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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五十九章 泥 毛 猪 3

    “你小子管绿化,种花,还真是个花花公子,虽然没钱,对女人你还真深情……”
    “你小子又在打胡乱瞎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咋分男女?你娃娃吃钱吃多了,眼睛长得都象一对铜钱,看问题只见利益,不见人性,总有一天要报应的,小心别走火入魔……”
    第二天一早,金玉瓶提前半个小时到劳动服务公司的工会门口等泥毛猪,八点正,泥毛猪开小车才到,一见金玉瓶,异常热情,伸出双手紧紧握着金玉瓶的双手不放,嘴里不住地说:“你真漂亮,你真漂亮……”金玉瓶急忙抽回双手问:     “倪经理,我在哪儿上班?”
    “上班?在哪儿上班?”
    “你昨天不是叫我今早来的么?是六一老师介绍的,你咋忘了?”
    “噢,对,对,是有这回事。我这里还缺一个生活秘书,你看……”一边说一边色迷迷地盯着金玉瓶,看她的反应。“我还是当工人的好。”
    “……好吧!”脸上晴转阴,立即把金玉瓶带到一个小巷子,一拐就是一间小院坝,四周是低矮的车间,机器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泥毛猪走进西房,对一位五十多岁,戴一个老光眼睛的老人喊:“贾师傅,你一直喊人手不够,今天给你找一位临工,你安排活就是了。”说完转身要走,贾师一把拉住泥毛猪大声说:“可我要的是男的机修工,你咋给我安一个女的呢?女的能干啥?”机器声轰轰地响,金玉瓶还是听清楚了,只听泥毛猪对老贾说:“她是下岗女工,你当男人用不就行了?”说完转身就走了。贾师傅无奈,掉过头仔细看了看金玉瓶,见其体质很好,半信半疑问:“你干得了重活?”
    金玉瓶此刻无路选择只使劲点头,大声回答:“干得了,什么活都干得了!”贾师摇摇头,叹口气说:“唉,下岗女工还是女人嘛,能干么?好,你今天就帮包装、装订好了。”说完对身边一女工招呼:“兰花,给你带来一位助手,你指挥她干好了。”说完又开他的机器去了。
    兰花急忙跑过来,亲热地拉着金玉瓶的手说:“快来,跟我一起先把医药广告摞好,再送到机切纸机上,切完就码好,码好就完了。”金玉瓶过去急忙开始工作,摞纸,切纸边,分层用塑料绳捆扎,每扎一万张,共十扎,捆扎完已是中午12点,吃饭一个小时,兰花去食堂吃了饭,金玉瓶为节约,则取出自带的2个馒头,泡杯老杆茶,啃起来。吃完也还没一人来,于是这才仔细打量这小作坊式的工厂企业,一台切纸机,三台圆盘印刷机,三张大案板,一台钻床,一台打包机,一台电风扇,厂房是砖木结构,柱子是木头的,墙是小青砖,壁头上方是竹片编好,再糊上稀泥稻草,再上一次石灰、麻筋,这是典型的20世纪50年代的城市工艺。这个印刷厂只有5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娃娃,刚才还认为是哪位师姐的娃娃,后来见其又是搅油墨,又是送材料,一问才知是个小工,叫“屁巴虫”。“屁巴虫”的确爱放屁,他放屁如同耍魔术,要几个有几个,要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只见他眼睛一鼓,一个屁“咕”,手一甩“咕”一个屁,屁股一扭“咕”一个屁,他学唱进行曲,也用屁来打拍子,嘿,还真有点“鼓点”味!今天上午他就表演了一下《三毛流浪记》真叫人笑破肚皮,他是众人的开心果,据说他是一个孤儿,才十四岁。金玉瓶朝“屁巴虫”钻进钻出的对门房看,那是一个库房,里边堆满桶桶油漆和纸张。喝口水,仍不见一个人来,一看时间,还差半个小时,金玉瓶无聊了,低头拣起还未捆扎的纸看起来,只见粗黑的一个字:“雄狮丸”,下边是四排三号字,醒目的提问:“朋友,你想永葆青春吗?
    你想坚挺持久,雄赳赳吗?
