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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插足不断

    曾赫最近情绪反常,上班期间动不动就发火,一拍桌子,一阵怒吼,让底下的员工都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有人甚至说:“瞧瞧,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一起了,发飙都发到这儿来了,悲催!”
    有一个多月,曾赫都没有回家了。
    回到办公室,他简单地跟助理小吴交代了一下,顺手拿起一件蓝色的外套就出去了。
    夕阳的余晖撒落在河畔上,像是飘着一缕金光闪闪的丝带。绿色的苜蓿地里,紫色和绿色相衬,形成了夕阳下最美丽的一条风景线。
    “真美丽!”
    “是啊,还有什么比夕阳下的大自然耿美丽的呢?”
    曾赫转过身,发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女上司苏雅,一身雍容的着装,一头黄色的波浪卷,瞬间显得风情万种。
    “哦,苏总,怎么会?”
    “你是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哦,是啊。”
    “我是看见你在这里发愣,顺道过来看看。”
    “我没有,我想回家看看,好久没回家了。”
    “哦,那我送你吧。顺便给你父母买点东西,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那怎么行呢?您这么忙。”
    “行,你别拒绝我成吗?我忙的话不会去送你,这礼物是我对员工的一点心意,你就别支吾了,爽快点。”
    曾赫没有说话,他知道说再多的话都抵不上苏总的一句话有力度。
    “上车吧。”苏雅有礼貌地打开车门,自己猫下腰,钻进了C5宽大的驾驶舱,钥匙转动了一下,方向盘在她的手中灵活地转动着。
    曾赫躺在后座上,看着这个成熟而有定性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太渺小了,渺小得不如一只蚂蚁。
    苏雅转过脸,莞尔一笑,曾赫的心忽然纠结了起来:这女人也犯不着这么关心我啊,到底撒用途啊。
    苏雅似乎看懂了曾赫的表情:“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鉴于你工作认真,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罢了。”
    曾赫急忙说:“没有啊,苏总,我只是担心我母亲,她病好了时间不长,还要帮我哥照看孩子。”
    曾赫不想让苏雅知道那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如果知道了她会问到关于林芷晗的问题,一提到林芷晗他的头就更大了。
    “哦,这样的话,你就回家多陪陪她老人家,反正公司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你的工作先让助理小吴帮你处理着。准你一周时间,够了吧。”
    “够了!够了!”曾赫高兴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在这个公司正常休假一个月最多也就是三天而已。而苏雅却准了他一个礼拜的假,他怎能不开心?看来她掌握曾赫的不仅是生杀大权,还有出行自由。
    “好了,稍微在车上坐一下,我下去买点东西,很快就来。”
    “哦,好的,不要买多了,多了提不动。”
    苏雅走了,留曾赫一人在车里。
    曾赫发现这车太宽敞了,样式也是大气尊贵,于是爬在座椅靠背上研究起这车的方向盘了:“哇,这方向盘我还是头一次见,上面还有按键,几乎集中所有功能于方向盘,对了,听小李说过,这叫什么来着,对,就是中央集控式方向盘。”
    刚准备回到座位上,一不小心误按了方向盘上的按键,喇叭嘀嘀地叫了两声。
    “好家伙,吓我一跳。”曾赫自言自语。
    苏雅拎着一包东西回来了:“哇,还真沉。”
    她把那包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又玩起那方向盘来了。
    “你要留神看着点,小心我超过了,到哪停就吭声。”
    “哦,我看看。对了,就在前面那个岔路口那里停下。”
    “还要走多远呢?”
    “没多远,进去拐弯就是。”
    车子停了下来,曾赫从后门下车。
    苏雅在里面敲着玻璃:“喂,东西啊,忘了拿东西。”
    “好了,谢谢你,苏总,也替我父母谢谢你的礼物。”客气话说完,曾赫拎着那包东西关上了车门。
    苏雅将车子掉头,猛踩油门,微开的车窗吹进一股风,将苏雅的头发吹起,她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嘴里嘟囔着:“小样,生怕我知道你家的地址了?我是不想知道,我要想知道,岂是你能瞒得了的?”
    曾赫一进门,曾赫的母亲就迎了出来:“吆,赫赫回来了,来妈提上。”
    “没事的,这是我们领导硬是要买的,也不沉。”曾赫被母亲拉着一起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融融的,炕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娃手里攥着个铃铛,响个不停。
    曾赫放下东西,朝小孩的方向走去,那小孩的脸蛋白白净净的,特爱笑,吱吱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孩也是奇怪,看见曾赫,就不停地咧着嘴巴笑,曾赫看着看着自己也笑了:“妈,您怎么把个男娃打扮成女娃了?”
    “娃还小么?穿啥不影响。看看,他多像你啊,眼睛圆圆的,额头宽宽的,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个撒?”曾赫不以为然。
    “这是什么话?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孩子一见生人就知道张个嘴哭,哪里还会笑?那你倒是说说,他为啥对你傻傻的笑呢?"
