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灰人的灰事1

    白天高明子就看好地形了，他知道这是个小角院，出了角门就是正庭大院。他虽然不知道小媳妇究竟睡那屋，但他知道这样子是越来越离小媳妇近了。
    他悄悄地推开角门，正庭五间大瓦房，西边两间房内亮着灯，东面也亮着灯，中间倒是黑糊糊的没灯。他知道，中间正大庭一定与自己家里一样供奉着神位与祖宗。一般情况，不时不节是不做祭祀活动的。而且他也知道正庭的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上锁的。
    他猫了腰顺着台阶溜在正庭房的窗台下，这时他才发现东厢房，西厢房里全亮着灯，灯光把整个庭院照着亮如白昼。
    他妈的，全亮着灯。小媳妇究竟在那个房间里呢？他心里一阵乱猜。
    正在他乱猜的功夫，西厢房里传出了话声。放心吧！不怕他乱来。随着灯光一闪就出来两个人。
    高明子心里一阵虚，忙着就顺势儿推开正庭的门，果然那门没锁，一推就开。他闪身儿就钻了进去。就这样在黑暗里等了一阵，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后他又悄悄钻出来，沿着窗台低的黑暗，东厢房，西厢房都听了一遍，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就又回到正庭房的黑暗里
    他的心更不平静了，他妈的，小媳妇究竟在那个屋里住着哩？、她怎么也不出来走动走动。难道还的老子猜不成。于是他顺手脱下脚上穿着的鞋，心里说，老子把你扔高掉下来，如果小媳妇在东厢房你就口儿朝上。如果在西厢房就口儿朝下。想罢顺手将鞋扔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响，鞋从空中掉下来了。他顺着声响摸过去，可怎么也找不见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见。狗日的，他心里一阵骂。忙乱中越摸越来气。闹不成，女人没闻上还丢了鞋哩。想到此他什么也不顾了。随身掏出火镰子，嚓嚓两把打着引棉。
    正庭中果然是祭祀房，不缺的是烧纸，香蜡，他抬手扯了一块黄裱纸，点燃才看清鞋子正好被扔在了供桌的两腿缝中。黄裱纸快燃着手指了，他随手一丢，爬过去将鞋抓在手来。还没顾及看鞋口的上下，身边供桌上的黄纸被他刚才扔过去的火苗点燃了。火势一下子窜起一尺多高，随着就把神龛上的帷幔也着了。火势一下子大了起来。
    高明子自知自己闯了大货，顾不了穿鞋就闪出门外，猫倒身子顺着窗台低的暗处向角门窜去。
    不知谁首先发现了火，就高喊了一嗓子，着——火——了！。
    随着整个院子里就乱了套，人们穿行其间，担水，端盆，接连不断地往息灭火。
    高明子闪在角门里，起先他很害怕。手压了胸脯一个劲儿喘气。随着人们忙乱他又好奇地拉开了门缝往外看，看着看着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媳妇。这身影太好看了。火光把她的周身涂成了金黄色。虽然背对着自己，他觉得那身影就像是仙女下凡。
    他什么也顾不了了，悄悄拉开角门，慢慢摸了过去，快速地伸出了手将小媳妇从后面捂了嘴，胯骨一挺就将小媳妇既背又拉地拖进了角门里，顺手将角门儿一推闭上。动作太快了，太麻利了。没容小媳妇反应过来他的嘴已堵在了小媳妇的嘴上。随后就是一阵乱摸。
    先前小媳妇还坚持着抵抗，可她的嘴被高明子使劲儿堵着，身子被搂着，到后来就瘫软了。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沉。
    高明子根本就不顾外面一阵一阵的喧闹救火声，顺着小媳妇的身体也往下沉。最后就沉在了地上，小媳妇在下，他在上。小媳妇完全不闹了，任由高明子摆布，，，，，，。
    完事后，高明子从小媳妇身上爬起来，外面的火势大与校蝴全没顾及，扔下了小媳妇，三把两把就爬上了树，拉住绳子一悠就出了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