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家有个傻闺女

    他们昼行夜宿，紧七慢八，一路的辛苦艰难自不别说，好呆总算到了个叫四马营子的地方落脚。这地方原来是蒙古人的一个大型的草场，自从开放禁令后蒙古的王爷就将此草场以租赁的形式租给了汉人。几经转手现在为一个叫毛汉的口里人经营。
    他们的到来没什么惊天动地处，就那么平淡无奇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初来时天冷，他们就干些出圈拉粪的零碎活。随着天气渐暖，他们的活就渐渐多来了。不仅白天干，晚上还得切草喂牲口，整天忙的陀螺转。好在东家给吃喝的好不像家里那样饿肚子。
    毛汉东家有个闺女，大概十七八岁叫花花。生的像肉球似的，走路不是走、像在来回扭。这闺女大概成熟时少烧了两把柴、脑筋不十分活路。加上毛汉、家大业大土地亩垅多，照料不过来，对她的调教可能就少了点。成天起来就跟了爷爷的爷爷们这些男人们干活。什么粗话、烂话都能说，比男人还男人。有时候男人们被她说着脸热心跳不好受时就对她动手动脚，摸她的屁股什么的，她也不忌讳。反而伸手倒摸人家的厉害部位。
    总之男人们受一天的苦，闷头闷脑的，她就成了男人们开心、逗笑的材料。
    一日毛汉东家派爷爷的爷爷他们五人去一个地方耕种，顺便看田垅，晚上就不回来了，就在那里过夜。
    因为都是租来的地，面积比较宽广。几十亩、甚至几百亩连成一片。与临家的交界多少年了分的不是很明确。边界地带成了谁先种就种了，有时种上了对方趁人不注意就给铲了又种上了其它作物。这种现象发生的多了，毛汉就年年在下种的时候就连耕带种一块进行，前面耕后面种，种上了还的叫人看住，免得发生类似事件。
    毛汉其实很大方，他倒不是计较那不多的些利益，一是气上下不来，二是怕临家得寸进尺今年一亩，明年就是十亩的占过来。
    于是爷爷的爷爷就叫了他们同来的四人，在一位也是口里人的带领下，共六个人。去库房领了席子，吆了牲口、套了车就上路了。
    路程很远，沟沟渠渠、半前晌才到达目的地。到地方后首先在地上挖坑，坑起码的挖四五米宽，一米多深、然后再拿了砍刀在方圆的树上砍枝梢，砍来枝梢做椽做梁，然后再把带来的席子盖在上面，四边用土偎好。再搂些松软的柴禾铺在坑里就成了个简单的家。六个人全挤在一起。
    家安顿好后，阳坡也就偏西了。带队人看看阳坡后就放话说：歇着吧。他们就放了工具，将牲口撵在有草的地方自由找草吃。他们就钻入开挖出来的地窨子房里躺倒身子休息。
    中午饭不用他们自己张罗，毛汉到时派人往过送。
    地窨子，凉凉的。他们就那么躺着，起先还相互间说话，到后来就慢慢进入梦乡。
    爷爷的爷爷也梦了，他梦见有一条宽宽的河，河边长满了各种好看的花草。花蝴蝶在花草中翩翩起舞。河对岸玉兰子挽着裤腿向他走来。脸儿灿烂着像盛开的莲花，走着走着一突儿水深了，一个浪头打过来，玉兰子就沉没了。
    爷爷的爷爷快步赶过去，跳入河中狗刨着游过去一头扎入水里，搂了脚将玉兰子抱起来，可抱起来的并不是玉兰子，是另外一个女人。这女人似曾相识，又不认识。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弄的他脸上痒痒的、及不好受。于是他就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花花手里拿根毛毛草在他的脸上来回刷。
    花花见他醒来笑着说：梦见娶媳妇哩？爷爷的爷爷笑着将花花推开。
    身边的生瓜到先说话了：梦见正与你睡觉哩，流出来的水能浇二亩地。
    花花跃过爷爷的爷爷对着生瓜的小腹就是一拳，疼的生瓜夹了腿一阵乱滚。
    随着就有人喊：吃饭了！吃饭了！
    爷爷的爷爷从地窨子里走出来，太阳刺着眼睛睁不开。身后花花一阵乱笑，不知生瓜对她怎样了，快速地冲出来几乎将爷爷的爷爷扑倒。顺势儿像猴一样扒在爷爷的爷爷的背上不愿意下来
    生瓜就撵上来在花花的屁股蛋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