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满村儿尽是发情耗
自村长赵铁应挨家送完耗子药,当天村民们都迫不及待地将那一小包耗子药撕开用上了。
夜里,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它把柔和清澈的银光洒遍莲花村,此时的莲花村好似一位身穿白色纱裙的少女,显得缥缈、神秘而绮丽。今夜的莲花村在月色下显得如此静谧和安详,村民们也一个个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小可,秋月和赵秀芬坐在一起吃早饭。
“小可,昨晚睡得咋样啊?”
赵秀芬问道。
“小可昨晚睡得可香了,还打呼噜呢。 ”秋月忙道。
“我没有打呼噜。”
小可辩道。
“呦,还不承认呢。昨晚静的连地上掉根儿针都能听见,我可听得清楚着呢。”
秋月笑道。
“你还别说,村长给的那一小包耗子药还挺管用的,可把那些耗子给治住了。”
赵秀芬道。
“咱们的村长呀就跟孙猴子似的,既能降妖又能除魔, 本事大着呢,不过他老婆呢就是如来佛祖,一个巴掌就能把他给活活拍死。”
秋月笑道。
“可不咋的,他家那只母老虎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也不知道赵铁应那么多年是咋熬过来的,竟然没少胳膊断腿儿,真是不可思议!”
赵秀芬道。
“依我看呐,咱们村长受的内伤可不轻呢,就连身子底下那东西都吓得软不拉几的,跟根儿蔫儿了的小黄瓜似的。”
秋月道。
“这可能也是他赵铁应的命吧。”
赵秀芬叹道。
吃完早饭后,小可便趴在桌子上写起暑假作业来。中午吃完饭后,荷花婶儿,榴婶儿,杏婶儿等几个婶子像下了请帖似的,一个个来到赵秀芬家又唠起了家常。
“自打用了这耗子药,晚上也听不见磨牙声了,总算睡了个安稳觉。但我总觉着咋不对劲呢,耗子吃了这药以后咋恁兴奋呢,跟打了鸡血似的,追着俺们家那只大花猫在院子里乱跑,都跑了一上午了,那耗子连口气儿也不带喘的。”
荷花婶儿道。
“可不么,跟我们家养的猪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杏婶儿忙道。
“耗子吃了这药以后啊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跟小火苗似的,一个个欲火焚身似的,急得到处乱窜。”
榴婶儿道。
“也不知道村长给咱们的是耗子药啊还是催情药。”
枣婶儿笑道。
“啥?催情药?”
荷花婶儿满脸疑惑道。
“是古代皇帝吃的春药么?”
杏婶儿问道。
“啥?皇帝吃的药让这帮耗子给吃了,这也太便宜它们了。”
榴婶儿道。
“也不知道这药是赵铁应从哪儿弄来的,依我看呐,他应该先让他家那只母老虎尝尝,看看有啥反应?”
枣婶儿笑道。
“他老婆要是吃了这药直接就变成虎嫂,不把赵铁应生吞才怪!”
杏婶儿笑道。
“听说赵铁应是个软叮当,都是被他家那只母老虎给吓得。”
榴婶儿道。
“瞧他那副好色样,就该让他眼巴巴地看着就是吃不着。”
荷花婶儿道。
“要我说呀,赵铁应也够可怜的,整天在家低三下四的,跟个小丫鬟似的,放个屁还得看那只母老虎的眼色。”
枣婶儿道。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杏婶儿笑道。
众人皆笑。
此时赵铁应正在院子里吃午饭。
“这他娘的又是哪个老娘们儿背地里说我坏话呢。”
赵铁应打了个喷嚏,道。
王书才正好过来。
“村长,吃午饭呢。”
王书才道。
“呦,是书才啊,快坐下,咱俩喝两盅。”
赵铁应道。
“书才,你说这耗子吃了这药咋不死呢,反倒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个个弄得跟短跑运动员一样,院子里急得乱窜。”
赵铁应道。
“村长,这不正说明咱这药耗子吃了有反应么,兴许正难受着呢,等过一阵子就全都死了。”
王书才喝了口酒道。
“你说得挺有道理的,说不定这帮耗子正肝胆俱裂呢,一个个疼得难受,东撞西撞的。”
赵铁应道。
“书才啊,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去县城寻了这药,咱村儿的耗灾指不定闹到啥时候呢,来,我敬你一杯。”
赵铁应端起酒杯道。
“村长,我寻药,你送药,这军功章有我的一半儿,也有你的一半儿。”
王书才也端起酒杯道。
两人正喝得尽兴,林玉娇回来了。
“呦,书才来了。”
林玉娇道。
“那啥,村长,我有事儿先走了。”
王书才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他怎么见我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我有那么可怕么?”
林玉娇道。
“别说他了,就是武松见了你这只大猫都能吓得裤子喽!”
赵铁应小声嘀咕道。
“你嘴里瞎嘀咕什么呢。”
林玉娇道。
“那啥,饭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赶紧吃吧。”
赵铁应道。
“铁应,我刚买了件情趣内衣,到了晚上,我穿给你看,你说好不好么?”
林玉娇柔声细语道。
“其实你穿什么都好看。”
赵铁应道。
“我要你喂我吃饭。”
林玉娇边说边一坐在赵铁应大腿上。
赵铁应只好将饭一勺一勺轻轻地送进林玉娇嘴里。
“我个娘啊,她今儿个是吃了耗子药咋的,咋恁兴奋呢,今晚我还有命活么?”
赵铁应忐忑道。
“铁应,你对我真好,咱俩也碰个杯吧。”
林玉娇撒娇道。
赵铁应也端起酒杯。
“来,同归于尽!”
林玉娇道。
赵铁应吓得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