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嫂子

    马阳吃了饭过来同哥子坐沙发。哥子就笑着瞅小弟的脸,看马阳额上有了几道皱纹,心想:也不知道他整天操的什么心,咋把自己弄的有些老了呢?难道是和女人干那事干多了吗?
    马阳见哥子亲热的样儿,还像小时候的脸,只是发胖了,心里坦然。就把想骂他的话咽下肚了。梅含章抱着马奎也在沙发里坐下。这时哥子对小弟说已买了三户人的地基,有两户是连在一起的,是不是就筹划建房了,哥子说机会不待人的需要快些了。说已去看了可在地面建八间,把地基打牢,先建起一楼,将来就再重它几层,最多建成六楼,地基按六楼的压量打,现已找人设计了图纸。一层楼建起就办餐厅旅社,先积钱,后又建上面的。马阳听了微笑着,似乎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他的确是个老谋深算的角色哩。
    “这事还急了点。”马阳说:“柴旺那里没事吗?”
    “没事。”哥子说:“扁鸹把箭途的事准备了,柴旺昨天去望江。”
    “你先做些准备。”马阳说:“我想几天,咱们再定开工时间。”
    “小弟,都说胆子大一点。”哥子说:“咱们先干起来嘛。”
    “我还不知大一点么?”马阳剜眼哥子说。
    “你个东西。”梅含章在一旁说:“怎么又跟哥子过不去了?你把话好好说不行?”
    哥子笑笑道没关系,你们休息,我上班去了。
    马阳见哥子走出门,就还阴着脸斜在沙发上,闭起皮眼养神。梅含章怀里抱着马奎的头,两人都在打瞌睡。
    马阳闭了会儿眼,忽听得厕所里有水响声。便睁眼看婆娘,见婆娘和侄子睡着了。再瞅厕所,只见那厕所门边有一条缝儿,直往外冒着热气儿哩。
    听那水声,明明是洗澡的声音,他的心便怦怦跳动了。马阳站起身,屏着气,一步一步挪了过去,伏到门边,往里一瞧,天啦!没错,是银花在洗澡哩从金庸武侠开始全方!只见水龙头下,银花满脸散着头发,一双手正搓着胸,那乳许是在肥皂泡沫里浸泡过久的缘故,惹动淫性,勃得老高。
    再瞅下面,突突地隆起一团黑。马阳看得浴火中烧,心想作孽呀,我这辈子弄不好就跟她是冤家了,说不想吧,偏把不该看到的看到了,不该遇到的遇到了,说想吧,又是自己的嫂子,又是一个不招惹小叔子的主儿,这怎么办呢?
    马阳咬了咬牙,再一瞅、这一瞅更了不得了,只见银花把两个手指已弄在了里面,闭着眼睛正喘气儿哩!
    “许是哥子天天不回来,这婆娘在热水冲浴下上火了么?。”马阳想,心里不禁一振,不行,今天老子就要拼个死活了。
    马阳有了计就重新回去倚在沙发上装睡。过一阵儿,他听见那厕所门开了,嫂子“啦啦”的拖鞋声响进了卧室,随即是卧室关上的声音,上床的声音,以及人躺着后叹息的声音。
    “她睡了!真不出我之所料!”马阳想,便又闹着眼养了约一刻的精神,然后捅了捅婆娘和马奎,把他们拍醒后自己又闭着眼。
    梅含章醒后说:“喂,老狗,醒了!”
    马阳说,“什么嘛?”
    “你不上街去看把戏啦?”
    马阳说:“刚吃了点东西,肚子不舒服,站起疼哩!”
    小奎就嚷:“我要去看把戏哩!”
    马阳就说:“那你们先去看会儿,我躺会儿再来吧!要不叫银花陪你们去!”
    梅氏说:“她好像睡了,坏东西,你就躺会儿吧,不要又着了凉!”马阳便闭上眼睛,梅含章便带着马奎出了门,出门时倒把个门关得很轻很轻。
    待梅含章走得听不见脚步后,马阳便从沙发上起来,轻轻地挪到嫂子卧室边,他轻轻一旋门把,有幸,门没反关!开了个缝儿,他朝里一望,见嫂子盖着大红被儿,脸朝里,屁股朝外,正睡得香哩!
