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众家姊妹嫉妒羡慕目光送行下,殷华坐上罗为派来的豪华座车离开生活近一年的「风花雪月」,心里无端泛起淡淡不舍与对未来的惶恐不安。
一年前,从单纯的生活环境转变到提供人类原始需求的酒店,她的生活就像从天堂掉落地狱,不得不强迫自己坚强面对每一天。
忙于适应复杂生活的她,因为环境关系,无暇哀伤,她慢慢走出父母亲离开人世间带来的伤痛。
「风花雪月」虽然龙蛇杂处,环境复杂,但在妈妈桑刻意保护下,却成了最安全的掩护常葫。好不容易适应了新生活,平静的心却因一通电话再度涌现忐忑不安,有如一年前对未来的惶惶然。
而今,少了妈妈桑提供的保护网,她的未来还能如此幸运吗?自从父母亲死后,未来对她而言只是一场灾难,再也不是充满抱负与希望。
该来的,终究跑不掉,她还是得面对。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在最后一个月安安静静度过,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轻叹一声。日子好漫长呵……
栉比鳞次的商业大楼,熙来攘往的人潮带来拥挤的快节奏步调,相形之下,巷弄里闹中取静的高级住宅益发显得宁静清幽。
「这里是罗总的临时休息寓所。」
张秘书领着殷华走入罗为私人天地,言简意赅点出向来重视事业的老板连对身边女人的安排也是以工作方便为基本考量。
殷华环顾摆设简洁大方、色调柔和的大厅,约莫四、五十坪的冷清空间迥然不同于以往热闹嘈杂的「风花雪月」。
少了喧嚣的人烟气息,一股莫名恐惧笼罩祝糊,对未来的惶恐与不安让她害怕面对。
绝不能未战先败,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也不一定。她乐观安慰自己勇敢以对。
「打扫的刘太太明天才会过来,希望不会造成困扰。」
张秘害尽职传话。她的工作是处理罗总生活上的琐碎杂事,也可以说罗为私下生活除了他本人外,最清楚的就是她了。
令她纳闷的是,一年前老板不是将殷小姐送至「风花雪月」,为什么现在又将她调回金屋藏娇的寓所?这不像老板一贯的作风,重视工作的他绝不会浪费过多的精力重复在一个女人身上。
「不用了,我不习惯陌生人在屋子里走动,做做清洁工作可以让我打发空闲时间。」
事实上是殷华无法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那会让她觉得很难堪。
张秘书眼里露出一丝赞赏。看来老板这次眼光好多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联络,就这样,我忙,先走了。」
张秘书连同钥匙递给她,随即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我是说罗先生……常来吗?」
殷华鼓起勇气,提出压在胸口的问题。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单独面对他。
殷华带有颤抖慌张的声音吸引住张秘书难得浮现悲天悯人的心肠,回过头,她深深看她一眼。
「罗总对事业有很强的企图心。」
她拐弯告诉她答案。她有预感,殷华将是第一个不会缠着老板、甚至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出现的女人。
当初老板不动声色将殷小姐的父亲挪用公款的事情压下,是因为看上她的关系吗?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何种协议,为什么她会被送到「风花雪月」?有趣,老板隐藏的事,她越来越好奇了。
意思是她被打扰的机率不高啰!殷华露出踏进屋里后的第一个笑容,霎时整个屋内因她发自内心的微笑而有了朝气。
「别让他看出妳的特质。」
或许,给这建议已经太慢了。
从第一次见面,殷小姐给她的感觉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干净脱俗、清新迷人,让人看了舒服。
「一株路边不起眼的小花,谁会去注意。」
想起众家姊妹的评价,殷华笑着自我挪揄。
「是不是不起眼的小花,得看驻足者的眼光。」
这位殷小姐的眼神里没有老板的影子,跟以往老板认识的女人充满侵占性的姿态很不一样。享受工作带来的挑战的老板,会不会视她为另一个挑战对象,充满耐人寻味的后续发展。
「风花雪月里的当红台柱罗大老板都看不上眼了,渺小如我岂有可能入他眼?」
殷华不相信自己有此能耐,更不愿深入了解罗为召回她的用意。
张秘书只是笑笑,没有回话,手一挥,人便走出屋外,留下殷华一人怔怔对着陌生的公寓发呆。
另一个绑住自由的枷锁呵……
罗为真的很忙。
蜷缩在真皮大沙发上的殷华,在日历上删掉倒数第十五天,她快乐地轻哼着歌,满意极了大老板的忙碌。
她告诉自己,只要再熬两个礼拜,债务就可以一笔勾销,她就恢复自由之身了。
