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村长挨家送耗药(三)
赵铁应在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村儿里的算命先生王铁嘴儿。
王铁嘴儿一见到赵铁应就点头哈腰,一脸笑容。但见他头戴一顶黑色瓜皮帽,耳朵上夹根儿烟,鼻梁上架着一副破眼镜,满口黄牙,蓄着八字胡,嘴角左下方还有个痦子。这个痦子在外人看来就是个多口痣,而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财痣。
“呦,村长,怪不得今儿一早起来我左眼皮跳个不停呢,这不刚出来溜达没多久就遇见您这位贵人了。我现在就给您相个面吧。”
王铁嘴儿道。
“你一张嘴儿我就得掏钱,咋了,手长得都伸到我口袋里了。”
赵铁应忙道。
“我的好村长,瞧您这话说的,今儿个我送您一卦,分文不取。”
王铁嘴儿道。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算得准不准。”
赵铁应好奇道。
“村长,你今儿个要走桃花运!”
王铁嘴儿走上前轻轻地嗅了两下,信誓旦旦道。
“哦?此话怎讲?”
赵铁应疑惑道。
“您这不是刚去看完桃花儿回来么?”
王铁嘴儿刚刚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儿,并断定是春蕊身上的。
“而且这朵桃花儿还有个名字,蕊。”
王铁嘴儿笑道。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赵铁应道。
“村长,你想知道怎么摘下这朵桃花儿么?”
王铁嘴儿边说边做要钱的手势。
“给。”
赵铁应将一包耗子药递到王铁嘴儿手里。
“这是啥呀?”
王铁嘴儿问道,“咱村儿不是正闹耗灾么,送你一包耗子药。”
赵铁应边说边大步向前走。
“哎,村长,我这还没给您算完呢。你别着急走啊!”
王铁嘴儿道。
别了王铁嘴儿,赵铁应又来到了秀朵婶儿家。
“秀朵婶儿,正忙着呢。”
赵铁应看到秀朵婶儿正蹲着择菜。
“呦,是村长啊,有啥事儿?”
秀朵婶儿抬头问道。
“送你包耗子药,这不村里正闹耗灾么。”
赵铁应边说边递到秀朵婶儿手里。
“这事儿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怪不好意思的。”
秀朵婶儿道。
“咋样,这肚子还没动静啊。”
赵铁应道。
“可不么,光见种就是不结果。不过听榴婶儿说,春蕊有个表姐在县城的医院里当大夫,专治不孕不育的,等过一阵子让俺夫妻俩其中一个到那儿查查,看看究竟是咋回事儿。要是春蕊能让俺怀上,俺会把她当观世音娘娘供奉着。”
秀朵婶儿激动道。
“你也别太着急,你们两口子都是老实人,老天爷不会这么不长眼!那啥,我先回去了。”
赵铁应道。
“村长,您慢走啊。”
秀朵婶儿站起身道。
赵铁应从秀朵婶儿家出来,又相继去给榴婶儿,荷花婶儿,枣婶儿等送了药。一晃已经晌午了,赵铁应便回家吃饭。吃完饭后,赵铁应便躺在了床上。闭上眼没多久,赵铁应便想到了顾大嫂。
“光顾着送耗子药了,好久都没到她那儿了。”
赵铁应心里念道。
赵铁应起来后便直奔顾大嫂家。
一到顾大嫂家门口,赵铁应看到她正在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搓衣服。
“顾大嫂,忙着呢。”
赵铁应道。
“呦,你怎么有空跑我这儿来了?”
顾大嫂抬头问道。
“送你包耗子药,这不村里正闹耗灾么。”
赵铁应道。
顾大嫂接过来放在了裤兜里。
顾大嫂穿了一件白色薄汗衫,胸前的一对儿美肉荡来摆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又白又嫩,柔软得如豆腐脑一般,那两颗诱人的大黑枣也探出头来,迫不及待地等着有人用手去捏,赵铁应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含住,用舌头把它们舔来舔去。好久都没尝这滋味儿了!
“这女人做家务时真他娘的性感!”
赵铁应心里念道。
“傻站着干啥,那儿不是还有个小板凳么。”
顾大嫂边搓衣服边说。
“没事儿,站着看得劲!”