    你想尽情渲泄人性,疼并快乐销魂吗?
    请你快吃雄狮丸。六十岁的人吃一颗保你年轻二十岁,一夜风流,年轻人吃一颗,强筋壮骨,一夜不下马。壮年汉子吃了,三天不倒桩。”
    这,这写的啥?金玉瓶再朝后边看去,后边为了渲染,用假名写了一则颇吸引人的“传奇性故事”:香港银行新来一个大学生叫毛靖,此人五短身材,又粗又壮,一脸的青春疙瘩子,象个日本人,照理性功能是没问题,甚至有点过火的样子。可惜情况恰恰相反,他那东西一点也硬不起,心越急,越软,就在结婚的当晚,彻底失败垮台。以前时不时还有一点雄的迹象。那晚,翻来复去,折腾了一个晚上,先硬将右手摆在新娘的腿上,慢慢地探进裙子的下摆,缓缓地抚弄,由下往上逐渐地深入,每向上游移一寸,就愈能感受到新娘身体的悸动。“嗯……啊……毛靖……上……”新娘楚楚动人,是看上他的钱和职业。此刻半闭双眼,轻轻地低吟。毛靖的手指已经触到大腿的根部,可以摸到那一丛丛花蜜的草地和草地中间两道堤,再从堤中摸去,便是潺潺的小溪,再把拇指压在峡谷交缝处,顺时针的揉捏拨弄,花蕊开始膨胀,变硬。
    新娘将头扭开,同时用力地挪高身体,呓语:“我要啊……快上……”绯红的面颊上,微微张开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此刻毛靖不再斯文,一下把新娘脱个干干净净,象脱一只鸭子,白生生的硬是好看,自己则迅速脱掉衣裤,可惜那东西再也不争气,依旧软达达地象根棉花。毛靖再三揉搓自己的那根灵棍,依旧如此。又揉新娘的rǔ头,嫩白的乳房忽地蹦起来,成熟的女性的丰满肥大高耸,象二颗盈盈怒放的牡丹,而红红的rǔ头则象二颗红樱桃。人家的硬了,可自己的还是不行,后来,新娘也顾不得差涩,爬过来,帮扯、揉、甚至用舌头不断地强取,可那不争气的东西依旧更小,象缩头龟,“不管用的东西,拿来何用!你是不是阴阳人啊?”新娘发出悲愤的责问。第三天,就离婚,远走美国。当然分了他一半家财。此事过后,毛靖四处求医,最后打听到“中国雄师丸”,看了说明书吃了一颗,他怕没有效,于是多吃二颗。唉哟,结果不得了,就是多吃这二颗,使他走上奸杀犯罪的道路,成为一个性杀人犯。毛靖吃了半个时辰,那东西开始痒酥酥的,一会儿就开始膨胀、又长又壮又粗,就想干那事,可新娘子离婚到美国,眼下哪有美女呢?找妓女,又想自己的第一次处男身交给妓女划不来,必须也找一个处女身来相配,于是开车窜上街,眼睛如探照灯,四下张望,搜寻目标。华灯初放的香港晚上,一片灿烂辉煌。可毛靖的内心却黑暗无比,今晚必须虏获一个女郎,漂亮的女郎,最好是女学生,鲜花初放。于是开车到香港大学校门停起,看大学生进进出出,如蜂子钻蜂箱一样繁忙,今天是星期天,正是学校放假的好时光,爱虚荣、爱钱财的姑娘不少的,钓一尾美人鱼,是可能的。果然学校里边走出一位挎白色小包的女郎,高高的个子,头发挽个高高的发髻,象珍妃骄傲的皇冠插一只花蝴蝶,随一摇一摆的步子,闪悠悠颤微微展翅欲飞,瓜子脸蛋,白里透红,漂亮无比,大眼睛忽闪忽闪象天上眨眼的星星,让所有有性功能的男人,人见人爱。今晚的花蝴蝶的确迷人,白色晚礼服,更突出她的腰形的秀美,披肩的长发与娇媚的笑容,成为名符其实的校花、港花。花蝴蝶也正是利用自身的优势,经常出入高档宴会、舞厅,甚至赌坊,过着半清半乱的放荡生活。此刻她一出校门,大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用各式各样的目光注视着她,有淫荡的,有呆傻的,有惊喜的,有悲哀的。花蝴蝶心中“呸”一声,见惯了这些臭男人,没有千万元,别想娶我。