一扫两星期前的忧惧害怕,她的心由原先的忐忑不安到现在的沉稳踏实,心情因罗为对女人漫不经心的态度放松许多。
如果台湾的男人都像他这么拚命,肯定会引起空闺怨妇上街头抗议资方过度霸占她们的丈夫。这种男人根本不适合谈恋爱结婚,他只要跟工作绑在一起,保证天天心花朵朵开。
终于进入最后倒数阶段了,她宽心地屈指算着剩下的日子,过度舒服的躺姿让她猛打呵欠,睡意渐渐笼罩心头,临睡之际,她不忘祷告:「但愿他忙翻天,忘了一切,忘了她的存在……」
刚从欧洲视察业务回来的罗为,一进门,即看到蜷曲在沙发上睡觉的女人,他不悦地蹙紧眉头,压根儿忘记出国前交代的话。
待他看清楚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时,他因时差而显疲惫的锐眸为之一亮。
老天,他几乎忘了她的存在。
想不到衣衫不整的她,睡觉姿态如此撩人,一股燥热欲望因视觉震撼缓缓窜起,心里因她意外撞入他的生活领域产生了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充血反应,无法抑制的需求在他体内迅速扩散开来。
第一次遇见她的莫名性冲动又在体内亢奋起,她竟然有办法瞬间勾起他对事业才有的狂热!
上帝#蝴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男生了,为什么还会像个青涩少年稍微刺激就盲目冲动?
他转移视线,试图冷却过于兴奋的情绪,精眸被随手摆放在地上的行事历给定住,上面密密麻麻红色圈圈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在倒数什么?他低头拧眉瞧了一会儿,心已了然。
「妳是第一个挫败我男性雄风的女人,而今,还没开始,就急着想结束?一他低下身子,俯在她耳际轻喃,低沉充满磁性的男嗓,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难道妳不知道越是想逃的女人,男人越想要。」
他以齿轻囓饱满耳珠子,话意里有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突然想到什么,大掌轻轻褪着她保守的睡衣,随着钮扣被解开裸露出如珍珠般浑圆光滑的嫩肌玉肤时,他鼓胀的部位压迫感益发沉重,待他如愿看到她性感的胸罩时,自制力顿时崩塌无存。
「小妖精真懂得挑起男人的欲望。」
剥开她的衣服总会让他有寻宝的快感,犹如一年前藏在她毫不起眼衣物下出现的惊喜。他从不知道光是一件挑逗的内衣裤就能让他为之疯狂。
「该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我的小妖精。」
这一年来,想必她长进了不少,脑海不期然想起上次她已能无惧面对男女间的激情戏码。
他自认并没有处女情结,心里却微觉不快,他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就是不爽。
「醒来!」
脸色一沉,管不住自己莫名其妙愤怒的情绪,他恶意粗暴摇晃她。
好梦正酣的殷华以为地震了,慌张睁开眼睛,却被眼前庞大昂藏的精壮身躯吓住,她心一慌,尖叫出声。
「是我。」
低沉的声音取代了她被捂住的尖叫声。
待看清眼前的男人,殷华心更慌。老天#蝴回来了#蝴真的回来了#蝴回来的事实打破了她幻想的美梦,这次恐怕逃不过了……
「这里有多少人进去过?」
罗为不是滋味她习惯对男人袒胸露乳的淫荡姿态,一手恶意覆祝糊的私密处,中指抵住敏感花核。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啊——」
过于真实的碰触让她敏感瑟缩了下,她低头一看,又尖呼出声,赶紧拉起睡衣遮住只剩内衣裤护住的身子。
「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
殷华抓住遮得密不透风的睡衣退到沙发一角,企图避开他伸手可及的势力范围。
「我不可以?」
不爽她刻意保持距离,冷峻的脸罩上一层寒霜。
「我……对不起。」
抗议声倏地消失,对她,他当然有资格恣意妄为。
「对不起什么?」
语调依旧轻柔和缓,却足以让殷华颤抖地竖起寒毛。
「我忘了自己的身分。」
她慢慢移动身子坐回原先位置,主动靠近他。
「很好。」
一双发亮受诱惑的利眸像是盯着猎物般,不断散发出征服者嗜血掠夺光芒。「当只听话的小宠物,我保证两个星期后如妳所愿。」
嘲弄的嘴角瞥了下地毯上的行事历。
他过于侵略性的瞳眸彷佛就要吃下她似地,她不得不移开发烫的小脸,就当作是跟疯狗关在一起好了,要咬要吼随他,反正再忍耐个两星期,她就自由了。
「我要答案!」
突然飙起的怒吼声有如雷鸣,精眸阴沉盯着她紧紧抓住衣领的小手,想象里面足以燃烧殆尽男人旺盛精力的魔鬼身材。他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也有后悔的一天——厌恶当时愚蠢的决定!