赵铁应道。
此时顾大嫂站起身来将盆里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晾起来。
赵铁应站在她身后。只见她下面穿着一件大红色裤衩,丰实饱满,圆滚滚的,勾子清晰可见,从中间将一分两半儿,跟个熟透了的大蜜桃似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大口。
“你男人呢。”
赵铁应问道。
“刚喝得烂醉,床上躺着呢。”
顾大嫂边说边弯腰捡盆里的衣服。
这时赵铁应看到顾大嫂丰满的把那条红裤衩绷得紧紧的,显得她的更加圆滚瓷实!此时赵铁应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顾大嫂,两只手不停地揉搓着顾大嫂胸前的美肉,感觉像揉两个水球似的,柔软无比,并用手指狠狠地捏住那两颗大黑枣,还时不时地揪了几下,身子下面死死地抵住顾大嫂的。
“瞧把你给馋的,咋样,和你老婆比起来还是我这身子有味儿吧。”
顾大嫂笑道。
“顾大嫂,你这身子都快让我想死了,今儿个就让我好好解解馋吧!”
赵铁应边说边将头埋在顾大嫂胸前的两团美肉里,双手拼命地向里挤着那两个水球,那俩水球紧紧地贴住赵铁应的脸颊,赵铁应恨不能永远停留在这温柔乡里。
“真他娘的过瘾,比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强百倍!”
赵铁应道。
赵铁应像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着顾大嫂胸前的那对儿大椰子,恨不得把椰汁儿也吸出来,那对儿大椰子上沾满了赵铁应的口水,像雨水打湿了一般,更显得水淋淋的,娇嫩欲滴,无比诱人!
“下面都快饿死了,快点儿喂喂它。”
顾大嫂娇喘道。
“顾大嫂,委屈你了。”
赵铁应取下一条刚晾好的红色塞到顾大嫂嘴里。
赵铁应一把拽掉顾大嫂的裤衩,那一番美丽的春色尽收眼底。顾大嫂将下面狠狠地抵住赵铁应的嘴,拼命地扭动着白花花的大,胸前的那对儿大椰子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儿,只见顾大嫂用力地向前耸了几下便一把推开了赵铁应,此时赵铁应坐在地上,全身湿透,整个人像大雨淋过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往外吐。
“我个娘啊,差点儿把我给活活呛死!”
赵铁应道。
“真爽快!”
顾大嫂将嘴里的红吐出来道。
“那啥,顾大嫂,我先走了。”
赵铁应起身道。
赵铁应像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从顾大嫂家出来。赵铁应往兜里一摸,掏出一包湿透了的耗子药。
“不是都送完了么,咋还剩一包呢。哦,对了,李寡妇家还没去呢。”
赵铁应边说边直奔李寡妇家。
要说这李寡妇,莲花村儿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外村儿的人都知道她的大名。
据说她男人跟她结婚不到半年就死了。她男人不是病死的,是跟李寡妇干那事儿的时候,让活活跟累死的,到最后整个人枯瘦如柴,到了半夜一命呜呼。村儿里人还给她起了个外号,人称黑寡妇,男人见到她没有一个不躲的,生怕丢了性命!
赵铁应一到李寡妇家门口,感觉到有股阴风吹过,恰巧李寡妇从外面回来。
李寡妇身穿一件黑色露肩短袖连衣裙,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眉骨间透着一股态。
“呦,村长,你怎么来了?”
李寡妇道。
“送你包耗子药,这不村里正闹耗灾么。 ”赵铁应边说边将耗子药递到李寡妇手里。
“今儿个也没下雨,怎么你浑身都湿透了,进我家我给你擦擦。”
李寡妇道。
“那啥,不用了,我得走了。”
赵铁应道。
“怎么了,难道怕我把你给吃了?”
李寡妇走上前道。
“还轮不到你呢,回去晚了,我家那只母老虎能活活把我给生吞喽!”
赵铁应道。
李寡妇捂嘴笑个不停。
别了李寡妇,赵铁应便赶忙直奔家去。
一到家门口,赵铁应便看到林玉娇站在门口。
“去哪儿了?”
林玉娇轻声问道。
“我这不是去送耗子药了么。”
赵铁应战战兢兢道。
“呦,瞧把你能的,送耗子药都送到河里去了。”
林玉娇看他浑身湿透,头发上还滴着跟鼻涕一样的东西。
林玉娇话音刚落,赵铁应便一下窜进了小北屋。一进屋,赵铁应便一头栽在床上。
“我个娘啊,耗子药总算是送完了。自己差点儿把命都给撘进去!没想到这王铁嘴儿算得还真他娘的准,今儿个确实走桃花运。”
赵铁应心里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