    矮鬼子毛靖看见花蝴蝶,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把小车开动,轻轻地滑到花蝴蝶身边,像老熟人一样问:“小妹妹,上车?” “上车?你知道我去哪?”花蝴蝶并不急于上车,而是先朝车里看看,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老板,那好办,随即问。 “你想去哪,我就搭你去哪。”矮鬼子压低嗓子,很中听、轻柔地说。
    “好吧,我要去维多利亚港湾,大海边散散心,再去一家‘美人谷’舞厅。”
    “好,一切遵命,上车。”矮鬼子招呼花蝴蝶上车,一上车可就上了贼船,一切由不得她了。汽车一上路就朝自己家开去。花蝴蝶见不对路,急忙问:“老板,你要朝哪儿开哟?我要到维多利亚港湾,你不去,我就下车。”
    “别,别,我送你去,但我顺便先回家拿点东西,再多揣点钞票嘛!现在皮包头只揣了这点钱,耍起不够劲。”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摞钞票抛给花蝴蝶。“多拿点,随便你耍。”花蝴蝶接过这摞钞票,心中一喜,自然不再开腔。车开了半个小时,停到一幢破楼前,这里的路灯几乎全破了,只有破楼仅有的几户没钱走的人家窗户发出阴森森的光。光蝴蝶有点诧异,这位有钱的大款家怎么会住这里。此刻矮鬼子淫笑着对花蝴蝶说:“快跟老子把衣服脱光了,老子要干你。”花蝴蝶脸色由白变红,想从车里逃走,可被毛靖一把抓住,吃了药,性发作的矮鬼子粗鲁地撕开花蝴蝶的外衣,掏把刀割断花蝴蝶的裙带,漏出花蝴蝶娇嫩的美丽身体。花蝴蝶挣扎着喊叫:“救命,救命……”矮鬼子抓一把汽车绵沙塞在花蝴蝶嘴巴,又取出一根绳子把花蝴蝶捆个结结实实。随即掏出自己吃药膨胀充血梆硬的大jī巴,对准开始作摩擦往返运动,花蝴蝶的身躯发出了淡淡的花香,使毛靖更加疯狂。花蝴蝶娇躯是这样的柔软,一对高挺的乳房因被奸而变得更加坚挺,象高高的奶头山。乳沟渗出了阵阵香汁,□□□粘满津津透明的香液。
    “啊……啊……”
    “舒服么?老子也舒服。吃了这雄狮丸,真他妈的雄风千万里。”
    “啊……啊……”堵住嘴,只能发一个音,是高兴还是悲伤?
    “操死你!谁叫老子今天吃了三颗‘雄狮丸’,这药好啊,吃了一身轻松,又年轻十岁……就是药贵了点,别哭,老子再干一千下,你数到一千下,你数一下……”
    “啊……啊……”
    “多少了?操死你,谁叫你长得这么美丽,又这么风骚。操,操,操……”
    “啊……啊……”
    “什么,你要口交,好,满足你……”矮鬼子说完扯出□□□,又扯开花蝴蝶口中的棉沙,把□□□对准花蝴蝶的口就一下塞进去,“卟”一声,jīng液射得花蝴蝶一嘴,花蝴蝶突然使劲一咬,“啊!”一声,“唉哟,痛死老子了!”□□□已被咬断,只剩一个秃根,可秃根依旧勃起来象树桩,花蝴蝶爬起来就跑,矮鬼子想追,可底下疼的钻心,仔细一看,大jī巴咬得只剩一点皮连起,急忙忍痛摸回家,掏出二粒“雄狮丸”,一粒吞下,一粒咬成浆,轻轻把麻雀扶起,把药浆敷上。嘿,三天就不痛,一个星期就好。一个月一切正常,坚硬如初,只是不敢再多吃,怕多吃了效果太好又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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