    这一问,还真把曾赫给问住了,连曾赫都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曾赫的母亲是直爽的人,说话从不知道拐弯抹角,她直接切入正题:“那你准备去见林芷晗吗?毕竟当时什么情况她都不知道,也不能全部怪她。”
    “不去!”曾赫的拒绝更加的决绝。
    “为什么?这么乖的孩子,你怎么就忍心让他没娘?”
    “不是的,我亲眼看见她和那个余笙剑在一起了,那个余笙剑还帮她修屋顶,看把他嘚瑟得。”
    “这是不芷晗的错,人家芷晗早就告诉你修屋顶的事,当时你也答应了,可是你后来就是没修,这能怪谁?”
    “妈,你不知道,我就是讨厌那个余笙剑,偏偏要叫那个蠢材去修什么屋顶?现在村里人都传成什么话了,我还能去求她不成?”
    “反正,你怎么理解都行。你爸替你去了,而人家芷晗也说了,余笙剑只是帮她修了屋顶,至于余笙剑怎么想都是他的事。你爹把咱家前后发生的事都跟芷晗说了,她也很愧疚的,说是有机会给你当面说清楚。”
    “我爸怎么可以这样啊?我都是大人了,这种事还要他给我操心啊。妈,您想想,林芷晗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扔在家里不管,就为了一个破屋顶跟我掐上了,你说,她心里还有我吗?”
    “随便你吧,早知道这样,干嘛还生孩子?”曾赫的母亲生气了。
    “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强扭的瓜不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我还要求她吗?”
    “你少给我胡搅蛮缠,我不想听你的狡辩,我只是想你们对这个孩子有点责任心,懂吗?”
    曾赫不敢再与他的母亲争些什么,他的大男子主义似乎在母亲这里全是胡搅蛮缠,相信,在林芷晗那里同样是不可厚非的狡辩。
    曾良旺从外面回来了,拉着个脸,一脸的不高兴,很明显,曾赫和他母亲的谈话让曾良旺全都听见了。
    “站住!”曾良旺喝住了正要往外走的曾赫。
    曾赫站住了,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弄不好,曾良旺会给他一个耳光。
    “臭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嫌我多管闲事,对吗?”
    “不是的。”
    “那是什么?”
    “只是我不觉得你应该跟林芷晗去解释什么?犯不着,我没有对不起她。”
    “你总是有理,林芷晗好歹是个女人家,就算她知道自己不该叫那臭小子修屋顶,可毕竟已经修了,她怎么来跟你说?你若诚心,就应该找林芷晗把误会全都讲清楚,不要把孩子撂给你妈,你妈和我过几天清净日子都不行吗?还要为你们打工,你说你们孝顺吗?”
    “可是,爸,这村里的人怎么说的,都说她已经跟余笙剑在一起了?我怎么接受?难道我曾赫真的找不到媳妇了吗?”
    “我问你,你亲眼看见他们在一起了吗?你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的话,就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别人也许是等着看你的笑话呢?你想过了没有?这样误会一个人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曾赫想想曾良旺的话,觉得不无道理。
    “好的,我下午去找林芷晗谈谈吧。”
    林芷晗想找个理由去见见曾赫,毕竟曾赫的父亲都亲自跑了一趟,她再不识趣的话就有点过分了。
    林芷晗还是和余笙剑是有关系,男人总归是男人,只要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就会不计一切地将她弄到手。
    比如林芷晗,余笙剑硬是用修屋顶的由头进入了她的世界,并利用酒醉将林芷晗占有,这是卑鄙的,但同时也是机智的,只能说明余笙剑的脑袋瓜是有用的,他虽然采用了卑鄙的手段,但总算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林芷晗一直把这事压在心底,她觉得这些事不应该让曾赫知道,她知道曾赫的脾性,以曾赫的性格,他想都不用想就可以把她休掉。
    余笙剑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行动,林芷晗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也不想知道。
    其实,曾赫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掌握在余笙剑的手中,包括曾赫和苏雅的行踪,他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只是缺少个合适的机会将它戳穿。
    曾赫不敢想象,在公司,在家里,都有一双眼睛在无时不刻地盯着自己,说得好听点是随从,说得难听了就是被监视,被软禁。
    余笙剑还把林芷晗的一切,包括那天和他在一起的情形,他都记录了下来,当然,还有今天准备见曾赫前的一举一动。
    余笙剑想:“挑个合适的机会,我一定把这些秘密给抖露出去,到时候,你们会彼此相恨,哈哈,林芷晗,看你还再想你那个曾哥。”
    余笙剑的卑鄙,只是为了得到林芷晗的真心,如果林芷晗能忘记曾赫和他死心塌地地过日子,那么余笙剑才不会那么无聊地做那种龌龊的损人利己的事呢?
