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再找嫂子
马阳笑笑说:“你们买不起吧?”
柴旺也笑了,说:“我是说得夸张了,他那屋子怎么放得下北京城?只怕咱们把马镇搬去他也没法放得下的。”
马阳笑说:“你们把马镇卖了,拿卖得的东西去,他就放得下了绝色大召唤最新章节。”
柴旺说:“村长,开玩笑了,这马镇是你家的,怎么我们敢去卖了?”
马阳说:“你们可以先卖下来,倒一手又卖出去,保管会赚一大笔的。”
柴旺笑说:“玩笑玩笑,实为不敢。”
马阳也笑道:“只是你们胆儿小了,在早以前的人,莫说卖个马镇,人家卖一个省一个国什么的也不手颤哩。”
柴旺笑说:“那是了不起的生意人,咱的生意是小本卖卖哟。”
元旦节日这天,马阳和梅含章早早起床,哥子儿媳和孙子就过来了。
“小奎。上学上得好么?”马阳笑逗马奎。
“什么子好?”吴银花说,“老师说,常见他人不见了,许是躲在角落里去了。”
“这孩子调皮,”哥子也说:“上课下课不分场合,跟老师捉迷藏,可能是以前玩多了,捉迷藏有了痛。"
“孩子还小。”梅含章说:“贪玩,慢慢来。”
哥子进厕所小解去了。马阳见有空档,便拿眼瞅着吴银花,吴银花脸便扑地红了,把眼睛避开。自打那次马阳得手后,吴银花就一直回避着小叔子,但若有人在,对他说话态度就好多了。
马阳心想,女人就这样,黄金万两,不如上一次床。他便思忖这段时间修房太忙,隔段时间空了休息好了,非得把这女人再狠弄一次,让她天天想着主动投怀送抱不可
哥子出来后.马阳又听吴银花说起厂里的事,说是厂里织出的绸前段时间好销,近来销路不畅,经技师一查,便知是进回来的丝有假,一握一握的蜘蛛丝,这蜘蛛丝织出来的是粘的,卖不出去。哥子就说了政府应当组织打假,现在假的太多了,伤害了群众。头回伙食团小王买双皮鞋,穿了半天,鞋底腰断了。这么下去不行。
马阳说起酒厂得奖的事,哥子笑逐颜开,说酒厂是我镇引进外资办得最好的企业,来年的生意会更好。梅含章说柴旺那小伙子挺精干的,他是该财运亨通。马阳说你们镇上该把纺织厂也抓一抓。
哥子说:“抓了的,厂长几个月一换人,就没有一个能把效益拿得起来的,我们又没法自己去织布,这事也不好办。”
马阳说:“换人不是办法,关键是把人扰得住。”
哥子笑说:“小弟,这么说你有办法,那让他们请你去当顾问,像酒厂当顾问一样。”
马阳道:“胡说,咱一辈子就去给人当猴耍么?那酒厂的顾问我正想要辞了,我从明天起就不管酒厂的事了。”
哥子说:“小弟,你不能辞,酒厂效益看好,是你的功劳,你辞了顾问,酒厂上不去,损失就大了。”
梅含章也说:“不辞,人家柴旺扁鸹都听话的,尊重你的,你辞他们,面子上也过不去,人家舔你屁股,你不能使脚踢人家。”
一家人没话了,哥子提议去看录相。
下到二楼录相放映厅里去,哥子就去拿盘带子要放轩辕传人闯都市最新章节。马三华说:“等会儿就开场了。卖了票的。”
马阳就说:“今天自家人看吧。”
马三华说:“卖了票的,一会儿人们来看,没法退票。”
吴银花就把丈夫手上的带子接过来放下说:“咱们回去玩吧。”
马阳觉无趣,哥子就邀弟弟弟媳一同去镇上自己住家。
马阳坐在哥子的客厅里,哥子说:“小弟,我说过嘛怎么样?银根和三华都不会买咱们帐的,他们那种人,咱对他们再好,他们也不会认为咱待他们好的。”
马阳一口气闷在心里。只不说话。吴银花和梅含章去厨房炒菜。
不一时,酒菜上了桌。马阳:“说还没到午间。怎么就吃饭了?”