「什么答案?」
招架不祝蝴无形散发出的男性魅力,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里被多少男人用过?」
他怒气冲天,硬是将她紧闭的双腿扳开,健壮的腰杆顺势进驻,密密贴着她敏感的私处。他是天杀的大笨蛋!才会有将她丢到淫窟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荒谬想法。
「我……我……」
明明是他的决定,现在却诘问她愚蠢至极的问题。
「多得数不清是吗?」
肯定是这样,她才会吞吞吐吐答不出话来。原本盛载着情欲的黑眸转为阴寒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是您赏赐的恩典,殷华不尽力学习,有愧于大老板对我的厚爱。」
她轻轻将他一军,暗讽他前后不一的言行举止。
「妳在损我?」
将她消极的抗议看入眼里,他蓦然笑开。才一年,她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表情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强的自我保护欲。
「我不敢。」
她敛下眸,避开他带笑的脸庞,她可以囚禁着心承受他的怒意,却无法对一张难得出现笑意的脸庞不心动。
「说谎的小妖精!」
他三两下脱下她的睡衣,燃烧欲望的瞳仁因兴奋而缩紧,恣意欣赏她比内衣模特儿更有料的好身材,肿硬的身体早已蓄势待发。
殷华白皙的肌肤因羞涩而透着红润光泽,一双沉甸甸的豪乳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他布满火花的浓烈欲眸直勾勾将视线往下移,从纤细的小腰一路来到修长迷人的玉腿,他灼热的目光最后驻足在她迷人又神秘的三角地带。
「记住,妳是我的,我不准别的男人这样看妳、摸妳!」
扫视她赤裸身子的目光充满占有的霸道,彷佛再也按捺不祝浩地,他大掌一伸,分别罩祝糊波霸般高耸的胸脯,恣意搓揉。
老天,这对又白又嫩的豪乳摸起来光滑如缎,有如成熟的水蜜桃饱满又结实。他的一双手像被磁铁吸附住,再也收不回来。
殷华僵住微微颤抖的身子,任由他以眼以手吃荆糊豆腐,不敢稍加妄动。
他粗糙的大手不断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一年来让她彻夜索求的快感再度笼罩全身,被他宠幸的细微毛孔因他的膜拜全兴奋贲张开来。
「别像个小处女僵住不动,把妳所学全部使出来……算了,我要妳假装是第一次!」
她给人的感觉为什么还能如此干净无瑕?这让他更加恼怒当初发神经的硬要将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染上成人淫欲颜色。
「我……」
他光是将双手放在她胸脯上戏弄,就足以让她脑袋一片空白了,还要她一个理论派的生手主导一切,在他浓烈男性气息包围下,浆糊成汁的脑袋早已想不起闭上眼睛都能背得滚瓜烂熟的性爱招武。
「我不……嗯……」
他以手指夹住粉色小乳尖揉搓的举动惹来她无意识发出销魂呻吟声,受不住的身子就像着了火一样,不断扭动以承受进度刺激。
「我喜欢妳含羞带怯的小处女表情,保持这样,别让我看到妳伺候客人的嘴脸。」
