些不支。
    「这叫做闺房情趣!」
    发现她已后继无力,他用力往上一顶,配合她的律动,加深接触的面积。
    「嗯……如果你输了呢?」
    她低下头,以了香小舌勾舔兜转男性平坦的小rǔ头,小手则捏住另一边不住揉搓按压,引来罗为咆吼出声,双掌罩住白嫩俏臀,往上顶的腰杆动作更深更快。
    「我……炒饭给妳吃。」
    他允诺。
    「只穿……一件围裙?」
    他勇猛的力量一波一波朝她翻腾过来,溃散了她的理智,身子忍不住快意冲击,她奋力骑起身下种马,姿态极是撩人心魂。
    「成交!」
    含着浓欲的嗓音低喃,欲火焚身看着她占有自己的媚态,腰杆配合地一上一下冲刺,猛烈狂肆地在她体内畅快律动。
    「啊……」
    承受不祝蝴过猛往上挺刺的力道,她尖吟出忘我的浪荡叫声,小腹开始抽搐,在他勇猛快速的抽送中到达欲潮高峰……
    察觉她紧紧圈祝蝴冲刺的巨物开始阵障痉挛,他更加放浪地在她体内进出,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地直击到她体内深处……
    一整个下午,罗为史无前例、破天荒没进办公室,关在卧房里为明天的中餐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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