    马阳便退了回来,轻轻脱了裤子,上衣他只脱了外套,不敢全脱。一摸下身,硬是像铁棒哩。他不敢走,便伏到地上,一下一下地爬到床边。他抬起头,见看到的正是嫂子崛起的臀儿,他便把手伸到被窝里,让手儿捂热了。便一点一点拉嫂子妇的睡裤。
    吴银花在梦中倒挺还听话,竟挪了挪屁股,让他轻而易举把那条米色短裤拉了下来。马阳站起身来,看了看嫂子朝里的脸孔,许是因为刚沐浴过,嫂子妇宛如海棠春,二十七八的女人脸红得像花冠哩。马阳便将她的身子引导着翻了过来,然后揭开被子,呼地便扑了上去。
    就在马阳扑到吴银花身上时,吴银花就醒了,她睁眼一看,见是小叔子压在她赤裸着的身上,她大喊一声:“畜牲!”便挣扎起来。
    然而,马阳对她这声大喊早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他并未被其吓倒,而相反的是他占据着自己早就设计好的姿势,已一下子稳准狠狠地将自己进去了,并不容她反应过来就猛烈动起来。
    他的嘴猛烈地吻着银花的嘴,不让她有再发声的余地,吴银花猛烈扭动,挣扎着打他的背,均无济于事。相反,马阳的吮吻,挤压与猛烈冲击却把她身上某种浴望调动起来了。吴银花有生以来还没有让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摸过身。马阳的冲击力使她那沉睡的身体发生了令她难以抑制的浴望大武侠门派系统TXT下载。
    而马阳,他现在别无想法,唯一的心愿,就是要狠狠地干好这个他心仪已久,并从不准他挑逗的女人,干完了,明天就死也决不后悔!因此,他使出了浑身力气,虐待似地猛烈。
    他的身体像只猴子一样敏捷,在嫂子身上纵横驰骋,银花在他发疯的肆虐下再也无力反抗了,嘴里的“畜牲、畜牲。”的漫骂声慢慢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唤声……
    就这样,马阳终于搞定了嫂子。两人完事后,银花骂着又痛打了他一顿,马阳就又扑上去弄了她一回。最后,马阳望着瘫在床上喘气儿的银花,甩了句话:“明天,你就去告我吧!我按族法处死罪有应得!你就跟我哥子离婚吧!”
    “畜牲!。”吴银花骂了他一句,便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头和身子捂住了。
    第二天,吴银花并没有生事。
    一觉醒来,马阳想到去看闭幕式。闭幕就意味着马皇与公众见面,这次省亲满期,女皇后要进京坐皇宫了。皇后这一走,只不知什么时候再来,咱马村人可真想念娘娘哩。马
    阳想着这些与他不沾边的事,就又自责了,想什么德性,祖宗遗传。
    马阳见梅含章的欢喜样子,便不理睬她,心想你也是空欢喜,皇后跟你不沾亲。而梅含章却兴高采烈地要去看。他心里觉得好笑,为一个死了很多年的皇后还那么开心,真的值得骄傲么?自献殷情,人家皇后并不知你这么个人的。崇拜祖宗是什么子德性?不外乎骨子里放不了祖宗的体面,以为自己成了他们的宠儿,其实不然。
    马阳转念又想,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的婆娘。让她高兴也是对的。错配鸳鸯几年了,就霉了几年。还跟她个计较也无用,反正是她害了自己,自己已给她戴了不少绿帽子。这不,昨天下午又把银花拿下了,了确一桩死已瞑目的心愿,婆娘也是够苦的哩,于是便说好吧,去看。起身同她走,她便挽了他的手,仿佛回归情侣时代了。
    走在古巷中,两串脚音回荡在山墙间,马阳就想这就是人生了。他想人生途中都有不幸的。宽恕吧,给灵魂放假。要善待自己和别人,自己这个身份,应当不与人争斗,享有一个宽舒的环境吧。
    人人都有欲望作怪,自已嫂子妇也享用了,圆了弄女人享福的全部梦想。以后就少些浴望吧,自家这女人争夺的也还是这个浴望。她积压太久无处发泄,说说话就好多了,可浴望到底还在她心中。人啊。到底是什么子东西?
    马阳走着,抬头望一眼古巷中的天空,天空飘浮着稀薄的乌云。他想太阳出不来了,今天又是个问乏的热哩。马阳走得很慢,几天的看要,自觉也没什么子值得欢喜的,还要忙抢着看呢,他想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走,莫把自家婆娘累着了,她一累气就不够用。
    两人缓缓地到了新巷口,看那人流涌向跑马场。马阳举首遥望,那场子里的东边有个高的台子,台子上仿佛有些人。慢慢地马阳挽了梅含章的手挤人场中达至台下边,实难再能挺进。
    马阳和梅含章远远地望着台上,就听见哥子传来很大的话声,盯那台子上的哥子却人很小。话音清晰悦耳,不外乎是闭幕开始了。再望台下空旷的坪就有龙旋转,龙口向台子喷火。龙去戏人又上,胡乱唱些什么却听不见。
    狮子进场向台子大张门,腰鼓队却向台子扭屁甩腰,美乳大赛的人也方队摆出,红扇一片在人头上晃动,似蝴蝶一片。马阳就睁大眼婧找嫂子妇,终于瞅着吴银花正笑着舞扇儿哩,心想没事了,一块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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