    曾赫来到林芷晗住的地方,发现这里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那片小树林还在,只是没有往日的欢乐。
    在门口,曾赫看见大门虚掩着,院子里没有人,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干净,窗户外面挂着一串串鲜红的辣椒,就是看不见林芷晗的影子。
    曾赫走了进去,推开房门,发现地上站着一个背身穿衣服的男人,上身**着,下身就穿个裤头,好像刚睡起来。
    曾赫头一转,就走了出去。
    这个背身站在那里的男人正是余笙剑,他看见曾赫生气地走出去了,故意大喊了一声:“芷晗,早饭农好了没?饿死哥哥我了。”
    曾赫听见了,也没多想,心里暗暗咒骂着:“林芷晗,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余笙剑看见曾赫生气地走了,心里暗暗笑道:“哈哈,就凭你,哪里会是我余笙剑的对手呢?跟我抢女人,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无能?”
    余笙剑得意地笑过,刚一转身,就迎来响亮的一个耳光。
    “卑鄙!你无耻!你别忘了,我和曾赫才是真正地夫妻,我们已经有了孩子!我会让你败得很惨,在卑鄙和纯真面前,我还是会选择我纯真的曾赫。”
    “好,你也别忘记了,他一进门就看见了我**的半身,你想想,你曾哥会怎么想?还有,他走得时候,我故意喊了一句足可以让他吐血的话,试想一下,他还会信你的话吗?如果我的预计没有错的话,这会他准是和他的女上司在一起暗度陈仓呢?”
    “无耻的混蛋!”林芷晗骂了一句就跑了。
    还真是神,曾赫真的一气之下回了公司,并且陪苏总一起去外地出差。
    出差只是名义上的事,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苏总一直在追求曾赫,而曾赫这小子不领情,一直在变个法地拒绝着,有的员工竟然骂曾赫是个傻瓜,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却偏偏要那个穷光蛋。
    这一回,让苏雅有些意外,回了一次家,竟然主动地邀请苏雅唱歌,跳舞,甚至公进晚餐,连曾赫的助理都觉得曾赫的反常令人不可思议。
    苏雅长期单身,遇上曾赫,她第一眼就看出曾赫是她想要的男人:高高的个子,俊俏的面庞,尤其是那种淡淡的一笑,更是能勾走她的魂魄。
    以前,是苏雅一直在追求曾赫,借机对曾赫示好,可惜曾赫丝毫不领情,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现在,反过来了,曾赫追求苏雅,主动约她做一些她喜欢的事,甚至陪她逛商城。大庭广众之下,曾赫会轻轻地拥吻她,而苏雅,面对曾赫的柔情和浪漫,则是开心地张开双臂迎接着,她甚至期待曾赫与她更近距离的接触。
    “亲爱的,我想喝点酒。”
    “不行,喝酒对身体不好。”曾赫表示抗议。
    “不嘛,就一点点么。”
    曾赫无法抗拒苏雅的温柔,就答应了与她一起共进晚餐,并陪她喝几杯。
    桌上的菜全是曾赫喜欢吃的,就酒是苏雅自己要的。
    “先吃吧,吃点东西再喝酒不会伤身。”曾赫嘱咐苏雅。
    “好的。”苏雅淡淡地一笑。
    两个人吃了几口,就端起了酒杯。
    几杯酒下肚,曾赫已经头晕目眩了,但苏雅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来,亲爱的,再来一杯。”苏雅长期混在商场,免不了喝酒,看来是历练出来的。
    曾赫爬在桌子上,已经一动不动了。
    苏雅叫了几个人,把曾赫送进了自己预订好的酒店包间,自己开车前往目的地。
    到了房间,苏雅看着床上躺着这个男人,不禁暗自发笑:“真是个小男人,我勾你的时候给我装纯洁,着会倒是勾起我来了,好啊,这就是勾我的代价。”
    苏雅脱了外衣,穿一身黑色性感的内衣,将自己波浪卷的头发拿下来,描上性感的嘴唇,坐在床前,挑逗着她眼中适合她的男人。
    曾赫似乎还没有醉,看到苏雅如此性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苏总,我,我喝多了,对不起了。”
    “亲爱的,还跟我客气啥。”
    曾赫看着苏雅的眼睛,有些情不自禁:“哦,亲爱的,你好美。”
    曾赫一把搂住了苏雅,苏雅闭上眼睛,曾赫的情绪如涨潮一样迅速猛升,两个人吻了一阵,苏雅就有些不安定起来。
    两个人水深火热了一会,都有些疲惫,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曾赫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和苏雅**地搂在一起,他们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地上,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苏总,怎么?”
    “亲爱的,不要叫我苏总?叫我亲爱的。”
    “哦,亲爱的。”
    曾赫无法抗拒苏雅的温柔,竟然变得这么听话,仅仅因为苏雅是她的上司吗?
    “抱紧我,亲爱的,我想要你!”
    “啊?还要啊?不要上班吗?”
    “不要,我给你不是准了一周的假吗?再说,我们在外是出差,我们想爱多久就爱多久。”
    “好,好好。”曾赫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得到了这么绝对地肯定,心里那份自信比自己夺得世界冠军还要自豪。
    给读者的话:
    遇到两性描写时,我总是刻意地绕道,有的时候,真正写出来未必就是好的,真正触动心灵的东西需要读者去领会。一段文字,出现太俗的文字时,那就是对文字的一种侮辱和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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