他仔细盯着她脸部任何细微表情,满意她也感受到两人间有如惊涛骇浪奔腾的强烈情欲。「我们就从一年前未完成的动作开始吧!」
罗骂身体一退,双腿大开,直接坐在大理石砌成的茶几上,要她主动完成中斯近一年的情诱。
一年前……回忆起往事,殷华想起被迫脱光衣服取悦他以及后来害他自尊心严重受挫的反胃情景,尴尬白皙的脸庞瞬间染上羞赧红晕。
满脸羞红的她顺从蹲跪在他敞开的双腿间,看着他顶得鼓鼓的裤裆就快被撑破似的,她不得不咽下心里的紧张害怕。颤抖着手褪下他身上的束缚。
宁静的空间,只听到彼此略急的喘息声,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不断在她后背、胸前游移,让她频频分心。
待她脱下囚禁他男性体魄的衣物后,就算她多么的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惊叹。
他的身材精实匀称,充满阳刚力与美的线条;而那雄赳赳的巨物,大得吓人,光想到待会见它将刺入她体内,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不再感到恶心了?」
从以前的不适作呕,到现在公然欣赏他的身体,罗为满肚恼火中却又冲刷着矛盾的兴奋快感。「用胸脯夹祝狐!」
他轻佻地弹了下她坚挺的粉色小rǔ头,她傲人的尺寸很适合这个动作。
殷华听话地捧起豪乳夹祝蝴又肿又大的硬棍,下意识上下移动胸脯来回摩挲,她低头看着双乳间的红肿顶端,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可以很自然做出取悦男人的动作。
「见鬼的,不要像个妓女!」
她的动作过于熟稔挑情,惹得罗为怒火又窜起。
该死#糊就不会装一下吗?
「够了,用舌头把它舔一舔!」
一手勾祝糊的后脑勺往前压,一想到她唇形姣好的粉嫩小口将含祝蝴炽热肿胀的男根,一股亢奋热潮瞬间由胯间升起,将他推向疯狂的情色境界。
观摩过无数次口交画面的殷华,小手轻轻握住兀自颤动的男根,张嘴含住充血肿胀的巨物,唇舌并用地套弄他的宝物,侍整根舔湿后,她将手中的长剑轻轻往前压,连下面的两颗小球也彻底舌洗。
「老天……再继续下去我会泄出来……」
一股热流冲上,罗为低吼一声,差点把持不住射在她嘴里。
「该死!别把妓女玩的那套使出来!」
他抽回肿得像硬石的男根。
再被她舔下去,他铁定会在她嘴里提早阵亡,留下早泄肾衰的笑柄。
「把衣服脱了!」
离不开的手黏在她浑圆的翘臀上,他低嗄着声音催促,已经受不祝糊随便一个勾惑挑情的动作。
受他肢体散发出的性欲所干扰,殷华被催眠似地,燥热的脱下遮掩三点的内衣裤,露出上帝也为之疯狂的凹凸有致完美身段。
老天!光看就让他热血沸腾,不能自拔着叫嚣要宣泄。
「坐上去!」
就快爆炸的硬胀让他无暇想到前戏,他只想狠狠刺入她身体,感觉她柔软的包围。
节奏未免太快了吧?殷华听话的小心翼翼避开他昂扬硬物坐上大腿,她记得酒小姐们都会先来段爱抚的前戏,让彼此融入男欢女爱中。
「妳不懂我的意思?」
虚伪的女人#蝴拉着她的小手握住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哼#糊明明已是身经百战的老鸟,竟然不知道「坐上去」的意思!
