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找到了老同学
我和我的六位患难之交的同胞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种。 我背着行李包,拉着行李箱,一副无家可归四处漂泊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师范大学,更不知道我头一天夜里住过的那个招待所还敢不敢接待我这个外国人,所以我心里一片惶然。侯栋问我:“任老师,你准备住在哪里?”
我说:“哎哟,我现在也不知该住在哪里了,我任教的师范大学的电话我也不记得了,一时联系不上我的同学,不知他们给我安排好住处了没有,我心里很着急。”
“任老师,你别急,要不今天我们继续住旅店,到我们认识的一个招待所,是原来苏维埃政府外贸局下属的一个招待所,那里的住房条件不错价格也比较便宜,等登记好了住所,您心里踏实,再消消停停地找你的师范大学,你看好不好?”侯栋说。
“那也好,那就托你的福,我们住在一起。”我说。
“正好我们住的是个有三张铺位的房间,我们的房子还没有退,我们和哪里的服务员很熟悉,说一声,就不用重新登记了,你也省了了一笔开支。”侯栋说。
“那太好了。”我说。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花了十元钱人民币让出租车把我们送到了外贸招待所。我和侯栋、吴勇直接进了吴勇拿钥匙的房间,我看了看,条件果然不错,卧具很干净,雪白的床单,房子里的设施也不错、沙发、地毯、卫生间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不用花钱就住房。
我把行李放好之后在床上稍事休息,和吴勇侯栋打了个招呼就出了房间,通过向服务员打听,我知道了师范大学的方位和远近程度,于是大胆的雇了一辆出租车,花了二十元钱就让它把我拉到了师范大学。
很快我就找到了维达利副校长,赵维力现在的俄国名字叫维达利。他在办公室欢呼雀跃地接待了我,热情拥抱用他那厚厚的有百分之五十俄国血统的俄国性感嘴唇在我的脸上热烈地吻了两下,不仅留下了维达利嘴唇的温热,还留下了维达利的吐沫。
我和为大力热烈拥抱结束后,我用手抹了抹赵维力留在我脸上的吐沫笑着说:“你这个家伙口水还是这样充沛,弄了我一脸,我不要紧,要是女人能受得了吗?”
“扯淡,留在女人脸上吐沫是为了滋润女人的脸蛋,他们巴不得呢。让今天我给你接风,走,回我家,离这里不远。”赵维力笑呵呵地拉起我的手道。
“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候,回你家合适吗?”我问。
“球,有什么不合适的,孔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也乐乎。接待老朋友早点走没什么,再说现在学校环没有正式开学。”赵维力说。
尽管我对孔子这个人不大感冒,但在异国他乡听到孔子的语录,我倍感亲切,就说:“好听你的。走,正好我给你带了两瓶你们陕西凤翔产的西风酒。”
“斯巴西巴,谢谢你还能记得我是陕西人,喜欢和西凤酒。”维达利说。
我坐在赵维力的家里,和他喝着我从中国为他带来的‘西凤’酒,聊着这段有惊无险的经历和我的感受,赵维力哈哈大笑说:“活该,你这个家伙,来了俄罗斯,不先来找我,却住什么招待所,还逛妓院,抓起来才好。”
我说:“你不要胡说好不好,我什么时候逛妓院了?我不是不知道俄罗斯有这种地方,误撞进去的吗?这种丢人的事以后再不要提好不好,我以后是要在你的学校教书的,让同学们知道他的老师来俄罗斯的第一件事逛那种地方,我这脸还要不要。”
“和你开个玩笑,别当真,你这家伙和以前还时一个球样子,对什么事都认真得很。咱俩虽然性格不同,但我喜欢你。”赵维力说着用他那不知亲吻过多少女人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亲口告诉我,来到俄罗斯后,他原来的中国妻子在赤塔和他住了一年,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又想家,闹着回国,就和赵维力离了婚,两个儿子也不愿呆在俄罗斯,总惦记着西安,也随母亲回了国。赵维力就成了光棍,于是和许多女人有染,俄罗斯女人在这方面很大方,也很开放,既不要求什么名分,也不会因为你破了他的处女膜而要求和你结婚,只要觉得双方谈得来,在一块有趣,就可以上床。