哥子笑说:“这是过节日,咱们难得在一起聚的,我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今天放松一下,天塌了也不管,就陪小弟喝酒。”
哥子给马阳解了一杯酒,马奎就嚷着要喝。哥子一巴掌扇在他小屁股上,马奎哇的哭了。吴银花从厨房冲出来恶声恶气地问怎么了?丈夫笑说老子打儿子,吴银花气愤地吼,你是个二杆子.哪像个老子?她拉起马奎到厨房去了。
哥子举杯向马阳请酒,马阳说:“咱们把你那套放下,今天在自家屋里喝,不劝,喝足就是了。”
哥子笑笑说:“小弟那你得多喝点儿,这是过节。咱小的时候,家里无论多穷,你在过节时总是要喝的。”
马阳说,我知道喝。哥子吃菜喝酒,马阳慢吞吞地吃喝。哥子觉得过了好一时刻了不见吴银花和母亲马奎出来便起身去厨房。
哥子转来给马阳说:“小弟,他们在厨房吃哩。”
马阳说:“那像什么子话,过节嘛,我去看看。”
马阳走进厨房,果见梅含章和吴银花在哄马奎吃东西。马阳说:“你们到外边去一起吃。”
梅含章说:“你哥儿俩喝吧,咱们不喝酒,就不去了。”
马阳说:“银花,是不是我们不该来?”
吴银花埋头给马奎喂菜,说:“你说哪儿话呀!”
马阳说:“过节过节,这么各吃一边,过什么子节?快出去吃,不然我走了。”
说着,趁婆娘不注意,便悄悄拎了一把嫂子的腰。吴银花抬头说:“你去喝吧,我们就出来了。”
马阳回到客厅,哥子对他说:“这马银根捉弄咱们,咱要把他治一治。”
马阳不哼声,喝了一口酒。厨房三人出来坐了,哥子对马奎说,小奎怕打,小奎怕爱。吴银花挟菜塞进马奎小嘴里说:“小奎,别理他。他是个恶棍,恶棍打人挺疼的。”
马阳就想女人就这样,丈夫久了就厌了,就爱在别人面前说丈夫不是。他爹以前用家法打过哥子好多回,大错打,小错打,没错儿也打,哥子就是被打大的。现在他又打他的儿子,这家法传统可是悠久了潇洒重生路全方。对孩子,不打不成材,打打就学得乖巧聪明了,打打就有了学问。
下午天,是和梅含章回饭庄忙营生了。
没过两天,马阳去慈姑庵听鉴真教念经时,鉴真似乎随便提起马银根来。
“你知道镇上要处分马银根么?”鉴真问。
“我不晓得。”马阳心里格陵一下:“不知为了什么子事?”
“是他娘告诉我的。”鉴真说:“说是他在一次卖土地的生意中有受贿行为,还不知镇里怎么具体处理呢?”
“这银根怎么接受人家钱财呀。”马阳说:“给公家办事,不能有越轨行为呀。这么说来,他既然被人抓住把柄,难免受处分的了。”
“就怕一下子把他给开除了。”
“不至于吧,他受了多少贿呀,怎么一下就会开除?”
“估计不多吧,但是问题不在大小,关键是个态度,人家抓住不放,说他隐瞒事实,不就开除了么?”
“不会吧,他可以态度好些嘛,先端正态度,人家就不好太过份处理了。”
“我也这么劝他娘,可是他娘说不是那么的一回事呀。”
“他娘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是罚找人哩。”
“有那种怪事么?有事就有事,怎么罚找人,如果没事找得上么?”
马阳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嘴上装糊涂。鉴真确实连说挺复杂的,我也不知道了。歇了口气,鉴真就谈起了以善为本的道理。
“咱们佛教中人信的是个以善待人。我看呀,你给你jl子说说,找个情,争取对银根宽大处理,也是你积阴德的善事嘛。”
“说情我可以去说,准不准就难说了,人家要处理人肯定有规定,不是想弄谁就随便弄的吧?”
“我想。你去说说总比不说好,尽到咱们的心意也是行善吧。”
“好吧,我回去就找哥子说吧。但是这件事可不要乱传了。传到外边去,还说咱马姓人拉关系,那个恶劣的影响不是闹着玩的,只怕一心一意帮就帮不上了。”
“不会的,我这个人绝对保得住密的,我只说给银根他娘知道就行了。”
鉴真欢喜起来,脸上泛起笑意。马阳跟着鉴真念《金刚经》上的经文,她教一句,马阳跟念一句。念完了一段,鉴真就给马阳讲解经文的含义,再引伸它的佛旨。马阳听得极为仔细,不断地点头,表示他理解了。马阳虽然识字少,但是一辈子都能够凭着死背强记的毅力,时间长了,记得的佛理就不少了。
这天马阳去老屋里看了一遍家中情形,锁上门后在古巷中走。他时时耽心出事,他老两口子在马都饭庄里忙,顾不上他那个老屋家的,就怕家中被盗。家中虽无贵重什物,然一个家总还有些东酉,村里有盗帅祖宗的后裔,且外来人里也难说清有多少盗贼的,镇上不清静的哩,人家贼敢把一吨半打残了,那些贼就不敢来盗我马阳的财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