被淫窟过多激情画面荼毒,她直觉用力搓揉手中硬物,画面过于煽情,她发现自己被迫撑开的双腿间居然汩汩流出湿意。
「轻一点,别害我不举!」
大掌包住罪魁祸首的小手带领它技巧取悦自己,受刺激的硬物因亢奋又壮观不少,看得她目瞪口呆,惊呼连连。她从没看过这么巨大又粗的男性象征……
被她小手这么一套弄,充血的剑刃亟欲宣泄,他发现自己一刻也克制不住了。
稍稍抬高她的身体,他调整好位置,一举往前深深刺入,过紧的甬道让他连试了几次才顺利冲到最采处,男根整个被吞没。
「啊……出来……我好痛……」
被过于巨大的男物勇猛戳入未曾开发的小花穴里,受不住的殷华痛苦尖叫出声。
「算妳还有职业道德,知道装个人工处女膜来讨我欢心。」
他不愿思考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她早已不存在的东西。
「我……」
老天!为什么会这么痛……她明明记得酒小姐个个都是一脸满足陶醉,为什么她却有被强撕裂开的痛楚……身体似乎不再是自己的,只有插入的异物将她的私处撑出满胀的痛感。
「好紧……」
被层层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来不及思考所有的不对劲,将她放倒在大沙发上,一腿高高勾住椅背,另一腿自然垂地,大大开放的门户方便他的大军入侵。
他过于猴急粗鲁的动作超乎她曾经见识过的激情画面,除了痛之外,她完全感受不到酒小姐们口中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完全无法克制自己情欲的罗为放任自己在她体内猛力来回戳刺,过度紧绷的甬道让他迅速到达高氵朝,一阵泄欲后,他无力瘫倒在她身上。
体内深处被一股温暖液体包围,倾倒在她身上喘气的男人似乎已经办完事。她不知道要感到放松还是失望,原来做爱就是这种填不满的空虚。
「好重,你可不可以起来?」
他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扭动身子,以减轻身体受压的重量。
「不要。」
他放任她无心抑或有心的诱惑,栖息在她体内的巨物瞬间有了反应,苏醒速度之快,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
「你……」
他尚未退出的男根似乎又产生变化,受刺激的嫩壁感受到压迫,她吓得不敢再乱动。
「它喜欢妳的xiāo穴。」
他又开始抽动,奋力驰骋在她体内。
「我不行了……痛……嗯啊……我……啊好痛……」
他旺盛不知餍足的精力太吓人,殷华脑袋晕沉沉,只能盲目随着他冲刺的动作摆动身子,企图减缓不适感。
为配合她渐渐不支的体力,他稍稍放缓了掠夺节奏,身体小幅度摆动着,抚慰地用大手摩挲她的下半身。
被强撕裂开的私处因他缓慢的动作开始有了不同于先前疼痛的感觉,一股意外的痉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快速席卷而来,她主动紧紧夹祝蝴缓慢进出她体内的男根。
「有感觉了?」
发现她主动攀附,他低头亲了下喘息的嫩唇。
「嗯……太慢了……快一点……」
她低吟催促他,全身赛雪凝肌透出迷人的潮红,小脸上怖满陶醉的柔媚娇态。
「就依妳,小妖精。」
他激狂挺入,让胯下的硬物深入撞击她的柔软,长指硬挤入两人身体紧密交合处,拨弄她私处上方敏感的小花核……
「啊……啊……」
她嘶喊出声,全身猛然抽搐,痛感被酥麻快意取代,她感觉到小腹间宛如有一团火焰窜烧起……
「老天!妳会把我夹断!」
他低喘吼出,持续挺进,感觉到柔软紧窒的mī穴层层裹祝蝴的男性象征。
沉迷在她的紧紧包围里,他强悍地加快腰杆力道,次次长驱穴径最深处,过大的劲道将她顶得连小臀都撑高在虚空中。
倏地,他将她的身子跪趴在沙发上,让她背对着他挺起翘臀,一手握祝糊的蛮腰扣向自己,一手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硕大的男性粗物由后用力刺入她体内——「呃啊……啊……我……不行了……」
她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头颅,娇喘声中夹杂着含泣的呻吟,泛红受不住的身子随他扭动,神志完全陷入迷乱中,她受情欲左右地转过头来,乞讨他降甘霖滋润她的空虚。
「受不了,想要我了?」
魔魅的笑容在他唇边漾开,他俯首攫祝糊微启的嫩唇,舌尖火热地翻搅勾弄小舌,大掌往前握住晃动不已的丰满玉乳,用力搓揉挤捏。
「我要……要你!」
小腹间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燃成灰烬,令她不断抽搐、颤抖,白热般的光芒持续涌来,清明的意识已迷离,感官被愉悦的快感所淹没,她嘤咛一声,溃散在他激烈的做爱技巧中……
「给我接好!」
察觉到她紧紧套祝蝴的小花穴已经开始收缩和抽搐,他无法控制体内狂猛的高氵朝,狂野有力的在她紧窒潮湿的甬道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摆动腰杆。
在最后一次深入撞捣下,他满足地低吼出激情呻吟,将炽热的精华喷洒在她体内深处……
浪荡处女内心有一种比喜欢更多一点的感觉原来不是完全对爱情不经心因为我也会爱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